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着,十阿哥的老毛病又犯了,端着酒杯找我来拼酒,他身后跟着十三和十四。
我瞪了十四一眼,十四倒是无奈地回望我。
“云格玛,知道你酒量好,今儿是八嫂生辰,你不能不给脸吧,跟十哥我拼酒如何?”十阿哥倒是懂得将八福晋的生日搬出来用。
我接过酒杯,把玩了一会,没有喝,淡淡地道:“拼酒得有个名头吧?”
十阿哥眼前一亮:“爷前儿得到一个西洋人的什么八音盒,如果你赢了,送给你如何?但是你输了,你就去了你的蒙古侍卫如何?”
十阿哥的话音刚落,整个大厅静了下来,估计这会儿是个人都知道我不让十四进我院子的事了。
“十弟,不许胡说。”八阿哥见状忙上来圆场。
视线掠过十四的脸,十四显得有些不安,十三爷担忧地看着我。
“十哥,十三弟今天舍命陪你拼酒如何?”十三笑呵呵地拉着十阿哥的手臂往回走。
“老十三,你放开,这里有你什么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她。”十阿哥明显是喝高了,说话开始不分场合。
众阿哥也全部跟了过来,他的话音刚落,十三、十四的脸瞬间都变了。
“十哥,我们今天赌一个大,八音盒我不稀罕,今天如果我赢了,以后你就不能找我拼酒!”我站起身子冷笑道。
“公主!”乌兰小心地拉拉我的袖子。
我一把避开她的手,扬声喊道:“阿木尔,回府取我从蒙古带来的烈酒,这酒,”话音顿了一下:“没味!”
我的话音刚落,周围传来抽气声。
“十哥,云格玛最近身子不太好,这酒,弟弟陪你如何?”十四挡在我面前,对着是阿哥说道。
十阿哥眼睛一瞪:“十四弟,你护着她干什么,十哥可是都为了你。”
十四突然喝道:“十哥,云格玛的酒,弟弟担不起吗?”
十四的脸有些黑了,十阿哥见状转头看了看九阿哥,然后讪讪地走了。
“慢着!”我推开挡在我身前的十四,对着十阿哥说道:“十哥,酒来了,你怎么能走呢?”
十四猛地转过头抓住我的手低低地道:“云儿!”
我没有听清十四说什么,只是笑靥如花:“你,不信我吗?”
而十四也在我的笑容中撒开了我的手。
“云格玛!”十三上前一步,我拍拍他的肩膀示意我没事。
八阿哥、九阿哥没有说话,而四阿哥则是不赞同地看着我,其他阿哥只是看热闹。而其他福晋也默立在一旁不说话,倒是舒舒觉罗氏蹭到了我旁边,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我笑笑没有说话。
此时阿木尔也将酒搬了进来。
我上前撕开酒坛子的封口:“倒酒!”
阿木尔将酒分别倒在两个海碗里,十阿哥见状,眼睛有些直。
我端起酒杯,率先一仰脖干了碗里的酒!
十阿哥不服输,跟着也干了,于是我们就一碗接着一碗,一坛子酒没了,我开了第二坛。而这时十四一把抢过我的碗,径自倒了一碗酒,喝了进去。第二坛酒没了的时候,十阿哥已经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而十四也站不稳了,靠在我的身上。
只有我仍在脸不变色心不跳。
今天所有的阿哥,除了太子,还有所有的福晋再次见证了我的酒量,估计以后再也没人敢找我拼酒了。
“你没事吧?”十三悄悄地问道,我摇摇头。
“回府!”我叫上舒舒觉罗氏和清璐颤着十四走出了八阿哥府。
而众人则目送我们离开!
回到了十四阿哥府,我让阿木尔将十四送回他自己的书房,让清璐跟着伺候,至于能不能把握机会就在于她自己了。清璐红着脸走了,舒舒觉罗氏也回了自己的小院。根据我这些天的观察,舒舒觉罗氏其实是一个很单纯的小姑娘,有些可爱,挺对我的脾气。也许我能对她好一点。
回到草原月光,我将暗卫都赶到外面,让乌兰和风经雅颂看着,我脱掉所有的衣服跳进了小湖泊中,游向湖中间的凉亭。进了六月的京城,开始热了起来,最重要的是我喝了那一坛子的烈酒,浑身上下燥热无比,只想跳进冰冰地湖水中,凉快!
