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侍了少量人参”李妍虽然被禁足,但一点不影响她对四阿哥后院消息的掌控。
“有查到是谁下的手没?”李妍听到宋氏的胎儿保住了,不得不感叹宋氏肚子里的孩子命大。800.
“回主子……奴婢惭愧没有查到任何东西!”喜嬷嬷很是羞愧的说道,她本命是一棵树,可以联络适当范围内的树为她所用,这次宋氏见红事件,她用尽了无数办法也没有查到任何幕后人的蛛丝马迹,让她甚是羞愤。
“什么都没有查到?这还真是奇怪!”微微颦眉,薄唇紧抿,眼底尽是疑惑,什么都没有查到,要么是这件事情本是个意外,要么就是这幕后之人有瞒天过海之能,只是如果真有这样的大BOSS存在,怎么这后宫却找不到任何她出手的迹象,历史也没有什么偏离?
正当李妍和喜嬷嬷在为这事迷惑的时候,四阿哥在离开宋氏的院子之后巧遇了望月流泪的安氏,最近一方面对武氏和福晋的侍寝有些腻味,另一方面想要敲打一下福晋的四阿哥被安氏这位清秀的青菜小粥一勾,当晚就歇在她院子里。
一直等待消息没有就寝的福晋,等到四阿哥在安氏那里歇息的消息,脸色难堪不已,十指用力狠狠撕碎手里的丝帕泄愤。她这些日子一直抬着武氏打压着安氏,没想到今日到让安氏这个贱*人利用宋氏得宠。
见有人逃出了她的掌控,她如何能爽快?
这个安氏绝对不能留,武氏的事情要尽快暴露出来才是,如果实在不行大不了全部推倒那幕后之人身上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4爷就是一个渣。
小鱼姨妈来了,抵抗力严重下降,发烧感冒一起来。。。。
对不经常生病的人来说,生一次病真难受。。。
26 解禁
书房内,四阿哥执笔凝神静气的写下几个大字,正准备落笔,却见有人疾步进入房内,手一抖宣纸上滴落一滴墨色,微微颦眉,面色微沉,这张字算是废了。
“苏培盛,查到什么?”放下毛笔,将纸一揉扔进纸篓里,抬眸,神色淡然的望着来人询问着,声音低沉无比。
苏培盛细心的查看了四阿哥的脸色这才字斟句酌的回禀道,“主子,只查到白素和刘嬷嬷两人日里有些怨怼,之后就什么也查不到了。”
“就查到这点?”四阿哥暗恨的咬牙,右手握拳捶桌,心里满是不甘。但转眸一想到暗地里安排的人手较少时间也较短,能查到深入的东西这才怪了。
大拇指不停的摩挲着食指上的扳指,心里的思绪扭转个不停,半晌之后,沉着声音下令道,“苏培盛,待两三年爷就要出宫建府,你先暗地里多培养些可用人手吧,这次的事情就当是个教训,希望你们谨记,爷不相信这件事情背后没人!防着点!”
“奴才明白,这就命人去办。”苏培盛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小心的看了眼四阿哥黑黑的脸色,神色恭敬的回道。
“等等,李氏她……”正待苏培盛准备退步出去之时,被四阿哥叫住,言语有些迟疑的问起李妍。
苏培盛响起这些日子自家爷喜怒不定的行为,会意,立马回道,“爷,李格格今日解禁,您看您是不是要……”
四阿哥闻言,眼眸闪了闪,神色依旧如常,背着双手说道,“吩咐下去,今晚爷歇李氏那里。”
“嗻,奴才这就去安排。”
出了书房,苏培盛带着一脸笑意吩咐小林子去李妍的院子传话。
“福晋,爷那边传来消息,今个儿歇在李氏那儿!”正院中,自安氏脱离她的控制之后,福晋这几日都歇得很不安生,原本想早日将武氏的事情暴露出来,却发现缺了点引子,只得等到明日,反正明日格格李氏出禁足也会来请安,到时发生这样的事情看周围的人怎么想她?八字相冲?
