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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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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早,快三更了,你再睡一觉,明早我不用早朝。”胤禛玩弄着宝络的衣袋,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独有的幽香。

宝络点了点头,打着哈欠觉得舒服极了,更是放心的靠在他身上,浑然不觉在转动过程中淡绿色的寝衣微微滑下,□出一截香肩,白花花的一大片连着拿处丰盈也略有似无的。

胤禛的目光全在那片香肌上,鼻尖慢慢呼出一些粗喘气儿,□某处早已诚实的做出了最快的反应直直的顶着宝络的丰臀,烛光下他的瞳孔朦朦胧胧带着喝过酒似的醉意意外的勾人。

“宝络。”胤禛呻吟出声,一只手迅速滑下她的寝衣熟练的钻入,大掌下那对酥胸因有了身孕比往日更加丰盈,胤禛用粗糙的户口持续的在两个小尖点上蹂躏着,引得宝络迷离着双眼最终忍不住呻吟出声。那嘤嘤怯怯的娇喘刺激着胤禛□更加炙热,恨不得一下子就把她战的弃械奔逃。

“我要你。”连忍了三个月,他的身体此刻是无比的忠诚于自己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他满眼里就只有眼前这个人和这具柔软无骨的身子。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还在不断的攻城战地,从最顶峰慢慢滑落在某片森林处,他膜拜的盯着眼前这片美景,喉咙处已连续咽下好几口唾沫,宝络飞红着脸咬着殷红的下唇看着他,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在第一波达到顶端的瞬间宝络忍不住颤抖着身子滑下一滴泪,但很快容不得她从兴奋中拨出来。

胤禛很快覆在他身上,结实的身子六块肌肉十分分明,他也忍耐到了极致,双眼中充着些许红丝嘶哑道:“你准备好了没?”虽然饥渴,但他的动作还是比以往轻柔了许多。宝络迷茫的盯着上空的人,一地汗水滴入她眼眸中,但很快宝络再也无法顾及到其他,胤禛绷直了身,缓缓挺入她的身体。

“唔。”两人不觉都发出轻叹,那种满足胀痛的感觉持续不断的咀咬着两人,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宝络昂首,指甲掐入胤禛的后背,在波涛汹涌中感受对方一次次隐忍的律动,最后将自己代入熟悉的□中。

正是:旖旎仙花解语,轻盈春柳能眠。玉楼深处绮窗前。梦回芳草夜,歌罢落梅天。

沈水浓熏绣被。流霞浅酌金船。绿娇红小正堪怜。莫如云易散,须似月频圆。

外面守着的人都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但今晚印着这月色格外的香艳,侍女红着脸挪了挪脚,苏培盛已麻利的召人去烧热汤拱两人清洗。

————————————————————

“四嫂,你橘子掰了怎么不吃?”

月地云居的院里小石桌上,五福晋抱着自家的小格格喂下最后一口橘子,她不解的看着宝络,这个橘子在她手上可都一盏茶的功夫了,就是掰了愣神,愣神了再掰,与平日里的四福晋判若两人。

宝络被她轻轻一叫回了神,脸不自觉的绯红,今早她在胤禛的怀中醒来,那个男人和自己肉裸相见,低下头又把自己里里外外吻了一遍,昨夜的激|情好似一点都没消退,要不是顾着肚里的那个她今天可能会下不来床。

在房事上胤禛是丝毫不肯退步的,宝络之前就忍了三个月,昨晚被他一撩拨也有些不管不顾了,只是看昨晚的表现,他好像和自己一样也忍了多时了。

但今早不知又去了哪里,急匆匆骑马出去。

她的心思有些不宁了,对方的表现很明显的在跟她透露一个讯息,宝络不敢再往下猜想,只是忽然间觉得身上有股热气腾腾腾又上来了些。

五福晋纳闷问:“四嫂,好端端的你脸怎么又红了?”

“哪,哪里,大概是太阳晒得有些热。”宝络咬牙,终于掰了一块橘子入口。

哎哟,酸倒牙了!

宝络身边的侍女可都听了昨晚的事儿,自然知道她这是为什么,众人低下头想笑又不敢笑,那模样落入五福晋眼中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主仆几人在打什么哑谜。

“四伯母,橘子给佳佳吃吗?”五福晋怀中的女娃仰起头,扎着两角辫,肉肉的小脸蛋上露着疑惑,特别惹人怜爱。

佳佳是五福晋唯一的的孩子,今年才刚说的清话,可把五福晋给宝贝的,到哪儿带哪儿,五爷也疼着丫头但到底不是男娃,地位不一样,这事儿也成了五福晋喉咙处的一条梗。

宝络低□,和佳佳平视,她捏了捏小娃儿的肉脸笑道:“哎呀,四伯母告诉佳佳这橘子可酸了,四伯母再给佳佳重新掰一个好吗?”宝络极为疼爱这个孩子,也可怜这孩子在三王府那个大染缸中顶着嫡出的身份却不是阿哥。

