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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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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书怡从没来过北京,但是她对广济寺可不陌生,这主要还得归功于她那个吃斋念佛的奶奶,只要她放假回家,奶奶必定拉着她讲经传道,偶尔也介绍几个有名的寺庙,这广济寺就是其中之一。

书怡正浏览着寺里佛像,心里默默对比着古代和现代寺庙的区别时,一个小和尚走来对她说“施主,方丈有请!”书怡虽有些诧异,还是招呼了鹦哥一起跟着小和尚来到后厢房,此时厢房中主持方丈正与一对年轻男女讲经~书怡悄悄的打量起正对着她的年轻男女,要说钮钴禄?书怡的长相也不差,但要和眼前这位女子比起来,就稍显不足了,面若桃花,眸似辰星,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朱,让书怡想起宋丹丹小品里的一句话“柳叶弯眉樱桃口,谁见了都想乐一口!”可惜的是,袅娜的身子终因太瘦弱而感觉柔弱不堪,而她旁边静静聆听佛经的男人更是出色,精致的五官,冷峻的气质,挺拔的身姿,不苟言笑的面容更增添了一丝特有的威严!这样一对人中龙凤,估计走到哪里都会吸引人们的眼球吧!

过于专注的视线终于引来那对男女的回视,男人的目光刚触及到书怡时,眉头微皱了一下,似是有些吃惊,女人则有些不屑的看着她,书怡微微扯了一下嘴角,轻轻做了个揖,此时小和尚引领她们进了屋,见她们来了,恒明法师微微笑着说“刚才偶见施主,觉得与施主很有缘,所以请施主来此禅房一叙!”他的话引来了年轻男女的讶异,书怡则眉头微皱,看来恒明法师是一个得道之人,不轻易让人进禅房呢!

当方丈介绍男人是金四时,书怡有些讶异,在看到他腰间的明黄|色腰带时,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意,金四,呵呵~爱新觉罗家可不是姓金么!书怡意料之中的表情倒引得法师不断点头,胤禛也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旁边这位是金施主的女眷,因为有孕特地来烧香还愿的!”法师继续介绍着,而书怡已经明白,这位应该就是年贵妃了,美貌,体弱,受宠,呵呵~齐全了!只是傲慢的女人,已经不值得她赞赏的目光了!因此,书怡竟是连看都不看她,恍若未闻般,年氏的脸色登时铁青!

方丈命小和尚将茶具拿出来,对书怡他们说“其实,今天主要是想让施主们来品茗的!”书怡的眼睛顿时发亮,呵呵,都说寺庙里的茶与凡尘中的茶不同,她今儿个倒真是有幸啊!她随手招呼鹦哥在她身边坐下,准备一起品茶,不想她的行为引得胤禛微微皱眉,年氏更是将厌恶摆在脸上,鹦哥瞧见后,忐忑的想要起身,书怡却压住她的身子执意不肯!年氏终于忍耐不住说道:“这位公子,尊卑有别,小小的奴才焉能与主子坐在一起?不知公子是如何调教奴才的,又是否该让你的奴才退下呢?莫辱没了身份!”

鹦哥被她说得脸色羞红,低头不语,只是握着书怡的双手颤动不已!书怡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继而对上洋洋自得的年氏正色的说“要说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称得上是主子的也只是紫禁城里的皇上一人而已,其他的均是奴才!既然均是奴才又有何贵贱尊卑之别?再者,佛法有云:佛主面前,众生平等!我们此刻即在佛主面前,在下还真是不知道夫人所谓的尊卑指的是谁,主子和奴才又是指得谁?”

“你!”年氏被她的一番话说的是面红耳赤,不由得偷瞄了一眼坐在自个儿身边的胤禛,刚刚书怡的话可是明摆着说皇子也是奴才!她原以为胤禛会生气,却不想看到的是他一脸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听到的表情!

“少爷..”小丫头眼眶微红的看着为自己辩驳的主子,内心充满了感激之情!

“莫哭!倒像是个丫头,没得让人笑话!”书怡轻抚去她脸上的泪花,笑着说“恩!”小丫头狠狠抹了两把泪,坚定的想着:一定不能给格格丢脸!

“阿弥陀佛,没想到施主年纪轻轻,却对身份看得如此淡然,老衲佩服!”恒明法师起身双手合十弯腰说道书怡慌忙起身,回了个礼“大师谬赞了!今日在下才知“破执”二字真正的含义!”今天的口舌之争必会惹来大麻烦啊!

