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湮只觉得不够食髓知味,将霜糖按在怀里,一寸寸的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柔软的腰肢,这就又有了感觉。
凡湮从来都自认是个节制的人,却在今夜发觉自己原来也是如此的不知足,仿佛永远都不会够一般,他无法克制的想要一直一直就这么进行下去,直到海枯石烂,直到地老天荒。
随着技艺的逐渐精湛,凡湮欣喜若狂的与她缠绵一起,这怀里的人儿虽然不睁眼,不说话,可却也极其热情的在回应着他,享受着云雨之欢,不知道如此反复了有多少次,凡湮终于疲惫不堪,浑身酸软。
静静的抱着霜糖,在这令人心安的黑暗里躺着,凡湮扪心自问,这些日子以来,若不是她多次出手相救,对他尽心尽力,他早已命丧刀口,就连毒发,也是她紧紧的抱着自己不肯撒手,此生若是负了她,便是禽-兽不如。
将手心与她手心相映,十指紧扣,凡湮澎湃的心渐渐平复下来,更为现实的问题摆在眼前,他体力不足,该换人了。
第012章 三男暖床魂也销 (三)
凡湮将霜糖从怀里推开,虽是不舍,但却没有办法,天知道他有多想拥着她度过这一整夜,直至清晨醒来互道安好,但却不得不离开。随意将衣衫穿好,凡湮径直去到浴房,那里心心月月已经准备好了热水给他清洗身体。
他将酸痛的身体沉入水里,盘算着时辰,这一番痴缠已经撑到子时,步轩体力一向不错,加之之前伤势恢复的好,一定能坚持很久,只是不知道,他看见霜糖,能不能举……
凡湮的担心不无道理,当步轩站床头看着霜糖时,那眉头皱的简直能夹死苍蝇,哦,不对,是能夹死好几只苍蝇!
霜糖虽然被凡湮很好的套上了衣裳,但那一头海藻似的长发缭乱,散乱在身后,还在不安的呻吟扭动着,额头上因为先前的欢爱已经是汗水涔涔,步轩紧紧的捏住了拳头,其实按照他真实的想法,便是一把捏住她,然后掐死,一了百了,但理智与意识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
这也许是他这辈子做得最不情愿的一件事了,相比之下,小时候挨得那些打,那些皮肉伤,都不足挂齿,男子的贞操如此珍贵,岂能是这么不情不愿的送出了手,可眼下他别无选择。
这个丫头虽是丑,但心肠不坏,为人也黑白分明,这点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且三番四次的救了他,就冲这点,贞操便不算什么。
步轩苦大仇深的将衣衫退去,踢掉了鞋,爬上了床,这床上还留着凡湮的气味,这味道他再熟悉不过,除却了凡湮的味道,还有这丑丫头身上的香料味,似乎有一定的催|情效果,尽管步轩没有太大的需要,却感受到了异动。
木头一般躺在她身边,忍受着她的翻滚呻吟,步轩一脑门的冷汗,要说这男女之事他也就只是见着梁鸿舆做过,这要应用在自己身上,便摸不着头脑了,这就开始搜刮起了自己见过的——有禽类?犬类?猫类?梁鸿舆类?到底该怎么弄呢?
这事到如今,步轩才痛苦的意识到自己这二十来年那是白活了,连云雨都不甚了解,真是灭绝人道……不知道怎么的,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他竟然想起了第一次与霜糖同床的情景,那时候他不济,被霜糖就这么绑了,而她,却一脑门撞上小鸟,再借着小鸟肿了的名义一番吸-允……
果然,这痛苦却又飘然的回忆勾起了步轩对情-欲的最初认知,猛然间,他惊觉自己可耻的——硬了!
