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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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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盼,盼盼,赶快把那个络子给你舅舅拿回去,那东西可是大有来头,回头人家问起来,你说给人了,那可是大不敬的罪过呢!”我急忙叫了盼盼,盼盼一脸的不乐意看着我,却没动,秦跃一步过来把我挡在身子后面对盼盼说:“没事儿,盼盼,这事儿舅舅作主了,你就拿着,将来有啥好的,只要是盼盼要,舅舅立马就给!”

“你那样不是把孩子给惯坏了,叫你声舅舅就不知道姓啥好了,连大事儿都不管了,这哪儿行!”我气得脸都红了,瞪大眼睛使劲儿地拽过秦跃说道。

“姐,姐,别生气,我是逗盼盼玩儿呢,这东西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你可别生气!”秦跃看我真急了,转过身来哄我,但却还用身子挡着我,我正要说什么,就见盼盼摇晃着小身体走过来,手里拿着那络子向秦跃伸出胳膊,眼睛却紧紧地看着我:“妈妈,妈妈,给!”

我抱过盼盼,用脸贴着盼盼的小脸儿说:“盼盼真乖,盼盼是妈妈的小宝贝儿,盼盼真懂事儿,妈妈最喜欢盼盼了!”盼盼用她的小手摸着我的脸嘴里哼哼着象是在唱歌。

秦跃把那络子接过来,脸色却变得铁青:“姐,你这是干什么,答应给盼盼的东西怎么能要回来,这不是言而无信吗?”

“我就是试试我家盼盼是不是个懂事儿的孩子,我怕她让我们给溺爱得心里只有自己!”我看秦跃气的那样儿,突然笑了说道。

“你,你连孩子都不信任,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秦跃的脸色更不好了。

“秦跃,我的话说得不对吗,那络子在你的身上,让编的人看着,那是你在感恩,如果不在你身上,若是有人问起,你怎么回答,你让人家怎么想?况且那些人是你能得罪的吗?枕头风儿的力量你在前世看得还少吗?”我正色道。

“姐,这些我都知道,但是盼盼第一次叫我舅舅,管我身上要个小礼物,我就这样儿,盼盼会怎么看我?以后盼盼会怎么信任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曾经给我说过你那个梦,说不定那梦是真的,如果你真的回去了,只有盼盼和我相依为命,这才开始就让盼盼有这么一个印象,以后我还怎么和盼盼相处!”秦跃的话让我心里惊,同时也一暖,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在替我想着,只是我一直以为是自己在承担,我的眼睛一红,忍不住眼泪落了下来,盼盼用小手儿抹了我的眼泪,还把眼泪放到嘴里去吸吮,我急忙放了盼盼去把面巾擦脸,盼盼却在一边哭了起来,依旧要我抱。秦跃把盼盼抱了过去,看着我说:“姐,甭管这事儿是真是假,马上就要到日子了,一旦是真的,,怕是我想脱身都难,现下我跟着十三爷,一旦大典之后肯定闲不着,那时我怎么办?把孩子送到李大哥家?我舍不得,难道你让我把盼盼送给她爹?那我们之前的所有努力可就全都白费了,我现在心里很是矛盾不知道是否真的能让盼盼幸福!”

我呆在那里不知所措,心里木木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心里有一个念头“要和盼盼分离了”这种感觉有一种撕裂的痛,从心底慢慢裂开,一点一点吞噬着我的全身,痛得我全身都抖动起来。我慢慢地蹲到地上,使劲地抱住自己的头,但这种痛却停不下来。我一直都回避着这件事儿,害怕去想这件事儿。

“姐,你是一个喜欢打提前量的人,但这件事儿我也知道你打了提前量,为了孩子的安全甚至把孩子托付给了李大哥夫妇,但李大哥夫妇只能对孩子的安全负责却不能让孩子的一生过得幸福、自由、快乐,孩子什么都可以没有,却不能没有妈,没妈的孩子是棵草,即使我再疼她,也会在她的身上留下阴影,不能让她健康起来!”秦跃一只手抱着盼盼,一只手把我从地上扶到炕上继续说。

