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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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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我和他一起找到了一处危险的地方掩藏好那批宝藏的时候,我因为不慎而掉进了毒水中。想必你们一路赶来也知道南疆的毒水毒物有多可怕,沾上了非死即伤,而我的脚裸只沾上了一点毒水,就马上开始溃烂,流出了脓血。”

穿越皇后成长史:倾国妖后(无尘的“人身攻击”和夜袭)

蛮王先是听得一愣,这个身份的确是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蛮王与慧娘对视了一眼,便微笑着说道:“慕容御的第二子?我只是听说,皇贵妃天寿公主死后不久,这位二皇子就失踪了。公子你既然自认是慕容修,可有证据?人证物证都可以。”

那张俊逸的脸上露出了最云淡风轻的笑容,却不是对着蛮王,而是对着我。

“我的身份,有人证和物证。”

“哦?在哪里?”

“人证,就是这位慕容夫人,物证,也在她身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我身上,我的失魂落魄和难以自持都一目了然的被所有人这样看透了,当他那双熟悉的眼睛看向我时,我手中的酒杯突然不受控制的落了下去,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也把我从过去的迷梦中惊醒。

是的,他已经不再是过去的无尘,过去的无尘清静无争,即使身处在最危险的时刻,也像是古镜无波,他应该是坐在云端上俯视众生的佛,而不应该是这衣决飘飘,落入凡尘的仙。

“慕容夫人,当初在紫禁城,我给你的那块免罪金牌,是否还在身上?是否能拿出来,证明再下的身份?”

我傻傻的看着他脸上的微笑,什么话都说不出,眼泪却已经夺眶而出。

我明明是在第一眼就认出是他,然而却一直不敢相信,一直骗自己那是看错了,这一路的陷阱,那些擦着我的肩膀飞过的利箭,挑开我头巾的长剑,还有眼前这张熟悉的脸上并不熟悉的微笑。

伸出颤抖的手从怀中摸出已经带着我体温的免罪金牌,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到我面前,从我的手中拿走,道:“各位相信了吗?”

“夫人!”林深和艾叶的声音这个时候才传入我的耳中,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蛮王看着那免罪金牌,点了点头,道:“不错,当初慕容御为了保护天寿公主和他的二皇子,的确御赐了这面免罪金牌,看来,你就是当初的二皇子慕容修了。”

林深看出我已经完全灵魂出窍了,便上前一步说道:“蛮王,就算眼前这位真的是慕容家的第二子,但我家夫人的身份也是毋庸置疑的。这份东西不论如何,也应该有我们的一份!”

蛮王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说话,无尘,不,应该是慕容修微微一笑,说道:“蛮王可要弄清楚,如果真的把这份东西分给了这位夫人,只怕要我父王死也不会瞑目的。”

我猛的抬起头看着他。

“哦?此话怎讲?”

“蛮王可知道这位夫人拿走这些东西之后,最终会落在谁的手上?”

“不知。”

“这份东西,最终会落在南帝的手上,南帝姓甄名子祈,乃是前朝相国,天兴王朝的叛臣,各位不会不知道吧。夫人是要拿慕容家的财物送给慕容家的叛臣,天下间还有这样的道理吗?如果真的让她拿走了,蛮王,你说说看,我的父王慕容御是不是会死不瞑目?”

若说刚刚看到他的容貌是抽走了我的三魂气魄,那么此刻,听到他的这些话,我感觉好像有一把枪对准了我的心脏,砰砰砰的几声巨响之后,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无尘,为什么?偏偏要是你,偏偏是你说出这些话,使我疯了,还是这本就是个疯狂的世界,我根本不应该相信任何人,根本不应该在这里找任何依靠,所有的一切,都是欺骗,都是梦幻,都是虚无!

蛮王看着我,那眼睛似乎在微笑,似乎在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而王后的目光却是阴冷的,因为前一天她说过,如果我有一句话蹁她,或是隐瞒了她,她都不会让我离开这里。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我是无人相依的,那么,就让唯一真实的我,去和这个虚假的世界搏斗吧!

我慢慢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说道:“慕容公子对我有些误会。我虽然于南帝甄子祈有过盟约,但并不是完全要将这些东西交付到他的手上,而是由他出兵马,我出粮草,我们是打算北上抗辽。各位应该很清楚,对于慕容家来说,甄子祈毕竟只是一个内患,而真正占领了他的国土,将慕容家从皇位上赶下来的,是北边的辽人,况且,为了不让汉人被辽人统治践踏,与甄子祈合作又有何妨?”

