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就要找您,所以就受伤了。 ”七少机关枪似的说道:“还有主子,您能不能找个两全的法子,您的那位十四阿哥还真是缠人,一刻见不到人都要满院子找,属下可是要挺不住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明儿我就去参加武林大会了,十少都随我去吧。”
“是,主子!”七少的声音猛地提高了八度。
“清呢?”我快步走入屋内。
却看见清坐在地上,双臂无力地支撑自己的身子,轻轻地啜泣。听见我的声音猛地抬起头,弱弱地喊了一声:“枫?”
我一把抱起他,语速极快地说道:“清,我不是说了,我不会丢下你吗?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我的话就这么不可信吗?你到底让我怎么办,你才满意?恩?你告诉,你想让我怎么办?”
我从未对清发过火,可是今天我心里的邪火一拱一拱的,怎么也忍不住。我将人不是很温柔地仍在床上,然后居高临下地盯着清道:“清,你说话,告诉我,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恩?把我绑在你身上?我不过是出去一会儿,你就闹成这样,如果你实在适应不了山下的生活,那你就回山上吧,以后再也不要下山了!”说完我就甩袖子走了,不管身后清那泫泪欲泣的清。
“主子,您这是……,呃,清少爷只是,只是……”七少第一次说话不利索起来。
“闭嘴!”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听:“不许跟着我,你们都来逼我,是不是我死了,你们就开心了?”“主子……”七少从未见过我如此发怒:“不许跟来。”下一秒,我纵身一跃,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第二日,我没有跟康熙他们打招呼,就径自离开了,回到苏州城玉幽阁与张弋阳、煞、鬼斧他们汇合一道赶往草茎山庄,参加武林大会。
今年武林的大会无非是以往的惯例,各帮派世家见见面、比比武、结结亲,只是今年多了一项内容一是讨伐魔教圣火教,或者说是商量如何保全武林。
我一声不响地坐在大厅里,张弋阳作为武林盟主和几个江湖重要门派商量对策,煞倒是头一次也参与进来,大半是因为我。而近来的各门派掌门进来纷纷和我打招呼,我却从来没有过的正八经儿的和他们寒暄,尔后就坐在那里不动不语。
“怎么了,倒是第一次见你如此严肃。”煞坐在我身旁,挑眉问道。
“煞,你可不是多事之人。”我拒绝回答。
“好,那你自己想,不过张弋阳可是看了你多次了,你最好想想说法如何跟他说吧。”煞利落地站起身朝外走,多余的话一点也没说。
我冷笑:“我为何要告诉他?”说罢站起身:“我想一个人静静。”
随意走在庄内,不知不觉地来到山庄后面的林子,山林寂静只有鸟儿的鸣叫声。
我有些烦躁地不知如何是好,抽出鞭子挥舞起来,所到之处,寸草不留。
一阵风儿吹过,响起一金石之音:“小猫儿,你心不静了。”
而我手里的鞭子不经意间飞出了我的手心,整个人僵在原地。
人影一闪,我的对面就站了一个男人,猎猎风中,他的长发披散,随风而舞,他是除了清以外的第二个没有剃头的男人。
“与你何干?”我冷声道,手里却攥紧了柳叶刀,身体整个处于备战状态下。
他不再说话,只是一步一步朝我走来,我想要退后,可是脚却不听使唤,僵在原地。可是他却停在了离我一步之遥站定。
“恨吗?”他好久才张口道。
“恨!”
他歪着头,状似不懂地看着我:“为什么?”
“……”
“恨,又怎样?”他抬起手臂想要抚摸我的发,却被我躲开,他轻笑,毫不在意:“小猫儿。”
“訾翼,整个武林都在商讨如何除去你,你小心了。”我闭上眼又睁开,恨恨地道。
“呵!”訾翼轻笑一声:“不自量力。”
“猫儿,你在吗?”远处传来张弋阳的紧张的喊声,当我循声望去,再次回头时,訾翼已经消失了。“猫儿,唉,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他已经来了,你应该小心一些,至少出门要带一些人,你的那十少呢?”张弋阳一见我就埋怨起来,我一声不吭绕开他朝山庄走去。“猫儿!”一项温柔如水的张弋阳见我如此态度忍不住提高了声音:“猫儿,你到底怎么了,这几天你一直不对劲儿,能说说吗?”
