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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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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胤禛日渐消瘦的脸庞,我忍不住想要帮他,但却苦于没有办法。我一个弱女子如何筹措大笔的银子。这天到城南看灾民,这城南可是洛阳城有名的红灯区,府衙只在这里设了很小的一个棚户。傍晚回来的时候,这里依旧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心中忍不住更加气愤。

“我听说,一个月后将是牡丹阁里花魁开苞的日子,价高者得呀!”路过花楼门前时有人议论着。

我眉头一皱,忽然有了个办法。叫了柱儿一起进了牡丹阁,跟了我的亲兵站在门前不知进好还是不进好,都齐看了我。

“回去换了便装到这儿来找我,谁要是跟四爷、十三爷说了,仔细我扒了他的皮!”头一次看我这样恶狠狠的说话,几个亲兵都抖了一下,然后撒腿跑远了。

“青姐姐,你又要干什么?”柱儿小声的在我耳边嘀咕着。

“你别管了,等会儿就知道了!”我站在花楼的下面并不进去,等着那几个亲兵。

一盏茶的功夫,那几个亲兵就跑了回来。我带了他们一起走了进去。早有人飞奔进去告知了老鸨,那老鸨是干什么吃的,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身份,急急的将我让了进去,进了雅间。

“能让牡丹姑娘先来我这儿一趟吗?”我挑了眉毛问。

“一个月后是牡丹姑娘出阁的日子,我跟牡丹姑娘说好了一个月内不见客的!”老鸨为难的说。

“哦?你想不想让你的牡丹姑娘为你挣回更多的钱?如果一个月后我能让牡丹姑娘不开苞成为洛阳第一花魁,还能让你挣得满钵,你看如何?”

“大爷,您这话可有点儿悬,但不知这对您有何利呢?”不愧是精明的老鸨。

“我能保证能做到,如果达到目的,我要全部收入的一半,如果做不到,我就倒找你一千两,如何?”老鸨当场同意,双方签了协议。

这牡丹姑娘确实有些姿色,柳叶眉、桃花眼,纤纤腰枝,对她的形象我非常满意。现在差的就是培养了,时间是短了点儿,希望能有效。我要让牡丹姑娘连摆三天的擂台,分别是歌、舞、琴,如果有人能够打败她,她就出阁(开苞),如果没有人能够打败她,她就是洛阳城的花魁。

制做了大批的宣传单,雇佣了些灾民,要把宣传单散发到全城的每一个角落。

我要教牡丹现代人的曲子。还要制作一张二十一弦的古筝,教她学会双手弹奏,以便于弹奏非常难的曲子。还要让她学会拉丁舞,还要为她量身定做一批适用的舞裙。身边所有的人都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中去。柱儿对我的作法非常的不理解,我也没有时间跟他解释。我觉得自己非常的忙,每天还要跑各个灾民点,还要去当老师。好在牡丹非常的聪明,为了培养她,我甚至让她听了MP4,那个小小的盒子放出的音乐不仅仅让她着迷,让她对我更敬重异常,但我依旧以男装示人,尽管她已经知道我是女人。仅仅用20天的时间,她已经学会了所有的曲子,只差熟练程度。

今天晚上就是牡丹正式出场的日子,各个花楼里的花魁们早就云集到牡丹阁,占据了牡丹阁二楼一半的雅间。其他客人每进一位就领取至少十个花筹,每个花筹为十两银子,然后以获得花筹的多少为胜出的标准。今晚PK的是歌。

我坐了幕布的后面,等着第一曲。一首《但愿人长久》拉开了序幕。各个花楼的女子们纷纷应战,但牡丹一会儿低沉的《女人花》,一会儿高亢的《月亮之上》很快就让那些只会唱小曲儿的女子们黯然失色。第一天晚上,牡丹以273个花筹获得了全胜。这一晚的曲子更是在很短的时间就流行到了京内。

第二天是舞,以孔雀舞开场,赢得了全场的一片唱彩,狂热的桑巴更是让在场的人如痴如狂,一边倒的局势持续到了终场。这一天的舞在以后的很多年依然有人津津乐道。

第三天的琴一露面,就让在场所有知琴的人吃惊,那是一架二十一弦的古筝,开场的是一曲《春江花月夜》,几乎所有的姑娘们都会这首曲子,但却因其弹奏方法的不同,使曲子更有了欣赏性。各类乐器的聚汇了各色美妙的音乐,但最后一曲《梁祝》加之牡丹美妙的歌喉,让千古绝唱发挥到了极致。

