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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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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边一片红彤彤的火烧云,犹如大海的浪波闪闪发亮。

夜幕降临,月亮升起了,虽然还是七月十一,但月亮也半圆了,夜里不至于漆黑一片。若寒估摸着到了夜里八点钟左右,马车在一处庄子停了下来,一问才知是文峰置办的产业,离晋祠不远,只有四五里路程,他们今夜就在这儿歇息了。

跟着小丫环进了房间,若寒愣了一下,看房中的摆设,这似乎是女子的闺房,小丫头抢着说道:“林公子,这房间原来是我们大小姐住的,她已经嫁到西安去了,平常这屋子一直空着的。 ”

原来如此,若寒还以为自己女子身份被人识破了,是她想得太多了。

洗漱完毕,刚准备上床歇息,听到屋顶上有轻微的响动,若寒猛地坐了起来,窗外传来冷如枫清朗的声音:“月白风清,如此良夜,小兄弟何不出来共饮一杯?”

若寒推窗出去,只见文峰和冷如枫赫然坐在花园的石桌边,正一样一样的从篮子里取出菜肴果品。一见有美食,若寒的小肚子,忍不住咕咕的响起来了,她忘了傍晚时,三人只用些糕点果腹。

菜肴很丰盛,八成是庄子这边人早得了信,早烧好饭菜等他们过来了。七八个家常小菜,加上些四季果品,还有一壶梨花白,看起来很清爽,颇有江南风味。若寒不善饮酒,两人也没勉强,让小丫头上了一杯果汁,一起谈论起八月的擂台赛,因张玉明是山西人,若寒对山西这边的武林门派也有些了解。

张玉明说不定还会来参加这次擂台赛,若他来的话,一定会带上扎木合的,若能遇到他就好了,就知道塔克爷爷和若阳他们的近况了。

花园树木葱翠,水塘里浮起淡淡的青雾,如同薄纱,出没于莲叶荷花上,有些已经盛开,有些还含苞待放,一阵清风吹来,满园花香,沁人心脾。

若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如枫笑道:“傻孩子,这里荷花还少,若有机会去杭州西子湖畔,那里荷花才多。若在湖边搭一个草棚在那里过夜,睡梦里闻到都是花香!”

冷如枫说完这话,脸色有些黯然,若寒听文峰提起过,冷如枫生母是杭州人,他在那里住了十来年。

若寒忙岔开话题,提起晋祠来,说起晋祠,文峰就眉飞色舞了,他这个地主对晋祠自是熟悉不过了,连冷如枫的抑郁之色都少了很多。

说起晋祠,若寒可是耳熟能详了,初中课文里就读到过,梁衡老师写的晋祠,那优美的文字记忆尤深。

若寒第一次读晋祠时,还发出一声感叹,姜子牙居然有亲身女儿,还是周武王的妻子,周成王的母亲,晋祠里还有姜子牙女儿邑姜的塑像。

若不是读过晋祠这篇文章,林若寒差点就被蒙蔽过去了,这传记写得太成功了,往往让人忘记了真实历史。

以前对历史影响最深的就是三国演义,雄才大略的曹操就成了J人的代表,连京剧的脸谱都是白色的;诸葛亮则成了无所不能的神仙;至于近几年,二月河的康熙帝国,简直成了康熙朝的历史代名词。

看过了封神演义的朋友或许会记得,姜子牙在昆仑山跟元始天尊学艺,到七十几岁还未得道成仙,就派他下山协助明主,成就千秋大业。姜子牙下山不久还曾娶妻,结果夫妻性格不和,和离了,后来姜子牙功成名就封神时,他的妻子来讨封号,就成了历史上很有名的扫把星。

真实历史的姜子牙妻妾不少,孩子也不少,若寒觉得有一句话说的真好,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若有机会,她还是要多出去走走。

第二日一早,三人骑马,马夫驾着马车,装了一车坛子,若寒有些纳闷,带这么多出门坛子干嘛?