“说什么?”我没有停下脚步,接着走下去,可是下一秒却被张弋阳拉住了手臂:“猫儿,有些事儿你没有必要憋在心里,说出来好吗?至少让我知道。”
“弋!”我第一次这么称呼他:“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话音刚落,抓着我的手指有些僵硬,好久才听见他的似有飘忽地声音道:“猫儿,我们,我们回去好吗?”最后一个好吗绽放在他的嘴角。
这次我没有拒绝,弋阳不似多尔济的强势、胤祯的霸道还有师兄的非常有存在感的守护,他就像好似流水,温和无声。在我明显表明态度的时候他仍能说出那句好吗,让我感觉自己很过分。只是爱情不是同情、怜悯以及施舍,我接受了胤祯就不会在接受任何人。
第二日武林大会如常召开,这个教、那个派,这个门主,那个掌门往来寒暄倒是热闹,只是人人的春风般地笑容下面却藏着难以察觉的僵硬。
毕竟,訾翼不是寻常人。
当我和墨哥一起出现在草茎山庄,武林中几乎所有人都一副震惊的样子。至少在他们眼中出鞘的剑与猫女都是一样神秘莫测的,虽说我们在江湖上很有名,但是有些人还不曾的真正的见过我。
“姑娘,这几年可好?”一声佛号唤出,我忙恭敬地朝来人拱手:“猫儿见过慈惠大师,不知大师可好?”
慈惠大师微微一笑,笑容带着令人异常安心的感觉:“老衲听说魔教将出,所以才下山来看看。”我有些许感动,其实我知道慈惠大师是应某人命令才下山来护我的:“慈惠大师,请给行师傅带好。”慈惠大师点点头,然后转身走了。
和我寒暄的人很多,不过倒是黑道的人居多,某些门派自诩名门,不屑与我为伍。不过正派中较为众人倚重的少林和武当对我倒是从来都很和善的。我和墨哥越过众人来到上席,落座后,煞和鬼斧相继走到我身边。鬼斧一屁股坐下,一把拿起茶杯大口大口喝下:“渴死老子了,苏州这天还是这么热。”
我目光落在比武台上的众人,嘴角绽开一个讥诮地笑容。
“猫儿,这样的比武,你也有心情看?”鬼斧放下杯子,见我盯着前方道。
煞冷冷地瞪了鬼斧一眼道:“闭嘴。”
墨哥颇有心情地一笑:“鬼斧,事情办完了?”
鬼斧一副你小看人的表情:“老子办事,你放心。”
墨哥点点头:“那就好。”
我们这边正说着,张弋阳站起身说着什么,我挑眉看向墨哥。墨哥伸手一指比武场:“下一场了。”
比武场上的人卖力地想将对方摔下台,可是真正的高手是不屑于这样的比试的,而且也不会在意这一时的得失。我用手撑着下巴,有些惫懒。
“猫儿……”
我缓缓地抬起头,却见张弋阳的脸色异常严肃:“他进庄子了!”
武林大会3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呃,给大家道歉,嘿嘿,不要打我哦,我不保证每天更新,但是每次更,我都尽量多更几章“这就是孽缘?”眼里的温度渐渐褪去,只余一片冰冷,我只恨自己当时脑中存了武侠情结,救了毫不相识的他,却反过来被他囚禁一年。訾翼是一个强势、霸道、极端的男人,想要得到的就必须得到,否则宁可毁了。而我之所以能平静这几年,还真要感谢康熙呢,如果我未进皇家,那么定会在江湖逍遥,那么我和他相遇的几率会增加。我是一个不愿意屈服的人,所以我和他之间注定是一场血雨腥风之战。当然这些还要感谢当初煞那一掌将他打下悬崖,否则我不可能如此平静地站在这里。
我目光直视前方,缓缓地站起身,淡淡地到:“该来的总会来。”
煞一声未吭,直视非常平静地站在我身边,墨哥掏出一把扇子,摇了摇:“如何厉害的人?”
