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茶缓缓入口,龙天娇突感空气中传来的异样,似有似无的香味隐隐的嗅入鼻端,难道是那名舞怜身上的香味?
警觉的暗自运气,检查自身的不适,可以灵气运转一周,并未发现异样,当下暗笑自己多心。
舞怜舞毕后,退下了台场,云曦看的至兴之极,大为高兴的拍手称好。
“郡主今日就是邀本殿来赏舞的吗?”言之意下,舞已赏完,自己就要回去了。
“不是,当然不是了!今天是请皇女来品尝我这深藏的美酒!皇女可不要推说酒力不好?我这里的窑藏可都是百年的好酒,今日特意为接待皇女而开的!”上次龙天娇来府上时,用餐时滴酒不沾,这回云曦可是做了大准备了。
听到此,龙天娇黛眉微皱,当下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了。
“那好,今日就陪郡主一醉方休,不过还请郡主明日朝殿之上为本殿说情,因为女皇深知本殿酒力尚浅,所以禁止本殿饮酒!郡主可不要上本殿为难啊?”轻笑间,已经给云曦背上了个大包袱。
笑容僵了一瞬,马上换回笑脸,云曦暗骂着龙天娇行事仔细,不过这还难不倒她。
“那是,那是!我这里的藏酒可是连女皇都异常忠爱,不爱既然女皇有令,我就不好为难了!既然今日请皇女来,当真不喝的话,随我去酒窑看看也好!这不会为难吧?”云曦极力的想要向龙天娇炫耀自己的酒窑。
“好!恭敬不如从命!不过——本殿出门时曾告诉过随侍青儿,会酉时回府,可现要去观看郡主的酒窑,怕是会晚归,不免府内人着急,还是请郡主派人去通知一声为好,省的到时弄出乱子来!”
“这——好!我这就派人去通知!这下皇女该放心的随我去了吧?”云曦脸上的笑容险些撑不住,一咬牙,答应了龙天娇的要求,立刻叫了家仆去宫内通知龙天娇晚归之事。
“快去通知皇女今晚夜宿本府,不得惊动女皇,只要通知她的随侍青儿即可!不得有误!”小声的分咐了家仆,云曦转身扬起一脸笑意,领着龙天娇向酒窑而去。
一进入酒窑,龙天娇便被一股浓后的酒香所引,真正扬起兴味的随着云曦在酒窑中观赏。
酒窑之大让人眼界开阔,从未见过的巨大酒缸与酿酒槽让龙天娇认真的研究起来!
浓香的酒气扑面而来,醇香的还真想让人喝上几口,要不是拼命警告自己不能醉在郡主府,龙天娇还真想大醉一场。
想着想着,头目竟然有些玄晕起来!龙天娇当下暗惊,怎么回事?她并没有中毒,但为何会——思绪渐渐混散,步履开始不稳起来。
“呵呵,我这里的百年酒香可让酒力浅薄之人闻上了刻便会醉去!皇女不会是已经醉了吧?”
略到阴险的笑意,随着模糊的意识飘入脑中,龙天娇还来不急说些什么,人已倒在了云曦的怀中。
“来人,请皇女入室休息!”将龙天娇交给跟随的家仆,云曦大步的走出酒窑,迎面而来的即是刚才那位在台上舞动的舞怜。
“哼!今天便宜你了!还不快跟着去?”云曦使了个眼色,那名舞怜呵呵一笑,紧跟着家仆而去。
皇宫内苑中
匆忙的向舞阳宫而去的云府家仆,被半路碰到的武陵王南奉月拦住了去路。
“这么晚了,郡主叫你进宫何事?”这个人他认识,是云曦的跋扈。
“呃——这——小人有事要通知皇女的侍从青儿!”面对那张让人惧怕的面具,他可不敢说慌。
“何事?”问寻的语气又紧了一分。
“这——这——”正犹豫要不要说之际,又听到南奉月的威慑之声。
“难道是有不可告人之事?”
