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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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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地。 肯定他是受到大夫地批评和指责了。

云锦接手来扶四阿哥。向大夫问清了注意事项后。就着人将他送回到他住地院子里。而自己则是扶着四阿哥到卧室去歇息。

“爷。您觉得怎么样?”云锦扶四阿哥躺在炕上。有些不放心地看着他问道。“有没有什么不适地感觉?”

“还行。”四阿哥淡淡地说道。“刚开始时稍有些不适。但坚持过来就好了。”

“爷再喝点水吧。”云锦又端着糖水过去。先把水放在一边。然后伸手来扶四阿哥。他倒还听话。让云锦扶着欠起身来。就着云锦地手喝了几口。

“爷,觉得乏不?”云锦又扶着他躺了下来。

“有一些。”四阿哥闭上了眼睛。

“那爷就先歇一会儿吧,”云锦轻声说道,“云锦去给您准备些吃地。”

“让下人们做吧,”四阿哥声音中有一丝疲累,“你上来陪我躺一会儿。”

“那,请爷稍待,云锦去交待一下。”云锦自然是答应下来。

等云锦交待好膳食之后再回来地时候,四阿哥正闭着眼睛安静的躺在那里呢。云锦不知道他睡了没有,也不好就这么上炕,怕吵醒了他,所以仔细的观察着他眼皮下面的眼珠,看是不是在动。

“还不上来,干什么呢?”四阿哥突然出声,吓了云锦一跳。

“这就来了,”云锦脱鞋上炕,躺在四阿哥身边。

四阿哥翻身过来,用手搂住云锦,那中药的味道更加浓厚了。看来是洗完药浴之

没有清洗,而只是擦干了水分。

“爷,您可觉得松泛些了?”云锦轻声问着。

“嗯,是舒服了些。”四阿哥回答道。

“既然有效,那就让大夫这么治吧。”云锦听了很高兴。

“行。”四阿哥点点头。

“这个法子既然这么好用,那以后可得让大夫开些个养身的方子,爷以后要常洗洗。”云锦提着建议。

“只要是你给爷洗。”四阿哥也提出条件。

“那是当然的了,”云锦理所当然地说道,“等过两天,爷的身子大好些了,洗浴时不用大夫在一旁侍候了,云锦也就可以侍候爷了。”

“年氏的事儿,你生气了吗?”四阿哥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什么事儿啊?”云锦作出一副不解状。

“别装了,我就不信乌喇那拉氏没跟你说。”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

“哦,原来爷是指这个啊,”云锦恍然道,“年侧福晋刚进府,岁数又小,爷宠着些也是应该的。”

“你真这么想?”四阿哥地手臂有些僵硬,眉头也往一块聚拢。

“爷,说实话,”云锦想想,还是跟他说清楚比较好,省得他总猜来猜去的,“要说云锦一点儿没妒嫉是不可能地,除非云锦根本就不在乎爷,可要说生气呢,倒也算不上。爷的府里一向是最讲规矩的,爷也一直将后院安排的很好,没有发生过起火的危险,现在却一反常态,对年侧福晋如此宠爱,让云锦有些不可理解,总觉得爷应该是另有深意的,只是为了什么,云锦却是猜不出来。”

“你还算是有点脑子。”四阿哥胳膊放松了下来,眉头也展了开来,“猜不出来,就不要再猜了。”

“云锦本来也不想猜地,可不是爷要问的吗?”云锦嘟着嘴说道。

“我现在不问了,你自然也不用再猜了。”四阿哥又闭上了眼睛,“不是说让我歇会嘛,你总说话,我怎么歇着?”

“是,”云锦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来,“是云锦地错,云锦多嘴了,这就把嘴闭上,您快歇着吧。”

真是,还有没有天理了,这个话题可是四阿哥起的,现在倒来埋怨云锦了。云锦放在他胸口地手攥成拳头,真想捶他一下,可是看着他那排骨身材,心里又有些不舍得了。其实云锦并不是猜不出四阿哥会如此做的原因地,她猜出了,而且还猜出了好几个答案,只是不知道哪一个对而已。

那天刚开始听乌喇那拉氏说时,云锦心里怎么说也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舒服,可事后想想,却总觉得这个事情不象表面上那么简单。四阿哥从来就是一个贪图女色的人,又一向很讨厌矫揉造作,就凭年氏这点儿不入流的小花样儿,怎么可能会让四阿哥就此晕了头呢。说不得这事儿,还是与她的哥哥年羹尧这块大年糕有关。只是为了一个门下之人,就要让四阿哥如此违背自己以前的原则,即使他是一省之巡抚,理由也还是稍显单薄了些,估计弄到最后,根苗还是要落在他亲爱的皇阿玛康熙的身上。

