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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份。 ”

“十四阿哥,奴婢一直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嗯,那你走吧。”

臭十四,又抽风。我连忙行礼道:“是,奴婢告退。”

回去的路上又是对十四阿哥一阵腹诽。

不过还好,今天算是真正认识了十三阿哥,还成了朋友。想起后世对十三阿哥的评价,“精于骑射,每发必中。诗词翰墨,皆工敏清新,临危不惧,猝变不惊。”在这寂寥的宫中我也有了朋友,还是一位阿哥,真是不错。

☆、第十二章情愫暗生

八月廿九,康熙自热河回京。

所有人都在慢慢从温宪公主的逝世中恢复过来,一行人终是又回到这片黄墙红瓦的巍峨紫禁城中。那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再次笼罩了我,许是塞外自由奔放的气息唤醒了我内心深处对自由生活的渴求,只是这一切也只能是在心里想想。

近几日永和宫都处于一种喜庆的气氛中,只因德妃的心头肉十四阿哥要娶一个侧福晋了。德妃虽不是第一次有儿媳妇,但这次意义是相当不同,既是十四阿哥第一次娶亲,又刚好安慰了德妃因爱女逝去的悲伤。十四阿哥在宫中娶亲后,在宫外的阿哥府也将修成,不久便会搬出宫外住了。

今日一早又到德妃身边伺候,没过些时候就有织造坊的嬷嬷送来了两件做好的旗装。

德妃吩咐人接过衣服,又对我道:“雨霏啊,前些日子我见宜妃妹妹很是喜欢皇上送我的这料子,我便想多做一件送与她去,你现在就帮我送去。”

“是,娘娘。”

—————————————————————————————————————

我小心翼翼的端起装着旗装的托盘向宜妃所住的延禧宫行去,只是不知为何,今日心中总有一种惴惴不安之感,只好安慰自己我的第六感一向不准。

穿过一条条长长的宫道,终于走到了延禧宫门口,向守门的公公禀报之后,便等待着宜妃的传召。

那位瞧着只有十多岁的公公不久便又出来,对我道:“姑娘,娘娘让你进去。”

“那有劳公公了。”我道完谢便抬步向宫里走去。

走入主殿,只见殿中主位上端坐着一位中年美妇,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立马让我想起了九阿哥,原来九阿哥竟和他的额娘长得如此相像。

我跪下行礼道:“宜妃娘娘吉祥。”

宜妃并未让我起身,只沉声说道:“今日有什么事吗?”

“回宜妃娘娘,德妃娘娘吩咐奴婢将做好的衣服送来与你。”

“哦,德妃姐姐还真是客气。”嘴上虽这么说,但我并未觉得她有多稀罕这身衣裳。

“芷洛,快取把衣服接过来吧。”宜妃吩咐芷洛道。我也是这时才发现站在宜妃身边的正是我那位同父异母的妹妹,完颜芷洛。

芷洛躬身回道:“是。”便径直向还跪在地上的我走来,依旧是一脸的傲慢,比起进宫前竟是有多无少,看来有了宜妃当靠山,她确实更是了不得了。

芷洛在我面前站定,我将托盘递与她,她刚接好却又立马放了手,托盘掉到了地上,衣服也散落一地。

“啊,雨霏,你这是对我们娘娘不满意吗?我都还没接到你就立马松了手,你这不是存心的吗?”

多经典的桥段,多耳熟的台词,可如果对方是故意要让你难堪的话,不管多恶俗的整人方法还是会十分见效。果然——

“完颜雨霏,你实在太无礼了,延禧宫还轮不到你撒野,看来我得帮德妃姐姐立立规矩了。”宜妃的声音尖利刺耳,实在没有什么威仪可言。“来人啊……”

面对这种十分无理的事情,不出声辩驳两句实在不是我的风格,于是我不知哪来的勇气打断了宜妃的话,“娘娘,刚才不是奴婢没拿稳,而是芷洛没接稳,奴婢觉得娘娘实在不应该只听芷洛一面之词就决定要惩罚奴婢。”

“大胆,还没有哪个奴才对我这样说过话,芷洛是我的侄女,我还能不知晓她的人品,反倒是你,从小就没有阿玛教养,做些什么有失体统的事也是正常。来人,帮我掌她的嘴。”宜妃话音一落,立时出现两个嬷嬷在我面前,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完全就是两容嬷嬷,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

“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这句话是十分有理的,因为我接下来的行为十分好的阐述了这句话,“宜妃娘娘,不管怎么说奴婢也是永和宫的人,就算我真有什么过失,也应当是德妃娘娘来责罚,宜妃娘娘实在没必要越俎代庖吧。”

