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红袖这才看见乌喇那拉氏在那儿呢,赶紧行礼,“奴婢给福晋请安。”
“云锦也是心太慈了,把你们都惯坏了,一个两个的都这么不稳当,你起来吧,以后要好生服侍你们主子,再有这种事儿发生,我是绝不轻饶,”乌喇那拉氏看了看翠屏,又看了看红袖,“你手里拿的什么?”
“回福晋话,”红袖弯腰回答,“是奴婢主子让奴婢拿来的东西。”
“福晋,”云锦这时也开口向乌喇那拉氏解释,“这是云锦让她拿来的,是要用来清理伤口的。”
“这东西好用吗?”乌喇那拉氏疑惑的看着云锦,“不用等大夫过来再说吗?我虽让人到府外去请叶大夫过来了,但因为怕耽搁工夫儿,我也让人去年氏那儿,把爷派在那儿常驻的大夫先叫过来了。”
因为叶大夫的医术确有独到之处,四阿哥多有用他之处,这样要长期隐瞒身份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了,早在别院之时,叶大夫就已经有所怀疑了,四阿哥觉得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因为自己是皇子,就会在诊病上受太大影响,所以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他了,这个叶大夫倒也没辜负四阿哥的信任,开方下药的,还真就没有因为畏于权贵而有太多顾虑。
同样的病情,经过叶大夫的诊治,就是比太医们好得快些,所以四阿哥与乌喇那拉氏和云锦在需要请大夫的时候,头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只可惜他坚持不住在雍亲王府,每次都得去府外相请,有些个麻烦而已。但云锦很能理解叶大夫的这个做法,他毕竟只是一个平头百姓,跟皇子阿哥们交道,而且还是个封了亲王的,那是要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更不会自投罗网的住进府里来呢。
“云锦谢福晋想得周全,”云锦听了乌喇那拉氏的话,也是有些犹豫,这从年氏那里过来的大夫,能不能信任可是个未知数,自己是伤在头脸处,如果他起了黑心,岂不没毁容也得毁容了,“只是有人怕又要说福晋对云锦偏心了。”
“怕的什么,”乌喇那拉氏满不在乎的说道,“谁爱说让谁你为我们府里做了那么多事儿,我就是偏疼些也是应该的,不怕她们嚼舌根子。”
“福晋对云锦的厚爱,云锦感佩于心,”云锦对乌喇那拉氏说道,“不过,红袖拿来的只是清洗伤口之物,不会影响大夫诊治的。”
“既是你心里有数,那就用吧,”乌喇那拉氏看了看门口,还没见大夫的身影,就吩咐安心,“你年氏那里怎么回事儿,大夫怎么还不过来?”
“是。”安心答应着出去了。
“红袖,翠屏,”云锦得了乌喇那拉氏的同意,开始指挥人给自己清理伤口了,“你们先用棉布将我脸上的血擦净,注意别碰到伤口。”
“是。”二人答应一声,就开始忙起来,红袖负责将干净的棉布用水打湿,翠屏负责给云锦擦拭。
“福晋,”正在乌喇那拉氏也关心的看着云锦这边时,李嬷嬷进来禀报,“大夫来了。”
“快请进来。”乌喇那拉氏忙说道,只是进来的人却让她愣了一下,“叶大夫,怎么是你啊?”
“怎么?”叶大夫听了乌喇那拉氏这话也愣了,“不是福晋叫人找我来的吗?”
“是,是,”乌喇那拉氏马上点头,“麻烦叶大夫给钮祜禄侧福晋她被杯子的碎片伤到了。”
“是。”叶大夫答应一声,就上前来给云锦诊视。
“现在看侧福晋的眼睛里只是进了血,一会儿清洗干净应该就不会有太大问题了,”叶大夫一边看一边说道,“怪不得侧福晋这么疼了,伤口里还留有碎片,让我先将它拿出来。”
其实所谓碎片,其实就是些碎碴儿,饶是叶大夫放轻了手脚,但是在肉里扒拉来扒拉去的,还有个不疼的,云锦是一个劲儿的咬后槽牙。
“侧福晋,我知道很疼,”叶大夫与云锦也算是熟人了,“不过这儿却必须要清干净,您只好忍忍了。”
“我明白的,”云锦勉强冲他笑笑,“叶大夫,您不用顾虑我。”
“亲额娘,”在叶大夫给云锦诊治时,元寿已经悄悄的溜了过去,见云锦疼成这样,就伸出小手去在云锦攥成拳头的手上抚摸着,“疼的厉害吗?”
