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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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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笑着解释道:“姐姐刚才想事分神了!”

岳钟琪嘟着嘴,抱怨道:“若寒姐姐,你可差点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你生病了。”

“钟琪弟弟,刚才说到哪啦?”

“说到丘真人的师父王重阳,王真人武功天下第一。”

“那可未必,据我说知,有一个人武功就和王重阳不相上下,那人还是一个女子。”

“若寒姐姐,这个人我知道,古墓派的开山祖师林朝英。师父说,那个王真人不肯娶林朝英为妻,就是被她逼去做道士的。若寒姐姐,你说这个女子是不是不讲道理啊?换做我,我也不愿娶这样霸道的女子!”

若寒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不知到该回答是还是不是,这种事让她同和一个九岁的小屁孩怎么解释得清楚。

岳钟琪道:“可哥哥说,是王重阳真人不懂女儿心,白白武功这样高!换成他就会哄林朝英开心,娶她为妻,夫妻俩齐心协力,一起去前线抗金。哥哥还说什么事业爱情两不误,反正我也听不懂!”

若寒抚胸叹道,林朝英终于有个知音人了,但凡当初王重阳软和些,她当年也不会出此下策,弄得两败俱伤。听了钟琪的话,若寒不禁对那个文质彬彬的钟衍有了一丝好感,看他不声不响地,看事倒是很分明。

“你练过全真内功吗?练到第几重了?”

岳钟琪提到这个就焉了,他抓抓头,懊恼地答道:“才练到第二重,哥哥都练到第七重了!哥哥只比我,大两岁!”

全真内功第七重?林若寒很是诧异,全真内功能练到第七重可不多,就当年全真七子武艺最高时,也不过是这点水平,可岳钟衍才十一岁,练武也没几年,除非他从娘胎里就开始练。

岳钟琪见若寒不信,解释道:“师祖说,哥哥是百年难得练武奇才,很有修道的天分。爹娘一听师祖的话,就再也不让哥哥上青城山习武了,送到学院里读书,生怕哥哥会出家做道士!若寒姐姐,我和你说,哥哥原先就跟那青城山小道士一样,天天吃素,后来是被爹娘逼着,才吃荤的。”

“你哥哥居然喜欢修道?”莫非他是道士投胎不成,还是一个武功修为很高的道士。若他是王重阳的话,那这个世界就很有趣了。不会的,王重阳绝对不会说他不懂女儿心的,他会哄女人,当初两人就不会走到那一步了。

“林朝英的武功你想不想学啊?学了她的武功,就能追上你大哥!”

“若寒姐姐,你说的不是废话吧!她的武功早就失传了!”

林若寒但笑不语,岳钟琪挠挠脑袋,忽然明白过来,惊喜地道:“若寒姐姐,不会你的武功就是古墓派林……林……祖师婆婆的功夫吧!”

林若寒笑着点了点头道,岳钟琪一下子变成牛皮糖,缠住若寒道:“若寒姐姐!好姐姐!你教我林祖师婆婆的功夫成吗?”林若寒暗暗窃喜,岳家小鱼儿终于上钩了!

虽然鄙视自己的行为,但林若寒却强词夺理,自我安慰道:“别人想学我的功夫,我林朝英还不乐意教呢!岳家小子,应该感激我才对!”

因岳钟琪学过全真内功,这让林朝英省力不少,两人商定等学堂放假了,就一块到洪道全和孟芸芝家里练功,顺道让他们帮忙护法。若开始练玉女内功后,林若寒就无暇顾及家里了,趁岳钟琪没散学,她要给家人多准备一些东西。

林若寒这边是顺风顺水,京城的简亲王府却是阴云密布,简亲王雅布正坐在太师椅上,一双利眼扫过众人,众人心里都打了一阵寒颤,看来今天某人要倒霉了。雅布这几天心情不好,林德传来消息,那个赤那和巴拉已经变成傻子了,而且不知去向。这让雅布更恼火,看这继福晋更不顺眼了,前两天借故,又训斥了一通,把她给禁足了,还不许她见孩子。

雅尔江阿妻子瓜尔佳氏,两手紧握着拳头,双眼喷火,盯着下头跪着的丫环梅香,若眼光能把人烧死,这丫环不知道要被烧死了几趟。雅尔江阿一脸尴尬望着妻子,望着妻子气得发白的脸颊,一阵心虚。边上的侍妾伊尔根氏不停地往后缩,巴不得有条缝给她钻进去才好,或着前头有个人将她挡住也好!

