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觉得心里突然放松了许多,突生了万丈豪情,攥紧拳头,轻捶了一下凌柱的胸膛,爽朗的大笑“好,好,好,朕的致远公,你就陪着朕瞧着杨康齐珏凯旋而归,齐珏有霍骠骑遗风,朕喜欢得不得了,他将来的成就必在众人之上,是老四的福气。 ”
凌柱眼里也透着一丝自豪,康熙夸赞齐珏,身为阿玛怎么会不高兴?康熙并不晓得他还会活多久,自然应该为了胤禛开始准备,将来雍正登基不会再有疑虑了吧,这也算是蝴蝶效应,偷偷的瞄了一眼康熙,凌柱暗自提醒自己,还是要小心,要谨慎,千万不能大意,自己只是棋子,真正下棋的人来是康熙,那才是布局的高手。
又过了几日,康熙才放凌柱出宫,董氏自然也从慈宁宫里回府,当晚,凌柱躺在床上,怀里紧紧的抱着董氏,犹豫再三,还是将康熙的话大部分告诉董氏知晓,让她心中有数,夺嫡已经到了最惨烈的阶段,万不能出一丝的差错,而历史虽然还在轨道上,由于他们一家的不老实,划出了不同的痕迹,不能光靠着那点先知了,是要布置安排一下,万一康熙起了别的心思,他们夫妻怎么样倒是无所谓,这一生已经活的值了,最重要的是要让齐珞和齐珏平安。
董氏抱紧凌柱轻声说道“我会永远同你一起,也从来没有后悔嫁给你。”凌柱点头“我当然晓得你的心,按真的年纪算,咱们也七十多岁了,此生能赶上穿越,能统兵战场,在历史上留下痕迹,我知足,但不能不考虑齐珞他们,皇上不会让我把消息透给四阿哥,我也不敢如此,现在四阿哥的夺嫡的心绷得很紧,突然放松下来,反倒不好,更何况,皇上坐的太高了,太自信了,他恐怕还没有发现八阿哥的实力也不是他能动手除去的,牵一发而动全身,皇上在看重四阿哥,也不会拿江山社稷当赌注,平稳才是他真正在意的。”
“那我们该怎么做?”董氏轻声问道,“一动不如一静,什么都不用做,在历史上四阿哥能在那么艰难的情况下谋夺帝位,我就不信现在还能困得住他?齐珞那你等到杨康领军出征后再去,我再表现一下忠心,皇上应该放心才对,只是我恐怕不能在轻易的去雍亲王府瞧齐珞了,哎,君权至上,这个世道就是如此。”
“齐珞会明白的。”凌柱同董氏双手交握,二人手指上同样带着一对金戒指,虽然没有镶钻,但这对戒指就是他们在现代结婚十周年时买的,穿越后,凌柱亲自画图,让工匠打造了出来,这代表了他们一生的情意,无论潮起潮伏,他们二人始终不离不弃,相伴终生。
第四百零二章 统兵之人
凌柱果然如康熙所预料的那样,回到府里安静老实的悠闲度日,公爵府里传来的消息,凌柱一丝的音信都没透给胤禛,这尤让康熙满意,其实他想到当初直言相告的情形也不由的心中有份后悔,为何能对凌柱如此信任?轻抚坐着的龙椅,恐怕是为君日久,身边就连一个说说贴己话的人都没有,所以对一向忠诚耿直的凌柱,多了几分信任和看重,更重要的还是要试试凌柱,胤禛的岳父不是人人都当得,要是胤禛真的骄横起来,或者意图不轨,康熙心中明了那自己也不见得不会改变主意,不过,这次试探的结果显然让他很满意,右手转动着滚球,康熙瞧了一眼大殿外明媚的阳光“过了今年,胤祯也真的要好好的安排一下了。”
朝堂上为统兵将军之位争得你死我活,内宅的贵妇福晋虽然荣华富贵都栓在男人身上,自然也多了几分的关注,但更多的精力还是放在选秀上,今年可又是一个选秀之年。由于日子过的舒心悠闲,齐珞反倒将这事抛在脑后,或者说故意不去想,可接连向她请安,胤禛的侧福晋和格格们不断的提醒着她,瞧着她们欲言又止的神情,齐珞除了暗自叹气以外也没法可想,胤禛要是真有心想往府里抬秀女她也只能贤惠的忍着,按下心底的酸涩“你们的意思我明白,可还要看王爷和宫中的意思。”
“福晋,妾听闻公爵夫人很得太后娘娘看重,不妨--”齐珞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富察氏“你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嘛,富察侧福晋你要明白,太后娘娘最疼的是孙子,旁人哪能插得上话?我额娘没有那份体面,你的娘家兴许能有?”