“不——不是的,小人是要通知她皇女今晚夜宿郡主府!就此而已!”经不起南奉月一吓,他立刻说了出来。
“噢!原来如此!正好本王要去舞阳宫办事,就替你传个信,你还是赶快回去吧!皇宫中可不是随便之人就可来的!要是被禁卫军抓到,有你受的!”南奉月说的不紧不慢,那听之人却吓的双腿发软,立刻道谢而去。
南奉月眉头紧皱,他深知此事另有蹊跷,有关于龙天娇之事,他都很是小心谨慎,看来他要夜探郡主府了。
房门紧闭,叶怜望着躺在软床上的女人,醉心的欣赏着她绝美的容颜。怎么会有女人长的这么好看?
不自觉的伸手去爱抚着那浓密的黛眉,那俏丽的瑶鼻,如玉脂般柔润的脸庞,如鲜花般娇嫩的红唇,无一不让他爱不释手,怎么办?他突然不想伤害这个女人了。
他这污秽之身怎么能去触碰纯洁如神的她?更别说要采取她的纯阴来补己,他下不去手。
“怎么?爱上她了?不忍心下手了?”阴狠的声音突然传来,叶怜惊的一转身,见云曦一脸阴沉的站在自己的身后。
“哼!别忘了,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情去管别人?想想清楚吧?二个时辰内,如果你没成功,到时候惨死之人就是你!”
冷冷的警告过后,云曦退出房门。转身进入自己的卧房后,打开卧床旁的一道暗门,拿着火烛顺梯而下。
暗道通着一个装饰华丽的密室,层层纱帐之内,那夸张的大白虎皮所铺的软椅上,懒懒的靠坐着一人。
那人满头的银发顺势而下,如一道银色的瀑布,异常亮眼,半扇银制的面具,遮挡了他的眸子。
“修,你终于来了!”云曦一见到满心爱恋的男人,放下灯烛便扑了过去,半跪在男人的腿前,一付摇尾乞怜的模样。
“嗯!事情办妥了吗?”不带丝毫感情,却仍然透着魅惑的深沉之声让云曦光是听到就不禁一颤。
“办好了!今晚那龙天娇便会失去纯阴!修,人家为你做了这么危险的事,你可怎么谢人家啊?”云曦娇怜的抓住男子的手,想乞求更多的爱抚。
男人依她所求,大手抚上了她的黑发,但却毫无感情,就像是抚弄宠物一般。
“你确实比我向身边之人有用多了!我会让你一尝所愿!”
“人家可不可以换别的愿望?如果拿女皇之位来换取留在你身边呢?”云曦眼中载着疯狂的爱意。
男子听后,冰蓝的眸中闪过一丝精锐,薄唇牵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这就要看你值不值得了!我看的是结果,去把你未办完之事完成,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男人说完,便起身离去,丝毫不顾身后那急欲传达爱意的眸子。
惊吓过后,叶怜转身又望着龙天娇的睡姿,天人交战了半天,最后,一咬牙,从怀中拿出一支小瓶,开盖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喂龙天娇吃下后,开始自解衣衫。
□的肉体,纤细而有张力,缓缓的爬上了床沿,爱怜的开始轻吻着佳人的面庞,企图引起她体内已种下的欲望。
突然,一丝冰凉突然出现在自己脖颈之处,叶怜猛的抬头,锋厉的剑刃已划破了他娇嫩的肌肤。
床前,月光下,站着一位有如地狱来的恶鬼,他身上所散出的寒意让光裸的自己甚感冰冷。
“你竟敢——如此——胆大——”紧咬着牙说出每一个字。
南奉月为眼前的画面气疯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嗜狂过,要不是尚有一丝理智,他早就一剑把眼前这个无耻之人了断了。
“你——你是谁?”瞬间从□中清醒过来的叶怜,惊吓的退缩在床角。
“马上把衣服穿上,不要让我再说一遍!”强忍着杀意,南奉月一把将龙天娇抱离开那张满是污秽的床。
叶怜惊慌的忙穿好衣衫后,便被南奉月点住了|岤道,昏睡过去,然后他一手抱起龙天娇,一手拎着那个恶心的男人,迅速消失于房内。
回到舞阳宫,南奉月把叶怜扔给青儿看管,自己则抱着龙天娇移至她的寝室。
把佳人轻放于柔软的床褥之上,本想起身的南奉月却被一双玉手猛的拉下,那娇嫩的唇竟然在自己的脖颈处游走,阵阵湿意,提醒着他现在正被人轻薄着。
瞬间,一阵阵酥麻传至心底,引出了蛰伏许久的爱之欲望。
那双玉手像是摸到了什么不喜欢之物,一把扯掉了那张碍事的面具,顿时金发飞扬,一张俊美如神的面庞展现于眼前。
“唔——”唇被夺去,惊异间,呼吸一紧,他全身紧崩,满心的喜悦竟不自觉的涌上心头。
而龙天娇急切的模样与紧闭的双眸让南奉月认识到她的并非本意的异常。
强忍住就要脱缰而出的欲望,南奉月硬是把龙天娇拉开一些。
“皇女——醒醒——臣是南奉月啊?”