地上跪着的丫环梅香一脸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望着雅尔江阿,那双会说话大眼睛,欲语还休,看得雅尔江阿一阵心疼。

雅布开口道:“媳妇你先说!”

瓜尔佳氏忍住怒火,耐着性子说道:“禀阿玛,那日接到二弟家书,说他屋内的大丫头梅香年纪到了,让我替她寻一门合适地亲事,将她嫁出去!这里有二弟的书信为证,请阿玛过目!那日将她许配给二管家的儿子,这丫头也点头答应了,今日这丫头突然在院子里闹开了,说他怀了大爷的骨肉,已经快三个月了。”

瓜尔佳氏掏出手绢,泣不成声,说道:“媳妇,突遇此事也懵了!这时,大爷进来不问缘由,记说媳妇善妒,不容人!媳妇,真得有冤无处诉说啊!”

雅尔江阿瞪了媳妇一眼,脸涨得通红,却自制理亏,不敢辩驳。

那丫头梅香听到,身子猛地瑟缩了一下,她没想到小主子扬丹还寄信回来给主母,安排她的亲事。

她写信给小主子,只想让他念着这么多年侍奉他,给她一个名分,不用再为人奴仆了。没想到小主子误会了她的意思,居然安排她嫁人,想她梅香长得如花似玉,是一等的好相貌,在这简亲王府的丫头里也是数得着的。

哎!小主子毕竟年纪小,又早早去了军营,害她失去了升为通房的机会。

瓜尔佳氏虽然替她挑了二管家的儿子,虽然二管家在她们丫环面前也是大人物,但毕竟还是奴仆,怎能跟主子的姨娘相比。不仅吃香喝辣,穿金戴银,若都和杭庶福晋一样生几个好儿子,说不定还能继承府里的爵位。

既然小主子那里行不通,那大阿哥可是嫡长子,若有一朝册封为世子,再承爵,以后她生的儿子未必没机会,想到这,梅香不由自主抚摸了一下腹部,嫡妻又怎样,过门半年还没动静,王爷和大阿哥都有点着急了。

雅布细问之下,原因不外乎这丫头趁雅尔江阿酒醉,趁机在花园里勾引了他。雅尔江阿事后,就忘了这件事,这丫头发觉自己怀孕了,一直瞒着,直到瓜尔佳氏要将她许配给二管家儿子时,才将事情闹出。

让雅布头痛的是这丫头已经怀孕快三个月了,若把她杖毙了,她肚子里可是他的亲孙子,若不处置她,只怕府里的丫头,有样学样,只要爬上主子的床,怀了孩子,就能成为侍妾了。

府里都是男孩子,此风万不可长!更气人的是,这丫头还是弟弟房里的贴身大丫头,兄弟俩共用一个女人,这话让人传出去,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这内院的事本该归继福晋管得,她已经被雅布禁足了,若让她处置,事情只会弄得更大一些,她是巴不得坏掉雅尔江阿和扬丹他们兄弟的名声,越坏越好,最好被皇帝厌弃,就没人和她儿子抢世子之位了。

当断不断则受其乱,雅布狠狠心,吩咐道:“高嬷嬷,你熬碗药给这丫头,落胎干净,把她卖到青楼去!传我的话,谁也不许替她赎身!”

梅香听到此处。脸色倏地惨白,顿时昏死过去,没想到简亲王居然这么狠心,竟然连亲孙子都不肯要!

雅尔江阿心有不忍,跪下求情道:“阿玛,都是儿子不好,念着丫头怀孕的份,阿玛饶她一命!”

雅布本觉得自己处置此事,有点心狠。枉顾这丫头肚子里孩子,对雅尔江阿有那么一丝愧疚。听到此话,那一丝愧疚都消失了,难道为了个丫头,还要父子、夫妻、兄弟不合不成?

雅布心里还有一个认知,这丫头胆子这么大,背后一定有人挑拨,这人不说雅布也知道,不外乎是继福晋和太福晋的人了。

雅布怒斥道:“这丫头,不听从你二弟的话,就是背主!对当家主妇的安排,阴奉阳违,是为不忠!趁主子酒醉勾引,就是狐媚!她还未登堂入室,你就为这样一个卑贱丫头,忤逆你阿玛不成?”

