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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刚的事朕没忘,正好是时候。 ”

胤禛抱起她轻放在榻上,桂花飘散在齐珞的身边,紫英唤过内侍抬来三扇磨砂玻璃的屏风,围住美人榻,不一会里面就传出暧昧的呻吟声,屏风外的地上散落着沾满血迹的茶盏碎片,这却构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第六百二十六章 弘昼闹剧(上)

雍正十年二月,胤禛以漠南外蒙叛乱不善待和硕和意公主柔雨为由,命令齐珏统领近卫军去外蒙平判,他的目光终于还是转向蒙古,改土归流虽然尚早,但内蒙众王公对朝廷更是多了几分臣服,甚至将郡王世子送入京城,

胤禛自然不会亏待来京的世子,为其兴建王府,让他们入理藩院挂个闲职,和善的称满蒙联姻本事一家,其实本质就是让这些世子在京城荣养,若是齐珏能够顺利的平定外蒙,那胤禛谋划已久的改土归流就有可能实现,倒时大清再不会担心蒙古铁骑南下,威临京城。

和硕和孝公柔嫣年前指婚给科尔沁郡王世子,由于胤禛的策略,再加上齐珞稍稍提了提,柔嫣夫妇自然奉命回到京城,居住在王府中。齐珞又给了柔嫣恩旨可以进宫侍奉其母妃平妃李氏,这也算变相的实现了她当初的许诺。

圆明园勤政殿内,弘旻一改平日的文雅,激昂的说道“皇阿玛,小舅舅曾经说过,以后打仗并不指着马匹刀枪,更多的还是火器红衣大炮,而且额娘也给儿子讲过,大清的外患恐怕会来自海上……”

齐珞穿着嫩黄|色旗装歪在躺椅上,她前面放了一座薄纱屏风,躺椅旁安放着四角刻花的楠木法罗桌子和一盏落地宫灯。桌子上摆放着干果点心,在齐珞触手可及之处,又摆设了一个袖珍型放满各色杂书的书架,上面的空格处摆着几件介珞经常把玩偏爱的古董。

那座屏风生生的将胤禛处理政务的东暖阁分成一大一小两半,由于去年的那场大病,让胤禛心里很紧张,只有将齐珞放在眼前他才能安心,于是就以照料自己为名,让每日到来此陪伴在自己身边,齐珞的日子过得倒也悠闲自在。

“咳咳咳”齐珞刚刚含了一口茶没料到就听见弘旻这话,虽然说的对,可是弘旻,你不能说是我告诉你的,你外公多好的名头,难道你就不知道用?

“出来吧,同朕说说,这外患来自海上是何意思?”胤禛放下弘旻的折子,虽然对他心有愧疚,可这叫研究经费的银子是不是太多了?他并不缺银钱,国库也丰盈,但也架不住弘旻每个月来请旨拨银子,而且看不见任何益处,仿佛扔进水中,就听了响声。

齐珞起身整理衣服,绕过屏风,先狠狠的瞪了出卖自己的弘旻一眼,又看看在弘旻身边,协助胤禧禛处理朝政的弘历,见他在抿嘴偷笑,路过时,捏了他的胳膊,轻声道“一会再同你算账,竟然敢笑话额娘?哼,真是长本事了。”

弘历笑意僵在脸上,自从齐珞生病的缘由被齐珏弘旻知晓,他不就心声愧疚,又被自己小舅舅和兄长彻底的训斥一番,再加上那些让他哭笑不得暗诏,使得弘历风流的性子还真是改了不少,辨别内宅女人的心思上,也有所长进。

他对小约也不是一味保护,小约本就是聪明人,又有了底气.不会再为自己低微的身世自卑,加上弘历敲打了一番富察氏,她又平安生下嫡子,胤禛亲自为她的儿子赐名,有了依靠之后,富察氏出事更加稳重公允,宝亲王府也平顺起来。

“皇上。”齐珞屈膝行礼,扬起笑意开口说道“您也是明了我的那点本事,这些还不是都听我阿玛说的。”

“是吗?”胤禛拉长声音,齐珞更是对弘旻怨恨上几分,凌柱不肯来圆明园,她又是皇后,也不能频繁的去京城公爵府探望,也就每月见上一次,又怎么会谈起这些?

