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不见,将手中的镇纸扔在地上,啪的一声,镇纸摔成碎片。
没等胤禛有反应,齐珞眼角滚落了泪珠,半转着身子对着胤禛脖颈吐气低沉暗哑的说道“难受,我好难受。”
胤禛被齐珞挑动出心中火气,尤其是瞧见她纯真信任的眼睛含着那丝泪水,攥紧拳头,将她的腰勒的更紧,缠绕在鼻尖清淡的梅香揉和一丝艳香,胤禛眼底的情欲尽去,沉声问“你去瞧过娴静了?是去了尹氏那?”
齐珞歪着脑袋,小巧的香舌舔了舔干干的嘴唇,抬手搂住胤禛的脖子,“娴静病了,按理我也想该去看看,尹格格打扮起来还挺惹人怜惜的。”
“尹氏,宋氏,恐怕还有娴静,她们…”齐珞使坏的轻舔了一下胤禛由于激动凸出的脖筋,胤禛的拳头攥得咯咯直响,深深吸气,闭上眼睛不看齐珞,僵硬着身子,忍着那分躁动“你先去书房里面歇着,爷要弄清楚这事再去看你。”
“不,我要陪着你。”齐珞将胤禛抱得更紧,仿佛溺水之人紧抓着的浮木,生怕他消失一样。那股隐隐透出来的艳香随着她的靠近越来越重,软玉在怀,又将近两个月没有行房,胤禛脑中努力保留着那分最后的清明,虽然睁开双眼,但却不敢瞧怀里的人儿,视线落在地上的碎片上“听话,你先进去歇着,爷处理完这些公文就去陪…你…”
胤禛衣服扣子竟然被齐珞用牙齿咬开,低头望着胸前一脸无辜的齐珞,她纯净的眼里渲染着难耐之色,低沉充满欲望的呻吟,“这是你自找的。”见到胤禛黑曜石般的双眸散发着掠夺吞噬一切的神情,齐珞心中涌起一丝的恐惧”爷,我头疼,先去书房里..."
胤禛火热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晚了,爷就在这要你。”随手将书案上的奏折公文扫落在地,笔墨纸砚也都纷纷的落地,起身将齐珞轻放在空荡荡的书案上,扯开她的领约,一边吻着她的眉眼,一边急切的解着她的衣扣。
高福远远地听见书房里有东西落地的生硬,心中一紧,看看身边望天的秦嬷嬷,挠了挠头轻声轻脚走到书房门前,低声问“主子,您是不是有..."
胤禛将头埋进齐珞的肩窝,吻着那处已经完全消失的伤痕,齐珞听见高福的声音,紧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任何的呻吟声,胤禛感觉到齐珞的身子轻颤,报复般的撩拨着本就已经控制不住的齐珞。
齐珞死死地按住胤禛游走在她身子上双手,充满情欲的眼里透着明媚动人放佛燃烧一般的怒意,波光流转间透出一分的羞涩和恳求,胤禛低沉的吐出一个字“滚。”高福心中一紧,快步离去,连头都不敢回。
“满意了?”齐珞放开胤禛的手,羞涩般的轻言“去内室可好,这...我...害怕...”断断续续的话被胤禛撩拨起来的情欲打断,指甲抠进楠木书案里,当胤禛强行彻底挤进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满足的叹了一口气,吻掉齐珞眼角那丝由于不适应而滚落下来的泪珠,如同宣誓一般的低咛“你是我的,今生来世都是我的,哪个也夺不走。”
随即尽情的挥洒着那分压抑了许久的欲望,感受着齐珞身体深处那份温暖紧致和层层叠叠,炙热的吻不停游走的双手,让齐珞由最初的不适,慢慢的变成同胤禛的共舞。
朱唇轻启透出隐忍不住的呻吟声,带着几许的满足和一分的渴求,微睁着迷迭的双眸,紧抓住胤禛眼里的那分情意,可能是由于药的作用,齐珞第一次完全的敞开身体,绵绵细吻着他的胸膛,完全不设防一般,让胤禛冲进她的心里,占据一个位置,可能是最重要的位置。
