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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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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过神来张雪江已经在她身边,白玉般的手举在空中,不知道要做什么。琳琅擦去脸上的泪水,还是笑了。“张师兄,您的箫声真动人,我都忍不住哭了。”张雪江也笑了,笑得无奈,“乐儿,听过我吹箫的人很多,没有一个流泪的。”他不是瞎子,看得出她的神都跑了,还真有人能在听他吹箫时走神,还是他等了多年的人,他不得不苦笑。

唐氏夫妇仅用两天的时间就准备好一切,把整个谷都给了三个徒弟,还立了一个墓碑,唐氏夫妇合葬。钱财不是问题,琳琅自己就带回了不少珠宝。潘园和付银当了保镖,完全离开康熙视线不可能的,尽管他们两个发誓以后她就是他们的主子,唯一的主子,琳琅还是不相信他们。张雪江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他一直是个局外人,唐氏夫妇也不避他,他是个天生让人信任的人。

大雪几乎封住了谷口,还有几天就的除夕,他们就这样出发了。要在琳琅身体还便利的时候找个地方落脚,一路南行,雪明显变小了。

琳琅伸出手接住几个雪粒,看它们在手里融化,手渐渐变凉,又是两个月过去了,他们在杭州的一个弄堂里买了个大宅子。唐氏夫妇开了个小书店,地理位置不好,书画也……所以生意就……某个中年帅哥每天舞墨,就是很少有卖出去的,他家美丽的夫人也不介意,红袖添香,端茶研磨。两个丫头没大没小,两个家丁不会做事,一个花匠没事就喜欢哭,闹得家宅不宁。后来买了两个婆子,两个乖巧的丫头,家总算是像个家了。

肚子越来越大,唐氏夫妇也上了心,绯月、寒烟也不再胡闹,琳琅成了重点保护对象,堪比国宝。肚子大了,孩子开始不老实,她经常被踢,有好几次夜里疼醒了。可能是让太医侍候习惯了,请来的郎中琳琅怎么看都不顺眼,也信不过他们的医术,她自己也懂一点医术,可是对于生孩子,她可是一窍不通。

时常她摸着肚子流泪,对孩子说:“妈妈爱你,你要乖一点,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她变得多愁善感,一点小事就流泪,就发脾气。家里人人担心,唐夫人的劝慰她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书店对面开了一家医馆,他们都没有在意,不过光顾的人越来愈多。唐夫人催促自己家男人去请人,回来带来了一个熟悉的人。张雪江青衫飘逸,人如修竹,笑似春风。琳琅抱着肚子出来,她很高兴,“师兄,您能多住一段时间么?”张雪江白玉手掌放到她手腕上,他自己的手都不稳了。平淡的一句话,她说出来就是一般了。

“我有点担心我的身子,孩子不安生。”四月江南的风还是那么冷,张雪江手如冰凉,但是他还是要留下。

张雪江的到来让唐家的人都放下一大半的心,谁也不知道‘药君子’的药庐为什么着火了,也没有人知道‘药君子’的下落。就如唐氏夫妇突然离世一般,‘药君子’的失踪也成了江湖上的一个无头公案。

他每天陪琳琅看日出日落、花开花谢,定时给她煮药。丫头们喜欢他,他简直就是救世人出火坑的圣人。琳琅心境也渐渐开朗,她是太担心孩子了,现在放心了,也能开一些玩笑了。

夏天要到了,衣衫渐薄,琳琅看着自己圆圆的肚子,突发奇想要留下现在的样子。她吩咐绯月去请一个画师,正巧张雪江进门,笑道:“乐儿,我帮你,我的画技还算一般。”琳琅在花丛中大笑,“师兄,画得不好看我可是要找你算账的。”张雪江笑得清雅,“不好看就送我了,我贴在床头辟邪。”绯月差点把茶给推翻了,这个张公子也真是风趣。

琳琅被自己口水呛到,拿她的画像去辟邪,这个人也太损了。“乐儿,我不是剑圣门下,你再叫我师兄我就汗颜了。在下姓张名雪江字子思,你可以叫我子思。”琳琅听着他文绉绉、酸溜溜的话更抑制不住笑意了,“好好,子思兄,就请你妙笔为小女子画上一幅吧!”