宜妃被我气得大怒道:“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杖责二十,我看你还敢不敢说我越俎代庖,德妃姐姐还会感谢我为她管教不知礼数的奴才。”

两个公公立马上前将我架起向殿外拖去,我心知今日这事恐是宜妃和芷洛故意为之,不管我怎样辩解也不会改变什么结果。只是杖责二十下,我会不会就此到天堂报道了,心中禁不住一片哀号。

“就在院子里打,给我狠狠的打。”被两个公公拖到院里,立马又传来宜妃的大嗓门。

我被两公公强行的扔到了一张长椅上趴着,又有两个公公十分狗腿的拿着两根长杖站到我身后,随即便传来与我身体剧烈接触的“啪啪”声。

痛,撕心裂肺的痛,从来没体验过如此让我难以忍受的痛,我紧咬着下唇,只觉得眼前越变越黑,最后似乎就快没了一切知觉。

“住手。”突然出现一声暴喝,身上的杖责终于停了下来。

我身子一软,就要向一旁倒去。没有预期的与地面接触,却是跌入一个充满淡淡檀香味的怀抱。用尽全力撑开沉重的眼皮,只是眼前已有些不清,入目的一切也不太真切,只觉得是一个熟悉的面孔,可就是想不起是谁了。

只听他满是怒气的说道:“娘娘,我不知今日雨霏犯了什么事,但既是我皇额娘宫中的人,也应当由我皇额娘管教,现在我就带着她回永和宫交给我皇额娘责罚,不知娘娘以为如何?”

“哦,既然十四阿哥都这么说了,那就把她带回永和宫去吧。”宜妃的声音还是有些不甘。

一片朦胧中被一个人打横抱起,这个怀抱十分温暖,我禁不住向他的怀里更深的靠去,感觉到抱着我的手又紧了些,我终于在一阵安心中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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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从一片混沌中清醒过来,已是翌日早晨,阳光透窗而过,只留下散乱的光影。我身上难受,尤其是臀部,像是被生生地割成了很多块,口中燥热,忍不住艰难地张口:“水。”

“妹妹,你可是醒了。”红袖坐在床边,惊喜的看着我。

我声音沙哑的问道:“姐姐难道一直在这里守着我?”

“你一被十四阿哥抱回永和宫我便在这里守着了,娘娘还吩咐我说,你一醒,就过去禀报一声。”

“十四阿哥?”虽说我觉着是他,但又觉得不太可能,不管怎么说他也不至于为了我冲撞宜妃啊?

红袖笑道:“可不是十四阿哥,昨日将满身是血的你抱了回来,娘娘当场就吓得脸色都变了。不过啊,你可是没看到当时十四阿哥的样子,那可就像一被人点着的爆竹,没人敢多看一眼。”

红袖说完又从矮几上拿来一瓶药,在我身边坐下,说道:“我来帮你上药吧,这还是娘娘昨日亲自拿的药,想必效果是极好的。昨晚啊,李子公公也来送过药,只是不知是谁让他送的。”

我应了一声,便趴着让红袖帮我上药。德妃给的药一擦上身,就觉得一阵清凉,疼痛确实好了很多。

“那我就先去向娘娘禀报一声,你就自己歇歇吧。”

“好,姐姐去吧。”

我应完一声后,红袖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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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一人又在床上趴了半日,终是耐不住无聊,艰难地坐起身来,沿着床沿向窗边走去。全身的骨头都似散了架,就是走到窗边也耗费了我很长时间。

靠着窗棂,望着小院的风景,那棵高大的梧桐树依旧挺立,迎风招展,还有角落里的雏菊花依旧卑微的存在着,自生自灭,无人欣赏。

“你这是在干什么?给我回床上躺着。”突然出现满含怒气的声音。

回头一看,原来是十四阿哥,连忙行礼,只是还没蹲□子,便被他直接扶了起来。

“谁让你行礼了,这样子还怎么行礼?”

此时十四阿哥的双手扶着我的肩,我的头微微垂着准备行礼,刚巧落入他的胸膛,这造型实在有些暧昧,我像避瘟疫般赶忙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可他却故意大力的让我更加靠近他的怀里。

小霸王,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今日就给你些面子,“十四阿哥,请放开奴婢。”我埋着头,看不见十四阿哥此时的表情。

头顶传来十四阿哥暧昧不明的声音,“我放开你,你还站得稳吗?”说完便扶着我向床边走去。 而他还将我扶到床上躺好,竟然还十分细心的为我盖好被子。

我用十分惊悚的表情看着十四阿哥,他今天是怎么了?

十四阿哥却一脸得意的问我:“干嘛那样盯着爷看?”