面色桃红,满是春意,被他猛烈的一摇,勉强睁开了丝眸光。
“奉月——你是奉月——我——好难受——嗯——”娇喘之声像是带着至极的魅惑,引发着南奉月即将爆发的欲望。
身上那双玉手开始不安份的接扯着他上的衣衫,没有南奉月的阻止,不一会儿,那精硕的胸膛便露出衫外。
“为什么不——阻止我?这样我——会毁了你!”仅存的一丝理智让龙天娇有一瞬间的清醒。
“臣——为救皇女——自愿——献身!”南奉月心疼的包住那紧扯住自己衣衫而不停颤抖的双手,知道她被□所困,幸好,他在她身边。
“你——这个傻瓜——”再也忍不住体内疯狂的欲望,龙天娇仍然保持温柔的吻上了那张倔强的红唇,闭眸的同时,一行清泪倾泻而出。
一阵电流般的感觉由唇上漾开,还来不及意识到什麽,热气再度来到他唇上。
掠夺的唇一覆上,便激烈的吻住他,被噙入对方口中的唇舌,缠吮得令南奉月几乎喘不过气。
在初时的愕然後,有些承受不住她的狂野,南奉月想别开头,获取一丝空气,却被人抓住下颚,铁箍般的双臂把他定住般,唇内仍疯狂的交缠。
她没办法保持理智的去分析体内所中的情药该如何化解,而且又满脑酒意,意识能有半分清醒也是尽她所能了!如此之际,她毫无选择。
深夜的月光斜洒入室,围着床缦的木床之上,那对缠绵至极的向躯体极尽所能的满足着自己的欲望。
她的雪白有锦衣在狂野的缠绵中松了开来,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他目光所及已然被那美好的风光给彻底撩拨。顿时化被动于主动,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隔着衣物圈握住那一只绵柔。
火热的唇紧跟着而下,以齿拔开衣襟,准确的吻上了那高峰之处的红莓,轻弹慢咬,勾惹起纠缠的渴欲。
她的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肩膀,感觉到他厚实的肌肉在掌下抽紧,充满了男人的强壮力度。
最终,亲吻再也满足不了彼此,他大手一拉一扯,那件单衣离开了她的身上,被抛落在地板上,她也迅速的扯下包裹着精壮身躯的布料。
随着衣物离开他的身子,她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后甚至猛抽口气,连嘴儿都闭不上了。
原来,他的身体是如此的健美,美的让她心跳又开始加速。
再也忍不住欲火的煎熬,她一把位下他的身,让他的硕大进一举进入自己。
“唔——”初时的疼痛让她十指紧扣那健硕的背肌。
最后汗水从他们的额际滑落,那欲望终于如脱缰的野马一般无法控制。他握住她纤细的腰,开始在她身上冲刺着白热化的欲火。
她感觉自己在一团火焰当中,那滚烫的火包围着她,让她只能任他一次又一次将她推上高峰。
最终,在他满足的低吼声中,将自己的精华全部奉献给那个他爱慕至极女人。
喜悦与□同时涌上心头,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让他不禁叹息,他的心从此不再彷徨。
而夜——正长,直到日头初露,南奉月一直贡献着自己的全部,用已满足龙天娇在体内的狂欲。
作者有话要说:哎~都不会写H戏了!
大家就凑合看看吧!
而且现在网内规矩多了,写的太详细了,会被认为是《禁书》,偶可不想被封文!
