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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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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道:“水仙姐姐的琴艺这周围几座城的人都比不了,她若是不能弹,可再找不到更好的人了。 ”

“你们还认不认得其它的琴师?”那老头儿问道:“万一她真去不了,那咱可得早点准备。”

话听到这儿,灵舞心念一动,上一刻,已然牵着马悄悄地跟在了他们的后面。

一行人在“天醉歌坊”门前停住,姑娘们有说有笑地进去,灵舞却在这时拉住了那个老头儿:

“老伯等等!”

老头住脚看去,见是个姑娘,一时间不解:

“这位姑娘可是有事?”再抬手指了指歌坊的牌子,“这地方可不是女人来的。”

应征琴师

“我知道。”灵舞点头,“有一事想跟您问问,方才有听到你们说扎克族的宴席间正缺个琴师,我想来应征。”

“你?”老头儿略带疑惑,“这种事儿一般姑娘家可是躲都躲不及,你……”之后恍然大悟,“你是别家歌坊的姑娘吧?”

灵舞一阵脸红,赶紧否认道:

“不是不是!不是歌坊的,我只不过是一个赶路人而已。可惜钱袋被偷,如今身无分文,想找个机会赚点钱继续赶路。听有人说扎克族的大王出手大方,就想求求老伯,看能不能让我把这琴师的活计接下?”

“你会弹琴吗?”老头儿似有些不信,再上下打量了灵舞一番,又道:“给大王弹琴可不是三脚猫的功夫就可以去的。”

“你可以听听看!”灵舞笑着答:“我可以弹一首给大家听听,不过……”她顿了顿,为了让事件显得更真实,又反问道:“这次宴会要进行几天?能给我多少钱?可不能耽误我赶路。”

老头儿嘿嘿一笑——

“宴会也就两天的工夫,至于钱嘛……”说着伸出五个手指,“一天五两。”

灵舞摇头,开始讨价还价:

“不行,太少了。”

“哎!”老头儿把脸沉下,“我还不知道你弹的行不行,你到是先与我讲上价钱了!一天五两还嫌少?”

“我赶路,很费钱的。要不是为了多挣一点儿,谁愿意上这地方来找差事。而且我说了,可以弹给你们听听,至于用不用到时候再说。”

“那你要多少?”老头把心一横,问了她。

“二十两!”灵舞答,“一天二十两。”

老头见她狮子大开口,于是在心中打起了算计。

扎克族王宫

扎克族人一共给了他五百两银子,他买布做衣裳花了一百两,又给了歌坊两百两,其它的开销也没有了。那么,再给她四十两也不亏。

于是一拍大腿——

“行了,你跟我进来吧!”

就这样,灵舞跟着他进了歌坊,再以一曲琴音震慑四方。之后,轻松地接下了这柱生意。

听了她的琴,歌坊的老鸨一脸谄媚地扑了上来,说什么也要说服灵舞加入她们。

灵舞很干脆地拒绝,那老头儿很严肃地告诉了老鸨不要打她的主意,如果坏了给大王献艺的事,她这间小小的歌坊可吃罪不起。

跟着训练了几天,灵舞的任务很简单,只要按着要求的曲子弹出来,让舞妓们合上拍即可。

为了显得自己这四十两高价没白拿,她还特地对几次处理简单的调子做了修整,之后果然更加好听。

先前一些对她的到来颇有些微词的舞妓们在听了她的琴声之后,也是由心佩服,几天下来,大家相处到还算融洽。

很快地,扎克族宫宴的日子到了。

当灵舞跟着舞妓们一起坐车被带到王宫前时,这才知道,原来扎克族的王宫并不是在沙漠里,只需从这座城出去再走个五六里地便到了。

听姑娘们说,原来扎克族确实是在沙漠里的。后来不断的强大,再加上掠了城池,便将自己的皇宫搬了出来。虽然这里也是大漠的边缘,但毕竟也比只身在黄沙之中方便多了。

她们的马车是直接进了宫的,灵舞透过半透明的窗帘子看去,发现这里并不算大,与西离皇宫比起来更是小巫见大巫。只因为是异族,所以看上去很新鲜,至少宫人们穿的衣服还有房屋的建构都是与中原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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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更结束,吃药睡觉~~集体么么~

子陌,本王敬你

因是琴师,所以一进了主殿便被人引领离开了舞妓队伍,独自去到一面珠帘后坐下。扬柳古琴放于身前,琴弦被珠帘的折光映得星星点点,很是漂亮。

有宫人击掌三下,鼓乐声骤起,宫宴正式开始了。

不多时,有人向她示意,于是灵舞双臂轻抬,指尖一碰,琴声便悠然而出。

伴着曲调,舞妓们悉数上场,于男人们的推杯换盏间翩翩起舞,到是也用柔情化了几分钢毅。

宫宴正座上坐着一个身着锦袍的男人,灵舞虽直对着他,但却也因距离和这面珠帘而看不清楚他的脸。可是那股子王者之气却直袭而来,令她不得不收敛了视线,不敢再过去。

此时有大臣举杯向他,高声道:

“吾王!我扎克族能在此战中重创西离皇帝,实乃大喜之事,臣敬大王一杯!”

