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哥抿唇笑了笑,“王爷和格格确实在里面呢,可能是不方便,所以没有出声”
书怡一听,猛地捶了伏在自个儿身上某个男人一拳!然后在他‘关爷何事’的无辜目光中狠狠瞪了他一眼!都是他,害得自己又被鹦哥取笑了!
深知发怒中的女人是毫无理性可言的,胤禛无奈得叹口气,翻身躺下后,伸手将她捞进自己怀里,安抚了一番!
门外的高福闻言先是一愣,在瞬间明白鹦哥话语中暗含的意思后冷汗随之而来,自己该不会搅了主子的好事了吧?应该、大概不会吧?
高福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开口说“鹦哥姑娘,我确实不知道主子在…呵呵~你看事情其实是这样的,年主子身子又不好了,爷曾交待过若是知道年主子身子不舒服了,要速来回他的,所以….”
鹦哥听了,也是沉吟不语,这事真是不好办呐!
屋内,趴在胤禛怀里的书怡轻轻推了他一下“你是不是该去看看?”
胤禛低头,刚对上她的视线,就见小女人立刻别开了眼,他无声得扯了扯嘴角,知道吃醋了?难得难得啊!
心情很好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胤禛第一次对女人解释了自己的行为,可惜这个解释….“爷说那话的时候你还没嫁进来!”
什么意思?是在跟她炫耀他和年氏的感情有多么长久?
书怡脸一沉,直接翻身出了他的怀抱,为她绾发的怎么是他呢?她又没做啥伤天害理的事情,老天为啥子这么对她?
胤禛锁紧了眉头,都跟她解释了,怎么还这样?
相较于沉浸在醋泡里无比纠结的两人,屋外的人则突然海阔天空了鹦哥冲高福招招手,示意他靠近,然后在他耳边低语“高总管,你看我们在这里待了这么久,刚才说话声音也不低,屋里却没声响,很有可能说明王爷知道此事却不予理会”
鹦哥的这番话正说到高福心里去了,他不做声就是在等她说这句话,日后就算王爷追究,也可以推到她的身上!想着,他轻轻笑了笑说“既是如此,我去禀告福晋让她做主吧!”
鹦哥笑着点点头高福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甩甩袖子离开!边往回走边琢磨:看来年主子专宠的日子真的到头了!这个钮钴禄氏真是好手段啊,进府才短短不到一年就可以击败专宠多年的年氏,这难道就是人们常说的后生可畏?想着想着,高福嗤笑了一声,他以后可要多亲近亲近这个钮钴禄氏了!真正的好奴才忠心排在第一位,第二位可是审时度势!想要成为主子的心腹,就一定要学会想主子之所想,急主子之所急,喜主子之所喜才行哪!
待听到门外两人相继离开的脚步声后,胤禛才侧身趴在书怡耳边说“你身边的丫头跟你一样古怪”真是什么样的主子用什么样的丫头,高福这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都可以被她轻易打发书怡抬眼轻瞥了他一眼,“再古怪能比得上高福?”这么忠心得办事,只是不知年氏给了他什么好处,如此尽职尽责的胤禛直接用唇堵上了她的嘴,现在没人打扰他们了,他可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和她斗嘴上!
在胤禛强势的攻击下,书怡也由最初得拒绝渐渐改为迎合,一时间,名为□的巨浪席卷了紧密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任由心底最原始的渴求主宰着他们在欲海里沉浮年氏房内年氏第N次问身边的紫竹“王爷还没来吗?”
紫竹安慰她说“主子,别急,就快来了!”
年氏蹙眉想了想“这次为何这么久?”
紫竹笑了“想是高总管走得慢了些!主子放心吧,王爷那么疼您,一定会来的!”
听她这么说,年氏原本焦急的脸色突地暗了下来“他变了,他以前不会这么对我的,这次他是借教训小喜来给我一个警示”
紫竹想到现在还趴在床上不敢动弹,下身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小喜,脸色也是一变,许久才勉强扯了抹笑说“王爷当时那么生气不是也舍不得发到主子身上么?可见王爷还是心疼主子的!”
