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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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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邢方嫁过来,以何为业?”李奶奶听到我的说法顿时一呆,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随后笑得脸上的皱纹都能把蚊子夹死了,方才说道:“我有十几亩薄田,想来还可以供他继续读书,如果能考取功名固然是好的,如果不能,还可以租种为业,不至于嫁过来后受苦的!”

我点点头:“我不过是白问着,您老也别太信着这外来的人,外一是个养不熟的狼就坏了,有些事儿还是自己拿稳了好,倒是晴儿别一条道跑到黑,什么时候都要让她记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因为是私下里说的,这话听起来阴损了些,李奶奶从来看我都是个和人的,也从未在银钱上小气过,目光中自是有了一些不同的东西。

“您老也别这么看我,毕竟我是吃过亏的人,吃一堑长一智,所以我才喜欢女儿,这女儿跟娘都亲,只见女儿从外面往家拿,很少见从娘家往出弄的!”李奶奶被我一席话说得又惊又乐,笑得喘不过气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指着我:“这都是哪儿的话,也没见你这样当娘的,这话既不能给晴儿听见,也不要和盼盼说,小孩子说不定就记住了,到了我这儿就打住,这话要传出去,你可彻底就成孤寡人了!”

“知道了,我这不是替您操心吗,倒落了一身的不是,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多说了!”我假装不高兴,嘴角却含着笑。

从李奶奶家回来,看见杏儿正在逗盼盼玩儿,盼盼这段时间正是乱爬的时候,看的人就会越发的多。养孩子其实是件很累人的活儿,尤其是孩子这个时间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一不小心就会让孩子受伤。我开始怀念我那有地板的京效那套房子,这时完全可以在地板上铺上一层薄毯子,把所有有棱角的地方都包上棉花让孩子满地爬。但可惜归可惜,现在这房子虽然还是秦跃的名下,却有众多的耳目等在那里,我可不想自投罗网。

已经是二月初了,天气有了明显转暖的现象,于伯这两天就要把一些樱桃树苗种到果园里去,把果园里的一些死了的果树给挖走,所以忙得厉害。这事儿也怨我:那次从果园回来后,我就一直说我们的果树长得太高了,所以结的果实会很少,应该给果树适当剪枝,这样果树才能产更多的果实出来。于伯当时听着高兴,说自己原来没有做工之前就是果农,因为有一种虫害,所以才把果园卖了去做工的。我一听就更高兴了,把自己的知道的一些关于果树的事儿都聊了出来,还冒了嫁接等一些词汇,看来于伯是上了心了。

大约过了快十天的样子,李明言夫妇回来了,还在北京给盼盼打制了全套的银手镯、脚镯,还有一个银项圈,都放在一套精美的红木匣子里,我高兴的替孩子收下。、

李明言夫妇这次去北京先去到十三爷府上看了十三爷,还给十三爷的小阿哥带去了一把漂亮的小剑,再由十三爷带着去了四爷府,看了雍亲王爷,虽然没送什么礼物,但邬先生很高兴,大家谈了好几个晚上。然后又看了几个武林上的朋友就回来了。

闲谈的时候,盼盼一刻不停地爬到这边再爬到那边,让我总不得闲,无意间我们就说到我们原来京效的那套房子,大家都说那里最适合养小孩子了。凤姐心里一动和我们商量,莫不如和秦跃商量着,他们带孩子到房子那边去住几天,等到了夏天,孩子会走了,再把孩子送回来。我有点儿舍不得,但凤姐用手摸着我的腹部的赘肉笑着对我说:“我这可是为你好,天天守着个孩子,一刻也不得闲,什么时候能把这些肉弄下去,趁着我们替你带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地锻炼锻炼,这样好有机会和我们一起去赛马呢!”

这话说得也对,自从有了这孩子,我就没好过,再就是那奶妈和杏儿、柳儿都已经带熟了盼盼,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的,再者还有秦跃照应着。于是开始给盼盼收拾东西,那边给秦跃送信叫人收拾京效的房子,也就五六天的功夫,秦跃来信了,说是一切都办妥了,就等着去人了。于是千叮咛万嘱咐依依不舍地把盼盼送走了,整个院子里就剩下孤零零的我了,想了想,自己收拾了一下,骑了马去了果园。

