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就直接站了起来,拉着五阿哥要那啥,五阿哥也是个傻的,进店之后不久在人家介绍小倌的时候,就喝了人家店里的茶水和酒水,想想啊,春怡院啥地方,人家这里为了助情,都会在客人的茶水酒水里边放一点*药的,五阿哥从来没逛过ji院,哪知道这个,就傻呼呼的喝了。
可想而之了,当福尔康去摸五阿哥的时候,五阿哥*药发作,忍了半天忍的难受,再加上福尔康不住的勾引他,两个人就成其好事了。
等事了之后,五阿哥很动情的说要赎福尔康来,帮他得到自由身,福尔康一听机会难得,觉得这个客人应该是心肠好的,就说他是福大学士的长公子,希望客人能够给他家里送个信,把他给救出来。
五阿哥一听,那个五雷轰顶啊,差点没晕过去,一把摘掉福尔康的眼罩,然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这事情,太惊人,太雷了啊,这……
五阿哥从来没有想过他有一天会和一个男的那啥,而且这个男的还是他的好兄弟,福尔康同样是这种想法,两个人对视了半天,还是觉得应该把这事忘掉,从此开始新的生活。
之后呢,事情就很简单了,五阿哥哪敢去福家啊,直接就带着他亲王府的侍卫啥的来解救福尔康,而那个陈老板一看事情不妙,早就卷包袱走人了,连同这里的小倌都全部给了卖身契,放了人家自由身。
福尔康出来之后,见那春怡院人去楼空,连个撒气的地方都没有,这郁结于胸,回去就大病一场。
这就是可盈看的字条上的内容,可盈也没有想到这事情这般凑巧,福尔康竟然和五阿哥那啥,当然觉得可乐了,弘昼看了字条上的内容,觉得还真是不能把这帮人一棍子打死,要是他们都死了,这生活还真少了很多乐趣呢,得,还是留着他们半死不活的看热闹吧。
这两个人才刚谈论完这件事情,就听小太监来报,说是宫里宣召福晋进宫,可盈一想就知道是格格们的婚事有着落了,心里也高兴,匆匆忙忙换了进宫的衣服,又好好梳了头,这才踩了三寸高的花盆底子鞋,悠悠的坐车进宫。
可盈到了慈宁宫的时候,就看皇后也在太后这里,两个人对视一眼,可盈就明白确实是格格们指婚的事了。
给太后请了安,可盈很自觉的站在太后身后,给她捶了会儿背,又陪太后讲了几个笑话,逗的太后心情大好,皇后坐在一旁抿嘴笑道:“还是弟妹有本事,每次一来,就把皇额娘逗乐了,瞧皇额娘高兴的,弟妹以后可要常来啊,你要不来,皇额娘还真是茶饭不思了。”
啥时候皇后也这么会讲话了?可盈先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一件事情,也笑了起来,看起来,十二阿哥调教的还真不错,把一个严厉刻板的皇后都教的灵活了。
太后看着两个儿媳妇,尤其是皇后,皇后最近行为处事很得她的心,让她越看越是欢喜,这一段时间对皇后也好了不少,让宫里的妃子们嫉恨不已。
这婆媳三人正谈话间,就有人来报说是硕王府的福晋来了。
硕王府福晋名叫雪如,这是可盈才知道的事情,以前只是硕王福晋硕王福晋的叫着,倒并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前一段时间去参加一个宴会,有个贵妇叫了硕王福晋的名字,可盈才算知道。
可盈看着门帘,正在东想西想,琢磨着十二阿哥这步棋走的妙,竟然让令妃求旨把七格格指给硕王府,那家哪是个好的,怕是七格格要吃亏了,不过,又一想,以七格格那样的脾气禀性,吃亏的怕不知道是哪一个呢?
