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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谅妾身只是奴才们怕也有些个照应不到的,”乌喇那拉氏笑着说道,“还是妾身自己去来得放心。 ”

“云锦送福晋。”云锦在乌喇那拉氏起身时就已经跟着站了起来。

“行了,让红袖送我就行了,”乌喇那拉氏摆摆手,“你还是在这儿侍候爷吧。”

“让她去,这也是她的本份。”四阿哥淡淡的说了一句。

“那好吧,爷,妾身回府了。”乌喇那拉氏冲四阿哥行了个礼,又对十三阿哥说道“十三弟在这儿多坐会儿吧。”

“四嫂好走。”十三阿哥抱着元寿站起身来,把着他的小手冲乌喇那拉氏摆着,“来,元寿,送送你的嫡额娘。”

乌喇那拉氏看着元寿笑呵呵的样子,嘴角也不禁向上弯了起来只是因为

哥在抱着,她不好上前逗他,只能冲他笑笑,才转身起往门外走去了。

“四哥,”十三阿哥目送着乌喇那拉氏与云锦出了屋子之后,才又坐了下来,“如果这事儿真的是噶礼所为,你真的认为皇阿玛会处罚他吗?我记得他任山西巡抚的时候,也有人说他贪污,而且多名御史也弹劾过他后皇阿哥不但没有对他治罪,反而将他升为户部侍郎呢。”

“今时不同往日,”四阿哥淡淡的说道,“你别忘了,这事儿里面还有个曾获得皇阿玛亲自推荐的张伯行呢。皇阿玛把他这个号称是‘天下第一清官’的人放到江苏到巡抚,未尝没有制约束衡噶礼的意思,没见张伯行以身体多病为由请辞,皇阿玛都没准吗?再说皇阿玛这次派张鹏去查这事儿,想来也是对礼的所作所为心中有数了。”

四阿哥所说的康熙亲自推荐一事,是在他南巡时发生的。当时张伯行在江苏任上而两江总督就是噶礼,张伯行不但不肯与噶礼同流合污,而且还抵制他的横征暴敛,并说道:“一丝一粒,我之名节;二厘一毫民之脂膏。宽一分,民受赐不止一分;取一文为人不值一文”,噶礼因此对他是相当的不满当康熙要求举荐德才兼备的清官时,江南官员畏于礼的权势有一个人敢推举张伯行,康熙却是知道张伯行的,之前还赐过他一面“布泽安流”的匾额呢,这次见没人推举他,就说,“听说张伯行任官特别清廉,这是最难得的。既然没有人推荐,那么我来推荐他。”

这次江南出了这等大事儿,张伯行就是第一个向康熙上疏的人。他在奏疏中写道:“今年江南文闱,榜发之后,议论纷纷。九月二十四日,有数百人抬拥财神,直入学宫,口称科场未公,臣未敢隐匿,相应奏明。”而且还对他所了解到的一些情况做了描述,比如副主考赵晋受贿十万两纹银,出卖举人功名;同考官王曰俞、方名等人通同作弊;而正主考左必蕃知情不报,有意欺瞒圣上;本年江南乡试取土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江南士子一片哗然,众怒难犯,如果不及时查办,恐怕要生大变等等等等。

这件事儿,江宁;造曹寅也向康熙递了奏折,只是他这个奏折却是不同于张伯行的。张伯行的奏折是要先交通政司审阅,然后再呈交给康熙,而曹寅的这份则是密折,就是在向康熙的“请安”折内,附奏机密要事,主要目的是“揭发所见官员的种种不法事,了解民情、政情的动向”,这是康熙给他的信任。

曹寅在他的奏折里说“今文场秀才等甚是不平,中者是甚是不公,显然有舞弊行为,因此扬州秀才扰攘成群,将左必蕃祠堂全部拆去。后传闻是副主考赵晋所为,始暂停息。”康熙看了自然大怒,再加上左必蕃的奏疏也来了,“撤+>后闻舆论喧传,有句容知县王曰俞所荐吴泌、山阳知县方名所荐程光奎,都是不通文理者,臣也感不胜惊愕。”可见得江南的此次的乡试确有问题了。