恒明但笑不语几人品茗闲聊了会儿,书怡便起身告辞,在她转身离开之际,胤禛猛然瞅见了她手腕上那串五彩手链,蓦然如雷轰般僵住了身子!

饭后,休息时间书怡斜倚在榻上摆弄着塔罗牌,鹦哥在外屋看着小丫头们时进时出的搬着出嫁用的东西,她朝里屋歪歪头,看着正凝神思索的书怡,有些踌躇“鹦哥,有话就说,这才一盏茶的时间,你已经看了我六眼了!”书怡猛然抬头,直接对上了来不及移开视线的某人!

“格格,今天在寺庙里见到的那个男人是…”鹦哥支支唔唔的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啊,我知道,四贝勒嘛!”很平静的口吻“ㄟ(≥◇≤)ㄏ”

“很惊讶我为何这么平静?”书怡继续低头摆弄塔罗牌“恩,而且您还…”话未完,再次被打断“我还和他的爱妾吵了一架是不?呵呵~鹦哥,你是我的人,我不可能放任别人欺负你,尤其是在我的眼前”

“可是,格格…”鹦哥有些急切“我知道”书怡摆摆手,示意她听她说完“你是想说日后要是进了他的府里,日子怕是会难过。我也想到了,此番中祸不小,尤其年氏还正得宠,日后多半会找我的麻烦,更何况她是侧福晋,而我是格格,身份上就差了很多”书怡边说边偷偷瞄了瞄鹦哥的脸色,果然小丫头现在一脸苦相!书怡憋不住笑了笑,引得鹦哥直跺脚“格格,奴婢正为您着急,您还取笑奴婢!”

“有什么好急的?左不过就是些陷害么?到时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实在不成,不是还有走为上策么”

“格格,您要逃婚?”话刚说完,鹦哥脑袋上就挨了一下“我是说实在不成再走么!断章取义说得就是你这户儿的!”书怡翻了翻白眼!

鹦哥有些呆楞的看着完全没有淑女样子的主子,在心里微叹一口气,原来那个淑女的格格哪儿去了?

相较于凌府轻松的气氛,四贝勒府里就有些凝重了,睡在李氏房里的胤禛不断的回想着下午恒明法师的话“四贝勒,那个女子天庭饱满,骨骼清奇,人中极深,是个很有福的人,希望四贝勒将来能够保全她,她的福气与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您心中所想还要靠她才能完成!”

胤禛翻了个身,脑海又浮现出孝懿皇后临死前的情景“胤禛,皇额娘无法再陪伴你了,将来也许你会碰到一个和额娘一样带着五彩手链的女子,若是遇见,要好好珍惜,切记,要好好珍惜…”

二娘现身

因为今天是裁剪新衣的日子,所以一大早书怡就被鹦哥拽起来,打着哈气的接受裁缝的量身工作,刚打完第6个哈气换来鹦哥第6个白眼的时候,就听守门的小丫头进来回“格格,二夫人来了!”书怡立马将第七个哈气吞到肚子里了,摆手让量身的人在一旁候着,自己站在卧室门口思忖着:这个二夫人莫不是又来展现自己过剩的母爱了吧?自从第一次见过凌柱的这几个小妾以后,书怡就开始蜗居在自己卧房,尽量避免和她们照面!倒不是她们对她苛责,反而是她们太热情了,书怡一开始还奇怪,怎么没有见到钮钴禄?书怡的亲额娘,后来听鹦哥谈起,才知道原来她的亲额娘去年过世了,凌柱对发妻的感情很深厚,继而对书怡也是宠爱有加,于是他发话,只要书怡不喜欢,他再不立正室!

凌柱的一番话引起了轩然大波,要知道凌柱好歹也是个四品官员,肖想正妻位置的大有人在!因此这几个小妾都卯起劲儿来努力讨好书怡,认为只要书怡喜欢了,那么正妻必是囊中之物了!

正想着,就瞧见凌柱的侧室张氏摇摇摆摆的走进来,书怡赶忙走上前说“二姨娘怎么来了?前儿个还听阿玛说您身体不适呢,本想着等会儿量完衣服书怡就去给姨娘请安呢!”

张氏笑着摸了摸书怡的手说“瞧这嘴儿甜的!姨娘见了你呀,高兴,自然什么病都没了!”书怡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你哪儿是见了我高兴啊,你是见了我阿玛高兴才对!