帘子一掀,雪如穿着一身亲王嫡福晋的行头进来了,先朝太后行了跪礼,又给皇后请了安,在太后赐座后,这才敢坐下来。
太后瞧着雪如,看她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这心里啊,就想到了令妃,忍不住的开始膈应起来,对硕王府没了好感。
皇后作为七格格的嫡母,虽然没什么感情,可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就打着关心七格格的名义,问起了硕王府的一些情况。
那个雪如也是个有心思的,一听还不明白吗,这是宫里有意要下嫁格格了,当场那个欢天喜地啊,开始向人吹捧起了她家那个好儿子,从皓祯九月能言,一岁会走说起,又说到什么皓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弓马武艺无一不熟,又带着几分骄傲的讲硕祯捉放白狐的事情,她这一讲啊,那话可就多了,除了夸奖她儿子,就是夸奖硕王府怎么的好,怎么有规矩,她怎么和气什么的,听的太后这个郁闷啊,可盈都有点站不住了,差点没有闷笑出声,这雪如,以前也没看出她有话唠的本质啊。
皇后本来也就是问一问,做个样子就行了,没想到雪如这一讲就停不住了,皇后实在没办法,也不讲什么面子不面子了,直接就打断她的话,又说了几句勉励的话,就让人把雪如给送出去了。
等雪如这一走,太后就伸手念佛:“阿弥陀佛,总算是打发走了,这叽叽喳喳的,听的哀家这心里堵的慌。”
可盈一乐,笑道:“可不是怎的,那嗡嗡的,就好像吧,有几百只苍蝇在耳朵根叫唤,让奴婢就觉得烦闷的要命,真恨不得拿个苍蝇拍,全部打死了事。”
可盈这一番形象生动的比喻,听的太后和皇后全都笑了起来。
雪如走了之后,没一会儿功夫,傅恒家的福晋也来请安了,可盈知道,四格格要指给人家福隆安的,怕是以傅恒家的消息灵通劲,怕也早知道了吧。
傅恒福晋瓜尔佳氏倒是个知情识趣的人,先是和太后还有皇后聊了几句家常,又关心了一番太后身体,很随和的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起身告辞。
可盈心想,瞧人家多会处事啊,并没有夸奖自己家儿子一丝一毫,人家儿子的本事功绩在那里摆着呢,谁都说不出个不字来,哪像硕王府啊,把那个没本事的皓祯捧的天高,还说什么文武全才,他是文能考中进士了,还是武能安邦定国了,话说,那就是个文不成武不就,还心比天高的废物。
瓜尔佳氏走后,太后和皇后就是一脸的愁苦。
可盈看的稀奇,忍不住询问,这才知道,这俩人啊都是在替兰馨发愁呢,话说,兰馨看中了海兰察,乾隆对海兰察也是很喜欢的,就认同了兰馨和海兰察的婚事,可是,让人愁的是,海兰察是个孤儿,从小没爹没娘,那是野孩子似的在林子里长大的,京里也没个亲朋好友的,这指了婚,连个进宫谢恩的人都没有,成婚的事情也没个操持的人,这可怎么办是好?
可盈听了皇后的烦心事,也忍不住开始替兰馨操起心来了,她倒是想替人家操劳,可是,这得让人说什么啊,难道说皇家嫁女,皇家还得操心人家婆家的事情,这话说出去也有点难听了。
不过,除了自己人,哪个又是可以托付的呢,哦,皇上皇后下了旨,人家不得不照料着,可是,人怕不是真心的,万一有个差错……
想了好一会儿,可盈才想到一个人,笑着对太后讲了。
太后一听也笑了起来:“哀家真是糊涂了,倒是把她给忘了,这丫头也是,不叫她她就不来,怕是把哀家这个额娘给忘了吧。”
