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紫娴道“小丫头说这样的话不知道脸红么?”
紫娴纳闷“你们做得都不脸红,我干嘛要脸红”
一旁正努力平息狂乱心跳的富察氏听了她的话,脸上好不容易稍稍有点褪色的红晕,又盛艳起来
弘历有些头痛的捏捏眉心,这丫头的嘴真是越来越没把门的了,偏偏皇阿玛疼她,不肯苛责她半句,真是快将她宠到天边儿去了!弘历此时绝不会承认,疼宠紫娴队伍里也有他一个的事实!
胤禛挂着淡淡的微笑看着下手边坐着的他的子女们的互动,显然书怡也看到了,抿嘴一笑说“紫娴那孩子都被你给惯坏了,以后要是嫁不出去,看你后不后悔”
“哼!朕到想看看哪个不要命的敢不娶朕的掌上明珠”胤禛毫无悔意,异常强势道
“…….”老公,你这属于强买强卖啊,这是不对滴啊不对滴
此时,台上的乐声渐渐平息,舞者也缓缓稳住了身子,她努力平息了一下因为跳舞而过快的心跳,抬头直视正前方龙椅上坐着的人
然而,她失望了,因为那个人根本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身后,太监让她赶快退下的催促声不断响起,无奈,刘巧儿只能带着满腔的失望走下了台,她刚想抬头再瞄一眼龙椅上方的人时,突然身侧一道熟悉而炙热的目光让她顿住了脚步,回头,直接撞进一片深邃的多情汪洋里
手,下意识的捏紧身侧缠绕的绸带
两人对视了几秒后,刘巧儿垂下眼眸,不再有任何眷恋的转身离开,将那道含悲带喜的目光彻底阻隔在了脑后
那道目光在女子转身的那一刻,敛去了,因此他没有看到她转身时无意识的轻抚了一下小腹的动作
然而他忽略了,有人却紧紧的注意着
庄亲王允禄一直带着疑惑注意着他们两人的举动,他有些不解,怎么感觉老十七跟四哥家的刘常在似乎是认识的?而且刘常在最后转身时那轻抚小腹的动作….让他实在是有点忧心啊,十七弟可千万别做出什么傻事来,四哥可是最要面子的人啊!
允禄的嫡福晋郭络罗?凌邠面带关切的问“怎么了?”
允禄回头,对上娇妻有点担忧的目光,脸上刚毅的线条渐渐柔和“没事~累了么?”
凌邠摇摇头,知道他又想提前退席,虽然皇上不会说什么,但是每次都搞特殊终究是不怎么好的“难得皇上今日这么有兴致,咱们该多待一会儿”
允禄听后,抬头看了看龙椅上方坐着的男人,见他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微笑,便道“也罢!”只是十七弟…转头望向邻桌坐着的不断自我灌酒的果亲王允礼,允禄在心里叹口气,为何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一直注视着一切的书怡悄悄勾起了唇角,她朝刘巧儿消失的方向望了一眼,眉眼含笑,阿拉~怎么办,她这么对紫娴的救命恩人会不会遭天谴啊!
“很开心?”胤禛注意到她一直含笑不禁好奇的问
“恩~胤禛,我瞒着你做了一件事”书怡面露忐忑然目光却一直灼灼
见她尽力佯装害怕的样子,胤禛有些好笑“什么事?”
“恩~~”书怡扫了一眼整个宴席,道“等寿筵结束了,我们回去后再告诉你”
“这好办~~”胤禛一拍手,高无庸迅速出现在他面前“传旨,散了吧!”
高无庸弓着身子点头,然后转身喊道“圣上有旨,散席!”
众人纷纷起身,异口同声道“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书怡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然后扭头无语得看着一脸自得的某人,太任性了吧?甚至台上的节目都还没有演完呢?那些人为了这一次登台准备了多长时间下了多少功夫,他知道么??
“走吧~”胤禛向书怡伸出了手,然后看她傻愣的抬手放上后,唇角一勾,带着她悠然自得的朝九州清晏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再次重申:此文的结、局绝对是好的,所以亲们完全可以放心,吼吼~~~
解释
“什么??”
震天响的吼声呼啸在九州清晏的上空,守在殿外的一干下人面面相觑,均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唔~皇上生气了~~震怒了~~
殿内,书怡完全不受寒风冷空气的干扰仍旧自在的举杯喝茶
“你的意思是刘常在怀孕了?”胤禛瞪大了眼睛看着书怡
“应该是吧~”书怡眨巴了下眼睛,补充了一句“看她的表现很像!”
“这个贱人!”胤禛气呼呼的怒骂,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般道“竟敢在朕的眼皮底下私通!”
书怡见他似乎想喊下人进来,忙伸手拉住了他“胤禛,我还没说完呢!”