康熙见朝廷拔人才的科举成了闹剧,气得不轻,派了户部尚书张鹏为钦差大臣,会同两江总督噶礼、江苏巡抚张伯行以及安徽巡抚梁世勋在扬州详审,务必要将此事查清。

这张鹏自入仕途后,一直有公直廉明的名声,“不避权贵,人皆惮之”,为了应付说情请托之人,还特意在府邸的厅堂上树了一尊关圣帝君塑像,每当有人登门请托时,他便指着塑像说:“关帝君在上,岂敢营私徇隐!”因此被康熙誉为“天下廉吏”,凡有重大的案件,总是派他前去处理,对于这桩朝野瞩目的江南乡试案,他自然是最好的人选了。

“张鹏被皇阿玛誉为‘下廉吏’,张伯行又号称‘天下第一清官’,”十三阿哥笑了起来,“有他二人在,想来噶礼这次是要倒霉了。”

“我记着,张行还是张鹏向皇阿玛力荐的吧?”四阿哥随意的问道。

“四哥记得没错,”三阿哥点头,“那还是张鹏任河道总督时‘丁忧’,看到张伯行自发组织民众抗洪堵堤,觉得是个有才的,向皇阿玛推荐他‘堪理河务’,皇阿玛由此才知道了这个人。”

十三阿哥所说的“丁忧”,指的是一种清朝制度,就是官员的父母去世了,官员要去职三年归里守孝。

“那礼与张鹏因为陈鹏年的事儿,应该也是有隙的吧?”四阿哥又用淡淡的语气平静的问道。

“也算是吧,”十三阿哥有些怀的看了看四阿哥,“张鹏曾受命调查噶礼举报苏州知府陈鹏年所作《重游虎丘诗》是反诗一事,据说是礼对他是既威胁又利诱,可是他是没有理睬,查证的结果也‘直鹏年而曲噶礼’,说礼所告不实呢。”

“陈鹏年。”四阿哥淡淡的念着这个名字。

“这个陈鹏年,也有‘江南第一清官’之称呢,这清官廉吏的算是碰到一块了,”十三阿哥又看了看四阿哥,才接着说下去,“不过要说陈鹏年,也算是个倒霉的,之前皇阿玛南巡之时,他因与阿山有隙,被夺了职,四十七年才得起复,又因得张伯行倚重,被噶礼所忌,再次被夺了官不说,还险些被遣戍黑龙江,幸得皇阿玛宽待,招他来京城修书,就这样,噶礼还弄出个反诗的事儿,要不是皇阿玛英明,这陈鹏年的命早就丢了。”

“他是命大的很。”四阿哥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意,“在皇阿玛南巡那次,就险些丢了性命,只是被别人挡了灾。”

“别人?”十三阿哥诧异的看着四阿哥,“谁啊?”

“你不记得那次南巡还有一个人险些丧命了吗?”四阿哥眼神清冷,声音也清冷。

“我当然记得,云锦也是在那次出事的,”十三阿哥的脸色也凝重了起来,“难道说云锦出事跟陈鹏年有关?”

“你还记得云锦说为什么太子会对她起了杀心吗?”四阿哥寒着一张脸问道。

“好象是说她在法海寺看到太子与一个人讲话,”十三阿哥回忆着,“怎么,他们原来是在说陈鹏年的事吗?可是太子又如何会跟陈鹏年扯上关系了呢?”

第二百二十一章 是不是真的廉吏

事儿张玉斩一直在查着呢,最近阿山的一个手下他明白自己知道阿山太多事儿,怕是小命难保,所以就逃出来,可还是险些被阿山派来的杀了,是青龙帮的人救了他,由此我也才知道了这事儿的原委,”四阿哥绷着脸说道,“那次南巡,太子到处索取财物,只这个陈鹏年不给,当然让太子心下着了恼,这才联合阿山去陷害他。

“四哥是说,皇阿玛席垫上的蚯蚓粪是太子和阿山弄的?是为了要害陈鹏年的?”十三阿哥恍然道,“那云锦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个事儿,太子才要将她灭口的?”