“北上抗辽?甄子祈自立国以来一直偏安南偶,甚至在辽人打进来的时候,也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现在要我们相信他会北上抗辽吗?实在是无稽之谈!”

“甄子祈一直偏安南偶,是因为立国之初国力不强,无法与辽人抗衡,但如果有了这批东西的支持,将辽人赶出中原并不是无稽之谈!”

“话虽如此,但夫人曾经是甄子祈的妻子,两人向来有旧,夫人会不会真的如自己所说,将这些东西秉公办理,实在费人猜疑。”

若说之前,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唇枪舌剑,将我的身体刺得遍体鳞伤,那么这一次,他的剑已经深深的扎进了我的心脏里,我突然感觉一种无法抗拒的疼痛从心脏的最深处扩散开来,一时间好像连呼吸都哽咽住了,控制不住的要仰面跌倒,被后面的艾叶和林深急忙扶住:“夫人小心!”

而无尘,不,慕容修,还是站在原地,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眨。

毕竟,当初看见我被针尖扎一下都会让他惊慌失措的日子,已经离得太远了。

穿越皇后成长史:倾国妖后(谁劫走了肆风?)

不对啊,我当初有打的,现在怎么不见了?Anyway,现在补上。在

无尘的“人身攻击”和夜袭 之后

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漆黑的天空中没有一颗星星,找不到一点光明给我指引眼前的路,我唯一能够握紧的就是手中的缰绳,马在草地上跑了没多久便钻进了浓密的树林中,我听着马蹄踩在落叶上发出破碎的声音,却不知道,究竟破碎的到底是什么。

慕容修要抓我?为什么?他为什么一定要把我逼到绝境?

我和他之间,究竟什么地方弄错了?!

后面的马蹄声渐渐的近了,看来他还是不打算放过我,如果跑出这片密林他们还跟着,我的马脚程一定拼不过后面那么多的人,我想了想,正好看见前方有两棵相距大概两三米的树,脑海中灵光一闪,立刻拆下腰带,在马跑过去的一瞬间左右一挥,系在了树干上。

没等我跑出多远,便听见后面的马突然一声长嘶,我倒在地,马背上的人被甩出好远,发出一声惨叫,我立刻策马转头跑了回去。

我跟在慕容修身边的那个随从。

我一下马便从靴子里抽出短剑,架到了他脖子上:“说!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他显然是摔下马来摔得有些发槽,一看见我逼近了大吃一惊,但立刻闭紧了嘴。我在军营里也学了一些逼问的手段,立刻毫不犹豫的将短剑扎进了他的大腿里,顿时鲜血四溅,引得他一声惨嚎。

“再不说,我就杀了你!你们已经拿到宝藏,为什么还要来袭击我们?!”

“我,我也不知道!”他立刻服软了:“我们也没有拿宝藏,你们前脚一走,公子就吩咐我们追上来了!”

什么?他们没有去拿宝藏?那他们这么千辛万苦来到南疆,还和我争夺是为了什么?

慕容修,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在计划着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过去明明是清如水明如镜,可如今我却一点也摸不透。

正在这时,前方又传来一阵马蹄声,抬头一看,他本人竟然也追了上来,一看到我将那随从杀得满身是血,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愣的看着我:“你——”

我已经握着短剑,慢慢的站了起来。

“为什么?!”我看着他,狠狠的问道:“为什么你要做这些事?你到底是谁?”

那一瞬间,或许是错觉,他的微蹙的眉宇间突然闪过了一丝不忍,一丝无奈,好像一下子又让我看到了过去那个对我关怀备至的无尘。

但是,仅仅是一瞬间,短得让我觉得根本没有发生过,他的眼睛又恢复成了一汪平静的冰水,看着我:“你跟我走。”

我跟你走?哈哈......

