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用不着这么急吧!
而乌兰图雅一听说我们要走,也死磨硬泡地和我们一起走。
我无语地看着身后这庞大的队伍,回喀尔喀的两个人队伍,却变成了现在这一百人的队伍。
而多尔济也不知道抽哪门子疯,总是缠着我,只要我和师兄说上几句话,就立刻见他出现,每次都是师兄不在意地笑笑,将空间留给我们。
“多尔济,你对我师兄的态度好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看着和我并驾齐驱地多尔济。
多尔济满不在乎地挑眉:“客气可以,但是别想和我抢你。”
我白了他一眼,这什么跟什么啊!
这一百人紧赶慢赶,终于在两天后到达了喀尔喀草原。
事先接到消息的父汗领着部族的人出来迎接我们,见到父汗我第一下马,躬身行礼:“云格玛给父汗请安,愿天神永远保佑父汗。”
“哈哈哈,好好,我的云格玛,也希望天神保佑你!”父汗高兴地亲自扶起我。
“云格玛!”一清脆地女声叫着我的名字,不用想,这一定是其其格。
这边我还没想完呢,一个人影就朝我扑来,我刚想避开,这时一个人揽着我的腰躲开了。
恩,这个也不用看,一定是多尔济。
“小丫头,离我的云格玛远点。”多尔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瞬间周围的人群全部噤声,看着我们。
而我的脸也通的红了,这个多尔济也太不知道掩饰了。
我挣扎着推开多尔济的怀抱,可是多尔济的力气太大了,硬是压下我的挣扎。就在这时,左边人影一闪,我又换了一个怀抱。
闻到来人身上清爽的味道,我就知道一定是师兄。
师兄看也没看多尔济,放开手臂,让我站好,一句话也没有。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多尔济的脸铁青,双手握拳,死死地盯着师兄。
“云格玛,怎么,回来一趟,也不和哥哥们打个招呼啊!”站在父汗身后的莫赫尔突然笑盈盈地说道。
我爱死你了!
我赶忙接到:“哪有啊,云格玛正要给哥哥们请安哪!”
“是不是真心的?想喀尔喀,怎么回来后先跑到科尔沁去啦?”可是有人却根本不想这气氛好起来,吉及泰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瞪了吉及泰一眼,我欠你家钱啊,怎么每次都是针对我。
“呵呵,来,云格玛,让二哥抱抱。”这时又有人出来打圆场,看着窝合阔那张胖胖滴脸,此时我却觉得非常的可爱。
于是我笑笑,张开双臂迎了上去,可是半途中又被人拦下了,多尔济那张醋意横生的脸摆在我的面前。
我无奈地放下手臂,遥遥地对窝合阔拱拱手:“云格玛见过二哥。”
窝合阔摸着鼻子嘿嘿一笑没做声。
“行了行了,走,大冷天的,去帐子里!”父汗大手一挥,领着众人朝大帐走去,也顺道结束了这样诡异的气氛。
乌兰图雅蹦到我身边,悄悄地说:“嘿嘿,姑姑的桃花真是多啊!”
我翻翻白眼,没理他,汉语学的不错啊,还知道什么是桃花。
所以我说:“汉话学的不错。”
然后转身跟上父汗。
晚上,父汗专门为我的回归举行了盛大的篝火晚宴。
汗兄和父汗相见先是一阵寒暄,然后又开始拼酒。
我坐在父汗的左手边,身边围着其其格和乌兰图雅,俩个小丫头叽叽喳喳地倒是一见如故。
在喀尔喀,我作为云格玛郡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烈欢迎,喀尔喀草原上的人们热情地向我敬酒,说着祝福的话。
当然这里面又男人也有女人,而坐在我对面的多尔济的脸色比刚进喀尔喀时候更难看了。
此时我正再一次拒绝热情的小伙子的酒,突然对面的多尔济突然站起身,大步地朝我走过来。
浑身的霸气四溢,黑眸一眨不眨盯着我,没想到多尔济严肃起来,也这么有气势啊。
多尔济走到那个喀尔喀小伙子面前,一把抢过他的酒,一仰脖喝了下去,然后对着小伙子说道:“她是我的女人,你晚了。”
而多尔济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刚好让晚宴上所有的人都听见了。
于是寂静再一次降临。
我的脸跟火烧了一样,从来没想都多尔济这么直接,我还在想要怎么和父汗说呢。
说完话,多尔济一把拉开坐在我旁边的乌兰图雅,自己却挨着我坐下了,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酒,然后端到我面前,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当然多尔济眼睛里的威胁我还是看到了,大有我不喝,就灌给我的意思。
无奈中,我红着脸伸手接过酒杯,又看了看多尔济,一仰脖喝了下去。