要知道这年侧福晋可是康熙赐的,她哥哥又正得圣宠,如果四阿哥要是对她不好的话,岂不是让康熙心里不舒服,他会怀四阿哥是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是自己赐的,所以才会对她不好的,也会怀是不是云锦从中起了什么不好的作用。

康熙赐年氏给四阿哥,本来是好意,可是如果四阿哥处理不当,也不是没有可能会因此而招致康熙不满的,所以四阿哥这么做也许就是为了向康熙表明自己对他的感激,从而也向康熙表示自己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也会按他的希望去做。另外也顺便给那个正得志的年羹尧看看,让他知道入自己门下是不会吃亏的。

另外,云锦还有一个坏心的猜想,也许,四阿哥是故意想借着这样来孤立年氏,让她成为阖府女人的公敌,从而使自己忍受她无理取闹的举动也能有些收获。只是,云锦看着熟睡的四阿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这几个猜想哪一个是比较靠谱的呢?还是说都有那么一点儿?帝王的心思一向难猜,即使是未来的也是一样。

在大夫的精心治疗和药浴的辅助下,四阿哥的身体一天天的好了起来,后来的几次沐浴,已经不用那个大夫在一旁看着了,而是让他先给四阿哥把脉,然后根据他的身体状况定下沐浴的药方,就可以闪一边等着了,由云锦来服侍着那个大爷洗浴。至于药材,基本常用的院子里已经都备足了。

当然四阿哥住在这个小院子里,也不是说他对外面的事儿就一无所知了,十三阿哥还是时常会过来,把朝廷上的一些事儿告诉他的。

十三阿哥是唯数不多知道四阿哥真实病情的几个人之一,这也是缘自于他是在康熙面前自告奋勇要到四阿哥这儿来探病的唯一一个阿哥。只是因为不想也被隔离起来,所以他在康熙面前做出保证了,绝对不进到里面去直接面对四阿哥,只在外围问问太医也就是了。

可是驻在别院的太医基本上就是摆设,他们每天来请脉的人并不是四阿哥,而是另一个人,另一个得了时疾的人。

乌喇那拉氏之所以会误导太医,也是因为府里确实有了这么一个人。四阿哥刚病之时,太医来请脉的倒真是他本人,只是听了他们说的一大堆医理药理之类的一般人听不懂的话,乌喇那拉氏却是没有丝毫的信任之心,又带着四阿哥去找自己请的大夫来看,结果又一次的证明了太医所开的方子太过温柔。

所以乌喇那拉氏一气之下,在太医再次登门时,就将他们领到一个隔离起来的院子里,说是发现爷的病情会传染,太医本还不信,结果一看这个院子里的人全都用布蒙着口鼻,四阿哥更是几乎把脸都遮起来了,心中不禁就有些个打鼓,等到把完脉之后,发现还真的是时疾,这一下也是吓得不轻,赶紧说要去禀报皇上,就急三火四的告辞而去了。

他们那次诊治的其实就不是四阿哥,而是府中一个刚得了时疾的侍卫。乌喇那拉氏在把四阿哥移到别院之后,也将那个侍卫移了过去,当然为了确保四阿哥不会被他传染到,他所住的院子离云锦那儿是相当的远。皇上派来驻在这里的太医,治疗的也是这位侍卫同志。(,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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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年糕,打糕?

在虽然各省抚宪还是把节礼、火耗视为例行收入,康熙年间,内阁六部均有过明文通行全国,禁收火耗节礼,累商扰民。所以,在康熙朝的奏折中除了年羹尧的这一份以外,也很少一见督抚向皇帝自陈本部火耗数额,恳请皇帝允许自己“奉旨收取“的类似例子。

就连康熙的||乳|兄弟李煦、曹寅等人,因为康熙南巡接驾而拖欠国库、亏空过巨,无以归还,因康熙倚他们为耳目腹心,这才恩赏领榷关税、提取抽分之职,用这种方法来帮助清补完帐,数年之后,李煦也才敢籍此上折要求将关监督一职延期,实有其不得已之处。

此种特旨,必恩出于上,方不逾法理。“州县火耗原非应有之项”,各省收取的耗羡,只有各司心照不宣的暗地分派,岂有明目张胆地向圣祖请旨,“合法收取”之理?