文峰象是猜中若寒的心思,神秘地道:“晋祠有三绝,其中一绝是—”,若寒恍然大悟,他们带坛子装难老泉泉水去了。

若寒在现代社会呆久了,前些年又一直在蒙古,对于焚香弹琴,烹茶等风雅之事,也是偶尔为之,却忘记了所谓名人和读书人最热衷此事了。

若寒的日子过得自是逍遥自在,阿扎兰的日子就有些难过了,他惹上了桃花债。

因若寒的缘故,阿扎兰闲暇时会去程逸轩家,向他讨教武学事宜,因他学武时年纪偏大,体质又不是很好,他学武尤为努力。

若阳一直跟着塔克老人,阿扎兰也无法,他没去书院上学,沈墨乌达木都不在,自是日日泡在程家。塔娜阿妈爱屋及乌,也很喜欢他过来玩,他和若阳不仅长得象,嘴又很甜,整日阿妈长阿妈短的,阿妈欢喜的自家收拾了一见屋子,让他长住。

阿扎兰很喜欢程逸轩夫妇,自是很乐意,连带小若阳学堂休沐时,他也跟过来住了。塔娜一直未有身孕,程逸轩夫妇很是着急,阿扎兰就陪着她到处求神拜佛。

雅布从暗卫口中知道兄弟俩的近况,很是郁闷,他愤愤不平对雅尔江阿说道:“你这个三弟,管程大夫夫妇叫阿爸阿妈,比人家亲身女儿还体贴周到,还陪着到处求神拜佛!”

雅尔江阿望着平素威严的阿玛,跟孩子一样抱怨三弟,不由微微一笑,阿玛生病后,也会同小孩子一样爱吃醋,会使小性子,阿玛明明是妒忌程大夫夫妇,却嘴里抱怨着三弟。

雅尔江阿笑道:“阿玛别生气,三弟只是跟着八弟称呼,只是礼节上称呼罢了!”

雅尔江阿不说还好,一说雅布就更恼火了,嚷道:“阿玛生病了,他都不进京来瞧一眼,人家女儿生不了孩子,他倒急着去求神拜佛了!不用说了,就是个小没良心的,白白把他养这么大!”

雅尔江阿见父亲恼怒了,忙告诉雅布,他新得知的消息,阿玛听了一定会高兴的。说道:“四阿哥他们见着娴雅了,在山西大同,还替他们送信给裕亲王他们,若不是娴雅妹妹,皇父他们还要在牢里多受几日苦!”

雅布的注意力立马转移了,忙问道:“娴雅可跟皇上他们一起回来?”

雅尔江阿道:“听四阿哥说,娴雅妹妹似乎去了太原!阿玛放心,那程大夫的结义兄弟就是山西武林中人,有他照看着,娴雅妹妹一定平安无事!说不定过几日,就有音信了。”

雅布沉默良久,娴雅武艺高强,精通毒术,出门自然不会吃亏,只是她一个小姑娘家,整日在外游荡也不是办法,让他实在放心不下,得想办法劝她回来!即便不回京城,就一直呆在张家口也好。

雅尔江阿则想着二弟去了军营,阿玛身子又不怎么好,他得把阿扎兰叫回京城来,省的被人说闲话,至于八弟年纪还小,别人不会计较那么多,三弟是出了孝,就要补差事分府了,这坏名声要不得。

雅尔江阿的信还没到张家口,阿扎兰就动身来京城了,他被那方家二小姐方婷给缠怕了,回京城躲清静了。

说来也是阿扎兰运气不好,那方婷从未来过程家,偏偏就给塔娜阿妈庆生一次,就给他给撞上了,日日上门纠缠。

她还美其名曰跟塔娜阿妈学蒙古刺绣,今日送他荷包,明日送他手帕,可那些东西没一样是她自己绣的,都是她贴身丫头绣得。

阿扎兰碍于面子,不好对一个女孩子下狠手,他觉得一个女孩子没了名声,将来的日子会很惨,每次都让秋露她们好言好语的劝她回去。想着她那副八爪鱼缠劲,阿扎兰很是头痛,他都冷着脸不理她了,还告诉她自己在守孝,已经定亲了,叫她不要来了,她还是不听。