佳佳睁着大大的眼儿,水汪汪的看着宝络:“好,四伯母最疼佳佳了。”这话可把宝络腻歪了个透,恨不得把她搂在怀里,五福晋促狭道:“你若真喜欢女娃自个儿生去不就得了,弟妹我可是听说四哥极为疼你啊。”这话意味深远,是个人都听得出来。

“额娘,四伯伯也疼佳佳。”说到胤禛,佳佳立马抬头补充。宝络娇羞的瞪了五福晋一样,把佳佳抱入怀中作势要走,唬得旁人连忙拦住,这肚里这胎可是最金贵的呢。

两人带着一个孩子往弘暖屋里走去,五福晋今天就是来看弘暖的,昨儿个就听说弘暖被打,本就想过来看看,但碍于天快黑了,这不一早就赶来了。

佳佳被||乳|母带着,迈着短短的小肉腿先跨进弘暖屋里,她睁着圆溜溜的眼儿左看右看,待看到弘暖趴在床上,小脸立马就垮起来,也不顾||乳|娘阻挡,直接跑过去腻着弘暖慢慢问道:“三哥哥,你怎么还在睡觉?四伯伯又该生气了!”

弘暖大腿上的伤还疼着,正不甘愿呢,被佳佳这一摇一晃伤口又得咧开,疼得他头上青筋都起了,弘暖龇牙咧嘴道:“你管三哥,我不跟你说话。”

弘暖早熟,这个年纪大抵是他叛逆的时期,加之前些日子进宫被康熙那样宠着,又脱了阿玛额娘的管教,一下子有些冲,昨儿个又被胤禛狠狠揍了一顿,他嘴上虽然强硬着,但心里也知道这事儿是自己的错。

“弘暖,做哥哥的怎么跟妹妹说话呢。”宝络和五福晋跟在佳佳身后走进来,正看见佳佳蹲在地上,双手托腮好奇的研究着弘暖。

弘暖哭着脸,强撑着要起身给两人请安。五福晋上前拦住他,看他腿上被打的肿大,特别心疼道:“你这孩子,这事儿五婶都听说了,是你不对,以后可不敢跟你阿玛这么倔着了,可看把你额娘给心疼的。”五福晋擦着弘暖头上冒出的冷汗。

弘暖咬着牙不肯轻易喊疼,但态度还是软了下来:“五婶教训的是,是侄儿的错。”

“知道错了就好。”宝络红了眼眶,这孩子打生出来就倔的很,小时候还比现在懂事一些,现在越大越不好管。她一边心疼儿子可另一边又气他不懂事。

弘暖低下头,接过满里递来的手帕,他轻轻的擦干宝络又要掉下的泪,似保证道:“额娘,儿子一定不让您再操心了。”宝络听他这话越发的哽咽开来,五福晋在一旁看着也唏嘘不已,一顿打能把孩子打醒也是好的,她摸着女儿的松软的头发笑了笑。

屋内的气氛有些凝重,但渐渐的也温馨来,佳佳还不懂事的看着三哥哥给四伯母擦眼泪不知道为什么,正疑虑着,她突然看见门外有一个高大的黑影落在地上。

“四伯伯——”佳佳张开大手,迈着小粗腿往胤禛身上扑去。

众人被她这么一叫才看见门口胤禛穿着藏青色常服负手而立,手上拿着一个药丸瓶,身后还跟着一个御医,弘暖直愣愣的看着他阿玛,心下突然涌起一股暖意。

被一群人围观似的盯着,胤禛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摸着佳佳的小脑袋,强势道:“好生仔细养着,好了继续给我读书去。”声音比以往更加严厉,但不轻易间却能轻易打动人心。

弘暖接连嗯了两声,最终还是喊出声:“阿玛。”胤禛挑眉算是应下,父子两人默契的对昨天的事儿都心照不宣。

宝络看着胤禛,阳光把他的影子拉的格外的长,衣服还是尽早她亲自给他穿上的,腰间别着的是五年前她难得动手给他做的璎珞,而他身后的御医,应该就是他一早亲自进宫找的。

宝络出神的想着,心安了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昨晚积分都送过了,留言一定要超过二十五字才算达到晋江送积分的最低标准!昨晚留言了但是字数没超过二十五字的童鞋可以继续,我绝对会送积分,这些经常留言的亲就知道了。

【淮初】妹妹写的长评已收到,请查收积分O(∩_∩)O~还有亲要写的吗?请一定要用自己的语言哟。

☆、54

初春三月,百废待兴,脱离了绵绵不尽的寒风,伴随着皑皑冰雪的融化。杨柳发了新枝丫,嫩绿的绿芽儿挂在树枝之间俏皮活泼,大红色的迎春花艳丽的开满京城四处,应和着赤的土,灰的墙,碧绿的瓦片,明亮的窗,人们都脱下灰重的棉衣棉袄,轻便的常服让整个世界都敞亮了不少。