胤禛看了她一眼,道“朕先让人把那个贱人和她的杂种处决了再说”
“杂种,杂种!说得真难听,那可是你的亲侄子!”
“你说什么?”胤禛震惊。
她…那个女人竟然跟他的弟弟….这怎么可能…
“….是谁?”胤禛跌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道
见他这样在意,书怡蹙起眉头“胤禛,你…很在乎?”
没好气的白她一眼,这关乎面子问题,他能不在乎么?一旦此事传扬出去,届时四面八方的嘲笑和讽刺都将扑面而来,他还要不要当这个皇上了?
书怡愣了一下,坦白道“其实一切都是我的主意”
“恩?”胤禛讶异的挑眉看着她
“呃,这个刘常在我曾经碰到过她,就是和紫娴出宫玩耍那天”书怡顿了下,将她救了紫娴的事情粗粗说了一遍,然后道“当时我只是好奇她的意中人,所以就让暗卫去查了一下,结果…”
“是谁?”静静听着的胤禛蹙眉问
“果亲王!”
“允礼?”胤禛瞪大了眼睛,竟然会是老实巴交的十七,他还以为会是二十三那个风流种呢,毕竟刘巧儿的年纪也不大
“恩~很吃惊吧?嘿嘿~”书怡笑得跟偷腥了的猫似的“当时我听到后也是震惊到不行”
胤禛淡淡瞥了她一眼,书怡立刻收敛了笑容,乖乖站好,呜呜~~好冷!
“后来呢?”
听他发问,书怡先跑到桌子边上给他倒了杯热茶,然后屁颠屁颠的递给他,讨好的笑道“胤禛先喝茶~”
尽管她的表情很让他发笑,但素,雍正大人憋住了,他默默的浅啜了一口清茶,腹诽: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可以肯定她绝对做了不少‘好’事
果然,就听...
“果亲王其实很爱她”书怡刚开口,胤禛就抬头看了她一眼,弄得书怡有点寒,其实胤禛的意思就是你怎么就知道老十七爱那个女人?若是真爱,会不娶回家?
“呃,其实他们两个之间有点误会”书怡讷讷的道,语调有点感伤“果亲王遇到她时,两个人都没有说出真实身份来,刘常在倒也是个聪明人,从允礼日常的举动和佩戴的饰品中她隐约猜出了他的身份,并且把这件事告诉了她阿玛,刘满自是大喜过望,开始频频打听允礼的事情,越打听越欢喜,然后怂恿她女儿跟允礼再见一面,让他们把身份明了,顺便看看能不能把婚事办了”
“说来也巧”书怡看着胤禛笑眯了眼睛“就在两人定好时间准备再见一面的时候,你却下旨赐婚了,赐了他一个侧福晋”说到这里,书怡实在是忍不住好笑“这事很快就传开了,刘家自然也知晓了,刘满劝她算了,这刘巧儿也是个不肯认输的性子,偏要等两人相见问清楚才罢,允礼呢,自认为亏欠了她,竟是不敢再与她相见,结果两人就这样错开了”
“错开倒好~”胤禛冷哼“这个刘巧儿野心不小,放在十七身边,朕还不放心呢!”
书怡闷笑,刚才还埋怨人家私通,现在又关心起人来了,唉~古语说得好啊,男人心,海底针!
“他们后来怎么又会在一起的?”
“呃,”刚笑得一脸得意的书怡被胤禛的一句问话噎住了
“是你做得手脚?”看她的表情,胤禛猜测道
“恩~”某人大方的承认“说起来那晚我也只是暗中帮了他们一把”书怡开始回忆“当时果亲王完全沉浸在丧子之痛里,心情难免低沉,你偏偏在那段时间宴请番邦来使,他的酒自然不会少喝”
“所以,你就派人将刘常在约出来,让她恰、好见到感伤中的老十七?”胤禛接话道
书怡嘟了一下嘴“被你说中了”
“哼!”胤禛冷哼一声,扭头不看她!自己的女人帮着外人给自己戴绿帽子,这事搁谁头上谁不气?
“…..生气了?”书怡小心翼翼的看他一眼问道
“……”胤禛不做声也不看她
“真生气啦~”书怡蹙了下眉头“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刘巧儿了?所以现在才这么生气!”
“你!”胤禛不敢相信的猛回头,刚想训斥她没良心,却见某人正乐呵呵的看他笑“嘿嘿~~让你不理我!”
“唉~”长叹一声,自己这辈子真是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见他脸色回转,书怡试探的道“你还想杀刘巧儿么?”
“当然!”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她必须得死!”
“可是,十七现在一个儿子都没有,唯一的儿子前不久刚殁了,刘巧儿怀得说不定是个儿子呢!”书怡对他眨巴了两下眼睛
“那又如何?”胤禛挑眉看着她
“不如何啊~”书怡的声音陡然变得无所谓起来“你想杀便杀喽,不过,我觉得老十七这些年为你奔走东西,出了不少力办了不少事,唉~~可惜可惜,到头来居然没有儿子养老….”