原来,可盈给太后推荐的人是黛玉,黛玉是公主,操持起来也顺手,再者赐给兰馨的公主府离着黛玉家也近,以后两相也可以关照一下。
第二卷 第三八一章耗子要抗旨
第三八一章耗子要抗旨
“哈哈”
乾隆一阵大笑,把站在大殿上打盹的弘昼给吓了一大跳,这一睁眼,立马就精神十足了。
“现今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今年的年景又是风调雨顺,朕这心里也痛快啊”乾隆大笑着说道,立马一班子大臣赶上来就是大拍龙屁啊,那拍的个顶个的好,漂亮话说的你这心里头都热呼呼的。
弘昼放眼过去,就见有那胡子头发都花白的年过古稀的老臣都跪在地上说那么些歌功颂德的话,心说,你累不累啊,这么大的年纪了,早该告老还乡,享享子孙之福了,还在这里劳心劳力的拍龙屁,话说,你不累,咱看的都累啊。
又一听,人家那拍龙屁的水平,那叫一个高啊,周星星那番如长江之水滔不绝……啥的话,跟人家一比,那简直就啥都不是,差的是十万八千里啊。
这番龙屁一拍,乾隆更是舒坦,笑的就更加大声了,具体情况请您想象一下某位张大叔那招牌笑声,听的弘昼这个腻歪啊,心道,四哥唉,乃能不能别笑了,笑的咱这耳朵都快出毛病了。
乾隆笑完,伸出双手一按,那些大臣立马闭嘴,这大殿里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得到,弘昼琢磨着,这些大臣如果去当兵的话,倒还真是好材料,这令行禁止做的,出奇的好啊,这当文官,写材料写报告啥的,还真是屈了大才了。
“朕还有一件更高兴的事,宫里的几位格格也到了该出嫁的年纪,朕前些日子考察了一下八旗子弟,倒是在里边发觉了几个好的,和太后商量了,指婚给各位格格。 ”乾隆这番话,那是几家欢喜几家忧啊,有那些家里儿子争气的,就觉得吧,自家尚主有戏,这是多荣光的一件事情,有那些儿子不成器的,都恨不得回去再给自家儿子一顿竹笋炒肉片,这丫的,忒不给老子争脸了,瞧瞧,连个尚主的资格都争不来。
也是,宫里就那么几位格格,谁还不眼巴巴的瞧着啊。
八过,弘昼这位自家已经预定好媳妇的倒没啥想法,人家就只是在心里想着,皇上还有脸提考察八旗的事,就那烽火戏诸侯的把戏,再提,是不是还想再吃顿排头啊?
这会儿,就听到乾隆让人宣旨了,很没有悬念的,把四格格指给了傅恒家的福隆安,傅恒那常年板着的棺材脸这会儿倒是有了个笑模样,怕也是觉得自家儿子尚主了,家里的地位更巩固了,脸上也感觉荣光吧。
接着,就是七格格,指给了硕王府的皓祯,并且,乾隆觉得皓祯至今还没个爵位,自家女儿脸上不好看,大笔一挥,封了皓祯个贝勒爷,更是让硕王爷欣喜若狂,这脸抬的天高,怕是已经谁都不放在眼里了。
兰馨指给了海兰察,紫薇指给多隆,晴儿指给永璧,而秋海棠,因为她自己哭闹不休,哭的乾隆脑仁疼,太后直接就把乾隆叫了过去,说是既然孩子非得嫁给那个福尔康,就让她嫁吧,做长辈的为了她好,提醒她她自己不听,将来出了事情,后悔那也是她自个儿的事,还有,宫里也不缺钱,就当花钱给自家孙女买个哈巴狗玩得了。
得,就太后这一句话,福尔康继做了一次小倌之后,又做起了鸭子这个行当。
而乾隆觉得太后这话也挺有理的,他现在对秋海棠也没多宠爱了,一见她就犯腻歪,就觉得吧,这样的丫头,还是早嫁出去早安生。
那啥,于是,这次在朝堂上,也就把秋海棠指给了福尔康,福伦那个乐呀,差点没蹦上天,下了朝,福伦就和硕王两个人互相恭贺,说什么喜事临门,家里尚了公主,这以后的日子要好过的多了,福伦吹捧硕王有本事有远见,有能力,处理政事是一把好手,弘昼都不知道硕王一个空筒子王爷,没一点实权,都没处理过政事,怎么就一把子好手了。
