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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今天我们就替公子先教训一下你们!”

我无奈的回头瞅了一眼几个光是叫唤却不敢上前一步的死士,回头问棪鬼:“他们被抬走几个人了?”

棪鬼懒懒的说了声:“好歹都是死士,怎么也都有点儿不知死活的性子,抬走的人要是少了就不像话了。 ”

我微微抽了下嘴角,门口那一圈茄兰粉提自蚀元为生地茄兰花,肉眼难辨的茄兰粉对普通人没什么危害,但要是修元的人遇上了,他们修来那部分不被本体所容又随放随收的元力正好会被作为攻击对象,一旦体内元修被蚀,当时就会被体内元力造反弄成半个废人,以后如果治疗得当,元修虽然会一时受损,但花些时日就能痊愈,如果处理不当,那只怕终身元修受限。

我无奈的环顾了一下屋中,“屋里叫下人收拾一下吧,外面的人我去收拾了。”

棪鬼脸色似乎忽然变的有些阴沉,他也不动身,冷冰冰的说:“用不着,他们想进来就让他们进来,进不来是他们自己本事不到家,就是修为都毁了也活该。”

我有点儿没好气的说:“这些人怎么说也是祈公子引以为傲的下属,我们把他们都废了,还怎么能在祈公子府上住地安稳?”

棪鬼冷冷一哼,“我又不是傻子,这些事还用得着你说?他们原本是看不惯你当初得罪祈公子,不满你在府中放肆,见你带了我这个没有元修地废人进来,就正好避开你这个公子亲点的上席客,跑来找我麻烦,借机羞辱你,虽然麻烦是你惹地,但这么点儿事儿都要你去解决,那我成什么了?我不拿出点儿手段来把他们整服了,难道还真像个废人一样钻在你翅膀底下当可怜兮兮的小雏鸟?”

我听了干咳两声,“哦,那好,这边的事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我就出屋直接回自己房中了,虽说要我解决可能更简单点儿,但对现在处境尴尬心思敏感的棪鬼恐怕就不是什么乐得见的事情了。

我和棪鬼两人的房间也是挨着的,屋外的四个死士一直在棪鬼屋前高声的叫骂,分明是要让我也听到,我出入棪鬼屋中并没有掩饰,他们都看的清清楚楚,几个死士见我在棪鬼屋里待了一小会儿就的径自回房不闻不问,大概是觉得我可欺了,叫骂声更大了,话题也更露骨的牵扯到我身上来。

随他们怎么办吧,既然棪鬼说要自己解决,就让他自己想招吧,我元力外散设了一层隔音,然后倒在床上呼呼睡了起来。

第二天大早我再见棪鬼时,明显看到他气色不太好,我想要上去给他把把脉,犹豫了一下却终于没有伸出手,而是像往常一样客气的打了招呼,祈公子去骅卢将军府上还没归来,我们这些客卿就随便在府中乱走乱逛,这府中的景物倒没什么能吸引我的,但一路上死士对棪鬼友善恭敬的态度却让我逛起了兴致。

“喂,这处院落门内怎么不设屏风?”我抓了一个巡院的死士问道。

那死士对于这种明显不在职所的无理要求竟然没有一丝不耐,毕恭毕敬的回到:“两位先生,占象师说此处通天地灵脉,不易建屏风隔阻,只能以正门相应。”

我原本只是打趣的问,听了这话顿时有了兴趣,就又问道:“既然是通天地灵脉,为什么不以这里为正堂,反而建了东院?”

那死士对我这样的刨根问底似乎有些不满,但瞟了一眼我身后的棪鬼后还是回了句:“这是公子的意思,我们只需要遵从就是,其中缘由我们没必要知道。”

我笑着让死士继续巡院,在他走远一些后悄悄拉拉棪鬼的衣袖问:“你昨天怎么着他们了?怎么一个个都服服帖帖?”

