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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穿越记 完结+番外第14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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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立战功,急火攻心,再加上多日的纵欲酗酒,胤祯彻底的病倒了,年氏,那拉氏争相伺候他,还有那朵菟丝花,他倒也算是尽享艳福。

德妃听闻胤祯病了,是有派太医又赏药材,甚至将完颜氏招进宫里斥责一番,完颜氏忍不住顶了德妃两句,更是让受尽宜妃暗讽的德妃恼怒不已,罚跪完颜氏四个时辰,斥责道“本宫真是瞎了眼,挑你做了儿媳。”

完颜氏跪地抬头看向德妃,不服气的说道“儿媳出自簪缨之家,系出名门,自然配当皇子福晋,反倒是您当初也只是后宫中的……”

德妃狠狠的扇了完颜氏一巴掌,眼中冒火,身子摇摇欲坠,嬷嬷忙上前搀扶住,又拍后背又抚前胸,德妃将身子倚在嬷嬷身上,感叹道“造孽,造孽。”几欲昏厥过去,完颜氏此时也有几分害怕,她敢顶撞德妃是瞧出胤祯对德妃也有几分不满,再加上德妃一次次的说挑错了儿媳,她本也是被完颜家娇养疼宠的爱女她也有几分小性,见此情形也暗自后悔,磕头道:“额娘,儿媳知错,儿媳再也不敢如此。”

她抓住德妃最觉得耻辱的短处,可哪怕再恨完颜氏,如今状况,也只能帮她瞒着不孝顶撞自己的事情,德妃无力的说道“你出宫吧,本宫罚不得你。”

“额娘,额娘,求您原谅儿媳的一时冲动,儿媳该死。”完颜氏跪爬两步抱住德妃的双腿,德妃一把甩开她的拉扯,扶着嬷嬷一言不发的走进内殿,完颜氏不敢起身,听见里面隐隐传来德妃似哭似笑的咳嗽声,以及那句充满怨气的低沉的声音“本宫不服,佟佳….本宫不服。”

齐珏自从归京之后,也不管康熙是不是疑心,频繁的带着媳妇和女儿去雍亲王府探视齐珞,由于康熙命他修养一个月再去近卫军任副统领,所以他有大把的空闲,陪齐珞闲谈,享受着自己姐姐的关心,查看弘历的功课,甚至陪着弘昼玩耍,日子过的很是逍遥自在。

虽然齐珞一如既往的细心照料着胤禛,可是胤禛却觉得齐珞对他疏忽了,甚至总是提起齐珏,心中很是不满。此时齐珞歪在塌上,眼里透着柔和的笑意,齐珏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弘历站在他旁边背诵着诗词,调皮的弘昼爬进齐珏的怀里,晃动着小手,不停的打岔,终于惹恼了弘历,抬手狠敲了弘昼的额头,端起兄长的架势,“不许胡闹。”

“小舅舅,弘历哥哥欺负我。”捂着额头向齐珏拆苦,虽然知晓应该眼里含泪,可是弘昼自从出生还真是很少哭泣,就连装都装不出来,齐珏随手敲了弘历一下,沉声道:“不许欺负弟弟,你是哥哥,要让着他。”

弘历撇撇嘴,向托着脸颊看好戏的齐珞露出委屈的神情,撒娇般的轻唤:“额娘,额娘,小舅舅……他……”

齐珏眯着眼睛,打断道:“我怎么?嗯?弘历阿哥我如何?”

多次的教训,弘历哪还敢再得罪他,收起委屈的样子讨好的赞道“小舅舅不愧是皇玛法亲封的二等英武侯,当世的不败将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弘历举起右手,高喊道:“小舅舅威武,小舅舅威武。”弘昼同样附和着,齐珞笑的趴在了塌上,揉着肚子,宠溺的笑道:“哈哈,你们几个,真是…真是…” 觉得四周突然涌出凉意,抬头一看,正见胤禛背着手,静静的站在门口,面上虽然瞧不出什么,但齐珞却晓得他在生气。忙起身应了上去,轻声说道:“爷,您今儿…”