鬼斧手拄在斧子上,大笑:“会会又如何!”
台下的比武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可是各席上的各家掌门见我们如此都有些紧张的站起身,目光飘向我们。就在这时突然狂风大作,一阵异常的香气飘来,我冷笑,袖子一扬,些许粉末洒向空中。接着一阵女子低低的吟唱声由远及近,一群黑衣人凭空出现在空中,而在他们身后的人一身黑色镶金滚边锦缎出现在众人面。
“圣火教!”人群传来惊呼声,及时有了准备,但是见到此人,武林中人还是一阵心抖,毕竟十年前的那一场大战无人敢忘。
“訾翼!”我握紧了手里的白蛇鞭。
“訾翼,你屡屡派人马蚤扰我中原武林,你真当我辈无人?”一个门派掌门见我方人多势众,而訾翼只带了十几人。 訾翼未说话,却是将目光转向了我,或者说自始至终他的眼里就只有我。张弋阳和煞见状忙挡在了我身前,却见这时一人拍拍我的头,我眼眶一热,只有师兄喜欢这样安慰我。
訾翼沉默,冷冷地目光扫视众人却是像在看死人,稍后薄唇微启:“我只是来找小猫儿,与尔等何干?”訾翼话音刚落,我立刻赶到众人的视线一下子掉转落在我身上,不可置信、愤怒等等。
“阿弥陀佛,施主此言差矣,如若真是为猫女而来,怎会伤及无辜?”慈惠大师从看台上站起身,步履从容走到我身边来。
“呵呵呵,慈惠大师所言无错,中原武林一向与圣火教无冤无仇,不知为何教主最近几年却频繁挑了江湖几家门派。”武当掌门清虚道长持着拂尘站起身笑眯眯地道。而此时我高悬的心也放了不少,如果有少林和武当护着我,那我定然无恙,据我所知某人为了护我,让慈惠大师将少林八大金刚都带下了山,虽说我一人无法对付訾翼,但是黑道有煞,白道有少林、武当,我想我至少不会被他捉去。
“哼,无仇?十几年前你们中原武林趁我派教主走火入魔之机,大举攻上山,伤人无数”突然訾翼身后一黑衣老者沙哑着嗓子怒道,手指着煞道:“而天一教教主煞更是将教主一举打下山崖,你们这些卑鄙小人。”
我心下涩然,记得那日我给訾翼下了毒,煞趁机给了訾翼一掌,尔后带我下山。我们确实算是趁人之危,但是兵不厌诈,他如若不囚禁我,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黑衣老者还想说什么,却被訾翼所阻,老者恭敬退下,訾翼淡淡地道:“我只要小猫儿,与尔等何干?只要你们不阻我,我定会放尔等一条生路。”
“放屁,”鬼斧怒不可遏,大声骂道:“訾翼,你别大言不惭,只要有我鬼斧再此,怎会让你带走我妹子。”
訾翼黑眸闪过一丝杀意,嘴唇几不可见地翘起一个微小的弧度,似是嘲讽。而此时场内好多的门派不自觉地将目光落在我的身后,张弋阳见状,冷哼一声:“訾翼,你自恃武功高强,可是你耍威风是不是找错了地方,猫儿,我是不会让你带走的。”
煞也不屑地哼了一声,表明自己的态度。訾翼突然一笑,朝身后看了看,就在这时黑衣人纷纷让开一条路,从他们身后走出一人,不,确切地说是一个五六岁的男孩。
男孩绷着小脸朝訾翼躬身行礼:“儿子见过父亲。”
訾翼点点头,然后转过头朝我示意,男孩顺着他的视线抬头转向我,小脸上立刻现出了震惊,上前一步惊喜道:“娘!”
