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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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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肉啥的啊,其实我不太会写,这一章不知够不够啊。。。

还有就是亲们现在非常恨皇家,所以要求我虐,大家淡定啊,我会虐的。。。

至于写到这里吧,怎么说呢,生活总是在继续,平静的生活还是比较幸福的。

波澜会有的,但是波澜过后,女主猫儿的生活就不会如此平静了,我只是希望女主能有一段时间享受生活,享受一下小女人被人疼爱的感觉,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去担心别人而忘了自己。。。

女人,总是有人疼, 才是幸福的。。。

大家想看的惊天动地波涛汹涌,已经在接近了,所以在这之前,我就给猫儿一个平凡的幸福吧。

只是某女一点也不体谅某男人的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叨咕着,你不疼我,你不疼我。陈醉无语地揉揉额头,却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阿醉,你是不是不行啊?”阮晓突然一下子从床上坐起,目光炯炯地盯着陈醉道。

陈醉嘴角抽搐,脸色非常的难看,估计这话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吧。

“还是你喜欢男人?”阮晓继续瞎掰道。

“还是我变老了,变丑了,生了三个儿子就变成黄脸婆了?”

“阿醉,你是不是养了小妾了?比我年轻,比我漂亮,比我……唔……”阮晓的唇再次被人吃了,声音被吞下。

“没人比你更得我心。”陈醉一吻结束,努力压制自己身体内翻涌的欲望,沙哑着嗓子道。

阮晓被吻的,眼睛有些迷离,轻轻地唤了一声:“阿醉!”

这一声貌似呻吟的呼唤直接地点起了陈醉体内的狂潮。

陈醉苦笑,自己一遇上她,什么自制力都是废话。额头都是汗水,指甲已扣入手掌中的血肉,陈醉正愕然于自己今天的经不起撩拨,却发现自身体内部涌起一股让人无法忍耐地热潮。

陈醉低头,却看见自己怀里的阮晓笑得一脸狐狸样。

“晓儿,你做了什么?”陈醉想要起身,却被阮晓拉住了臂膀。

阮晓微微拱起身体,贴近陈醉的耳朵,轻轻地呼气道:“是爹给的哦!爹说了,对付你这种木头,就得用□。”

陈醉先是一愣,然后暗地咒骂自己的师父为老不尊:“晓儿,我是为你着想。”

这一次轮到阮晓愣住了,好一会阮晓突然一把推开陈醉:“滚,你给我滚,你根本就不爱我,不想我,枉我学那些个下三滥的手段留下你,你却这么讨厌我,滚,我不想见到你。明天我就去再找一个男人,爹说了,四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是多的是。”说着大怒就要下地穿衣,却被陈醉一把拉回床上,倒在陈醉身上。

此时的陈醉已经忍到极限了,一双眼睛有些血红,猛地翻身将阮晓压在身下,贴近阮晓,唇对着唇:“晓儿,一会儿我会告诉你,我有多想你。”

说着就低下头含住了阮晓的唇,大手也毫不闲着,覆在阮晓胸口的柔软处,一阵揉捏。阮晓顿时呻吟出声,可是半道声音却再次被陈醉吞了下去。

陈醉的刚毅的唇和阮晓的唇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深入到喉咙深处的吻,让阮晓有些要窒息的感觉。陈醉的左手有些粗鲁地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撕掉了阮晓身上的障碍,紧接着右手腾出空来落下了床帏,将阮晓的呻吟声全部关在了帘子里面,只让自己独享。

而此时的阮晓却有些恍惚,脑子里闪过一些片段,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看不清脑子里的人影。

“啊!”突然阮晓痛呼出声:“你咬我。”

陈醉眯着眼睛盯着阮晓一字一句地道:“看着我。”

这样有气势的阮晓不是第一次见到,只是在床上的陈醉显出了与平日稳重冷漠风格不同的慵懒、矛盾地霸气和性感。

“我好爱你哦,阿醉!”阮晓笑嘻嘻地抱住陈醉的脖子。

这一句话让陈醉陷入了巨大的惊喜中,下一瞬间,阮晓就被陈醉卷入了狂风暴雨中。

“我的猫儿,你永远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恨不得将阮晓揉进身体里的陈醉此时脑子里只有这一句话。

看着覆在自己身上为自己深深迷醉的陈醉,阮晓有些高兴,毕竟她真的以为陈醉在她生了三个儿子后开始嫌弃她了。

阮晓知道陈醉对她好,对她的宠溺,爹曾经说过,这个世上只有你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最疼你的,甚至可以为了你抛弃,生命,所以,晓儿,好好珍惜吧。