“哦,好好!”刚才还寂静的人们瞬间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全部眼睛亮亮地看着我们。
“哈哈哈,察浑多尔漳,看这两个孩子,多般配。”霍桑汗兄大笑着和父汗说道。
“我看他们两个也挺有意思,呵呵!”这是父汗。
经多尔济这么一闹,整个喀尔喀都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了。
多尔济却一点也没在乎自己造成的影响。
坐在我身边,抓着我的手,悠然自得地喝着杯中酒。
“哈哈哈,察浑多尔漳,要不我们做个亲如何啊?”霍桑汗兄笑眯眯地捋着胡子。
“做个亲?哈哈哈,好好,只是不知霍桑看上我的哪个儿子,哪个女儿了?”父汗此时却拿起乔来了,故作不知的说道。
“你个老家伙,当然是你的最小的女儿、我的王妹云格玛和我的小儿子多尔济啊。”霍桑汗兄大手一下拍在父汗的背上,搞得父汗口中的酒一下喷了出去。
看着霍桑汗兄笑的贼兮兮地,我无奈,这俩人岁数加起来都一百大多的人了,还闹这个。
“好,那我们今天就在科尔沁和喀尔喀部族人的面前定亲。”霍桑汗兄迫不及待站起身,端着酒杯,大声地朝下面喊道。
“好,那我喀尔喀土谢图汗作为云格玛的父汗就替云格玛定下……”
“慢……”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两个人的话语。
军营生活之世事难料
作者有话要说:有关选秀:
八旗秀女,每三年挑选一次,由户部主持,可备皇后妃嫔之选,或者赐婚近支(即三代以内、血缘关系比较密切的)宗室;包衣三旗秀女,每年挑选一次,由内务府主持,其中虽然也有一些人最终被逐渐升为妃嫔,但承担后宫杂役的,都是内务府包衣之女。
欢呼一声,军营卷终于完结了。
俺要开始下一卷了!
还有就是,我在这里,希望哪位亲给我们的鬼将军想个名号啥的,像什么忠勇大将军,或是什么什么的!“慢……”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两个人的话。
众人诧异地循声望去,只见我站在那里,喊了一声慢。
“云格玛!”多尔济不可置信地望着我,脸色铁青地叫了我一声。
我微微一笑,绕过桌子,走到场中央。
我先是弯腰给父汗和汗兄行了个蒙古礼。
“怎么了?丫头,你不乐意?”霍桑汗兄不解地看着我。
此时整个广场静悄悄地,所有的人都敛声注视着我,我镇定自若地说道:“汗兄,多尔济是云格玛自己选的男人,怎么会不愿意。”
我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群瞬间暴起哄笑声,也惹得父汗和霍桑汗兄大笑不止,还颤抖着用手指着我。
视线略过多尔济,只见他深情地注视着我,脸上带着得意洋洋的表情。
此时一道略带忧伤和心痛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当我四处寻找时,那道视线却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不过我一个条件!”我接着说道,虽然说我是喜欢多尔济,但是我也不会就这么容易就将自己嫁了。
“什么条件?”多尔济从桌子后站起身,直视我沉声问道。
我眯起眼睛:“我云格玛的驸马必须是金刀驸马。”
“金刀驸马?”
“草原第一勇士?”
底下的人们交头接耳,小声议论。
“好!”多尔济连犹豫都没有就接下我的挑战:“今天七月的那达慕大会,我一定会成为草原的第一勇士,赢得金刀,成为你的金刀驸马!不过,希望到时候你不许反悔。”
我弯弯嘴角,铿锵有力地说道:“绝对不悔!”
多尔济,原谅我用这种方法推迟我们的订婚,明年我就要回京城选秀了,希望到时候能够顺利逃过,那样我就能永远和你在一起了,一起在科尔沁草原生活。
我抬头仰望星空,希望草原的腾格尔啊,保佑我们吧!
分离再次降临,我和多尔济拥抱在一起,迟迟舍不得分开。
“云格玛,一定要走吗?”多尔济闷闷地问道。
“对不起,多尔济。”
“能告诉我,你去做什么吗?”多尔济收紧我腰间的手。
“多尔济,今年的那达慕大会我就会回来,到时候我就会告诉你我的一切,好吗?”我轻轻地抚摸多尔济坚硬地下巴。
多尔济倾身在我额头一吻:“好,我等你回来!那达慕大会后,我一定能成为你的金刀驸马。”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两人相视一笑。
最后我恋恋不舍地和多尔济分开,走向一直等待我的师兄,翻身上马,呵斥一声,骑马离开。可是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是有不安的感觉,我猛地掉转马头,回身又朝刚刚和多尔济分离的地方跑去。
马蹄停住,多尔济竟仍站在原地,痴痴地望着我离去的方向,我骑着马绕着多尔济走了几圈。
“云格玛!”
