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也就放心了,“你还真说对了,我看那些个螃蟹又大又肥,蟹膏可是很厚的,杨康还真不错,还能想到咱们,他可是有志气地,皇上给予赏赐的亲贵可是不多,没想到还能轮到他?看来皇上对他的感觉不错呀。 ”说完还向齐珞眨眨眼睛。
董氏轻拍了一下凌柱说道“你在说什么呢?齐珞好不容易想开了。说那些将来地事干什么。他在好也得有心才行呀!不过我也挺看重杨康地懂事和努力奋进地。”
齐珞笑眯眯地坐在桌子旁边。听着父母之间地对话。桌子上已经摆了四样凉盘。不一会丫头们将各色地螃蟹摆上了。有蒸地。炒得。炸地。炖地。最后上来地是蟹黄庚。赵嬷嬷在旁边说道“这是按太太地吩咐做地。不知合不合太太地口味?”
齐珞闻言轻尝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
董氏吩咐道“还是由我来亲自照看他们吧。你们先下去吧。”
喝着梅花酿吃着螃蟹。齐珞觉得生活真是不错。由于屋子里没有下人。所以齐珞很放肆她一直觉得清朝闺秀们吃饭。束缚太多。那种模样齐珞看见就饱了。吃起饭来也没什么乐趣。
齐珞对董氏说道“以前地事还总是记得干什么。那不是自寻烦恼吗?你们放心。我已经完全地想开了。不会再为那种事伤感了。”齐珞举着杯说道“阿玛。额娘。我们好好地生活吧。未来是属于我们地。我们地幸福生活才刚刚开始。我们会是最幸福地一家人。”
凌柱拍了怕桌子说道“说的对,好日子在后面,我就不信我给你找不到更好的。”
看着凌柱和齐珞正在不断的喝着酒说着话,董氏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一个有恋女倾向,一个有恋父情节,这对父女的感情真是好的很呢。董氏只能不断的给齐珞和凌柱布菜,希望他们能够吃的尽兴。她也不由得有些纳闷,本是自己的贴身‘小棉祅’为什么有些时候却穿在了凌柱的身上?
董氏看看时间说道“你们不要再喝了,小心伤身体,我知道你们高兴,改天好不好,厨房里还有螃蟹呢!”齐珞和凌柱都有些迷迷糊糊的了,凌柱拉着齐珞的手再对她讲着自己上朝的时候发生的有趣的事情,向她表述着皇子们的暗自争斗,凌柱端着酒杯说道“那真是比看戏还有意思。”齐珞也是满脸的向往,她感叹道“如果我要是能穿成个男孩子就好了,那种精彩的场面看不到真是可惜了。”
董氏发现他们越说越离谱,高声道“红英,快进来,齐珞好像有些醉了。”
红英端着姜汤来到齐珞身边,轻声说道“姑娘,先把姜汤喝了暖暖胃肠,这可是秦嬷嬷吩咐的。”
齐珞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接过了碗喝喝了进去,红英用手帕给她擦
然后对董氏说“太太,奴婢先扶姑娘回去了,您放好的照顾她的,厨房里还有姜汤,您一会同老爷也用一些吧。”
董氏点头说道“你是个稳重的人儿,齐珞就交给你了。”
红英和紫云扶着齐珞离开了,董氏来到凌柱身边说道“你的酒量一项不错,怎么这么快就醉了?”
