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雍正的忙于政事?难道还夜夜笙歌?他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也不知晓八卦之人都想些什么,真应该给她们找点事做。
秦嬷嬷见齐珞熟睡,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嘴角向上翘起,皇上虽然忙,却从来没有忽略您,这又赶上皇上…他真真是将您放在心中。
随着这些通过初选的秀女住进储秀宫准备复选,沉闷的后宫由于这些花枝招展正值妙龄的秀女突然热闹了许多,给平静的湖水带来了生气,也暗藏凶险,本来已经心死的嫔妃们,仿佛重新活了过来,开始频频的活动起来。齐珞得到平妃的禀告,轻笑着安慰了几句,将茶盏放在桌子上,看着恭敬站立着的平妃,意有所指的说道“这事本宫知晓,选秀的事你安排的很好,本宫知晓选秀的事繁琐,你也累了许久,不妨多陪陪柔嫣,这几日她来永寿宫请安,本宫倒还真是喜欢柔嫣这丫头,懂事孝顺,平妃你教养的很好。”
“臣妾当不得娘娘的夸赞,是柔嫣性子好。”平妃不敢居功,眉宇间缓和了那丝拘谨,透出点点慈爱,心中知晓,皇后娘娘这是提醒她不要插手进宫复选秀女的事情,抬头见察觉到齐珞眼里闪过的那分轻蔑,平妃忙掩住神情,她从来没有小瞧过皇后,虽然初选是她在安排,但是一分都瞒不过只在永寿宫安养的齐珞,能独占帝宠,哪是没有本事之人?
虽最近不知晓哪来的消息,皇后娘娘即将失宠,皇上必会借着此次大选广纳后宫,朝政稳固之下,不再独宠皇后,抬幸柔顺娇嫩欲滴的秀女,打压声威赫赫的致远公爵府总之这些传言,随着雍正许久没有踏入永寿宫传得越发的像真的一样。
“柔嫣也很喜欢皇后娘娘,她一直很敬佩您的才学,总是同臣妾说起,您的画作如何如何好。”平妃脸上露味一分的羞愧。,轻声说道“您是知晓臣妾的,本就没什么才学,经柔嫣这么一说,臣妾才惊觉,柔嫣除了针线女红之外,也要学点本事才成,能学到您一分的灵气,那就够她受用不尽了。”
“平妃,你的意思本宫知晓,琴棋书画若说有诀窍,单单一个苦练而已,当初本宫的字也被皇上说成是形散没有筋骨。”齐珞想到当初胤禛手把手欺她写字时的情景,心中虽然甜蜜,但也暗自埋怨他只管朝政,连面都见不得,放下心思,想了想说道“若说柔嫣将来也必会获封和硕公主,也得有个能教导她的琴棋书画之人,可如今不同往日,身处后宫,哪能让人轻易进入?”
“娘娘,臣妾只是感叹两句,当不得真的。”平妃诚惶诚恐,怕齐珞心生误会,齐珞轻笑着安慰道“平妃,不用如此,你的性子本宫是知晓的,这样吧,这届秀女必有擅长琴棋书画之人,到时放在你宫中教导一下柔嫣,你看如何?”
噗通一声,平妃跪在齐珞前,抬头说道“娘娘,臣妾万不敢由此想法,臣妾真是只是心疼柔嫣,她是臣妾亲自抚养长大,也是臣妾的命根子,虽不指望她同固伦公主一般,但也想让她除了女红品性之外,多点见识,臣妾怎会对秀女有惦记?臣妾只希望柔嫣能诸事平顺”
齐珞很是感动,亲自起身扶起平妃,见她眼里的惊恐和那层担忧的水雾,心中涌起一分不舒服,难道自己就是那种恶毒的皇后?一日不找妃子的麻烦就过不得日子?她仿佛也没怎么用手段,只是试探一下,怎么让她如此的害怕?
