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子爷,他们都是纯粹的军人不要让……他们就是为了开疆扩土的军人,他们我就拜托你了。 ”杨康看着凌柱炯炯有神的眼睛,点点头,他太明白凌柱想说的是什么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他们都是你亲自练出来的,在他们心里你永远是统领。”
“走吧,皇上还在等着我们呢。”凌柱抬高声音道“禁卫军,整理军容,让皇上看到我们的英气,正装回京。”
“是,统领大人。”所有人齐声喝道。整理一下军容,仿佛一道洪流一样,步伐整齐的向京城迈进。
到了京城之外,真是彩旗招展,人山人海,旁边竟然还有奏着凯旋的音乐。杏黄伞下,太子带着皇子重臣抬头眺望,看见远远过来的齐整威武的将士,八阿哥轻叹“真是骁勇善战之士。”太子憋了一眼八阿哥,开口道“那也是皇阿玛盛名,在草莽之中提拔了凌柱和杨康不然哪有如今的大胜?”八阿哥温和的点头,太子嘴角带着笑的转过头
凌柱在离太子很远的地方就下了马,步行来到了太子跟前,跪地行礼“奴才给太子请安,太子吉祥。”随着凌柱跪地的所有的将士也同时跪地高呼“太子吉祥.”
太子看着眼前朝拜的将士,心里有些得意,停顿了一下,有些陶陶然的扶起凌柱和杨康“你们真是辛苦了,孤是不会忘记你们的功劳。”
“为皇上效命,是奴才的本分。”凌柱和杨康低头互看一眼,很有默契的说道。
太子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放开凌柱,而是亲热的拍了一下杨康的肩头。“庄亲王世子,真不愧是咱们爱新觉罗之后,勇猛异常,连战连捷,孤心中真是欣慰。”杨康低头规矩的连身说不敢当,凌柱稍稍后退一步,偷看了一眼胤禛,用眼神询问齐珞的情况。胤禛心里直摇头,这刚刚回京,就惦记上了?想到凌柱即将上交的兵权,那岂不是更有空闲?胤禛板着脸眨了一下眼睛,示意一切都好.
凌柱此时才放下了心,想到包袱里的钻石,那丫头一定会眼睛闪闪发亮。太子拉着杨康又说了一会话,才在旁人提醒“太子爷,皇上还等着见世子爷和致远侯。”太子这才点头,放开杨康,带着众人进京。
沿途挤满了百姓,高呼着万岁,这种壮观的场面,别说是太子,就是一向冷静的胤禛走不由得心中微动,手握江山,那该是怎么一副光景。
来到午门,康熙穿着皇子吉服等候在那,众人看见后纷纷下马,跪地请安。康熙既然能亲自出迎,这可是天大的尊荣。
李德全高声道“皇上有旨,庄亲王世子杨康,致远侯凌柱上前献俘。”凌柱站起身向旁边的闵成地了个眼色,闵成会意的抬手带上来那个倒霉的被抓到的彼得以及几名罗刹国的大臣和彼得的亲随。
凌柱落后杨康半步来到了康熙身边,跪地行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康熙先看了一下杨康,觉得杨康更黑瘦了些,但是精神很好。又仔细的看看凌柱,觉得凌柱倒是显得很疲惫脸色有些苍白,看着统领军服肩膀处透出的鲜红的血迹,康熙觉得心里有些难过。
看着在闵成的逼迫下跪地行礼的彼得,康熙心中那口闷气终于撒了,罗刹国送来的和书已经到了京城,百官倒是各有看法,看了一眼凌柱,康熙觉得还是应该问问他的看法,怎么说,这个皇帝也是他抓来的。
康熙高高在上的看着彼得,想要说什么,可是说什么都不如这样畅快。凌柱跪在杨康身后偷眼看了一眼康熙,然后低咳了一声,杨康反应过来,抬头看着康熙高喊“开疆拓土,千古一帝。”禁卫军护军营同时跪地向康熙拔刀敬礼,高声呼喊“开疆扩土,千古一帝,开疆扩土,千古一帝。”
凌柱动着嘴看着被震撼到得康熙觉得心中好笑,这些古人绝对没有看到过这么煽情的场面吧。有机灵的朝臣也跪地应和,然后旁人看见这样全都跪地高呼,甚至还带着泪光。康熙站在俯身朝拜的人中间,这种场面让康熙心里十分的激动自豪,千古一帝不就是自己的追求?如今朕要做的更好。
杨康有些激动的看了一眼凌柱,凌柱却淡然一笑,冲杨康点点头,杨康收回目光感到了被人关心的温暖,这永远都忘不了。