大喜,步轩这就翻身,学着梁鸿舆那些不经意间瞥见的姿势,开始扭起来霜糖的手脚,摆正姿势,然后挺身试探一番,再猛然贯穿。
步轩不比凡湮温柔,根本不管霜糖的感受,这就开始了猛烈冲刺,那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竟然比上回更有一番滋味,而霜糖虽是迷糊的,却也晓得疼痛深浅,这就“呜呜”的呻-吟起来,似乎十分痛苦。步轩听着她这声音怎么不似与凡湮一起那般婉转销-魂,连动作也是十分抗拒,这才想到该不是自己太过用力。
慢慢放缓了力道,步轩克制着横冲直撞的念头,老实的规律冲刺起来。
第013章 三男暖床魂也销 (四)
撇去这身下的人儿的姿色不说,情爱的滋味确实美妙,步轩在嘶吼中终于交代了自己的清白。
一时间快感和迷茫一齐涌上了心头,他竟然有些分不清,他是否喜欢这个丑丫头。虽然平日里步轩总是嚷着琢磨着要杀了她,可归结起来,却没有哪一次是真的下了这个手,唯独只有一次,在逍遥下了迷-药过后捏青了她的脖子。
第一次快感的冲击太过猛烈,步轩好一阵才平复心跳,想着先前登仙那一刻,心跳得犹如擂动战鼓,震得胸口生疼,那滋味太过快乐,他竟然流连不舍。
在这一轮欢爱后,霜糖呼吸重了起来,似乎是睡着了,步轩推一推她,没有反应,只是顺着他的推动侧着的身子平躺了下来,一张脸在这暗暗的光线里祥和的睡着。
步轩仔细盯着她看,看了好一会,似乎她也没那么丑。还是那张小巧的瓜子脸,长睫毛,只是那彪悍的一字眉缩水了许多,细了不少,还有了些弯弯柳眉的形状。还有那酒糟鼻,不知道为何,那叫一个越看越小,鼻头娇俏,可爱了几分。而那经典龅牙已经小了一圈,她这么睡着都不会露出牙了。再掀开薄被一瞧,她的皮肤似乎也不那么黑了,过去那是黑得如恶鬼一般,现在则是健康的小麦蜜色,仿佛是晒多了些太阳一般。
步轩好不容易平复了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他开始怀疑自己这是挥别了处-男之身造成了后遗症,看丑陋的东西还能看得变美起来,为了打消这个疑虑,步轩赤身起床,去那外厅取了油灯,这就转身回来,将油灯搁在窗棂上,静静的端详起了霜糖。
霜糖此时平躺着,步轩盯着看了一遍又一遍,终于确定自己没有眼花,她果然是漂亮了一些。
步轩闹不明白了,想着也曾听说,这女子有了云雨过后就会变得更加光彩照人,看来这传言果然不假。
眼下也不是琢磨这些的时候,步轩连忙端正心态,开始乱七八糟的幻想,这阳气若是不足,她可是会死的……这么一想,果然身体也跟着有了一些感觉,这就撩开被子,钻进去再度欢爱。
这回,步轩告别了先前的莽撞,也更懂得了该如何让自己愉悦,而身下的人也愉悦,二人如缠绕的藤蔓一般,紧紧纠缠在了一起,尽情的享受着。
凡湮在浴桶里坐到水冷,这才颓然起身,用布巾擦拭干净身体,不知所措的低头看着自己这一身雪白的肌肤,除了酸疼,似乎她什么也没留下,就连气味也没有。
穿好衣裳,凡湮去客房休息,在经过霜糖房间,却见逍遥正鬼鬼祟祟的猫在那偷听,这就怒不可遏,快步上前去,一把拍在他的肩头,怒斥道:“你在做什么?”
逍遥正听得刺激,忽的挨了这么一掌,吓得蹦了起来,见了鬼似得回过偷来,做出个禁声的动作,小声说:“嘘,别吵吵,我正听这里面的动静呢!”
第014章 三男暖床魂也销 (五)
“你在听什么?”
“废话,当然是听着步轩他什么时候会不行,我好接着上啊!”逍遥一撇嘴,说。
“你不知道你这样偷听不好吗?”凡湮怒问。
逍遥无所谓的撇嘴,摆摆手,坦然说:“我原本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哪那么多的礼义廉耻?我若不守着,等会他不行了却又不说,那可怎么办?再说了,听听也好,先酝酿一下情绪,你听那屋里叫的多销-魂?”