这话就有点重了,雅尔江阿慌忙跪下磕头道:“阿玛,息怒!是儿子不孝!”

瓜尔佳氏也跟着丈夫跪了下来,道:“阿玛,息怒!都是媳妇无能,管家无方,出此纰漏,请阿玛责罚!”

雅布让人把夫妻俩扶起,说道:“我们简王府有如今的基业,不容易!你们千万要记住,祖业不能在我们手上毁掉!如今不比从前,御史言官对京城勋贵盯得很紧,勋贵们都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不小心,爵位就旁落到他人头上。你看那几个夺爵的王府,就是前车之鉴啊!”

雅尔江阿夫妻两人拱手站立,静静地聆听雅布的教诲!

雅布吩咐道:“传我的话,但凡有丫头未经主子许可爬床,一律买到青楼去!”

瓜尔佳氏除去心头之患,又有了公爹的首肯,再也担心这些丫环会爬床了。她只要把那几个侍妾管好就成,不让她们抢先生下孩子,只要她先生下儿子,那么她的地位就固若金汤了。

☆、心想事成(二)

书客居雅尔江阿眼睁睁的看着梅香被拖了出去,没想到这丫头还是绝色,这丫头也蠢,早点同他说,也能过了明路,那个胎儿可惜了。

这个瓜尔佳氏极其善妒,他院内但凡姿色出众一些的丫环撵的撵,嫁的嫁,剩下都是些姿色平庸之人,若他亲额娘在,瓜尔佳氏断不敢如此嚣张。这下好了,没有瓜尔佳氏发话,府里的漂亮丫头,他只能看得摸不得了。

虽然阿玛已上了请封世子的折子,只怕他那位便宜继母会怂恿那几位,阻挠此事。他现在未封世子,很多事还要仰仗妻族,太子妃可是瓜尔佳氏的堂姐。

雅尔江阿自怨自艾,走在瓜尔佳氏前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瓜尔佳氏见他这副模样,又气又恼,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为了个卑贱的丫头,居然给她这个正妻脸色看,这还没当上世子呢!若当上,他还反了不成,只怕府里再也没她瓜尔佳氏立足之地。

瓜尔佳氏耐着性子,慢慢跟在丈夫后头,感觉到夫妻俩僵凝的气愤,侍妾伊尔觉罗氏缩手缩脚跟在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恼了女主子,要吃一顿排头。

雅尔江阿见妻子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也不上来安慰他几句,越发恼怒,加快脚步,蹬蹬走了。见到丈夫孩子气的表现,瓜尔佳氏松了一口气,还好丈夫性子不阴沉,喜怒都显现在脸上,若跟二叔扬丹和三叔阿扎兰那样的性子,就有点麻烦了。

做他们的妻子可不容易,喜怒不形于色,但话又说过来,扬丹不好女色也是出了名,否则那死丫头梅香长得那么狐媚,居然一点机会都不给。

那丫头也是傻的,以为多年侍奉着,她那个小主子就会收了他,他若想收早就收了,这些勋贵人家的男孩,十一二岁就收通房的,满京城多得去。

那个二管家儿子有啥不好,一表人才,王爷还打算把他放出去历练几年,凭着王爷对二管家的其中,他儿子以后还能弄个小官当当,当个小官的正头妻子不比姨娘强多了。这下好了,把自个儿送到青楼里去了,这简王府爷们的床,也不是那么好爬的。

瓜尔佳氏转头看了侍妾伊尔觉罗氏一眼,悠悠地叹了一口气道:“爷心情不好,去了书房,你去书房侍候着吧!”