“多尔济你等着我!”说完我忍住心里阵阵的抽痛,一狠心打马离去,风儿却送来多尔济对我深情的呼唤。
多尔济,等着我。
世事难料,康熙四十年七月,草原的那达慕大会我没有按照约定约定回到科尔沁,可是多尔济却赢了金刀。
不得已匆匆给多尔济去了封信,告诉他年底我一定回去,招他做我的金刀驸马。多尔济没有给我回信,倒是乌兰图雅给我写了封信,说是我没回去,多尔济气的扬言要出来抓我回去。可是众人都知道行踪不定,霍桑无奈将暴怒中的多尔济关了起来,等他冷静了再放出来。我再次去了封信,小心翼翼地向他道歉,告诉他我母亲病了,所以才耽搁了,并在心中直称他为我的金刀驸马,这才算是浇灭了多尔济心中的怒火。
多尔济写了封信给我,义正言辞地说我毁约,如果年底再不回去的话,他就出来抓我回去,并且还要娶一大帮小妾气我。
看着多尔济孩子气的行为,我不禁失笑。
我一直告诉自己,如果我和多尔济真的订了亲,木已成舟,那么康熙的公主是不可能再嫁过来给多尔济做妾。
我做好了一切准备让那个京城中的完颜枫璐消失。
但是变故却发生的太突然,让我措手不及。
康熙四十年,我和舅舅请假假称家乡发生了点事情,无论如何必须回去一趟。
舅舅略作沉吟,便放了我。
康熙四十年五月我回到京城,和清璐一起参加三年一度的选秀。
按照我的安排,在进宫之前,我就喝下了我师父给我的毒,所以很快地我的身体迅速消瘦下去,脉息微弱,躺在床上一病不起,脸上还开始渐渐出现了黑色的斑点。
我这一病吓坏了阿玛和额娘,忙着托人请大夫,可是民间的大夫根本断不清我是什么病。就在要绝望时,阿玛想起了我的堂姐,九阿哥的侧福晋。
于是阿玛忙亲自登门九阿哥府,求九阿哥帮忙从宫里请来太医为我医治。九阿哥当场允了,太医请来了,可是同样无法医好我的病。
我虚弱的躺在床上,听着旁边的太医跟背书似的念叨着医学“术语”,真是无语问青天了。治不了就治不了呗,干嘛叨咕起没完。
太医前脚刚走,额娘就哭着趴在我身上,哭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
无奈中,阿玛向户部禀告了我的情形,请求取消我选秀的资格,很快户部就来了文书,说是允许我不参加选秀。我暗自高兴,我已经十五岁了,过了这次选秀就再也不用参加选秀,以后婚嫁就自主了。于是阿玛黯然地将姐姐清璐一顶小轿送入了皇宫,走前清璐竟然得意洋洋的上我这来炫耀一番,这个清璐还真是铁石心肠,自己妹妹都成这德行了,她的那些话竟然也能说出口,最后被阿玛发现,一个耳光将她打了出去。
就在我以为我要胜利的时候,彻底地脱离了完颜枫璐的身份时,却被阿玛发现了我的秘密。阿玛先是震惊,后来听了我的讲述后,竟然老泪纵横,拉着我的手说是只要我不死,以后嫁谁他都不管,我去哪里也不管,只要每年能回家看看他们就成,而听到风声的额娘,大有泼妇撒泼的样子,抱着我骂没良心。
无奈中,在两个老人一把鼻涕一把泪中,我最终放弃“死”了。
并且要求阿玛立字据,以后婚嫁自由。
反正康熙给皇子栓婚,也栓不到我身上,毕竟咱不是秀女;给宗室指婚也不会看上我,谁让我是个庶出的。但是得意中的我忘了,自己有一个怎样的额娘,还有一个身家背景强悍的姥姥家啊!