胤禛伸手抓着齐珞的胳膊,看向也已站起身的齐珏,同他对视半晌,见他一副不服气的样子,甚至还挑衅的向他挑眉,无声的示意,她虽是你的福晋,但也是我齐珏的姐姐,她心中有我,你是撵不走我的。

弘昼有些懵懂,弘历拉住了他,仰头看看胤禛,又瞧瞧齐珏,如同大人一般的摇头叹气,眼里透着几许的无奈以及好笑,隐隐又透出一分的不服气,对于额娘,我弘历也不见的会输。

齐珞看看屋子中自己最关心最在意的人,心中涌起一分的无力,他们的想法她恐怕永远也猜不透。齐珏率先打破僵局,笑着开口“姐夫,姐姐今日命厨下准备了好菜,您可真有口福。”

胤禛紧抿着嘴唇,吐出了一句话“高福,送英武侯出雍亲王府。”齐珏愣住了,齐珞仰头带着几分哀求的看着胤禛“爷,爷,球球好不易来一趟--”

胤禛的低沉的反问“不易吗?真是如此?” 齐珞没骨气的吞下了后半句,垂下粉颊,不敢再言语。

“高福,送客。”胤禛再次开口,齐珏紧咬着嘴唇,眼里闪着不甘心,赌气的向外走,在经过齐珞时,开口说道“姐姐,过几日是额娘的寿日,额娘说要接你回府住上两日,阿玛也同皇上说起过,而且--”看着胤禛,齐珏一字一句的说道“皇上已经允了,球球将会亲迎姐姐回公爵府小住。”

说完此话之后,齐珏潇洒的转身离开,弘历拉着弘昼溜边的悄悄离开。齐珞抱紧胤禛的腰,轻声说道“爷,球球他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

孩子?当世之人没有一个会把齐珏当成孩子,胤禛低头叹气“齐珞,他是英武侯,是西宁将军,更是近卫军副统领。”

“我晓得了。”胤禛觉察到她身上的失望,心中泛起心疼,但此时此刻也只能狠下心,决不能让康熙起疑心。

第五百零一章 册封世子

虽然胤禛心有不愿,但还是容许齐珞因董氏的寿日去公爵府小住,并明言只是小住两日,不得拖延,齐珏得意的骑着紫藤马,护送着齐珞回归公爵府,沿途的路人纷纷停下脚步,让开道路,暗自感叹致远公爵府的圣宠,英武侯的不败威名,以及雍亲王福晋的天生福相,旺家旺夫。

董氏的寿日办的自然十分的热闹,不说凌柱的圣宠,就凭着炙手可热的齐珏,各皇子并身在京城能过的王爷纷纷登门贺寿,胤禛也不避嫌的赶到,虽不以半子的身份应付宾客,但却亲自弯身行礼向董氏祝寿,齐珞站在董氏身边,心中感动,他真的是认真的,而不是敷衍拉拢。

如此重要的场合康熙能不表示?一副亲笔题写的字幅赏赐下来“贤妻良母”,皇子们暗自琢磨,董氏真的是小官之女?会不会别有隐情?整个寿宴都是由丝嘉一手张罗布置,自是花团锦簇,没有一分的不妥,齐珞只以出嫁女的身份,伴着董氏应对着福晋贵妇们,闲谈间也听到了一些八卦,年氏那拉氏争宠,再加上完颜氏的暗中挑拨,十四阿哥府十分的热闹。

等到寿宴之后,胤禛亲自的拉着几分恋恋不舍的齐珞离开,凌柱也暗地里吩咐不要再去雍亲王府,康熙如今对皇子们的疑心更重,而且性格也仿若孩童,变换莫测,凌柱有时心生怜悯,更多时瞧见康熙锐利的眼神,不由得胆战心惊,他觉得陪伴康熙真是一个苦差事,而且哪怕再苦也都不能回绝,看着康熙发怒的发配犯错不合他心意的朝臣,凌柱提醒自己小心之外,也只能硬挺着。

可就是如此康熙的怒火有时也会波及到凌柱身上,罚跪,罚俸,甚至将凌柱撵出宫,但没几日又会招他伴驾,皇子们自然也是康熙重点防范之人,甚至就连谨慎的胤禛都没有逃脱掉,抓住他在户部的一件小过失,很是训斥了他一番,并命令他回府思过。