“行了,不要再说了,我会尽全力留在盼盼身边的,盼盼不仅仅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阻止了秦跃继续说下来,一手按了头,一手接过了盼盼。

秦跃没有把盼盼交给我,只说我这样肯定会很累的,他要带着盼盼出去玩儿一会,让我自己好好静静。

我一个人躺在炕上,静静地想着今后该如何面对我和盼盼的人生,那梦仿佛已经离我很远了。是呀,我一直都远离着胤禛,一直都把自己当成一个旁观者,相信自己一定能回去。但那毕竟是虚幻的,过去这么多年了,或许从盼盼出生的那天起,就注定我与胤禛再也没有可以重合的命运了吧,或许盼盼已经承载了胤禛生命与灵魂的一部分,那么我是不是已经被彻底解放了,真正成为我自己了。如果是这样从今天起我不再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对待盼盼和秦跃,我应该快乐地、全力以赴地完成我今后的生命。

故人来访

杏儿看到秦跃抱着盼盼一出来,就说道:“天哪,小小姐怎么变成这样儿了,赶快到这边儿来洗洗,换套衣服,看看这身衣服,这可刚上身不到两天,这石榴红是最不禁染的,上了葡萄紫都变成黑色的了,弄不好这身衣服就废了!”听着杏儿絮絮叨叨的进了另一间屋子,我倒在了炕了,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要想什么,却听近那边门一响,秦跃说道:“杏儿,你简直都成了老妈子了,怎么这么唠叨,这身衣服也是很漂亮的,盼盼穿什么都漂亮!”

“嘘!小点儿声,要是让小姐知道你要把那套衣服扔了,非得跟你急不可,小姐可节省了,连盼盼不用的尿布都撕成条做成拖布拖地呢,还能让你把刚上身没几天的衣服扔了?”

“你不告诉她就得了,非得说出来吗?”秦跃笑呵呵地说道,然后就没了声音,想是都走了吧。

我转身从后屋的门出去,想弄些水果吃,每当我生气或是想事情就想吃东西,最近刚刚把体重减下来,多吃水果有利健康。到后里洗好水果,正要从水房里出去,听见门口有人说话:“柳儿这是我给你新买的衣料子,你看看行不?”听声音好象是和秦跃一起过去的李清。

“这儿什么也不缺,你还买这些做哪个?”

“你听杏儿说你们小姐挺那个的,怕你……”

“我们小姐哪个了,杏儿都瞎说什么了,小姐对我们可好了,什么都和我们一样,什么都没缺过我们的!”

“杏儿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你们小姐可……可细心呢,前段时间让你们挖了个深坑,说是做蓄水池用,结果蓄的却是我们洗衣服剩下的水,就是留作冲夜桶和厕所用!”

“你是不是想说我们小姐很小气,我们小姐不小气呢,我们小姐说水是一种资源,用过了就没有了,现在不知道节省,将来我们的后代连水都没得喝,杏儿她是从小没做过农活,一说做这些心里就打怵才这么说的,这你也听得!?”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是听说了,怕你受委屈,下回我不买了还不行吗?”

“我们小姐有一对儿用红豆做耳坠儿挺漂亮的,你有空也请人给我做一对儿,这是我管小姐要的红豆,小姐说用叶子做坠底比较适合我的脸型。”

显然这对小情人已经约会过很多次了,想来柳儿已经十六岁了,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了,只是不知道这李清多大了,是不是该做一把媒人了。外面又悉悉窣窣了一阵子,人走了。

我手里托着柳条编的果盘,水果上的水珠已经顺着果盘的空隙滴到了地上,刚才一时听住了,没想到把鞋还弄湿了。

回到屋里,躺在炕上吃着,心里却不知要想些什么,正打算出去看看秦跃带盼盼玩儿得怎么样了,就听见外面马嘶的声音,好象是来了几个人,走到窗边儿扒开窗缝儿向外看,却见是马佳图琪带着一个看起来象长随的男子走进了院子。秦跃显然是听见有人来,已经抱起了盼盼,果园这两天正在收果子,大家都在果园里忙着,盼盼手里拿着一只白梨和秦跃一起看向马佳图琪。