“什么爷今个儿歇在李氏那里?她不是今日才取消禁足么?怎么今日爷就……?”福晋猛地站起身,脸上青白交加,愤怒的双眸瞳孔睁大,眸底阴鸷满满,十指微微一用力,手里的丝帕就‘唰’的一声从中而裂。
“福晋,您先消消气,奴婢想着李氏比您先两个月嫁入皇宫,说不定爷身边早就有人被她收买了,不然爷这么忙怎么会知道李氏今日解禁,你看是不是……?”崔嬷嬷边抚着福晋的背劝慰着,边出谋划策。
“嬷嬷,这件事情咱们还需从长计议,没有证据,爷那里说不通的。”福晋哪里没有想到这些,只是这些得需要证据才成,贸然行事只会让爷徒增厌恶罢了。
转眸,怎么也咽不下今日这口气,敛眸思绪回转,招来崔嬷嬷俯身,翘着唇小声的吩咐着,“嬷嬷,明日武氏的事情一露出来,你就让人这般这般……”
“奴婢明白该怎么做了,福晋高招!”崔嬷嬷听到福晋的话语,眼眸瞬间一亮。
这厢福晋主仆二人算计个不停,那厢刚解禁的李妍接到四阿哥今夜在她那里歇息的消息,顿时愣住了,心里狐疑不已,她才解禁就来她这里岂不是又将她退到风尖浪头上。
“主子不必想那么多,四阿哥想来是挂念主子了。”自家主子一解禁,四阿哥就眼巴巴的跑过来不是挂念是什么,再想到这两个月后院一团乱的样子,喜嬷嬷唇边划过一抹狠戾,自家主子禁足都有人敢伸手,看来那些个女人以为主子好欺负,这下该给她们些教训了。
“挂念?喜嬷嬷这话你自己都不信,我又怎么会相信?”李妍在宫人的伺候下换上一身淡绿色旗装,透过稍显模糊的铜镜细细的打量着,这两个月的禁足倒是没有让她憔悴反而整个人娇艳欲滴,带着淡淡的舒爽。
眉目轻转,这副妆容显然不太对,遂打开梳妆盒往脸上涂些淡色的胭脂,这才显出一副较弱苍白的面容,只是那苍白的面容之下一抹诡异的笑容一闪而过消失不见,快得像是错觉。
喜嬷嬷见自家主子这般打扮微微点了点头给予肯定的评价,古代的男人都喜欢女人这个调调,更何况还是被禁足了两个月的女人,你要是一副容光焕发的出禁足,说不定还会有很多人怀疑你是不是在禁足的时候偷人了……
“主子前些日子安格格的示好,您准备怎么办?”
安氏?李妍抬眸,眸光中噙满了讥诮,不屑的冷哼一声,“她是个聪明的,只是太心急了些,难成大事,不足与谋!”
“主子心里有数就成。”说句实话,喜嬷嬷也很不喜欢安氏,虽然长得一副天真摸样这行事却恰恰相反,这样的人怎能让人不妨。更何况她也是一副有心思的,要不是福晋抬武氏打压她,只怕那个和她同来的武氏已经被她吃的渣都不剩了吧。
李妍对喜嬷嬷淡淡的点了点头,心里暖暖的,在这个陌生的清朝还好有喜嬷嬷和锦儿陪着她,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过活,天天算计,她也有累的时候。
“格格,爷马上就到了,您赶紧的。”不一会儿锦儿匆忙的走进来,福了福身子,神色恭敬提醒着。
李妍起身浅笑着应了身,赶紧带着喜嬷嬷出了房门,在院子正门口安静的等待四阿哥的到来。
不多时,一串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门吱呀一声打开,只见着着一袭青色长袍的四阿哥带着暑气走进来。
李妍望着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的四阿哥,心里有种两个月不见,四阿哥更加清瘦更加冷的感觉,只是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错觉。
“俾妾给爷请安,爷吉祥!”抬眸望着他略带清冷的双眸,李妍展颜一笑,曲着腿甩帕行礼,随着她行礼,露出玲珑有致的身子,更加盈盈不足一握的纤腰,四阿哥的眼神暗了暗,眸底划过一丝暖意。
“起吧!”四阿哥握住她的手将她轻轻的扶起来,便带着她走进内室。
“怎么清减得这般厉害?”坐下之后四阿哥便让苏培盛带着其他伺候的人下去,大手一伸将她拉到怀中,抚着李妍清瘦的脸颊,剑眉轻皱,呢喃着问道。
“爷,您这般不好,不合规矩……”李妍顺势依偎在他怀中,轻轻挣扎了几下,垂眸,贝扇般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眼底氤氲一片,声音也有些哽咽。
“可是觉得爷禁足你两个月很委屈?告诉爷是不是?”一只大手勾住她的下颚,缓缓的抬起,望着面前那熟悉又陌生的四阿哥,李妍红唇轻抿,心底很是委屈,泪水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无声的滑下,娇弱美人灯下流泪,情景很是凄凉。
食指划过流泪的脸颊,两月不见,望着面前泪眼朦胧更显娇柔的李妍,四阿哥心中有股思恋在不断的催生。
“爷想俾妾说什么,俾妾只知道,俾妾这两个月真的很想爷!”李妍忍住心中的咆哮,抬眸直直的望着四阿哥的眼眸,眸光里满是眷念,薄唇微翘,流着泪,声音有些哽咽的说着。
四阿哥只觉得心中被重击,一股暖流不停的在心中流淌……想他……
自从皇额娘佟皇后死了之后,从来没有人这样直白对他说过这些话。
他的亲生额娘德妃对他一向是淡淡的,他刚开始还以为是相处时日太少的问题,不过自从见过她和十四弟相处之后他终于明白了,不是相处太少,而是他被独独的排斥在亲情之外而已。也许他自从被抱到佟皇后那里,这份亲情就开始慢慢的支离破碎。
他的第一个女人宋氏是额娘德妃选的,性子痴缠霸道,福晋乌拉那拉氏人前倒是一副端庄贤惠摸样,但是背后的事情又有谁能说得清楚,武氏安氏,在他的调查中亦是有心人。
唯有李氏她在后院女人调查中好似一片白纸一般,她会不会是不同的那一个?