手里紧紧地握着还在滴血的短剑,让我跟他走的男人,是我的佛,还是要带我去地狱?我冷冷的笑着看着他,然后一翻身上了马背,马便疾驰而去。

“莞尔!”他突然叫出了我的名字,可没来得及说什么,他的背后已经又追上了许多人,我回头看着他让一些人将那个受伤的随从带回去,另一部分人仍然不依不饶的追赶了上来。

这一夜,好像噩梦一样,不管马跑出了多远的路,不管天空已经渐渐开始露出了鱼肚白,我还是觉得自己沉浸在这场噩梦中一直醒不过来。

胯下的马嘴角已经开始流出了白色的泡沫,整整一夜不停的狂奔几乎耗尽了它所有的体力,眼看着钻出一条充满荆棘的小路上了一条官道,马踉跄了几下便一头栽倒了下去,幸而我早有准备,在那之前踏着马背跳开了。

背后追赶着我的人似乎已经看到了这个状况,顿时策马扬鞭,追得更急,我慌不择路,只能撒开腿在官道上拼命的奔跑起来。

没跑几步,马蹄声已经在耳边响起,我知道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一定会被他们抓住的。

可就在这时,突然看见前方扬起了一阵尘土,扑天盖日的沙尘中隐隐的似乎能看到许多人马正向我冲过来,我有些发楞,已经看到领头的人对我大声道:“夫人!”

他们是——

一眨眼的工夫,这些人已经冲到了我的面前,有的将我围住,另外一批向前后慕容修的人冲去。慕容修带来抓我的人只有几个,无法和这里的人马做抵抗,我跌倒在地,看着他勒着缰绳反反复复的回头看我,似乎有说不出的不甘心,但最终还是只得咬牙放弃,带着那些人策马离开。

我刚刚松了口气,那些人已经翻身下马,向我跪下行礼:“拜见慕容夫人。”

“你们是......”

“皇上派我等来保护慕容夫人。”

是甄子祈,看来他对我还是不放心,或者他希望能早一天得到那些宝藏?可惜我让他失望了,这次来南疆可以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都没有了。

虽然在路上我一直快马加鞭,可回到环翠山庄也还是半个多月之后的事了。

在甄子祈派来帮助我的人找到我之后,我立刻带他们回到了晚上遇袭的地方,那儿却一个人都没有了,林深,艾叶,所有的将士全都一夜之间消失了踪迹,这让我感到十分的害怕,生怕他们会被慕容修的人抓去。

一方面,也希望他们实际上是逃脱了,回了环翠山庄。带着这样的一点点希望我快马加鞭的赶了回去,但怎么也没有想到迎接我的是什么。

我满以为我推开山庄的大门,迎面而来的一定是柳莹月,她一定是带着哭闹不停的肆风在一直等着我回来,可是当我回到环翠山庄,得到的却是柳莹月和肆风都不见了的消息。

下人们告诉我,就是在我回来的前两天,柳莹月带着肆风出去散步,就一直到晚上也没有回来,他们这两天已经四处寻找了,可是连人影都没有找到。而就在前一天,林深突然回来了,知道柳莹月和肆风不见的消息,他连休息都没有休息,便又带着人离开了。

怎么回事?究竟怎么回事?

如果说之前在路上我的头脑还有一丝清明,那么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慌乱了,我的孩子,柳莹月和肆风会去什么地方?或者,是被谁绑架了?林深为什么提前回来了,在知道柳莹月他们不见后,为什么他立刻就走了?他是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吗?

为什么我身边的一切都在一夜之间改变了?

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这一路从南疆赶回这里我完全没有休息,这个时候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就这么仰面昏厥了过去。

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甄子祈又出现了我的面前,他很仔细的听着旁边大夫说的话,似乎是说我的元气大伤,加上气急攻心才昏厥过去,需要一阵子细心的调养,转头一看我睁开了眼睛,立刻惊喜的对我说:“你醒了?”

“肆风,找到了吗?”

他愣了愣,立刻说道:“没有。我也派出了影卫四处打听,一有消息他们会马上回报的。”

我恹恹的闭上了眼,虽然我早就对自己说过不准在这个男人面前流露出任何软弱的姿态,但这个时候,眼泪却像是丝毫不受我控制的从眼角滑落出来,等我意识到自己流泪的时候,一切都被他尽收眼底。

我看见他皱紧的眉头,似乎有千斤重的烦恼压在他的心上,他伸出手想要给我擦拭眼泪,但看看周围那么多人,还有我一下子警觉起来的眼神,还是收回手去。

“你这次去南疆,究竟遇到了什么?”他停了很久,慢慢的说道:“幸好我不放心,派出黑云骑来帮你。那些袭击你们还想要抓你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而是慢慢撑起身子。

“你要干什么?!”

