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想,弘昼明白了,那啥,那位老太太,真没有一点历史常识啊,竟然把阿里和卓进京搞成了这样子,咱服了,难怪来到这个世界上哪哪都不舒服,原来都是那些大大们给弄的啊。
想了一会儿,弘昼就看到乾隆和阿里和卓讲了几句话,见阿里和卓指了指一边的大轿子,好几个大汉抬的轿子,轿子四周围都是白色轻纱,并且一点遮掩都没有,轻纱全都绑在四个柱子上,让里边坐着的人明显的呈现在众人眼前。
“哈哈,这是我家女儿,含香”阿里和卓笑着说了一句话,然后对着轿子里的人道:“含香,下来给皇上见礼。”
就见轿子里端坐的那位一身白纱衣,头戴白帽的姑娘轻盈的走了下来,到乾隆身边轻轻的拜了拜:“含香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虽然含香戴着面纱,不过,就那双含情的眼睛,还有窈窕的身姿,立马就把乾隆给吸引住了,乾隆扎煞着双手,要扶人家香公主吧,又有点不敢冒失的唐突美人,只好道:“好,好,起来吧”
含香快速的起身,这个时候,一阵风吹来,把含香脸上的面纱吹了起来,露出了含香漂亮的脸蛋,更加让乾隆看得如痴如醉。
“阿里和卓,你闻闻,这是什么香味”在风吹起的时候,乾隆闻到一阵香气,忍不住询问:“莫不是你们还带了香料前来?”
“哈哈”一听乾隆问起这事,阿里和卓得意非凡啊:“皇上,您有所不知啊,我的女儿含香是上天恩赐下来的,她出生的那一天,天上挂满了五彩祥云,而且满室的清香,我们部落的人都说她是我们回部的福气啊,含香出生之后,就带了香气……”
阿里和卓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听的弘昼心里冷笑连连,像是这种话,编造的多了呢,那啥,陈胜吴广在鱼肚子里得了信息,这才讨伐大泰的,汉高祖刘邦斩白蛇起义,还有那谁,他们家老祖宗努尔哈赤也自已给自己编什么上天之子的话,阿里和卓这话明显的就不对嘛,那含香要是真正有福气,你们回部怎么就败了,怎么就被砍杀了那么多人,想想就不对嘛。
可是,乾隆很相信啊,连连大笑,说含香是个有福气的。
说着话,乾隆带着阿里和卓进了太和殿,那些皇室贵亲还有文武大臣也全哗啦一下子跟着进来了,在太和殿宴饮过后,阿里和卓告辞,乾隆笑着告诉人家等晚上在皇宫里为人家举行欢迎仪式,让阿里和卓一定带着含香来。
等着阿里和卓走了,文武大臣也全告退,弘昼谄笑着上前,对乾隆打了千道:“皇兄,哎呀,弟弟这脑袋生疼,今儿晚上那啥,那宴会咱就不来了哦”
乾隆双眼一瞪:“不行,今天晚上的宴会上至太后,下至文武大臣全都到场,你不来怎么可以?还有,记得把弟妹唤来,还有紫薇丫头,朕有好些日子没见了,怪想念呢。”
一句话,乾隆堵死了弘昼的门路,气的弘昼心里直骂,脸上笑嘻嘻的还得答应了。
这倒霉催的,乾隆走后,弘昼暗骂了一通,就屁颠屁颠的跑慈宁宫跟太后寻摸好东西去了,另外,派了个小太监出去通知可盈和紫薇,让她们俩晚上来参加这个啥子夜宴。
到了夜间,宫里灯火通明,乾隆在保和殿外的广场上招待人家阿里和卓,那个什么民间的杂技啦,戏曲啦,还有满族舞蹈,不要钱似的一个个的往上弄,闹的宫里热闹红火的紧。
太后是个爱热闹的,看着杂耍什么的乐的跟个小孩子一样,不住的和可盈交头接耳的说话,皇后坐在一旁,一脸肃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弘昼就觉得吧,这戏唱的还真不错,全是名角啊,反正来是来了,就好好听吧,也就听进去了。
等戏一完,阿里和卓站出来说要给大伙表演他们回部的舞蹈,乾隆欣然接受,就见台上上来一帮子赤着上身的回部武士,开始在台上跳着雄健的舞蹈。
台下,那些女眷们一瞧这个,赶紧全都低了头,哪个敢冒着坏名声的危险看那些回族男人啊,就连可盈都得注意影响,明明想看的紧,也得赶紧低头,不然,还不得让人说他们和亲王府那啥,没规没矩吗。
弘昼见一众女眷全都低了头,再看看台上那个含香穿着一身白衣飘飘荡荡的上来,跟着一帮子男人扭腰摆胯的跳着舞,就忍不住好奇啊,话说,回部是信奉伊斯兰教不错吧?伊斯兰教里的女子全都害羞保守的紧,一个个恨不得把全身都蒙起来,谁敢大方的见男人啊,要那样,还不得被人指责死,说是坏了教规吗?