“行了!”胤禛打断她怪里怪气的语调“朕才没你那么没良心!”
切,这人,非得贬低别人来抬高自己!书怡不服气的瘪瘪嘴
“那你想怎么办?”胤禛假装没看到她瘪嘴的样子,淡淡问道
听他问自己意见,书怡嘴角一扯“先借她这次献舞,封她为贵人,然后最近几日你再时不时的去她那里逛逛,给人一种假象,到时她生出儿子,你再做主过继给允礼岂不好?!”
胤禛默不作声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心内却思绪翻滚,为她缜密的心思,为她巧妙的设局,他终于明白为何那拉氏临死前要说那句‘后宫交给书怡妹妹我很放心’的话来了,夫妻这么多年,如果不是知道她志不在此,胤禛想也许自己对她也会很忌惮吧
书怡见胤禛看着自己却不说话,心里已经微感诧异,更何况,她很讨厌此刻他看自己的目光:幽深而且带着一点深意
“你在想什么?”纠结半天,书怡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想你既然知道刘巧儿和老十七有情为何还要把她留在宫里!”收回目光,胤禛瞒下心中所想,随口胡诌道
书怡被他问得一愣,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难道说因为她给你生了个儿子?!貌似很丢人…..
胤禛没想到随口胡诌的问题把她给问住了,脑子里飞快闪了一个念头,嘴里更加逼迫的问“书怡?”
应声抬眸看了他一眼,胤禛立时僵在了椅子上,她的目光怎么会这么哀怨?
“你别问了!”某人瘪瘪嘴,不甘不愿的说
“可是我想知道”胤禛起身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磨蹭着,道“而且你瞒着我做了那么多事情,难道我连知道真相的权利都没有?”
“真相?”书怡猛地从他怀里坐起,两只眼睛直勾勾看着他,气势恢宏道“真相就是那个女人给你生了个儿子!!”
“恩?”胤禛被她吼得有点懵,儿子?
“你为什么非要让我说出来?为什么?”书怡憋屈的看着他
虽然有点发懵,但是胤禛还是隐约猜到了大概的情况,心内一喜,脸上却不露丝毫,仍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你的意思是…”他故意顿了顿“她应该为我生个儿子?”
“….恩”书怡用鼻子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胤禛强忍住想要上翘的嘴角,低喃道“如今她仍是怀有身孕却不是我的,既全了老十七的情,历史又没有改变。 书怡,你想了多久才想到的这个法子?”
“从确定刘巧儿就是谦嫔开始”书怡老老实实的回答
“谦?呵呵,这个封号倒是好,赐给这个私通的女人倒是很贴切!”胤禛眯眯眼一笑道“为何这样大费周折?以前你从来不会为了这样的事情费心的”胤禛垂眸看她,眼神隐隐含着激动
不错,她以前从不爱为这些事动脑子,那时打定的主意就是如果他出轨,他们就玩完,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做不到那种不在乎了,心越来越眷恋他偶尔露出的温情,越来越眷恋,越来越….然后理所当然的出手扫除阻拦在他们面前的障碍,毫不留情!
这说明了什么?书怡心里很清楚,胤禛心里也很清楚,所以他逼迫她说出来,将那个他等了许多年的字眼说出来
书怡看着他虽然努力自持却仍旧泄露出一丝急切的双眸,淡淡笑了,“因为很无聊呗,就想找点事情做”
说完后低头轻笑,不去看他此时又气又无奈的表情,反正他们有得是时间,以后再说给他听好了,谁让他刚才那么逼迫她了,嘿嘿~
然而,书怡没想到,她一时的任性竟然变成了她终生的遗憾,始终没能说出口的爱意就像噩梦般夜夜缠绕在已然孤独的她的梦境里,让她反复品尝着懊悔的酸苦滋味
如果当时她能够坦言….
如果当时她不那么害羞….
如果当时她勇敢面对….
在漫长的孤独岁月里,她不止一次的假设,可惜,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斯人,已不再!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还有两章的内容,本文就完结了,咳咳~明天我尽量都码出来,然后将其完结,啊临近文末,竟有种淡淡的不舍,望天...果然生病后人会变得多愁善感了呀!
帝殇
书怡很紧张
在刘巧儿拿出金镯请求胤禛放她一条生路的时候,她不紧张
在面对胤禛询问的眼神,需要解释金镯的事情时,她不紧张
在刘巧儿生下圆明园阿哥,胤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时,她不紧张
可是,现在,她,却很紧张!
因为雍正十三年正在步步逼近….