年氏呆呆得看着眼前燃着的蜡烛,对紫竹的话恍若未闻似的!紫竹见状也闭了口不再说话屋内静得吓人,只能听到偶尔烛火爆开的声音,在紫竹快要承受不了这么静默的气氛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发呆的年氏几乎是听到脚步声的同时站起身来,快步奔向门口却在看到来人后僵住了身形,她身后的紫竹也是一惊,忍不住问道“高总管,怎么就你一个人,王爷呢?”
高福面露难色,踌躇得搓了搓双手,似是在斟酌用语年氏冷冷得看他一眼,淡然说了声“王爷不肯来?”
高福一听,忙否认说“不是不是”
年氏的眼中飞快得闪过一丝恨意,“那么…是钮钴禄氏拦着爷不让来?”
“其实,也不是钮钴禄主子拦着”
被高福遮遮掩掩得话语弄得心烦气躁得年氏控制不住的拔高了音调“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既然都不是,那么王爷为何不来?”
高福一怔,叹了口气说“年主子,奴才这次并没有见到王爷的面儿,因为…因为…王爷和钮钴禄主子在屋里正忙,奴才在门外敲了半天喊了半天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王爷出来”
年氏在听到‘王爷和钮钴禄主子在屋里正忙’时只觉得全身血液直冲到脑门,身子控制不住得后退了几步,紫竹慌得伸手扶住她,有些害怕的问“主子,主子,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心,心好痛,好闷,快要窒息了!年氏无力得抬手指了指胸口“胸口疼吧??”紫竹瞪大了双眼,回头看向一旁正不知所措得高福喊道“还不快去请大夫”
高福被她这么一喊,倒回过神来了,忙点头答应小跑着出去了!
年氏呆滞得望着门外,神情悲戚异常,久久,她疲惫得闭上了双眼,眼角的晶莹似是再也承载不了主人悲伤的重量悄悄的划过苍白的脸庞砸在了地上,碎成一片片作者有话要说:偶又放了首歌,大家再试试能不能听到!歌曲名字是《不得不在乎》歌词:有一杯咖啡叫做苦糖很甜人却是单数就算是义无返顾再付出爱情却已穷途末路有两杯咖啡叫幸福品尝那相同的温度就算是不由自主迷了路也不会轻易乱脚步不想爱变得太模糊也不想时间太短促倔强也知道认输不去赌一个笑我就会满足爱上你就不得不在乎因为害怕你会习惯了孤独我为你付出为你感触为你而辛苦为你笑得很投入爱上你就不得不在乎因为上天要你做我的礼物哪怕是你重复爱我的态度我也生死追逐PS.咱这章的H有没有写过头啊?大家可以给个意见,若有人受不了咱可以改,因为偶也是第一次写,捂脸~所以尺度把握不准...呵呵~
仇恨的种子
胤禛抬手抚了抚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汗湿的头发,不禁苦笑,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竟然不堪一击,想起方才两人之间反复激|情的温存以及自己完全沉迷在无法自拔的美妙快感之中,胤禛难得的红了脸第一次出现这种失控的感觉,即使心里清楚她的身子不适合太长时间的欢爱,结果还是没能把持住!想着,胤禛低头看了下自个儿跨间仍叫嚣着的欲望,再次苦笑,明明已经疲惫酸软了的….
轻轻将她移到身侧,胤禛想改成环抱着她的姿势,没想到小女人一离开他的怀抱就砸吧砸吧嘴,低低嘟囔了句什么后直接翻身向外继续睡着胤禛莞尔,看来刚才真的累着她了,伸手将被子拉过来替她盖好,胤禛笑着拄腮开始凝视她的睡颜…….
次日清晨,书怡是被一阵刺痛给惊醒的!