棪鬼很傲然的一笑却没回答,只是在我手指要隔衣碰触到他臂弯的时候很生硬的避了一下,我心中生疑,蛮横的一把抓了他脉,片刻之间,我心中就有了想骂他猪头的冲动,然而下一刻,我若无其实的放下他的手,淡淡说了句:“先回去歇着吧,等晏祈回来估计又要有好多事要做了。”

棪鬼脸上一松,又好像有些失落,应了一声就和我抄着近路返往居所。

第三卷 血染殷红梦 第三卷 第七十五章 晏祈得兵

第三卷 第七十五章 晏祈得兵

我走在前,棪鬼跟在我身后,当他看到我径直往他的屋中走去时忍不住在我身后唤了一声:“小芋,你的房间在那边。”

我在他屋前转身漠然看着他问:“你觉得我会糊涂到连自己房间在哪儿都搞不清楚了?”

棪鬼见我已经进了他屋中,颇不自在的在外面踌躇了一下,最终也跟了进来。我在他刚进屋的时候就很不客气的散出元力呼啦一下把门关上,然后默不作声的绕到他身后一手压上他的后心。

棪鬼见我并不说话脸上才松出些许的笑说:“先上床吧,站着不方便。”

我听了这话差点儿喷了,压在他后心准备给他疗伤的手向上一番一巴掌拍在他后脑上,“你说什么呢?”

棪鬼有点儿莫名所以,“你不是要给我治伤吗?现在你给人治病也很耗力气,站着不方便啊。”

我知道你是这意思,可这话容易产生歧义好不好,棪鬼难道会不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

我懒得多想这些,直接走到床沿坐下问:“你昨天一把茄兰粉到底放到多少死士?引血解毒都损耗到你的本元了。”

棪鬼坐在我身前不以为然,“死士死士,都是把自己当死人的人,一把茄兰粉岂能让他们忌惮?听他们说全府上下四百四十三名死士,当时来找我麻烦的是二十多个,都倒在门外后。又不知死活陆陆续续冲上来四十三个,加起来最后是六十七个人。”

六十七个?我哼了一声:“给他们解毒的方法不下八种,你偏偏用这种方法,得亏我留在你体内地一丝元息给你挡了些,要不你今天连床都起不来了。”

棪鬼没再说话,我也全神凝注给他周身本元亏损之处补筑元基,死士是侠的极端。更重义,讲忠。也更轻生死,要得到他们的认同与尊敬就要让自己言行符合他们的思维理念,棪鬼演戏的本事本来也不差,虽然使手段伤了那些死士,却以自损其身的方法救了他们,在中间加些上极端赚眼泪、招热血的话,作为本就是比死士地位要高很多地上席客。棪鬼要得到他们的敬重也就不是什么难事。

想到这里我回想起棪鬼在第一次对祈公子时生硬地表现,心中暗笑,这家伙该不是因为以前的行当有后遗症了吧,毕竟以前他见了那些人是要抛媚眼儿的,忽然换成这么堂堂正正,阳刚气十足的角色,不大适应了吧。

不能使用源力使我只能以自己小心引导的方式复他本元,这事做起来极其耗力耗时。屋外的仆人几次来敲门催我们进午餐,我都简单应对两句打发走了。

等全部完功,外面已经将近日暮,仆人又上来催我们用餐了,我虽然在面上不动声色应了,却很敏锐的捕捉到了那仆人神色中地一丝惶恐。并暗自留心,但就在我和棪鬼跟着他往中堂用餐时,那仆人好像松了口气,脸上的惶恐神色也随之消逝,我心中更加奇怪,这才多打起几分精神用源识探察周围动静,随即发现两辆板车从祈公子府的西边偏门出去,转向城北而行。而那两辆板车上竟然是分载着十四具被扭断脖子的尸体,尸体身上所着衣物正是祈公子府上杂役仆人们的衣服样式。

我心中惊异,装作很随意的样子问了句:“小哥脸色不大好。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那仆人忙匆匆答道:“没有。没有,没什么麻烦事了。”说完他还干咳了两声。