“秦兄,这是你的宅子?”马佳图琪一见到秦跃,惊讶地问道。

“哪里,是我义兄的妹妹的宅子,她孀居在此,我帮忙照看着!”秦跃没有瓜田李下的那么多想法,说话特别自然,但是无论何人听到这样的解释都会感到有些不自然。

“怎么,图琪兄认识我这位姐姐?”正说着英雄象风一样跑了过来,眼睛凶凶地看着马佳图琪,嘴里发出低沉的叫声。盼盼一看英雄过来,高兴地挣扎着要下地,秦跃把她放下地来,盼盼拍了拍英雄的头,英雄低下身子偎依在盼盼的身边。

“我在这旁边有一处园子,也算是邻居,只是不常过来,前段时间过来住了几天,碰到园主人在溜这只藏獒,想请园主人割爱,只是园主人提出要用两只黑贝犬才能来换取一只幼崽!”

听到这里我整了整衣服,又在镜子里看了看自己的眼睛,感觉没有什么大问题,然后走出了屋门。

“妾身见过公子,公子还请屋里坐!”我行了礼,安静地站在一旁等着马佳图琪进屋。进了正屋,我请秦跃做了主座,马佳图琪坐在一旁,我则坐在了下首。马佳图琪推辞了一番也就坐了。

“柳儿,看茶!”叫了柳儿过来倒上茶。

“尝尝这茶,这是菊花茶,由野菊化晾而成,秋天容易上火,可以试试这种茶!”

“谢谢夫人!”

“姐,这位马佳图琪,是和弟弟一起在侍卫所里当过值的好哥们,这是我的珍儿姐姐!”秦跃这才想起来介绍。

“我们见过,这位兄弟原是想要英雄,因我提出要用两只黑贝犬来换一只藏獒的幼犬,不知马佳兄弟今天是不是带来了黑贝犬?”我略有些调侃说道。

“珍儿姐姐,这马佳兄弟是个实心人,你可不能欺负他!”秦跃明显着是向着马佳图琪说话。

“这是怎么说的,这狗是我女儿的心爱之物,我倒无所谓,但是盼盼如果不答应我可就不能答应了!”我拿着孩子说事儿,眼里却闪着狡猾。

“等等,请别误会,我不是强要英雄的,只是我确实很喜欢臧獒,原本也想让人从西藏那边送过来一条,无奈那边开仗,想找特别的不容易,再加上我听说藏獒这东西特别的认主,一旦认准了一生都不改变,我今天来主要是为了研究一下这黑贝犬的事儿。”

“姐,你真是难为马佳兄弟了,那黑贝犬可是在比西藏更远的地方呢!”

“秦兄弟,原来你也知道这黑贝犬?”

“当然知道,那可是非常有名的猎犬,具有非常强的追踪能力,如果能得到,你恐怕就不会再钟爱藏獒了!”

“家姐也是这样说,她说藏獒这种狗的结局太具有悲剧性,而黑贝才更应该是好的猎犬!”

“看来福晋对狗也是相当的有研究,居然也知道黑贝了?”

“哦,家姐是个很广博的人,连姐夫都对家姐的学识敬佩有加,但家姐却对在下说珍儿姐姐也是个很博学的人,如能结识也许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家姐少有朋友且不愿出门,如果能有珍儿姐姐时常聚聚聊天,相信对家姐的病也有好处!”

“贵公子的姐姐身体不好?”我抓住了最后一句问道。

“家姐自生完弘昶之后就得了一种时好时坏的病,平时并不见怎么的,但一发病就会胸闷烦躁,不思饮食,她自己言说是当年得了产后抑郁症留下的病根,太医却只说让她保持心情愉快,说是如果经常有人与姐姐聊聊天说说话,就会让这种病痛缓解!”

