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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两心同
作者:尘缘无计
内容简介: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成为了胤禛新婚的小妾,
没办法,做为现代人适者自下而上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虽然做了宅女,却逃不脱命运的安全,一次次的想做回自己,
却一次次被命运捉弄,但我却始终抗争着。
四爷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这里了,我呆呆地看着床顶,那里是红色的绸帐,身上是厚重的红色的华丽的嫁衣,我不知道自己嫁给谁了,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年代,什么时空。我在想我的女儿,我的老公,我的妈妈,他们都在哪里?
有人进来,看到我醒了,问我话语,摇我的手,晃我的身躯,我都只是呆呆的看着我目光直视的地方,我在想事情,我一直都是这样,如果我想事情,任何人和我说话都会很费力气的。
我,一个小小的公务员,有一个十二岁的漂亮的女儿,有一个呵护宠我的老公,还有一个寡居的老妈,那是一个让人羡慕的家,但是我怎么会这么衰,居然在清明节给姥爷上坟的时候掉入一个窨井里而跨越了时空,来到了这里。我想我的家人,真的想,我开始不停的流眼泪,直到一个冰冷的声音把我喝醒。
“醒了吧,醒了就不要再装了,告诉爷为什么!”
爷是谁呢?我自问了一下,裂开嘴角苦笑了一下,侧脸看去,我看到一个天庭饱满、高鼻、薄唇、目如点漆,真是漂亮的帅哥。估算一下年龄,约有二十七八了吧,他的脸上正因为我用诧异的睛神看着他而泛着青白,看来我把帅哥给气着了,而黑色的深渊般的眼睛,却让我看不出喜乐。标准的清式男装和清式头型,让我知道自己好不好的穿越了。穿越到清朝的某个年代了,心里暗喜也暗忧,忧的是别是清衰时期,喜的是,清史俺最熟。起来问问再说吧,即来之则安之。
躺着说话是不太礼貌,况且人家是主人。想着,我双手撑起身体一点一点的向上挪动,全身的酸痛感觉让自己想起来了参军时的第一次三千米跑,习惯性的想依靠床头支起身体,头撞在了床头的木棱上,身体向墙的方向靠了靠,坐了起来。
帅哥背着,站在离床三寸的地方,一眼不眨的看着我,没有想帮我的意思,我也没有想求助的想法,习惯了不求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抬起头,用标准的职业女性的微笑看着帅哥,问:“请问这是哪里?”帅哥的脸色霍然一变,探究的眼神只一瞬就消失了,让我怀疑它曾出现过。
“你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吗?”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在哪儿,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我甚至不知道我是谁,您能告诉我吗?”我一脸真诚的看着他,相信我那一脸无辜的表情足够他喝一壶的了。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的脸上现出一抹嘲讽,仿佛我偷了他的东西被他抓了现形还不肯承认。
我无奈的笑了笑,“您不想告诉我?我不知道在我记不起来我以前做过什么之前,有什么对不起您的,如果有,请你原谅,并请告之,如果没有,请别吓我!”
我说完自己都觉得绕口的话,内心好好鄙视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多话了,不就是因为他长得帅了点儿,怎么会这么花痴了呢。自我的鄙视尚未结束,我的脸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抬了起来。
“你,是不是故意在逗爷,考验爷的耐性!”
我被迫抬着头看着他,对上他一双冰冷的眼睛,很是不感冒,眼里露出一丝不屑“您一定是个有学问的人,怎么会这么没有礼貌,对女士是要尊重的!”忽然感觉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改正:“您是爷,怎么会跟我一般见识呢,但是我实在不知道自己是谁,求您告诉我好吗?”
他冷笑一声,放了手,“你叫钮估禄.梓晗,是礼部凌柱家的二女儿,你昨天做为格格嫁入我爱新觉罗.胤禛,你来的时候很不情愿,是被绑来的,现在,你想不想告诉我是为什么?”
我瞠目结舌!天哪!知道吗,我可是未来乾隆皇帝的亲娘呀,我怎么会不情愿来呢?