她还口口声声说她是娴雅妹妹的好朋友,他若对她不好,娴雅妹妹一定很伤心的,正说着却被刚进门的若阳给听到了,结果被七岁的小弟给训哭了。

若阳道:“三哥,这女人花言巧语专门骗人,她不是姐姐的好朋友,上次她姨娘还打了姐姐一巴掌!明明是她丫头乱说话,都怪到姐姐身上!自己牙齿不好看,还怪别人说她丑!丑八怪!丑八怪!就是丑八怪!”

“长得这么丑,就别出来见人了!”若阳几句丑八怪就把那方婷气跑了!

因方婷的父亲、程大夫都去了前线,嫡母又不管他,她什么都听她姨娘的安排,又听说他是王府的三公子,那母女就打上他的主意了。

那姨娘居然有脸上门来,还口口声声说要他对她女儿负责,被他一顿吩咐,用棍子打了出去。他一直碍于她是程逸轩故交之女,年纪比妹妹还小一些,就没同她计较,不想把事情闹大。

没想到她小小年纪不知廉耻,居然敢算计他,日日到他院子门口守着,还由她姨娘上门闹事,引得街坊议论纷纷。无奈之下,他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塔娜阿妈,由阿妈出面告知那方家夫人,让她好好管管两人,方夫人即便再不想管,也要顾忌丈夫和儿子的面子。

☆、英雄擂

{ } …… 方夫人听完塔娜阿妈的叙说,脸皮倏地通红起来,老爷离家时要她管束好刘姨娘和庶女,她嫌这母女碍眼,对她们所作所为,根本懒得过问。 { } ……书%客)居*

后来这母女俩,还自愿要求搬到别院去居住,她根本是双手赞成,求之不得,最好她们母女永远别回来。

没成想这刘姨娘,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又做出这种丢脸的事,那刘姨娘的大女儿已经让她和老爷抬不起头了,没成想这小的这个也不省心,居然送货上门纠缠人家,还好那简亲王府三公子是个厚道人,换一个人,只怕老爷和儿子的前程都没了。

方夫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极是尴尬,忙吩咐下人把刘姨娘母女看起来,把她们软禁在别院内,她现在可是连吃了这母女的心都有了,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方夫人压着怒火,小心跟塔娜阿妈赔罪,她还想通过程逸轩他们,与简王府搭上关系,为丈夫儿子谋个好前程,都被那方婷死丫头搞砸了。

塔娜阿妈走后,方夫人写了两封信,一封写给军中的丈夫,另外一封让人快马加鞭送到太原婆婆之处。

信中侧重点写刘姨娘母女欺骗主母,不守妇德,上门纠缠守孝的简王府三公子,得罪了贵人。还写了自己如何担心,又提到刘姨娘当初打了王府的大格格若寒,如今又纠缠人家兄长,只怕此事不能善了。她担心刘姨娘母女的事,会影响夫君和孩子们的仕途等云云。

信发出去后,方夫人松了一口气,出了这事,刘姨娘这辈子就完完了。压在她胸口的十几年浊气,终于要一吐而空了。

家中即便有了两个如花似玉的青楼小妾,夫君即便当初气得发狠,结果被刘姨娘拦路哭了几场,不久就软了心肠,时不时会上她那儿留宿。夫君一直偏爱刘姨娘,冷落她这个正室,但夫君更爱自家的仕途,出了这事,第一个饶不了刘姨娘的人,就是他了。

方夫人轻轻地哼了一声,世上的男子向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家可以拈花惹草,但绝不许自己的妻妾女儿做出这种丢脸的事。

婆母虽恨刘姨娘坏了方家规矩,明面上是支持她的,私心里还不是帮儿子,若不是那次刘姨娘闹得实在不像话,婆母不一定会出手整治刘姨娘,那毕竟是她的娘家侄女,刘姨娘再不堪,她也要维护娘家面子。