富察氏脸涨得通红,糯糯的低头不敢回话,她人眼中含着嘲讽的笑意,更让富察氏脸色难看上几分,她从来没有想过齐珞会如此的不给面子,眼里带着几分的探究,其实她开口说话,也只是怕失了侧福晋的位分,现在也只剩下这份体面了,要是府里真的多上一个侧福晋,那以胤禛的性子,很可能会请旨废除她的名分。
“富察侧福晋得了爷的宠爱心思自然大了一些。”一向老实的耿氏竟然开口,倒引得齐珞深深的瞧了她一眼,她这话听着在讽刺富察氏。但总觉得仿佛在期盼着什么,众人也纷纷点头迎合耿氏的话,那副光景仿佛富察氏独占胤禛的宠爱一般,齐珞暗自盘算日子,好像她才是最得宠的吧,看来有福晋的名分真是个巨大的优势。
齐珞抿着嘴,眼里带着兴致的瞧着众女人在言语上对富察氏的暗讽,自我安慰着也是一个乐事,只是心中却也有着几许的难过,这些女人把不得宠的怨气都发在富察氏身上,她们的心气很齐,富察氏毕竟是侧福晋,而且嘴也并不笨,所以斗个旗鼓相当。
不过,她们到时很有分寸一丝都不敢引在齐珞身上。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选秀的事情我心中自有分寸,要真是秀女进府,你们也要善待才是。”众人低头行礼告退,偷偷的打量齐珞,难免各有心思,难道福晋真的不在意有人分宠?
等到众人退去,齐珞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她不是不在意,但要不欲让秀女进府,胤禛心里怎么想才是关键,以他雍亲王的身份要不主动请旨,宫中的人不会擅作主张,虽然德妃不见得死心,但现在关乎着十四阿哥的将军之位,她也没有那么多心思顾及其它吧。
齐珞看了一眼戒指,既然不甘心秀女进府,那就从胤禛那开始谋划,手指轻点额头,该如何才能更妥当?最简单的吃醋闹别扭显然不行,突然齐珞眼前一亮,一箭双雕也不是不可能。
胤禛明白凌柱进宫伴驾一个多月,出宫又一丝消息都不透,躁动的慢慢的平复下来,眼里也闪着自信的光芒,抿着薄唇准备好好的瞧瞧老十四的热闹,天色还没完全黑下来,就脚步轻快的向齐珞院子里走去。
琴房隐隐传来古筝的声音,胤禛驻足倾听,果然比以前要进益一些,眼前不由的闪现在庄子上,她在漫天飘舞的花瓣下只弹古筝给自己听,她是灵气鲜活的,却偏偏圈在雍亲王府,轻抒一口气,胤禛心中有丝内疚,但绝无悔意,记起在温泉水中那场情事,也有几分心动,但此时不是离开王府的时候,忍下心中那份心疼,胤禛进了琴房。他明白齐珞应该是心中有事,若不然也不会这个时辰弹琴。
晶莹剔透的琉璃珠帘后,齐珞往日挺翘的睫毛仿佛没有生气一般低垂着,微微耷拉下来的嘴角,哀怨的筝音仿佛在述说的主人的委屈,胤禛眼底闪过几许的心疼困惑,筝音戛然而止,齐珞轻轻的叹气“我是雍亲王福晋,可我也是女人,我也会--怎么办?”
