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胤禟摇摇头“不太清楚!”
胤禩想了想,对干坐着的十六,十七说“你们先跟着十哥回我府上,八哥和九哥还有点事情要办”
胤禄,胤礼对视了一眼,点点头‘广源’门口“八哥,来这儿干嘛?”胤禟不解得问胤禩也不回答,自顾自得走了进去,店主一见他,忙笑着上前献殷勤“这位爷想要点什么?”
“一支蝴蝶形的白玉簪子!”
店主一听,有些为难,“这位爷,不瞒您说,您来晚一步,那支簪子已经卖出去了!”
卖出去了?是谁如此大手笔?
“你可记得买主的样子?”
“一个身形劲瘦,长相俊秀的男子,他说是买给他夫人的!”店主回忆着说一旁等得有些不耐烦的胤禟凑身上前问“八哥想要什么样的簪子?我去帮你弄来,这破店能有什么好东西啊!”
店主闻言,脸色沉郁,想开口反驳却在瞟到胤禟腰间露出的白色玉佩后愣了愣胤禩遗憾得看了看货架,然后对胤禟说了声“走吧”
两人翻身上马,胤禟见他脸色不好以为是没买到簪子的缘故,安慰他说“八哥把簪子的样子跟我说说,我找人去给你打一枝,保准一模一样!”
胤禩摇摇头,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脸皮很厚得大吼一声“吾要评论!!!!!!”
姐妹情长
在尚书府门前徘徊了一会儿,书怡终于鼓足勇气去敲那个看起来很有气势的大门“吱嘎~”门开了,探出个脑袋来瞅着书怡瞧了瞧说“你找谁啊?”
“我找你们希韵格格,烦劳小哥通禀一声!”
“找格格的?你是谁啊?”
鹦哥扥扥(den四声)书怡的衣襟,递了一锭银子给她,书怡忙笑着转手递给门里的人说“你就说钮钴禄?书怡来了,她就知道了!”
那人接了银子掂了掂,说“等着吧!”说完就把门给关上了!
书怡对着紧闭的大门喃喃自语“唉~原来电视上演得都是真的呀!”还以为那样演是想故意凸显奴才的势利呢!
“格格说什么呢?”鹦哥有些没听清楚她的低语,疑惑的问“啊~发发牢马蚤而已!”
街角暗处胤禛静静看着坐在尚书府门口的小女人,嘴角扬起漂亮的弧度,竟然和尚书府还有来往,真是让他意外啊!
很快,他就看见尚书府的大门开了,一个和书怡年龄相仿的女子蹦了出来,抱着她笑着叫着,然后两人说说笑笑的进去了!
见不需要再跟踪了,胤禛转身想要回府,他也该为晚上的宴会做准备了,想起胤禩,不禁又回想起方才那几个人在东莱居有说有笑的样子,胤禛的手不由得攥紧,鲍鱼泡饭是么,他会让她专门为他一个人做的!
希韵的房间书怡坐在希韵的床上,吃着水果,四处打量着房间,鹦哥那丫头跟着希韵的丫头逛院子去了,所以房间里就她和希韵两个人“我的房间还不错吧?是不是很古典啊?”
书怡白她一眼,臭美!“在这个年代,你的房间要是很现代才出奇嘞!”
“来找我干嘛?”
“你还好意思说,不是让你第二天去找我的吗?都几个第二天了呀?还没见到您老人家那让人见之忘俗的身影!”
“啊咧咧~原来见之忘俗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呀!”希韵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天啊,拜托请不要用柯南的语气跟我说话好~不~好?”书怡扶额痛苦不已~
希韵闻言立马换上严肃的表情,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说“说吧,上次你就说有要事告诉我!”
书怡点点头,“我有张燕的消息了!”
“在哪儿?她在哪儿?”希韵震惊的抓住书怡的双手急急的问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是回到现代了还是…”
“….是么..”希韵失望的松开了手“但是,历史上那个有名的孝懿仁皇后就是她!”
什么?
书怡对上希韵错愕的眼神,坚定的点点头,然后把那次与康熙会面,两人的谈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这么说张燕是被后宫里的某个人迫害致死?”希韵听完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恩~我也这么怀疑,康熙对这件事忌讳很深,明显不愿深谈,我猜他应该知道凶手是谁,只是不肯追究!”书怡点着下巴思索着“可恶!亏我还挺崇拜他呢,什么千古一帝啊,原来也是个包庇犯人的小人!他居然还好意思假惺惺的跟你说想见张燕?呸!做梦去吧!”