凌柱见胤禛退出去,才上前轻声说道“皇上,雍亲王他并无大过错,您责罚一顿也就是了,闭门思过是不是过严?户部可是四阿哥主管的。”

“怎么朕罚你女婿就心疼了?朕是不是太宠你了,竟敢妄议朝政?”凌柱心惊,暗道自己的多事,忙跪下请罪,康熙叹气道“起来,你先起身,朕这是为老四好。”

凌柱起身,挽起马蹄袖,抬眼望着康熙,带有几分感性的开口说道“皇上,奴才不是如您所说心疼女婿,而是…而是实在是看着您这样心中不好受,儿孙之乐…”

“行了,朕晓得你的忠心。”康熙心生感慨,枯瘦的手放在密报之上,平稳的朝局之下暗潮涌动,他深知已无力彻底整治儿子们,只能尽最大的努力保护胤禛,若是胤禛出事,他真的不晓得该把江山交到哪个的手上,“凌柱,朕是皇父,但更是大清的帝王,朕也想儿孙绕膝,尽享天伦之乐,终不可得。”

胤禛被康熙下令闭门思过,自然心中不好受,可皇命难为,他脸上不能露出一丝的怨气,安静的紧闭王府大门,隔绝一切的拜访,虽然是闭门,但京的消息还是能及时准确的传进雍亲王府。

胤禛同邬思道根据这些情报,仔细的商谈琢磨康熙的用意,一连几日都是如此,最后,邬思道推测康熙的用意,带着一分的疑惑,九分的肯定轻声说道“四爷,皇上此举,恐怕还是为了请封世子的事。”

邬思道知晓这涉及胤禛的家事,他不应多言,为难的开口 “四爷,根据这些消息,三阿哥他们恐怕在酝酿请封世子之事,弘旻阿哥为嫡长子封为世子天经地义,可他偏偏有耳疾,弘历弘昼两位阿哥年岁尚小,虽然聪慧,但心性不定,若是封弘历阿哥为世子,弘旻阿哥会不会 …”

“不会,弘旻他不会如先生所想。 ”胤禛斩钉截铁的开口截断邬思道的话,弘旻不会如此,可是弘时却另有心思,同胤祀交从甚密,左一个八叔右一个八叔的叫着,又常被德妃宣召进永和宫,他们所图的是什么,胤禛又哪会不晓得,双目透着阴鹜,“邬先生,爷不会此时上书请封世子。”

“就因为如此,皇上才命您闭门思过,这样就是三阿哥他们想要登门也没有……”还没等邬思道说完,高福拿着一张帖子走了进来“主子这好似三阿哥派人送来的。”

胤禛接过帖子看了一眼,原来是让他过府有事相商,放下帖子,赞道“邬先生您果然料事如神。”

“当不得王爷夸奖。”邬思道眼底极快的划过一丝得意,连连谦虚的摆手,瞧见胤禛面露为难,邬思道轻声说道“四爷,您现在是奉皇明闭门思过。怎可轻易外出?”

胤禛眼里阴鹜尽去,含着笑意点头“邬先生,本王受教了。”

邬思道拄着拐起身,缓慢的向外走去,轻声感叹“四爷,皇上对您确实有慈父之心。”

“本王知晓。”胤禛提笔写了回帖,着重强调了他现在无法出府,若有事等过思过之后,再详谈赔罪,将信笺交给高福,命他亲自送到三阿哥那,胤禛将头向后仰,看着书房里挂着的那张有几分发黄的字画,喃喃的自语“额娘,若不是您的遗言,皇阿玛兴许也不会如此待——”

胤禛坐直身子,眼里透着坚决“不,兴许有额娘的缘由,但更多是大清江山只有交给我,才能刷新吏治,整顿弊病,才能传承下去,额娘,您也是如此认为的吧。”仿佛又感觉到佟皇后的笑脸,以及轻唤的那声‘儿子’,胤禛不由得双目微红,仿佛再也忍受不了那份孤寂和想念,起身处理好密报之后,并没像以前那样去佛堂念经平复心神,而是去了内宅。