我也没再缠问。只是留心戒备着,一直等我们到中堂见到祈公子时,我的戒备也没有丝毫放松,当然这不是祈公子和他的手下能察觉到地事情。

祈公子见我来了,畅快的哈哈大笑,“陆义士的谋计果然是好,我把一切说明之后,骅卢将军经过一天思虑,终于答应给我私调些兵了,他先前拒绝我果然是有如义士所说并非无兵可调,而是有一己之私的考量,哼,难得我以前那么信任他,现在二公子都要杀我了,他还两头犹豫半天,这种人真靠不住。”

我心中不由摇头,骅卢将军在晏祈第一次要兵时明明不愿出兵却也没落井下石把这事捅出去,可见他是在一力平和两公子的夺储之争,晏祈不但不明白,还被我这个来历不明相处几天的人说得对骅卢将军心生不满,这样地晏祈既没有作为国主的才能,也没有作为国主的气量,漳国要是留在他手上,那迟早会使漳国乱掉或是被吞并掉,作为五国粮仓的漳国一乱,商道再一阻塞,那天下不能自供税赋口粮的百姓不知道又会被饿死多少,由此而生的苛政和争斗也不知道会有多少,纪国三公国中,生产铁器兵甲的武可以乱,有锦棉之仓一称的墨也可以乱,唯独漳国不能再乱了。

再说即便是我弱化了漳国,现在我尚未谋成羽翼,弱化漳国只会给他人可乘之机,所以还是扶二公子晏承上位,或者吊着漳国公的性命才比较妥当。

祈公子脸上对骅卢将军的不满神色转瞬即逝,随即就哈哈笑着拉我到桌前坐下,满桌奢华餐飨摆在眼前,没吃午饭地我还真有点儿流口水地感觉,祈公子似乎看出了我对满桌食物的兴趣,爽朗笑着说:“怎么样,这下合义士胃口了吧?先前那些做不出好饭食地贱民我都杀了个干净,这些都是我让人从中市找那些酒楼厨子来府中做的。”

我听了一惊,“杀什么?”

祈公子很畅快的先举盏喝了口酒说:“义士不是觉得午餐不合口味所以未动一箸吗?那些不成事的贱民连顿饭都做不好,待慢义士,还留他们做什么,来,尝尝市里酒楼厨子们做的饭食,佟富、金洪两家酒楼的饭菜在汲水可是被人盛赞的。”

祈公子说的毫不在意,我却只觉心里瞬时一片沉寂,手中筷子忽然变得千万斤重,几乎要跌落到桌上,但我的理智终归还是控制着我没有过于失态,我强笑着夹菜慢品,然后对桌上的各样菜品都赞不绝口——虽说酒楼里的人和府中的仆役不一样,不是归属祈公子的奴仆,但我还是生怕我怠慢了哪一样菜,会惹得晏祈直接带人冲到酒楼去杀人,在这地方等级之差就简直是生死之异。

晏祈这样的人,实在不可为国主,但晏承其人又是如何?但愿地煞一族所选的人能更胜任国主之位吧。

五天之后,骅卢将军那里传来消息,说禁卫营两名校尉将会在第二天晚上分别带领三千禁卫营兵听晏祈号令。

晏祈大喜过望,当天晚上既不去做调兵围袭承公子府的准备,也不仔细商榷暗袭失败后的应对,反而拉着我、棪鬼以及府中众多死士纵夜狂欢,仿佛明天晏承的人头就会毫无意外的摆在他面前,我看着晏祈如此行事,不由又在心里多叹了一句,不管怎样,我x后保你一条性命,也算是对你这些日子盛情相待的回报。

棪鬼这时处事已经没有了初时的拘谨生硬,早就离座和一群死士狂放的嚎歌,称颂着晏祈功德,狂言明日晏承人头在他们手中会怎样怎样。

当晚直至一更将近饮宴才散,在我和棪鬼返回居所的路上,棪鬼忽然问我:“这次鬼阁阁主那儿你打算怎么办?”

我笑着问:“是在惦念你那个师父的安危吗?”