所以说婆婆就是婆婆,和亲娘就是不一样,你指望她跟娘亲一样对你掏心掏费是不可能的,反过来媳妇也难做到的跟亲身女儿一样。

这次不仅得罪了王府贵人,还纠缠守孝的公子,方婷这罪名就有些大了。方婷毕竟是方家骨血,老爷最多关上她一阵子,挨几个板子,就会找户人家,把她给嫁出去了。只是有了这个污名,方婷要有多好的人家是没了,这与刘姨娘当初的设想,可是差距太大了。{ } ……书%客)居*

那刘姨娘等着的,重一点的惩罚不是一根白绫,就是一杯毒酒了,轻一点也要进铜忤庵了。那里收容的都是犯错的大户人家女眷,进去的就出不来,进了那种地方,滋味就够她刘姨娘受了。

嗯,到时老爷若不饶刘姨娘,她不妨做个好人,让刘姨娘上那儿住住,婆婆和夫君到时也无话可说了。

事情果然按方夫人想象的发展,不同的是方家老太太亲自出马,发落了刘姨娘。看着那根白绫,刘姨娘哭红了眼睛也没用了,还是方夫人出面求情,老人家才松口,送她去了铜忤庵。方婷当场惨白了脸,小身子吓得簌簌发抖,被人强行按着打了十个板子,打得皮开肉绽。

养好伤后,方老太太把方婷身边人全给换了,亲自带着教养她,她不敢指望儿媳妇会诚心教导这个庶女,这刘姨娘可给媳妇添堵十几年了。

还好方家也只有一个庶女,她老人家还带的过来,老人家住了十来天,就动身回太原了,把方婷也捎带回去了。老太太打算在山西这边找亲事,方婷再不肖也是她亲孙女,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走上不归路。

方婷伤好后,见身边没有一个熟悉的人,不由暗中偷偷哭泣,她并不傻,知道姨娘这一去,就永远回不来了,她能依靠的人只有父亲和祖母。父亲常在军营,府内事一直由嫡母和大嫂掌管,以前由姨娘在,父亲又宠着她,她的日子不比那些嫡女差到那里去。

姨娘和嫡母做对了十几年,嫡母早把她们母女视为眼中钉,没有了姨娘,她的日子就很艰难了,她最担心嫡母把她胡乱许人,千万不能同大姐一样,嫁给乡下的土财主。人长得难看不说,还小气的要命,大姐想做件新衣裳,都要心疼个半天,还要姨娘私后补贴她。

相比留在张家口嫡母身边,方婷还是愿意跟着祖母去太原,太原也是一省首府之地,不是小地方。姨娘走时嘱咐过她,让她想办法跟着祖母回太原,老太太是她的亲祖母,不会害她的,说得亲事总比那阴险的嫡母妥当。姨娘还让她听老太太的话,不许忤逆老太太,老太太喜欢乖巧的孙女,只要老太太愿意帮她,她就能说上一门好亲事了。

方老太太见孙女离开张家口后,一日比一日乖巧,不由叹气,这媳妇根本没管过这孩子,全都是刘姨娘一手教的,学得都是刘姨娘那一套,哪里有官家千金气度举止。

说来也不怪媳妇,又不是她肚皮里出来的,她亲娘还做了戳人心窝子的事,换她也不愿管,巴不得理她越远越好。这刘姨娘除了争风吃醋,别的本事一点都没有,她原先刺绣女红也还过得去,可孙女的女红却惨不忍睹,她是半点心思都没花在女儿身上,方婷绣得荷包实在是拿不出手。

方婷被老太太身边的乔嬷嬷教训的服服帖帖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一不小心,嬷嬷的戒尺就要落在他身上。方婷每日不仅要跟着乔嬷嬷学刺绣女红,还要跟着老太太读书识字,一个月下来,方婷也长进了很多,才知道自己以前错得多么离谱。