胤禛眼底的疑惑更重,甚至带着一丝的冷意,撩起珠帘,齐珞听见琉璃珠的响声,茫然的抬头望着胤禛,好半晌才醒悟过来,慌忙起身行礼“给爷请安。”微垂着粉面不再答话。
胤禛反倒是坐在黄花梨刻着荷花的琴凳上,右手扒拉一下筝弦,齐珞身子微颤,心中也有些打鼓,算盘能不能打成?“你在想些什么或者说你--“
齐珞猛然抬头眼里布满的委屈,甚至含着一丝的泪光“爷,你怎么能这么想我?”胤禛缓和了神情,伸手拉着她坐在身边,轻抚她的眼角,觉察到指尖有丝湿润,“你在愁什么?雍亲王福晋当得委屈?”
“不是的,我晓得爷待我很好。”齐珞低头,早就准备好的计划仿佛忘记一样,眼里含着委屈的泪花,转动着戒指“今日侧福晋格格们来请安,富察侧福晋提起选秀的事情,要我回公爵府求额娘进宫向太后娘娘恳求这次王府就不指秀女。”
“你怎么想的?”胤禛手指缠绕着齐珞脑后的垂落的发丝,富察氏真是有点风就起浪,可她却有用,是分宠的好人选。“这种事情我怎好同额娘开口,而且--而且我也不晓得。”齐珞头垂的更低,声音似断似续的传进胤禛耳里“也不晓得爷是怎么想的,要是爷有心思,那我岂不是不贤惠爱拈酸?”
“就连弘旻都能看出来的事情,爷还不晓得?”胤禛露出一丝轻笑,手搭在齐珞的肩上,含住她的耳垂“爷不会请旨,德妃娘娘顾着老十四,没心思用在爷的身上,府里的女人够了,爷不想在她们身上费心思。 ”略带几分微凉的手沿着齐珞的脖颈滑到了腰肢处,在她敏感的位置游弋着,引得齐珞脸色发红,身子微颤,胤禛眼底的笑意更浓,一副尽在掌握的神态。
齐珞心中微甜,听他的意思就是从此后不会再有女人进府了?能觉察到胤禛的情意慢慢的放松了身子,如水一般摊在他怀里,抬头望进胤禛的眼中,抓住他眼底的那丝宠溺,皓齿轻咬着嘴唇,壮着胆子开口问“富察侧福晋得爷恩宠,引得众人的欣羡,要是能为爷再添个……”
胤禛的手忍不住捏了一把齐珞的腰上的皮肉,头碰着她的额头,几乎面贴面,鼻中能嗅到彼此的呼吸“你不用为爷的子嗣担心,四子两女爷很知足,至于富察氏,她是生不出孩子的。”
齐珞知道富察氏的身体没有问题,如今的年岁又正适合生养,生不出孩子?要是用药的话难免泄露风声,那么只有从根上……胤禛在齐珞的打量下眼里有几分尴尬,轻声解释“爷瞧着她的身子不……”没等他把借口理由说完,齐珞吻上他的嘴唇,胤禛微合双目,手不由得将她的腰肢扣得更紧,只能用这个法子,齐珞你可明白,爷现在是皇阿玛手中的棋子,要真是惹恼了他,江山无望,而你也护不住,一杯鸩酒,爷也只能叩谢恩典。胤禛攥紧拳头,只有坐稳了江山,才能随心所欲。
康熙五十五年四月,传得沸沸扬扬的大将军之争终于落下帷幕,康熙看到十四阿哥志在必得自信骄傲的神情,细不可见的扯动嘴角,要是没有杨康,他还真的有机会,目光又落在棱柱身上,还真是多亏了他。转瞬又扫了一眼众皇子,瞧见胤禛沉静的站在众人中间,心中满意“李全德传朕旨意。”
李全德穿着总管太监的服饰,头戴蓝宝石顶子上前两步,展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命威京将军康亲王世子杨康统领近卫军及精锐进驻四川,以压西藏异动,兵事尽可自专,命裕亲王保泰为钦差带朕巡视四川,着负责军需粮草,巡抚之下可先斩后奏,望尔等二人不负朕望,凯旋而归,钦赐。”