我一脸的兴奋及眼中冒的精光彻底让他迷惑了,他的眼睛眯了一下,让我想起张爱玲中形容男主角的眼波:象春风吹过的早稻田里的水波。怪不得我全身酸痛不止,原来我是被绑来的,看来原来的这位小姐可能是有心上人了吧,要不怎么这么好的条件还不肯嫁呢?
看着我的表情,四爷的面色很不善:“你又有什么花样了?”
“我没有,我才知道您是谁,也才知道自己是谁,我还有个问题,现在是什么年代?”
“康熙四十三年”
“谢谢,在您面前我应该怎么称呼我自己呢?是奴婢吗?您今天没有去问问我的家人,是为什么要绑我嫁人吗?您......您昨天不是在这儿休息的吧?”
虽然我是现代人,而且结婚多年,平时也经常说点黄笑话什么的,但对于突然间有了一个新老公,还是挺让我郁闷的。
“你不懂礼仪吗,那刚才是谁说的有学问的人是要有礼貌尊重女士的?你想让爷的脸丢尽是不是,你是皇阿玛钦定的格格,已经进了皇家的度牒,别再妄想爷把你送回去了,告诉你爷在哪儿睡,不是你可以问的!”他甩手走了出去。
四爷府里的女人们
连着五天,我再也没有看到这位大名鼎鼎的四阿哥,妄费了我对他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的仰慕。不过也很释然,一个不受宠的妾如果能够一直能淡然地做上宅女,也不枉费我前世辛辛苦苦地工作,总算是能闲闲了。心中暗笑着,只有一个叫碧云的小丫头跟着我,还不是从我娘家跟来的,好象我在娘家也很不受宠吧!我照过镜子,镜子里的女孩儿的脸,团团的,细细的眉,眯眯的笑眼,坚挺的鼻子,小小的嘴,咋一看没有特色,但却有一种朦胧的、不贴切的美。这肯定不是我的脸,也不是我的身,望着镜中的我,我强烈感觉着自己的那一抹灵魂在这个身躯里的不适应。
按规矩,新婚的第二天应到福晋那儿给四爷所有的妻妾们奉茶请安,却因我在成亲那天晚上连惊带吓,每二天一直昏迷不醒而没成行。请了大夫看了脉息,说是不碍事儿,有些心悸不宁,开了安神的药,碧云给我熬好了汤药,我却说什么也不肯喝,碧云也不知应该向谁去诉说怎么办,只得听我的,我告诉她是最近一段时间没休息好,休息几天就会好的,不用熬神费力了,碧云尚不知我这个新妾的脾气,只好作罢。
好在第三天一早,我就恢复了精神抖擞,看着碧云如释重负的样子我笑了笑,不过也就在这一天,我见到了我老公的全部妻妾。那拉氏福晋是个很精明也很会藏拙的女人,李氏是个生育能力旺盛的健硕女人而且还是四阿哥的亲娘赐予的,很有些傲气;耿氏长相福气,脾气也是一样,见人总是笑七分,还算真诚;年氏现在也只是个格格,却是个大美人,眉眼间很是妖娆,只是年龄还小,举手投足还略显稚嫩;还有一个是那拉氏的大丫头,被收了房,看起来也是那拉氏管家的得力助手。而我则是秀女身份,由皇上赏下的,列在了第五位。可能是因我年纪过小(自己评估一下,也问了相关人氏,13岁),自己也过于羞怯(装的),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四阿哥对我不待见,我幸免遇难,所有人只对我表示了一个认识的过程,某些人眼中还含着同情。
那拉氏对我很是关心,说了很多保重身体的话,看来几个妻妾们都知道我不是自愿嫁进四爷府的,对我很感兴趣,我却与他们没有什么太多的话,言多必失,本来也不是这个身躯的本主儿,怎么敢多说,看着我木讷的神情,都道我的身体还未完全康复,说了一会儿闲话,也就散了。
碧云跟我解释说,四爷的妻妾们在几个开牙建府的阿哥中是最少的,我却暗自好笑,如果说阿拉伯人的妻子是财产,那我们四阿哥的妻妾们可以称得上是地产了(播种用的)。
现在正是秋末冬初的季节,没有春花可以看,没有秋月可以赏,真是没意思呀!清代阿哥的女人们,日子都是怎么过的?除了绣花、请安、还有什么其他可做的吗?习惯了早八晚五,习惯了晚睡早起,那漫漫白昼我将怎么渡过?我一会儿坐在桌前发呆,一会儿在屋子里不停的转着圈,让碧云奇怪了好长时间,只是因为还不是很熟,所以也没吭声。
诊病
第六天早晨,我去那拉氏那儿请了安,发现她的精神不太够用,于是人散了之后留了下来。
“姐姐好象精神有些不济,是不是身体有恙?”