轻叹一口气,伸手将李妍紧紧的抱在怀里,闭着眼睛听着彼此的心跳,鼻间满是她的发香,香气淡淡的,若有似无,心中宁静安详,温馨气息在室内不停的流转,冲淡了这两个月原本的清冷。
接下来,一室寂静,空气中萦绕淡淡的暧昧……
半刻钟之后,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苏培盛有些僵硬的声音响起,
“爷,晚膳准备好了,您看是不是……”
李妍一惊,红着脸退出四阿哥的怀抱,泪染过水汪汪的眼睛含羞带怯,说不出的吸引人,让四阿哥喉咙紧了紧,心里被挑拨的火燎燎的,眼眸亦深邃了几分。
“小心点,还是那般莽撞。”见李妍退出他的怀抱身子歪了歪,伸手一扶,脑海里划过洞房第二日李妍腿软扑入他怀里的摸样,剑眉挑了挑,似笑非笑的眨了眨凤眸,还是这般害羞,苍白的脸颊上阵阵嫣红。
“爷……”?李妍皱了皱鼻子,娇嗔着,四阿哥居然取笑她……
“爷现在饿了……”
四阿哥说着,伸出手搂住她的腰,用力一拉,李妍顿时又跌入四阿哥的怀抱,脸上更加红了,这次是气的,不是说用晚膳吗?怎么他还来……
还在她抱怨的时候,一阵细密的吻落到她脸颊上。
微微怔住,抬眸望着他,眼底一片惊愕,迷茫更是随之而来。
“李氏,爷说爷饿了!”四阿哥望着李妍这般惊愕表情,心底有些郁闷,眼神沉了沉,蹭了蹭她耳鬓,压低声音说道,热热的呼吸让她她心中阵阵涟漪。
耳鬓摩挲,李妍能感觉到四阿哥身上越来越烫的温度,腹部更是有个滚烫的东西抵着自己,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敛眸眸底一抹淡淡的笑容一划而过。
红着脸,垂着头故作不明白的说道,“爷饿了,咱们传膳吧。”
声音支支吾吾的,好不害羞。
一室寂静,红烛摇曳,李妍脸颊微烫,转眸咬唇红唇,耳边传来男子叮咚叮咚的心跳声。
四阿哥见李妍一副害羞鸵鸟摸样,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传膳?现在用不着了……”
话刚一落地,李妍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惊呼一声,紧紧的搂住阿哥的脖子,抬眸,眼里尽是惊愕,红唇微张,脑海中一片恍惚。
朦胧中,只觉着自己好似被一双清冷的凤眸引入一片飘荡的海洋中,沉沦……
27 武氏入瓮
禁足两个月,这一刚解禁两人就**一触即燃,等待着里面主子传膳的苏培盛听到房内声响不断,微微一怔,抬手准备敲门,复又放下侧耳倾听,只见房内女子的低泣求饶声男子的阵阵喘息声不断传来。
苏培盛虽是太监,但也是男儿心,顿时脸红耳赤,挥了挥手让下面的人将准备好的膳食撤下去,没事任何人不得靠近正房。
原本来看看的喜嬷嬷看到苏培盛这么安排和锦儿相视一眼,一脸欣喜的转身退了出去。而苏培盛则自己一个人苦逼逼的守着,以防主子们完事之后需要伺候。
房内,不知要了李妍多少次的四阿哥一脸满足的沉沉睡去,听着耳边传来男子平稳的呼吸,李妍眼帘微动,不多时睁开了眼睛,眼里没有半点睡意,记忆中的李氏的绝望顷刻间袭来,望着身旁的男人,心中不由得恨意难耐。
抬手食指划过男子的嘴唇,都说男子薄唇就意味着薄幸,那四阿哥应该是男子薄唇则薄幸的典型代表吧。当年在府邸中伺候他的女人除了最后抬进门的钮钴禄氏和耿氏,哪个有个好结果?