看着希韵火冒三丈的样子,书怡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幸好啊,康熙先遇到的是自己,要是希韵…书怡想想都觉得冷,那场面估计会很那啥吧!
“书怡,我要给张燕报仇!”
“诶???”
“诶什么诶?难道你不想?你和张燕那么要好,她被人害了,你能无动于衷??”
 ̄□ ̄||我并没无动于衷啊!
“这件事要从长计议,我现在正打听当时跟着张燕进宫的贴身丫头去哪儿了,只要找到她一切都好办!”
希韵听着她的的话直点头,不错,“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下个月要大婚了!”
……..
“你可以再晚点告诉我,最好是大婚以后再告诉我,没关系的!”
见书怡有些生气,希韵忙猴到她身上,谄媚的笑说“那哪能呢!红包还是要收的,对吧?”
….这女的你就不能把她当正常人来看!刚才还气的要命,现在又琢磨红包了!唉~
“你在雍正府里过得如何?”玩笑够了,好友的生活是否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还好!”
希韵贼笑着用手肘拐拐她,“四爷常去你房里过夜吗?二人世界..恩恩恩,如何?”
白她一眼,书怡含蓄的回答“本人现在还是女孩!”
什么意思?希韵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她“他从没在我这里睡过!”书怡耸耸肩无所谓的回答“难道网上写的都是真的?雍正专宠年贵妃?”
“是不是专宠我不知道,但是他一个月除了去福晋房里,剩下的基本都在年氏房里!”
希韵难以相信的喃喃自语“你刚进门就打入冷宫了?怪不得都说乾隆的母亲不得宠”
书怡嗑着瓜子欣赏着她发呆的窘样希韵回神后看到的就是她似笑非笑的死样子“喂~你都不急啊?”
书怡摊摊手“你…”希韵似在斟酌用词,停顿了一下后,开口“该不会还忘不了他吧?”
他?书怡一愣,而后明白她指得是自己前任男朋友“那天在茶楼里碰到你,看你面对着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都可以面不改色,侃侃而谈,以为你放下了呢”
“我是放下了呀!只是对雍正没有那种感觉,仅仅是敬畏而已!我在等一个人”书怡盯着面前的茶杯失神的说着“知道知道,你在等那个肯为你绾发的人”希韵没好气的接口,真不知道书怡那脑子是怎么长得,看着挺聪明的人偏偏去信里那些夫妻结发之说,在现代时就留了一头长发,直垂到腰下,那时她们就常问她为何留那么长,她每次都是笑笑说,等一个人为她绾发!╮(╯_╰)╭“算了,反正你这个人有时候原则高于一切,谁劝也没用!不过,你嫁都嫁了,就算碰到那个肯给你绾发的人,你难道还和他私奔不成?”那弘历谁来生啊?
“说不定哦~”
“你啊——”
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的笑出声屋外不远处的回廊,鹦哥朝着不断传出笑声的方向努努嘴,小声得跟希韵的丫头翠柳说着“格格她们的感情真好”
翠柳回头看了一眼,点点头“可不是,这都笑几回了!”
“你家格格平时在府里也这样么?”
“哪能啊,我们家爷还不用眼神冻死格格!你们格格呢?”
“我们格格….很活泼!”翠柳想了想说“恩?”鹦哥有些好奇了翠柳指了指回廊旁的池塘,“看到那池塘了么,那就是我们格格最近的杰作!”
鹦哥站起身望了望,唔~挺有型的,月牙形的池塘旁边还有个类似太阳的圆形水坑!跟格格曾经讲过的台湾日月潭很像嘛“怎么弄得?”不解的回头问“那是格格从别处弄来的火药,本来想炸池塘里的鱼,结果埋错了地方,炸出了一个坑!”翠柳苦笑着说,为这事,自己差点被老爷杖刑…….
真的…是..挺活泼的..鹦哥无限感慨,相比之下,自家的格格还是很不错的!
阴谋
当天,书怡在希韵那儿蹭了晚膳后才回得府~
翠珠见两人平安回来后,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她还真是怕了这个主子了!自从上次书怡救了她父亲的命后,翠珠对她可谓死心塌地啊,其忠心程度直逼鹦哥当晚,书怡给这些小丫头们讲了讲外面的趣事,大家玩乐一会子,然后各自睡去,一宿无话几日后的清晨,书怡从美梦中惊醒,烦躁的翻了个身,发现扰人清梦的噪音仍在,赌气的将被子蒙上头,可惜,仍旧睡不着,认命的坐起身,冲着屋外喊着“鹦哥~鹦哥~”
鹦哥慌慌张张的跑进屋,发现主子脸色不好得瞪着她“出什么事了,格格?”