“是”齐珞装作很努力的回想何时凌柱说过这话,弘历在一旁解围道“额娘,是不是尚在闺阁时……”

“对,就是那个时候”胤禛拍了一下御案,眼底划过一丝淡淡的失望,冷哼道“还敢欺瞒朕?你嫁给朕多久了?那时致远公就由此远见?”

齐珞有些晃神,胤禛对她的体贴善意难道都会因为他是雍正皇帝而忽略?缓缓走近,低头说道“我错了,大清的隐患来自海上是我同弘旻说起的,海岸很长,又不可处处设防,若是外敌择一处登上岸来,那岂不是很危险?齐珏说的没错,战事不会仅仅是依靠马匹和刀剑,火器的搭配也是关键,不过绝对胜负的还有一点,就是拼死的坚毅,就是……”

“亮剑精神。”胤禛接口,看着齐珞有心疼有气愤,还有几分欣赏,当然按他的个性也不会少了那分怀疑,轻叹道“致远公不愧是当世名将,一子一女教养的如此出色。”

“皇阿玛,儿子觉得四哥的折子应该批。”弘历有心将功补过,他也是齐珞亲自教养的,西学以及忧患意识也是很强,见胤禛不为所动,接着陈述了他的想法,弘旻在旁边给予技术性支援,齐珞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心中涌起一分的自豪和骄傲,历史虽然沉重,但也兴许能够改变。

胤禛能觉察到弘历弘旻兄弟同心,自然很欣慰,祸起萧墙不会再重现,稍稍训斥一番,提笔在弘旻的折子上刚刚写下两个字,就听见外面急促的脚步声,内侍惊慌的高喊,“皇上,皇上,奴才有要事回禀。”

“进来。”胤禛放下笔,齐珞猜想兴许是政务想要回到躺椅上好好的平平神,没走出两步,就见一名歪戴着帽子的内侍像球一样滚了进来,脸上也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心下好奇,停住了脚步。

“一点规矩都没有慌乱成这样?”胤禛皱眉斥责,内侍呜咽的说道“皇上,皇后娘娘,大事不好奴才刚刚听大臣们说起,和亲王府和亲王府门挂起了白幡,说是”偷瞄了齐珞一眼,垂下眼睛“和亲王突发疾病…已然去了。”

齐珞身子一晃,怒道“大胆,你说谎,早晨时弘昼还来圆明园请安,接弘暥盼曦去王府游玩,怎么会突然突然就”看着胤禛,仿佛在确定是她听错了。胤禛起身扶住她,语气里也难言焦急不信“你再说一遍?和亲王怎么了?”

“皇上请节哀,和亲王去了,府里已然准备丧事,听闻京城的大臣宗室都巳赶去和亲王府。”没等内侍说完,齐珞眼前发黑,昏倒在胤禛怀中,弘昼死了?她满心就是这个念头。

第六百二十七章 弘昼闹剧(下)

勤政殿东暖阁乱成一团,胤禛抱着昏迷过去的齐洛,将她放到椅子上,动手掐她鼻下人中,焦急的唤道“皇后,皇后。”见她泪睫于盈,迟迟不肯醒来,加重力道,“齐珞,齐珞。……”

齐珞缓缓的睁开眼,一下子抓住胤禛衣襟,哀伤的问道“是不是我听错了,弘昼没事?是不是?我一定听错了,早晨还好好的,怎么会有事?”

胤禛很是心疼,将齐珞按在胸前,自己的儿子真的出事了?难道又要尝试丧子之痛?转头对着跪地的内侍大喊“还不去给朕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弘昼他的了急症?”

齐珞听见胤禛这么说,那尚存一丝侥幸也没有了,靠在他的胸前,呜呜的哭了起来,眼泪迅速的打湿胤禛的龙袍。弘旻眼镜也红了,喃喃重复“弘昼,弘昼怎么会突然就去了?”

弘历心情固然不好受,担忧的看了自己额娘一眼,猛然想到前几日听到消息,以及弘昼的坏笑,低声说道“四哥,这事许是不是那么简单,恐怕另有蹊跷。”

弘旻细想一会,听着齐洛的哭声以及胤禛忍住悲痛轻言安慰,咬牙道“若是弘昼胡闹,我轻饶他不得,就是……就是躲开是非,难道就不晓得往园子里送个音信?”