其实要说这果园其实离北京也很近,也算是北京的近郊了,这果园虽然不是很大,但却人烟稀少,整个园子里已经动工,很多死树都被挖了出来,枝干都被砍成了柴禾,只剩下些树根被扔在地两边的水沟里。于伯忙着指挥人挖坑、砍树,还有一些人爬上了果树,正用特制的大剪子绞着果树向上长的枝枝杈杈,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唯有我是个闲人站在一边看着没意思。于是一棵树一棵树地走去,看别人剪枝,在边儿上装成行家还指导人家,树上的人有的还买我的账,挺虚心地问问,有的干脆就不搭理我,弄得我一会儿扬着脖子背着手,一会儿又郁闷地耷拉个脑袋。

于伯发一开始就看到了我,只是打了个招呼,看着我这副模样,忍不住过来把我带走,让我到后面的农田里去走走。想着也是,于是自己策马扬鞭先围着后面大片的田地转了一大圈,转到头才发现原来是个庄子——极有钱人家的庄子,甭说房子盖得怎么样,就看那些院墙就知道有多气派。看归看,我可没心思去想,只停留了一会儿,就又加快了速度,准备绕着这庄子转上一大圈再说。这一圈下来,足足转了我近两上时辰才回去,等回到果园的时候,大家就等着我开饭呢。

于伯把那三个小伙子都叫过来帮忙了,于伯从附近村子里找了人帮忙做的晚饭,园子里的活基本上差不多了,再有两天就可以等着清明的时候把樱桃树苗种上了。我问樱桃树苗从哪儿定的,于伯告诉我在城西郊有个果圃,从那儿进的苗,预计着有个三年就能吃到自己家种的樱桃了。

这骑马也是很锻炼身体的,我这足有快两年没有锻炼的身体,冷丁这么一运动,第二天早上立马就有了效果——全身酸痛难忍,强忍着起来洗潄吃完早餐,过了半个时辰,接着出去跑马去。只是方向不定,除了不向西跑(向西是北京城),其他地方都跑,反正不能让自己闲着。

一连三天,第四天开始我就不那么疼了,又忙活了十几天我们也该回去了。满族女人骑马也不是很多见,我一向都是男人打扮,这回去依旧是男人打扮回到了通州。

这回到通州不到五天,秦跃突然来了,脸色极差,我不早得一愣,秦跃双手扶着我的肩,按住我说道:“盼盼失踪了!”

我当时就觉得一阵眩晕,然后问道:“怎么丢的!”

“李大哥夫妇对外称是自己的女儿就到了那院子,开始还没有注意,前天,祥哥儿过来看孩子,也没带孩子玩儿,只是抱了一会儿,后来李大哥的一个兄弟来家里做客,大家就聊了一阵,孩子就让奶娘带走了,再后来也没有什么外人来,李大哥的兄弟现在还有我们家里住着,只是昨天盼盼睡午觉的时候奶娘和杏儿因有事儿先后离开了一会儿,就这会儿功夫,孩子就不见了,李大哥夫妇已经去找了,现在还没有回信!”

“孩子住在哪间房里了?”我紧握着秦跃的衣服眯着眼睛问道。

“就是原来你的卧室,有暗室的那间,暗室里都找过了,没有人,也没有人通过暗道!”

“那房间里的窗户怎么样?”

“你也知道,那窗户是你设计的,是折页式的,倒是有一扇打开了,但却是杏儿早晨放空气时打开的,没有关严,怕空气不好!”

“带我去看看!”我突然坚决地说。

“不行,姐,你一去肯定会露行踪,那样我们就前功尽弃了,你再忍忍,看看情况再说,再说李大哥他们那么大的本领,会找不回来孩子?”秦跃紧紧箍着我的胳膊,使我无法动弹。

我使劲挣扎了一会儿,然后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察庄子附近的马蹄印,大中午的不骑马绝对不会跑远了!”

“已经叫人去查了,一有结果马上告诉你!”

“好!盼盼就指望你们了,如果盼盼有个三长两短,我立马就不活了!”

寻找

秦跃望着我一脸的绝决,只是轻点一下头,:“奶妈和杏儿那边以及与她们两个有关系的人我已经全都关起了,有线索就会告诉你的!”

“我留我在这里!”我突然拉住秦跃,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秦跃无奈又转回身来,过了一会儿,我放开手擦干泪说道:“你回去吧,有信儿就告诉我一声!”

秦跃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走了出去。

我呆呆地坐在屋子里,不想吃也不想喝,心里想着庄子所有地方的一点一滴,想得头都痛了,也没有想出孩子会在哪里,我躺下接着想,也不知道想了多长时间,渐渐的我觉得自己的眼前有些发黑,脑袋里发出嗡嗡的声音,再然后就失去了知觉,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在我的头上放了很凉的东西,我感觉自己的体力在慢慢的恢复,我想喝水,刚刚张开口,就有水流进了我的口中,但我却不觉得解渴,于是用力想看看是谁在帮我,待睁开眼睛,晴儿睁大眼睛正看着我。我虚弱地抬起手拍了拍她:“水,再给我喝点儿水!”