“四爷昨夜回的晚了,睡的有些晚,受了寒。”
“请太医了吗?”
“只是感觉有些头痛,也没什么,不用请太医了!”
我伸手食指和中指搭上了那拉氏的右腕,那拉氏一愣,躲了一下,又没动,还没明白我要干什么,我的手已然从腕上拿了下来,“姐姐是受了些风寒,还有些鼻塞,偏头痛,咽喉肿痛,是不是?”那拉氏惊讶的看着我,连连点头,我笑着说:“我一出生身体就弱,五岁的时候,家里为了给我避难送去了庵住了五年,庵里的师太经常为我把脉、开药,自己也学着会了点儿,象这样的小病,自己还是拿手的,大病就不敢了,也不知姐姐肯不肯信我呢!”那拉氏笑了笑,立时喊了外面的小厮,让我说了药方。
彼时,药买了回来,我拿了药,到了自己的小院里,按三碗水煎成一碗的标准,把药熬好了,亲自端了送了去,看着她喝了,随手把自己带来的桔子剥了递了过去。随后嘱咐屋里的小丫头,不要喝茶水,只喝开水,午饭前喝一壶,午饭后到晚饭前喝两壶。
那拉氏笑着说:“什么时候我们这出了女先生?”
我笑了笑,接着说:“晚饭请用半只小公鸡熬成清汤,趁热喝两碗,我想三天,姐姐的病就会治好!”
刚要退出来,忽见那拉氏站了起来,而小丫头位跪了一地,自己明白定是那不待见自己的四阿哥回来了,也急忙俯下身去。
“起来吧,今早看你不是很好,是不是病了?请没请太医?”四阿哥刚从明亮的外面进来,眼睛轻轻眯着,瞄了瞄那拉氏。那拉氏抿嘴一笑,“这不是刚刚请了女大夫来,已经喝了药了!”
“女大夫?”四阿哥皱了皱眉,看了我一眼(才看见)“是哪个药房的?”
那拉氏拉着我的手送了过去,“这不就是那个女大夫?”
“胡闹!她能看什么病,你相信她?还吃了她开的药?”四阿哥皱着眉,一脸厌烦的说。
我低了头跪下,不愿和他再有冲突,“奴婢知错了,奴婢逾越了,请四爷、福晋原谅!”
“爷别生气,是我自作主张让她看的,梓晗小的时候学会一些医,妾身本就是风寒小病,请大夫不值的,所以让妹妹给看看,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恳请爷原谅妾身和妹妹!”那拉氏俯了身行礼道。
“哦?还是小心为上,小福子,去请太医为福晋诊脉!”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谎言
我随即也离开,回到自己的小院,把熬药的炉子和瓦罐收好,站在院子里看着因为没有污染而显得湛蓝的初冬的天,两手伸开,做着深呼吸。想想自己以前因没有时间,想做而没做的事,看看是不是可以在古代把这些事情做了呢?突然间,有了想笑的感觉,有闲、无事、无钱但有人供养岂不是件幸福而快乐的事儿,最起码也可以做个幸福的宅女、米虫!这不是很快乐的事儿吗?