怎么这个含香就这么大胆,明目张胆的和这些男人同台跳舞,还是精赤着上身的男人,就连满族的这些贵女们都碍着规矩不敢看,含香难道就不怕吗?还是……
忍不住,弘昼就多想了,又一琢磨,这位含香公主现年二十七岁,二十七岁的老姑娘啊,竟然还没有出嫁,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弘昼这么一番东想西想的当,含香已经把舞跳完了,看的乾隆那个心神摇曳啊,在人家下台来拜见他的时候,赶紧双手一使劲,扶起了含香,瞪着眼睛直往人家姑娘脸上瞄,嘴里笑道:“阿里和卓,你这个姑娘好得紧啊”
阿里和卓也是打蛇跟棍上,立马站了起来道:“皇上,含香是我们回族的贵人,是我最珍贵的女儿,我就把我这个女儿献给皇上了,希望大清和回族世代友好。”
“哈哈”乾隆那个高兴啊,笑的连眼泪都出来了:“好,好,你这份礼物很珍贵啊,朕就收下了,你放心,大清和回部会一直友好下去的。”
第二卷 第三四九章白常在
第三四九章白常在
自那次宫里宴会乾隆收下含香后,弘昼和可盈两口子很有一段时间没有进宫。
原因很简单,这可是非常时期,乾隆被那位香妃迷的五迷六道的,已经不光是脑残就可以形容的了,所以,这两口子打定了主意,还是躲着点为妙,省的在宫中各妃子的斗法间做了牺牲品。
只是,弘昼也听说,在乾隆收下含香的第二天,说是要封个香妃的名号,却遭到了大臣们普遍反对。
满汉大臣这次意见空前统一,都说香妃无功无娠,才一入宫就封妃,让满蒙贵女怎么想?要知道,满八旗贵女入宫那大多数可都是从答应、常在坐起,熬资历,一步步往上爬,才慢慢爬上妃位的,就是蒙古贵女入宫,就像是那位豫嫔吧,那可是正正经经科尔沁草原出身的贵女,才进宫的时候也不过才封了个豫贵人,回疆能和满蒙八旗女子比吗?