等过了一会,康熙完全享受完这种场面,有些激动的道“传李德全旨。”
李德全打开圣旨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以功进封庄亲王世子杨康为威京将军,食双爵禄,赏顶戴双眼花翎,继为禁卫军统领。以军功封致远侯为一等致远公,世袭三代始降,食双爵禄,晋升为侍卫内大臣,赐紫藤皮条以示尊荣。”
“奴才谢主隆恩。”杨康凌柱磕头谢恩。康熙看着众人有些惊诧的神色,开口道“杨康,凌柱随朕进宫,朕准备好了凯旋的美酒为你们庆功,你们很好,没有让朕失望。”
众人等候在太和殿,而康熙却带着两位主角不见踪影,不过这些重臣不敢有任何不满,今天康熙的赏赐可是够丰厚的,也够他们琢磨一番了。庄亲王世子倒是好说,毕竟是将来的铁帽子王,可是凌柱确实世袭三代公爵,这虽然有些吃惊但是也能接受,所有人都明白凌柱受了重伤不再统兵,这些人没想到的是康熙竟然会给凌柱如此的尊荣,紫藤皮条,这个可是如八分的宗室亲贵才能有的,没想成领主竟然也会得到?而且领侍卫内大臣可是常伴康熙成长,日次看来凌柱的圣宠会越重,有人小声议论“搞不好,能成为世袭罔替的公爵也说不定。”
胤禛平静的站着,感觉到周围人的注视,心里有些不痛快,什么时候自己成了因为妻族而受人关注的皇子了?这样的事还有完没完?胤禛觉得有些伤皇子的面子,因此脸色更加严峻阴鸷,浑身散发着阵阵的冷气,一副闲人免进的神情。
十四阿哥看见胤禛这样,嫉妒的暗骂,真是得了便宜卖乖,你也只是运到好些,我就不信,将来你还能一直这样?
本章完
第二百七十七章庆功宴会
康熙带着凌柱和杨康来到乾清宫侧殿,落座后,康熙仔细的再次询问凌柱和杨康进兵的情况,凌柱和杨康丝毫不差有序的回答,凌柱心里暗想看来当皇帝的疑心都是挺大的,自己做的这个决定没有错。康熙满意的点头,对着杨康道:“庄亲王十分挂念你,杨康你要明白既然已归宗,他就是你的阿玛。”杨康低头,康熙叹了一口气:“还有就是,庄亲王府一向子嗣单薄,你阿玛就你一个独苗,你怎么也要让庄亲王有弄孙之乐。”
凌柱感到杨康身子一僵,暗自摇头,杨康沉思了半晌道:“仅尊皇上旨意。”康熙摆手道:“你去见见庄亲王吧,他在殿外侯着你。”杨康站起转身向殿外走去,康熙看着杨康的背影叹气,轻声问旁边的凌柱:“你是不是觉得朕为难杨康?”
凌柱抬头看见康熙眼里的那丝不忍和愧疚,摇摇头:“皇上如此为偿不是想解开世子爷的心结,奴才窃以为父子之间的交流很重要,否则都憋在心里会有心结误会永远也解不开,父子之间又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呢?父子哪有隔夜之仇,皇上,血浓于水呀。”
血浓于水?康熙幽暗的眼睛盯着凌柱半晌,“朕怎么觉得你这话,好像意有所指……”凌柱脸色变了一下,心中暗骂自己多事,没事可怜那个康熙做什么?凌柱这次凯旋回京,虽然感觉康熙神色还很锐利,但是已经可以看出老态来了,而晓得历史的凌柱自然明白康熙在这最后十年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情景,这让凌柱多少带着一丝伤感,所以有些大意。
听见康熙的问话,凌柱连忙跪地:“奴才该死。”康熙仿佛受伤的老虎一样在大殿里快步的走着,黄锻厚底的龙靴不时发出沙沙的响声。“你晓得什么?你哪明白朕的这些儿子,他们都在想什么?朕没同他们说过吗?可是他们怎么回报朕的,只会更让朕伤心,他们一个个都…”
凌柱身上本就有伤,又在马上颠簸了许久,再加上有些紧张,肩膀的伤口终于完全崩裂,血一下子将军服完全的染红,凌柱脸色煞白,紧咬着嘴唇,身子晃动,康熙看见这样上前扶住凌柱,凌柱有些虚弱的跪着抬头看了康熙一眼,轻声道:“皇上,皇子中诚孝的是大多数,偶尔有几个也难免,皇上,你要保重龙体。”