做个计划吧,说做就做。午饭后,小憩半个时辰,然后起来,早让小碧准备了纸墨,提笔,心里暗笑,多亏小的时候姥爷写了一笔好字,自己和妹妹正经的练了四五年呢,虽没什么体,但写是没问题的,关键是会看繁体字,不会写繁体字,那就写简体的,反正也没人看我写字。
上午:练字,练瑜珈;下午:练古筝、看书,晚上:背英语,跳拉丁
写完后,突然感觉自己太充实了,可以幸福的成为新一代宅女的掌门人了。
晚上是每月逢十的家庭聚餐,我特意为那拉氏盛了鸡汤,让李氏、年氏翻了好一阵子的白眼,那意思就是拍马屁。年氏轻扭着小腰也为四爷盛了一碗,我和那拉氏相视一笑,低头猛吃。四爷吃好站起离开,我也迅速的离开。回到自己的小院,我在院子伸开双臂,头放平,眼放直,挺胸收腹,共走了一千步,小碧看着我的样子以为我受了什么刺激,又不敢问我,也不敢出门,只好把院门虚掩着,那是规矩,为的是四爷晚上不一定去谁的院子,不到二更是不能下锁的。回到屋里,我开始默写英文,想当初为了鼓励女儿英语,正经的亲做表率,新概念英语的一二册都是背过的呢,相信现在也还能记得不少,即使没有意义,但也不见得没有意思,毕竟自己在现代已经是奔四的人了,但也不能在古代这么小就先衰了脑细胞不是。
拿着毛笔写英语的感觉还真是不一般的有意思,正自鸣得意的时候,听见碧云一声:四爷吉祥!当时就吓软了我的手,急忙放下笔,收了字纸,四爷已经走进屋子,背了手站在我的身后,“奴婢见过四爷,四爷吉祥”,没有声音,抬头一看,我们家领导正视察我放在桌上的计划,急忙伸手去取,已然有人将它拿了起来,“这是什么?”“是奴婢瞎写的,什么也不是,别污了爷的眼!”我又好好鄙视了自己一番。
想必领导也没有看明白,加之有标点符号,还是从左往右横写,我们爷的眼肯定不知从哪看好了,自己狠狠的好笑了一把。
“你识字也会写字?”
“是,此许认识一些,但不太会写,只会读”
“跟谁学的医?”
“庵里的师太,小时候爱有病,家里为避讳,让奴婢在庵里住过五年!”
“瑜珈和拉丁是什么?”
“啊?啊!是两种不同的强身健身的舞术,类似于五禽戏,也是在庵上学的!”四爷是不是也穿越过来的呀,这么快就看明白我写的是什么了,心里着实吓了一跳。
再没了下文,正为自己即将渡过难关而庆幸的时候,“啪”的一声,那可怜的计划被掷在桌上。
“都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想明白你是怎么被人绑来的吗?”
“没,没想明白,奴婢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被绑来的?”
“哦?那你小时侯的事可还都记得,偏偏就忘了这件事儿?”
我彻底无言了,想编,肯定是编不圆了,虽然四十岁了,但这么短的时候内想把这么大谎圆明白可是太难了。我有一种强烈的宿命感,我短暂的快乐就要结束了。不行就说实话吧,反正他也是有名的刻薄鬼,大不了一死,说不定还能回去看孩子看老公、老娘呢。
我跪下“其实奴婢并不是什么钮估禄.梓晗,奴婢也不认识她的家人,奴婢就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为什么醒来的时候就会在您的府你,成为您的格格的,如果四爷不信,可以让奴婢回一趟家,你让人看着我,和那钮祜禄家对对,奴婢也想知道真相!”