“本宫知晓你疼爱柔嫣的心思,哪个当额娘的不盼着儿女品貌双全?”齐珞拉着平妃坐下,看着她眼角难掩的泪水,拍拍她的手,掩去平日里语气的疏远尊贵,带着几许真挚的开口说道“柔嫣你真的教养的很好,将来本宫也必会给她指个好人家,你的用心本宫看得见,给你透个实底,本宫将来还有大事要你来掌管,所以你莫要多心,好生照料柔嫣就是,柔嫣的琴棋书画,本宫若是有空闲会亲自指点,若是不得空,本宫会找妥当之人教导柔嫣,她将来是大清的和硕公主,怎么也不能失了皇上的脸面,就是你不提起,本宫也会安排。”
“谢皇后娘娘恩典,臣妾代柔嫣谢皇后娘娘。”平妃起身,执意盈盈下拜,齐硌又安抚了她几句,平妃才告辞离去。
“唉,这个平妃也有些太过谨慎了。”齐珞有些感慨,秦嬷嬷在旁边瞧见全过程,眼里闪过一丝的敬意,低声道“娘娘,就因为平妃娘娘的谨慎,才能在潜邸安然无恙,皇上也是瞧重这点才晋封于她,您不是也因为她识趣而打算将宫中的事交给她,陪着皇上去圆明园”
齐珞猛然站起身,恼怒的说道“哪个要陪他去圆明园?我觉得宫中好的很,不去就是不…”停住了话语,多日不见的人竟然出现在眼前,齐珞有气愤但更多是欣喜,同他的眸光交缠在一起,片刻之后别开视线,没骨气的轻言“我去还不成吗。”
第五百七十七章 生辰情事
永寿宫里一时寂静无语,宫女内侍都已退出去,单单只余下帝后二人。胤禛将刚刚齐珞的表情尽收眼底,嘴边弯出一道笑意,抬脚一步一步的走近。
齐珞想要后退,但只要一想到最近十余日的冷落...对是冷落,有气的很,扬着脸眼里透着怒气看着他,毫不退缩相让,波光流转之间露出就是你不对的神情,胤禛走近,伸手她睫毛,低沉声音中带着一丝的自傲,传入齐珞的耳中格外的让好气愤“你想朕了?”
本有心嘴硬两句,齐珞又觉得都已经是成亲这么久了,舞曦都有儿子了,再装嫩会显得很矫情,但还是难掩害羞,低声道“是挺挂念你的,不过,我只是挂念您最近身子如何,没有其它。”
胤禛拦住转身想要离去的齐珞,再三的问道“真的没有别的?”感觉他的目光聚集到自己身上,齐珞更是有几分气恼,眼不见为净“没有,真的没有。”半天没有动静,才撩开眼帘,望进胤禛含笑不相信的眼睛,有几分不甘心的抱怨“就...就有那么一点,您就那么忙?”
胤禛拉着齐珞坐在椅子上,叹气道“最近政事很多,李卫他们的新政,云南的改土归流,还有就是蒙古诸王……”
“哦。”齐珞对这些根本兴不起一丝的兴趣,哪怕有些想法也不会在这种大事上插嘴,胤禛向她说可以,自己就只带耳朵就好,插上一句嘴,太危险了,搅动着帕子,目光有几分游移,落在胤禛身上,觉得他仿佛比以前清瘦上一分,开口说道“您就是惦记着政务,一定又没好生休息,身子怎能受的住?”
胤禛靠着柔软的椅子背,很是放松,多日的倦怠仿佛一扫而光,也不再谈那些政事,反倒听着齐珞唠叨,缓缓的合上眼,一点都没有觉得厌烦,齐珞看着,有些疑惑,这就睡着了?
“皇上……”唤了一声,没有反映,反而呼吸更重上两分,见他有些凹陷的脸颊,再大的火气也只余下淡淡的心疼,起身拿起一件斗篷想要给他盖上,或者扶他在榻上休息,却被胤禛攥住手腕,挣脱不开,“您没睡熟?”
胤禛并没有睁开眼睛,停顿了一会,才开口“朕已下旨勤俭不得奢侈,你是朕的皇后,理应遵旨,因此你……”
“圆明园不修了吗?”齐珞有些遗憾,难道这就是改变历史的代价,记得雍正登基可是大修圆明园呢,胤禛有些气闷,她怎么总是想得同自己不同?睁开眼睛,见到齐珞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知晓该如何反映才对“你难道不记得,过两日就是你的生辰?虽不是整寿,但从朕登基开始,就没给你做过大寿,你真的忘记了?”