凡湮心里怒火盎然,但却听见那屋里的欢爱声,怒火瞬间熄灭,却而代之的却是深深的失落,她虽然是昏迷着的,并没有意识,可他知道,在她身边的不是自己。
这是一种极其揪心的感觉,凡湮紧紧的掐着拳,就连那指甲卡进了肉里,都不能让他有一丝动容,脸也瞬间白得如纸一般。
他这个模样吓坏了逍遥,凡湮虽然没有了内力,还身中了什么剧毒,这点逍遥是知道的,但他现在这个模样,怎么看怎么吓人,慌乱了起来,连忙去扶他,问道:“你怎么了?你该不是哪里不舒服吧?我就说你身子弱,你还不信,你看,逞强了吧,顶不住了吧?我带你去休息……”
“别、碰、我!”凡湮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这就甩袖走了。
他的脚步太急,丝毫不做停留,逍遥一脸茫然看着他这怪异的走了,却不知道凡湮他只是怕自己多停留一刻,便会克制不了要冲进去,将步轩从那床上拽下来。
凡湮大步的走到默然安排的客房里,这与霜糖那间中间隔了三间房,推开门,桌上已经点了灯,放了宵夜糕点。凡湮胸口沉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每呼吸一分,便是疼痛一分,蓦地,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感觉,挥袖一扫,将那桌上的东西尽数甩到地上,随着那茶壶油灯砸落在地刺耳的声响,他的心也跟着碎了……
仿佛永远都不会再拼凑起来似得,那心口疼得就像有人在拿刀子一刀一刀的剜着,那么的疼……
霜糖曲意承欢的声音还在耳边围绕,他仿佛闭上眼睛就能联想到,他们是如何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从彼此的身上索取着,渴求着,一起发出那满足的呻-吟。
凡湮忽然无力起来,就像是有许多许多的石块压在了他的身上,压得他抬不起头喘不了气,只能无力的承受着。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极了,他讨厌自己的无能,更恨自己的无力,若不是这身子如此孱弱,被这毒折磨得没了血气,他一定能……他一定能整夜将她揽着,就像自己最绝望的时候她没有放手那般,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给她,满足她,救救她……
凡湮就像是死了一般,颓然的趴在了桌上,油灯已经打翻,只剩一片黑暗,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窗子里透过来的雪白月光,眼角湿润了起来。
第015章 三男暖床魂也销 (六)
在乐逍遥短暂的人生中,是这么理解快乐的:有钱花、随便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但眼下,逍遥确实不快乐,因为钱没赚着没花着也没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还得先和丑女同床,这同床就算了,还得做些什么……光是这么想着,逍遥就蔫了,默默的躺在霜糖身边,胡思乱想着。
但,再苦再难也要上,逍遥咬着牙,这就将灯吹灭了,覆身上去。
身下的人柔软火烫,在挨着逍遥的那一刻仿佛是感知到了冰凉,纤细的手臂就缠绕了上去,在逍遥光滑的背上摸索着,此时霜糖已经有了些许意识,嘴里含糊的哼着:“……热……好热……啊……好热……”
她的声音原本就十分清脆,撇去平时那豪放粗狂的时候不说,还是十分动听的,逍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听着她那从嗓子眼里百转千回的呻-吟着,竟然也觉得她可人起来。
虽说逍遥平日里豪放的可以,只要见着了霜糖那就跟牵牛花似得缠绕上去,不时自愿给她占些便宜,但论起实战,这事还是有待商榷的。
在心里默念了数十个“起”,那小鸟就愣跟死了一样,一点活力也没有,逍遥颓然倒向一边,心思纷乱。
这要怎么也起不来,可就得陆天起替补了啊,这么好的机会,可一定不能错过,可这女人实在有碍观瞻,连小鸟见了都会自动疲软,这可如何是好?
霜糖摸索着方才的一片冰凉的身子,摸来摸去,终于一把将逍遥抓住,逍遥犹如见了鬼一般,这就使劲的开始嚎叫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霜糖依旧眯着眼,睡得迷迷糊糊,只知道自己热,热的恨不能将这一身人皮也给扒下来。这一把摸到了逍遥,就像那快渴死的人找见了水源,这就将他摁住,俯身吻了下来,小巧的舌头与他纠结在一处,身子不安的直往那身体上凑。
逍遥一边挣扎,一面大喊:“不要啊!放开我!”怎奈,他那点力气在霜糖就如微风吹过,根本什么也吹不动,只能边哼哼着边被霜糖死死的摁着,尽情的在他唇齿间纠缠,不时啃咬他的脖子,舔-舐他的耳朵,弄得逍遥一身的鸡皮疙瘩。
到此时,逍遥才明白,这男宠可不好做啊,亏他还心心念念着要给凤主做男宠,就能荣华富贵一辈子,如今霜糖本性暴露,如狼以一般企图将他拆吃入腹,他才明白,他错了!
两滴悔恨的泪水顺着他的眼角就流了下来,明知反抗无效,这就放弃了,老实的躺着,哼哼唧唧的感受着霜糖热情的抚慰。
那张小嘴几乎亲遍了逍遥的胸膛,弄得他痒痒的,有某种欲-望呼之欲出,但却一想起她那张脸,这就小鸟就又软了……
霜糖急切的一把握住萎缩的小鸟,一口咬下,这对他来说实在太刺激了,逍遥禁不住这刺激,猛然坐起,销魂的长嚎一声:“啊~~~~~”
与此同时,才坐进浴桶的步轩面无表情的摇摇头,低叹了一声:“实在……太快了……”
第016章 三男暖床魂也销 (七)
逍遥简直就快哭了!
只因这感觉实在太可怕了!
被丑女强行按着非礼的感觉实在可怕,更可怕的却是他可耻的有反应了!
那小鸟火烫,坚硬得如铁棍一般,知道自己这会是反悔也不行了,逍遥这就哭了起来!
还是掩面哭泣!