棪鬼冷哼着说:“当然要惦念了,他不死,我就没有好日子过。”

自从进了汲水城,知道鬼阁杀手一年一换的事情之后,我就一直对这对师徒的关系有些疑惑,这时忍不住问道:“你……鬼阁阁主为什么回收你做徒弟?”

棪鬼似乎对我的问题并没反感,淡漠的应了句:“那是他的兴趣,谁稀罕知道,”然后又接回了自己的话题,“鬼阁阁主的事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我一时没有出声回应——虽然现在已经到了夜深的凌晨,但聚众庭饮宴刚散,府中都是来往穿梭忙碌的仆人,这时正有两个打撒的杂扑拎着两桶水从我们身边擦过往聚众庭赶去,我源识探到来往之人还有几拨,就干脆设了隔音说:“晏承那里现在应该刚刚收到卓浪透露出去的消息,他已经知道自己和鬼阁阁主交易的事情泄露,也知道自己私贩新粮给甘南的证据落在了晏祈手中,但仓促之间也难以布置什么好的对应方法,贩甘南新粮的证据他只能连夜派人来硬夺,而鬼阁阁主和他的关系之事一旦有人起疑,他就会限制鬼阁阁主露面,起码,明日晏祈兵围他府邸的时候,鬼阁阁主绝对不会出现在府中,这么算来,两件事合作一件,鬼阁阁主八成会在今夜来这里盗夺郑天河给我的书信。”

“什么?鬼阁阁主今晚会来!”

看到棪鬼惊诧的脸色,我笑了下,“只是推测,要是我是晏承,就会让鬼阁阁主来连夜销毁私通甘南的证据,但晏承到底不是我,他会怎么做,我可没有什么估量。”

棪鬼刷的冷了脸,“少岔开话题,你既然知道鬼阁阁主今夜可能来,怎么可能不做准备?你到底打算怎样?”

我邪邪一笑,“我刚从地煞族长手中得到了一件好东西,要是鬼阁阁主真的会来,那我正好用它给那个老不死的尝尝鲜。”

第三卷 血染殷红梦 第三卷 第七十六章 夜袭

第三卷 第七十六章夜袭

我和棪鬼各自回屋之后,府中逐渐安静下来,等聚众庭宴饮狼藉的酒盏盘箸收拾干净,府中再次沉寂下来之后,公子晏承的人也就该来了。

我躺在床上假寐,源识探出关注着四周动静,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三个一等的修元高手从三个方向翻入祈公子府中,同时我凝神探查之下也没发现鬼阁阁主的一丝痕迹,难道承公子不信任鬼阁阁主,所以不乐意把这种事关重大的事情交给鬼阁阁主去办?还是他们已经察觉到了我隐在祈公子府中所以行事有了顾虑,先派这三人来府中试探?毕竟上次圣剑震鸣的事情对于不知里就的鬼阁阁主来说实在太过诡异,如果他知道我在这里十有八九不会贸然行事。

几张书信已经被祈公子放在自己起居之处的床下暗格中,那三人要想夺书信只怕不容易,所以我也不去出头,只是在关注三人动静的同时在府中四处搜寻鬼阁阁主行迹。当初在承公子府上,鬼阁阁主不知道用什么法子隐匿了自己的气息,让我差点儿吃了大亏,现在我可不会再妄自托大。

那三人分别从三面入府,分工却很明确,一人直奔祈公子的书房,一人摸去祈公子的卧房,而剩下的一个则在府中窜来窜去,悄无声息的捏断了几个巡夜死士的脖子,然后拖到暗处简单掩盖。三个人停停走走,隐身偷袭都做得恰到好处,似乎他们对祈公子府的地形和守卫布置都很熟悉。

眼见负责清理巡院地人潜进一处死士住所眨眼间就处理了一屋酣睡的五人。我开始犹豫着要不要去把他先收拾了,但随即又在心中苦笑,去了又能如何,我迟早要让祈公子失势,倒时候那些死士不见得能活下几个,就是有活下来的也只会恨我入骨,我现在救了他们又能如何?