其实云锦从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的话里话外,早就知道这会儿朝廷虽然禁收火耗,但事实上却还是人人都拿的,可是人家那可是都虚伪着呢,矫廉着呢,深藏不露着呢,年糕你老兄倒好,张嘴就是“我要钱”,还真是没羞没臊啊,就凭你这样的行事为人,居然也会在官场混得这么风生水起,真是不禁让人感叹,什么人什么命啊……

云锦也对老康与年糕之间如此亲厚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年糕的这份奏折,文字间涉及了近万两白银,行文却直来直往、毫无婉曲,而语气竟也仿如儿子一般,自得于书读得不错,事办得挺好,便伸手要父亲奖赏,而做父亲地也以为理所当然,对此种出奇之请,居然也毫不犹豫,即刻允准。再想想老康之前在年糕奏折上的指示,基本上就是欣欣然的在与之琐屑家常嘛,其制虽然是君臣之义,但字里行间却是一派父子之情态,怎么能不让人瞠目结舌呢?

照这么说来,年氏在府中的如此作为,应该也是与他哥哥身受隆宠有关了,只是有些太招摇,太不懂事了,有风不得帆使尽,凡事过犹则不及也,象这个样子发展下去的话,总是会吃到恶果的。当然年妹妹地这种性格,估计也是她娘家,也许就是她哥哥年糕惯出来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嘛,什么样的哥哥就会教出什么样的妹妹,这也是有数的。

只是云锦此时可没想为年妹妹的将来担心,她怎么说也得算是自己的情敌吧,虽然在这个制度下,不好太争风吃醋的,但要让她与一个如此拔尖的人交好,那还是算了吧。云锦现在也顾不得想她,心里只是在为四阿哥抱屈。

后世有很多人都认为,“固高才”“才气凌厉”的大将军年羹尧,之所以性情飞扬跋扈,不知自敛,是雍正加恩过甚、驭人乏术所造成地错误。但也有一些不同的声音,有人说年羹自出襁褓以来,便娇养于冠带缨的门庭,少年治周易、中科举、拜翰林、入内阁、授封疆,权相明珠以女孙妻之,觉罗乡君为其继室,雍正也曾不只一次的说过,年羹乃是圣祖厚爱重用之人,“世受国恩,至优且渥,沗居侍从不十年而授抚川重任,隆恩异数,旷古未有”,这一切的一切,必定在这个年轻人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使年羹尧对皇权无忌惮、少敬畏、:肆横行、进退失据、日渐擅专,终于盛极难继、月沉星陨、兜惹大祸上身,雉颈而死,。所以说这并不是雍正教而不善之过也。

云锦以前不知道哪个说法是正确的,现在见了实例才知道,原来真理还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的。年羹尧现在刚刚才外放四川巡抚不出九个月,三十岁甫出头地年纪,已经是恩领一品俸禄的一省部院之首了,这次的这个折子,虽然从内容上来看,只是一件无关国计民生的小事,但却足以反映了年羹尧这个人的性情是如何张扬,他恃康熙的奇宠,予取予求到了何种程度。也正是因为他的这种张扬,才一步一步走到最后那种结局的。

可是年羹尧自己却是一定没有认识到这种张扬的性情是如何的不妥,否则他也就不会这么做了。估计在收到康熙地批复后,这个年糕又在那儿琢磨了:嗯,这次老爷子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下次还要跟老爷子要点儿啥呢?所以说年羹尧会有那种结局,不能说是四阿哥的错,应该是老康爱才心切、骄纵太过之罪也。

可是老康真地只是因为爱才。才对这块年糕这么宠爱吗?就云锦认识地康熙而言。应该不会有那么简单。但是到底他是怎么想地。云锦却是猜不出来。他一方面给四阿哥增加了一个生力军。一方面又把这个生力军给宠得不知天高地厚。这到底是要帮四阿哥还是要害他啊?还是说他对四阿哥也象是对十三阿哥一样。既想宠着。可还是要防着。看来太子、大阿哥、八阿哥地事儿。真是让康熙提高了不少警惕啊。不管老康是怎么想地了。反正年糕最后也没太祸害到四阿哥。至少没影响到他继任大宝地。而且应该多少还是有些助益地。

“看了这半天。看出什么心得来了?”四阿哥淡淡地说话声打断了云锦地沉思。

“云锦不过是看个热闹。能有什么心得?”云锦笑了笑说道。“只不过云锦倒很是羡慕这块年糕居然会这么受宠爱罢了。想云锦出地那些点子。为皇上、为国库挣了那么多银子。都不敢张口就要八千两银子。可是他一要。皇上就给了。这真是。撑死胆大地。饿死胆小地啊。爷。皇上什么时候会再来。云锦也张回口试试。”

“混闹什么呢?”四阿哥冷冷地叱责云锦。“你当这银子是那么好要地。年羹尧要地银子只是地方上收地。不用从国库里出。现在要用银子地地方多了。国库也不充盈。”

“是啊。云锦。四哥这话说地没错。”十三阿哥点头证明四阿哥地话。“今儿个皇阿哥还下诏说。从康熙五十年开始。要普免天下钱粮。三年而遍。直隶、奉天、浙江、福建、广东、广西、四川、云南、贵州九省地丁钱粮。察明全免。”