三天的演出获得了空前的圆满,演出一结束,我就功成名退,一切事物都让柱儿亲自与老鸨谈,一万两的银子的收益也让我比较满意,毕竟还是在灾区,太大肆的做这些娱乐性活动也会遭到官府的忌讳。将银子交到胤祥的手里,胤祥追问我是如何得来的。这种事说出来还有好?还要将谎言进行到底吧,只好把刹手锏拎出来了,将MP4的耳机放到他的耳朵里,美妙的音乐让他足足听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没电才来找我。告诉他,这是我宝贝,听曲一首收银百两获得的银子,以尽我的微薄之力,让他听了很受感动,并向我保证不让四爷知道。

虽然这点儿银子杯水车薪,胤禛依旧每天忙个不停,看着整夜不熄的灯光,十三终于忍不住来求我,再这样下去,他四哥快撑不下去了。端了铁观音茶,悄悄的走进去,胤禛在灯下正挥笔写着奏折,看来只有求助户部。之前不求助,是因为户部的钱早就借得差不多了,让皇上知道户部的情况,太子少不了责任,为了这个太子,他快把心血都耗干了。

“爷,歇会儿吧!”看他了搁了笔,我走过去替他按着肩。他的背僵了一下,随后又放松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也累一天,还不早点休息!”他闭了闭眼,用手按了按太阳|岤。

“爷,再这么下去,你会累垮的,银子虽然重要,但您的身子更重要!”

“你是不知道呀,府库已空,当地的富户、乡坤也是受了灾的,即使有钱也不肯出太多,没有银子,这遍地饥民可怎么活呀,这是逼着百姓造反呀!”

“爷,我知道,你看我有这么个主意怎么样?”我用拳捶着他的肩。

“哦?你说!”胤禛一下子回过身来,把我吓了一跳。

“山东的灾民已经开始抢大户了,我们这儿离着远还差一些,不防给山东的府县一些权利,让他们在富户、乡坤里认捐钱、粮,根据富户、乡坤的大小定好额度。认捐额度够的,就挂一牌匾,上书认捐银、粮数;不认捐或认捐数额不够的,就不挂牌匾。然后告知百姓:凡是挂匾的,百姓盗抢者一律重判;不挂匾的,百姓盗抢者关押十日,不受判刑。这样既不违反律法,又能捐到银、粮,赈济百姓,爷觉得如何?”

胤禛的脸在灯光下忽明忽暗,脸上的渐渐有了笑容。一把把我抱在怀里,“这主意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我搂着他的脖子,“是你逼出来的,你这么累,我还能不出力?只是还得掌握个度,如果当地的官员侵害了富户、乡坤的利益,那可就动了根本了。”

“要不让十三弟去坐阵,带了亲兵去,定好额度,加强监督!”

“十三弟是协助你赈灾的,现在让他独挡一面,虽然是个锻炼,但还是缺少稳重,要不让邬先生也同去山东,协助他共同办理?”

“嗯,好,就这么办!”胤禛思忖了一会儿,点头。

“这河南赈银就得用另一个办法了,我们也不防去敲敲盐商的门!河南民风淳朴,百姓安居乐业多年,造反的可能性不大,这对富户、乡坤还有盐商们威胁不大,况且这些人的身后都有很多势力,错综复杂,这恐怕就得靠四爷您冷面贝勒的威力了!”然后又如此这般在他的怀里贴近耳边说了一番。

“真是我的好青青,今晚我可以睡个好觉了!”他一把搂起我向床边走去。

“爷,你累了这几天了,今晚还是好好歇歇吧,再舞枪弄棒的,坏了身体,奴婢可吃罪不起!”我边帮他脱衣服边调戏他。

“你个坏丫头,还敢调笑爷,看爷今天怎么收拾你!”床幔后一片春光。

第二天,胤禛请了盐政,说了请盐商认捐的事。又找了胤祥说了去山东的事儿,胤祥一边听一边眼睛放着光,看来他真想做一番事业了。

一个月后,赈灾的三百万两银子到位并购了粮缓解了灾情。山东那边的灾情也得到了妥善处理,为使大批赈灾物质及时进入,我提出让灾民们修路、修桥,使得有劳动力的灾民得到了及时的“安置”,逐渐平熄了危机。邬先生给我来信了,对我的做法大为赞赏,我回信说,人一有活儿干,就不会胡思乱想,所谓的非常时期非常办法。