阮晓想到此,光裸地双臂将陈醉拉近,紧贴在自己身上,也将自己送入了陈醉的口中。

第二日清晨,阮晓仍在沉睡,而陈醉早已醒了过来,却是沉默地盯着阮晓的容颜。

“哎呀,你总是盯着我做什么,害得我想装睡都不成了。”阮晓水眸微睁抱怨道。

陈醉俊颜微微染上了一抹红晕,手指轻轻地摸索着阮晓的脸颊。他是激动地,因为自阮晓爱上别的男人,而且亲口对自己说两人只有兄妹之情时,自己从未想过两人会有这样的一天。

“晓儿!!”陈醉的嗓音还有些低沉性感,好似昨日的激|情仍未褪去。

阮晓见陈醉眼神有些迷恋地紧盯着自己,不觉地耳根有些红了,又想起自己昨天做的事情,忍不住将被子掀起将自己整个人埋在了被子里:“不许看我。”

可是这样一个动作不要紧,阮晓突然发现自己体内的一桩,忍不住一把捶在陈醉的胸口嗔道:“你竟然,竟然没……”下面的话,阮晓说不下去了。

但是陈醉明白,轻轻地动了一下身体,带出了阮晓一声呻吟。

陈醉失笑,掀开被子将未着寸缕的阮晓拉进怀里,大手轻轻地摸索着她光洁的背部。

阮晓想要挣开,奈何昨日力气都被耗尽了,现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嘴上嘟囔道:“昨天还没看够啊,放开我。”

陈醉仍是一言不发,低头轻轻地吻上自己昨日留在阮晓颈间的痕迹。

阮晓见状一把推开陈醉:“你还让不让人活了?”话音刚落,阮晓突然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暧昧,顿时窘迫的低下头。

陈醉见阮晓如此害羞,低低地笑了,抱紧阮晓,两个人再次滑入被中。

黑暗中,陈醉的动作让阮晓身体微微颤动:“阿醉,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木头呢,看来……嗯……根本就是个色狼。”

陈醉翻身再次覆在阮晓的身上,有力地手臂将阮晓狠狠地拉近,贴在自己的胸口,炽热地吻袭向了阮晓。

阮晓一边挣扎一边说:“阿醉,你停……嗯……下……啊,你……唔……”

陈醉没有理会阮晓的挣扎,自己隐藏了多年的欲望一旦被人挑起,就不会如此轻松地平静下去,何况面对的还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此时的陈醉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头猛兽,血红的眼睛里只能装得下阮晓一人。

晓儿,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的师兄的心一直住着一直兽,一直能将你吞没、撕碎的猛兽。

晓儿,是你将这只兽放了出来,你的师兄也无法阻止这只兽,所以,晓儿,师兄只能用你就祭奠这只欲望的猛兽。

晓儿,师兄真的想如此拥有你一辈子。

晓儿,师兄现在多么希望你永远不会恢复记忆。

晓儿,你不要怪师兄啊!

“阿醉!!”耳边响起阮晓颤巍巍地声音,陈醉眸色一黑,再次占有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中午时分,阮莫辉来给阮晓请安,却一眼瞥见阮思尔从陈醉和阮晓的院子里走出,还一脸的阴郁,看见阮莫辉冷冷地叫了一声大哥就兀自出去了。

阮莫辉瞥了一眼阮晓的院子,又见陈醉和阮晓一上午都不见人影,便明白了。阮莫辉转身,苦笑,阮思尔为什么生气,他很明白,因为在阮思尔的心里,阮晓是他的娘,而死去的訾翼才是他的爹,而阮晓则是属于訾翼的,容不得别人触碰。

只是现在的阮晓失去了记忆,前尘往事一概不知,对于她和訾翼的过去,她根本就没有记忆了,她现在所依赖的只有陈醉而已。阮莫辉摇摇头,自己又何尝不是,年少中毒,被阮晓救起,失了忆,可是后来阮晓却告诉了自己的身世,原来他竟是当朝雍亲王的嫡子。但是阮晓对他非常的好,所以他想留下来,想陪在她的身边。于是在他的心里也认为阮晓是他一个人的额娘,容不得别人染指。

只是昨日的事情,是师公一手促成的,也是娘愿意的,自己根本无权说什么。

阮莫辉也清楚,陈醉,自己现在的爹等这一天已经够久了。

想到此处,阮莫辉失笑,管他如何,只要娘快乐就好了。

“哎?大哥,爹和娘怎么还不起身啊,我都来了三趟了。”阮莫辉远远地就见阮莫童一边跑一边嚷嚷,他立刻上前一把拉住阮莫童,朝外走去:“童童,娘身体不好,不要去叨扰娘,大哥领你去个地方。”