晴儿麻利地拿起一壶水拎了过来,我对着壶嘴一口气喝了下去,喝完递给她:“我睡了多长时间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来的时候,就看见你躺在冰冷的炕上睡着了,就急忙给你烧了炕,又给你熬了点儿姜汤喝,我合计着你是不是发烧了,刚把手放到你的头上,你就醒了!”

“天哪!宝贝儿,你的手这么凉!”我一把拉了好的手说道。

“没事儿的,就是刚才下厨的时候才弄凉了手的,我已经好长时间都不下厨了,奶奶说再过段时间女婿就要进家门了,这段时间得保养手,家里刚雇了两个丫头呢!”说完有些脸红,我点了一下她的头笑着说道:“奶奶怎么就突然舍得花钱了?还不是疼你!”

彼时聊了一会儿,晴儿离开了,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我让于伯他们去果园子里了,说是晚饭不回来吃,让我过去吃呢,这眼看着天已经快黑了,急忙拎了马鞭子出了屋门。牵了马出了门,刚到门口就见于伯的马车停在了门口:“怎么回来了,不是说在那边吃晚饭吗?”

于伯脸上不知为何有些悲戚,看到我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停了停说道:“没事儿,那边儿都弄好了,就回来了!”大家进了院子,有人去烧火做饭,有人去做热水,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于伯跟着我进了屋子:“大小姐,我都知道了,少爷都说了,您别着急,一定会没事儿的!”

我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看了于伯一会儿,摇了摇头说:“没事儿的,您别担心,孩子不会有事儿的,我也没事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话既是安慰他,也是宽慰我自己。于伯没再说什么出去了,我拿起给孩子织的小毛衣,却怎么也织不下去,仿佛看见孩子正摇着自己的小手,穿着这件小红毛衣向我跑来。呆呆地坐在炕上发呆,“是不是又在想孩子了?”一个声音吓了我一跳,我抬起头,却是秦跃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有消息了吗?”

“李大哥他们查得很细,只知道来人确实是翻墙而进,奶娘是看到盼盼睡熟了让杏儿帮着照看出去解手,杏儿正在看着盼盼,却听见外间门响,问了两句没有回答,到外间看了看也没见到人,又开了大门出去看了一眼,也没见到什么人,回来后就发现孩子没了!”秦跃坐在炕沿上说道。

我闭了眼睛,想了好半天,问道:“孩子失踪后这屋子还有人看着吗?”

秦跃想了想:“孩子没了,我就把奶娘和杏儿关在于那间屋子里了,除了送饭的,没有人再进那间屋子了,你也知道那窗户可是你为了方便都安了铁条的,想要进去个人再出来那可费劲儿了。”

“快回去,查看那间屋子里所有的地方,特别是炕柜和百宝阁子后面,那屋里是地热,进屋必须得脱鞋的,不脱鞋就会留下脚印子。”

秦跃略想了一想,马上明白我说话的意思,立即骑了马奔了出去。我在屋里跪在炕上向南祈祷着,如果不出所料,孩子应该还在屋里,但是这么长时间了,孩子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那可说不好。

我在屋里焦急地等着秦跃的消息,不停地走来走去,后来实在忍不住了,站起身来穿好衣服,走出屋子,到后院儿套上马,这都是大晚上了,如果去我原来的庄子,必须得绕过北京城,那就得多走出五十多里路去,但我也认了,北京城现在的规模离着现代的北京城可差远了。

但这里的通州已经宵禁了,我这样出去弄不好会被巡夜的看到,会很麻烦,正踌躇着于伯已经过来了。“大小姐,我知道你心里难受,这大半夜的你要去哪儿呀?”

“于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想去看看,想去找盼盼!”我的声音因为有些激动而有些发抖。

“大小姐,你可不能这样呀,你这样少爷怎么办呀?真是您去找回的盼盼,但盼盼那时会不会还在你的身边,那可就说不准了!”于伯抓马缰绳抖动着花白的胡子说道。都说人老精怪,于伯的一席话一下子把我震醒,我流着眼泪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放开马缰绳的手,抱着马脖子呜呜地痛哭起来,温热的眼泪流到马脖子上,那区枣红色的马不安地动了动,我方才放开手,摸了把眼泪踉踉呛呛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可能是一天都处于高度紧张的原因,不知怎么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上午的九点多钟才醒,一起床就有人把温了好多遍的早餐送了过来,虽然是一群小子,但都很细心。只有耐心地等。