六月了,我们要回京了。

回京

六月下旬,赈灾的工作接近尾声,我们要回北京了。约好了时间,十三爷从山东出发,我们则从河南出发共同回京,在通州汇合。很多阿哥们都在通州置办了花园或宅院,但通州的地价太高了,四爷和十三爷都没有在此购宅。我和柱儿在通州的前一站密云就离开了,前往四爷在北京效外另一处宅院,邬思道也将会与我们汇合。

胤禛是个非常谨慎的人,早在派邬思道去山东的时候,为了不引起各方面的注意,邬思道一直都是一边游历一边秘密向胤祥汇报并参谋的,两个人都没有正面接触过。

路上我一直都在休息,吃了睡,睡了吃,仿佛一辈子的觉都睡不完似的,整个人的身心都很疲乏。胤禛很小心我,一直问我是不是病了,我只是回答他:“没有的事,我身体健康着呢,只是给你出主意太累人了,脑子和身体都累坏了,得好好补补。”弄得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当然了,我依旧是老习惯,每天早晨都要锻炼一下身体,每天睡觉前都要做一套瑜珈或者是拉丁。看着我早晨的精神头儿,他就再也不怀疑了。

这天傍晚,我终于到了他在京效外的宅子。这里的宅子可要比直隶的那个小多了,没有庄园,没有湖泊,也没有林子,只有一个大花园子。看过了苏州的园林,对这园子的布局还是很满意的。除了精致,关键还在一个“雅”字,不张扬,不俗气,很合我的脾气。邬思道比我先回来两天了,此刻正站了前厅等我。看我走进来,脸上的笑容都快溢出来了。我张大胳膊给了他一个大的拥抱,跟在后面的四个长随看得目瞪口呆。两个大男人热情的拥抱在一起之后,相互之间还拍打着。给柱儿使了个眼色,我和邬思道走进屋去,一进屋,一个人站在门后哭着给我跪下:“格格,奴婢想死了格格了!”是碧云,这个丫头早就被派过来了,同来的还有喜子。我一把把碧云从地上拽了起来,抱在怀里:“丫头,我也想你,想你想的我心痛!”

“好了,别这样生死别离的,不就是分开七八个月吗?”邬思道开解道。

“今晚我们睡一个床,好好聊聊,现在我都快渴死了!”我推开碧云,一把抓起桌上我的大茶杯,一口气儿喝完。

“开饭!”还是碧云了解我。

“还是你最知我的心呀,这赶路是最容易饿人的,刚吃完饭,颠得颠得就饿了,一天吃八顿也不觉得!”我一边洗手,一边说。

“格格,我把你的筝和你常用的物品都带来了,好好歇歇!”碧云、邬思道、喜子、柱儿和我一起都入了桌。管宅子的陈管家匆匆走进来,一看到桌边的人顿时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我们以前就这么吃饭,都习惯了!陈管家也没吃呢吧,来和我们一起进餐吧!”我热情的解释和邀请道。

“奴才不敢,奴才是请示“公子”(我已经摘了帽子,还没换衣服)是否还有什么需要?”

“没有了,不要叫我公子,叫我格格就成,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要奴才奴才的叫,我不习惯,也不喜欢!你也不要太紧张,我们好伺候的很,有需要自然会叫你!”

陈管家退下了。我们开始一边吃一边聊,我把自己这一路上碰到的有趣的、感人的事儿象讲故事那样讲给大家听,柱儿在一旁不时的插话添油加醋,听得碧云和喜子饭都不吃了,甚至还讲了我去妓院的那两件事儿,惹得碧云一个劲的儿的后悔没有跟我一起去,惊的喜子嘴里可以塞两只鸡蛋。邬思道则在一边听一边想着什么,听到牡丹阁那段的时候忍不住说:“我说怎么这段时间京城里流行了很多你唱过的歌呢,原来是你亲自给传授的!”“唉,那也是急病乱投医呀,不过通过这件事儿,我可发现了不少东西,我已经写下来了,有时间请邬先生过目!”