张氏拉着书怡坐在榻上,喜滋滋的问“你阿玛还跟你说起我的病来着?”

书怡一听,立马正色道“可不是,阿玛说二姨娘都是因为平日太过操劳,累积成病!还一直自责说平时亏待了您呢!”

张氏一听,喜不自禁,脸上的笑容更是洋溢“是爷心疼妾身,那些个事务倒不值什么的,姐姐在时,那才是真正劳累呢!”说着便用余光瞄了瞄书怡的脸色,语气突然一转,复又轻轻拍了拍书怡的手说“姨娘最敬佩的就是你额娘了,这么个大家子,治理的井井有条,女眷之间也和睦,连爷都夸姐姐治家有方,可惜…”说着,就用手绢擦拭了一下眼角,书怡冷眼瞧着,并不做声!张氏瞄到书怡脸色有些不郁,强自笑了笑说“看,姨娘这都说了些什么,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姨娘并无一男半女,一直拿你当自个儿的亲闺女看呢!这不,知道你今天裁剪成亲用的新衣,特特找了几匹上好的蚕丝锦缎给你送过来,你瞧瞧可喜欢?”遂拉着书怡起身看丫鬟手里捧着的锦缎,书怡仔细瞧了瞧,质量确是上等货,不由得扯了扯嘴角说“多谢姨娘!”

“你喜欢就好!罢了,姨娘不耽误你量身了,这就回了,有空多去姨娘那儿走走,姨娘盼着你来呢!”书怡点点头,命鹦哥将张氏送走!

一时尺寸也量完了,书怡又歪在榻上补眠鹦哥送走张氏,正要回来的时候,猛然看见前院守门小厮匆匆忙忙往这边跑,一时好奇,就叫住了他“你慌慌张张的跑什么呢?火上房了?”

小厮被人突然截下,心下一惊,定神看去,原来是格格身边的大丫头,心中松了口气,陪笑说“原来是姐姐,这不是老爷有要事吩咐小的去办么?冲撞了姐姐,真是该死!”鹦哥定定得看了他一会子,然后笑着说“那还不快去!仔细晚了,耽误了事情,老爷不打折你的腿!”小厮一听,忙应道“哎~”急急得去了鹦哥看着他跑远了,转身快步向“怡轩”走去“格格~”

书怡被她的声音惊醒,有些恼怒,皱着眉问,“怎么了?火急火燎的!”

“呼~”鹦哥努力平复了一下呼吸,“刚刚守门的小厮急急的朝厨房跑去,我一时好奇拦下他,问他干什么,他说老爷有要事让他办,我一听,就知道他瞒我呢,就偷偷的用了读心术,原来,是四贝勒来了,他去禀报老爷,结果老爷吩咐他,去厨房置办酒菜,似乎要留贝勒爷在府上吃饭呢!格格,这可怎么办?”鹦哥一口气说完,然后焦急的看着书怡书怡有些茫然,“来就来么”

“格格,万一老爷让您去前厅见客,让贝勒爷认出你来,可怎么办?….”鹦哥的话还问完,就听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是啊,这可怎么办呢?”

书怡心下一紧,莫非是…

都是大意惹得祸

听到声音,鹦哥一僵,回头看去,四贝勒胤禛正好整以暇的站在屋门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们!

书怡愣怔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起身行礼“贝勒爷吉祥!”,鹦哥此时才回神,慌张的双膝跪地叩头说“贝勒爷吉祥,奴婢给贝勒爷请安!”

胤禛并没有让她们起身,只是慢腾腾得踱到软榻前坐下,顺手拿起书怡放在炕桌上的书,鹦哥一惊,那本书听格格说是她闲来无事的YY之作,还是以上次在广济寺见到的四贝勒和年侧福晋为蓝本的 ,当初格格写的时候曾拿给自己看过,两人说笑逗趣了一番!现在…鹦哥看了看正在翻看着的四贝勒,不禁吞了吞唾沫,再偷偷看看自家格格,恩,果然是主子,这个时候还能稳如泰山,脸上丝毫不见波澜,鹦哥的目光中充满了敬佩!当然书怡并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她丫头的心里已经迅速高大起来!