“我…我…”齐珞心中发窘,这个原来身体的生日,她又怎么会记得住,说来也好笑,当初在雍亲王府时,由于胤禛要避嫌隐忍,也从来没有大操大办过,可即使这样雍亲王福晋过寿,还是有人送上寿礼上门,知道那时齐珞才记得原来自己该过生日了。
见胤禛疑惑的神情,齐珞接着说道“我最不喜欢过寿,那…那显得我又长上一岁…”说完之后也不敢再瞧胤禛,伟耷拉着脑袋,仿佛有庆幸又有抱怨的说道“如此更好,省的她们说皇后芳龄不在,皇上要广纳后宫。”
“你也听说了?”胤禛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能察觉出来她的在意,盯着齐珞,深谙的眼里透着认真“你相信朕?”
“我不应该听说吗?”齐珞嘟着嘴,感觉手腕被胤禛捏的有些疼,别开目光“当然信您了,这种把戏来来回回也有几次了,怎么还有人相信?”
“那是他们蠢,她们不晓得朕…”胤禛起身,斗篷滑落在地,伸手托起她的下颚,同齐珞对视,轻声道“你先委屈几日,朕要瞧瞧有哪些人敢异动,好一起收拾,也省的他们以后再生心思。”
“您这是要回养心殿?”胤禛说完此话,向外面走,齐珞没忍住问了起来,胤禛停住脚步,背对着齐珞“朕今日就是先来瞧瞧你,见你一切安好,朕也可以安心,你生辰那日,朕免了命妇夫人的入宫朝拜,这几日流言会更难听上几分,你…莫要放在心上,朕那日会来看你。”
朝拜?流言?齐珞捡起斗篷,抱在怀中坐在椅子上,微微皱眉,这来去匆匆的就是为了说这个?她何时在意过这些,难道自己表现的还不够清楚?叹了一口气,心里觉得闷闷的,难道是因为自己动心了,见不到他就想念?拍了一下脑袋,暗生警觉,不能再沉迷于此。
雍正下旨免了在皇后生辰时,众人的入宫朝拜,又正好赶上选秀,这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事情果然如胤禛所想那样,储秀宫的秀女更加的娇艳上几分,纷纷打探皇帝的喜好,彼此之间虽然面上带笑,但却暗藏心思,宫斗仿佛在储秀宫拉开了帷幕。
齐珞生辰这日,胤禛特意命人传圣谕不许公爵府任何人进宫贺寿,在弘旻等人拜寿完毕后,就被他沉着脸赶出永寿宫,弘旻拉着两个恋恋不舍的弟弟离开,出了殿门,弘历还在不甘心的回头张望,弘旻拍拍他的肩头叹道“算了,你没瞧见小舅舅都遵旨不进宫?咱们还好,起码皇阿玛让给额娘磕头拜寿,这一日的额娘……只能陪着皇阿玛。”
弘历默默无言,拉着弘昼同哥哥离开,三兄弟走在一起摆上一桌酒席,端起酒盅向永寿宫的方向遥祝自己的额娘福寿绵长,随后在弘昼的调皮捣蛋之下,开始谈天说地,倒也很是热闹。
永寿宫内,随着弘旻等人的离去,宫女们自动退了出去,“皇上……”齐珞刚刚见三个儿子离去的样子,很是不舍,却被胤禛拦腰抱住,微微挣扎,胤禛在她耳边轻吐气息,“你不是相信朕吗?今日朕就好好的看着你”
紧靠在一起,自然感觉胤禛身上传来的丝丝热度和那一分的变化,看了一眼落地钟,现在才上午九点,这是不是太早了,胤禛轻含的她的耳垂,让她脚有些软,齐珞依靠着身后的人儿,很不甘心,尖细的指甲暧昧挑逗般的时重时轻划过他放在腰间的手背,轻轻摆动着腰肢,听见胤禛难掩低沉的抽气声,脸上虽然布满红晕,却笑得很是灿烂。
胤禛再也忍耐不住,抱起她快步向寝殿走去,齐珞被眼前的情景弄得弄愣了,她才离开多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的寝殿中,处处围着红得透亮的娟纱,长长的窗帘完全放下,遮挡住外面的光线,紫檀木嵌着红宝石的拔步床上,同样挂着红娟纱,幔帐内透着柔和的红色亮光,寝殿的八角盘龙鎏金香炉第一次燃起淡淡的熏香,有些幽暗,可是不知从哪传来的柔和的光亮时隐时现,更应情应景。
“这是…”齐珞有些迷茫,更多的是感动,眼里弥漫着薄薄的雾气,“您什么时候安排的?”