六月的花,艳丽有生气,琳琅躺在软床上,背后是怒放的百花,慵懒中带有调皮,由于怀孕,体态变得丰盈,神态从容自然,犹如画中的仙子。张雪江凝视着这个副美景,这是他盼望了多少年的情景啊!他不忍心让这美景消失,一笔一墨他都小心翼翼,都慢慢腾腾,直到某人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他才加快速度。

琳琅看到画就觉得受了两个时辰的罪是值得的,画中的人比她好看多了,气质风度更比她好。“我要留给我孩子,子思,你把我画得太好看了。”他站在琳琅身后,嗅着她的发香,有发丝飘到他鼻尖,挠地他的心都痒了、酥了。

“你比画上的人更美丽……”他轻轻说出心里的话,正欣赏画的人没有听清楚,“子思,你说什么?”他看她露出的笑颜,满足了,也就不能再多说了。

肚子里的孩子像一个优雅的淑女,十个月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所有的人都在期盼着她(他)的到来,可是人家就是没有动静。琳琅这个时候倒是冷静了,每天唱小曲给孩子听,很安静等孩子的到来。

深夜孩子闹起来了,琳琅被一阵剧痛惊醒。她抓住被单,要紧嘴唇,压住口里的两个字——胤祥。她没有叫人,满心都是十三,十三、十三……随着身上的疼痛加剧,琳琅发现她头脑异常清晰,十三的笑脸在眼前挥之不去。

“我一定能忘了你,”琳琅诅咒似的低吼,然后放声叫人。稳婆、神医到场,事实证明神医这个时候不如稳婆。琳琅身体没有大碍,可是孩子就是不愿意离开母体。他(她)迈着优雅的小碎步,无视众人的等待,缓缓而来。还一会脚勾手拽,不放弃折腾琳琅。

姗姗

稳婆熟练地做着准备工作,床上惨叫的人,门外担忧的人她见的多了,已经麻木了。孩子的两只脚分开,一只先出来了,另一只卡住了,稳婆轻轻一拉琳琅就受不了,就这样进入了僵局,血慢慢变多,稳婆也慌了神,指挥几个丫头也不那么理直气壮了。

血水端出,张雪江很诚恳向唐氏夫妇一弓腰,:“伯父伯母,小侄看情景有点危险,还是让我进去看看,我们江湖人,没有那多讲究,人命要紧。”几句话就把唐氏夫妇摆平了,他们也是大风大浪过来的,可是禁不住爱女心切。有个神医愿意进血房,他们只会觉得心安。某只神医笑得风轻云淡,心底却是得意万分。

琳琅又急又怕,她担心孩子,神经就有点不正常了,要坚强的时候她倒是更软弱了。汗水泪水一起流,身体的疼痛和心理的疼痛一起袭向她。她一边祈祷老天保佑孩子,一边咬牙诅咒让她怀上孩子的人,或许他现在正做让别的女人怀孕的事情。琳琅嘴里有血腥味,恶心了。

头发都黏住了,有些贴在脸上,难受她也没有力气去拨开它们。四个丫头都吓傻了,她们什么时候见过这个阵势,稳婆想要不要先走路,看着一家人的气势,保命第一。琳琅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心里更恨某个无耻的人了,身下的床单早被她撕了两个个口子,疼痛还是不能减轻。

门被打开,进来新鲜的空气让她舒服一点,手帕带着冷冷清香味抹去她脸上的汗,也让她安静了一点。张雪江掰开她紧握的手,手心已经有了血迹,“乐儿,坚持住,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声音轻的像羽毛,琳琅听了却很安心,点点头,睁开眼看着他再看看鼓起的肚子。她张不开口了,张雪江知道她的意思,手放到她额头上,下移盖上她的眼睛。