再者说,那位含香也不过是回疆打了败仗,献上来的贡品而已,一个玩意,皇上喜欢就收在身边也是可以理解的,可要为了这么个东西得罪了大清的基础,那些满蒙老爷们,可就不好玩了。
还有就是,这宫里封妃,可是很注重字眼的,就比如说令吧,那是美好的意思,还有婉、端、庆、嘉、纯等等,这字面意思都是很好的,乾隆猛不丁的封个香妃?香?这字眼,听起来太香艳了一点,这是封妃呢,还是在八大胡同找红姑娘啊?传出去,太丢人了些。
汉臣里有一些通读孔孟的老八股,更是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差点没有死谏。
乾隆气的没法没法的,可人家大臣们打着法不责众的主意,你总不能把这些大臣全都罢免了吧,到时候,国家怎么运作,政令怎么实施。
话说,乾隆还没有脑残到连整个国家都交待进去的地步,实在没办法,只好收回旨意,封了一个容贵人的称号给含香,玉碟上记的是贵人,乾隆却在宫里让人直接叫香妃,大有和大臣们拧着出气的意思
对于乾隆这番倔脾气,大臣们也就不说啥了,反正,最终结果他们也没输,大家各退一步,各取所需罢了。
当然,弘昼更不会说什么,他这几天可是悠哉的不行呢,景阳宫里五阿哥和小燕子终于盼来了箫剑,不过,因为中毒时间太长了,毒是解了,却要将养好些日子才能起得来,所以,这段时间弘昼两口子就感觉吧,特清静,不用听脑残的消息了,这玩意,真是太好了。
在悠闲生活的同时,弘昼也没忘了派暗探打探那位含香的消息,宫里的事情一件一件的传出来。
据说,那位香妃娘娘清高孤傲,到现在都没有让乾隆得手,据说,乾隆爱这位香妃娘娘爱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还有,香妃娘娘和宫里妃子很不一样,从来不穿旗装,整天穿着回疆服装,一身白衣飘飘洒洒,晚上看到,还以为哪闹鬼了呢。
再有,这位香妃娘娘从进宫到现在,好些日子了,从来不去坤宁宫给皇后请安,更加不去慈宁宫侍奉太后,让后宫两位大*OSS相当的不满,太后已经积攒了好些火气,专等着对这位香妃娘娘发作呢。
有关香妃的事情一件件传出来,让可盈在无聊的时候,就当听故事,也能解解闷。
这一日,宫里竟然传出话来,说是太后娘娘病了,让可盈进宫侍疾。
这消息一传出来,可盈是傻了半天,前段时间太后还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呢,怎么才这么几日不见,就病了呢?
想不明白,不过,可盈还是匆匆换了衣服,就要进宫。
出门的时候,正巧碰到紫薇,紫薇想必也听说太后生病的消息,换了衣服,拦住了可盈:“额娘,我和你一起进宫吧,怕是皇玛嬷又让什么人给气着了。”
可盈也有这个想法,不由的点点头:“好吧,咱们一块进宫,晴儿那丫头这段日子怕也不好过,你去了,和她也算有个伴。”
说着话,娘俩个坐上马车匆匆进宫。
一进慈宁宫,转到里屋,就看到太后正躺在床上,身上搭了个秋香色的稠缎被子,靠着引枕,而晴儿端着药碗坐在一旁,正小心的一勺勺给太后喂药呢。
可盈三两步上前,一脸的关心:“额娘,奴婢给额娘请安,这是怎么了?前些日子瞧着还好得紧,才几日没见,额娘怎么就……”
紫薇也跟在可盈身后给太后请了安。
太后见是可盈来了,抬手让她起来,喝完了药,擦了嘴角,这才拉过可盈的手问道:“弘昼这几天怎么样?身子骨可好?可是你们两口子净顾着自己找乐子了,把我这孤老婆子忘在脑后,留我一人生这闲气。”
一句话,可盈完全愣住了,过了片刻才问:“额娘说的是哪里话,我和爷恨不得天天服侍额娘,哪里会忘掉额娘呢。”
太后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脸上显得很浮肿,青白青白的看起来很让人心惊,可盈瞧着,这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实话说了吧,这么些年来,不管太后是个什么样的人,有什么心思,却对可盈还是很不错的,就连弘昼这么些年不纳妾,太后也没说过什么,让可盈心怀感激,对太后也是有几分真情在的。