灵舞的心开始砰砰地跳,她猜得没错,这个人就是扎克族的大王了。孔轩有提过,大漠苍狼布奇库,看来就是他了。

可是大漠苍狼对那大臣的敬酒居然没有应下,并且出手相拦,同时道:

“哎!这杯酒应该敬给子陌兄!此场战役多亏了子陌兄弟的帮忙,若是没有他,本王还真不是那西帝皇帝的对手!来——”他将酒杯举向旁边一人,“子陌,本王敬你!”

一声子陌惹得灵舞顺目望去,就在那大漠苍狼的左下手边撇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清冷俊逸,白衣飘飘。

手下一滑,一个音阶落错,灵舞心惊,赶紧纠正。

一低头,却是有一滴泪径自滑落下来,很快地便与面纱融于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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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荒滛猥琐

她以为补得及时,除了舞妓们应该不会有旁人察觉得出。毕竟歌舞升平只是借口,人们要的是一个尽欢的声面,又有谁会去在意小乱的琴声呢?

可惜她错了,就在那琴音滑走的刹那,布奇库好像怔了一下,并在同时忽然就往这面珠帘处望来。

一望间,只见那珠帘后面的女子正低头指琴,虽有薄纱遮面,却依然挡不住她娇好的面容。

布奇库不着痕迹地露了笑意,随即再度将酒杯举起——

“子陌!来,干了这一杯!”

那被称做子陌的人也不客气,酒杯一举仰头干掉,之后爽朗高呼:

“好酒!”

这一声喊出,灵舞的手又是一颤,音又乱了。

这一次乱得有些明显,就连舞过她身边的舞妓都向她射出了不满及警告的目光。

同时看过来的,仍然还有布奇库。

灵舞存不住心中的疑惑,茫然地向孟子陌看去,刚巧他也偏了头来看歌舞。

虽有珠帘,但因是熟悉人,灵舞还是可以肯定那是孟子陌的脸,没错。

可是为何声音不像?

那一声“好酒”叫得十分豪爽快意,可却绝对不是孟子陌的腔调。

强压着心头的疑惑继续拂琴,酒过三巡,场下众人皆有了醉意。

灵舞瞧见孟子陌晃悠悠地起身,却是奔着自己的方向踉跄而来,心头不由得愈加的紧张了。

然,他的目标并不是灵舞,而是刚好舞在珠帘旁边的一个舞妓。

这一刻,灵舞在孟子陌的脸上看到了从未有过的荒滛猥琐。

没错,是猥琐,甚至他已经开始对那舞妓流出垂涎的口水。

灵舞完全呆住了,这哪里是孟子陌?这样的人与那些好色流氓有什么区别?

可是再瞧那张已经行至进前的脸,心又凉了。

这不是孟子陌,又是谁?

给你个姑娘

“小妞儿!快停下,让孟爷我亲亲!”孟子陌晃着身子走到那舞妓面前,竟是一伸手就往人家的下巴上捏去。

在场众人不但不出手阻拦,反到是哈哈大笑。

那名舞妓见他这样到也不躲,只是换了舞步,撇开舞伴改成只围着他一人旋转。

布奇库也笑了,放下酒杯冲着那名舞妓当空一指——

“自古美女爱英雄,好!好!姑娘!过来!”

一声召唤,那舞妓喜滋滋地上得前去,在布奇库面前悠然一跪,已经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什么样的命运了。

果然,布奇库豪声开口——

“姑娘,我乃扎克族大王布奇库!本王不会勉强于你,今见孟先生于你有意,便想着成|人之美做一柱好事!眼下就来问问你,如果姑娘愿意,就随了孟先生,从此脱离歌舞贱籍。如若不愿,本王不会强求于人!你大可自哪里来再回哪里去!”

那舞妓一听这话,哪还有不愿意之说。

身在那种地方,图的是什么?不就是有朝一日能被哪个达官贵人看上再纳回家里当个小妾吗?她们不指望正房,是个偏室就好。至少那样,这一生就可只委身于一个男人。

“小女子愿意,愿意!”

哗啦!

扑通!