这声“娘”宛如晴天霹雳劈到众人头上。“什么?”张弋阳、煞、鬼斧脸上都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震惊,全部回头不可置信地盯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
“啊?”所有武林中人的脸上也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呆滞。
“不可能!”师兄缓缓抽出腰间的剑冷然道,目光中透出对我决然地相信。
我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有没有孩子,我自己很清楚。想到此,我哈哈哈大笑:“訾翼,我记得你这个儿子应该是你的艳夫人生的,与我何干?想要破坏我的名声?哼,我猫儿在乎过那些吗?”
訾翼低下头,手放在男孩的头上,缓缓地道:“小猫儿,为何不认自己的骨肉?”
訾翼的话将我气的七窍生烟,就是圣人也无法忍受他这样云淡风轻地污蔑人。
“訾翼,你别欺人太甚,什么骨肉,你自己的孽种何故赖到我身上。”我愤怒地口不择言。
而我的话音刚落,那个男孩脸色立刻苍白起来,一下子跪坐在地上,低低啜泣道:“娘为何不认思儿?”
“谁是你娘?!”我厉眼扫过,大声呵斥。
男孩惊恐地看着我,一下子没了言语。
“猫女,我家教主千里迢迢来见你,少主更是对你思念甚是,你却不知抬……”訾翼身后的老者话未说完就受到訾翼的呵斥:“放肆。”
慈惠大师率先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捋捋胡子道:“教主可不敢污人名声,猫女在江湖虽是亦正亦邪,但是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却没有不认得。”话外的意思就是他信我,清虚道长也点点头。二人在江湖是非常受人尊敬的,所以他的话,武林中人还是信的。于是众人立刻调转了方向,大骂訾翼污人名声。师兄脸色发青,脚步上前踏了一步,却被我拉住。师兄眯着眼睛看着我,眼里放着冷光,我微微摇摇头。
“哟,我说訾翼教主,你这是想女人想疯了吧,让自己的儿子见人就叫娘,啊,哈哈哈!”这是四川唐门,唐九又摆出那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哼,不过是四川唐门,少主唐九吧,不过你今天有命笑,明儿不知尸骨葬在哪里!”黑衣老者得意地大笑。
唐九立刻寒了脸:“我倒想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
“哈哈哈,是吗?那你们就见识见识。”说着就挥舞着弯刀朝唐九飞去。
而唐九也不甘示弱地飞身而起,迎了上去,他身后有些武林人也冲了上去。但是那位老者着实厉害,几个回合下来,唐九就受了伤,吐血倒地。
众人见到老者只是一个闪身就让唐九倒地不起,不由得大骇,要知道唐九的功夫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我来会会你,”鬼斧见唐九被打伤,不由得抡着板斧冲到了比武台上。鬼斧毕竟是高手,虽然战的也不轻松,但是仍坚持到了最后,将老者打伤倒地不起。圣火教的人忙将老者抬到了后方。
“盟主,我们,我们……”这时一个人神色慌张地冲到了张弋阳身前。
“怎么了?”