“我要去找肆风,找我的孩子......”

刚刚一起身就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筋骨,身体里连一丝力量都急聚不起来似的,我咬着牙想要坐起来已经挣得一头大汗,他看了不由分说将我我的两肩握住,狠狠的摁回到床上。

“你疯了!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出去找孩子?我不是说了吗,我已经派人出去找了,他们会有消息的!”

我与他僵持了不到一刻,终究还是因为身体的虚弱而落败,他答应我一定会尽全力寻找肆风,而我也必须乖乖的呆在环翠山庄修养,哪儿都不能去。

“如果你乱跑的话,我即使找到孩子,也不会还给你。我说到做到!”

我看着他,又向他身后的人看了一眼,就不再说话。甄子祈叮嘱了下人们几句便急匆匆的离开了,我又派出了山庄和兵营里所有的人四处去查找,可是一直到了晚上,也没有任何消息。

等到回来禀报的人都出去了,我还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屋子里,过了一会儿,一个身影从窗外闪了进来,一进到屋子里便向我跪下:“关山见过夫人。”

因为我一直堤防着甄子祈会对行风不利,所以当初在去湛京的途中重金收买了这个长随,只可惜自从他回到湛京后就被甄子祈派去调查南荒图和苗人的事宜,没有跟在身边,今天看见他又跟在了甄子祈身后,很明显我在苗疆出了什么事甄子祈一定已经知道了,而他又在对我使眼色,于是我才没有坚持。

“关山,你有什么情况?”

“启禀夫人,我今天听见有影卫禀报皇上,前两天有一队人马带着一个不到一岁的孩子出了北沽关,听守卫的描述,像是肆风少爷。皇上已经派人去追查了。”

出了北沽关?!我心中一紧,急忙站了起来——出了北沽关,现在的北沽关是江南和北方的分界屏障,如果出了北沽关,已经进入了辽人在中原的势力范围!

辽人!辽人!难道是——耶律朝风?!

他抓肆风干什么?他想要用肆风引我去北方?

我想了想,便回头对关山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小心不要被人发现了行踪。我明天会带人北上,甄子祈的影卫会注意到我的动向的。”

关山抬头看着我:“夫人,您是要......”

骑在马上风驰电挚的感觉过去在电视上见到过,觉得十分潇洒又帅,但其实真正做起来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马背十分窄,而且接连骑马好几个小时,整个下半身都颠得快麻木了。

我看了看身后的那些副将们,一个个也有些吃不消,便传令下去让大家休息。

虽然休息是为他们好,但这些人眼看着我这个做母亲的竟然不像刚刚知道肆风失踪时那么着急,都有些犯疑,却没有一个人敢来问我。

当然,他们也不知道,我这次北上,是在做一个豪赌。

要对付辽人,尤其是耶律朝风,仅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是绝对不够,只怕就算我真的到了耶律朝风手里,他也不会那么容易把肆风还给我,说不定我的孩子会成为他要挟我的筹码。

目前,唯一能与辽人对抗的,只有甄子祈。

如果......如果他对南疆的宝藏还不死心,那么我手中的南荒图对他来说还是有吸引力的,他就不会允许我落入辽人的手里,一定会派人赶上来,等那批人追赶上来的时候我们应该已经可以遇见辽人,他再想要从这件事中抽身也不那么容易。

但如果......如果我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利用价值......这次北上,也许能依靠的,就只有我自己,还有身后的这批人马。

看着我呆呆的坐在树下,一个副将走了过来,递给我一块干粮,说道:“夫人,这次北上太仓促,其实真的不希望夫人跟我们同行,您的身体太虚弱了。既然已经到了路上,就请夫人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千万不要在找到小少爷之前就垮了。”

“多谢你。”

虽然没有一点胃口,我还是强迫着自己吃完了那块干粮,喝了一些水。他说得对,如果在找到肆风之前我就垮掉,那么孩子真的是一点可依靠的都没有了。

吃过东西之后我们又休息了一会儿,便纷纷上马,准备再继续前进。

上次耶律朝风带着我北上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再前进一段路,前方就有辽人的关卡了。

就在我们上马刚刚赶了一段路,走到一处宽阔的草地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一大堆的人马,向着我们疾驰而来,飞驰的马蹄扬起满天的尘土,好像有一团阴云向着我们飘了过来。

是辽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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