“就是呢,四哥好好的收拾弘昼,等小舅舅凯旋,我非告诉他不可。”弘历越发觉得弘昼无事,眯着眼睛琢磨怎么让弘昼尝到厉害。弘暥盼曦还在他那,你说弘昼真的会胡闹?“弘旻有一分不确定,弘历点头道”四哥难道你不晓得?弘昼是人越多闹得越开心,他呀……“皇上,和亲王府来人报信。”外面有声音传来内侍的声音,齐珞捂住耳朵,摇头泪眼朦胧道“不要听,不要听。”

“滚进来。”胤禛拍着齐珞的肩头,和亲王府的管家快步走了进来,见到这副情景,很是发毛,额上已经见汗,暗自埋怨自家的王爷,一溜烟跪地简单直接的说道“回皇上,和亲王无事,只是……只是闹着玩。”

“闹着玩?”胤禛好悬让这话给憋死,咬牙切齿的说道“他是不是没有别的玩的了?竟然敢如此?”

“活出丧,活出丧。”齐珞停止了啼哭,正所谓关心则乱,她竟然将荒唐王爷经典一幕给忘记了,擦干眼泪,粉拳狠锤了胤禛两下,低声抱怨“谁让你当初不听劝说,偏偏让皇阿玛取名弘昼,他就是胡闹王爷。”

胤禛眼底划过极快一抹沉思,在齐珞抬头瞬息之间,不见任何踪影。 误报消息的内侍,此时已经浑身颤抖,牙齿打颤,频频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够了。”胤禛轻喝一声,攥紧拳头,脸色铁青低沉的说道“李德全,准备御撵,朕要亲自去看看朕的和亲王如何玩的,真是花样百出,还真是给朕长脸。”

“我也去。”齐珞接着话茬说道,虽然刚刚难过,对弘昼也很气恼,可是这热闹不看岂不是遗憾?

“你身子弱,还是莫要折腾,朕将弘昼揪过来向你请罪。”胤禛显然理解错齐珞的用意,以为她是去责怪弘昼胡闹的。

“皇上,不亲自去看看我不安心。”齐珞微微垂着头,残留的眼泪粘在长长的睫毛上,被泪水清洗过的双眸能清晰的映出胤禛的倒影,恳求道“让我去吧,盼曦弘暥还在,我担忧…”

“同朕一起吧,不许再晕过去。”胤禛低头见胸前的龙袍又是泪水鼻涕的,李德全明了的招呼宫女服侍他梳洗,齐珞也接过帕子擦擦因哭泣红肿的眼睛,暗自寻思和亲王府如今是什么热闹的样子?

弘旻弘历对视,无声的交流着,“额娘这是去瞧热闹吧。”弘历点点头,偷偷望了胤禛一眼,动动嘴唇,一向精明的皇阿玛这次许是关心则乱,竟然没有瞧出额娘的心思,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弘昼居然敢带着盼盼胡闹,要是吓坏了她,哼,皇阿玛会更生气。”

胤禛同齐洛一起乘坐御辇赶去京城和亲王府,弘旻弘历骑在骏马上一同前往。御辇中,齐珞见胤禛紧绷的脸色,脖筋隐隐在跳动,轻声劝道“皇上,您先消消气,弘昼虽然胡闹一些,但还是很有分寸的,起码他怕咱们忧心,命管家送信,只是其人消息太快了一些。”

“是朕无能吗?让他用此方法自污?”齐珞恍然,以胤禛心思怎么会想不通弘昼胡闹中的无奈?轻拍,语气轻快的劝解道“弘昼此举,我看更是想胡闹,您不晓得,改完该闹的,他都已经玩腻了,所以才想出这法子折腾。”

“话虽然如此,可朕还是……”齐珞靠在胤禛的肩头,伸手堵住他的嘴唇,低声道“您是好父亲,弘昼他们也是明了的,他们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想要做的事,甚至有他们自己想要过的日子,还是随他们去吧。”