“你喜欢?”齐珞撞了一下胤禛的额头,抽动着小鼻子“傻子才不喜欢,我是傻子吗?”胤禛愣了一下,低声笑了起来,“在朕的眼中,你就是傻的,蠢的,也是让朕…放不下的。”
胤禛用眼神示意放在床头有枕头般大小的盒子,齐珞有些疑惑的打开盒子,捂住了嘴,眼泪再也忍不住,里面摆放了三十四个手掌大小的彩绘玻璃瓶子,这些倒也没什么,可在玻璃瓶子上……那上面用简单的几笔就勾画出来的图画,让齐珞有些不知所措,手指轻划过上面的小人,每划过一个瓶子,就更感动一分,成亲前的几次相遇,成亲后的重要场景,狮子园侍疾,塞外木兰之行,封后大典并肩而坐接受众人朝拜等等,眼前的瓶子同脑子里的情形完全的融合在一起,虽然了了几笔,却真的是情景再现,能看出绘图样的 同样不曾忘记那些风风雨雨。
“才二十几年,我们竟然有这么多的故事?”齐珞最后停在了弘旻出事后,自己执意进宫,被胤禛阻拦的瓶子上,瓶子上的两个人凑在一起,仿佛在争执着什么,只有在此时齐珞才仿佛感到胤禛当时的哀伤内疚痛苦,“您还记得……”
“嗯。”胤禛从后抱住齐珞,让她靠在自己怀中,轻声道“不要哭了,当时朕……朕真的不能稍有异动。”
“我明白,是我不好。”齐珞将盒子放下,靠近他大哭起来,好难过,弘旻的事真的好难过,虽然帝位不是弘旻的选择,可是以这种情形放弃,为弘旻心疼,为不告诉胤禛难过,不管将来怎么样,一定要告诉他,拿定主意,抬头看着胤禛,“我同你说……弘旻他……”
胤禛吻住她的唇瓣,将要说的话吞进腹中,顺手解开她的衣扣,将齐珞压在身下,绵绵的细吻落在她的脸上,双手在她的身上游移着,撩拨着,“胤禛,你听……我说……”
“我知晓,弘旻……是我们最亏欠的儿子。”齐珞震惊的看着胤禛,揽住他的肚子,哭声更是大了几分,“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我更不是不心疼弘旻,我……”
“他从来没有怪过你,朕也没有,弘旻的志向不在此,他是我们最骄傲的儿子。”胤禛疼惜的拍着齐珞的后背,她的挣扎内疚困惑歉意,这么多年自己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当时还有一怨恨她的隐瞒,如今却只剩下浓浓的疼爱 以及一分的后悔……
“我不好。”齐珞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胤禛双手拄在齐珞身体的两侧,同她额头相角“以后不准再瞒着朕,嗯?”