感到凌柱发自内心的关怀,康熙看到凌柱肩头上的血迹,怒骂道:“你都这样了,还说这些作甚。”对旁边的李德全高喊:“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传太医。”李德全连忙跑了出去,康熙扶起凌柱,凌柱脚底下有些打颤,想要推开康熙,却被康熙紧紧的抓住胳膊,低声说:“皇上,奴才担不起,您还是让奴才自己来吧。 ”
康熙并没有理会凌柱扶着他坐在椅子上,凌柱想要坐直,康熙按住了凌柱没有受伤的肩头,硬让凌柱的脑袋靠在椅子上,关切的吩咐:“不要动,这当口哪还讲那些虚礼。”凌柱也不想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所以也就顺着康熙的意了,一会太医就进殿,先向康熙请安,然后来到了凌柱身边,康熙并没有离开,关切的站在那看太医诊治。
太医心里有些发紧,手都有些颤动,凌柱向康熙歉然道“请皇上恕奴才君前失仪。”抬手解开了衣扣,看着凌柱肩膀上缠着的厚厚绷带已经全部的染红,康熙轻叹一声,太医用剪子解开绷带,看着裂开的伤口,太医轻声道:“您忍着点,上药的时候会疼痛一些。”凌柱点头,太医拿起药瓶将里面的药倒在了伤口处,凌柱闭上眼睛闷哼了一声,身子不由的颤动了一下,额头上布满了汗水,康熙再次伸手按住了凌柱的肩头,太医偷撇了一眼,低头安静的上药包扎,等到都完成了,才帮着凌柱穿上了军服。
太医轻声说道:“致远候…致元公,您的伤口很深,而且又有老伤,所以要格外注意,千万不要再让伤口裂开,否则您的肩膀会废掉的,还有些忌口的东西,饮酒血气上涌,对您的伤口没有益处。”
“多谢太医。”凌柱向太医道谢,康熙皱着眉:“太医,他的伤真的就无法领兵出征?”
“回皇上的话,奴才实在是无能为力。”感到康熙十分的严肃,太医低头接着道:“皇上,公爷的伤经过仔细的调养是无碍的,可是实在无法驾驭战马,将来恐怕多用些力气都会感到酸疼,毕竟伤上加伤,而且此次伤口极深,伤到了经脉。”
康熙叹气:“你下去吧,要按时给致远公上药,要是让朕晓得你们不经心,那朕…”太医跪下瞌头:“皇上,奴才万万不敢如此。”康熙摆手,太医才退了出去,凌柱看着康熙淡笑着道:“皇上,奴才无碍,能在皇上身边,也是奴才的福份。”
“你呀。”康熙摇头有些惋惜的说道:“朕还不晓得你,这些朝政之事,恐怕你也不见得明白,不过留在京城也好,常陪着朕说话下棋倒也是件乐事。”康熙觉得同凌柱说话很自在,凌柱从来不揣摩他的心思,说话也总是直来直去,又有些个儿女情长,这让康熙心里对凌柱更加亲近几分。
“皇上,罗刹国?”轻抚了一下额头,看着康熙带着些许感伤疲惫的说道:“战士的血不能白流,奴才请求皇上恩准奴才参与和谈。”
康熙点头:“好,你去也好,你这性子,兴许真的能得谈出点什么?不过,万不可鲁莽,不要让朕给你收拾乱摊子。”
凌柱呵呵一笑,喃喃的道:“领土外兴安岭,西伯利亚都应该能拿到手,那有冬季不封冰的入海口,还有…嗯,这些将来都用得上,剩下的就是战争赔款了,怎么也的白银一亿两。”
康熙轻轻的摇摇头,真不知道让他加入是对还是错?凌柱回神看着康熙,认真的说道“皇上,那个彼得千万不能放他回去,他可是雄心壮志之人,放虎归山可是要不得,而且罗刹国的传统,仿佛是皇帝不死不可另立新君,就让彼得在京城养老算了
“要是罗刹国携倾国之力领兵来犯那该如何?”康熙低声问道。
“皇上,他们不敢来、”凌柱自信肯定的回道“他们已经被咱们打怕了,一定不会来,而且据奴才了解,他们已经摄政女王,要是救回了彼得,那个摄政女王不是自寻烦恼?”
康熙眼睛闪烁了一下,带着笑意“没错,确实是自寻烦恼,这事朕心中有数彼得朕就给他修个王府好了。
“皇上圣明”凌柱带着崇拜的看着康熙,“庆功宴应该开始了,也不能让这些朝臣们久等了。”凌柱点头,低头看了一眼沾满血迹的军服,有些为难,康熙回头看了凌柱一眼“就这样,你这样才更有统领的英武肃杀之气。”
来到殿外,杨康和庄亲王已经谈完了,虽然彼此之间还有些僵硬,但是康熙能感到他们有些许的变化,杨康仿佛也不在那么的倔强。康熙心中暗想,是不是应该再同自己这些儿子谈一次?