齐珞全情投入完全的信任,让胤禛更加的疯狂,仿佛要将自己永远的埋入她温暖的包裹中,胤禛满足的低吼和齐珞呻吟声奇妙柔和在一起,奏出了一曲动人的乐曲。他不舍得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轻吻着她的睫毛,享受着最后的余韵。
胤禛披上内衣,将齐珞从书案上抱起,拿起椅子上的袍服,裹住了她,扫了一眼地上凌乱的奏折等物件,不由得愣神,低头看着怀里昏睡的人儿,暗自叹气,在她面前,仿佛总容易偏离,会做一些让他自己都感觉荒唐的事情,而且还毫无悔意。转进书房的内室,将齐珞安置在床上,胤真沉思了一会,也觉得有些疲倦,既然如此荒唐的事都做了,索性也躺在床上,将被子盖在他们的身上,二人相拥而眠。
第四百五十九章 后续发展
屋里没有点燃蜡烛,只有皎洁的月光洒了进来发出淡淡的亮光,胤禛已然清醒,闭着双目嘴边露出一分满足的笑意,双手不由的在齐珞娇嫩柔韧的身体上游移着,书案上虽然荒唐,却更让他觉得新鲜刺激。齐珞被胤禛撩拨起的阵阵情欲惊醒,想到刚刚的那场情事,心中恼怒的不行,为什么又让他饱餐一顿?明明计划不是这样的。
感到胤禛的手动作越来越大,齐珞再也忍不住睁开眼睛。胤禛望进她含羞带怒的眼眸,暧昧般的轻言“醒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甚至大胆的握住齐珞胸前浑圆,带着几许的不满足“还热吗?嗯?”
齐珞刷的一下,白玉般的身子一瞬变成煮红的虾子,甚至就连脚趾都羞得通红,脸更是仿佛能滴出血一样,使劲的推开胤禛,坐了起来,觉得胸前一凉,倒让胤禛更是大饱眼福,看见他眼睛越发的幽暗,齐珞扯过白毛巾裹住身子,转身想要越过胤禛下床,但绵软的身子却一丝力气也没有,再加上胤禛使坏,越过他时,齐珞控制不住身体再次瘫软在他的身上。
胤禛健臂一伸,齐珞就整个人趴在他胸前,入手的细滑,低沉的轻笑,“看来爷的福晋也学会投怀送抱了。”齐珞粉拳狠捶了胤禛的胸膛,嘟着红唇“你…我才没有,哪个向你投怀送抱?你…”没等她说完,胤禛轻托着她的粉臀,挺身再次进入她温暖紧致的身体。
齐珞呻吟一声,手足无措,她从来没有试过这样,慌乱扭动之间竟让胤禛进入的更深,同样带给他一分别样的享受,胤禛半躺着,凑近齐珞的耳边,低沉暧昧的安抚“别怕,你只要紧抓住爷就好。”
齐珞感觉她真的要滑下去一样,无奈的搂住胤禛的肩膀,随着他猛烈的进入沉浮着,这种将他压在身下的感觉,让齐珞更加的敏感兴奋,慢慢的带着一分青涩扭动着腰肢,让胤禛眼里的情欲更盛,齐珞像是在较劲一般,争夺着这场盛宴的控制权,咬住胤禛的肩头,脑海里维持着一丝的清明,看到底谁输谁赢?不能总是让你占上风。
只是愿望是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齐珞最后还是没有争过胤禛,哀求最后到底还是从她的口中溢出,胤禛没有放过她,很是享受了一番别样的情趣。等到齐珞再清醒的时候,胤禛已经起身,穿着白色的内衣悠闲的坐在内室的椅子上,眼里透着志得意满的笑意,轻抿着茶水,甚至瞧着床上摊成泥一样的齐珞,透出一分的惋惜。
齐珞恨的牙痒痒,恨不得咬碎他脸上得意,将被子捂在头上,眼不见为净。外间高福的声音传来“主子,都已经整理妥当。”齐珞在被子下缩成一团,整理妥当?那岂不是让人知晓?还怎么见人?
