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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血咒1

灵舞起身接过,再想了想,却是回身抽了弄寒的佩剑走到火盆着,自顾地烧了起来。

“你们先出去吧!这里有我们就好!”弄寒疲惫地冲着众人挥手,那些医官互相看了看,皆点头离去。

“不用烧太久!”他又回头冲着灵舞道。

对方点头,将那滚烫的剑自火盆中移开,提到弄寒近前是,弄寒一咬牙,猛地将孔轩心口处的那只短箭扎出。

灵舞适时地将烧红的剑贴了上去,弄寒也于同时急封住了孔轩的三处|岤道。

半晌,灵舞将剑轻移,又把那小瓶子里的药粉倒于伤口之上。

果然,见药血止。

弄寒竖起大拇指——

“好药!”

她没心思说笑,一手扶了孔轩躺好。之后,便是瞅着那柄拔出的短箭开始皱眉。

“箭上有毒。”弄寒肯定地出声。

跟了宇文南山那么久,这些医术自不在话下。

灵舞点头,再将那短箭凑到鼻下闻了去。

好半晌,方才摇头道:

“这不是毒……”

“不是毒?”弄寒一愣,再看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惊问道:“那是什么?”

“……血咒……”

“血咒?”弄寒提剑的手紧了一紧,似有些不确定地问:“真的?”

灵舞点头:

“真的。”

少年立时倒吸一口冷气。

血咒啊……他记得在唐拉山时师父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最奇怪的害人方法。那便是以自己的血脉来养毒。

那时候他还不懂,便问这样的毒该怎么个养法?

宇文南山说,那便以自己的身子为寄体,将一只蛊虫养在体内。以七七四十九天为一个周期,每日都需将那处寄体在特制的药汤里泡足三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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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血咒2

这血咒不是一般人练得的,如若不是内力极高,那蛊虫反而会侵蚀寄体,要了那人的性命去。就算是那人内力深厚成功练得了血咒,他的身子也将终身受损。另外,血咒一破,寄体本身的全副武功只可维持四十九天。过了四十九天,便是功力尽废了。

弄寒记得当时他听到这个说法之后着实惊异了许久,他不相信竟还有人会去练这样变态的东西,练这种毒无异于自杀,就算成功了,四十九天之后又当如何呢?

一直以来,他都将此当做一段故事来听,可如今竟听得灵舞亲口道出血咒二字,弄寒不由得身子发颤。

“别怕。”灵舞握住他的腕,但是这怕劝却是显得那般的无力。

叫别人不怕的同时,她自己却也在阵阵颤抖着。

“姐……”弄寒轻唤,“我听师父说过……”

“我知道。”她点头,“也曾听爹爹提起过。”

“你确定么?”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毕竟只凭眼观去辨别,有时候会出现差错的。

灵舞长叹一声,直接将他这念头打消。她道:

“我确定!”再将那柄短箭往弄寒跟前一递:“你看看这上面的血。”

弄寒迟疑着接过,乍一看并无异常。可是仔细瞧去,却依稀可见那残留的血迹里似类似于有虫卵的东西在缓缓地蠕动着。

此时灵舞又轻然开声:

“血咒的杀人方法有很多种,而……他用的,是把那只大蛊虫拦腰斩断,再将他的血内涂于短箭之上。”再扭头看看孔轩,“亏你刚才及时封住了血脉,若是任毒气再通过血脉流散,怕是有了解药,也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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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晕脑涨了……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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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解咒之法

“血咒可解?”弄寒大喜,“姐,师父从没说过血咒可解,你怎么知道的?”

灵舞苦笑:

“他是没跟你说过,但是曾有跟我提起。”再看了看弄寒,解释道:“不是在唐拉山的时候,是以前。”

弄寒点头:

“怎么解呢?要什么药材?”

听他如此问,灵舞却是颓然一叹,走开数步,再一转身——

“要那寄体的血!”

弄寒呆住了,这种是解毒的办法么?

寄体的血?上哪儿找那寄体去?