今天的十四表现有点异常,和我扮亲热,帮我挡酒,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哗”地一声,我从水中跃上凉亭。
这个凉亭没有任何路可以通,只能游水过来,或是坐小船。
拿起毛毯,将身上裹住,随意地躺在地上的虎皮身上,闭上眼睛昏昏欲睡。
这样的聚会我是一点也不想参加了,太累人了。
“主子!”七少的声音响起。
我慵懒地支起头,看着站在栏杆上的七少。艳丽的容颜藏在了黑巾后面,七少是十少中容貌最出众的一个,所以被我带在了身边。
“七少,你刚才不会偷看我洗澡吧?”我调侃道。
七少暗咒一声:“主子,您正经一点,墨主子找您。”
我摆摆手拒绝道:“天大的事,今天也不去,我累了。”说完我转个身,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被人抱起。我没有拒绝,继续接着睡,我真的累了。
想法而已
我今天认真地看了亲们的留言,不管是维护我的,还是质疑的。
我非常感动所有的亲们一直在认认真真地看我的文。
我写的是我心中的故事,我心中的女主。
说实话,我个人很现实,所以我笔下的人物也很现实,所有的人都不是很完美的,包括女主自己。而且我不相信某个阿哥会对于一个女人一见钟情,就算是八阿哥、九阿哥对猫儿,十四对云格玛,即使多尔济一开始对女主想做的也是征服。也许只有师兄陈醉一个人对女主的感情是最纯净的,因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
声明一下,我并不是针对某个阿哥,或是看不上某个阿哥,说实话,我不是任何一个阿哥党。如果你翻开尘封地历史,我所写的部分是事实。
看文的亲,有的是四爷党,八爷党、十三爷党、十四爷党,对于你们心中的阿哥都颇多维护,这无可厚非。
不管历史如何,不管别人评价如何,只要你喜欢的阿哥在你自己心中,管他人如何评说!
文中的女主强势、自在,在那个时代,男人是女人的天,而女人却不是男人的全部。可是皇子怎么样?阿哥又怎么样?只要我不喜欢,对不起,请靠边!
这是我的女主,我心中的云格玛!
有的亲问,为什么四四的出镜机会如此的少,其实我一只在想如何才能丰满这个冷峻、坚强、凌厉风行的男人。
其实在我心里,这些阿哥没有一个人是胜利者,都是悲剧人物。
太子,至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在当了三十年后被废。
大阿哥军工傍身,却被康熙说成是无耻小人,被囚禁一生。
四阿哥虽是最后的胜利者,但是他上台之后,却要收拾康熙留下的烂摊子,劳心劳力,最后五十多岁就亡故。治理国家,倾尽所有,却不被人理解,死后还是一片骂名,乾隆上台后,推翻了雍正所有的国策,让他的辛苦付之东流。但是他对弟弟的做法却也让人叹息。
八阿哥,一代风流人物,贤王之称,只有他能与四阿哥比肩。却被康熙骂成是柔J成性,妄蓄大志,辛者库贱妇所生,自幼心高阴险,最后早亡。但是康熙活着的时候,忍耐着准格尔地挑衅,急于没有钱打仗的时候,八爷党的江南小钱库里却有近百万两的银子。
九阿哥,富可敌国,高傲非常,为人尖锐,但是死的时候,却凄惨地被囚禁再一个小牢房里,默默死去。
十三阿哥,前半生受尽欺负,后来不被康熙待见,囚禁将近十年,华发早生。直到雍正上台,才被尊为怡亲王。可是他呕心沥血,帮着雍正治理国家,最后在男人鼎盛时期逝去。
十四阿哥,受康熙、德妃宠爱,高傲、倔强,做了风光一时的大将军王,却在鼎盛时期被囚在荒凉的皇陵,一生凄苦,虽长寿,又如何?
而我们只能感叹一声,奈何生在帝王家!