胤禛毫无感觉的嗯了一声,放下茶盏,再次来到床前,扯下齐珞蒙头的被子,手指轻触她害羞微微颤动的睫毛,心生怜意,安抚的轻吻落在她的额头“除了高福,没人晓得。”
“你还说,都是你的错。”齐珞睁开眼睛,恼怒羞愧的看着他,“若不是你…那个尹…不,若不是娴静病了,我怎么会这样?”
“尹氏,娴静?”胤禛侧身躺在床上,将略微挣扎的齐珞搂在怀里,眼底疼惜怜爱尽去,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高福,娴静的病如何了?还在尹氏那?”
“回主子,娴静格格已经好上不少,太医说,安心静养几日,少用荤腥即可。”
齐珞轻舒一口气,不管娴静是不是别有心思,无事总是好的,省得传扬到外面被有心人利用。胤禛手指缠绕着齐珞的发丝,明显感到她的放心,眼底划过几分的欣慰以及一丝的遗憾,沉声继续问“尹氏那查清楚了?”
齐珞抬头,认真的说道“您说过,内宅之事由我做主的。”胤禛愣了一瞬,了然低笑“好,都交由爷的福晋处置,只是尹氏竟然敢用下做的手段,不用理会她背后是不是有人支招,这爷绝对容不得,要狠狠的处置,甚至赐白绫也是使得。”
察觉到齐珞身子一僵,胤禛轻抚她的后背,压低声音解释“这是雍亲王府,今日她敢这么做,那来日爷吃的东西会不会也下药?那些熏香艳香对爷也不见得有用,但此风不杀将来必会出乱子,若你下不得手,那爷...不。”胤禛抬起齐珞的额头,与她对视。“齐珞,这次必须还是由你来。”
齐珞紧咬着嘴唇,慢慢的点头,胤禛手指划过她的眼角,上面沾着潮湿,轻叹“她们不值得你如此,不值得为了她们忧心。 ”将齐珞的头按在胸前,重复般的安慰“不值得,不值得的。”她们捏合起来都及不上你的一根发丝重要。
“我晓得该怎么做,爷尽管安心。”齐珞慢慢的闭上眼睛,轻声问道“宋侧福晋瞧着老实稳重,可我总觉得这事不那么简单,还有娴静,她...不管如何,也是您的亲生女儿。”
“宋氏,爷倒真没瞧出来还有如此的心计,娴静奶娘那一招应该就是她指使的,爷去写奏折夺她侧福晋的名分。”
“您稍安勿躁。”齐珞出声阻止,胤禛眼里闪过诧异,沉声问“为何,你在可怜她?”
“不是。”齐珞起身,轻抚胤禛的五官,喃喃的说道“府里的侧福晋接连出事,落在皇阿玛眼里对你也没有好处,皇阿玛虽然不会再指人进王府,可我不信他,明年又赶上选秀,我霸道也好,吃醋也罢,就是不想让皇阿玛再逼你,就是不想让府里再进秀女,或者再提升哪个做侧福晋。”
胤禛垂下眼睛,轻叹“那就先留着她,将她身边的人清理干净,齐珞,你要记得有时只有鲜血,才能让她们发晕的脑袋冷静下来,她们求的是什么,爷晓得一清二楚,可……”低头同齐珞额头相抵,坚决的说道“不管以后如何,爷绝不会再让她们任何一个留下血脉。”
齐珞眼里溢满泪水,滚动流淌着,掀起层层的波浪,左手握住胸口,这个承诺,让齐珞的心仿佛被重锤敲击,又仿佛在最后一道防线上敲出一道缝隙,疲惫的闭上眼睛钻进胤禛的怀里,滚烫的泪珠终于洒在胤禛的胸口,齐珞嗓子被堵住了说不出任何的话语,在这个时代多子才能多福气,胤禛竟然能做出这个承诺,是不是他也陷进去了?