呵呵~闪先了———— 36、情殇(上)
幽暗的大殿内,靠坐于高位之上,满身华丽的男人,正冷冷的望着跪于他脚下的一名妇人。
“求求您,诺叶他还小,肯定是一时被拐骗——”惊恐加上绝望的颤声带着哭泣。
“闭嘴!犯了族规之人就要接受处罚!”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奈,男人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讲“特殊”。
“可是——可是诺叶他还那么小——怎么可以——呜——”最后妇人泣不成声
“天癸、地癸,求求你们,帮帮诺叶吧!他还是个孩子——”妇人把最后一丝希望放在了主公身边的两位侍人身上,希望他们能帮帮自己说说情。
天,地二癸相互对望一眼,眸中均闪着同情及怜悯,但他们也没有办法啊!主公从来不允有人在他在前说情的,如今她能在这里哭诉已经是最大的宽限了。
“修斯,对于诺叶的处罚还是再另议吧!如果依法,你会让族人心寒的!”这时,暗殿之内又走出一位身着青袍的老人,银发,白须,满脸沧桑与褶皱。
狄修斯神情一变,多了分严肃,但冰冷的眸中仍然有着大大的不赞同。
“即是如此,更该依法处理,这样才能起到族规的作用!更不会再有背叛者!”丝毫不带人情味的声音,而那最后一句更加重了寒意。
狄修斯一双寒眸扫过老者,他不明白!就是因为太讲人情,而导致了前一代族主的背叛,在他还没有出生之时,便将族人们引向了危险的局面,更让他的父亲因此而亡!如今——他既然身为族主,就要保护他的族人。那些该死的四国之人,他也会让他们尝到痛苦,他们强施给族人的痛苦!
至于那个背叛者,他会找到他的,要让他为父亲的死亡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谁也不能阻止他!就连长老也不行。
“哎——你——不要把自己逼的太紧了!我们是人,并不是鬼魅!对于同族,也应该有一份——”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好——既然长老觉得不妥,也商量,但有个条件!”冰蓝的眸子寒光一闪,颇为诡异。
“我都同意,什么条件都可以!”妇人见尚有一丝转机,忙转过身应声。
“你去把龙天娇引来鬼族之城!如果她愿意为诺叶以身试险,本座可以考虑换人!”
极其苛刻的条件让妇人眼泪一滞,带水的眸子又渐渐的浮上了绝望。
而一旁的白须老者握着手杖的指间一紧,脸上突现一丝怪异。
依然是一片火海,那熟悉的画面让龙天娇再一次惊憾无语,是百年前四国与鬼族间的战争!
不过,这一次的感觉更加强烈。
惊人心肺的哭喊,
混乱不堪的城镇,
那拼命在大火中为生存而挣扎的人们,
绝望的撕喊!
一切均在自己面前,她甚至都能感觉到火的灸热如风暴般席卷而来。
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绝望的看着一具具身体被大火吞没,她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忍受心的拧痛!痛的她即乎要玄晕过去。
眨眼间,画面又是一转,那被重新修建的城池依旧斑斑残垣,只是银发的人们脸上却荡起了笑容。
在他们中,龙天娇惊异的看到一抹让她极为熟悉的人影,那个人的身影,虽然她只见过一面,却永远忘不了!
他就是自己的父亲,龙倾月!但他的头发是银色的,美的更是惊人,与和他在一起的另一位美男谈笑声风!
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人真的是龙月倾吗?那一头漂亮的银发让她不敢相信。
她想大声的叫喊!想走到龙月倾身边去问个明白,可她依旧是什么都做不了,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嗯——呜——”焦急的汗渍让她浑身湿热起来,耳边却传来遥远却又清晰的声音。
“天娇——天娇——你怎么了?醒醒——快醒来——”低沉好听的声音越来越近,似乎就在她的耳边,猛的一睁眼,对上了一双满是担忧的蓝眸。
见龙天娇转醒,南奉月才放下提着的心弦,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轻抚着她光裸的脊背,又温柔的拭去她额角的汗珠。
“你做了什么梦?把你吓成这样?”异乎寻常的柔声让听惯了南奉月那平板之声的龙天娇一时难以适应。
肌肤接触到他温热的胸膛,那玉润般的感觉真实清晰,让她的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
对了!她昨天‘吃了’南奉月,噢!不,应该是南奉月为救她而献身给自己才对。
想到此,龙天娇脑中又是一片混乱,这下该怎么办?她头一次感到芒然与不知所措。
自己已经与宫千玖有了婚约,而且关系着她的统一大计,是万?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