这花花轿子人人抬,福伦吹捧了硕王,硕王也高兴啊,开始吹捧福伦,说什么福尔康长的玉树临风,潇洒不凡,也难怪格格下嫁啥的,又说什么这次福伦家抬旗有望了,乐的福伦眼睛眉毛都长一块了。
这俩人说话那声音老大,远远的就传到了弘昼耳朵里,听的弘昼那个烦啊,又没法没法的,总不能再上去捧这俩人一顿吧,话说,咱还得给咱家的侄女放点面子吧,虽说那俩侄女也不咋滴。
弘昼不计较,可偏就有人计较,硕王的死对头就是和坤,话说,人家和坤现在位高权重,又是个有眼力会办事的,虽然说贪了点吧,可这乾隆朝当官的哪个不贪?十个里头有九个半贪官,那半个里边也没保准就小贪一把呢,也就纪大烟袋还比较清正一点,八过,人家那也是有真本事真能耐的,人家自己清,可人家会劫富济贫啊,整天的跑到那富的流油的官宦之家噌饭,劫他们的富,济人家的贫。
话说,这话扯的有点远了,就说吧,这硕王看不惯和坤,整天就不给和坤个好脸,还当着许多人的面说人家和坤是个大贪官,又没能耐,专靠拍皇上马屁上台的,那话,传到和坤耳朵里,直接把和坤气个倒仰,差点没跑到硕王家里放火烧了他们家房子。
所以,这会儿和坤就没事的想给硕王找点刺,这和坤也是个缺德的玩意,你说他找刺就找刺吧,还拉着别人一块找,直接就把纪大烟袋给拽过来了,对纪大烟袋大声道:“纪大人,是宫里哪个主子养的狗跑出来了,怎么和某就听着两只狗在那狂吠呢?”
纪大烟袋抽了一口烟,笑了起来:“是吗?纪某怎么就听不出来呢?”
正巧这时候硕王和福伦又讲了两句话,和坤大声道:“纪大人,这次听到了吧,这狗叫的声音这么大,也不知道是饿了还是怎么的,听听,听听,真真的,像是西洋花点子哈巴狗。”
和坤这话让硕王听个真真的,气的扭头就问:“你说谁是狗。”
“哈哈”和坤眼睛一眯,一笑:“谁应就是说谁呢。”
弘昼听的直摇头,话说,和坤啊,怎么也跟个孩子似的,跟人较真了,怕是被硕王刺激的不轻,有点疯狂了。
“你,你”硕王伸手指着和坤:“你这纯粹就是嫉妒,看我们家要尚主,你那儿子没本事尚主,你就嫉妒我有好儿子,而你没有。”
一句话,硕王可算是把和坤给得罪个彻底啊,和坤那是谁啊?那是宇宙霹雳无敌的大儿控,看儿子看的比他自己都要重,一听硕王骂他家阿德,那和坤还不得急眼了。
弘昼就觉得吧,这出戏还真有点看头,扭头站在一旁观看,就见和坤挽起袖子就要和硕王干架:“你说谁家儿子没本事,我家阿德文能安邦,武能治国,怎么就没本事了,我打你个嘴上没把门,缺德的东西。”
说着话,和坤伸出拳头就朝硕王砸去,话说,和坤可是侍卫出身,那武艺也是相当好的,哪是硕王能抵得住的,两三拳头就把硕王额头上给砸出个大包,眼睛也成了熊猫眼,那样子,还真是惨的很。
硕王身上疼,心里气,也不管什么气派面子啥的了,挽起袖子和和坤两个人那是互相的掐呀,掐的可真是……福伦一看这个,赶紧过来拉架,他这架可是拉的偏着呢,专向着硕王。
纪大烟袋虽然和和坤也不对付,不过,人家纪大烟袋有风度,从来不去骂和坤,不过就是暗地里出损招整他罢了,这次见和坤要吃亏,那为了以后的饭磋,也得出来拉个架不是。
所以,纪大烟袋把烟袋杆子往腰间一插,看看四周停下来看热闹的文武大臣,这嘴一撇,心说,这些人倒还真真的幸灾乐祸,敢情没你们什么事,你们就纯看热闹不帮忙了。
这纪大烟袋眼一溜,就溜到了弘昼那里,朝着弘昼拱拱手:“王爷,这闹的可不像话了,您也不管管啊。”