来到太和殿康熙讲了些激励奋进的话,才吩咐庆功宴开始。凌柱和杨康自然坐在康熙两侧,太子首先敬酒,杨康凌柱恭敬的站起来,杨康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凌柱看着杯中酒,想到太医的叮嘱,可是太子敬酒也不能不喝,咬咬牙酒刚刚沾到嘴唇,康熙开口道:“凌柱,太医的话,你是不是忘了?还是你不想要你的胳膊了?”凌柱看着康熙,瘪瘪嘴,康熙扫了一眼吃惊的众人,“致远公身上有伤,不可饮酒."
现场气氛极为的尴尬,看向凌柱的目光更加复杂,康熙想李德全吩咐道“给凌柱上茶,以茶代酒。”李德全低头给凌柱端上了茶水,康熙举杯“众臣公,同饮此杯,为大清开疆扩土的将士们庆功。”
所有人都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大殿里又恢复了热闹,只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给凌柱敬酒,凌柱低头坐在那,有些丧气,康熙谈笑着道“朕敬你好了。”凌柱站起身,低头“皇上,奴才怎么当的起?”
康熙轻轻的摇头,看着满殿的朝臣,心中暗叹。凌柱就是这点好,不止忠心够,而且知进退,懂规矩,从来不恃宠而骄,就凭这就是难得之人。在康熙的示意下,才有人上前给凌柱敬酒。凌柱以茶代酒的喝了很多,等到宴会结束时,凌柱还很清醒,而杨康已经醉了。庄亲王扶着自己的儿子,凌柱看着这对父子,心里还是有些安慰,杨康希望你能得到幸福,你是配得到幸福的人。
胤禛看着凌住并没有搭话,转身离去,他觉得要好好的想想,皇阿玛到底会宠信凌柱到何地步?胤禛回到府里,心里还是有些憋屈,虽然有个强劲的妻族,对自己助力很大,可是胤禛并不想因为凌柱而受人关注,胤禛攥了一下拳头,没有去齐珞那,而是去了富察氏的院子。
第二百七十八章齐珞承诺
对于胤禛的到来富察氏惊喜异常,富察氏明白自从齐珞有身子到顺利产子,胤禛从来就没有踏进过王府里任何女人的屋子。不管是胤禛是不是看重领兵在外的凌柱,富察氏觉得十分的羡慕和嫉妒齐珞,甚至心里有些渴望,这样的皇子恐怕应该是绝无仅有的吧,不说皇子,就说自己的哥哥,在嫂子有身子的时候不也收用了通房丫头吗?富察氏期望哪怕只能在这个冷静的雍亲王心里能有一点点的位置也是好的,自己容貌也并不见得就比福晋差。
胤禛打量了一下富察氏并不奢华的摆设,各种的摆设安置的方位,仿佛在齐珞那见过,而且屋子里并没有用熏香。又打量了身穿月牙白绣着精致的暗纹的旗装的富察氏,看到她的头上只是叉了几个简单的珠钗,本有有些躁动的心冷静下来。胤禛有些阴郁地盯着富察氏带着丝娇羞的眼睛,看来这个女人也不简单,竟然能打探到如此多的消息?
富察氏端着镶金边的青瓷盖碗递给胤禛,柔声道“爷,妾这没什么好茶,这是妾亲自做的花茶,虽然远及不上名茶,但是妾还是请爷尝尝鲜。”
胤禛结果盖碗,打开看了一眼里面飘着一片片茉莉花瓣,茶香茉莉香融合在一起,倒是闻起来有些特别。看见上面漂浮着的花瓣,胤禛反倒想起齐珞在那个大大浴池中,戏水飘洒白色梅花瓣时的情景。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胤禛的眼神更加得深邃,不觉带着意思的情欲。
富察氏看见胤禛得神情,心中暗喜,轻声道“爷,这茶你感觉如何?”胤禛眨了一下眼睛,掩去了眼里的情欲,恢复了往日的冰冷,没有饮茶而是把茶碗放到桌子上“你难道没有茶吗?堂堂雍亲王侧福晋亲手制茶,要是让外人晓得了还以为用亲王府怎么了呢?这些规矩你难道都不懂?’
富察氏委屈含泪的解释道”爷,妾万死,妾只是想亲手做些花茶,想让爷尝尝鲜,并没有冒犯福晋,怠慢爷的意思..."
"爷最烦女人哭哭啼啼的了,你这样仿佛是爷委屈了你?”胤禛看着富察氏水盈盈的双目,不悦的说道“爷是皇子,又是雍亲王,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爷看不上。”
富察氏赶忙收住了眼泪,让旁边麼麽重新上了茶, 胤禛端着白玉一样的细瓷盖碗,楞了一下,抿了一口茶,点头;爷以前就对你说过,以后少用些心思。“富察氏低头轻嗯了一声。胤禛放下茶杯,眯着眼睛问“这个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