“他们也是好儿子。”胤禛轻吻一下齐珞的手指,揽住她的肩头,鼻尖蹭到耳坠,就是怀中的人才能养出这样让他哭笑不得却觉得很骄傲的儿子,四个嫡子各具性格,却都是很聪慧懂事,兄弟之间也很齐心,虽然弘昼心也有分不甘,但明白什么才是他最想要的,叹了一口气“弘昼,弘昼。”

“皇上,前面就是和亲王府,您看用不用接驾?”齐珞闻言,挑开帘子,和亲王府的大门挂着白蟠,府门口知客的下人也哭丧着脸,腰间缠着白布,身穿麻布丧服,头戴白帽,府里传来僧众喇嘛年经超度的声音,走出和亲王府的宗师亲贵,规矩的地上丧仪,齐珞明显见到他们抽搐的嘴角,甚至眼神有些涣散,透着不可置信。

“不用,朕要瞧瞧弘昼闹成什么样子。”胤禛咬牙切齿的说道,知道是一回事,等这得见到着眼前的闹剧,心中窝火,率先下了御前,众人瞧见胤禛,自然嘴角抽动的更厉害一些,跪地磕头“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胤禛深吸一口气,伸手付出齐珞,甩了一下袍袖,向和亲王府走去,弘旻弘历簇拥着齐珞跟在他身后,本想离开的大臣,也默默无声的再次踏进和亲王府,齐珞抿嘴着嘴,敢情看热闹的人还真身后不少。

隐约可见高搭的灵棚,传出女子哀痛悲伤的哭声,来往的下人都面带凄苦,红肿眼睛,弘历眼明,轻声对齐珞道“额娘,你看那个小丫头手中的方帕,仿佛涂了什么,怎么擦一下眼睛,泪水都兹不住住。”

“这你都能瞧出来?”齐珞瞥了弘历一眼,轻声道“你的眼睛怎么就专门盯着女子?弘历,我跟你说,这可是和亲王府,不是你胡闹的地。”

“额娘,你冤枉儿子了,儿子只是看着挺有趣,六弟弄的还挺像。”弘历摸摸被齐珞掐过的手臂,委屈的说道“儿子还敢再犯吗?小舅舅的招数,您又不是不知道?女子…儿子府里并不缺。”

“这还差不多。”齐珞用帕子捂嘴偷笑,自从去年那次事后,她更多的是在女色上劝导弘历,要长情善待自己身边的女人,虽难免有偏爱,但也不要做的太过分,齐珞当初劝弘历的话,让事后的她回想起来,觉得很是别扭,而且很耳熟,想了半晌,才记起那是孝庄手稿上的话,只是让她换了一种说法。

每当想起这一点,齐珞就很哭笑不得,难道她会教出像康熙那样的种马?可这些话要是不说,弘历身边的那些女人争来争去,看得也心烦,好在弘历福晋生下嫡子,应该会安稳一些,小约弘历也都长大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饶是如此想,齐洛逮到机会就敲打弘历,让他记忆更深刻。一行人走近,听见弘昼高昂的声音“哭,哭,哭,给爷大声的哭,哪个哭的最伤心,爷给赏,福晋你们也哭,就当爷真的死了,想想爷死后,你们成了寡妇,多难过,哭出来……”

这番话让胤禛停住了脚步,身上发出的怒气,使得以他为圆心,半径为一米的圆圈,仿佛气压聚降,让人喘不过来,齐珞拉着弘旻弘昼后退几步,不敢上前,低声难道“弘昼此事做过了。”

胤禛回头看了一眼齐珞,冷哼道“这是你宠出来的好儿子,朕饶不了他。”齐珞一脸委屈,这又关自己什么事?动动嘴在胤禛锐利的目光下,低垂着头,将反驳之言吞进肚中,迁怒可是雍正皇帝最擅长的,他说是就是吧,怎么也得让他发泄出来,省的憋坏了身子。

齐珞硬着头皮上前,轻声劝道“皇上,您消消气,弘昼犯浑,您也不能气坏了自个儿,就当…就当乐子瞧…”胤禛鼻息很重,大步走近灵棚,眼前的一切,让他好悬没气晕过去。

第六百二十八章 闹剧结束

齐珞绕过浑身僵硬的胤禛,想看看弘昼折腾的多凶,之间弘昼坐在棺木上,怀里坐着穿着月牙色旗装的盼曦,在他另一侧,弘暥一手拄着下巴紧绷着脸坐在一旁,仿佛很为难的看着这出闹剧。