唔~我的腰….痛痛痛痛痛….
某人微微挪动了下身子后就哀嚎遍野,其声悲壮得让整个怡心阁的奴才都忍不住寒了一下!
鹦哥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慌慌张张得跑进来,结果…“格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书怡捂住耳朵,埋怨道“大呼小叫什么啊,吓死我了!”
“格….格格,竟然光着身子”鹦哥转身背对着她小声得说道咦??书怡微愣,低头一瞧,吓!忙拉过被子将自己包裹好,然后干笑着说“裸睡比较舒服,舒服,呵呵~”
鹦哥偷偷侧身迅速瞄了她一眼,发现她已经遮盖好后才放心的回身抿唇笑看她说“热水已经备好,格格要沐浴吗?泡泡热水身子会好一点的哦~”
书怡听她问自己要不要沐浴时还笑着满口答应要,然在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笑容僵在了脸上“其实我没…哎呀就是…那个…你不懂啦!”紧张的想解释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解释%% 鹦哥捂嘴,笑说“格格不用解释,奴婢是不太懂,不过王爷有吩咐过奴婢准备热水,他说热水能解乏,尤其像腰酸一类的,在水里泡一泡会舒服许多”
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他是不是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昨晚他俩发生了什么?!
书怡咬牙诅咒着,就听鹦哥又说了一句“王爷说,今天格格就不必去福晋那里请安了,泡完澡就好好休息休息,福晋那里他会亲自去说!”
很好,他亲自去说的内容她已经不抱什么幻想了,反正他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就对了!于是乎,某个名为书怡的小女人渐渐石化在了屋里泡过澡,书怡觉得身上确实清爽很多,心情逐渐好转,这不,她正饶有兴致的跟鹦哥索讨生日礼物呢!
掂了掂手上的荷包,在鹦哥满是黑线的表情下书怡不合时宜的说了句“不是很重,看来里面没放金子或银子啊!”失望啊,还以为能收到礼金呢鹦哥嘴角抽了抽,很没诚意的说了句“真是抱歉呐格格,奴婢很穷!”
见她起身要离开,书怡忙拽住她的衣摆,讨好得笑,道“鹦哥别生气,人家跟你开玩笑的!这个荷包比金子银子还金贵,千金,呃不,万金也买不来!我会好好保存的!”说着,还摆出我说得都是实话的表情企图使人信服!
鹦哥微微侧身,不太肯定得问“格格说得是心里话么?”
“当然!”书怡忙露出我很诚实的笑容“鹦哥的针线活那么好,瞧荷包上绣得这个龙凤呈祥的图案就跟真的一样!”
“扑哧~”鹦哥笑了下“格格,那不是龙和凤,咱们哪能绣那个,瞧,龙上的爪子是不是少了一个,凤的翎毛也不同不是?”
书怡仔细瞅了瞅,确实如此“鹦哥,你这不是钻法律的空子嘛!”而且还属于盗版系列的!呜呜呜~她难道就是个假货的命?在这里身子啊啥的,都不是自己的,现在可好,连生日礼物都要绣个假龙假凤在上面!~
“什么法律?”鹦哥不解得看着皱成包子脸的某人“格格不喜欢?”刚才不是还夸绣得好来着吗?
“…..喜欢!”如果是真的龙凤她会更喜欢!书怡腹诽着。 不过她心里也明白,这龙凤可不是乱绣的,搞不好还能惹出杀身之祸,虽然现在她是没能力用真品,只要再等二十年,她会是这个世上最尊贵的凤凰!
“福晋吉祥!”屋外传来的翠珠刻意提高的请安声将鹦哥刚要说的话给憋了回去!
书怡也是一惊,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饰,就和鹦哥一起站在门口等着那拉氏进来屋外,那拉氏轻眯了一下眼睛,笑问翠珠“你们主子可在?”
翠珠忙欠身“回福晋的话,主子正在里屋休息!”