“宫廷遗梦录”胤禛看了一下封页的几个大字后有些奇怪的看了书怡一眼,发现丫正低着头似在研究地缝儿,低头继续往下看书怡此时已经开始预想自己的下场,虽说明清时期,正流行,可据说雍正这个人最好面子,也最爱讲究规矩,她作为一个女眷写书,尤其还是言情一类的,估计已经触到他的底线了,555555本来还想着凭借此书在清朝火一把的…就算不出名,也总能赚几两银子贴补家用吧?好吧,即使她不需要贴补家用,可,白花花的银子,谁不爱?后悔呀,怎么就把这书摆在桌案上了呢?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胤禛右手捏紧了那本所谓的《宫廷遗梦录》,条条青筋在手背上竞相亮相,这个女人!!她居然…她怎么敢…不过就是在广济寺见了一面,年氏给了她点不痛快,她就敢写…胸中犹如烈火焚烧般,胤禛极力克制想掐死眼前人的冲动,又瞄了一眼白纸上的字迹,在扫到“春心荡漾”时,胤禛似乎听到自己脑中那股名为理智的弦崩断的声音,手,不受控制的将书狠狠扔在地上,咬牙说道“春心荡漾?恩??爷看你是皮痒!”

“扑哧~”书怡憋不住的笑出声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此时不是笑的时候,立马真诚的道歉“啊,没憋住,真不是故意笑你的”可惜,雪上加霜时,任你再虔诚的态度也是不管用 滴,╮(╯3╰)╭ 果然,胤禛的脸色再次出现历史新黑,他举着的手指不停的颤啊颤的,以至于某个完全不再状态的人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羊癫疯发作了,怒吼声瞬间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你!你还敢笑!”

“我真不是故意笑你的!”一脸无辜的看着某人,书怡再次声明,谁让你说得那么押韵,忍不住就笑了呗,说了笑话还不让人笑,哼!可恶的强权政治!!

“你给我跪下!”

书怡瘪瘪嘴,好吧,跪着可比屈膝半蹲着强多了!鹦哥听着主子心里的话,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她当时就说春心荡漾这个词用在贝勒爷身上不妥,格格不听,看吧,惹祸了!鹦哥偷偷瞄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四贝勒,有些黑线,怎么看怎么不觉得他会春心荡漾啊!

暴躁的来回走了两趟,胤禛狠狠的瞪着跪在地上的主仆两人,罚吧,马上就是成亲的日子了,意头不好!可是就此作罢,胤禛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此时他又想起恒明法师的话来,保全她?哼!她要是进了府也这么个折腾法,不用其他人,他第一个就饶不了她!

长吁一口气,胤禛坐回软榻,沉声问道“你可知错?”

“奴婢知错!奴婢应谨记女子无才便是德!”书怡恭敬的话从地缝飘来“还有呢?”最不应该就是胡乱写爷!!

安静~~~~

书怡沉默的态度明显又惹恼了胤禛,“怎么?难道你这么胡乱写爷就没错了?”,他的一番话倒让书怡惊了一下,“奴婢并没有写贝勒爷啊,请贝勒爷明示!”

“你!!!”胤禛拾起地上的书,指给她看说“这写的难道不是爷??这上面写的广济寺那段,明明就是祭祝那天发生的事情,你还敢狡辩??”

“回贝勒爷的话,奴婢并没有狡辩,奴婢确实没有写贝勒爷,您可瞧见这书上出现过贝勒爷三个字了么?”

“你!!!”

要说刚才是敬佩,那现在书怡在鹦哥心目中已经似神般存在了!

静默间,凌柱从外间走了进来,看到女儿和丫环跪在地上而四贝勒又一幅怒火冲天的样子,急忙跪倒在胤禛面前说“四贝勒,是臣教女无方,冲撞了四贝勒,是臣的错!请四贝勒念在幼女年少无知的份上,饶她这一次吧!臣愿代女受罚”

胤禛瞥了他一眼,不做声!凌柱见状,拉了拉身侧书怡的衣袖,直使眼色,无奈之下,书怡只好说道“奴婢知错,还请贝勒爷念在奴婢无知的份上,饶了奴婢这一次!”

“哼!无知?你要是无知,刚才咄咄逼人的难不成是爷?”

“可不就是你么”书怡小小声的抱怨可惜,声音再小还是被某人听到了,“你什么意思?”凌柱看四贝勒又有些着恼,急忙沉下脸色对书怡说道“阿玛平时怎么教导你的?尊卑之分都忘了么?去书房把女戒抄十遍!”

书怡一听,立刻扬起笑脸,对着凌柱说“女儿遵命!”领着鹦哥就退了出去胤禛眯着眼看她笑意盎然的离开,而后狠狠瞪了凌柱一眼,凌柱不禁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闺女,心里明白抄书不过是借口就算了,表现得那么明显干么?看吧,害他被四贝勒瞪了!