“你就会说好听话哄我,哀家知道,我老了,不中用了,一个个的,都嫌我这老婆子不早早的死了算了。”太后一脸哀伤,说的话听起来都让人心惊,说着话,竟然掉下几滴泪来:“要早知道这样,当年,还不如扔下你们早早的去了,起码也能和先帝爷做个伴,好过如今孤苦伶仃还要被人嫌。”
可盈听着,太后这话越说越是不像,赶紧站起来笑道:“额娘哪里话,哪个敢嫌弃额娘了,额娘告诉奴婢,奴婢给额娘出气。”
“还有谁?”太后似乎真是气坏了,也不管什么颜面好看难看了,一股脑的说道:“还不是那个不着调的皇上,你说说,这都是个什么理啊,敢情你们是得了消息,净知道躲着,就留额娘一个人受这罪。”
这话说的,可盈心里都有几分委屈了,皇上又惹了事,让太后生气,又关他们什么事啊,太后不对皇上发火,倒对她发起火来了,还真是……
“皇玛嬷,您这话可是冤枉额娘了,您也不想想,皇上那是主子,又是兄长,额娘哪能知道皇上在宫里有什么事啊,再者说,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天下间,也没见哪一家子小婶子还能管大伯子的理。”可盈委屈万分,紫薇一听,就明白了,赶紧站起来给可盈辩驳。
太后听了这话,也不再生气,只是恨恨道:“都是些作死的小蹄子,净哄着皇上不学好,早晚有一天,哀家要一个个收拾了她们。”
这又是哪一门子事,可盈一头雾水,同时又深觉自家的消息还不够灵通,打着主意,回去了一定要让弘昼再增加人手,多多打探消息。
哄着太后说了一会儿话,把老太太打发睡着了,可盈朝着晴儿招了招手,和晴儿紫薇退了出来,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这才拉着晴儿询问:“晴儿,你和我说实话,太后这生的是哪门子气,让我一头蒙,却摸不着头脑。”
晴儿已经听太后说过她和永璧的亲事了,面对可盈这个未来婆婆,哪还敢隐瞒啊,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福晋,您还没听说吗,皇上前两天刚封了一个白常在,太后正为这事生气呢,今儿后妃们来请安,太后就没给那位白常在一个好脸。”晴儿上来就这么一句,弄的可盈更是摸不着头脑了,乾隆后宫的女人还少吗,封了个常在,太后生的哪门子气啊,不喜欢不要见就好了嘛,至于这样吗?
第二卷 第三五零章坠儿对令妃
第三五零章坠儿对令妃
紫薇也有点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忍不住拉了晴儿就问,问的话也正是可盈的心声。
晴儿叹了口气,说起来,这心里也是一肚子的愁苦啊。
“福晋,您可知道,这位白常在又是哪个?”
“哪个?”
可盈抬头追问,心里还是搞不明白这都是哪跟哪。
“还能有哪个,就是秋海棠身边的丫头坠儿啊”晴儿一句话,真真的是石破天惊,差点没把可盈和紫薇给雷晕了。
“坠儿?”可盈这个无语啊:“皇上这是怎么了?还真是什么香的臭的都往身边拽了,才刚因为香妃的事情和大臣们闹了一场,又把自己女儿身边的丫头都搞上了,他就不怕丢人?”
“可不是这话吗”晴儿说起来也很是气闷呢:“您说说,这天下间哪有当爹的把自家闺女的丫头给收房的,放到哪都没这个理儿不是,传出去让人怎么说啊,指不定认为皇上为老不尊,对自家闺女都不正经呢。”
晴儿这话说的,全说到可盈和紫薇的心坎里去了,自古至今,可盈都没听说过哪家做父亲的,不要脸到拉着闺女身边丫头上床的,真真的让人觉得臊得慌,这话好说不好听啊。
紫薇这脸色也变了变,不管怎么说吧,乾隆可是她的亲爹呢,当爹的做出这种事来,让紫薇也跟着觉得脸上热辣辣的,感觉都没脸出去见人了。
同时,紫薇打定了主意,以后见乾隆的时候,可一定要把她身边的丫头藏好了,话说,紫薇几个贴身丫头长的那还真是不错,起码比坠儿容貌也不次呢。
晴儿转头又瞧了瞧,听着四周很安静,又眼瞅着四处无人,拉着可盈就把她听到的一些消息给讲了出来。
原来,这位坠儿是个有野心的,从进宫起,就琢磨着怎么攀附权贵。
秋海棠是个没心没肺,没主意的,可她这个丫头却是个有心思的,秋海棠看中了福尔康,也不去打听福家是什么人家,也不去探听一下福家的为人怎么样。
这宫里,别的妃子们避着秋海棠还怕惹事呢,哪位能有心提醒她一句呢。
而那位令妃娘娘,可是福尔康的姨妈,又和福家勾连着,对秋海棠不过是表面上的热情,私心里,也不过是帮着福家,盘算着怎么压榨秋海棠的所有价值。