那拉氏微微点头,朝着早有人为她打起帘子的里屋走去,在经过翠珠身边时,她顿了顿,低声说了一句“你真是个忠心不二的好奴才啊!”语气似是赞赏却让翠珠不禁毛骨悚然那拉氏见她的身子开始微微发抖后才满意的举步离开,那拉氏很不喜欢别人在她的面前装腔作势,翠珠刚才明显的通报行为触到了她的忌讳上了!╮(╯_╰)╭书怡一见她进来忙蹲身甩帕子行礼“福晋吉祥!”
那拉氏微笑着点头,她很喜欢这个钮钴禄氏,原因之一就是她本分守规矩!伸手扶她起身,那拉氏拉着书怡一起坐在了软榻上,然后对着身后几个捧着盒子的奴才说“把东西放到那个圆桌上,你们就退下吧!”
那几人答应着,小心放好了盒子后静静离开!
书怡先是看了看桌子上的东西,又回头望了望身边正悠闲喝茶的那拉氏,她也来给她送礼?算了,还是先喝口茶,等着某人给她解惑吧,要比耐性的话,她可不输任何人哦~
果然,那拉氏在看到书怡也悠闲得拿起杯子喝茶时,眉毛轻挑了一下,遂放下手里的茶杯说了句“这些都是女人补身子用的上好补品”
“咳咳~”书怡被她的话呛了一下,思及这样不礼貌,忙用手帕捂住嘴,轻咳着,说“咳~福…福晋,您送这些来是做什么?”
那拉氏见她惊骇的模样,捂嘴笑个不停,“今早王爷来都跟我说了,妹妹还这么皮薄的害臊?”
“…….”她一个现代腐女竟被古人说成皮薄??情何以堪?要是被希希知道了还不得笑傻了?不对不对,她现在应该思考的是胤禛那个男人究竟跟那拉氏说了什么?
书怡刚想开口询问,那拉氏抢先说了一句“妹妹,这也是王爷的意思,现在府里子息这么单薄,难道妹妹就不想早点给王爷生个儿子?”
%% 她不想!她过了年才14岁,呜呜呜~她不要当儿童妈妈!而且她这辈子就生了一个儿子,还是五十年出生的,她可没有逆天行事的想法!
那拉氏无语得看她一脸怕怕的表情,而后轻拍书怡的手,说“妹妹若是以前没想过不要紧,从现在开始想也来得及,今日姐姐来只不过唠叨唠叨两句而已!罢了,姐姐还要去看看年妹妹,就不在你这里叨扰了!”说着便起身准备向外走书怡也跟着她起身,有些好奇的问她“年侧福晋可是身子又不好了?”难道昨晚她不是做戏而是真的病了?
那拉氏好笑得看着她,似是书怡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一样“妹妹不知道?昨晚高总管不是来过你这里请王爷了吗?”
书怡脸一红,支支唔唔说“有吗?想是书怡当时睡得太死没有听见!”
明知她说得是假话,那拉氏也不去追究,这个女人没有辜负她的期望,昨晚那一举真是重创了年氏的嚣张气焰啊!想着,那拉氏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对书怡说“年妹妹昨晚吐血了!太医来了忙了大半夜才算稳住病情,据说是气急攻心导致的,要静养个一年半载的”说着轻轻拍了拍呆楞在一旁的书怡的手,便径自离去!
吐血??气急攻心??书怡的脑海一片空白,怔怔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都说年氏短命的原因是身体不好,然而在她到府里这一年瞧着,年氏虽然身体有些虚弱但也不至于像书里描绘的那样不堪,而且她的病多数时间都是装出来,讨某人的关心而已!现在来看,怕是不假了,都吐血了,这身子….啧啧~真没想到,年氏的身子是自己给气坏的,这事要是写到史书上,那自己还不得扬名一番?古有诸葛亮气死周瑜,现有钮钴禄氏气伤年氏, \(≥3≤)/ 不管怎么说,她也跟老诸同学划了一次等号啊!