这边的舞妓正在不停地磕头,另一头,没跟着一块儿回到布奇库跟前的孟子陌却因酒喝得实在太多,一个没站好,晃晃悠悠的扎倒在地。

倒地之前下意识地用手拽了身边的那面珠帘,于是“哗啦”一声,宝珠散地,而他自己也在下一刻坐到了地上。

灵舞吓了一跳,却也条件反射性地站起身想要去扶。这一动,倒是忘记了身前还有把琴。于是,又是一阵噼里啪啦,那把琴也摔于地上,再不能用了。

孟子陌轻薄灵舞

“先生!”她的确是条件反射,因为不管怎样,他依然还是孟子陌,还是她与孔轩心心念念之人。

好在一丝理智尚存,她脱口而出的话是“先生”,而不是“师父”。

孟子陌一阵眩晕过去,一睁眼,却见有个天仙般的美人出现在面前。

刚刚那一动,面颊上的薄纱轻轻飘落,正落在他的脸上。

孟子陌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之后轻幽地开口,却是道:

“真香!”

“你……”灵舞气得单手微扬,真想一个巴掌拍下去。

可是抬起的手却迅速被孟子陌抓了去,继而放到唇边,旁若无人地闻起香来。

“你干什么?”灵舞急了,想要用力地抽手,无奈力气大不过人家。“放开!”

眼见自己被这般侮辱,情急之下,另一只手已经朝袖里的银针摸去。可却在这时,突听到一声怒喝:

“住手!”

众人一惊,皆向那声音望去,只见本居于高坐的扎克族王已然放下手中酒杯一步一步朝这边走来。

不待旁人说话,孟子陌一挺身站了起来,手却还抓着灵舞的腕。

“王!”他喊着,“王,子陌不要那个舞妓了,要这个,就要这个!”

“好痛,你放手!”灵舞惊呼,那铁钳一样的手刚好握在被布善射伤的地方,刚好的伤口在挣扎中又被扯了开,即刻便有血迹泛过衣衫。

“子陌兄弟,快放开,这姑娘受伤了!”布奇库眼尖,一眼便瞧见她已泛血的手腕,心头一动,猛抬头向灵舞看来。

灵舞也刚好回过去,两人同时一震,随即异口同声道:

“是你?”

布奇库解围

灵舞认出这布奇库正是那日在林中遇到的中年男子,而她自己虽然当日罩了面纱,却仍是被对方认了出来。

布奇库赶紧上前,一把打掉孟子陌的手将灵舞解救出来,再扭头喝道:

“去传医官!”

有下人小跑而去,孟子陌皱了眉,问他:

“王这是什么意思?”

“子陌!”布奇库抱歉地拱手,“真对不住,这位姑娘是本王的一位故人,还请先生不要介意,另择她香吧!这些舞妓中你看上哪一个,本王自会为你做主。”

“……哦!”孟子陌愣了半晌终于回过神来,看看布奇库再看看灵舞,脸上马上恢复了笑意:“王说得哪里话!一个姑娘嘛,子陌不会不识好歹!就刚刚那个吧!子陌不多求!”

“如此,多谢先生了!”布奇库彬彬有礼,在这种场合下着实给了孟子陌足够的面子。

灵舞不解地看着这一幕一幕,越看来去疑惑越甚。比如说孟子陌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又比如说布奇库为什么出手相救?就因为在林子里头有过一面之缘吗?

可是不管怎样,还是要说谢谢的。

有医官为她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撕裂的地方不大,擦些药再包扎上也就没事了。

见自己这边处理结束,灵舞赶紧屈膝冲着布奇库一拜,同时道:

“谢谢王出手相救。”就这一句,实在是不知道还可以再说些什么。

布奇库也不怪,只上到她的近前,悄声道:

“音乱了,要静下心来,才能弹好。”

当晚宫宴结束,她们一干众人被安排到一个宫院里休息。因为明儿还有一天,所以舞妓们可以留宿王宫。

不要脸的贱人

因是琴师,又不是歌舞坊的人,那个管事老头儿特地为灵舞单独安排了一间房,这让灵舞很是感激。

今日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她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准备推门进屋,侧面的一扇门正被人从里拉开。灵舞扭头看去,见到一名舞妓已经换去献艺时的衣裳走出屋来。

那舞妓看到灵舞,却是立即两眼圆瞪,三两步就走到了她的近前,尖声道:

“好个不要脸的琴师!”

灵舞被骂懵了,一时间没反映过来。

见她不言语,那舞妓更气了,抬手指向她的鼻子高声叫骂道:

“我说呢,为什么你自求上门要做这琴师,原来是为了进这王宫里来勾引男人!好啊!你勾引男人咱们不管,可是你总不能抢我的行情!那孟先生是先看上我的,我马上就有好日子过了,你凭什么中间插一竹杠?凭什么夺我的风头?不要脸的贱人!”