“你又有什么新的把戏了?觉得爷给你好脸了是不是,变本加厉,不识好歹!”胤缜阴沉着脸,眼睛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
“我没有,您给不给我脸,我也是不知道,在我记忆里,我本姓潘,叫凌美,祖籍是江苏常州,自小长在奉天,您可以去查,也可以不查,找个理由让我去死,我也毫无怨言,如果您不相信我,我一点儿也不怨天尤人,我自请了断!”我面带微笑地说,仿佛死是一种好的归宿,那鸠酒会是甘之若怡。
四爷的眉头挑了挑,“在爷的面前敢自称我,你也好大的胆子!好自为之吧!”仿佛跟我说话会污了他的嘴,他一脸厌恶的转身走了出动。
我站起身,走到碳炉旁,烘了烘冰凉的手,身上内衣已然湿透了,其实我还是个胆小鬼,我怕死,我是在赌,赌这个魔头的心。
计划
无论怎样,在他没有开口说我的生死之前,我还是要活下去,快乐的活下去。晚上虽然他走的晚了些,但我一般十一点睡觉的习惯依然没有改变,我把灯熄了,开始在黑暗中练习我的拉丁舞。只可惜这里没有拉丁舞鞋,那花盆底儿简直就是对脚的摧残,但是软底儿的绣花鞋还是有的,好在不是旗装,穿着汉家的裙子,虽有牵绊,还尚可,抬腿,压腿,我心里想着有时间做两条练功服穿穿,又可以打发不少无聊的时间,轻哼着拉丁舞的曲子,随着节奏踮起脚尖,先恰恰,再伦巴,又牛仔,没有舞鞋还真是问题,不行,明天一定找机会,把花盆底儿的鞋改成一双拉丁舞的鞋。做完全套动作,我觉得自己通身是汗,摸黑换了一身新内衣,钻进了冰冷的被窝,明天,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活到明天再说。
天才蒙蒙亮,我就起来了,把昨晚的想法写下来,这是在现代的时候养的习惯,总是怕忘事儿。也不洗漱,把头发拢起扎紧成一个结实的马尾,在小院里跑了一会儿,模仿跳绳的动作做了四百个,好想念原来的暴走和羽毛球晨练,现在是什么也没有,那就踢键吧,跟碧云商量,帮我找键,在记忆中,踢键可是满族人的著名运动之一呢(赶紧写下来)。洗漱后,太阳已经出来了,这里的太阳没有遮挡,可以让我尽情享受冬日的暖阳。
一上午除了请安,我就把自己闷在屋子里练字,练累了就把床单子铺在地上再铺上一层褥子练瑜珈的动作,吓的碧云在一旁直念佛,我也懒得和她解释,我想她一定以为我是昨晚被四爷给吓出病来了。
下午碧云给我找来一个羽毛键,我先是自己踢了一会儿,然后和碧云一起踢,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人女人踢键也一样的欢声笑语。踢得出了汗,正在擦汗,耿氏笑着走进院来,“怎么你们这儿就这么热闹?”看着站在院中的我一头大汗,满脸通红,以为我有病了,急忙走过来摸我,我笑着躲开跟她说:“姐姐,会踢键吗,有时间过来一起玩儿呀!”
耿氏一脸的好笑,“就知道玩儿,小孩儿心性,都嫁人了还跟没出阁似的!”
我拉着她,轻轻摇着她的手说““姐姐,人家没意思嘛,一起玩儿多好呀,就是人太少了,玩儿的不尽性!”
“行行行,好妹子,别摇了,我都快被你摇散了,你倒是可以带着弘晖好好玩儿!”
我一听立即乐了,我最喜欢小孩子了,明天早上请安的时候,一定要找福晋借弘晖玩玩。
随后,我让碧云找斧子,吓的碧云不知怎么办才好,我告诉她,我要做鞋,她更是不明所以,最终我还是和她一起坐着院里的石凳上借助木楔、斧子和木墩,做好了一双极为不美的高跟拉丁舞鞋,穿在脚上试试,还算合脚,一旁的碧云直心疼那双被糟蹋得面目全非做工精美的花盆底鞋。
共同劳动必然产生共同语言,碧云和我说话再不胆小,开始接受我的思维方式和古怪行为了。
趁着没有外人,碧云问:“格格,你晚上在屋里做什么,那么多古怪的声音?”
“跳舞呀,怕你看了不习惯,就没让你知道,喜欢跳舞吗?我教你!”我信誓旦旦的说。
“晚上可以看到跳舞吗?”
谁?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就进来了,人吓人吓死人的,我的碧云同时跳了起来,回身。
弘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