齐珞此时刚刚午睡半醒,脸上透着酣睡后的红润,微睁着迷糊的双目,仿佛不晓得今是何夕,身上隐隐透出几分慵懒。胤禛来到她身边,齐珞伸出皓腕将他拉坐到自己身边,头枕在他的腿上,喃喃轻言“爷——我还是渴睡。“

“福晋,爷上折子请封世子,你看如何?”齐珞闭着眼睛,并不关心的随意说道“请封世子?爷看着好就成。”

“若爷请封弘时呢?”胤禛不依不饶的轻捏着好的小鼻子,齐珞拍了一下胤禛的手,侧了侧努力躲过胤禛的作弄, 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弘时?他不合适,爷不会选他的。”

胤禛眼里露出笑意,改捏她元宝状的耳朵,她这反应同任何女人都不同,不是欲擒故纵,也不是故作贤惠,而是真的理解自己的志向,齐珞侧着头,反倒将耳朵送到他手中,睡意被他搅和的凌乱,睁开眼睛,拉过胤禛的手,狠狠的咬着他的手腕,甚至还不解气的磨牙,腕上齿痕更重。

齐珞松开嘴之后,见到深深的齿印,有些心疼的轻抚,抱怨道“您怎么不出声,我没轻没重的。”起身开始在拨步床上的盒子里翻药膏,宽松的袍挂遮不住她纤细^涅!磐手/打团小巧的锁骨,胤禛眼底越发的幽暗,齐珞找了半晌,才翻到药膏,细心的给他上药,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帮胤禛上药,嘴角不由得上扬。

“弘旻,他……”胤禛将上没上完药的齐珞拉进怀中,低声说道“不是由于弘旻的耳疾,爷才不请封世子,而是他的志向不在此,爷不忍勉强他。”

“我晓得爷的心思。”齐珞手中攥紧药瓶,沉思半晌,才开口说道“弘旻聪慧懂事,又很孝顺善待长姐幼弟,但他的心思不在承爵之上,说实话,对他我是心中有愧的,是我这个当额娘的没有照顾好……”

胤禛伸手堵住她的嘴,心中泛起心疼,轻喝“不许这么说,爷不许你这么说。”

齐珞抿着嘴唇,思量着是不是将弘旻耳疾已然好转的事告诉他,可话到嘴边无法说出口,他若是问起何时好的,自己又该如何解释?暗自安慰自己善意的谎言,善意的谎言。

胤禛眼里含着愧疚,弘旻儿时的劫难,全都因他而起,齐珞岔开话题“弘历弘昼还小,此时请封仿佛有些急躁。”

“爷不会在此时上折子请封世子。”胤禛手指轻点齐珞的手心,低声保证道“爷将来的爵位必会落在你所出的儿子身上,可保你一世尊荣。”

齐珞听后并没有如胤禛预料的那般欣喜,而是脸上笑意尽失,挣开他的怀抱,背对着胤禛,平淡的开口“那真是谢谢您的恩赏。”

胤禛眼前一亮,硬扭过她的肩头,望进她的眼中“你——你是——”

“我不要当寡妇哪怕再尊贵也不要。”齐珞眼里带着认真,毫不犹豫的开口说道“我不要一世的尊荣,只想让您疼宠着,”搂住胤禛的脖子,威胁道“不许比我先去,您曾经答应过的,要宠我一生的。”

胤禛慢慢合上眼,暗哑低沉的说道“爷——爷——答应你,齐珞——胤禛答应你。”

康熙五十九年十月,面对请封世子的奏折,康熙并没有像以往那样驳回,而是下旨册封皇三子胤祉之子弘晟被封为世子,皇五子胤祺之子弘升为世子,三名皇子亲王,独独漏过了胤禛。册封世子之后,康熙传口谕宣召胤禛进宫,父子详谈一番,随即解除了胤禛闭门思过的禁令,仍命他主管户部,掌控天线钱粮。

第五百零二章 封旨祭陵

康熙六十年,是他御极六十年的日子,古往今来的皇帝没有一个能在位如此长的,一心求名的康熙很是兴奋,再加上西北大胜,朝臣自然明了圣意打算好好的庆贺一番,可是天不随人愿,五十九年底,康熙却偶感风寒,甚至有些一病不起,不耐烦皇子们入宫频繁的探视,康熙就带着他的宠臣凌柱去了畅春园,隔绝了众人的探视。