那阿扎兰根本不是她所能攀附的,即便他是王府庶子,那也是宗室子弟,他的婚事连他亲身阿玛额娘都不能做主,要由宫里指婚的,何况他身上还有将军的爵位。

他是满人,娶得妻子自然也是满人,就连有名分的妾室也是满人,她若非进王府不可,只能当个没有名分的侍妾,想想姨娘的日子,她打死都不愿当个没名没分的侍妾。

她纠缠守孝的阿扎兰,不仅败坏自己的名声,也败坏了他的名声,影响了他的仕途,那简亲王还不恨死她们一家,只怕父亲和大哥都要被她连累了。若她害父亲和大哥丢了官,嫡母和大嫂非撕碎她不可,再留在张家口,只怕小命都没了。

其实方婷并不傻,只是以前没人教导,又一味听从姨娘的挑唆,容易犯糊涂,成了亲娘的争宠工具。如今有方老太太教导着,做些做人的道理,自然慢慢明白过来。

她偷偷用眼角瞄了瞄闭目眼神的祖母,白发的头发,严肃的面孔,满脸皱纹,若不碍于祖母,嫡母和大哥他们早就动手了。

方婷以前一直怪祖母偏帮嫡母和大哥,方婷现在明白了,若没有祖母积威在,她和姨娘早就尸骨无存了。即便没有嫡母,父亲还是会另娶继室的,祖母绝不会把姨娘扶正的,姨娘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上不了台面。

方婷暗暗跟菩萨保佑,祖母一定要长命百岁,有祖母在一天,父亲就会顾着她,她就有娘家可以依靠。

等方老太一行回到太原,恰好赶上八月英雄擂最后一天了,其实擂台赛七月就开始了,各地先进行选拔赛,选出各地各派的代表,参加八月的英雄擂,在中秋节前一天决出状元、榜眼、探花。

八月十五这一天,这三人就骑着高头大马,胸戴大红花跑马游街了,端是十分气派,一点都不逊色春闱。

当然外省人也可以报名参加英雄擂的,只是他们另有比赛名额的,在太原府当地报名,比武前十名入围擂台赛。

这满街跟着跑的闲人,当然少不了若寒三人,若寒穿到大清朝,也当了一回疯狂的fans,跟着众人嘻嘻哈哈的扔瓜果花朵,跟着众人起哄,加上爱凑热闹的冷如枫,人群往哪儿涌,他们也跟着去哪里看热闹,日子过得很逍遥。

但让若寒更高兴的是,她遇到故人了,不仅见着张玉明和扎木合,还见着久违的洪道全和孟芸芝夫妻,当然还有他们的宝贝徒弟岳钟琪。

张玉明和文峰的父亲相识,自然也认得文峰,若寒又为他们引见一番,岳钟琪急着想同若寒说话,在若寒斜对面不时挤眉弄眼的做鬼脸,示意她赶紧过去。

冷如枫不由秉起眉头,心里一阵不舒服,脸色就有些臭了,这小家伙怎么这么惹人讨厌,老找若寒说话,岳钟琪则有些莫名其妙,那位姓岳的大哥哥,干嘛这么凶巴巴盯人?

文峰隐隐有些明白他这位兄弟的心思,这家伙八成喜欢上若寒了,只是他自己还没明白过来。

接触了久了,文峰觉得若寒很不错,不仅相貌好,武功好,还很有才气,脾气也不错,若他兄弟能娶到她,也算有福之人了。只是不知道若寒家境如何,想着冷如枫那贪财的老爹,文峰深深地为二人惋惜。

如枫虽然口口声声说,再也不回那个家了,可那毕竟是他的生身父亲,是血脉相连的,他嘴上不说,心里其实也惦记着。

想着他娘亲被生父和祖母活活逼死,还有那不省心的额继母,文峰叹了口气,嫁到这种家庭也是种煎熬,若寒还是不要嫁过去为好。

他只能拍拍冷如枫的背,劝道:“他们本是故交,相处自然亲昵,如枫不要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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