这饭足足吃了一个多时辰才结束,跟邬思道说了晚安,我打着呵欠跟着碧云往后面的轻云阁走去。泡了好长时间的澡,都快泡睡着的时候,碧云把我从洗澡桶里捞上来,看着自己的身材对碧云说:“这段时间锻炼的少了,我都胖了,身上都有赘肉了!”

“格格,你明明知道奴婢这段时间肥吃肥喝还没活儿干,胖得身上的肉都起层了,还故意拿自己的好身材气我!”碧云一边帮我擦身,一边说。

我一头倒在床上:“爹亲、娘亲,不如我的床亲呀!床呀床,快快拥抱你的孩子吧!”

碧云乐的脸上的肉都快抽了,爬上床来,我和躺在一起,我搂着她:“还是我的碧云软和,搂着舒服,四爷身上的肉太少了,硌的荒!”

碧云一把推开我,坐了起来,瞪大眼睛:“格格,你居然连这样的话也能说得出口?”

我已经困得实在睁不开眼睛了,但仍喃喃地说:“怎么说不出口,他就是太瘦了吗,以后得给他多吃点肉,不吃肉总吃素的人,****不够旺盛,后代的质量不高!”然后就沉沉的找周公下棋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依旧是锻炼身体,早餐居然有牛奶,自从我离开庄子,牛奶就再也没有喝过,真是怀念呀。端起牛奶,刚吃了一大口,就觉得牛奶里好象有股子怪味直冲我的脑门子,让我忍不住就想吐。放下牛奶,我深吸了一口气,将牛奶咽了下去,眼圈都憋红了。

“碧云,这牛奶怎么有股子怪味儿呢?”碧云走过来,接过我的杯子也喝了一口,回味了一下:“没有呀?格格,有什么奇怪的味儿吗?”

“有,有股子芹菜味!”

“哦,我尝尝!”邬思道倒了一点儿到自己的杯子里。

“没有呀,确实没有!”

我郁闷的吃完了早餐,回到了屋里,坐在桌边,一边自己给自已号着脉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天哪,我是怎么了?难道我不小心‘中弹’了?”

“格格,邬先生来看你了!”碧云挑门帘进来,身后跟着邬思道。

“进来吧,你也是半个医生了,我这是医人不医己,你也给我看看!”我伸出手去。

邬思道认真的号着脉,碧云在一旁眼睛忽闪忽闪的透着惊喜。

“你不是怀孕了!”邬思道认真地说。

“哦,我感觉也不太象,会不会是脾胃不合?还肠胃感冒?”我问邬思道。

“看你的脉像,好象都有一些,但具体什么病,还要再仔细的查看一下!”邬思道沉着脸说,碧云一脸的失望和关切。

“快拿镜子来!“我记得前两天的路上我曾经高烧,但很快就好了,但以后就食欲下降,身体无力。我跟急急地跟碧云说。拿过镜子对着阳光仔细地看着自己的脸,翻起自己的眼皮。果然不出我所料,眼白已经变黄了,这是典型的黄疸性肝炎,所谓的“高烧退黄疸出”,在我身上表现得非常明显。这时候还很少有甲肝或乙肝的病例出现,我这病肯定是累出来的。而且这病就得养着,吃保肝的药,不能累着,还要多吃有营养的东西。

跟邬思道说明我的病症,他很快就下了药方,找陈管家来买药,陈管家紧张得要命,唯恐是他照顾不周引起的。我嘱咐所有人不要将我有病的事向胤禛汇报。

“老邬,你说现在朝廷最应该做的是什么事儿?”我躺在床上问正在旁边看书的邬思道。

“你觉得呢?”这个老狐狸,我心里暗骂,嘴里却不说。

“现在还没有外患,仅仅是内忧国库就空成这样儿了,我出去一趟觉得没有银子太难了,正所谓的‘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清理国库是必须做的,但那太子就是欠钱的第一大户,他肯定当面赞扬,背后拖腿,这得罪人的苦差使,八爷党是不会做的,那就只能四爷、十三爷做,难哪!”邬思道咬着细细的牙齿说。

“不行,老邬,你得马上回去,无论如何也得让四爷接了这个差使,再难也得做!”我急急地说。

“为何?”邬思道深深地看着我。

“皇上现在身边最需要的是什么人?最喜欢的是什么人?最希望得到的是什么人?是纯臣,是能为皇上遮风挡雨的人,是能踏踏实实干活儿的人,有这样为他做事的人,皇上会不信任吗!”