杨康保泰出班跪地高声道“奴才遵旨。”十四阿哥脸色巨变,身体颤动,抬头带着一分失望几许愤恨的看着康熙,急欲上前陈奏,十阿哥回身拉住了他,低声提醒“这是乾清宫,圣旨已宣,不得抗旨。”
胤祯慢慢的闭上眼睛,能感到众人的嘲笑,拼命的压住心中的火气,脑子嗡嗡直响,尝到嘴中的血腥味儿,才让他清醒过来,等再睁开眼睛时,康熙已经退朝,众人围着杨康保泰谈笑,进入十四阿哥眼中的却是胤禛独自一人潇洒冷静的远去的背影,胤祯抿着嘴唇,不会永远出不了头,更不会输给你。
第四百零三章 深夜故事
散朝之后,八阿哥先是面带笑容的恭贺杨康,又仿佛同保泰很相熟轻捶他的肩头,眼中带着欣慰的感叹“要是皇伯父还在,瞧见你如此争气,必然高兴。”杨康瞥了保泰一眼,“这是阿玛的遗泽,要不然皇上哪瞧得上我?”保泰不落痕迹的退后半步,拉开同胤祀之间的距离,“八阿哥,时辰不早,我还要去户部同雍亲王协调粮草的事情,就先行告辞。”
不理胤祀有何反应,保泰杨康相携而去。胤祀脸色一僵,随即恢复往日的笑容,“八哥,这保泰看来是不会趟混水了,如今他是世袭罔替的裕亲王,已升无可升,而且他极有孝心,你可别忘了,皇伯父可是指着致远公凌柱献上的医术多活了两年,就算皇伯父离世,保泰同致远公爵府的关系却一直没有断,尤其是他又同被凌柱救得庄亲王世子杨康走得极近,堪称知己,我看他不偏向四哥就好了,咱们是拢不住的。”九阿哥低声说道。
胤祀叹了一口气,拧着眉头,带着一丝疑惑的低咛“怎么自从凌柱出现后,所有的事情都有些混乱,保泰杨康如此,四哥仿佛也变了一些,还有就是皇阿玛,他好像极为看重凌柱,进宫伴驾一个多月,他夫人又陪太后礼佛,这恐怕不是单指着圣宠就行的,这次统兵之人,皇阿玛一定询问过凌柱。”
“八哥,老十四得不到统兵的位置反而更好。”胤祀微微点头,招呼正在安抚胤祯的十阿哥,轻声安抚道“十四弟万不可灰心,皇阿玛看重你才将你留在身边,此次也只是单单一个西藏平叛,能不能交战还另说,西北准格尔才是皇阿玛的心头大患,十四弟还是有机会统兵任大将军的。”
胤祯掩藏好落寞和遗憾,爽朗的笑道“那就承八哥吉言。”十阿哥大咧咧的猛拍胤祯的肩头“这才是老十四嘛,走,今个儿我做东,咱们兄弟几个好好的聚聚,哪个耐烦去鸟不拉屎的地方?哪有京城繁华悠闲。”
“又说浑话。”胤祀轻声喝止,“十四弟,虽然老十说话不甚中听,可皇阿玛心中也是看重舍不得你去西藏吃苦。”
“八哥,弟弟明白你的意思,让你为弟弟忧心了。”胤祯同十阿哥开始打打闹闹起来,一改刚刚的激愤,九阿哥轻蔑的勾了一下嘴角,向胤祀撇了一眼,才跟在他们身后离去,八阿哥暗自叹气,何尝不明了他的意思?只是箭在弦上,已经没有后路只能继续争下去。
杨康再同保泰分开之前,两匹骏马并在一起,低声道“你可要谨慎,皇上既然命你协调军饷,就应该晓得用意才是,八阿哥他们可不会轻易放弃你,落在雍亲王眼中,也不见得有好处,你去户部这也是给机会,暗自的...嗯?”