快午时的时候,一辆马车停到了门口,赶车的居然是秦跃,李大哥也是骑了马过来,车一停下,杏儿就从车上跳了下来,紧接着凤姐从里抱着个孩子下了车。看到我到门口等着,秦跃一把抓了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孩子找到了。眼前一阵眩晕。一步抢上前,盼盼睁了眼睛四处乱瞅,看见我立刻伸出手出要抱。我一把把孩子抱了过来,秦跃急忙在后面扶着我,一起向屋里走去。

“人拿到了吗?”一进屋我就问道。

“拿到了,在车里押着呢,一会儿让人给带进来,你先看看你的宝贝盼盼!”

“快给我讲讲,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那天盼盼让奶娘哄睡了之后,奶娘在屋里呆了一段时间,说是出去解手,其实是出去给自己放放风,因为有杏儿在,所以也没着急回去,杏儿在屋里听到门响却是那人进来的音,因为进屋看到地上有脚印,于是擦掉,却听到杏儿的问话,一着急就猫到了百宝阁的后面,等到杏儿到外面察看的时候,那人就进了屋,却没想听到杏儿回来脱鞋的声音,没办法带着孩子一起躲进了炕柜里,杏儿回来一看孩子没了,出门大喊,却没有离开房间,于是那人又没有走成,只好和盼盼接着在炕柜里呆着,随后我就把杏儿和奶娘都找来在屋里子问孩子的事情,感觉不好,李大哥和凤姐就出去找去了,而奶娘和杏儿却被我捆在了房中。那人出来逼住奶娘,让奶娘给盼盼喂奶,却不让威胁着不准让盼盼发出声音,只是没想到我们防范得极为严密,他带着盼盼躲回到炕柜中想伺机逃走却没得机会,结果让你给猜中,果然找到了盼盼。”

“可是这件事儿究竟是谁让他去做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一会儿人来了,我们问你听着!”秦跃自己卖了个关子说道。盼盼张着小手去抓秦跃的鼻子,秦跃借机把盼盼抱到了怀里。我坐在百宝阁纱帘子的后面听着。

一会儿人带了进来,只是简单的捆了手,好象也没有对他施刑,人长得很普通,是那种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男人,身体佝偻着,但眼睛却透着机灵,只是身上的衣服虽然旧了点儿,但却浆洗得干净,一两处补丁却打得工整。人一进来看到着我就跪下了:“求太太饶了我吧,我是鬼迷了心才去做这种事儿,只是想讹点儿钱,没有别的想法!”

“是吗?就我那宅门能进去讹钱你可是太有能耐了!”金凤翔撇了撇嘴。

“小人是穷瞎了眼了!”

“你是怎么知道可以用来讹钱的孩子在哪个屋子,又是怎么知道那屋子里只能走门不能走窗户的?”

“小人……小人是蒙的!”

“那你蒙得可真巧,活该也是我们倒霉是不是,说吧,是谁派你过来的?”

“没有人派小人来,小人在边附近踩了三四天盘子了,看着几位里出外进的都是有钱人,还找这厨房卖菜的套问了你家的情况,原来这院子有好长日子没人住了,这冷丁来了这么多人还是都是些有钱的,小人就起了贪心了!”

“你叫什么名字?想你家里也是有贤惠的女人的,你怎么就这般的龌龊?”金凤翔点了一句。凤姐和李大哥心里的气都说不出来,玩儿鹰的让鹰叨了眼,架大船的阴沟翻了船,居然让这么个小毛贼把女儿给偷了,心中郁结不说,更多的郁闷是居然是我想出了贼还藏在屋里。

“小人叫牛四,家里还有个媳妇,是大哥前几年做主给娶的,很贤惠,只是小人没能耐,不能让自家媳妇过上好日子,还为别人缝补补贴家里!”说着眼圈有些红,跪着的身子更加佝偻了起来。

其实他们不知道,前世我最喜欢看的就是什么少年包青天哪,什么神探狄仁杰啦,福尔摩斯等等乱七八糟的,他们想不出来,我可得使劲想呢。

水落

人被押下去了,大家转过身来看我,我无奈地耸了耸肩,“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人,既然这件事儿结束了,我们就还照原计划进行吧,你们依旧带着盼盼回去,不过偶尔也得让她在我这儿住几天,我想着呢!”

“这家伙怎么办?”

“怎么办?放回去呗,人家也不容易,还是为生活所迫,查查他是不是好赌什么的,如果没有什么恶?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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