“现在这样能坚持多久?”他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孔轩这样子,可以撑多久?“三十天左右吧!”灵舞也不是很确定,“越快越好。”

两人对视一眼,皆显无奈。

灵舞坐到了榻沿,握起孔轩的手,凉凉的,透得她的身子也跟着发起寒来。

“我去营里看看,你照顾姐夫。这里我会安排好不让外人进来,你晚上就睡这儿吧!”弄寒无意多留,仍了单独的时间给灵舞。

感激地望了他一眼,目光再投向孔轩,却噙了满眼的泪。

这一趟,亏得她来了。

如果军中主要是付平在管着,章多管不了铁甲将士,而弄寒年纪又小,实在也担不起

太大的事来。

自打听说治孔轩的伤需要孟子陌的血之后,弄寒一直计划着要再去偷袭一次,再把那孟子陌生擒回来。

但被灵舞拦下了。

眼下主帅重伤,实在不是出兵的好机会。再者,弄寒不认得孟子陌,怎就能那么精准的就把人给抓回来?

万一伤了,或是……她不敢想了。

微闭了双目之后,一个决定自脑海中形成,虽然大胆,却也实属无奈。

急召绣衣暗使

自衣袖里摸出药瓶,再叫了弄寒要他去镇子上为自己寻件女装来。

弄寒不解,却也不问。

一个时辰之后回了营里,将那衣裳往灵舞怀中一塞,再道:

“是不是还要我去给你准备热水要沐浴呢?女人真是麻烦。”

灵舞没客气,他找来热水,她还真的洗了澡。

待下人将东西全都撤下之后,她已然换上婀娜女装。

“随军的一定有绣衣暗使,去找管事的叫来吧!”她轻声对着弄寒道:“眼下这情况,不得不多做些准备了。”

弄寒头离去。

夜渐深时,三名绣衣暗使齐唰唰站到孔轩榻前,屈膝一跪,也不叫人。

灵舞微抬了手:

“都起吧!”

三人起身,再向灵舞看去时,却是一惊。

其中一人道:

“德妃娘娘?”

“是!”灵舞再不隐瞒,“我跟在军中都有日子了,本不想惊扰你们,但是眼下皇上出事,有些事情便不得不做防范。”

那人点头:

“一切但凭娘娘调遣!”

孔轩早有话,绣衣暗使可任凭德妃调遣,任何人不得有异议。

灵舞站起身,自桌案上拿过两封手书递到那人面前,沉声道:

“派两速速启程,分别赶往京师和靖州,将这封手书交予吕良候与柯青。”

一听这话,三人再不迟疑,接过手书恭身而退。

灵舞长出口气,这个时候一切都不能再乱。给二人的书信上,已把这边的事情说了清楚。倒不是要他们过来帮忙,只是提醒他凡事小心,眼下孔轩重伤,京师与靖城便成了重中之重,切不可在这个时候被敌人占了便宜。

再走到帐门前,知道弄寒就站在帐外,却不得不低叹一声,特意压哑了声音道:

“我想睡了,寒副将不用守着。”

留书出走

弄寒闷哼一声离去,灵舞却久久未动。

再在帐中又坐了近一个时辰,眼见夜色更重了,这才再度换回男装,悄然出帐。

“兄弟去哪儿?”见她出来,守在帐外的将士低声问着。

“给我找匹马吧,我去趟城里。”

“这……”将士有些为难,“要不要与寒副将说一声?”

“不用了!”灵舞不在意地道:“章总兵不是回去了么,我就是去找他,请他帮忙在城里给皇上找些药来。”

一听是为给皇上找药,那两人再不阻拦,赶紧去帮着找马。

一个时辰后,灵舞已然踏马奔出了几十里路。

她没赶骑,直到上了一处高坡之后回头望去,再也见不到西离大营时,这才放下心来。

没错,她是偷跑出来的,而且是在半夜。

对那守门将士说的当然是假话,实际上,她已经在弄寒傍晚时喝过的茶水里放了迷|药去。再算准了他睡死的时间,留了信,这才敢偷跑出来。

孟子陌的事她必须亲自去找。

一来对于那个人,眼下军中怕是只有她才最为熟悉。另外……也只有她,才能保他性命无忧。

灵舞始终不相信孟子陌会做出那背信弃义之事,她曾试想过很多种可能,比如说他失忆、比如说他被人陷害灌下了可失心智的迷|药,这些皆有可能。

但是心里总有一种感觉,事情不会这样简单,在孟子陌的背后一定还隐藏着某些其它的事情。

她得去寻,得去找!