“出什么事了?这话该我问你!一大早的,外面瞎吵吵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了?”这天都还没大亮呢!
“哦~刚才四爷嫌早膳做得不好,发了一通脾气,这不,厨房的人正在想办法呢!”
“他们想办法就想办法,跑到人家院子门口瞎喊什么啊?”书怡一掀被子,站在床边一手掐腰,一手指着窗外嚷嚷鹦哥嘴角抽搐了一下,格格这形象…
见鹦哥不说话了,书怡才发觉自己迁怒到她身上了,朝她摆摆手,“不好意思,我起床气又犯了,算了算了,他们也不容易,大不了下午我在补眠好了,你进来给我梳洗吧,等会儿还要给福晋请安”
“恩,奴婢这就去准备!”
书怡原因为事情会很快解决,然而接连着几日清晨,书怡都是被吵醒的终于….
“主子!”厨房里的人见进来的人是书怡纷纷放下手里的东西请安“恩~”书怡四处看了看,然后指着一个看起来像是管事的人说“你出来下!”
那人乖乖得跟着书怡出了厨房,两人在回廊上站定“我只想问一下,你们这几日早晨是怎么了?总是吵吵嚷嚷的!”
那人的身子一僵,忙低头请罪“惊了主子,奴才…”
没性子听他的请罪辞,书怡直接打断“你先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回主子,前日皇上赏给王爷一些鲍鱼滋补身子,可是这鲍鱼的做法,奴才几个都不是很了解,所以做得总是不合王爷的胃口,这几日也没少挨王爷的训斥”
书怡听后,皱了皱眉,历史上不是说雍正帝最是节俭么,怎么这么执着口腹之欲啊?果然,历史都是骗人的!书怡瘪瘪嘴,得出结论“这鲍鱼的做法我倒是听说了一种,这样吧,我写下来然后让丫头送过来,你们照着做吧!”书怡心想这样总该可以了吧?终于能睡个美容觉了那人一听,犹豫半晌,怯怯得开口问道“主子,能请您明日早起做一次么?因为这几日我们也是照着菜谱做得,却总是掌握不到要领!”
闻言,书怡再也忍不住的朝天翻了翻白眼,没搞错吧,还要亲自做?明日还要早起?
“那以后该不会都要我做吧?”
“不不不,若是明日王爷用着好,我们几个就跟着主子学,以后自然也不必烦劳主子”
书怡忍不住轻哼:这算盘打得真好,若是用得不好,你们一来可以推卸责任,二来也不需要再学!罢了,还是睡眠重要,他们这些人也是身不由己,这笔账还是要算在那个假节俭真奢侈的雍正身上!书怡想想就应了下来!
第二日清晨,胤禛看着端来的盖碗,不解的看了看总管高福,只见高福笑着低语“爷,这是钮钴禄主子起大早刚做好得,您尝尝”
那个小女人做的?胤禛翘起嘴角,然而揭开盖儿一瞧,嘴角就僵在那儿了!
一直注意着胤禛表情的高福见他似乎有些不郁,忙解释“爷说得那个鲍鱼泡饭想是太耗功夫了,钮钴禄主子说早膳不适宜吃那么油腻的,所以特别做了清汤的,想是主子提前询问了下人爷的口味”
胤禛对他最后一句的解释似乎很满意,拿起汤匙喝了一口清汤,咸淡正合适而且很鲜美高福见他又翘起嘴角,不禁暗松口气,连日来的努力终是没白费,王爷这次也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先是让下人在怡心阁外大声嚷嚷,又让厨房管事的在钮钴禄主子面前装可怜,还不断让人向外传言他因为早膳不满,想着,高福隐隐有些明白,王爷似乎一开始就想让钮钴禄主子给他做早膳,只是…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
喝完了汤胤禛心情很好的准备上朝,在要跨出门的瞬间似是突然想起般,将高福唤到身边“传下话去,就说钮钴禄氏体贴爷,亲手为爷做得早膳让爷很感动,也很满意,以后早膳就让她做吧,啊,还有,吩咐厨房将需要的东西尽数搬到怡心阁,让她在那儿做就行,两边跑太麻烦了,以后爷也会常在那儿用早膳”
交待完,胤禛大踏步的离开,留下高福一人发着呆,‘以后常在怡心阁用早膳’,这是不是意味着钮钴禄主子的好日子来了??