流芸

作者有话要说:男人可以出轨,女人同样可以爱上其他男人,而不是守着他一个人。。。。

康熙五十二年京城

流芸坐在窗前出神,自打入宫以来,因为自己相貌肖似曾经的十四福晋而备受瞩目。皇帝若有所思的目光以及皇子阿哥们追逐的眼神让自己的心激动不已。但是每当看到自己手腕上的镯子时,沸腾的心则瞬间冰冷,她不会忘记那个只有十四岁的少年用阴冷的语气告诫她:“别以为你进了宫,或是将来成了福晋就是皇家人,你的一切都是源于那张肖似我娘的脸。你也别给爷耍什么花样,永远别忘了你的任务,爷会永远盯着你。”

流芸想到此,浑身一个机灵,苦笑一声,那个众星捧月般地女人,自己与她简直就是云泥之别。现在备受阿哥宠爱又如何?还不是这张脸。流芸狠狠地捏自己的脸,指甲划在上面有些刺痛。

“云儿!”有些沙哑地男声唤起流芸的注意,不用看,流芸爷晓得这个人就是那个用貌似满眼情谊却又有些飘渺的眼神时刻注意自己的十四贝勒。

流芸迅速隐藏了自己的情绪,慢慢地站起身,转身,俯身轻轻低叫了一生声:“十四爷。”再次抬起头时,眼睛里是隐隐的情谊。

“哼!”一声冷哼,流芸这才注意到十四贝勒身边还有一个少年,或是说十四贝勒府长子弘春。

“做什么呢?”十四贝勒微微一笑问道。

流芸温顺地答道:“看风景。”

“阿玛,不是要去给皇阿奶请安吗?”弘春突然出声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

十四贝勒低头看了弘春一眼,没有说什么,对于儿子这明显不敬的话没有一点斥责,只是冲流芸微微一笑表示安抚便离开了。

弘春却没有立即离开,只是嫌恶地看了流芸一眼道:“你最好别痴心妄想。”

流芸低着头没有说话,弘春哼了一声终于提步离开了。

流芸这才抬起头来,嘴角的笑意消失了。她明白,她怎么会不明白,没有人比自己更明白。那个惊才绝艳的固伦公主是消失了,可是十四贝勒的嫡福晋完颜氏却没有消失,仍记得自己的主子,那个叫做阮思尔的少年曾非常不屑地说过:“皇家人最喜欢隐藏那些个所谓的皇家秘密。”流芸爷清楚,现在十四贝勒府里的嫡福晋是谁,所有都知道那个人消失了,现在的所谓十四福晋是谁,但是大家都装作不知道。

因为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说她是十四福晋,她就是,没人能够违背他的意志。

流芸想到此冷哼一声,脸上渐渐浮起一个嘲讽的笑容,康熙、众位皇子阿哥最初见到她的脸那一瞬间的震惊,她从未忘记过。

只可惜,自己只是一个棋子。

一个利用肖似那位“逝去”十四福晋的脸周旋于给位阿哥间的女人,一个小心翼翼游走于众位精明冷静的阿哥却又总是情绪失控的阿哥之间。

九贝勒曾经当着十四贝勒的面将自己揽到怀里,冷着脸道:“这一次我不会让你。”

十四贝勒却笑了:“九哥,这事由不得你我。”

那个宫里悄悄议论曾爱慕十四福晋的八贝勒却只是负手站在一旁,看也没看自己。

一项以娇弱掩饰自己的流芸没有忘记八贝勒曾冷冷地盯着她道:“不管你是谁派来的,最好离爷远点,否则爷会亲手送你去地府。”

流芸记得,现在的大清王朝此时正是内忧外患,准格尔蠢蠢欲动、江湖不太平,黄河流域洪水不断,可是朝廷却连三十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所有的这些令康熙皇帝头疼不已,当然还有那些层出不穷的刺客。皇帝曾紧紧地盯着自己道:“流芸,你到底是谁。”

而流芸只是沉默,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谁。

在宫里的倾轧有的时候真的不是自己能应付的,众位阿哥中只有那个十三贝勒担忧地看着自己道:“流芸,在宫里你自己小心些。”

小心?

流芸失笑,自己的命早就不属于自己了。

刺杀皇帝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东西,失去了,却不是能够挽回的,所以十四想要再次得到云格玛却是不那么容易的,

我要虐他。。。。。阮晓觉得自己这几天眼皮跳的不行,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出现,问了陈醉却只得了一个笑容。三个儿子只有童童在自己身边,阮莫辉出去处理生意,而那个思尔一句我要闯荡江湖就跑了。

阮晓暗暗地骂了一声,闯荡江湖?前几天还振振有辞说江湖就在身边的臭小子骗谁呢。

阮晓看得出来陈醉也不知思尔去做什么了,问身边一直跟着自己的七少,七少爷有些茫然。

直到有一天陈醉也消失了,阮晓才知道出大事了,最后还是偷听了莫辉与七少的话才得知。自己的傻儿子竟然进宫去刺杀皇帝去了。

阮晓差点没昏过去,刺杀皇帝?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是恐怖组织的一员?天地会?白莲教?红花会,咳咳咳,乱了,乱了。

于是阮晓瞒住阮莫辉,甩掉了七少自己偷偷地进京了。

于是命运之轮再次转动了。。。。。

“昏君,拿命来。”某一日夜里康熙皇帝正在东暖阁批改奏折,一声满含愤怒的声音响起。

康熙稳稳地坐在椅子上,嘴角噙着笑,幕后的人终于出现了吗?