狩猎的初始??

“格格,您刚才真是让奴婢大开眼界!”小丫头一脸兴奋加崇拜的看着书怡,书怡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现在不准给我提刚才的事情!”没看到正烦着呢,还刺激我!

“为什么?奴婢觉得格格刚才表现很好啊,开始的时候奴婢还以为一定难逃责罚呢!”鹦哥眨了眨眼睛,问道可惜,一个爆栗子就直面敲在她脑门上,而始作俑者却一点愧疚都没的说“小丫头知道什么,还没进府就把当家的惹了,这以后的日子,唉~堪忧啊~”

鹦哥揉了揉脑门,说着“反正格格也说了,写的不是贝勒爷么,他总不好再找我们的麻烦吧”

“我那是狡辩!你也知道那书本来就是以他和年氏为原型写的,不过刚刚让我钻了空子,你以为他看不出来么?如果不是阿玛,咱们今天指不定就挨罚了!”说着,书怡朝紫禁城的方向比了比,道“那个地方出来的人,个个都是人精,在他们面前耍心眼,那不是班门弄斧么,咱们可都是玩他们耍剩下的!瞧着吧,以后,还不定怎么着呢!”

鹦哥听了,有些后怕的说“这可怎么办?听说这个四贝勒可严厉着呢,格格,你快想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啊,没办法,不然我跟阿玛说,让春晓当陪嫁丫头,把你留在咱府里好了!”说完,书怡斜了斜她鹦哥涨红了脸,气呼呼的说“格格当奴婢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么?”

“呵呵~”笑声如银铃般不绝于耳“跟你开个玩笑,怎么就急了!谁让你刚才又偷听我心里的想法!”

鹦哥一愣,才明白她说得原来是在四贝勒面前时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当时看格格那么镇定,一时好奇,就…不过格格进步得真快,才几天的时间就能察觉到我了!”

书怡被她说得一脸骄傲“那是自然,没见我这几天光钻研这个了么!要知道关系到生死存亡的事情是不容疏忽的!”

生死存亡???黑线!!格格也太夸张了吧!

“放心吧,格格会保护你的!只要我们乖乖的待在府里的小院里,他也抓不到把柄惩戒我们不是?再说…”偶可是乾隆皇帝的娘,后世经常提起的“福”太后,命好着呢!

“再说?”歪歪脑袋看着欲言又止的主子“再说我可是会占卜的哦,预料祸福”

朝天翻了个白眼,格格,您现在的技术还是差了点,要不,今天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呢?唉~

怡轩胤禛坐在书桌前翻阅着书怡放在桌上的纸张,发现大部分都是纳兰性德的词后,有些愣怔,真是看不出来,这么刁钻的丫头居然喜欢这种缘情旖旎的词?!

暗自在心里摇了摇头,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首字体不同于前面颜体的小楷诗,字迹工整,笔锋圆润,足见书写者在书法上不凡的造诣!胤禛先是赞许的点了点头,遂认真读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凌柱原以为女儿的才气会让四贝勒先前的怒火稍稍平息些,可看到他此时的脸色,凌柱的脊背开始发凉,有道是:祸不单行啊,真是至理明言啊!!

强忍着怒气,胤禛斜了斜身子,沉声问道“凌柱,你女儿可是不愿嫁给爷?”

细密的冷汗争先恐后的冒出,棱柱抖着身子回道“微臣惶恐,四贝勒,能够嫁给您,是小女几世修来的造化,微臣以为…”

“行了,爷心里清楚!”胤禛冷声打断他的回话,饱含怒意的话语让凌柱心里的不安扩大到极限“…是。”

胤禛看着他诺诺不安的样子,心里一阵快意!猛然又想起先前钮钴禄?书怡不卑不亢的表情,有些着恼“你只要记住,这是皇阿玛的恩德,他老人家的赐婚是没有人可以违抗的!她若是心里还有其他的心思,趁早让她绝了那个念头!”狠狠的话语如锤子敲打在凌柱的身上,激烈而刚硬“是是,微臣明白!微臣定不会让书怡有其他妄想”弓着身子将话说完,凌柱悄悄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恩~”四贝勒起身走到他跟前站定,微低头在他耳边悄声说着“她,只能是我的人!”就冲她敢惹爷这一条,不论现在还是将来,这个女人,爷要定了!胤禛眯着眼睛在心里默默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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