“云锦应该是并不知道什么,”四阿哥摇摇头,“只不过是太子跟人说这事儿时,她正好经过,所以太子以为她知道了,才想着要杀人灭口。”

“太子也是太过胆大妄为了,居然连构陷官员之事都敢做了,而云锦也真是倒霉,什么都不知道,就摊上这么一场无妄之灾。”十三阿哥叹息一声之后,又想了想说道,“不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要不是如此,她也未见得能这么顺利的跟了四哥,想当初,太子和老十四的眼睛可是都盯着她呢。”

“也未见非得如此,皇阿玛才会将云锦指给我,更何况她现在还是顶了别人的名儿,,”四阿哥想起云锦现在晚上睡觉还是不自觉的紧缩在他怀里,显然是心中依旧余悸未消,声音就更清冷了,“再说,那次的事儿还险些要了她的性命呢。”

“四哥知道了太的这件事儿,可有什么打算吗?”十三阿哥看了看四阿哥,小心的问道。

“我能有什么打算,”四阿哥了一闭眼睛,舒了一口气“还不是要看皇阿玛的。”

“四哥不打把这事儿告诉皇阿玛吗?”十三阿哥有些纳闷。

“何必用我去说,”四阿哥面容已经复了平静,“皇阿玛自然有他的眼线,我能知道的事儿,他老人家早晚也会知道的。 ”

“倒也是地三阿哥点点头。“皇阿玛现在对太子已经很不满了。再加上这事儿。太子爷地日子怕是又要不好过了。”

“他如果能这么直安分下去也许还不会有事。”四阿哥淡淡地说道。“不过怕是这次科场一案又要出头了。”

“怕是他出头也不行。”十三阿哥面带一丝不屑。“噶礼说来也与他有交。这次地贿银怕也是少不了他地。如果其他地官员去查。或许还会看他地面子上噶礼遮掩。但那张鹏却一身以‘刚正廉洁。不畏权贵’自许。想来噶礼是讨不了什么好去地。”

“但愿吧。”四阿哥地语气却没有十三阿哥那么肯定。“这次地事情太过严重。他们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地。那张鹏是不是真地廉吏次就要见分晓了。”

放下四阿哥与十三阿哥在屋中谈论着这次江南科场案地情况不提。且说云锦送乌喇那拉氏地路上。乌喇那拉氏对她也是殷殷嘱咐。

“云锦,”乌喇那拉氏拉着云锦的手,和颜悦色的说道“这次又是委屈你了,生下了阿哥却不能亲自带进宫去。”

“福晋言重了锦还是稍微落后半步,“云锦现在只是个格格也不配进宫的。有福晋带着元寿,云锦是一百个放心。”

“其实喇那拉氏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出来,“你既然生了阿哥,爷就应该向皇阿玛请旨,将你晋为侧福晋的,”

“千万不可,”云锦马上打断了乌喇那拉氏的话,“如果将云锦晋为侧福晋,按例云锦是要进宫谢恩的,可是现在皇上却连元寿进宫都不让云锦带着,就说明他老人家另有想法,请福晋劝爷,千万不要去请旨。”

“难为你想的明白,”乌喇那拉氏冲云锦笑笑,“我只是怕你心里委屈。”

“福晋,您别总是这么说,云锦真的没觉得委屈,”云锦很诚恳的跟乌喇那拉氏说道,“云锦自从跟了爷,就一直住在别院之中,不能每天伺候福晋已是心中有愧,可是却得到了福晋的百般照应,自怀上元寿,福晋更是对云锦体贴备致,对元寿更是比云锦还要爱护,还要精心,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云锦如泡在蜜水中一般,如果再觉得委屈,那可真就知好歹了,这是要折寿的。”

“让你这么一说,我好象成了圣人似的,”乌喇那拉氏笑容更深了,“其实这些都是我当做的嘛。”