这么一来,秋海棠听令妃明里暗里的话头,就真的以为福尔康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为人刚正,又允文允武,一颗心完全寄托在福尔康身上,又听令妃的意思,福家的福晋也是个好的,宽容的人,就真真的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巴着福尔康,嫁到福家。
秋海棠没脑子成这样,她这个丫头却完全不一样,这丫头心思精明得很,和宫里一些个包衣世家的小宫女那关系打得好,嘴又甜,做事情又利落,更有一手好针线活,把一些小宫女笼络得服服贴贴,所以,坠儿也探听到了一些消息。
更知道福家完全没有秋海棠说的那样好,福家也不过是包衣人家,福伦前段时间又因为一些事情被降了职,福家福晋更是个刻薄的,坠儿一听这个,心里就是一惊,回去之后劝过秋海棠几次,让秋海棠多多打算一下,也可以说,坠儿也是个有心人,对秋海棠还是不错的。
可是,秋海棠完全听不下去,认为坠儿是被人收买了,所以才说福尔康坏话的,和坠儿主仆关系一下子降到冰点。
坠儿劝不动秋海棠,又不想随秋海棠嫁到福家做包衣的通房丫头,再加上,坠儿不傻不呆的,稍一想就知道秋海棠这样的为人,已经把宫里大多数的主子给得罪光了,现在圣宠又不浓,以后跟着她,只有坏落不了好的,下场怕是很悲惨。
这么一来,坠儿就要替她自己打算了,通过一段时间的打听,坠儿打探到令嫔娘娘以前是孝贤皇后的侍女,因为勾引了皇上,所以,才能一路往上爬,爬上妃位的,要不是福家连累,怕现在还在妃位上呢。
所以,这位坠儿就打定了主意,仿照令妃往上爬的模式,自己也勾引了乾隆。
坠儿本身就长的不错,稍一打扮,再学着秋海棠和令妃的样子,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还真把乾隆给勾引的魂都没了呢。
再加上,乾隆这段时间在含香那里吃了憋,看着一个大美人干眼馋吃不着,这心里火急火燎的,见到坠儿这么一个青春亮丽的美*女在眼前晃来晃去,不住的抛媚眼,他还能不yu火上身,不被勾了魂去?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坠儿和令妃完全不一样,这丫头是个心性坚定,而且还努力上进的,当初跟着秋海棠的时候,在空余时间就偷偷的学写字,学画画什么的,后来进了宫,坠儿也趁着有空,哄着秋海棠帮她借书来看,可是背了不少的名诗名词,更把乾隆所有的诗背的滚瓜烂熟。
人家勾搭乾隆的时候,诗词那是出口成章,念着乾隆的诗,以充满崇拜的眼光看着乾隆,再加上一番什么情不自禁,深爱皇上多才多艺什么的话,弄的乾隆那个感动啊,又是激动又是新鲜,和坠儿勾搭上了之后,那是好几天都腻在一块,谁都分不开啊。
而令嫔呢,前些日子刚把皇上的心给哄了回来,却马上冒出来个含香来,含香才迷得皇上晕头转向,又弄出个坠儿来,直气得令嫔咬牙切齿,延禧宫的东西也不知道打碎了多少,却是完全没有办法。
太后被坠儿和含香这事弄的着急上火,劝了乾隆几次,结果和乾隆又生分了不少,太后又是心灰又是生气,就给病了。
坠儿刚封了常在,按理该给太后请安的,太后哪里见她,见了一次,又上了火,差点没给晕过去,弄的晴儿担心的不行,说着说着,这眼泪就下来了。
可盈听了,也感觉不可思议,就觉得吧,这乾隆真真没脑子,真是个大色龙,完全应了那句话,这就是一个下半身思考的种马。
“算了,你也别提了,提了让人心里难受。”可盈帮着晴儿擦了擦眼泪劝道:“你常跟在太后身边,太后年纪大了,着不得急,上不得火,你也留心着点,多劝着些,由得她们闹腾去,太后身子硬硬朗朗就行了。”
“我岂不知那个理去”晴儿擦了泪,叹气道:“可是,太后到底是太后,皇上的亲娘,皇上做出这种事来,她这个当娘的不劝,又有哪个人是真心替皇上着想的,太后跟着着急上火的,我们这些伺侯的人心里也是不好受,您不知道,这几天慈宁宫里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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