我刻意不再关注那个修元的一等高手怎么在府中悄声收割人命。更多的注意了一下摸向祈公子卧房的修元者,这人修为是三人之中最好的。但面对祈公子屋外灯火不灭,三步一卫地状况,他要想在府中护卫毫无所觉的情况下潜入根本是不可能地,所以他俯身钻到距祈公子房间不远的廊下静心屏气的潜着不再动弹,大概是等着下手的机会。

去书房的那人则要简单的多,书房本就没什么人看着,他进去之后肆无忌惮的开始乱翻乱捡。就差乱扔了,然而书房之中足足放了两百余册书卷,虽然晏祈是不怎么看地,但是既然摆在那里,他不就得一个一个翻着看其中是不是夹了他要的东西?这么下去到了天亮他也未必能找的着。

然而那人似乎并没耐心去一个一个翻,只是把书桌上晏祈放在表面上的几张字帖书信粗略翻看了一下,然后又验了验四周可能隐藏暗格的墙壁和地板,接着右手往袖中一翻取处一支火折子往衣袖上蹭得一划。火光在漆黑的书房中瞬时闪亮,随即滑出一道弧线落在藏书的书架上,火轻易就点燃了干燥的书纸,又引燃书架,片刻之间就呼呼地开始吞噬屋顶和较近的墙壁。

纵火的人早就离开屋中往祈公子的卧房赶去,发现书房着火的人开始惊慌的嚷嚷。四下叫着召集人手灭火。书房地火势很快就惊动了醉卧的晏祈,他听了下人的报信后懒懒挥着手说:“这么些小事儿也要来报我?让那些贱民奴隶去把火灭了就行了,哼,等我当了国主,漳国百姓都是我的奴仆,就是幽国皇宫的八层殿宇我也能造,还会稀罕一个小小的书房,告诉那些贱民,如果火烧到这里搅扰了本公子睡觉,那他们就一个都别想活。”

报信的人领命而去。府中更加马蚤乱起来。而晏祈本人以及他门外的护卫却纹丝不动,已经会面的两个元修高手似乎有些焦虑起来。他们想浑水摸鱼,却没想到晏祈这种混账做法误打正着,让他们的良计完全没有发挥余地,眼见府中人都已经被惊动,另一个人所杀死地死士尸体虽然都顺手藏了起来,但要被人发现也只是时间问题。

潜在祈公子屋外地两个修元高手相互打了几个手势,放火的那一个点了下头挪到晏祈房间侧面,然后纵身飞出大喝一声,气势凌厉地直取晏祈房间东侧一名护卫。

那护卫匆忙拔剑应对,却被对方一掌拍在剑身上把整只剑拍的粉碎,紧跟着余力未消的手掌按上他的胸口,使护卫狠狠的撞到身后墙上萎靡倒地。几步之遥的护卫们见状喊着警讯围上前去对付现身的袭击者,而晏祈门外只剩下两人,还时不时戒备着瞅向旁边的战团,另有一人则在屋中向再次被惊扰起身的晏祈跪禀遭袭之事。

晏祈脸色有点儿不大好看,“什么人敢到本公子头上动刀?简直狂妄之极,速招人手把他们拿下,本公子要好好审讯!”

护卫很气势高涨的应声出去高喊:“狂妄小贼竟敢夜袭祈公子府邸,兄弟们手下留意些,要捉活的,公子要亲自审讯!”

我躺在床上高跷着右腿抖了两下脚,这护卫和主子都是脑袋缺根弦的人,现在好巧不巧的被人袭府,又做的这么肆无忌惮,聪明点儿的应该已经考虑自己府中谁可能是泄了密谋的内J了,晏祈却还叫着要活捉来人审讯。而且现在被围的那名修元高手明显是在示弱,看起来护卫的刀剑都和他擦身而过险象环生,但只这么一会儿倒在地上不能再战的死士就已经有四名了,依这情况他们能得到一具尸体也已经是难得了,亏那护卫还嚷着什么要手下留情抓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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