“额娘~~”紫娴嘟着红唇不满的看着已经在她面前走神数次的人
“啊?”书怡回神,不好意思的冲紫娴笑笑道“额娘年纪大了,精神头儿明显不行了”
紫娴瘪嘴“明明是额娘有心事才总是愰神的!”
直言不讳的话语让书怡倚老卖老的笑脸蓦地一僵,忍不住叹气“你皇阿玛总是太宠你了,说话这样直白,毫无顾忌,日后给你找个厉害婆婆,让她天天训斥你”
紫娴终究是年纪轻,听到恫吓早就呆住了,正自愣神的时候,就听门外传来一阵低笑“是谁要给朕的乖女找厉害婆婆?”
紫娴一听声音,耷拉下来的嘴角瞬间上扬,一溜烟的奔到门口,挑帘等着胤禛进门“皇阿玛~~o(∩_∩)o~”
胤禛爱怜的摸摸她小小的脑袋,笑睨了一眼正努力减少存在感的某人道“娴儿受委屈了?”
紫娴猛点了几下头,可怜巴巴的说“额娘不要娴儿了,她要给娴儿找婆家”
“恩~~”胤禛煞有介事的点头“朕也听到了!”
书怡觉得自己应该站起来说点什么,即使不为自己辩驳,岔开话题也好啊,可是,当她一对视上胤禛那双带笑的墨玉时,心里的小鼓就开始不停的敲打着,脑袋一片空白
胤禛的眼底迅速闪过一丝笑意,脸上却详装生气,道“娴儿还这样小,你怎么就开始讨论起她的婚事了?”
书怡冤枉的看着胤禛,拜托,她就是随口说说,怎么可能真的讨论她的婚事啊!见胤禛脸上浮出恼意,书怡气的狠狠瞪了紫娴两眼
小丫头倒也机灵,见书怡瞪她,忙陪笑道“皇阿玛,额娘,我还约四哥给我讲解诗文呢,紫娴先退下了!”说着,也不等两人的反应,一溜烟的跑出了宫
切~这个没节操的臭丫头,溜得倒快!这要把她放到抗日时期,绝对是特务!书怡看着她溜走的背影恨恨的腹诽着
胤禛好笑的看着书怡咬牙切齿的模样,柔声道“可是又发呆被娴儿看到了?”
“呃,”书怡有点羞愧的垂下了头
“过来~”胤禛招手唤她,手指着身侧的椅子道“坐下陪我聊聊~”
“哦~~”
“你在烦恼什么?”胤禛举杯斜眼看着书怡
冲他甜美一笑“没什么,可能最近休息的不太好,精神不济的缘故”
发现胤禛似乎不太相信,书怡做举手发誓状“真的!我并没有烦恼什么”
微微一笑,胤禛望进她深深的眼瞳道“如果…有心事,记得说出来!”
带着关切和深意的话语让书怡蓦地一酸,埋藏在心底的话立时就要脱口而出,却在看到他别开视线的那一刻又给压回去了,算了,再给他点时日,瞧他的身体状况也并无任何的不妥,书怡心内暗忖道
胤禛偷觑着她的表情暗暗松口气,明知道她是为了归隐的事情焦虑,他却不得不逃避开这个问题,只因现在朝廷风云涌动,民间苗疆教派起义,他如何能够在此时归隐,更何况,近几年来,民间传他逼母弑子,杀弟夺位的谣言愈演愈烈,他更要弄些建树出来才行,为了大义,他也只能对书怡说对不起了
其实胤禛心里也存着侥幸,这几年他瞒着书怡服食了一些丹药,发觉自己的身体还行,并未到将死的地步,所以他心里暗暗怀疑是不是书怡记错了年份
就在两人各怀心事表面平静的又过了两个月,书怡的焦躁已然到达了顶点。
此时已经是雍正十三年的七月中旬,说实话,对于雍正具体的死亡时间书怡并不是很清楚,然而就是这种不确切的感觉让书怡更加的惧怕,她天天担忧着,时时刻刻注意着胤禛的身体,甚至到了胤禛偶尔的几声咳嗽都让她揪心害怕的地步,完全可以用风声鹤唳四个字来形容她极度恐慌的心情
胤禛看到她这个样子,一边愧疚着,一边仍旧忘我的工作,也许真的应了那句话:越是责任心重的男人越容易败在责任心上
雍正十三年八月,在持续一个月的疲劳轰炸后,胤禛,病倒了!
“皇阿玛~喝药了”弘历小声唤着躺在榻上似是沉睡着的人
“唔~”胤禛闷哼,眼睛却没有睁开“没告诉你额娘朕病了吧?”
“是~”弘历恭敬的跪在榻边低声答道
胤禛睁开眼睛,满意的冲他点点头,然后长叹一声道“朕这是小病,没得在让她跟着操心了,这段时间她过得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