“有元寿在这儿,”云锦用手握住了元寿的手说道,“亲额娘就不疼了。”
等到叶大夫将碎碴儿全部取出来,就开始为云锦清洗眼睛,结果证实了他之前的说法,云锦的眼睛并没有问题,然后云锦就跟叶大夫说,让他用酒精给自己消毒,因为之前药浴的事儿,叶大夫对云锦的一些看法还是很感兴趣的,以此也问了好多问题,可惜云锦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只能把自己知道的酒精在医学上的用途说了说,让他自行研究去。
叶大夫得了这些方法,现在虽然还不知道真假,但也是很高兴的,不过云锦这儿却是很郁闷了,因为她的眼睛虽然没问题了,但眉毛上方的伤口太深了,很容易会落下疤痕的。
“不行,绝对不能有疤,”四阿哥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对叶大夫说道,“你想办法,需要什么跟爷说,一定不能让她的脸上落了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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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年三十了,之锦在这里给各位朋友们拜年了!
为庆贺虎年的到来,之锦不会再让大家郁闷下去了,接下来的几天会满足一些大家对情节上的建议,首先当然是要解除四阿哥和云锦之间的冰冻期,至于其他的,也会逐步的写出来,所以大家还有什么建议,请尽快的提出来,之锦会尽量满足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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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乐乐、健健康康、顺顺利利的度过每一天。(!)
第二百八十九章 好事连连
四阿哥这一进来,屋里所有的人,只要是坐着的,全都站了起来,包括受了伤的云锦在内,好在伤处叶大夫已经给敷好了药,倒也不影响什么。
“草民给王爷请安。”叶大夫起身向四阿哥行礼。
“叶大夫请起。”四阿哥对叶大夫说话还是很客气的,但转过头来看着云锦脸上的伤,脸就铁青的可以,“云锦,你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才离开多一会儿,你就弄出这一场来,还让不让人消停了?”
四阿哥这话说的跟乌喇那拉氏刚来时倒是差不多,可是语气就坏得不能再坏了,还有,那个“让不让人消停了”也是气人的紧,难不成受伤还是云锦诚心的不成?
“爷,”云锦心里有气,脸上却展开了笑容,“都是云锦不好,那碎片要落地,云锦就让它落地好了,居然用脸去挡它,要是脸皮够厚的话,挡也就挡了,下人们还省得扫地了,可千不该万不该,云锦的脸皮本来没那么厚,偏自不量力的去挡这个横儿,弄得还没过年就见了彩头儿,给爷的心里也添了堵了,请爷看在云锦也受了教训的份上,如果要责罚的话,还请爷高抬贵手,从轻发落。”
“你,”四阿哥听云锦说的这番话,脸是越绷越紧,刚要就看见安心走进屋来,似乎是想向乌喇那拉氏禀报什么,看见四阿哥在这儿,就没有说出来,而是上前给四阿哥行礼,四阿哥这一肚子气顺势就发在了她身上,“你做什么?鬼鬼祟祟的,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
“爷,您且先坐下来,”乌喇那拉.氏赶紧跟四阿哥解释,“安心想是怕吵了你办事儿,不是有意要瞒您的。”
“行了,”四阿哥坐下之后,对叶大夫说道,“叶大夫请坐。”
“谢王爷,”叶大夫嘴上称谢,却是没.有马上坐下,乌喇那拉氏还跟那站着呢,他哪能就大咧咧的坐下来呢。
“你们也坐下吧。”四阿哥自然也.看出叶大夫的犹豫是为了什么,就对乌喇那拉氏和云锦淡淡的说道。
“安心,”乌喇那拉氏见大家都坐好了,就对安心说道,“.安心,有什么话还不快跟爷禀报,这府里没什么事儿是需要瞒着爷的。”
“回爷的话,”安心又冲坐在上首的四阿哥行了一礼,.才开口说道,“适才福晋听说钮祜禄侧福晋受了伤,就让人去请叶大夫过来,但因为听说钮祜禄侧福晋眼睛里都是血,福晋怕伤势严重不能耽搁,所以就叫人去请年侧福晋那里的大夫先来给可是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大夫都没来,福晋着急了,就让奴婢前去问问。”
“那你问的结果是什么?”四阿哥听安心禀报后,眉.头皱了皱问道。
“回爷的话,听年.侧福晋那儿的嬷嬷说,”安心低头恭敬的回话,“年侧福晋听说钮祜禄侧福晋出了事儿,一时受惊,动了胎气,那个大夫正在给年侧福晋诊治,所以不能马上前来。”
“受了惊,”四阿哥的眉头皱的更深了,“那大夫是怎么说的?”