伊尔觉罗氏吃了一惊,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主母今天居然这么大方,平常她可是恨不得她们这些侍妾都从这个院子里消失。

瓜尔佳氏可不管伊尔觉罗氏心里是怎么想得,说完眼皮都不抬一下,扶着丫环的手,摇曳地走了。

伊尔觉罗氏恭敬地送走了,按捺住心中的喜悦去了书房,想着:“我若能怀上一个儿子,说不定也能升了位分,最不济也是庶福晋。”

突然想到嫡福晋瓜尔佳氏那张高傲明艳的脸,森冷的目光,伊尔觉罗氏打了一个寒颤,只怕孩子没生下来,她的命先没了。只有嫡福晋先生下儿子,至少生下两个儿子,她才有生下孩子的可能,现在她唯一要做的是谦卑做人,紧紧抱住雅尔江阿和瓜尔佳氏的大腿。不能学那几个眼皮子浅的,仗着爷宠爱,轻狂得不成样子,等着被嫡福晋收拾了。

还是王侧福晋说得对,男人靠的住,母猪都能上树。王侧福晋懂得附小做低,不仅王爷喜欢她,连太福晋和瑞敏大公主都夸她,可她表现多好,一副荣辱不惊的模样。瞧她现在多风光,继福晋博尔济吉特氏都被王爷打入冷宫了。

某年某月某日,简亲王府雅尔江阿侍妾伊尔觉罗氏发誓,要实现一个宏伟的愿望,生子当如杭庶福晋,做人当做王侧福晋!

雅尔江阿正在书房闷做着,听到有人进来,以为是瓜尔佳氏过来给他赔罪了,没想到进来的是侍妾伊尔觉罗氏,感到微微失望。

瓮声瓮气地问道:“你怎么过来啦?”

伊尔觉罗氏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道:“是福晋让奴婢过来的,福晋说爷心情不好,让奴婢过来侍奉爷!”

雅尔江阿心中一暖,脸色缓和多了,原来福晋心中也有爷的位置,只是她性子有点傲,拉不下脸皮来求爷。笑着问道:“福晋还说什么啦?”

伊尔觉罗氏摇摇头,雅尔江阿微微有点失望,转念一想,这才是福晋的真性子,爷最爱就她这一点,不会对爷摆一副虚假的道德面孔。

伊尔觉罗氏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雅尔江阿的脸色,见他并无恼怒之意,隐隐还有一丝笑意。大着胆子说道:“恕奴婢大胆,福晋这次真得很冤!”

雅尔江阿不由露出一丝诧异,难得福晋这种性子,居然还有侍妾肯帮她说话,不由露出一丝兴趣,细细打量着这位姿色只能算清秀的女子。

试探着问道:“这话从何说起?”

伊尔觉罗氏道:“那位梅香,奴婢很熟,在二爷院子里素以二爷屋里人自居,可二爷同她却是清清白白的。二爷写信让福晋帮忙安排梅香婚事,奴婢恰好也在身边。”

雅尔江阿道:“这封信还是也转给福晋的,二弟还给这丫头准备了丰厚的嫁妆。”说到这,雅尔江阿脑子渐渐清明起来,也有点懊恼,自己真是错怪福晋了,都是那梅香痴心妄想,害得自己夫妻失了和气。

伊尔觉罗氏见自家爷的脸色,还有什么不明白,赶忙趁热打铁地说道:“梅香明知道自己怀孕了,她不敢找福晋,那也可以来找爷啊!明知道福晋要将她许配给二管家的儿子,她面上却答应下来,背后却闹了这么一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福晋善妒,容不了一个怀孕的丫头,问题是福晋根本不知道此事。事情闹开了,即便爷和福晋想遮掩此事也不成了,那梅香名义还是二爷的屋里人。为了王府的脸面,王爷如此处置也是不得已!”

雅尔江阿恨恨地道:“这丫头,就是个祸害,想让我们父子,夫妻、兄弟不合!”

伊尔觉罗氏神秘兮兮对雅尔江阿附耳道:“那梅香同太福晋、继福晋的人向来走的很近!”

雅尔江阿暴怒跳起,脸上青筋直冒,吓了伊尔觉罗氏一跳,只听雅尔江阿说道:“我还觉她可怜,还想让人在外头找个小院,将她养起来!既然她自找死路,由她上天入地,哼,我得找几个好好照顾她!”

伊尔觉罗氏见雅尔江阿满脸戾气,后退了好几步,差点被凳子给绊倒了,被雅尔江阿一把搂住了。

雅尔江阿轻轻地咬住伊尔觉罗氏小巧的耳垂,口中的热气喷在她脸上,身上一阵麻痒,伊尔觉罗氏咬着嘴唇让自己保持住一丝清明,娇声道:“爷不可!”

雅尔江阿在她身上摸了几把,道:“爷说可以,就可以!”

伊尔觉罗氏结结巴巴说道:“爷,不可白日宣滛!”