“云锦虽不知外面事,但想当然别人家的主母再没有福晋这么宽厚仁慈的,”云锦虽然省了每天去给乌喇那拉氏请安的麻烦,但在她过来的时候却从没忘了要一力奉承的,“且不说云锦受了多少的照料,就是耿格格,福晋不也是细心想着呢吗?所以说,爷有了您,我们这些人也跟着享福不少呢。”

“你这张嘴啊,说出来的话就是让人爱听,”乌喇那拉氏对着云锦神情更加亲密了,“怪道宫里面那么喜欢你了。”

“云锦说的可都是实话。”云锦冲乌喇那拉氏笑着。

“其实对府里,你也是有功劳的,我心里记着呢,”乌喇那拉氏拍拍云锦的手,笑容稍微收敛了些,“这阵子爷来你这儿少了些,你能体谅吧?”

“福晋,说什么体谅,这太折煞云锦了,”云锦手被乌喇那拉氏拉着,不能全礼,只好欠了欠身,“云锦有元寿要照顾,爷来了也怕照应不周,再说府里还有其他人需要爷,尤其是耿格格,身子正重是应当常的。”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但我还是想说,你真是个懂事晓理的,”乌喇那拉氏脸上已经没了笑容,反而叹了一口气“如果爷的女人都象你这样,我就省心多了,等有一天,你能住进府里帮我,那我就可以轻生不少了。”

“福晋言重了,云锦乃是一个蠢钝之人有能入府那一天,也只是以福晋之命是从罢了。”云锦小心的回答着。

“你要是个蠢钝的,那就天下就没有伶俐的了,”乌喇那拉氏又展开了笑容,“行了送到这儿吧,爷和老十三毕竟是男人家,元寿让他们照顾着,我总有些不放心,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是,”云锦看已经走到院门口了,就停下脚步“福晋慢走。”

看着乌喇那拉氏远去的背影

暗叹一口气,乌喇那拉氏虽没明说,但自己心里也是四阿哥这阵子过来的少里会是在陪耿格格,肯定是到年氏那里多了些过想想这也是正常的,他是皇子有自己的野心,虽然对年羹的张扬个性有些担心他的才华也让他欣赏,更重要的是年羹尧还深得圣宠,康熙已经把他放到四阿哥门下了,又把他的妹子赐给了四阿哥做侧福晋,这种好意四阿哥当然是要欣然接受的,如何会轻易放弃呢。

至于说四阿哥对年氏有没有动真情,云锦不知道,也不愿意去想,现在自己已经有了元寿了,凡事就多要为他考虑,尽心的栽培他,总归儿子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血缘之亲,是永远也断不掉的,而儿子他爸嘛,反正他从来都不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

云锦也知道自己在感情上虽然已经接受了四阿哥,但理智上却总是提醒自己不要全情投入,也亏了这样,才能让她始终淡定的面对他有众多女人的事实,也从不去效仿那些宫斗戏里争宠的戏分,当然她现在就是想效仿也是效仿不来的,毕竟现在自己是独居一处,与外界隔绝的,没有对手,总不能唱独角戏吧?

只是乌喇那拉氏说的话,云锦也明白,自己终究会有走进那个雍亲王府的一天,到那时,怕就容不得自己象现在这么逍遥自在了,每天去给乌喇那拉氏请安倒还没什么,挺多是不能睡懒觉了,反正有了元寿之后,自己也已经与懒觉说拜拜了。可是要面对那些个争宠的女人们,云锦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付,在现代宫斗文也看了不少,宫里面自己也呆过了,但理论归理论,实践起来却不一定能那么驾轻就熟,自己本就不喜欢搞这种明争暗斗的事儿,更何况奖品还只是一个男人,自己可是不想沦为这么没品的地步。