“这还用你教,你就放心吧,我一刻都没有忘记阿玛的话,更何况又牵扯着她,怎么碍着雍亲王的眼?”保泰带着一丝痞笑,轻甩马鞭“杨康,你尽管向前就是,粮草我不会少你一颗,我也终于找到建功之机,也让她明了,我不是纨绔子弟。”
杨康用马鞭抽了一下保泰所骑的紫红骏马的屁股,马匹吃痛,向前奔跑,保泰忙稳住身形,抓紧缰绳,声音远远的传来,“杨康,你竟敢如此,瞧我怎么报复回来。”
“裕亲王,我等着你。”语毕掉转马头,打马离开京城,齐珞,我又要领兵征战,征战就是我的宿命,齐珏那小子我会帮你看好,只是希望得胜归来之际,能落入你的眼中,这算不算是奢求呢?杨康一脸严肃的返回近卫军驻地,开始加紧布置安排准备出征,按照规矩,凡是近卫军所属,轮流休沐同家人告别。
夜半三更之时,胤祯才醉醺醺的返回府里,嘴里喃喃的低咛“借酒消愁愁更愁,爷比杨康差到何处?皇阿玛为何你如此狠心?”推开扶着他的随侍,胤祯觉得头疼欲裂,心中的火气借着酒劲更是旺上几分,有些压抑不住想要发泄出来,摇摇晃晃脚下打跌闯进如玉的院子,如玉脸上带着几许的疲倦,穿着粉红色的丝绸薄衣准备歇息瞧见胤祯,忙亲自上前扶住,轻声问“爷,你怎么喝了这么多?要当心身子。”
又向彩云吩咐“快去准备醒酒汤。”彩云应了一声,下去准备,扶着胤祯躺靠在红松镶着金边的榻上,芊芊玉手按摩着他的额头,胤祯微微睁开眼睛,如玉眼见嘴边带着柔和依赖的笑意,在烛光中更是美上几分,觉得身子有些发烫,胤祯把如玉拉到怀中,轻嗅身上的淡淡清香,吻着如玉粉嫩的脖颈。
如玉闻到浓浓的酒味,不敢躲闪,脸微红任由胤祯拉扯开她的亵衣,半裸着小巧的肩膀,粉色绣着荷花的肚兜时隐时现,胤祯的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弋着,觉察到她的柔顺乖巧,那丝失落渐渐的消退,如玉是完全属于他,任由他作为的人,用力将如玉压在身下,胤祯觉得眼中都要冒火一样,彩云在外禀道“主子,醒酒汤好了。”
“爷,还是先用醒酒汤吧,也省的您明早头疼。”如玉害羞的轻声道“婢妾一会在伺候您可好?”胤祯点点头,如玉才说道“进来吧。”彩云低头走了进来,将醒酒汤放在脚桌上,行礼后转身退了出去,胤祯微微眯着眼睛,她还算忠心,救了弘暟本欲抬举她,可竟被她拒绝了,倒也有那么一点意思,如玉起身,系好亵衣,服侍胤祯喝下醒酒汤。
胤祯觉得头有些发沉,困意袭来,如玉凑近问“爷,你感觉如何?”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梅香,再也忍不住,狠狠的将如玉压下,猛烈的活动起来,他根本不顾如玉的痛楚,拼命的发泄着错失将军之位的不满以及对康熙的失望,甚至还夹杂着几分对胤禛的嫉妒,胤祯很少有如此畅快,可等到房事结束,停下来时,却发现如玉昏迷过去,他也不甚在意,可浅蓝色的褥子上沾染着红色的血迹,让胤祯清醒过来,瞧见如玉的下体流血,更是有些心惊。“来人,来人。”
彩云带着小丫头跑了进来,瞧见这个场景,小丫头忍不住高声尖叫,彩云一把捂住小丫头的嘴“闭嘴,这哪有你喊的份?还不去禀明福晋传太医?”然后凑近如玉,含着眼泪唤道“主子,主子,你这是怎么了?”
胤祯披上外衣,坐在椅子上揉着额头,也分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一会如玉的院子灯火通明,完颜氏赶了过来,见到床上的血迹心中一惊,难不成如玉她也?要真是那样倒也省事。
等到太医进府,彩云服侍昏迷的如玉换好衣衫,放下幔帐,太医摸脉之后,面露尴尬,额头冷汗都冒了出来,心中打鼓,怎么说?这该如何说?
磨蹭了半晌,太医小心的走到胤祯身前行礼道“回十四爷,格格有了近两个月身子。”胤祯面露喜色,完颜氏在旁边问“有身子?那怎么会见红?这胎稳了吗?”
“这,这,格格这胎保不住了。”太医低头,要不是您十四爷行房不谨慎,又怎么会保不住?可这话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