“那照爷和十三爷地意思。只要不从国库出银子。云锦就可以要了?”云锦没看十三阿哥。眼睛还是盯着四阿哥。她承认。自己故意找四阿哥地话茬儿。谁叫他要帮年糕说话。谁叫年糕是年妹妹地哥哥。“那好办。爷。其实云锦出点子做地生意。有好多挣地银子是不归入国库地。这个云锦是不是就可以要了?就算那些也不行。那云锦还有点子呢。再出一个两个地。只是这回不用朝廷来经营了。让爷门下地人来做。挣来地钱是不是就可以不用交给国库。而只归爷和云锦所有了呢?”

“这个不一样。”四阿哥皱了皱眉。

“有什么不一样,”云锦不以为然地说道,“要说不一样,就是那年

地方上收银子,是把人家的钱生要过来,而云锦则是人家,是各取所需、互不吃亏,这么论起来,云锦这银子挣的可是要正当的多呢。”

“怎么又叫他年糕了?”四阿哥没对云锦的话发表评论,反而在她对年羹的称呼问题上计较起来了,“象个什么样子?”

“记得上次云锦叫他年糕的时候,爷是不许来着,当时爷说的话,云锦可是记得的,十三爷当时也在,您可得做个见证,”云锦还是不想妥协,“爷当时是说,如果他是咱们门下地人,就可以随便叫了,现在他已经是咱门下的人了,为何叫不得他年糕了?”

“云锦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好象是有这么回事儿。”十三阿哥点点头。

“十三爷,您这话说的也太不确切了,什么叫好象啊?”云锦有些不满的看着十三阿哥,“明明爷那时候就是这么说的嘛。”

“行了,云锦,你就饶了我吧,”十三阿哥冲云锦拱拱手,“我能这么说不错了,没看四哥一直瞪我呢吗?”

云锦转眼看去,四阿哥果然正在那儿冲十三阿哥运气呢。

“爷,那云锦就索性不问十三爷了,”云锦干脆直接问四阿哥,“就问爷自己吧,您说过这个话没有?”

“虽然不是爷的原话,但大概意思差不多,”四阿哥不是个说话不认的人,“不过当时爷可不是对你说的,爷是对老十三说的。所以说,如果老十三现在想叫年羹尧为年糕,爷绝不拦着。”

“可是,”云锦想了想,好象当时四阿哥这话确实是对着十三阿哥说的,“可是当时叫年糕地却是云锦啊。”这点云锦可以确认,想来这种后世用来称呼年羹尧的话,绝对是自己先说出来的。

“就算是你说出来地,又怎么样呢?我允许的是老十三,他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四阿哥淡淡地说道,“你却就是不能随便叫。”

“不叫就不叫嘛,当我很喜欢叫他吗?”云锦见四阿哥坚持,脸上也有了不郁的神情,想想他现在还算是病号,算了,不跟他较了。

其实云锦当然也知道四阿哥不让自己如此称呼年羹尧地原因,现在那年氏是侧福晋,比自己的品级要大些,如果自己这种没大没小地话传到她的耳朵里,自己怕也是得不了好的,虽然因为自己的特殊情况,传出去的可能性不大,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再说云锦也不会永远被圈在那个小院子里,两个人总要见面的,万一云锦叫顺了嘴,在年氏面前叫了出来,年氏就算是不以自己的身份压云锦,至少也会让四阿哥的耳根不清静好些日子。

“对了,不是在说云锦要挣银子的事儿吗?”云锦想起来了,“怎么转到年糕不年羹的称呼上来了,啊,爷,您使诈,为了不让云锦挣银子,居然转换话题。”

“行了,府里是缺你吃还是缺你喝了,要你想办法去挣银子?”四阿哥瞥了云锦一眼,“要说转换话题,也是你先转的,本来是问你有什么看法的,你却扯到银子上了。”

“云锦说过了啊,没什么看法啊。”云锦很无辜的说道,“皇上要宠爱年羹尧,云锦能有什么看法?”

“算了,你不想说就算了。”四阿哥看了看云锦,然后就真的不问了。

他不问了,云锦反而心里过意不去起来。其实四阿哥对这种事情想来看得比云锦明白透彻,只是他与云锦讨论这种事情多了,发现云锦有时候会冒出一些新颖奇特的想法来,也能让人另外打开一个思路,所以才想再来听听看,云锦能不能再说出一些新鲜的东西来。而云锦其实也不是真的不想跟他聊,只是她忽然想跟他耍个花枪而已,没想到他老人家接着接着,一甩手不玩了,把云锦晾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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