“盟主,我们,我们被包围了!”这人才把话说明白,就听见抽气声。
煞冷笑:“那到未必!”说完看了张弋阳一眼,张弋阳点头,猛地抬手,就听见一声响炮在空中炸响。
“看来你们是早就有所准备?”訾翼并未因张弋阳的动作而露出一丝的恐惧,只是微微一笑,尔后转向我,目光专注地盯着我:“小猫儿,看来今儿想带走你不会很顺利,不过你别急,收拾了这些酒囊饭袋,我就带你走。”
众人因为他的话而大怒,却又因为张弋阳早有安排而放松不少。但是看得出訾翼今儿带的人都不是好相与的人,看来要有一场苦战了。圣火教的人率先冲了下来,而众人为了自保,不得不迎战。立刻,草茎山庄就变成了战场,或是双方的屠宰场。
煞、张弋阳、师兄也都深入其中,场中只有我和訾翼站在那里没有动。我眼带仇恨地盯着他,而他却自始至终的深深地凝望着我,眼中那不可掩饰的情意看得我背后直冒冷汗。
还有那个小男孩怯怯地看着我,像是想念,像是茫然不明我的态度。
大风刮起,血腥味伴随着风而弥漫整个山庄,其实我清楚他今天来并不是单单向来带走我,而是想要报仇,报十几年前的仇。我知道,今天訾翼不会简单地放过我,也许我们之间也是一场恶战。我明白,我的功夫不如他,可是我好歹要拼一拼,如今我可不想任人宰割。
乌云遮日,血雾满天,草茎山庄内遍地厮杀声。
我盯着訾翼,手中的白蛇鞭掉到地上,我缓缓地从腰间抽出一把寒气逼人的软剑。江湖人皆知我猫儿行走江湖的武器是白蛇鞭,偶尔用一下子剑却是不成样子。但是谁也不知道,我猫儿的剑法也是数一数二的,只不过被我藏了起来。现今儿,要露出来了。
“小猫儿,你会剑法?呵呵!”訾翼见我掏出剑,一抹惊诧从脸上一闪而过。
我冷笑:“訾翼,今天就让我会会你的剑法!”说着,我脚下一顿,飞身而起,旋身飞向訾翼。男孩被带下,而訾翼却笑着未动,不过眼底闪过一抹受伤,随即消失。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随即向来不可能,訾翼怎可能对我用真心。
当我的剑要接近他的胸口时,訾翼才抽出剑,挡了开来。
“小猫儿,你真的想杀我?”訾翼长身玉立,脸色有些阴沉。
“废话少说!”我大怒,再次迎了上去。
我将师父教的剑法中所有致命的全部用了出来,我不想未来都生活在他的阴影下,我也不可能和他回圣火教,而我现在怀疑那些胸口带着斧子符号的人都是他的人。也许那次杀我的人也是他派来的,但是想来有不对,如果真想杀我,今儿就不会费这个事儿了。
“猫儿,小心。”突然耳边传来师兄的警告声,我这才看见訾翼的剑马上要刺进我的要害,我旋身一拧,避开要害,右手一翻将剑刺出,只听“噗”的一声,剑刺入血肉之中。我一愣,忙抬头却看见訾翼放大的脸,嘴角滴下血滴,一双黑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里闪过痛心、爱恋、思念还有痛苦,一丝光亮闪过,像是恨又似是释然。
我愣神的功夫,就松开了剑。
“扑通”一声,訾翼跪在地上了,黑眸却还是紧紧地盯着我,嘴角绽开一个苦笑:“你真的如此恨我?”
“教主!”其他圣火教众见訾翼受了伤,忙掉转刀头,冲我而来。
“爹!”
“站住!”訾翼冷喝一声,捂着胸口费力地站起身:“小猫儿,我们那一年的相处,对于你来说真的没有任何意义吗?”
我转过头不去看他,硬声道:“是!”
“呵,”訾翼苦笑:“小猫儿,我想了你五年,每日每夜,而思尔也非常的想……”
“訾翼,不要在这里蛊惑人。”煞、张弋阳、师兄也先后来到我身边。
“爹!”那个男孩,也就是思尔一下子扑到訾翼身边,眼睛红红的盯着訾翼的伤口。尔后又转过头盯着我,哭着道:“娘,你为什么这样对爹?爹那么想你,每天都想,思儿也想你,每夜都想,可你为什么要杀爹,你不是说过幸福的一家三口就是爹、娘还有思儿吗?”
思尔的话重重地敲在我的心上,可是……
周围人群一片寂静,打杀的人群也停了下来,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和訾翼。
“闭嘴,我说过了,我不是你娘。”我有些不耐烦。
“可是思儿小的时候,娘抱过我的。”思尔还是不敢相信我不是他的娘。
我不再和思尔对话,转向訾翼:“哼,訾翼你还真个不称职的父亲,他竟然连自己的亲身母亲是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