拱完了手,纪大烟袋也挽起袖子加入战团,别看人家是个文官,可人家心里损着呢,专在外围打游击,时不时的抽冷子给硕王或者福伦来个两下子,找那外人看不到,又疼的厉害的地方打。
弘昼看看四周,确实啊,他要不管,也就没人管了,这帮子家伙,平常看着都人五人六的,真有事的时候,就知道八卦,啥忙都帮不上,好家伙,弘昼完全忘了,刚才他才是那八卦的最厉害的人呢。
“唉,我说啊,你们这有点太不像话了。”弘昼慢悠悠走过去,嘴里说着话,手上却更是狠着呢,一巴掌把福伦扇在一边,又是一脚,把硕王踢了个跟头:“得,各位消消气,这可是还没出宫呢,你们也不怕皇上怪罪。”
福伦捂着脸,脸上生疼生疼的,很是委屈的看着弘昼:“王爷,您这做人忒不地道了吧,怎么光打我和硕王,不打和坤和纪晓岚啊。”
“是啊”硕王躺在地上,被弘昼一脚踢的有点起不来,话说,弘昼那打架是出了名的油子,人家前世的时候就在道上混过,有名的打架王,这一世又有武艺,又有经验,还不得更厉害,别说硕王加福伦了,那就是再加上他们家儿子,弘昼还是照打不误。
“那啥”弘昼咳了一声:“硕王爷啊,你又不办差又不去衙门的,挨两下也没啥子吗,养两天不就没事了?福大人也不过就是个闲职,脸上挂点彩只要不出门,谁还看得出来,不过,和坤这小子又要在军机处当差,又得管着户部的大小事,要是伤了,这些事哪个办去?皇上万一要问什么,谁能答得上来,纪大人那还编着书呢,又要安排礼部刑部的事情,要真挂了彩,你们谁替他去四库馆当差?”
一句话,气的福伦和硕王混身发抖,这和亲王,那也太有偏有向了吧,你这话说的,敢情就是说我俩就是废材,就是闲的蛋疼的那个,而和坤和纪大烟袋就是大忙人,挨不得打的?
和坤这会儿整了官服,对着硕王冷哼了一声,挽了纪大烟袋的手笑道:“老纪啊,够义气啊,平常瞧着你也不咋滴,真有事还真帮忙,走,今儿到我们家用饭,我那里还有好些个鹌鹑呢,咱炸着吃,把小月和莫愁也叫上。”
跟纪大烟袋讲完了,和坤又朝弘昼拱拱手:“和亲王,真是谢谢了,您老要是没事的话,也去我们家用点饭?”
弘昼哪还有心思去和坤家吃饭啊,说了两句客套话就赶紧溜之大吉了。
和坤和纪晓岚也是那有眼力劲的,一想这事出的有点不地道,俩人也赶紧脚下抹油,给跑了。
就剩下硕王和福伦哼哼牙牙的,相互搀扶着起来,硕王嘴里还不清不楚的说着,等娶了七格格,让七格格在皇上面前吹吹风,把和坤和纪晓岚给查办了。
就这么的,硕王一路扶着腰回了家,才进家门梳洗了一番,让下人给上了药,就有传旨太监上门了。
硕王赶紧让人叫了皓祯出来,雪如这会儿也从后院出来了,摆上香案,整了衣服,跪地接旨。
这圣旨说的很简单,就是夸奖皓祯怎么好,怎么忠心,然后又说七格格怎么好,这俩人是天作之合,皇上特此给俩人指婚,另外就是啥时候完婚什么的。
等接了圣旨,硕王赶紧给传旨的太监上了银子,把人打发走了,回头就看自家儿子皓祯一副极不乐意的样子。
“阿玛,您给那些个太监银子做甚,不过就是五体不全的东西,一个个又J又滑,刁钻的要命,理他们做什么?”皓祯梗着脖子,自以为是的说道。
这硕王挨了打,正一肚子火呢,听皓祯这么一说,当场差点气炸了,他完全没想到,自家儿子连这么点最简单的人情往来都不知道,伸手就在皓祯脸上给了一巴掌:“你,你还真是蠢的要命,那些宦官岂是你能得罪的,都说宁可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还怎么尚主,以后进宫都得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