“不会了,我也没什么可隐瞒您的。”齐珞轻吻胤禛的嘴唇,眼角滴落晶莹的泪珠,除了穿越的事情,始终无法开口,真的不会再瞒着你任何事。
这一日,胤禛和齐珞离得更进一些,有种抵死缠绵的味道,齐珞更是放开了那分矜持担忧,完全敞开自己,让因此冲进心里最深占据最重要的位置,甚至反扑胤禛成功,好些在现代时偷偷在书中瞧见的姿势,也由于有些疯狂,理智的不完整使了出来。
胤禛有些诧异她的大胆,哪怕被她压住,见她媚眼如丝,魅惑君心的神情,却忍不住享受着别样火热的风情,但胤禛始终是古代帝位,怎么也不会被齐珞压制,一番云雨之后,将她压在身下,将刚刚齐珞所用的招数一招不落的重复了一遍,撩拨得她面红耳赤,双眸含情,不停的求饶呻吟…
帝后二人这一日仿佛被粘在一起不可分开一样,甚至就连用饭也是有了一丝情趣…调皮的齐珞使出的小花招,让胤禛头疼并愉快的享受着,也分不清是要阻止她,还是要她更大胆一些,扣紧那个调皮火热的人儿的腰肢,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是朕的,休想让朕放手。”
齐珞舔舔红艳欲滴的嘴唇,晶亮的眼里透着一丝的疑惑,带有几许的魅惑,“除了您,谁还会看重我?儿女都生了,不是你的也是了…”胤禛叹气,她还是不懂,暗自庆幸,凌柱将她隐藏的很好,若不是自己谋划的早,她…不,那也是自己的。
齐珞算算年岁也算过了许多的生日,但此次确实最难忘,最感动的一次,在这一日她得到胤禛那分别样的感情,得到了三十四个描绘着往事的玻璃瓶子,更得到了一份老天相赐的意外的礼物…也是让雍正皇帝担心害怕,又兴奋骄傲的礼物…
第五百七十八章 各怀心思
天色将亮之时,永寿宫的寝殿,李德全低头靠近幔帐,低声唤道“皇上,皇上,您该起了。”
胤禛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在自己怀中正睡得香甜的齐珞,有一丝不舍,但只能放开她,悄无声息的起身,挣开幢帐,仅着内衣离的床榻远了些,才在李德全的伺候下更衣梳洗,宫女训练有素,不敢发出任何声响,惹皇上不悦,惊动榻上安睡的皇后娘娘。
离开寝殿之前,胤禛停住了脚步一瞬,止住想要回头的冲动,没有交代一句,趁着天上没完全亮起,快步离去,“李德全,你是按朕的吩咐安排的?
“是,皇上昨日整整一日都在佛堂礼佛。”李德全紧跟在胤禛身后,胤禛嘴角上翘,带着嘲讽的开口“朕倒要看看哪个敢妄动,此次选秀之后,他们会老实上许多,朕既然手握天下,就不会再受任何人的相胁。”
由于胤禛的特别安排,齐珞寿日,哪怕帝后二人在榻上腻了一整日,在外人看来雍正念了一日的经书,皇后娘娘颜面扫地,在永寿宫病了一整日,总之,皇后失宠的传闻越发的盛了起来。
等到齐珞清醒过来,已近中午,齐珞疏懒的半睁着眼睛,嗓音干涩有些沙哑的问道“什么时辰了?”
秦嬷嬷将幔帐挑开,含着笑意的说道“娘娘,您也该起身了。”扶起明显还想耍懒的齐珞,劝道“娘娘,您也还得用饭呢,不可再耽搁了。”
齐珞脸上微微涌起红晕,用饭?想起昨日就觉得浑身发热,忍着酸痛的身子,见床上一片狼藉,更是有几分羞愧。,垂下眼帘,装作看不见,秦嬷嬷吩咐紫英好生的伺候齐珞,而她亲自动手,收拾床铺,将透着汗渍等浓重情爱痕迹的床单被褥换下,瞧见床头敞开的盒子里面放着的彩绘玻璃瓶子,眼里更是溢满了舒心的笑意,主子,四阿哥始终是有情之人,而皇后娘娘也是将他放在心底,能给四阿哥幸福的人,您可以安心。
“宫中有什么动静?”齐珞用完饭后,在永寿宫中踱步,立领的旗袍遮住了白皙脖颈上的吻痕,
“娘娘,除了平妃娘娘,其她娘娘大多都召见了等待复选的秀女,恭妃娘娘还好上一些,也只是略略见见富察一族的秀女,剩下的奴婢瞧着另有心思,而且”
秦嬷嬷见外面有些热,齐珞最近很是娇贵,受不得冷,更不耐烦热,将扇子递给她,借着说道“还有就是佟太贵妃,最近可是频繁的召见佟家的秀女,听说前几日佟太贵妃身子抱恙,想要见见皇上,只是被皇上以政事繁忙给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