“马佳兄弟的姐姐是淳郡王爷福晋!”秦跃看我装出的一脸迷惑,急忙在一边解释到。

“妾身只是一山野之人,如何得见福晋这样的贵人,不过福晋这病可耽误不得,还是要加紧诊治才行!”

“太医说家姐的病还是要多与人说说话,只是家姐个性较强,一直缺可以聊得起来的人,这次家姐既然提出,还请珍儿姐姐多多帮忙!”

“但是……”我看了看秦跃,接着说道:“你也看到,我显少进京城,即使去了到淳郡王府怕了不方便,恐怕……”

“其实想见也是容易的,这相邻的园子原本就是姐夫送与,现在家姐身体不好,也想出京来散散心,如果方便还望珍儿姐姐能与她见上一见,也算是我代家姐相请了!”马佳图琪急忙接过来说道。

“既是如此说,不去倒显得我们小家子气,如果有机会进京,我也一定会到府上去拜访的!”

大家又聊了一会儿闲话,马佳图琪看看天就要告辞回去,秦跃说也要回京里去,大家搭伴儿一起走,正说着,外面等着马佳图琪的长随捧了东西进来,马佳图琪这才象恍然的样子说道:“第一次到珍儿姐姐家拜访,这是一点儿敬意还请收下!”我让人接过来,忽然想起一件事儿,对马佳图琪说道:“请等一等,我也有给福晋的东西,还请她笑纳!”说着对进来的杏儿俯耳说了一阵,杏儿出去了,我站在那里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果园里自产的苹果,取它一个好名字,祝福你姐姐平平安安的!”正说着杏儿捧了一个用秸秆编的一个带盖小筐进来,我用红绳结成十字样,在上面系成一个蝴蝶节,然后递给了马佳图琪,马佳图琪令人捧了,然后与我告辞与秦跃一起走了。

又一穿越者

笑着看着他走远了,我问杏儿:“盼盼睡了?”“嗯,早睡了,看她的样子是累坏了,每回少爷来,都让小小累得不行呢,小小姐还小呢,怎么能让小小姐做那么多吓人的动作!”杏儿是指秦跃带盼盼做那些连滚带爬的那些开发人体协调能力的活动。

“没事儿的,这样不是更好,免得一到睡觉的时间连拍带哄的,多累人,这少爷不常来,要是常来,盼盼能比现在多吃还能长大个儿呢!”我这话说完,杏儿却忽然笑了起来说道:“小姐总是由着少爷去捉弄小小姐,小小姐可聪明呢,装着上当的样子,结果却是少爷吃亏!”

“哦?少爷是怎么吃亏的?”

“少爷想让小小姐多走路,小小姐已经累了,但少爷却拿东西逗小小姐,小小姐却装着不在乎的样子,少爷一看没逗着就走到小小姐的身前问小小姐,结果小小姐突然伸手就把东西拿到手里了,然后就得意洋洋地看着少爷,少爷当时那脸色呀,乐死人了!”

我也跟着笑呵呵起来,盼盼的行为似乎是有些诡异呢,怎么看这丫头也不象快两岁的孩子的心智。

回到屋里做一会儿瑜珈,杏儿进来告诉我说盼盼醒了,一会儿盼盼象个小大人似的自己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自己往自己的小凳子上爬。因为一直都想锻炼孩子的自我意识,我让于伯在外面给孩子打制了一套适合她自己坐的桌椅,包括夏天用的儿童床,屋里的一半几乎都盼盼的东西,天热的时候就在有护栏的小床上玩耍,天冷的时候才到我的炕上来。窗户也是南北通透的窗子,屋门开在东边,西边还是我的书桌,虽然没有落地的书架,但在书桌的上方却打上了书格,上面放了好多的书(有的是自己写的一些心得体会)。