这就是我对这些阿哥的看法,人无完人,人生亦如此。
我并不是一碗水端平,在我心中,阿哥们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而已,阴谋诡异也好,手段也好,都是必要时期的非常手段而已。以后大家会在我的文中,看出我的所想。
我的文只是我自己的一些想法而已,而我只是一个喜欢清朝那个时代,喜欢清朝那段风云变化地九龙夺嫡之争岁月的小女子而已。
我的看法,是一家之言,并不能说明什么。
如果有的亲是真的不喜欢,那么就请无视吧!
人各有不同,所以看法也不一样,最后只说一声,亲们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试探
我站在京郊地一处院落里,环顾四周。连一个人影也没有,我皱眉,十四说是今天去郊外跑马,我本想拒绝,但还是被他骗了来。只是他进了院子就消失了,林荫下,草丛中,只剩下我站在原地。
风经站在我身后,警觉地看了看四周,悄声道:“主子,这是陷阱。”
树叶微动,我也察觉了不对劲儿,这周围至少藏了二十几个高手。
眯起眼睛,我望着十四消失的方向,也许他们正躲在哪个角落里注视着我。
我低下头思索,难道是我哪里露出了破绽,让他们察觉出来了吗?
可是我自认为装扮地很好,不可能留下把柄。
只是他们现在怀疑我是谁?猫儿?鬼将?
“主子,树上五人,房顶六人,墙角三人,池塘里三人,我们身后有两人。”风经状似不经意地朝周围扫视了一圈。
我微微一笑:“风经,扶着我。”
我将手放在风经的手腕上,慢慢地朝里面走,好似一点也没察觉到周围有人。
既然他们想要试探我的身份,那我就应该表现得若无其事。
我们二人正往后院走去,身后一暗器呼啸而来。
我抓着风经地手,暗示她不能动手。而那枚暗器也在快接近我的时候,停了下来。紧接着一路上,不断地试探,被我一一化解。最后终于有人安奈不住了,只见一个下人行色匆匆地朝我走来,也许是故意地,一下子撞在了我的身上,然后慌忙跪下给我请安。
我皱着眉头,蹲下身子查看自己的脚踝,肿了!
我朝风经使了个眼色,风经装作焦急地大喊起来:“来人呐,都死哪去了,福晋受伤了。”
我索性坐在地上,只见小路地那一头,一个人匆匆地跑了过来。
我冷笑,十四,没想到还有你一份。
“怎么样?疼吗?”十四看了看我的脚踝,确实肿了,伸手抚上我的脚踝,担忧地看着我:“能走吗?”
我白了他一眼:“我这样能走吗?”
“呃,那我背你吧,”十四有些心虚地,不敢看我。
“弟妹这是怎么了?”这时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几人才施施然地走出来,脸上呈现的是对我的关心。而他们身后的几个福晋也跟了出来,只有尔雅一下子冲我面前:“怎么伤到脚了?十四弟还不赶快背云格玛回府?”
我无语,尔雅真是的,背我回府,这里可是郊外。
“十四弟,这个药膏是皇上赏的,你拿给弟妹用吧。”八阿哥眼里一片柔软,看不出一点其他的意思。
十四接过药膏,放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弯腰抱起我,朝八阿哥他们道:“八哥、九哥、十哥,那我们先回去了。”
“恩,找个太医给看看。”八阿哥点点头,而九阿哥此时眼神锐利地盯着我,好似不想错过我一丝表情。
我低下头,眼里划过一丝笑意。
就这样,我回到了京城,至于他们到底看出来什么,我不得而知。
而我的脚伤了消息却传入了宫中,康熙、太后派人送了许多伤药,还有很多好吃的,让我好好养着。而因为的脚踝受伤,十四第一次踏入我的草原月光。
我靠在榻上,十四弯腰坐在一旁,亲自帮我揉着脚踝,时不时地问我疼不疼。而我则惬意地躺着,享受皇子的服务,想要试探我,这种方法是不是简单了点。
因为脚伤的原因,我更是躲在草原月光里不出去,什么请客聚会啊,全被我拒绝了。
“额娘!”我正侧躺在湖中亭里看一本野记,就听见远处一个童音唤着额娘,也亏我耳力好,才能听到。
我连头都没有抬,我又没有孩子,喊额娘也喊不到我身上。
“额娘!”又一声。
“风经你去看看,谁在喊额娘!”我摆摆手,示意风经去看看。
雅颂倒是起了身:“主子,雅颂去看看吧,风经继续伺候主子吧。”说完雅颂飞身施展轻功跃到了岸上。不一会儿,雅颂回禀:“主子,是小世子。”
“弘春?他额娘呢?”