见伊尔觉罗氏要哭出来的样子,雅尔江阿没了兴致,挥手说道:“你先退下吧!放心,爷不会亏待你的!”

那边伊尔觉罗氏惊魂未定地出了院子,握紧拳头,耶了一声,她已经成功地迈出第一步!

她刚走没多久,雅尔江阿书房的耳报神已经把话传过去了,瓜尔佳氏微微一笑,这个伊尔觉罗氏有点意思。边上的陪嫁老嬷嬷则是一脸担心,这个小妾太知情识趣了,千万不能让她生下儿子,以她的心机,将来定成为福晋的大敌,叨念着让瓜尔佳氏小心一些。

隔了半个月,简亲王王府传出瓜尔佳氏怀孕的消息,可把雅布父子乐坏了。太福晋和端敏大公主正在后院喝茶,听到消息时,顿时两眼发直,手里的青花瓷杯都没握住,湿了衣裳,滑到地上都不自知。

她们明明给雅尔江阿夫妻俩下过绝育药,怎么一点事都没?难道他们找人治好了不成,她的药可是去年才从苗疆弄过来的,宫中的御医也未必能察觉,雅布身边什么时候,隐藏了这么一位解毒高手。

什么人都能当简亲王的世子,就不能是西林觉罗氏的儿子,这个女人坏了她们一手好棋。看来得想办法把养女嫁给扬丹,再把郭侧福晋当年的事给捅出来,让扬丹几个与雅布、雅尔江阿离了心。等将来养女生了儿子,她们会让简亲王府和爵位重新回到她们手中。至于那远到那里去都不知道远房侄女,继福晋博尔济吉特氏生的儿子,跟她们又没丁点血缘关系,就让他们一边凉快去。

不说那对母女怎么活动,到皇太后面前怎样进言,这事却被康熙帝的暗卫查到了,他对这位嚣张跋扈的皇姐很是头痛,他们自幼关系不好,长大了还是那样。

他对太福晋和杭庶福晋的昔日恩怨,也很清楚,这种事哪家后院都有,就他这个皇宫大院都有。他对这个皇姐老揪着陈年旧事很恼火,这母女俩心眼都跟针孔一样大。

老简亲王济度也是位英雄神武的人物,怎肯俯□子讨好你这个自诩高贵出身的蒙古嫡福晋,但凡女人总要柔和一些,倘若性子象皇太后一点,夫妻关系也不会僵成那样。即便夫妻关系不好,他也没有宠妾灭妻,嫡福晋该有的体面也给了,也没放松对子女的管教。

太福晋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对府里的庶福晋、侍妾们下绝育药,惹恼了老王爷,才造成杭庶福晋一支独大的情形。那个杭庶福晋要貌没貌,要身材没身材,要才气没才气,要出身没出身,本就是老王爷找来生孩子,气气太福晋的。

哎,娶妻还得娶贤,那端敏教出来的女孩子能好到那里去,不会是到简王府添乱的吧!

康熙帝把雅布宣进宫,直言问雅布对扬丹亲事有很打算,雅布答道:“但凭皇上做主!”

说实话,雅布也无从挑起,这本是继福晋的事,但她不安好心,说不定又给扬丹挑个蒙古女人,或者是那种小家子气十足的庶女。媳妇瓜尔佳氏私心很重,她绝不会给扬丹挑一门显赫的妻族。扬丹虽是庶子,却是他雅布最出色的一个儿子,他怎可随便替他挑一门亲事。

康熙帝叹了一口气道:“去年留牌子的秀女还有几个,有三四个年纪比较小,有一个正好与扬丹同岁,是他他拉氏伯爵府三房的嫡女。等扬丹过两年立了功,分府成亲正好。”

雅布闻言大喜,忙跪下谢恩。他他拉氏也是满族大姓,伯爵府三房官声不错,扬丹一个庶子能娶到三房嫡女,也算是门当户对的好亲事。这两年先把娴雅、理盛阿安置在张家口那边,等扬丹开府了,可以把姐弟送到他府上,太福晋和继福晋很多事,就插不上手了。

雅布越想越美,差点笑出来,康熙帝看了他这副傻样,摇摇头不理他了,让他再乐一会儿吧,再派他干活去。

隔了三日,康熙帝连颁三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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