“回爷的话,”安心继续回话,“那嬷嬷说,大夫正在给年侧福晋诊治,闲人不便入内,所以奴婢不知。”
“看来是惊的不轻,”四阿哥闭了下眼睛,吁了口气,然后对乌喇那拉氏说道,“就让她在院子里多歇几日吧,没什么事儿就不要出来了,省得再被什么给吓着了。”
“是。”乌喇那拉氏点头应着,“妾身记下了。”
“还有你,”四阿哥又转向了云锦。
云锦这时却正在心里感叹呢,四阿哥这话里的意思不就是把年氏也禁了足了嘛,他现在是着了什么魔,禁了这个禁那个,真想显摆自己是老康的儿子不成?连他爱圈禁自己儿子的恶习也要照样学样?虽然现在他还无权圈禁什么人,但给自己的女人们禁禁足也算是聊胜于无了?
“啊?”因为云锦正在云游天外,胡思乱想,所以四阿哥冷不丁的一问她,反把她吓了一跳。
“啊什么啊?”四阿哥更是有火了,“你这脸受了伤,脑子也伤了不成,刚才那嘴说话不是还利落的很吗?现在怎么就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了?”
“可说呢,”云锦见四阿哥憋着一肚子火的样子,也不想去捋其锋芒,再说也没那个必要,于是假做头晕状扶着脑袋,“爷这一说,云锦的头真的就晕起来了。”
人的脑部是及其复杂的器官,就说头晕,即便是在现代医学中,也未见得能百分之百的查出原因来,更何况是在这个时代了,云锦很确认,就凭自己与叶大夫的交情,他一定能配合好自己的。
“爷,”没等叶大夫搭腔,乌喇那拉氏先开了口,“既然云锦不舒服,就赶紧让叶大夫给她”
“那就”四阿哥对叶大夫说道,“还得麻烦叶大夫了。”
说完之后,四阿哥回身又瞪了云锦一眼,让云锦的心里很是不爽,看他那样子,好象是认为自己是在装病一样,他怎么可以这个样子,是,自己的头晕是假的,可是脸上的伤口却不是假的啊。
“王爷言重了,这是草民应当做的。”叶大夫忙对四阿哥行了个礼,“草民这就给侧福晋诊脉。”
叶大夫说完就开始给云锦把脉,搭上之后,叶大夫的神情就有些变化,又把了好一会儿,就在云锦觉得他有些装的太过了的时候,叶大夫松了脉,站起身来,向四阿哥行了一礼。
“叶大夫,”四阿哥见叶大夫如此,有些紧张的问道,“她可是真的伤了头?”