这是京城的春天,和记忆中的南方很大不同。

宝络一早就被肚里的孩子闹醒,沉重的肚子紧压着后脊髓处只坐一会儿就觉得后背似被千金重担压着,从脊髓到下盘都吃力的紧。

这不是她第一次怀孕,但却是她第一次觉得疲惫不堪,连太医都说这孩子太大,只怕以后不好生养,但以前只吃七分饱显然不能满足孩子的需要,她总是克制不住的想进食,就连以前最讨厌的水云糕,现在尝着也是美味的。

但无论她怎么吃,人倒不见得长胖,那些营养全被肚里的孩子吸收,这几个月下来,宝络低着头已经见不到自己的鞋面,肚皮尖尖圆滚的看着触目惊心。

“福晋,侧福晋那边开场了,她特地派了一个丫头请您过去,咱去不?”满里提心吊胆的看宝络坐了又站,站了又坐,案几上那几盘甜点早就不见踪影。

她赶忙上前扶着宝络,护着她慢慢坐下,一旁那个没眼力见的丫头这时候才想起这一茬,刚要想上去帮忙,便被满里狠狠一瞪,惊恐的低下头。

宝络喘了口气,等着满里给自己腰上垫上一个软枕才靠上去,舒服叹道:“今儿个是她生辰,怎么也得给她这个面子……,唔,这孩子。”宝络捧着肚子,难耐道:“更,更何况昨儿个弘昐就过来请了我,我若不过去李氏定又有得说了。”

今儿个三月初五,正是李氏的生辰,去年因弘昐生着病没办,今年怎么说也得办一场,戏目,酒席是免不了的,但这重中之重还得宝络过个面。

“你给我整一整头饰衣物,这鞋也勒的太紧了。”宝络招手对两旁的侍女道,满里赶忙扶着她站起,但见她今儿个穿着一件玫红色镶边的团支花旗装,织锦上绣着应景的杜鹃花,鞋面也是一色的,两只各嵌一颗珍珠,整体看下来颜色简洁,大方。

这身打扮既不会夺了李氏的风头,又正显正室的贵重,倒是极为得当。满里亲自蹲□替宝络松了松鞋子,也因着宝络怀孕,花盆底比平日里穿的低了不少,人踩在上面不容易晃动吃力,宝络舒了一口气。旁的侍候的人眼明手快立马上前搀扶,主仆几人出了院门往李氏那院子走去。

李氏的生辰宴安排在王府后院的汀香阁中,这汀香阁共两层楼高,分有前院后院,两院之间又是以一道月亮拱门打通的,来往极为方便,再加之二楼有两座戏台,四面有供人歇息的楼阁亭台,以及赏玩的假山池子,故以王府里的聚会多是安排在此处。

李氏虽是侧室,但也是由礼部册封,有朝延定制的冠服和俸银,来往应和的人也颇多,有些是为了迎合胤禛的面子有些是为了宝络的面子,这般下来统共数下来来赴宴的人也有一两百人,热闹的很。

宝络到的时候,李氏领着宋氏,年氏,钮祜禄氏等人亲自在门口迎接,因早晨她已在宝络屋中行过大礼,现下只是着了个万福,宝络瞧她今日穿着侧福晋的冠服,人因喜事面色泛着红光,在众人中颇为瞩目,宝络微微一笑,扶起李氏笑道:“今日是妹妹的大喜日子,无需拘礼,开宴吧。”

李氏凤眼一挑,含着精光,她也由人搀扶着跟随宝络上了二楼戏台,宝络居中她随后,旁的人依次而坐,桌上瓜果时兴都备好了,宝络瞅着四周黑压压坐满了一团的人,人声鼎沸热热闹闹的,有太芓宫里的侧福晋,三王爷府的侧福晋和庶福晋,以下几个王府郡王府贝勒府的侧室她在酒席上也见过,其余的宗室和朝臣的家眷也都有来。

宝络一眼就瞧见人群中威武将军府的福晋雁姬,只因她也是着一身红色旗装,一串珍珠长项链垂绕而下十分华贵,脸上也是喜滋滋的和周遭的人亲切交谈,但让宝络意想不到的是新月也来了。

她仔细打量着新月,穿着粉色小坎肩,底下是嫩黄的裙儿,原本大而有神的双眼似枯竭了一般,哪里还有当年当格格的风采?听说雁姬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后来打紧的又给努达海讨了几个做小,那几个小妾入了府也都有生个一男半女,唯有新月两三个孩子要么流了要么还没满月就夭折。