只是这种事儿,怕不是云锦不想就可以躲开的,她不争,并不代表别人会放过她,算了,现在想这么多也是没用,真到了那一天再说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小来小去的也就罢了,但要是欺人太甚的话,自己也不是吃素的,再说自己身上还有太后和贵妃娘娘的面子呢,自己落了威,她们的脸上也不好看,还有元寿,他也会跟着让人瞧不起的,这种事儿云锦是绝不允许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的。

云锦打定了主,也着急看儿子,就急忙往屋里走去,到得门口,却正好听见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在说陈鹏年的事儿,她这才明白了自己在江南的那场杀身之祸的由来,只是事过境迁,而且云锦也知道太子明年就要再度被废了,所以也就没了那种刻苦的仇恨之心,只是从四阿哥那简单的几句话中,云锦却是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情意,只觉得心中五味杂称,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看着里面没有元寿的声音,想来是这小子吃饱之后睡着了,云锦也就不进去打扰他们了,而是来到厨房,准备亲手给这两位阿哥做几个小菜,久没动手了,也不知道手生了没有。

江南之事上的发展,证实阿哥的担忧并非是无的放矢。

那张鹏到圣旨之后,倒是并不耽搁,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江南,开始了此案的第一次会审,这次会审是在扬州行辕举行的,由钦差张鹏主审,两江总督噶礼、江苏巡抚张伯行、安徽巡抚梁世勋陪审。开始的时候,进行的倒还顺利,副主考官赵晋当堂便供认自己受贿了黄金三百两,同考官王曰俞、方名也供认了徇私舞弊的行为,将事先约好的关节“其实有”三个字卖给了程光奎、徐宗轩、吴泌等人,并将有关节之人均取中举人。

接下来就是提审行贿之人了,经张鹏的简单考察,那程光奎、吴泌确实是不学无术之辈,吴泌连两句《三字经》都背不下来,而程光奎写《百家姓》,只“赵、钱、孙、李”四个字就错了三个,唯一写对的“钱”字也是七扭八歪,不成个样子,自然让张鹏震怒不已了,经过审讯,他两人均供称自己行贿了三百两黄金。

下可就出了问题了,这两个人既然是都出了三百两黄金,那共计就是六百两黄金了,可赵晋却只说是收了三百两,那剩下的三百两哪里去了呢?最后还是吴泌供出,他的三百两黄金是托前任安徽巡抚叶九思的家人李奇代转的,等将李奇带到堂上,他的供词却是让全场愕然。

李奇供称,他将三百两黄金交给了泾县知县陈天立,由他转交给两江总督噶礼,噶礼听到此言后,立即暴跳如雷,下令要将李奇乱棍打死,张伯行反应也不慢,马上出面制止,坚持要继续审讯李奇,这二人各不相让,弄得堂上的差役也无所适从,最后还是张鹏出面,宣布暂且将李奇收押,容后再审,而这科场案的第一次审讯也就这么结束了。

按说既有人供出了礼,张鹏应该立即将此情上奏给康熙的,可是他却在这个时候犹豫了起来,这就是四阿哥所担心的情况了,礼知道自己这次要坏事,所以也不顾及那么多了,派人去威胁张鹏,扬言要对张诚下毒手。这张诚是张鹏的长子,现任安徽怀宁知县,刚好归两江总督管辖。是人都是有弱点的,张鹏自己不怕死,对儿子却是爱惜的紧,再加上太子那面传来的压力,就起了偏袒噶礼之念,不但不据实上报,还跑去劝说张伯行息事宁人。

张鹏以廉洁自许,自然不好说自己是因私情要偏袒噶礼,只对张伯行从朝局上来进行分析,说是朝廷历来扬满抑汉,满汉大臣之争,大都是以汉臣惨败而告终,而这噶礼与皇上的关系又是不一般,还是封疆大吏,事情弄大了,皇上的面子也不好看,也隐隐的向张伯行透露出了太子在这里面也有事儿,再审下去,怕是牵涉面太广,也不是皇上所乐见的。

虽然张鹏所说的也是实情,但他这时候说来,就不仅仅是为了说服张伯行了,应该还是想给自己这种违反原则的行为,找些个充分的理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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