乌拉那拉氏嫡子丧,晚年因为年氏几个孩子的事情被厌弃;
她李氏更不用说弘盼弘弘昀早殇,弘时赐死,无宠无幸;
年氏?生一个死一个,重病之后更是受年羹尧牵连,帝王避而不见。
武氏,一生不孕,无子无女;
男子多薄幸……
前世李氏求而不得,而她亦不会傻乎乎的苛求原本不属于她的东西,男子于她而言永远不是最重要的,哪怕这个男子是无数现代女子痴迷的四阿哥、雍正皇帝……
蛰伏,像宠妾一般不管用任何方法笼络着男子的心即可。
男人靠征服天下来征服女人,女人则靠征服男人来征服天下。
她是女人,当然适用于后者……
翌日,四阿哥从沉睡中醒过来,只觉得胸口重重的,有什么东西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难受的睁开眼睛一看,近距离一张俏脸引入眼帘,顿时让他哭笑不得。
此时的李妍蜷缩在四阿哥的怀里,小脑袋紧紧的压在他的胸膛上,墨黑色的长发凌乱的铺在他的肩膀上,如丝如墨,引得他忍不住想摸一摸,可是却不敢抬手,害怕吵醒怀里的人,只得轻轻叹气,剑眉轻皱,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她睡觉这般不老实,没有安全感!
微微侧身,见她眼底一片青色,微微颦眉,心底满是歉意,昨晚他实在是折腾她太久了,小心的抬起右手轻轻的抚开额间的碎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轻轻一吻。垂眸却见她玲珑有致的身子透过薄纱若隐若现,大手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昨晚他留下点点樱红的肌肤,心中潮水泉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卡在心间不上不下。
不知何时,门外传来苏培盛刻意压低的声音。
“爷,该起身了!”
四阿哥眉心一皱,身子动了动,应了一声,不想低头却对上一双睡意朦胧的眼眸。李妍扭了扭脖子,双拳紧握着揉了揉眼睛,抬眸就见四阿哥一脸戏谑打量着她,垂眸见自己几乎是光着身子躺在他怀中,顿时小脸一红,挣扎着想要用被子盖住身子却被他一把全部扯掉。
四阿哥低沉的笑声从她头上传来,
“遮什么?爷看都看过,摸也摸过,还有什么好遮的?”
李妍顿时满脸黑线,抬眸怒瞪着某人,迅速起身披上一件长袍。
四阿哥胤禛被李妍红着脸这么一瞪,微微一愣,摸了摸鼻子,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瞪他,感觉还不耐的样子……真奇怪……
“爷,俾妾伺候你更衣吧!”穿上长袍遮住身子,随意将长发挽成一个发髻,下床忍住身上的酸疼,移步到四阿哥身边,白皙的小脸上泛起一片嫣红,抬眸对上四阿哥深邃的眼眸,身子微僵,慌忙移开视线,眼帘上贝扇般的睫毛在白嫩的肌肤上投射下一片阴影,一颤一颤的,好不可爱。
“不用了,昨日……你也累再睡一会儿吧,一会儿爷命人给福晋传话,今个儿你不用去请安了……”四阿哥不动神色的将李妍摁在床上,偏过头避开李妍询问的眼神,红着耳朵声音清冷的说道。
“爷,这不和规矩,而且俾妾给福晋请安是应该的,爷想俾妾恃宠而骄么?”?李妍闻言一愣,敛眸眼底闪过一丝冷芒,他这是在试探么?眸光流转,抬眸,目光澄澈的望着四阿哥,一脸俏皮的问道。
“爷有这样说吗?”对上李妍澄澈的目光,四阿哥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抬眸,眼底闪过一丝兴味,神色意味深长的反问。
“额,没有……”李妍被这般的四阿哥看得浑身一颤,很识时务的摇了摇头,否定着。
没办法,谁叫他是她的衣食父母,头顶上的大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