“你放心,孩子也不会有事情。”他怎么会让孩子有事情,相处了半年,他观察她,看着她强颜欢笑,看着她对未出世孩子的重视,她几乎倾注了她所有的感情。他怎么会让他她伤心,有了孩子才会有一个开心的她。

张雪江让其他人扭过脸,他修长的手指在琳琅肚子上轻轻按动,一点一点下移,琳琅忍住羞愧,紧张地看着他的脸色。突然他手一翻动,带着力度压下去,剧痛袭来,琳琅惨叫一声晕过去了,伴随她惨叫声的是婴儿的啼哭声。血流加速,稳婆剪断脐带,张雪江手不停,一会琳琅身上多了几十根银针,特别是下 体。他这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可是心跳有多快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孩子被稳婆抱出去献宝了,四个没大没小,不知道轻重的丫头也跑出去跟着看宝宝。其实不能怪她们,谁敢去动琳琅,一身的针,万一有个什么事情……可能是房间太热了,张雪江额头上出汗了,面色潮红。他慌忙盖住琳琅□的肌肤,深呼吸后果断把手伸进热水里,拧干棉布,左手颤巍巍掀起床单的一角,右手伸进去……

稳婆讨了喜才想起要清洗琳琅,她被就是一个靠一点经验吃饭的人,刚才她都想跑了,事情变好她都乐晕了,她拖着肥胖笨重的身子一拽一拽晃进来。揭开单子……她张大了嘴,琳琅身体很干净,房间里只有,只有一个人,一个男人。她很艰难才移开眼光,那个白衣出尘的人微笑着说:“张稳婆,在这一带你接生也是有一点名气,今天……难道你是欺世盗名?”

张稳婆收了钱,胆战心惊离开,唐氏夫妇有了外孙女就不要女儿了,整个把琳琅塞给了张雪江。他们围着眼睛还睁不开的孩子转,要取名字了。瘦瘦的琳琅倒是生出一个胖娃娃,绯月一旁‘胖胖,小胖子……’地叫唤,唐氏夫妇一听名字有了,‘胖胖’叫着顺口,听着顺耳,就叫胖胖了。

琳琅醒来抓住孩子不放手,她也就是手能动,孩子脸皱巴巴的、黄黄的,一点也不好看。琳琅左看看右看看,一会兴趣也就没有那么大了。她闭上眼睛要休息,寒烟一旁嘟哝,什么胖胖,你看看你娘嫌弃你丑,你就是个丑丫头……胖胖啊……胖胖。

琳琅听着听着一个恶寒,难道她家丑丫头的名字是胖胖?不行,不能让丑丫头恨她一辈子,毕竟那可是她亲生闺女。琳琅睡意顿无,眼冒凶光质问寒烟,“你怎么称呼她的?”寒烟的神经一直是很迟钝滴,所以她很大声回答:“胖胖”

琳琅头顶要冒烟,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瞪着发红的眼睛。寒烟发现不对就开始推卸责任,“那个,小姐啊,小小姐的名字是绯月取的,”琳琅怒,“不过,老爷夫人也都觉得好,”琳琅惊,“张家少爷也觉得好,”琳琅要哭了,看来要进行的斗争很激烈啊!

她让寒烟放把孩子放在枕边,静静看着她,合上眼睛,关住泪水。孩子真可怜,出生她爹不在身边,很大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存在。琳琅冷笑一声,其实不知道更好,免得她动手脚切除麻烦。身子还隐隐疼痛,这点痛带起她心里无边的悲凉,如果她死了,十三会伤心么?还是他已经忘了她?