“做是可以做,但是太子那边掣肘,八爷他们坐壁上观,等着窝里反呢,这事儿做到最后有可能什么结果都没有呀”

“可做这一步也是有利可图的:一是四爷的性子还需要继续磨练,必须逼着他遇事不急不躁,还有十三爷是否能成为四爷的左膀右臂,也需要这样的历练;二是建立人脉。通过这件事儿,锻炼和发现一批能做事的官员,即使不成功,也要把这些人保存下来,这些人是将来四爷成大事儿的栋梁;三是在获得皇上信任的同时,也好好摸摸这些尸餐素位的官员们的底,建立起自己的情报网,还有一个就是接是接,要接得勉强,让皇上觉得除了四爷,谁也接不了才行。”我挪起半边身子靠在被垛上。

邬思道一边听我说,一边点着头。“嗯,这么看来,这件事得让四爷做好准备才行!我这就回去,青青呀,女人象你这样有见地的太少了,你真是上天赐给四爷的仙女呀!”

我哧地一笑:“仙女还有得病的呀!”

烧烤

邬先生很快就回到了京里。此刻的四爷府里,阴云密布,胤禛虽然是个不露声色的人,但来自于朝廷的压力也过大。胤禛、胤祥此刻正在四爷府书房里谈话,听有人传邬先生回来了,两个脸上的阴云顿时一扫而光。

邬思道进了屋,马上进入话题,请两位讲讲朝局。皇上已经下决心要清查库银情况,但仅仅是放了放风,还没有具体定下人选,立即引起朝堂上下的一片惊慌,唯恐这要命的苦差使落到自己身上,胤襈的身体一直都不好,正在调养之中,自然不能胜任,就连太子都连连的请太医诊脉,说受了风寒。

“四爷,您可觉得这是个苦差?”邬思道幽幽地看着胤禛。

“人都是说我是个孤寡人,但这件事显见着会落到我的头上,不能管也得管,佛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又曰:舍我其谁?”

“四爷,这就对了,正因为没有能管,您才得管,那是能力;正因为没有敢管,您才敢管,那是纯臣,不知这话对不对?”邬思道微笑起来。

“所谓:路遥知马力,疾风知劲草!我们也得通过做事,来培养一批在皇帝眼睛里是纯臣的人才了!”邬思道继续补充。

“邬先生一番话令我茅塞顿开,我定当敬您为我的老师!”胤禛清白的脸因激动而抹上了一丝红晕。

三个在书房后面的小花园里摆上简单的席面浅酌漫谈至三更。

第二天,在无人应差的情况下,四爷、十三爷主动请缨清理库银,受到了康熙的褒扬,立时四爷、十三爷从各地调拨人手,组建队伍,开拔户部,弄得朝廷里是人扬马翻。

他们俩个有活儿了,我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养病了,思念着我的网球,思念着我快乐的宅女生活,结果每天只能躺在床上不停的睡觉,为了防止是传染性肝炎,我把自己隔离在小院子里,一切吃的东西全部都隔离,我用过的物品凡是不能洗的,一律销摧毁,一看到有人进来,就大呼小叫的让出去,还让碧云每天按我的要求洗手、烫手、消毒,那天碧云红着眼圈起来告诉我:“手都快脱皮了!”我才放过她。

足足有两个月,我才确定自己好了,还偷偷请邬思道回来为我诊了一次脉。邬思道和我之间一直到密信进行联系,一个是锻炼他使用密信的能力,一个是不想让四爷对我了解得过多,再有一个是及时沟通信息,让我了解朝堂的动向,同时又可以相互讨论。

当我终于决定可以出院时,胤祥急匆匆地来了。终于让他知道我有病的事情了。事情的原由是这样的:我让柱儿去给邬思道送信,碰到十三爷,十三爷向他打听我最近的情况,柱儿一时不慎说露了嘴。胤祥来的时候,?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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