凌柱清醒地说“谁说我醉了,今个我真是高兴,齐珞终于想开了,这还不值得庆祝吗?况且女儿已经很久没陪我喝酒了,我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呀。”
董氏无奈的摇摇头,扶着凌柱对赵嬷嬷说“这就交给你了,我先扶着老爷去休息,一会煮些醒酒汤来,也给齐珞那从去一些,然后去齐珏那,看看他怎么样?看这架势我今天是过不去了,让嬷嬷们好好的照顾他。”
“太太放心吧,奴婢一定按太太的吩咐吧,至于二爷那,太太不用担心,那些个奴才是不敢不尽心的。”
董氏又对翠玉说“看厨房里还有没有了,给齐环他们送去一些。”翠玉点头应道。
齐珞回到自己的屋子,秦嬷嬷看见这样,连忙上前帮忙。等到给齐珞退去外衣,洗漱完毕后,安置齐珞休息。喝醉地齐珞脸色粉红,浑身散发着醉人的梅花香气,虽然老实的躺在床上,但是嘴里在不停的嘟囔着什么。秦嬷嬷看到这样的齐珞,眼睛里溢满了真诚地笑意,拿起帕子轻轻的给齐珞擦着额头上的汗,守护着齐珞。
第二天,齐珞醒来觉得有些头疼,看着严肃的秦嬷嬷,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昨天有些孟浪了。秦嬷嬷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她特有的手法给齐珞按摩着脑袋。经她这么一弄,齐珞感觉自己的脑子清醒了好多。“秦嬷嬷,昨天我太高兴了一些,所以有些个出格,以后不会了。”
秦嬷嬷淡然的说道“有些事你明白就好,奴婢不是一个总是束缚姑娘守规人,只是有些事还是要注意一些,尤其是在外面,毕竟您是子爵府的嫡女,可是代表着府里的脸面。”
“秦嬷嬷,我知道了,以后你经常提点我一些就好,我看我们的脾气还是挺和的,我会好好同你学习规矩地。”
又过了几天,秦嬷嬷教齐珞怎么穿花盆底走路,怎么用劲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累,而且还能走起来好看。不过就算再有技巧,齐珞对花盆底也不喜欢不起来,但是很关照齐珞的秦嬷嬷,这次却很严厉地监督着齐珞练习,一点情面也不讲。齐珞也只能忍着练习着,不由得想起以前的悠闲生活。
董氏来到了齐珞地院子,发现齐珞正穿着花盆底在地上走来走去,摇摇摆摆的样子还真是有些妩媚地感觉。看见董氏,齐珞眼睛里充满了希望。“齐珞,今天你阿玛沐休,他决定带着咱们去四阿哥府上登门道谢,现在风头已经过了,再不去会让四阿哥觉得没有感恩的心的。你好好的收拾一下,可千万不要失礼。
”
齐珞愣了一下,去见四阿哥,齐珞觉得好像有些怪,但是四阿哥毕竟救过她,怎么也应该亲自道谢才好,更重要的是四阿哥可是最后的胜利者,能拉拉关系还是不错的。齐珞坐在梳妆台前,任由秦嬷嬷和红英等人装饰自己,看着镜中的自己,齐珞觉得只要一想到四阿哥接住自己,脸有些红。
秦嬷嬷的头梳的非常的好,既不感觉到紧,有没有一丝掉发。“姑娘的头发保养的很好,既黑又亮,还应该继续下去才好。”看着秦嬷嬷在齐珞的首饰盒中挑挑拣拣,然后将看重的首饰给齐珞戴上。齐珞也想看看宫中嬷嬷的梳妆水平,所以也就任由她摆布。
等到梳妆完毕以后,齐珞一照镜子,不由得一呆,没想到秦嬷嬷的审美观念还是挺好的,最重要的是完全合乎自己的气质和自己喜好。只是秦嬷嬷比自己更注意细节,坠角,发钗,流苏以及身上的配饰更细致一些。齐珞看着镜子说道“看来我要学的还真是很多呢,你能当我的教习嬷嬷真是我的幸运。”
“姑娘说的是哪里话,能够辅导姑娘才应该是奴婢的荣幸,这些装扮都是宫中公主郡主常常用的,姑娘轻灵雅致,同一般的人不同,要是打扮的太华贵了,反而显不出姑娘来了。况且老爷深受皇上器重,皇上赏赐的首饰也多,这些给姑娘戴上更显的几分尊贵来。不过依奴婢看姑娘还真是适合佩戴晶莹剔透的首饰,显得姑娘更加的纯净,像个水晶人儿一样。”
齐珞脸色有些微红的说道“秦嬷嬷,快别夸我了,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人,哪有你说的这么好?京城里比我出色的闺秀可是很多的,我是比不上的。”
秦嬷嬷给齐珞整理衣服说道“姑娘不可妄自菲薄,你是有大福气的人,她们哪能同姑娘相比,不过姑娘是个聪明的人儿,内敛一些还是对的,省的太过出挑,折了将来的福分。”