她想得太入神了,房子里出去了一个人,又进来了一个人,她都没有觉察到。张雪江抱起孩子,手指戳戳孩子的腮,脸朝着琳琅,“这孩子真好看!”琳琅忍不住笑了,哪里好看了,像仙人一样的神医也会说谎了。房间很闷,怕凉风进来,所有的窗都关上了,琳琅的笑声像淙淙的细水声,打破了一室的沉闷。张雪江抱起孩子,把她送到琳琅眼前,让她们的额头轻轻碰了一下。

琳琅愕然,心里有点慌张,这情景太容易让人遐想了,她垂目,不让他看到她眼里的慌乱,可是没有法子抑制住脸红。某神医玉面生辉,而后脸也和落霞一个颜色。琳琅是无意的,她没有想过给十三守节,但是现在也没有想过找个男人,她对唐夫人说‘再嫁’不过是安慰一下父母。不过一个如此帅,如此有风度的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他眼带情,动作带意,还是她曾经喜欢过的人。她又如此的狼狈,她不能不害羞一下,尴尬一下。

张雪江也是无意的,他不过是想让琳琅开心。身为一个很好的医者,他看出孩子是打开琳琅心的钥匙。暧昧就这样慢慢升起,琳琅万分不自在,‘哇哇哇’孩子大哭起来,所有的暧昧因子都没有了,琳琅心头一轻,暗暗舒了口气。

一个月琳琅没有出房门,她臭了,房间也臭了,张神医还是照进不误。他是来看病的,唐氏夫妇把他奉为上宾。他们每天抱着小娃娃把他送进门,然后逗孩子玩,从来不进门。害得琳琅想讨论孩子的名字都没有机会,‘胖胖’就拖到了满月。

琳琅知道自己算是个没有文化的人,但是唐氏夫妇都是有文化的人啊!女的是名门之后,男的是前任皇帝亲手教的,怎么就取了这个名字?

满月礼琳琅终于有机会了,请唐老爷给孩子取个名字,她气呼呼看着父母手里的肉团。唐父这才明白,儿女对这名字不满意,他也只能好好想一想,真是有点舍不得‘胖胖’这个名字,多贴切啊!

“这个小家伙快十一个月才愿意出现,姗姗来迟啊,就叫姗姗吧!”琳琅嘴角抽动。这个名字乍一听还好,可是这‘姗姗来迟’也够资格让有心人取笑了,不过相比‘胖胖’她忍了。

姗姗满月收到的礼物让琳琅眼红,尤其是张雪江送的一对避毒珠。拇指那样大小,纯白透明。寒烟要当场实验它的功效,一包药粉就撒到小珊珊前襟,满院子的人都被她的彪悍震呆了,这个也太胆大了。珠子发出淡淡的蓝光,众人的视线都被牵引过去,琳琅没有看珠子的变化,抱着宝贝闺女就走人,一群疯子。

绯月跟着大喊,“小姐,这药,这毒不入口没有事情。”琳琅狠狠拍了她一巴掌,“你也死不了。”绯月五脏都要移位了,拉出一个苦瓜脸,可惜她家主子拍完看一眼都没有,跑回房间给宝宝换衣服去了。满月宴就这样完了,唐氏夫妇过他们的二人世界去了,稍稍补偿了抱不到宝宝的遗憾。绯月给自己疗伤,罪魁祸首寒烟早就跑没有影子了,谁能想到琳琅会这般小心在意,大家都是江湖中人,谁没有刀压在脖子的经历,这点小事……太小题大做了。

琳琅很生气,打了绯月一巴掌也没有消气。她笨手笨脚给宝宝换衣服,又怕药粉飘起进入宝宝的嘴里,左拧右拽,姿势难看,宝宝也哭了。琳琅眼泪也大颗大颗往下掉,生过孩子她还是患得患失,夜间也经常惊醒,醒来就是一身汗,大叫要宝宝,吵醒所有的人。