随着霜糖引着那小鸟一点点的进入那火热的花心,逍遥忍不住舒畅得浑身颤抖起来,只是一瞬间,霜糖一把拉开他掩面的手,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开始忘我的律动起来。
没了没了!贞-操没了!
逍遥哭得更加悲惨起来,无力的试图挣扎,怎奈那双手怎么也不能动,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席卷而来,令他不能拒绝,想痛快的哼上几句,一出口,却变成的呜咽。
眼下贞-操没了,也就跟定这女人了,以后可怎么办?
逍遥无意识的哼哼起来,终于不哭了,既然无法反抗,那就……享受吧!
可享受也得有声有色,霜糖那舒服的呻-吟虽然销-魂,但那美色可就谈不上了,简直能与恶鬼相比,不知怎么的,逍遥这就想起了桃花娘子……
她肤若凝脂,面若桃花……她青丝随意的挽着,斜斜插着一只木钗……她眼神悠然,她的姿态慵懒却娇媚……
忽的,一张惨白的脸蹦了出来,将逍遥惊得差点萎了,原本想得真美,岂料艳鬼版的桃花娘子就这么蹦进了脑海,还是换一个的好……
于是,逍遥又想起了——药仙珠玑!
还是他白日里见过的模样,面色冷清,一袭浅紫色的衣裙,轻轻迈动着脚步,飘然欲仙一般……
逍遥情不自禁的将珠玑与身上的霜糖联系在了一起,若是那仙子般的美人将自己野蛮的摁着,再一挑凤眼,扬眉挑衅,啊,那滋味,怎一个销-魂了得!
随着一阵猛烈的酸胀,霜糖感受到了那小鸟的跃动,更加饥-渴的渴求了起来,逍遥忍不住浑身颤抖,咬着呀就这么交代出了自己。霜糖终于满足了一些,浑身的力气也松懈了下来,软软的趴在了逍遥的胸口,身子也不似先前烫了。
有了第一次的甜头,逍遥这就找见了乐趣,反正这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这就当是身边的人是珠玑好了,如饥似渴的与霜糖缠绵到了一起。
当逍遥感觉自己已经到达极限过后,终于见着了一丝晨光,他,终于骄傲的熬到了清早!
反手用薄被盖住霜糖,逍遥生怕看见她的脸这就会恶心到吐,将蹂躏了好几次的小鸟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逍遥腿脚发软,起身草草的穿戴了,这就准备开门去沐浴。
一开门,门前站着一个人,逍遥揉揉眼睛,定睛一看,正是珠玑,虽是大早她却已经穿戴整齐,正一脸怒气的站在门口,像是在等着他。
“珠玑姐姐~~~你起的可真早!”逍遥讨好的问起好来,想着昨夜意-滛了她,心里又有些不好意思。
珠玑没有没说话,扬手“啪”的一声,就是清脆的一巴掌!
“我……”逍遥不解的摸着那火辣辣的脸颊,正想问我做错了什么,不料珠玑又一抬手!
第017章 丑女骤然变天仙 (一)
“啪!”
“啪!”
“啪!”
“啪!”
一阵清脆而悠扬的巴掌声在心月草庐的清晨回荡,逍遥这一开门便被痛扁了五个巴掌,有些不明所以,捂着火烫的脸,惊恐的问:“做什么打我?”
珠玑面露怒色,愤愤的说:“五次!一次一巴掌!”
五次……?
逍遥心里咯噔一下,差点停跳,确实,他与霜糖欢好了五次,也就在心里幻想了珠玑五次,这五巴掌,当之无愧……
一甩长袖,珠玑这就转身离去,逍遥心情十分忐忑,她怎么知道?莫非她果真是仙,能看到人的想法?
摇摇头,逍遥这就去浴室沐浴,这一夜实在熬得累,这走路都快抬不起来腿了!
默然听见那巴掌声出了房,就见着逍遥已经从房里出来了,瞧着天色一点一点的亮了起来,就去偏屋叫心心和月月起床,夜里珠玑吩咐过了,待到晨光时,就再烧一锅热水。
凡湮一夜未睡,步轩也是如此,听见了动静都出了房,凡湮见逍遥进了浴房,这就准备去看看霜糖是否还好,这一夜折腾,不知道她的身子受不收得住,有没有哪里有损伤。
凡湮没有敲门,直接就推了门走进了外厅,隔着屏风见着床上的人已经醒了,正坐在那穿衣裳,心里就扑腾扑腾的跳,想着昨夜的欢好,凡湮忽然就犹豫了该要和她如何打招呼道一声早安。
正彷徨着,那人影就翘着脚下了床,俯身穿上了鞋,起身整理了下裙摆,这就向外厅走来。
凡湮迎上前去想要说一声早,却见那屏风后一袭火红的身影走了出来,凡湮的一句早,就这么生生的憋了回去,傻傻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