想着又要和一个穿越者见面,我有些兴奋,拿了几张纸让盼盼自己先玩儿着,自己坐在书桌前写起东西来,杏儿进来带着盼盼出去玩儿,盼盼仰着头看了看我:“妈妈,抱!”我抱起她,她用小手在我的耳朵上、脖子上、脸上一阵乱摸,因为我对金属过敏,很少带首饰,但我的耳朵不小,特别是耳垂儿,盼盼每次都喜欢用手拉,这也是我我扮男相不容易让人发现的原因之一。杏儿过来用一个还带着枝叶的海棠果逗她,我把她交给杏儿,杏儿抱她出去,盼盼用手紧紧抓着海棠果出去了。

隔了约有七八天的时间,有人递来贴子约我到隔壁的庄子里去,我略收拾了一下带着柳儿跟了来人出去,出得园子才看到一顶拉四人轿子停在了园门口,轿夫掀开轿帘,我坐上轿子柳儿跟在了轿子的后面,大约走了近半个时辰轿子进了一个大院套,下了轿,有人带我绕过一个大大的影壁墙之后进了一个偏跨院,引路的人就退了出去,一个俏丽小丫头站在门口把我接了进去,整个过程都很少听到人声,倒是跨院虽偏却很小巧秀丽,一处假山还有水流过,旁边一丛北方很少见的竹子,而另一边却有一簇芭蕉,乍一看感觉好象到了南方的园林。

屋子里更象是某个学子的书房,到处都是书,只一架古筝旁荷花香炉里萦绕着一丝丝清淡的香气,让我这个大俗人很是感慨了一番。

一个长得很小巧素雅的妇人端坐在椅子上正等着我。“见过福晋!”我行了礼站在一边。

“请坐吧!”我坐到下首的一张椅子上,那个俏丽的丫头送上茶之后就退了出去没有再进来。

空气有些凝结,两个人都不知道开口说些什么,彼此的不了解以及彼此的猜疑都让房里的人有些不知所言,听她弟弟的说法,她可能原本就是个性格相对内向的人,于是我端过茶,抬头看了看她终于先开口说话:“我是沈阳人,你呢?”

“我是南京人!”终于多了几个字,听起来似乎还有些南方口音。

“我是康熙四十一年来的,不是主体穿越的那种,类似于借尸还魂,不过这具尸目前为止还无人认领,只有我先用着,你呢?”听到我的说法,她忽然笑了,这一笑感觉到满室都因此有了阳光。

“我原本就是个得了不治之症的人,没想到灵魂却穿越至此,这也是上天对我的厚待,但是幸福的事情不能都属于我,于是我成了淳郡王福晋!”

她说的这个我有所了解,这位福晋可是有来头的,她本是满族老生色图纳喇镶白旗嫡三孙女,按康熙的话说是温柔娴静,多才守礼,有大家风范,嫁与胤祐第四年生下嫡子弘昶。胤祐还有两个侧福晋,三个妾室,这在郡王里面妾室算少的了,而且胤祐一直对纳喇氏敬爱至深,家里一向都是她做主,只是她的身体一直不好,都是侧福晋阿济娜协助管家。

就我和秦跃任谁都能知道这位纳喇氏所谓的产后忧郁症定是与这些个妾室有关系的,因纳喇氏两年内无所出,皇上赐婚阿济娜(蒙古)氏为侧室,在其生了弘昶的当年,康熙一高兴又一次赐婚瓜尔佳氏为侧室,而后面的三个小妾则一个是府内的包衣奴才,另两个却是两个侧室的陪嫁,也是为了平衡两个侧室吧,目前胤祐有三个儿子三个女儿,阿济娜氏的第一胎是个女儿已经出嫁,最小的儿子也已经十六岁了。

“我原本是江苏无锡人,因为有先天心脏病随父母到了南京就医,我来这里是康熙三十七年,那年我的实际年龄都三十岁了,可是一过来却变成了一个十四岁的准备选秀的女孩子,再然后就被皇上赐给了胤祐,儿子都已经二十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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