“这伤没伤头的,草民现在还没太看出来,”叶大夫态度很恭敬的说道,“不过草民倒是诊出了另外一个脉象,或许侧福晋的头晕跟此有些关系。”
“是什么?”四阿哥追问着叶大夫。
“说起这个脉象来,草民倒是要恭喜王爷了,”叶大夫冲四阿哥笑着拱了拱手,“侧福晋的脉象是喜脉。”
“什么?”包括四阿哥、乌喇那拉氏和云锦在内,屋里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
“叶大夫,你可看准了?”四阿哥盯着叶大夫问道,“没出错?”
“草民的医术王爷是知道的,”叶大夫笑了,“要说是个疑难杂症的,说不准草民会号错了,但一个喜脉草民要是都号错了,那草民干脆就不用吃这碗饭了。”
“叶大夫,我们爷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太高兴了,”乌喇那拉氏忙跟叶大夫说道,“别说我们爷,就是我也是高兴的紧,叶大夫,您看云锦的身子没问题吧?”
“没问题,”叶大夫笑着说道,“侧福晋的身子底子很好,只要中间不出什么纰露,就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爷,”乌喇那拉氏笑着对四阿哥说道,“最近我们府里真是好事连连哪。”然后她又走到云锦身边,拉着她的手说道,“云锦,恭喜你了。”
云锦则是在彻底的震撼和糊涂中,别人不知道,可是她知道啊,在真实的历史上,钮祜禄侧福晋可就只生了小名叫元寿的弘历一个儿子啊,那自己现在怀的这个,是个什么人哪?难不成,云锦想到一种可能性,心里就难受不得了,她觉得自己也许是在怀孕中间流了产,所以史料上才少有记载的。
“对了,叶大夫,”乌喇那拉氏见云锦对自己的问话没什么反应,就知道她又犯了发呆的**病,倒也没恼,且让她自己慢慢醒转吧,乌喇那拉氏则开始问起叶大夫来,“有件事儿我还得问问你。”
“福晋请问。”叶大夫又冲乌喇那拉氏行了个礼。
“就是我们爷刚进门时说的那个,”乌喇那拉氏对叶大夫说道,“云锦脸上一定会留疤吗?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倒是不能完全肯定会留疤,虽然说可能性大些,”叶大夫想了想说道,“但草民听说有一个‘复容霜’,是宫里专用之物,能修复疤痕,想来对侧福晋的伤势应该有些帮助。”
“这个药,对腹中的孩子有没有什么影响?”四阿哥估计是想起云锦怀元寿时不吃药那个事儿了。
“治伤的是外用的药,”叶大夫谨慎的回答着, “如果没有人诚心在里面加点什么话,应该就不会影响到孩子,”
“好,我这就进宫去向皇阿玛求赐此药。”四阿哥站起身来。
“王爷不用着急,”叶大夫赶紧跟四阿哥说明,“现在还不是用‘复容霜’的时候,得等这伤口将好未好之时,再来用它,那药效才能达到最好。”
“那好,”四阿哥点点头,又坐了回去。“等拿回‘复容霜’的时候,还请叶大夫过来看着,省得错过了最合适用药的时候。”
“那是自然的。”叶大夫点头答应了下来,“只是现在侧福晋的伤势已经处理好了,如果没有需要草民之处了,请容草民告退。”
“好,”四阿哥点头答应了,又吩咐翠屏,“你去给叶大夫备双份的赏钱。”
叶大夫谢过之后,跟着翠屏走出了屋子。
“阿玛,亲额娘这次受伤都是为了我,”元寿见四阿哥对云锦有些不太友好,就一直护在云锦的身边,这时也开了口,“元寿明天就回宫,就让我跟皇玛法要这个复容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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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年初一,也是情人节,之锦在这里祝大家节日快乐。
有好多读者一直希望云锦再生个宝宝,在新的一年,之锦决定满足大家的愿望。
大家还有什么想法可以尽管提,之锦会尽可能的满足大家的。
第二百九十章 最多我不生气就是了
“这事儿跟你也有关系吗?”四阿哥很是意外的看着元寿。
“都是元寿不好,”元寿很难过的低着头,“要不是元寿要送格格礼物,杯子就不会摔了,要不是元寿在亲额娘身边,亲额娘肯定能躲过去,就不会伤着了。”
“元寿,这事儿不怪你,”云锦摸着元寿的头说道,“你也没想到事情会成了这样,再说,亲额娘能保护元寿,心里可是高兴的很呢。”
“可是,”元寿抬手想摸云锦的伤处,又怕碰疼了她,就只蜻蜓点水般的触了触,泫然欲泣的说道,“亲额娘伤了脸,大夫说可能会留疤呢。”
“怎么?”云锦看着元寿问道,“亲额娘脸上留了疤,元寿就不喜欢亲额娘了不成?”