留在京城的皇子们虽然有些异心,但有近卫军在也不敢妄动,由于康熙下旨分封世子,独独漏下了闭门思过的雍亲王,这是巧合还是故意?也让众人暗自琢磨,八阿哥觉得心里憋气,多番谋划却一步踏空,德妃和赋闲在府的十四阿哥同样也心中有气,拉拢多晌的弘时,还没等出招就大局已定,不过好在雍亲王还并没有世子,弘时这颗棋子依然有用。

德妃经常唤弘时进宫,面带慈爱的关心他,闲谈间探听雍亲王府的事情,齐珞一向治家甚严,弘时就算细心打探也得不出什么重要的音信,而且弘时也不是傻瓜,心若明镜,为了能承袭王爵,将生母接出院落,虽不甘心但也只为棋子,故意表现出妒恨和鲁莽让他们安心,觉得自己好控制,等到王爵到手,弘时不会再听任由他们摆布。

康熙六十年新年,养病多日的康熙在凌柱的陪伴下返回紫禁城,亲临新年宴会。康熙经过多日的休养,身子一见好转,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他毕竟年岁大了,身体的复原能力很差,凌柱心中还是有些担忧,有其是一番车马折腾之下,康熙枯瘦的身上透着倦意,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康熙穿好厚重的皇帝九龙朝服,头戴镶着东珠的朝冠,挂上蜜色朝珠。向着凌柱问道“你瞧着朕现在如何?”

“回皇上,您自然是龙骧虎步,神情愉悦。”凌柱脸上透着担忧,康熙摆手道“朕的身子,朕心中有数,生老病死,哪个都逃不过,哪怕朕富有四海是天下之主都躲不过,朕如今只是担忧祖宗的江山,希望列祖列宗保佑,让朕完成心愿。”

说完此话,康熙推开李德全的搀扶,扶着胸前的朝珠向太和殿走去,凌柱向以往一样跟在他的身边,看着康熙努力的挺直腰杆,心中泛起一分酸涩,他长期陪在康熙身边,自然晓得这几年康熙身子的状况,如今康熙右手彻底不能提笔写字,双眼也有些花,甚至有时间他听话也听不清楚,现在凌柱常常亲自念奏折给他听,然后康熙口诉,命人代笔批示。毕竟是上了年岁,在他熟睡时嘴角会不由得流出口水,脸上也开始出现老年斑,一切都预示着这位帝王极有可能按历史在明年病逝。

凌柱低头用袖子拭了一下眼角,君臣相伴二十年,人生又有几个二十年?康熙似有所感,停下脚步回头,轻轻拍拍凌柱的肩头,眼里闪过感动叹气道“朕的致远公,朕有你这个忠诚的妙人相伴,心情好上不少,皇帝也是不易当的,尊荣背后的孤寂,朕…”眼前突然出现敏敏,康熙的眼底也不由的湿润,深呼吸一口气,甩开脑海中出现的她的音容笑貌,继续前行。

在朝臣山呼万岁声中,康熙驾临太和殿,高坐在龙椅上朗声讲了两句,便不再言语,攥紧酒杯听着亲贵对他的朝贺。晓得众人在偷偷打量他,康熙身子拔得更直,频频同重臣对饮,朗声大笑,不想让他们瞧出异样,稍有不慎,朝政将会翻天覆地,平稳,一定要稳。

齐珞自从选秀之后又一次见到了那拉氏,听小道消息,她很得胤祯的宠爱,甚至风头上都能压过年氏,可是看着她脸上却没有露出任何的得色,反而一副害羞腼腆的样子,甚至乌黑的眼底划过一丝委屈,身着桃红色绣着梅花的旗装,倒也显得她本只算清秀的容貌多了几分惹人怜爱和纯净。

“四嫂,四嫂。”齐珞回神见到是惜月,隐去脸上敷衍的淡笑,露出真诚的笑意拉着她坐在身边,轻声抱怨“我可是许久没有见到你了,你都不晓得来雍亲王府瞧瞧我,最近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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