齐珞觉得秦嬷嬷恐怕不是只识得几个字的人,她应该受过很系统的教育,可是这样的人宫中的那些个主子怎么会轻易的放她出宫呢?而且就算她出了宫,各大王府还不得抢着要她呀,怎么也不会到他们家来的。难道没人知道她的才华?或者她再扮猪吃老虎?自己家只是新贵,也没有什么可图的呀,最重要的是齐珞感觉她照顾自己非常的细心认真,看着她的表现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想到秦嬷嬷教育自己的话,‘先把人看坏三分’齐珞觉得对于秦嬷嬷自己还真是要注意一些才好。齐珞现在可是除了对自己的亲人,谁都不敢深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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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七章 再见胤禛
氏看着齐珞的装扮不由得说道“看着是比以前规矩了来有个教习嬷嬷在身边还真是不错,起码可以让我少操不少的心。我看秦嬷嬷不错,这真是咱们的福分。”
齐珞并没有将自己的虑告诉董氏,毕竟秦嬷嬷对自己还是不错的,况且她常在自己身边,有什么问题自己应该能发现到的。凌柱带着董氏和齐珞来到了四阿哥的府邸,在马车上的时候,董氏还是比较紧张的,总是吩咐周义慢一些。齐珞虽然也紧张但是她不是由于那次意外,她紧张是因为四阿哥胤,以前虽然见过几面但是只是匆匆而别,这次不一样,这是登门感谢他的救命之恩,看自己阿玛的意思好像还想暗中投诚,这要是处理不好以四阿哥多的性子,指不定会生出什么别的想法。
在四阿哥的府门之外,齐珞透过帘子,看见凌柱的小厮小谷向门房说着什么。门房的人是有规矩的让他们稍等,然后就派人进去回禀了。在等待的期间齐珞发现胤府中的下人并没有主动搭话,只是肃静的站着,丝毫没有倨傲的表情。将自己家的下人训练成这样胤可能也是皇子中的独一份了。
不一会回禀的人回来了,然后躬身请凌柱一家进去。齐珞和董氏在翠玉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跟在凌柱的后面进了四阿哥府,这不是齐珞的第一次,但是这次齐珞没有了上次来时地热闹景象。偌大一个贝勒府素素静静的,里面收拾的一尘不染规规矩矩的。就连走路的下人都轻手轻脚,好像生怕惊动了什么一样。齐珞不喜欢这种感觉,她觉得这好像像一座冰山一样,一点人气都没有。难怪胤这么的冷淡,常年生活在这种地方,要有人气才叫怪了。
佣人领着凌柱一家来到了胤待客地客厅,看着同样的清冷的客厅,虽然古董摆设,桌椅都很考究,透着皇子府的风范,但是不知为什么她总感觉丝丝凉意,可能是胤给她的压力太大了吧。
丫鬟上了茶就退到一边,鼻观口,口观心的肃立着。凌柱轻声对董氏说道“来到这我怎么觉得连说话都那么的别扭。”齐珞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这时胤从外面进来了,他穿着藏蓝色的袍子上身穿着黑色的马褂,脚上穿着黑色地官靴,面容清冷,眼睛里透着摄人的光芒。齐珞感到胤可能就是冰山,要不然在大热天中穿这么深色系的衣服,一般人都会被热晕的吧。凌柱打千,齐珞和董氏屈身甩帕子“四阿哥吉祥。”
胤抬手说道“凌大人免礼,凌夫人也起来吧。”凌柱和董氏互看一眼,然后站起来从新坐在胤的下手边。齐珞规矩的站在董氏的身后。胤端起茶杯扫了一眼齐珞,淡淡的开口说“凌大人这次来有什么事吗?”
凌柱恭敬的说“奴才这次拜访主要是感谢四阿哥对奴才地妻女的救命之恩,本来早就应该来的,可是四阿哥是知道的这事闹得有些大,奴才怕碍着四阿哥的正事,所以今天才登门道谢。奴才一家都不会忘记四阿哥的大恩大德的。”
“凌柱大人严重了,爷也正好碰上了,谈不上什么大恩大德的,只要凌大人心中有数就成。”胤看着凌柱的表情说道。
“奴才曾经被皇上训斥为有些儿女情长。这是奴才地毛病是改不了地。四阿哥能再那么危机地时候伸手相助奴才感激涕零。对于这个女儿奴才是十分地疼惜。请四阿哥放心。奴才一定谨记四阿哥地恩情。更何况四阿哥忠心为皇上办差。对于四阿哥地上查圣意下体民情。奴才是打心眼里敬佩地。”
胤了然地点点头说道“嗯。凌大人忠心于皇命这也很让胤佩服。希望凌大人能一直保持下去。不要被外面地种种迷花了眼睛。辜负皇阿玛地信任。”
凌柱慢慢地说道“奴才地一切都是皇上给地。奴才一定不会辜负皇上地信任地。皇命对一个将军来说是高于一切地。四阿哥是众位阿哥中忠心为皇上办差地第一人。又能辅佐太子。皇上必定会对您更加地看重信任。虽说皇上掌控天下。但是同样看重父子兄弟之间地情意。四阿哥对皇上孝顺恭敬。皇上一定不会忘记地。”然后看了一眼胤低低地声音说道“嗯。有时候太过出风头。实力太过强大也不是好事。毕竟整个大清朝都是属于皇上地。