我用满是怀疑的语气问道:“十四阿哥今天脑子没出问题吧?”

十四阿哥一脸青白交错,最后回应我的是额上的一记爆栗。

我伸手十分无辜的抚抚额头,我怎么知道这位爷今日是不是忘了出门前吃药了?

我俩经过了漫长的大眼瞪小眼后,十四阿哥终于开口了:“李子拿来的药还好用吗?”

我一脸狐疑,问道:“嗯,你怎么知道李子公公拿药来了?”

十四阿哥一脸不自然的干咳了两声,答非所问道:“我只问你用过药没有?”

我十分诚实的回答道:“红袖姐姐帮我用了娘娘拿的药?”

十四阿哥立马又是一脸不高兴,“红袖怎么不用李子拿的药?记住,下次必须用李子拿来的药。”

事实证明,十四阿哥严肃起来还是很有威仪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再次屈服于他的滛威之下,“是,奴婢遵旨。”

十四阿哥听到我的回答,十分满意,两眼放光的看着我,里面充满了我看不清的情愫,只觉得像是要将我淹没一般,心中某根从未被触动的弦也开始隐隐跳动起来。

十四阿哥又是关切的问:“现在还疼得厉害吗?”

“还是有些疼,只是比起昨日,已好了很多。”

十四阿哥突然换上了一脸坏笑,“那我现在帮你上药吧!”

我的脸霎时通红,一路红到了耳根,天,找个地洞让我钻吧,上次是沐浴,这次又是上药,十四阿哥怎么老是想让我难堪啊?而且每次这种时候,他总会变得心情极好。

我十分羞赧的将头埋入被子中,十四阿哥却不打算放过我,“雨霏,你不会是害羞了吧?我长这么大可还从没为别人上过药,你难道还嫌弃我不成?”

我头在被子里,只传出闷闷的声音,“十四阿哥,你就饶了我吧,别再逗我了。”

听着十四阿哥大笑了两声,便传来他离开的脚步声,我终于可以从枕头里将头拿出来了。

你个小屁孩,姐姐上一世说的荤段子你这辈子都没听过,还调戏我。但是转念一想,我怎会在他面前如此害羞,就像一完全不知□的闺阁少女,这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第十三章除夕烟火

康熙四十一年终于走到了尽头,这也是我离开额娘后,来到京城过的第一个除夕。

京城的冬日比杭州冷了不知多少,漫天雪花若柳絮因风飞舞,腊梅的暗香也阵阵袭来。冬风虽凛冽,紫禁城里却是一片喜气,红绸绕墙,灯笼高挂,只是那些喜庆欢笑和我毫无关系,这个偌大的紫禁城里,似乎并无我真正牵挂的东西,只是我真的可以毫无牵挂的离开吗?

“妹妹啊,娘娘刚才让人传话来说,今晚的家宴让你我陪同前去,待会儿我们就收拾收拾,陪娘娘去乾清宫吧。”红袖一面进了我的房间,一面说道。

“好。”我看着红袖拿进来的衣裳,眼前一亮,“姐姐,这衣裳可真好看。”

红袖笑道:“可不是吗?这是娘娘专门为你新添置的衣服,说实话,娘娘对你可真是宠爱有加。”

我淡淡的笑笑,其实心中落寞难为人道。

“我待会再过来,你赶紧收拾妥当了。”

我嗯了一声,红袖便离去了。

思绪又回到了生活了十三年的杭州,每年年关将至,额娘也会为我添置新衣,每次见我穿上她为我亲手挑选的衣裳,额娘总会满意的笑笑,那笑穿越了时间与空间的距离,在我心上难以磨灭。额娘,你还好吗?

收回凌乱的思绪,静静的穿上新衣。打开房门,但见红袖已在院中等我。

我笑着向她走去:“姐姐,我们走吧。”

红袖却怔怔的看着我,我疑惑道:“姐姐,妹妹今天有什么不对吗?”

红袖回过神来,笑道:“妹妹现在这样子,让我想起了一句诗,‘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姐姐莫要取笑妹妹,这描写洛神的诗句怎能用在我这等俗人身上?”