太后等人自然知道,但新月当年可是自己放弃了格格的身份也怨不得旁人说什么,就连新月的弟弟克善早些年还多多少少接济些姐姐但听说后来娶的福晋知道了新月那些事儿便不肯了,现下那阿穆鲁氏着意是要跟新月撇清了关系,只与雁姬坐的近,眼儿瞅都不瞅她一眼。

宝络旁边坐的是七王府的侧福晋纳喇氏,都是早年认识的人,纳喇氏张着一张标准的满族人的脸,脸若银盘,眉毛淡细且长,眼睛小小的,眯着笑锁的似一条缝儿似的,纳喇氏对宝络笑道:“福晋这胎快有九个多月了吧,妾身可是听说四王爷为了让福晋待产特意又从圆明园搬回了王府,可见王爷对福晋是情深意重。”

宝络笑了笑:“冬日里还是王府住的舒坦,倒不是为了我一个人,侧福晋说笑了。”这纳喇氏原是和她一宗,在府里颇受七爷的宠爱,王府中的阿哥格格五个都是她生的,但平日里却是恃宠而骄那类的,七福晋为人腼腆和善整日里吃斋念佛,七王府中的事儿多数是落在她手中,宝络对这种女人下意识的有些抗拒。

“福晋客气了。”纳喇氏满脸堆笑:“三阿哥回宫里去了吧?福晋生养的好,大阿哥和三阿哥颇受皇上器重,这可都是妾身羡慕不来的。”

宝络皱了下眉头:“府里众阿哥都是一样的,更何况今日是李妹妹生辰,咱们还是沾着光能看戏呢。”

纳喇氏被宝络淡淡一回面上也有些挂不住,本还想着再找话题,五格格的||乳|母却跑过来急道:“侧福晋,五格格吃多了有些拉肚子,奴婢没看护好拉在裤子里,正在外头哭着。还请侧福晋过去看看。”

纳喇氏眼白一番,正在兴头哪里回去管别人的孩子,压低声音不耐道:“你是做什么吃的?一个孩子都看管不好,仔细你的皮儿!”那||乳|母平日里受她滛威颇多,现下被她呵了一声,脸色有些惨白,人伫伫的站在一旁,而那边五格格不知怎的跑过来肚子都拖到地上,哭得跟泪人一样。

五格格是七福晋的次女,之前本还有一个同胞姐姐,但长到四岁就夭折了,后来好不容又怀上一胎可还是女儿,那时候七福晋早就不得宠,至此便死了心度日。

李氏和其他府的福晋,侧福晋眼光都在戏台上,倒没注意这边,宝络冷眼瞅着,那纳喇氏面露凶色,怒气的扫了四周一圈一把手就把五格格拉过来,也不管裤子里有没有脏东西狠狠的就往上拉,还拍了五格格小手咬牙道:“闭嘴,再哭就让嬷嬷打你。”五格格哭声立马刹住,满眼眶的水儿,抽抽凄凄的咬着手指胆怯的看着纳喇氏。

没一会儿就被纳喇氏身旁的嬷嬷给拉下去了。宝络推脱身子不舒服出去走走,旁的人见她肚子这么大,知道不好坐,只陪笑的起身目送她出去。

满里搀扶着宝络下楼,担心道:“福晋又何必顾着别人家的孩子?自己身子都顾不过来了,况且七福晋和咱们府也走的不近。”

满里念念道,但还是搀扶着宝络跟在五格格和那嬷嬷身后,瞧着那个嬷嬷像拎小鸡一样把五格格拧到湖边,也不管有人没人直接把她的裤子往下一扒,骂骂咧咧道:“小娼妇,事儿还挺多的,你娘自己躲在佛堂里吃斋念佛倒要我们福晋替她养孩子,白瞎的活儿。告诉你,今天这事儿回去你要是敢告诉你老子娘,晚上我就打你!自己换!”

那嬷嬷推搡了一手,五格格摇晃着差点跌倒,细细小小的腿似乎经不住过多的蹂躏。

宝络冷冷一笑,蹲□对五格格招手唤道:“乐姗,过来。”

五格格像脱兔一般飞速的跑到宝络身边,紧紧圈住她的手儿,眼眶刷的一下又红了起来,却紧卯着嘴儿抽泣。看管五格格的嬷嬷干涩一笑,手别在后头过了好半会儿才想起:“奴才给四福晋请安。”

“现在才记得请安吗?好大胆的奴才!”满里厉声呵道,浑身的气势不是一般人能直视的。

那嬷嬷干笑着解释道:“姑娘好大的气儿,也不是老奴我不懂规矩,只是刚才管教格格一时看不清,怎奈姑娘这般火大?况且老奴若是做错了事儿,自有自家的主子惩戒,何劳姑娘呵斥?”

满里还要出气,宝络拦住她但也没理那奴才,低着头摸着乐姗松软的头发轻声道?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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