奴才可是记得自己地斤两。又在四阿哥手下办过差。这些奴才都不会忘记地。”
胤看看凌柱。清冷地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看来凌大人是个明白人。难得呀难得。凌大人地话。让爷真是受益匪浅。看来凌大人虽然豪爽。但是心思还是很细地。真可称得上是粗中有细了。只是爷希望凌大人不要善变才好。爷最恨心性善变之人。”
凌柱坐直了身子保证道“奴才是死心眼。也是个直脾气。认准一个事就不会轻易地改变。况且奴才也没有什么大地志向。只想护住家宅平安而已。所以是没有那些弯弯绕绕地。”
“看来皇阿玛看人还是很准的,凌大人护军营在你手中,皇阿玛是放心的,你提出的那些个思想教育真是难得的好法子,你的才干不止皇阿玛心里有数,爷的心里也是有数的。”
凌柱知道此行的目的算是基本达成了,不过同四阿哥说话还真是费劲,只希望这个冷面王能过明白自己的苦心,将来能够保护自己家的平安。然后凌柱又向四阿哥说起了一些护军营中发生的小事,齐珞也在旁边仔细的听着,透过这些小事,齐珞就觉得自己地父亲在向四阿哥表明他的不偏不倚,只忠于皇命,同时也让胤对凌柱有了些亲切感。
齐珞看着谦卑的父亲,心里涌出酸涩,难怪父亲曾经感叹过,他是弄臣是小人,害怕后人骂自己胆小自私,可是面对胤父亲还是完全抛开了这些顾虑,认真仔细的应对着将来的雍正皇帝。齐珞不禁心疼的攥紧了拳头,由于手伤还没好,一用力齐珞觉得很疼,不由得皱眉“斯”了一声。
胤虽然再同凌柱说这话,但是并没有放弃观察齐珞,自从谈话开始齐珞地种种表现感情,虽然她曾经努力控制感情外露,但是经历过宫中生活的胤还是不难发现端倪的。看见齐珞皱眉,胤问道“齐珞姑娘,你在那
中受了伤吗?还是对你父亲的话有什么想法?”
齐珞连忙摇摇头说道“父亲的事我是不懂得,不管如何我和额娘都会支持他,陪伴他的。那次多亏了四阿哥,奴婢毫发无损。奴婢再练古筝的时候伤到了手指,打扰了四阿哥谈话,这是奴婢的过错,请四阿哥原谅。”
于当时齐珞光顾着发泄情绪,所以她手上的伤口很深,出门又不好包扎手指,再加上齐珞刚才攥拳过于用力,所以在齐珞白皙的手指上露出丝丝地红痕。胤不由得微微皱了眉“虽说弹琴是件雅事,也是闺秀们必备的才艺之一,但是还是不要太过于用功,没有得让你阿玛担心。”
齐珞低头受教说道“奴婢晓得了,谢谢四阿哥关心。”胤对着随侍低声吩咐了几句,随侍点头离开了。
凌柱虽然惊讶于四阿哥对齐珞的关心,但是他觉得可能这只是胤收买自己的一种手段罢了。
不一会随侍进来将一个药瓶对给胤,胤指了指凌柱,“你把它交给凌大人。”
凌柱一头雾水的接过了药瓶,这不是控制人生死的毒药吧,四阿哥应该不屑于用这种法子控制手下的吧。“四阿哥,您这是?”
“这事皇阿玛赏赐的治疗外伤的圣药,双手对八旗闺秀来说很重要,齐珞姑娘手指有伤,用这种药,一定不会留下任何地伤痕的,不过最近还是不要用力和沾水才好。”胤淡淡的吩咐道。他说这话就像吩咐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样,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这让凌柱觉得虽然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觉得这应该是平常的事。凌柱感激的站起来说道“奴才带小女谢过四阿哥,四阿哥对奴才一家实在是太好了,奴才是不会忘记的。”
胤摆了摆手说道“这没什么。”然后问凌柱道“听说你对西洋物件有些兴趣?所说洋人的东西透着稀奇,但是还是比不得大清的东西。你如今也是分属重臣了,还是要注意一些体统才好。皇阿玛虽然也对西学感兴趣,但是也只是把它当成一个玩物而已。”
齐珞知道胤将闭关锁国执行地非常彻底,清朝的落后和屈辱并不只是这个原因,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在西方各国科技文化交流频繁地时候,一味的骄傲自大,抵制西方学说,让清朝逐渐地变的愚昧落后。如果能对将来地皇帝产生积极的影响地话,是不是能够创造出另一段历史呢?齐珞皱着眉,自己的身份实在是难办,有些话根本无法明说。齐珞悄悄地在背后拉了一下凌柱,轻声说“多说说西洋的科技发展。”
四阿哥自然看见了齐珞的小动作,虽然不知道她说了什么,现在的齐珞不像刚进来时的那么的呆板,神情灵动,表情变化的相当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