“当然不会了,”元寿投进了云.锦的怀里,“不管亲额娘变成什么样子,元寿都会一直喜欢你的。”
“那就行了,”云锦搂住了元寿,情不.自禁的在他嫩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只要元寿不嫌弃亲额娘,亲额娘就什么都不怕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四阿哥.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云锦与元寿母子间的互动,“有没有人能跟我说清楚。”
“爷,这事儿说起来也怪不着元寿,”乌喇那拉氏跟四.阿哥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然后又带些不满情绪的说道,“这个以晴,怎么是这样的性子啊,幸好这回云锦没什么大碍。”
“额娘,”元寿又投入了乌喇那拉氏怀里,“真的是元寿.不好,格格不喜欢元寿,那元寿送的礼物她肯定也不喜欢,可元寿却还是送了,这才害得亲额娘受伤,还好额娘刚才没在这儿,要不元寿的错就更大了。”
“这怎么能怪你呢?”乌喇那拉氏疼爱的抱着元寿,“.你也是出于好意,哪里想到以晴格格会做出这种事儿来呢。”
“阿玛,额娘,”元寿.看着四阿哥和乌喇那拉氏问道,“要不要责罚元寿啊?”
“傻孩子,你又没儿错,罚什么啊。”乌喇那拉氏摇着头笑了笑,又看向四阿哥,“是不是啊,爷?”
四阿哥听了乌喇那拉氏说的事情经过之后,脸就更加紧绷了,这时只是点了点头,却并没有说话。
“那,”元寿接着问道,“那个格格是不是做错事了呢?”
“她当然是做错了。”乌喇那拉氏点了点头。
“元寿没做错事不用罚,”元寿张大了眼睛看着四阿哥问道,“那格格做错事了是不是就该罚啊?”
“罚是肯定要罚的,”四阿哥平静的看着云锦问道,“以晴现在是住在你这里,就由你来应该如何罚她?”
“爷,这话云锦可不能说,”云锦一脸无奈的说道,“那以晴的阿玛是您的兄长、皇上的儿子,云锦哪里有权力罚她。”
“没让你罚,只是让你”四阿哥淡淡的说道。
“说云锦也是没权说的,”云锦摇了摇头,“爷是一家之主,您想如何罚就如何罚吧,您要是不想罚也由着您。”
“你现在倒是知道爷是一家之主了。”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
“爷这怎么话说的?”云锦一脸疑惑的看着四阿哥,“云锦什么时候没把爷当成一家之主了?”
“爷,云锦受了伤又有了身子,正该好好休息才是,”乌喇那拉氏这时插过来对四阿哥说道,“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呆太久了。”
“你先回”四阿哥坐着没动,“我还有事儿要对云锦说。”
“那好,爷也有日子没到云锦这儿了,她现在怀着身子,又受了惊,您是应该好好陪陪她了,妾身就先回了,”乌喇那拉氏站起身来对云锦说道,“元寿现在晚上睡觉也不挑地方了,今儿个就住我那里吧,你跟爷聊过之后,就好生歇着,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叫人去找我。”
“云锦送福晋。”云锦站起身来。
“行了,你现在这身子,还送什么送,再说,爷还找有事儿跟你说呢。”乌喇那拉氏一挥手,又伸手去牵元寿,“元寿,跟额娘走吧。”
“好哇,”元寿看了看云锦,笑着将小手递进乌喇那拉氏的怀里,“元寿还没在额娘那里住过呢。”
“那好?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