这下子灵舞听懂了,也认出了这名舞妓正是在宫宴上被孟子陌看中的那个。

一想到那场宫宴,一阵恶心便涌上了心头,眼见这舞妓的嘴还在一张一合地抖出恶言,灵舞微闭了双目,没有半分力气与之争辩。

见灵舞不出声儿,那舞妓以为她是心虚有鬼,而自己这样单方面的骂也实在不够过瘾。

于是想也不想,一扬手,一个巴掌眼瞅着就要甩到灵舞的脸上。

她甚至已经感觉到掌风,可是痛疼却没有立即袭来,似乎那巴掌在半空中停下了。

“想造反么?”

冷冷地一个男声传来,灵舞一惊,立即张开眼睛寻声看去。

原来竟是布奇库不知在何时站到了两人身边,此时的他正死死地抓着那舞妓的腕,阻止了她要挥下的巴掌。

没想到你是歌坊的人

“我……王!王!饶命啊!”那舞妓显然是被这状况吓到了,全身止不住地颤抖着。

“算了!”眼见布奇库就要发怒,灵舞赶紧说话:“算了,没事。”

“在宫宴上已经说过,这位姑娘是本王的故人,没想到还是有人不怕死的来找麻烦?”

布库奇没有善罢甘休,冷冷地出声,却也道出了要保护灵舞的意图。

“王饶命,饶命啊!”

那舞妓还在叫着,灵舞却是一阵心烦,挥了挥手:

“快让她走吧!好烦。”

当下静了好一会儿,不多时,布奇库手一松,怒喝:

“滚!”

世界终于恢复了宁静,灵舞长出了一口气,竟是累得出奇。

“对不起。”轻轻地,布奇库开声了。

灵舞一愣,这一句对不起好没来由,便将疑惑的目光投去,对方再道:

“在我的王宫里让你受了委屈,我自然是该道歉的。”

“……呵。”灵舞笑了,“没事,不碍的。”

此前,她曾对这位大漠苍狼做出过无数种设想。自孔轩口中第一次听他的时候,再到军营那一次突袭,还有来找孟子陌的这一路。她想过无数种大漠苍狼的性情,却都没想到,两人的相见,是这般模样。

“你在想什么?”见灵舞愣愣地出神,不一会儿,嘴角竟含了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此时她没戴面纱,如此一笑,让他生了一瞬间的失神。

“没什么。”灵舞回过神来,再看向他时,只觉这人还是那样的沧桑,还是那样的霸气。

“没想到,你……”布奇库顿了顿,似考虑了一番,才又道:“没想到你是歌坊的人。”

布奇库

话语间带着一丝遗憾,人人清楚,所谓歌舞坊,无外乎就是一等的窑子,里面的女人虽然能歌善舞,却仍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红姑娘。

再将头转向灵舞,毫不避讳地看向她,却不懂这样一个脱俗的清丽女子为何委身于歌坊之间。

灵舞怔了半晌,待明白过来时,却是失声笑了。

然后摆摆手道:

“你误会了,我不是歌坊的人,只是来弹琴的。”

布奇库没说话,仍是望着她等待接下来的解释。可是眼中,却已经大放异彩,心头一阵畅快,这种感觉连他自己都有些莫名。

灵舞无奈地摇头,自顾踱到花坛边,站定时,心里已有了解释——

“我来城里探亲戚,却不想因为战乱,亲戚已经不在这儿了。本想着就回去,可惜钱袋被小偷扒去,没办法,这才接了这弹琴的差事。说好一天二十两,宫宴结束,我就可以走了。”

“是这样。”布奇库的话淡淡的,却是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你的伤——”他指了指灵舞的腕,“怎么好得这样慢?”之后大皱眉头,“我给我的药没有擦么?”

“擦了。”灵舞答,“只是这阵子天天要弹琴,扯来扯去的,这才好得慢些。”

“刚才……实在是抱歉了。”

“那个人是……”灵舞本不想这个时候去问,怕引起他的怀疑。但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如果一个女子对轻薄自己的人也没有半分好奇,怕就更加奇怪。于是她佯装慎怒地问道:“那个人是谁啊?简直……简直下流!”

布奇库对她这反映颇感无奈,只得再次道歉:

“对不起。”

滛贼梦中来1

“你……”灵舞侧头,“你是扎克族的王,平日里经常跟人说对不起的吗?”她觉得这人抱歉的话说得太多了。

“当然不是!”布奇库神色一正,“我大漠苍狼,从不与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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