红袖叹到:“我就不和妹妹耍嘴皮子了,反正我也说不赢你。”说完便拉着我向德妃宫中走去。

随着德妃来到乾清宫举行晚宴的主殿,早已是高朋满座。我目不斜视,一路尾随德妃来到最中间的席上,在德妃身后站立。

这桌席上坐着的都是些宫妃,除了德妃和宜妃外,我不识一人。这桌的左右两边各又有一席,已坐了些人,想必全是康熙的儿子。

左边这桌上已坐着的四阿哥、九阿哥、十阿哥还有十四阿哥都是我见过的。只见四阿哥上首位坐着一人,一身书卷气,儒雅非常,想必就是三阿哥。而九阿哥另一边坐着一人,身穿月白长衫,一身遗世独立、不染尘埃,想必就是八阿哥。

以前看阎崇年讲清史,印象很深的是他曾说过,八阿哥其实才是康熙所有孩子最有才能的一个,四阿哥之所以取得九龙夺嫡的最后胜利,实则与其性格有关,四阿哥的谋士戴铎曾这样告诫他,在康熙面前,“不露其才,恐遭其弃,过露其才,恐遭其疑。”于是四阿哥在康熙面前,尤其是在一废太子以后,一直在“露”与“不露”之间努力平衡着,最终取得了这场惨烈夺嫡的胜利。

看着这群人兄友弟恭的样子,心中一阵可笑,他们真有在心中当谁是亲兄弟吗?

这时一名中年美妇向着这席走来,肤如凝脂,冰肌玉骨,像是院中正凌寒独自开的腊梅,根本不应出现于这份喧闹之中。

只见她一一向席上的人见礼,也是这时我才知道坐在德妃身边的是惠妃,宜妃旁边的是三阿哥的额娘荣妃,紧接着是七阿哥的额娘成妃,还有密嫔等妃子。

听德妃回礼才知道这位出尘的女人正是八阿哥的额娘良妃。

良妃坐定,各位宫妃又三三两两的谈起来。这时惠妃突然看着我向德妃问道:“德妃妹妹,你后面站着的可是明秀的女儿。”

德妃回道:“正是,她叫雨霏。”又转身对我道,“雨霏,快来向惠妃姐姐行礼。”

我连忙上前向惠妃行礼。

惠妃点头道:“我就瞧着和明秀年轻时候长得像,快起身吧。”

“谢娘娘。”说完我连忙又到一边站好。

“皇上驾到、皇太后驾到——”太监尖利的声音让主殿中的人立时安静了下来。

众人跪下,向康熙山呼“万岁”,又向皇太后山呼“千岁”。

“平身吧,今日是家宴,不必拘礼。”康熙向众人道,说完便扶着皇太后向主位上走去。

众人起身重新到席上坐好,我又到边上站好。虽说之前还是在永和宫见过康熙,但在这么正式的场合见还是第二次,康熙不怒自威,久居上位所有的俯视众生之感,让人不敢直视。

之后各位阿哥轮流向康熙和皇太后拜年,我看着实在是无聊透顶,便悄声对身旁的红袖说:“我到外面去逛逛。”

红袖回道:“那你去吧,但是要快些回来。”

我微一颔首,轻手轻脚的从站着的人群边缘向殿外走去。

一路行去,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御花园。此时满园红花绿树早已不见踪影,只剩腊梅幽香阵阵。我见腊梅树下积雪不是很多,便靠着腊梅树坐下,仰起头望着天空,不见明月,却满是不时眨眼的星星,俏皮可爱。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街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嘴中吟诵出一首诗。

“我就说你会享受,还真是惬意得很。”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

我依旧仰着头道:“十三阿哥不在席上好好呆着,出来这天寒地冻的,小心冻坏了你的身子。”

十三阿哥在我身边也是靠着腊梅树坐下,笑道:“你还真以为我愿意在那儿待着?还是你会过日子。”

我感慨道:“十三阿哥莫要调侃我了,其实我早被冻得不轻,只是不知为何,看着这满天星星就不愿移开眼。你说这星星从杭州和这里看到的是不是一样,和三百年后看到的是不是又一样?”

十三阿哥也抬头望着星空,笑道:“我说你这脑子里成天都在装些什么啊?不过嘛,我记得刘禹锡有句诗是这么说的,‘淮水东边旧时月,夜深还过女墙来’,说的就是月亮总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我想星星也应当一样吧。”

“对,星星应该是一样的吧。”闻着腊梅的芳香,心念一动,问道:“十三阿哥喜欢腊梅吗?”

“腊梅,凌寒开放,气质高洁。‘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确是一令人称赞的花。”

我回道:“‘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十三阿哥也要做像腊梅一般的人,受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我说雨霏,我怎么觉得今日你说的话如此深奥,不过‘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这句说得真好。”

我低头看着十三阿哥笑笑,只是心中不免感慨,一废太子后,你将经历人生的低谷,那时你还会如此豁达吗?

“十三哥,四哥正在找你呢。”远处十四阿哥向我们所坐的地方走来。

十三阿哥对我道:“那我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去吧,外面实在有些冷。”

我起身行礼道:“是,十三阿哥慢走。”

十三阿哥略一颔首,举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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