因是黑天,这一路走的是官道。直待天蒙蒙亮了,这才往林子里的小道上奔去。

此行的目标很明确,便是要去那大漠的驻军之处,灵舞知道,只有在那里才有见到孟子陌的可能。至于地点,她只知道大概的方向,想来想去,也只有顺着那方向先赶路,至少要离得近一些才好再去打听。

一只兔子

行至边界的时候,跟当地人买了一套女装。因为临近他国,这地方的风土人情及衣物穿着已经有了不少扎克族的味道。

灵舞扮回女儿身,再出来时,却不知道该往哪儿走了。

城中有来来往往的扎克族军队,打听过才知道,原来这便是在战乱中第二个被扎克族夺走的西离城池。再向西,便是最边境的那座城了。

灵舞策马出城,已经有了方向,便想要赶得快一些。虽然就算到了那地方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去做,可是至少距离近一些,希望也就能近一些。

通往两城的路是一片林子,可惜在这种地理条件下,树木长得都不高,而且成活的及少,到是漫天的飞沙肆虐地刮着,疯狂地向她传递大漠的气息。

灵舞这时才感受到这身衣物的好处,别的不说,单是罩在脸上的半截面纱就解决了呼吸困难的难题。

奔出十几里路,忽见林里窜出一只雪白的小兔,眼瞅着就朝她的马蹄下钻来,灵舞赶紧勒住马。

这小兔子到是不大,比她的手掌大不了多少,但却很胖。整个儿身子都是圆滚滚的,让她瞬间想起了雪妖。

“小兔子,你怎么在这里?”女人的天性使然,她不但下了马来,更是自顾地开口之话起了家常。

正欲身手去抱,却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长箭。灵舞抱起小兔匆忙躲闪,手臂却仍是被那只箭划出一道不短的伤口。

“哎!”下意识地叫出声,伤口处立即泛开一团血花。

她就这么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臂,一时间诧异莫名。

真的不晕了?

那天看到孔轩的血她就很奇怪,什么时候开始,她居然不晕血了?

你是汉人?

“姑娘!”惊见这边发生状况,不远处,一个少年不知从哪儿骑着马奔了过来。到了他近前翻身下马,再往地上一蹲,一脸歉意地道:“姑娘,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伤你的!”

见事主来了,灵舞满面的怒气。也不顾自己臂上的伤,直将那小兔子往人面前一递——

“你看看!它多可爱啊!而且还这么小,你怎么就忍心拿箭来射呢?”

那少年明显一愣,可却没管那兔子,指着灵舞的胳膊就道:

“哎呀!流血了!”边说着边挠头,显得有些慌乱。“姑娘你先起来!”拉着灵舞就站了起来,“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怎么办,你流血了……啊!有了!”随着这话,少年一把从自己身上撕了一条软布下来,再托着灵舞的胳膊——“得罪了!”话毕,竟是直接将她的袖子扯开,灵舞那半截儿白皙的胳膊就这么裸露在外了。

“你干什么!”

她也恼了,正想要反抗,却见那少年迅速地把那布条给她缠到了胳膊上,再紧紧勒住。

“好了!这样可以止住血。实在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真残忍。”灵舞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但再看他也就是跟弄寒差不多大的年纪,便也没再那么生气了。

“你是汉人?”少年忽然抬头,紧接着又说了一串她听不懂的话。见灵舞神色茫然,于是又道:“你真是汉人啊?怪不得长这么漂亮,咱们扎克族的女人可没你这么好的皮肤。”

扎克族三个字令灵舞一阵心惊,身子不由得也往后退了几步,再看向这少年的眼中便充满了戒备。

叔叔

少年似明白她心中所想,看了看她,竟展了一个放心的笑来:

“没关系,你别害怕!虽然现在在打仗,但是咱们扎克族是不会当街强抢民女的。我叫布善,你呢?叫什么名字?”