“六哥,你看那人哭的真凶,你赏他,赏他。”盼曦小手不老实的指向一个泪流满面的人,弘昼看了一眼,点点头“嗯,听盼盼的,赏他。”随即拿起供着的点心放在盼曦手中,豪爽的说道“盼盼吃,还有弘暥,你自己来。”

在棺木下还趴着胤禛送齐珞的毛球和线球,一猫一狗,盼曦显然没有忘记他们,时不时向地上扔点心,让他们也尝尝和亲王的贡品。

齐珞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换来了胤禛的怒视,忙咬着嘴唇,憋得满脸通红,后退两步,躲在角落里,丝绸方帕捂嘴,另一手捂着肚子,不敢惹怒胤禛,轻轻的哎呦两声,原来笑大劲儿,肚子真的会疼。

从胤禛黑着脸进来那一刻起,灵堂就再也不见哭声,众人静悄悄的跪在一旁,偷偷瞧着皇上会如何处置和亲王。

“皇阿玛,您也来看六哥?”盼曦一副天真的样子,眨动着大大的眼睛,向胤禛挥手“六哥府里真的好有趣,这些人哭的很伤心,皇阿玛也赏他们吗?”

弘昼傻笑两声,互助盼曦摸摸自己的脑袋“皇阿玛,死者为大,请恕儿子无法行全礼。”没等胤禛开口,弘历抢步上前,从弘昼怀里抱过盼曦,向弘暥使眼色,弘暥略带担忧的看了自己六哥一眼,跳下棺木,吹了一声口哨,带着训练有素的一猫一狗站回到齐珞身边。

“额娘。”弘暥唤了一声,抓紧齐洛的手,低声道“六哥他也是临时想出来的,六哥给您送信,儿子猜想您不会太担心。”

齐洛揽住弘暥的肩头,他是所有儿子中最像自己的一个,眉眼极为相似,但却完全遗传了胤禛别扭的个性,食指在嘴唇上轻碰一下,“嘘,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你皇阿玛还在呢。”

“爱新觉罗弘昼。”胤禛右手指着还在棺木上的弘昼,愤怒的训道“朕的六皇子,亲封的和亲王,你给朕滚下来。”

“皇阿玛,这……”弘昼想反驳的话,被胤禛生生的憋进肚子中,身子弘昼一软滑下棺木,跪地道“儿子知罪,请皇阿玛责罚。”

“知罪?朕可当不起。”胤禛怒气更重,猛然上前伸手打掉了弘昼头上戴的麻布帽子,气急弘昼说道“朕还没崩呢,不用你此时尽孝,你少气朕两次,就当你的孝心了。”

“皇阿玛,儿子这是给自己戴的,省得儿子闭眼死了看不见。”弘昼不服气嘟嚷着,胤禛抬手想要煽弘昼耳光,手僵硬在半空,看着弘昼,他的五官是同自己最像的,个性却截然相反,由于天生爱笑,眼角处隐隐有细纹,但乌黑深谙的眼底透着一分别样的神情,缓缓的放下手,这就弘昼是自己的儿子,以荒唐为名,放弃对帝位的最后期盼。

胤禛微合双眸,深深吸气,开口说道“和亲王弘昼,荒唐妄为,罚俸三年。”

“皇阿玛,儿子不富裕,还有一大家人要养,怎么能罚俸呢?”弘昼眼底那分光亮消逝,耍赖祈求般的看着胤禛,“儿子真的缺银子,若不然也不会想到……办丧事收丧仪。”

“朕少给你俸禄了?竟然让你穷成这样?”胤禛虽然明了弘昼的心思,但却无法容忍自己的儿子如此哭穷,怒道“你再多言,朕罚你五年。”

弘昼马上用嘴捂嘴,拼命的摇头,胤禛真是被这个儿子弄得哭笑不得,冷哼一声,对着周围摘去宝红顶戴的宗室亲贵,朝臣说道“你们也算看了一出好戏,也不能让朕的和亲王白费力气,你们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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