有人拿开她僵硬的爪子,张雪江的手不仅修长,还很软,像一条温软的锦帛轻轻缠着琳琅的手。

“我帮你,”他的声音稳且柔,琳琅听着舒服也安心,抓住他的手没有放开也没有觉得不妥。越哭越伤心,可是又说不出哪里触动了心里的弦。

张雪江无奈笑了,他喜欢现在两个人的这种‘亲密’,可是孩子更重要,他可不想一会被琳琅责怪。恋恋不舍抽出手,半拥着琳琅把她放到旁边的椅子上,手下是柔弱的娇躯,鼻端是的香味。他一潭深水也起了波动。借打开衣橱的机会闭眼平息了半天,暗自嘲讽自己简直是个不懂风情的毛头小子。

一会姗姗宝贝就被收拾干净,包裹整齐放到琳琅怀里。琳琅破涕为笑,伸出舌头舔舔小宝贝的鼻子,小宝贝很享受哼了几声。琳琅高兴扭头向张雪江献宝,娇憨可人,他看痴了。

琳琅原以为她以后要围着孩子转,实际她根本没有机会,唐氏夫妇每天守着姗姗,她插手的机会都没有,无所事事又一个月,她疯了的心都有了。四个丫头自己玩着开心,跟本就不顾她,谁让她以前动不动就欺负她们。

一天她争孩子失败,气闷之下就出门,她是个路痴,转了半天就迷路了。青砖瓦,青石板,她进入的巷子不大,可是能看出是有钱有权人才能住的。在杭州风水最好的地段,不吵杂也不冷清。每个府门前小厮都很有看头,眉清目秀干干净净。琳琅很想穿高跟鞋,听吧嗒吧嗒鞋跟敲打石板的声音,或者给她一把小巧的竹骨伞,徜徉在这古色的小巷子里,让她也有机会扮一回清纯的佳人,试一试回眸能不能引来一个书生。

她忍不住笑了,清新的空气,微微的秋风,水洗过一样的天空,都让她的心情变好。靠在青砖墙上,她微笑着看着天空,没有了一个人,天空还是这样美好。“没有什么了不起!”她对着天空大叫,惊起正在休憩的鸟儿,它们扇动小翅膀走了,落下之后不忘看看扰它们清梦的家伙,圆圆的小眼睛里都是鄙视之情。琳琅笑嘻嘻回望,无视眼前经过的几个人。

三个男人,都很魁梧,尤其是前面那个领头的,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军旅的豪迈之风。可是琳琅眼风扫过他的脸,却发现他长了一张文质彬彬的脸,还有一双混合着野心与狡诈的眼。

琳琅只不过是随意扫一眼,却与那人的眼神相撞,他有点疑惑,然后冲冲忙忙从她身旁经过。

琳琅兴致全无,刚才那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很不好,像是被眼镜蛇舔了一口。他最后还笑了一下,这更让她不安,想他这样一看就知道是眼睛长在头顶的人,怎么会?她加快脚步前进,希望这不是一个死巷子,可是运气偏偏不站在她这一边,她对着一堵墙叹气,还真是个死巷子。

垂头丧气回走,前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是一个人。琳琅怕惹麻烦,站在一边,可是心里突然就有股不安的感觉,马上就要巷尾了,这又是一个死巷子,他们的脚步不停反而更急。周围没有一个人,两边都是高高的墙,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遮住半个巷子口,琳琅眼珠一转一下飞身上树,又惊起几只鸟儿,它们的扑哧声刚消失,人就出现了。

是那三个男人,他们四下张望,最后聚在一起,一个大汉说话声音如洪钟,“大哥,我们快走吧,你看上个娘们以后再找,兄弟们的前程要紧。”另一个也附和,不过声音较小,琳琅听得不真切,好像是什么爷还在等着。领头好像不甘心,又看了一遍,还抬头了一下,琳琅庆幸自己穿的是绿色衣服。

她下来之后才发现脚麻了,腿也有一点软,可能是累到了。扶着墙往前移,真希望现在又个轿子来抬她,她心里暗暗祈祷老天行行好,掉下一顶轿子和几个轿夫吧!好心情没有了?br />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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