这一夜他们谁都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相拥在一起,敏感倔强的齐珞同孤傲冷静的胤禛,他们的心离得越来越近,无形坚固的纽带拉扯着他们在相互妥协中慢慢的融合,兴许将来某一日,两人真的会交织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由于娴静的病,齐珞也不想立即就下手,决定等她身体将养的差不多再说。齐珞在胤禛书房整整呆了一夜的消息,内宅的女人没有不晓得的,请安时见到齐珞眼角处流露出来的娇媚,本来心中会泛起酸意,但此时尹氏只有祈求齐珞既然得天大的好处,踏足从来不许内宅女人进入的书房,齐珞就不要深究了。
尹格格看见齐珞似笑非笑的眼神,不仅按兵不动,还仔细叮咛宋氏要好好的照料在她那养病的娴静,让尹氏更是摸不到头脑,惶惶不可终日,后悔不已。几日之后娴静病愈,尹氏整整瘦了一圈,精神也不大好。李格格除了暗自叹气,更是同她断绝了最后的情谊。
这一日,在尹氏心慌意乱之时,小丫头轻声禀告“主子,福晋来人传话,让您去客厅。”尹氏端着茶盏的手颤抖,温热的茶水洒了出来,看了一眼还摆放着的盆景,她不是不想移开,那样会更惹人怀疑,一连吸了几口气,慢慢的起身,搀扶着小丫头,出门前最后扫了一眼这个小小的偏僻的院落,隐去眼底的后悔,是生是死全看这一遭了。
客厅里,向齐珞请安之后的众人纷纷安静的肃立着,挑起的竹帘,外面的桂花香味飘逸扑鼻,在骄阳下盛开的桂花,微风浮动荡起层层的桂花波浪,很是漂亮,但她们都无心欣赏,低头偷瞄着目光落在外面的齐珞。宋氏虽然站的笔挺,心里也很没底,不晓得沉静如常的齐珞会怎么处置尹氏,会不会牵扯到自己儿?不处置尹氏,恐怕就连她都不相信,这是多好的立威打压的机会,哪个福晋会错过?
宋氏抬头看着挂在客厅上康熙亲笔所提,为了这个名声,她也不会下狠手,若不然岂不是伤皇上的面子?心下较定,宋氏去了紧张,反倒平静下来。
尹氏是最后一个到的,莲步轻移,上前规矩的行礼“俾妾给福晋请安。”“给宋侧福晋请安”眼里透着祈求看了一眼宋氏,行礼道“给宋侧福晋请安。”
齐珞收回放在外面的目光,淡然的扫了一眼屋里的众人,嘴角上翘轻声低咛“又到桂花盛开之时,桂花有种说法,你们可晓得?”
众人不解齐珞之意,纷纷摇头,齐珞目光扫过了宋氏,落在尹格格身上,沉静的说道“桂花可是有早生贵子之意,尹格格我说的可对?”