见他说得真诚,灵舞便也稍放了心来,回他道:

“我叫伍儿。”

“伍儿……”布善笑嘻嘻地:“这名字挺乖巧的。”再看向她手中的兔子,挠挠头道:“伍儿姐姐,你要是喜欢这小兔子,就抱着玩儿吧!我不打了。”

灵舞也笑了,再蹲下身,把那兔子放回林子,然后道:

“还是让它自由自在吧!总比让人圈养了好。”

正说着,前方马蹄声起,渐近时停住。

灵舞抬头望去,见有一人正骑马过来。那人三十四五的年纪,一身明显的扎克族装扮,长发随意地披散着,全身都散着一股子沧桑,但却又带着十足的霸气。

他的目光十分犀利,令得灵舞不敢迎着看去。

“布善!”那男人朗声喝问,虽是责负,但语调中却带着宠溺:“你又在干什么?”

布善见人来,赶紧上前迎了几步,然后道:

“叔叔!布善方才开弓,不小心伤了这位姐姐。”

那人闻听此言向灵舞看来,冲着她点了点头,抱拳道:

“小侄伤了姑娘,还望见谅,要不要跟我们回去找个大夫给看看?”

灵舞微笑着摇头:

“不用了,我没事的。”再看了看手臂:“伤口不算深,过一会儿就好了。”

“伍儿姐姐你要去哪里?”布善又跑过来问道:“要不跟我们一起走吧?这林子里也不安全,万一遇到坏人可怎么办?”

灵舞心中暗叹,这少年单纯可爱,可却不知,在她心中,所谓的坏人其实就是他们扎克族啊!

进城

“不用了,我没事的!”她出声拒绝,再想了想,便与他问道:“听说现在在打仗,百姓都不安生。我想去前面的城里探亲戚,你们可知道,那里安全吗?外人让进城吗?”

不等布善回答,那骑在马上的中年人到是开了口,却是劝她道:

“如果不是很急就不要去了,毕竟时逢战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打起来,姑娘还是到安全的地方驻脚才好,咳咳……”话未说完便起了一阵咳,那人随意地挥了挥手,冲着布善道:“走吧!该回去了。”

布善有些不舍地对灵舞挥手:

“伍儿姐姐再见!要注意安全啊!”

“嗯。”灵舞笑笑,“谢谢了!”再望向那中年人,见他正要转马,便紧着说了句:“你这是受了风寒,找些连须的葱白,再放些生姜熬水,趁热喝下,睡一觉就没事了。”

那人顿住马,再回头时,竟笑了一下。

“谢谢。”再想想,自怀中掏出一只药瓶来让布善递过去,“涂在伤口处,就不会痛了。”

灵舞含笑谢过,目送两人走远后,这才重新上马,朝着前方的城镇奔去。

终于进了城,荒沙虽没有林子里那样猛烈了,但是气候依然干冷。

先找了间医馆把自己手腕的伤处理了一下,便牵着马走在街头,路过一家很大的布料店时,正瞧见里面聚集了七八个姑娘,正一要抱了一捆布料往身上比划。

在她们旁边还站了一个老头儿,正指挥着店家带更多的布料来给这些女孩子选。

她当热闹过之后就要离开,却在这时听得旁边有百姓开始小声的议论——

“瞧瞧她们,一个个儿乐成那样儿,去给敌人跳舞就那么高兴吗?”

“哎呀,这些歌舞坊的姑娘哪管什么敌我,只要给钱就行呗。”

主意

“是啊!听说过几天扎克族设宴,请的这些跳舞的姑娘每人可以得到很多银子呢?”

“设宴?哼,就为了庆祝他们伤了西离的皇帝?”

“小点儿声!这里到处都是扎克族的兵,可别让人听了去。”

几句对话,灵舞已经将故事听个明了。

原来为了庆祝上次那场战事中成功地伤了孔轩,扎克族居然乐得要摆宴!这真是……

灵舞扶了扶头,心中一阵气闷。

这时,店里的几位姑娘已经随那老头儿走了出来,其中一位正说道:

“还有四天就是宴会了,居然才想起来给咱们做衣裳,真是的。”

“行了!还不知足!”那老头开了腔,“扎克族的王已经够大方了,你们只管跳舞就成,还唠叨什么!”

“跳舞是行了!”另一个姑娘道:“可是水仙姐姐不是病了么,要是到了日子还好不了,那可得先找好了顶替她的选。”

“上哪儿找那么好的琴师去呀!”另一人遗憾地道?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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