“主子,呃,小世子是在喊您呢。”
我啪地放下书,诧异道:“喊我?”
雅颂点点头:“十四爷交代过,说是你才是正经地额娘。”
“我可没有到处认儿子的习惯,让他去找他额娘去。”
“侧福晋也在。”
“……,我去看看!”说完,我也跃上岸,随手披上一件衣服。
来到院门处,只见舒舒觉罗氏和弘春一大一小两个人伸着脖子往我这边看呢。
一见我来,舒舒觉罗氏顿时红了眼,而站在她身后的李嬷嬷无奈地看了我一眼。
这是要我判什么官司吧。
舒舒觉罗氏一见过来,忙拉着弘春跪了下来,哭着道:“福晋一定要给妾身做主啊。”
我叹息一声,看来这事儿是避免不了,谁让我对她还有点好感,否则要是他人,我早就赶了出去。
“进来吧。”说完,我率先往院里走,坐在一处树荫下。
弘春怯怯地看着我又唤了一声:“额娘。”
我嘴角抽搐,舒舒觉罗氏忙道:“福晋,按规矩来说,您才是他正当的额娘。”
我摆摆手:“儿子是你生的,额娘也是你,以后还是不要唤我为额娘了。”
哪想我话刚说完,舒舒觉罗氏脸顿时白了,不安地看着我:“福晋,是弘春惹您生气了吗?”
我看着这明显同我鸡同鸭讲地她,求助地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李嬷嬷身上。
李嬷嬷笑笑,用眼神告诉我,规矩就是这样的。
我垮下肩膀:“小舒,你有什么事情?”
她的姓氏太长了,我决定自己取一个。
小舒一听,眼泪顿时下来,哭着道:“福晋,做主啊,妾身没有害伊尔根觉罗姐姐的孩子弘明啊,那也是爷的孩子,妾身怎么敢。可是伊尔根觉罗姐姐却说是妾身害的,那玩粥里什么也没有啊。”
几句话,再透过她的神态,我明白了,原来是争宠地戏码。
我本来就对那个伊尔根什么的没什么好感,仗着十四对她还不错,眼角眉梢都是得益。
其实这也跟我没关系。
只是,“额娘,不是,姨娘。”弘春突然上前拉住我的衣角,口齿不清地道。
看着这娘俩可怜的样子,我没有选择地把弘春抱进怀里,小小的身子一抖一抖的。
“李嬷嬷,你去查查,如果真的跟小舒没有关系,你去警告那个伊尔根什么的,让她小心点,否则惹到我,别怪我翻脸无情。”我交代给李嬷嬷,反正这种宫斗地戏码,李嬷嬷是熟悉无比。
“那惩罚呢?”李嬷嬷接着请示道。
我想了想:“禁足一个月,也不许十四爷去她那里过夜,弘明带给清璐去看着。”
李嬷嬷领命而去,我将弘春交给乌兰:“你带他去玩一会儿!”
其实我知道小舒这几天受到排挤,也是因为我的原因,我的一句话就让弘春成了世子,而伊尔根觉罗刚生下不久的弘明则没了机会。
小舒感激地看着我,楚楚可怜地样子,让人心生怜爱。
我拍拍她的手:“好了,别担心了,晚上留在草原月光用膳吧。”
小舒眼睛一亮,然后又泪光闪闪。
等小舒被风经带走的时候,春晓站在我身后不赞同地道:“格格,您就是心软,如果她是装的可怜骗的你的同情呢。”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那也没办法了,谁让我吃她这一套。”
“公主,您要小心她,利用您来争宠。”乌兰也颇为不赞同。
“争就争呗,反正我也不在乎,不过倒是清璐地地位能提高了一些,毕竟弘明也是十四的儿子。不过,春晓,最近十四爷去过清璐的院子吗?”
“除了醉酒的那天晚上,再也没去过。不过……”春晓欲言又止。
“怎么了?”
“呃,爷好像?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