于是在我安排下,由师兄化妆成游走四方的游医,一纸偏方治好了我的病。
当然我的病也是“慢慢”的在皇宫大选秀女尘埃落定之后好起来的。
为了掩饰我是真的病了,所以病有一段时间,疗养也需要一段时间,不能太快,太快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可是我病愈后,却错过了七月份草原的那达慕大会。
病愈后,我不顾额娘的百般阻拦,骑上马,出了京城,赶回了巴彦胡硕关。
就这样我在军营里又待了两年,直到康熙四十二年。
这期间,我和多尔济也订了亲,我的心算是安定下来了。
可是多尔济不放心我,几次催促我和她成婚,可是我的毛病又犯了。我在想反正也订了亲,多尔济也跑不了,还不如多玩几年,一旦和多尔济成婚,那我就不能随便就跑了。再说我和多尔济的婚事还需要奏请康熙批准呢!父汗和霍桑汗兄是康熙四十一年递的折子,可是一直没等到康熙的批复。
回过头来,再说我在军营的生活,康熙四十一年底的时候,我被舅舅提拔为副将,虽说贾迪也没个身家背景,但是在佟参领、普赖将军和舅舅的力挺下,我就升到了副将的位置。而瘦猴、暴牙、书生都升为参领,小六、地鼠、屠夫也升为副参领,仍然跟在我的身后。当时佟参领拍我的肩感慨道,从来没见过升迁如此快的人。
而在军营里所有的人见到我都尊称为将军。
在军营这几年,我还混了个外号,众将都管我叫鬼将军。
说起来还是因为我打仗时,战法诡异、总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连带着我领的兵也是神出鬼没。歼敌从来都是斩草除根,绝不留后患,所以让敌人闻风丧胆。升了副将军后,我的职权增大,舅舅就让我亲自操练士兵,我就从骁骑营、汉军旗还有火器营里选了大概五千人亲自操练。我将现代的一些军事训练的内容加入到日常训练中,当然我的训练内容并不是平常的一些战场上厮杀术什么的。
说实话,让我管理军队的事务或是让我一本正经地训练士兵,真是有点为难我。
所以我争得舅舅的同意,领着这五千人每天早出晚归,在山林里或是草原上或是悬崖边,练习攀岩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搂草打兔子,学习的全是近身搏杀、暗杀之术等,精髓就是取巧。
其实我要的就是战场上的一只奇兵,关键的时刻能够以一当十。
大规模兵团作战,我领导不了,但是要说到这取巧嘛,可就是我的专长。而且和沙俄兵交了几次手以后,我发现和他们正面冲突,如果人数相当,虽说也不会遭到什么重大损失,但是也占不到太大的便宜。
可如果以小的损失换取更大的利益,那就要想些取巧的策略了。
当然我也在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而且效果不错。
第一次小试牛刀,就被一些草原上的马匪撞到了我的刀口上,一千来人再次让我用一百人就包了饺子,从此我经常领着人拿一下草原上的盗匪练手。
随着几年的战事磨练,这五千人成了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地一只奇兵,人称鬼兵,而我则是鬼将。
舅舅对我也越来越器重,每有战事必让我带人上战场。
而我每天都在见证死亡,现在一个人的生死对我来说都好像是稀松平常了,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变得越来越冷漠、无情了。
每天和一群大男人打交道,都感觉自己变得不像女人了。
这边城我已经呆够了,战场上的金戈铁马血色残阳我已经见识到了,是时候该离开巴彦胡硕关了。
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怎么和舅舅说离开。
如果是以前,我想离开也就离开了,但是现在的我是巴彦胡硕关的副将军,不是说走就走的。
师兄见我闷闷不乐,便问我烦恼什么?
我苦着脸将这些事情告诉师兄,师兄倒是很不在意地说:“走了又如何?”
我苦笑,师兄江湖跑惯了,从来都是不管不顾的,能让他在意的人或事很少。
可是我不行啊,我现在在军营里的影响这么大,如果一个处理不好就可能牵连到舅舅的。
怎么办呢?
“鬼将军,大将军找您!”一个士兵在我的帐外禀报。
“知道了。”我站起身。
现在想也想不明白,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前几天墨哥让巴特尔转给我一封信,是阿玛写的,说是额娘病重,让我无论如何回家一趟。
现在是康熙四十二年三月,经过这几年和沙俄的较量,边境平静多了,沙俄马蚤扰边境的事情几乎没有了。
也许我真的应该离开了。
“末将见过大将军!”
“哦,贾迪来了!”舅舅坐在桌案前低头看公文,头也没抬,只是一挥手,让我先坐下。
“大将军找末将,不知所谓何事?”我坐在一旁,端起桌上的茶杯润润喉。
“嗤,你小子,做了将军,这说话也文绉绉的了?”舅舅突然放下公文,心情颇好地调侃起我来了!
“嘿嘿,哪有!”我嘿嘿一笑:“这不是以您为榜样嘛!”
“得,你小子,还嘲笑起我来了!”舅舅也不和我用什么本将,自我升了将军后,从来都是你啊,我啊的。
我嘿嘿一笑没有接下去。
舅舅站起身,笑着朝我走来:“今儿找你来,是告诉你一件好事。”
“好事?什么好事?”我挑眉,毫不在意地问道,在军营里除了升迁还能有又什么好事?
可是舅舅的下一句话却让我陷入无限地恐慌之中。
军营生活之身份暴露
作者有话要说:郁闷,没人理我,呜呜。就99回应了俺一下。
名号就这么凑合吧!
呃
免费TXT下载WWW.ShuBao2.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