胤禛现身
王爷以后要在怡心阁用早膳这一消息就像台风一样,瞬间席卷了整个雍王府,所有人都在猜测着胤禛此举的真正含义福晋那拉氏听后表面看起来毫不意外,实际心里也在琢磨:于公,她很乐见这种事情发生,年氏在府里一枝独秀的日子实在太久了,她期盼着能有一个人可以和年氏抗衡,这样,对于她这个嫡福晋来说只有益处没有害处!于私,书怡进府快有一年了,恪守己则,安守本分,对自己也是恭敬有加,这样一个安静似水的女子比之年氏,李氏实在好太多了,她若受宠,自己倒也无需太过防备既然于公于私对我都有好处,那么有机会我就替爷再加把柴,让这火烧得更旺些~心中打定了主意,那拉氏吩咐丫环准备好茶水,她知道一会儿该有不少的女人过来探自己的口风,想看看自己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年氏接到消息时有些难以置信,胤禛他..究竟意欲何为?然而不管他打着怎样的主意,钮钴禄氏未来受宠是一定的了,心突然钝钝的疼,她,终于引起他的注意了吗?寺庙那次相遇,她对钮钴禄?书怡就有着莫名的敌意,总觉得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会被她抢走似的,而今,沉寂了快一年的她,终于要出手了吗?
李氏听到消息时思索了好半天才想起怡心阁住的是谁,继而想起她曾经绣过香囊给弘昀,心里对她有了一丝好感,不过李氏也很好奇,一个让她都快忘记了的女人是如何引起爷的注意的?印象中,这个钮钴禄氏很安静,似乎不是一个狐媚的女人!
耿氏听闻只是一笑,爷终于忍不住了,从他把书怡安置在西院开始,到晚宴上目光的停驻,甚至是这段时间流传的一些风言风语,可以清楚的看出爷对钮钴禄氏的特殊,不过钮钴禄氏对爷就…想起以前见书怡时,她眼睛都不看爷一下的样子,耿氏就憋不住的想笑,原本以为按爷的性子,两人还要僵持得再久点,没想到会这么快,难道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所以爷才忍不住的先跨出一步?
相较于各院的猜测,整个事件的女主角书怡童鞋则再三的让高福重复着胤禛的话第一遍,幻听~
第二遍,还是幻听~
第三遍,怎么还是幻听~
高福苦笑着看她自欺欺人的表现,忍不住上前说“主子,不是幻听,爷是真的要来怡心阁用膳,而且吩咐您每日负责他的早膳”
书怡瞪他一眼“府里已经拮据到这地步了吗?”
诶?高福不解的看向书怡,不明白她为何这么说“没钱请厨娘了吗?”
…..无语得低下头,高福明白她这是迁怒啊迁怒!
突然,“哎呦~”一声,鹦哥望去,发现某人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她慌张的跑过去扶起书怡,一旁的高福也吓得脸色发白,这是怎么了?突然之间的,让人太没安全感了呀!
“格格,怎么了?哪儿不舒服?”看到书怡额上冒出的冷汗,鹦哥吓得声音都有些哽咽书怡想朝她笑笑,示意自己没事,可是肚子实在太疼了,那扯出的笑容也十分扭曲,反而让鹦哥心里更加担忧高福一见情况有些不妙,马上招呼人去通知福晋知道,然后又派人出去请大夫,王爷对这个钮钴禄氏看来很上心,她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一时之间,怡心阁里人仰马翻等那拉氏赶到的时候,大夫已经开好方子了“大夫,她没什么事吧?”
“回福晋话,格格并无大碍,只是一时气怒攻心导致心血不畅,再加上格格初次来潮,所以才会郁结,老朽已经开了方子,只要照此方吃上三天就没事了”
那拉氏点点头,“有劳了,高福,带他下去领赏吧!”
“多谢福晋赏赐”
待人都走光了,那拉氏才坐在书怡的床边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不住叹气,真是孩子性子啊!
晚上,胤禛回府,听完高福的叙述后,直接抬脚朝怡心阁走来此时,书怡正受着中药的荼毒“鹦哥,好苦,我不要喝了”
“格格,良药苦口,不喝病怎么能好?你看,这里有福晋特别差人送来的雪花洋糖,喝了药,再吃一块这个,就不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