尹氏扑通一声跪下,脸色煞白,颤动着嘴唇,不晓得该如何说,觉察到其她人的漠不关心,心中更是死灰一片,低声申辩“福晋,福晋…俾妾…俾妾不晓得福晋之意。”
第四百六十章 最终结局
客厅里寂静无声,众人全部知晓,齐珞准备出手整治尹氏,她们隐隐的听到风声,但并不详细,而且齐珞也控制的很严,不许任何人私下议论,所以那场风波被齐珞硬生的压下去,用娴静中暑生病完全掩盖住下药之事。
“哦,不晓得?”齐珞眼底划过嘲讽的笑意,神情更加严肃“尹氏,不是你说不晓得,就能躲得过去。”
尹氏向前跪爬两步,一副冤枉无辜的模样,“福晋,俾妾真的不晓得,请您明察,俾妾虽然出身书香门第,但也只是略略识得几个字,常读得也只是女戒女则,闺阁时随额娘练习女红,俾妾愚笨,更不懂得那些弯弯绕绕,俾妾没有照料好娴静格格,让她在俾妾的院落中了暑气,这是俾妾的疏忽,甘愿领罚,其它的事情,真的是不知情,请福晋明鉴。”
“听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齐珞目光咄咄生辉,高挑的语调让在场每个人都觉得她已经掌握住尹氏的把柄,不容得她有任何的抵赖。尹氏连连磕头喊冤,齐珞平静的说道瞎:“秦嬷嬷,将物件都有拿上来,让尹格格好好瞧瞧,省得她心中不服。”
秦嬷嬷从外面走了进来,先向齐珞行礼,轻拍了两下手掌,一会功夫,四名婢女端着两盆盆景进来,放在了客厅中间,含着媚香的气味盖住了清淡的桂花香,齐珞用帕子捂了一下鼻子,瞧着众人都没有什么反应,暗恨自己对香味的敏感。
“尹氏,这你应该眼熟才对。”尹氏面露出一丝惊慌,很快沉着下来,收住眼泪,轻咬着嘴唇诧异的问道“这是俾妾淘换到的盆景,俾妾喜欢盆景,常常赏玩,福晋,这盆景不妥当?”
“你常常赏玩?难道你不晓得它有迷情的花粉香味?”齐珞看见尹氏脸上的惊恐,想要申辩,抢先开口“王府内宅你常闻着这种媚香,你想要做什么?”
“俾妾实在是不知情,只是觉得它好看才摆放在身边,若是晓得,给俾妾十个胆子也不敢。”
齐珞拍了一下桌子,冷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也罢,今日我就叫你晓得,什么叫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又有两个丫头端着托盆进来,将上面的一个残破的孤本和装胭脂的木盒,以及一些香料放在尹氏面前。行礼后悄声的退了出去,尹氏盯着香料和孤本眼里闪过不可置信,喃喃的轻言“怎么会?怎么会?”
“怎么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对不对?你不是命人把他们烧了吗?”尹氏再也不复刚刚的喊冤气势,呆滞的跪摊于地。旁边的宋氏低头敛去眼底的惊愕,没想到齐珞的布局如此之深,若是追查孤本,那她也逃不了,感觉齐珞的注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福晋,妾该死。”
“宋侧福晋瞧着孤本应该熟悉吧,这应该是你借给尹氏的吗?”
“福晋,这个孤本本事妾送给尹格格的,可妾并不知晓里面的内容,妾只是将它当成一般的书籍,并没有留意,妾对盆景一向不喜,所以只是略略翻了几页,就扔下了,那日妾整理书柜,尹格格正好到访,说是很喜欢,妾就把孤本送给她,没想成里面竟是…妾该死。”
推脱的倒是干净,齐珞看了看宋氏旁边紧抿着嘴唇的娴静,这个动作倒是同胤禛极为相似,不想牵扯到娴静和舞曦,因此不会提起荷包的事情。对着尹氏开口问道“宋侧福晋所言,可是实情?”
看了看身旁的宋氏,尹氏面露苦笑,真的是被她算计了,竟一丝的把柄都抓不住,搅乱了自己平静的心,一步一步落入到陷阱中,哪怕得了王爷的宠幸,生了儿子恐怕也没命养,尹氏眨动双眼,抬头看了一眼低眉顺眼的李格格,她曾经也暗地里劝过,可却没听进去,原来在王府最通透明了的是她。
尹氏深吸一口气,擦净眼里的泪水,既然抓不住宋氏的把柄,也不能让她好过,磕头道“宋侧福晋说的虽是实情,但宋侧福晋身边的嬷嬷,是她有意的向俾妾提起孤本之事,俾妾才会向宋侧福晋求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