康熙看着从宫外冲进来护驾的侍卫和刺客搅在了一起,当刺客终于冲出了侍卫的包围,冲康熙冲来的时候,康熙身后的暗卫也迎了上去。

康熙隔着重重人墙看向那个少年刺客,思绪有些飘忽。

那个在乾清宫门前一身血腥,血战宫廷侍卫的女子,那样的无畏。

当自己说了生死不论的时候,她眼里顿生的仇恨让自己的心有瞬间有些赌在。

康熙揉揉额角,四年过去了,可是自己却从未忘记那个浴血奋战的女子。

“皇阿玛!”脚步纷乱,众皇子纷纷听到了消息,进了宫。

少年刺客显然没有带几个人,终于在众人围攻下力量有些不敌。

“抓活的。”康熙没有忘记这一年来刺客频出,查也未查出什么,现在幕后人送上了门,就是冲他那句:“你个忘恩负义的昏君”康熙也要抓活的。

突然殿外响起一声尖利地哨声,少年刺客一听,顿时精神了,拼命地想要往外逃去。可是暗位也不是吃素的,就在少年刺客要被抓住的时候,一个人影闪了过来,冲进人群抓住少年刺客,两人边战边退,终于冲出了包围。

“你们两个白痴!”突然一声娇喝震慑了众人,包括康熙,众位皇子,还有两位刺客。

两个黑衣人从天而降,从外围解了两个刺客的围。

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那声娇喝出自一位女子。

声音的熟悉让康熙和领头来的雍亲王、十三贝勒、十四贝勒一时间怔忪了。

女子身后的黑衣人帮她挡开冲过来侍卫,女子上前一把将少年刺客抱进怀里,喊了一声:“撤!”

黑衣人一把揽住女子,拎着少年刺客,一个飞身冲出了包围圈,而和少年刺客并肩的黑衣人也随之而去。两个男人武功之高非宫中侍卫所能及,而康熙的暗卫也被后来出现的是个黑衣人挡住了去路,一场混战后,刺客全身而退。

当侍卫统领想要射箭时却被十四贝勒一声怒吼给阻止:“不许放箭。”

侍卫统领要挥起的一只手被十三贝勒拦住。

侍卫统领呐呐地退下,却也有些不解地望向了十四贝勒,因为他听出了十四贝勒的声音里的颤抖。

康熙皇帝走出乾清宫,雍亲王抓着两个弟弟跪了下去。

康熙只是望了一眼刺客离去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跪在脚边的三个儿子,淡淡地说了句:“全力缉拿刺客。”说完转身进了乾清宫,没有去看明显在颤抖的两个小儿子。

“十三、十四。”雍亲王站起身,淡淡地命令两位弟弟起身:“随我出宫。”

可是十四贝勒却狠狠地攥着拳头,喃喃自语:“是她吗?是她吗?”

十三贝勒站起身,激动地一把抓住雍亲王的手臂,道:“四哥,四哥,你听到了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当日夜,皇宫、京城禁严,九门关闭,九门提督隆科多全力搜索刺客。

十三贝勒和十四贝勒也纷纷带人上街全力查找刺客,只是那个架势又好似不像是在查找刺客。隆科多看得出十四贝勒的情绪有些不稳,有些暴躁,可是为什么?

这个天下能令这位主儿在乎的不超出两样,一个是皇位,而另一个就是逝去的固伦公主、与自己曾并肩作战的鬼将军云格玛。

隆科多摇摇头,这些阿哥皇子,何时懂得过珍惜。

唉,自己还是不要操那份心,全力办差就是了。

今夜无眠

十四贝勒负手独自一人立于萧瑟的街头,斑驳的月光显得是那么的清冷。九门提督隆科多带着人挨家挨户的搜查刺客,谁也不敢打扰十字街头的十四贝勒。

十四贝勒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树梢上,千百种滋味涌上心头。

乾清宫门前汉白玉阶上那人脆生生的声音让自己心如死灰的心海再次泛起了波澜。

她还活着?

她真的,还活着?

她会不会,原谅自己?

她为什么不来看自己一眼?

四年前,她血染紫禁,自己绝望盈满心头,竭尽全力挣扎的结果是被皇阿玛下令御前侍卫将自己压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为了自由,为了她心目中一生一代一双人的爱情,孤军奋战。

他恨皇阿玛。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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