正天马行空得想着,一旁站着的鹦哥忍不住开口问道“格格,我们不去看看么?”
书怡愣了下,问道“看什么?”
“看年侧福晋啊!”
书怡一脸你疯了吗的表情看鹦哥“看她?你嫌气她气得还不够啊?咱们要是再在她眼前出现,估计她都能立时嗝过去!”
鹦哥被她说得也犹豫了,“可…可刚才福晋都告诉我们消息了,若我们不去,不就是对她不敬了吗?她不是就抓到我们的把柄了?”
书怡摇摇头“放心,福晋会保着我们的!我只是没想到年氏竟这么小心眼,不就一晚上没请动四爷吗,至于气成这样?她半夜派人去别人房里拉走四爷的时候,她怎么不想想别人的感受?”这人忒自私了!虽然自己也不是那么无私的人,但至少她想得开,乐观啊,这么想想,书怡还真挺崇拜自己的!当初被男友背叛那么大的打击自己都挺过来了,这要是换成年氏,还真是不敢想后果啊!
鹦哥听她这么一说,忙暧昧得笑笑“格格,你果然对那次王爷被叫走了的事情很在意哦~”
书怡没好气的白她一眼,她是为东院那些深受其害的女人们说话好不好??这个丫头越来越坏了,就会拆她的台!~
紫竹送走那拉氏回到屋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年氏一脸狰狞得望着窗外,她眼中的恨意让紫竹狠狠打了个冷战!
年氏一歪头,见她呆呆得站在帘外不进来,知道自己的表情吓着她了,便略略收了收恨意,说“把药给我拿来!”
紫竹这才回神,忙答应着,飞快得窜出了屋,主子刚刚的表情好吓人!
年氏对着她近乎逃跑的背影冷哼了一下,将视线又移回到了窗外,钮钴禄氏还有那拉氏,她会让她们付出代价的!今日她所受的苦,来日她定当千百倍的讨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俺找不到好歌放上来!- =
筹谋
下了早朝,胤禛叫住了胤祥,问道“上次我跟你说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胤祥先是一怔,然后才反应过来是什么事情,“本来今天弟弟也想跟四哥说这件事,已经办成了!要说也真是凑巧,昨晚韵韵突然不舒服,太医瞧了说是有孕了,皇阿玛和德妃娘娘立时就赏下东西了,我琢磨着得来宫里谢恩,就去了永福宫,结果德妃娘娘当时就说韵韵第一胎啥事都不懂,要找个稳妥的人照顾,让我从她宫里挑两个嬷嬷,我一听,就顺手一指将她给要了来,现在正跟在韵韵身边呢!估计用不了几日韵韵就要去四哥府上找小四嫂了!”
胤禛点点头,拍着他的肩膀笑说“弟妹有喜了,四哥得准备份厚礼才行!”
胤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了,虽说他已经有了两个孩子,可是韵韵的这一胎让他又有了初为人父的狂喜感觉!
胤禛有些羡慕得看着十三幸福的表情,那个小女人究竟何时才能给他添个儿子?
当书怡一觉睡起来的时候,天已经灰蒙蒙了,她揉了揉眼睛,喊了声“鹦哥,端杯茶给我!”
帘子瞬间被挑起,鹦哥笑眯眯的递上了茶杯,看着书怡咕咚咕咚得迅速喝下,待她喝完,接过空杯子问道“要不要再来一杯?”
书怡摇摇头,快吃晚饭了,还是留点肚子吧!“对了,今晚咱们早点关门睡觉,我到现在还没解乏呢!”
鹦哥听了一愣,下意识得问她“要是王爷来了怎么办?”
书怡摆摆手“年氏病得那么厉害,他今晚不会来了!”鹦哥小心瞄了瞄她的脸色,决定还是什么都不说比较好。
书怡并没察觉鹦哥的小心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