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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哲哲离去。

走出正厅来到偏房,哲哲将人都遣退上前来到莽古思的身边压低声音道:“阿玛,那个喇嘛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能当着大汗的面说那些话?!”

莽古思沉沉一笑拍了拍自家女儿的手道:“哲哲,你不是说玉儿钟情于多尔衮吗?”

“是,又如何?”哲哲不解地问道。

“呵呵……”莽古思笑了笑拉着哲哲坐下,苍老的脸上呈现出满满的自信,“哲哲,你说皇太极现在最顾及的人是谁?”那双如鹰隼的眼睛迸射出一道森寒的冷光,当她看到哲哲眼中的诧异后方才缓缓说道:“我莽古思的女人怎么会想不明白这层关系呢?皇太极现在最忌讳的人正是多尔衮。”

“可是阿玛,这样一来玉儿……玉儿……”

“玉儿?这是她的命,身为科尔沁的格格由不得她选择自己的婚姻。”莽古思毫不犹豫的说道……

西院别院,在床上休息了整整一上午后,宁玉总算是觉得身体舒服了些。起身吃了些点心后便带着翠儿到园子里散步,走着走着便见一个人站在远处的树下正看着她。

“翠儿,那人是谁?”

“阿布鼐,他是林丹汗的遗腹子。”翠儿小声说道。

“那我们还是绕道走吧。”宁玉皱了下眉说道,然而当她刚要转身之时,远处站着的人却突然开口叫道:“侧福晋请留步。”

宁玉不由的停下脚步将目光投向阿布鼐,而此时阿布鼐已走进来到她的面前,“有人让我给侧福晋稍样东西。” 阿布鼐沉着个脸说道,随即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道到了宁玉的面前,“那人说侧福晋一看便会明白。”

宁玉抬起手接过信,可还没等她开口阿布鼐便已转身离去,只留下了一脸诧异的她。低头看向手中的信,信封上什么都没有写,从手上的触感看信封里的东西并不厚,“翠儿,我们回去吧……”看了眼远远离去的人,宁玉轻笑了下,心想这宫里奇怪的人、奇怪的事还真多。

回到小院,坐到桌前将信拿出展开,可当她看到信上的内容时,她的脸突得变成了铁青色,拿着信的手也不受控制的微微的颤抖着,“怎么会这要样……”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信上的字迹扭扭曲曲,其中还夹杂着汗水的印迹。

“福晋,你怎么了?”翠儿见宁玉哭了起来,便上前询问,结果话刚出口便被喝止,“出去!”宁玉将手中的信攥成团低喝道,翠儿被吓的打了个激灵连忙退出门。

宁玉此时的心就像坠入了寒谭般,阵阵的疼痛快要将她淹没。所谓人性,竟会是也能做到如此的残忍,一直困扰她的迷团终于被解开,可是这代价却太沉重……

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桌前,脑中不断重复着那句话,当夕阳的余晖为院子披上一屋绯红的衣衫时,宁玉方才站起身。抬手将眼角的泪水拭去后开门走出房门,“福晋?!”翠儿小心翼翼地叫道。

“翠儿,我要出去一下,你不用跟着我……还有,今天的事情不许对任何人说起,尤其是侧福晋,所以你最好认清谁才是你的主子。”

“奴婢明白,奴婢不会对任何人说的,请福晋放心。”翠儿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直蹿到头顶。

宁玉说完便径直走到院门前,侧脸看向阿德额道:“阿德额,你随我来。”

“是,福晋。”阿德额紧跟在宁玉的身后,没有多问一句,更没有多说一句,安静的仿佛他不存在一般。

在宫里穿梭着,绕了一圈又一圈,宁玉终于找到了信上所说的地方-----一个简陋的小院。宁玉站在院门前,隐隐的从里面传来水声和木桶的撞击声……颤巍巍的举起手将门推开,随着门被推开一堆木桶出现在她的面前,而在那一堆的马桶前站着……不,正确的说那人是半跪着,此时那人正握着刷子刷着面前的马桶。

“阿德额,你在外面等我。”宁玉抬步走进,随手将门关上,以极缓慢的步子走到那人的身后,紧蹙着眉心问道:“请问……啊……”随着宁玉的话音响起,那人突然转过头,结果一张满是疤痕的脸呈现在了她的面前,扭曲、叠加的疤痕占据了那人的整张脸,只有仔细看才能从那堆疤痕中找到眼睛和嘴,可是鼻子却只剩下两个孔而以!见到这样一张脸,宁玉被惊的捂住自己的口连连倒退了几步,差一点跌坐在地上。

“福晋,我等了你很久很久了……”那人发出沙哑的声音,挣扎着从地上站起,可是不知由于什么原因他即便站起身体也是佝偻着,“我之所以苟延残喘活着,为的就是见福晋一面!”

“你真的是……”

“哈哈,不怪福晋害怕,连我自己见到这张脸的时候都被吓到了……可是这张脸能让我时刻记得我的仇人!”满是疤痕的人冷冷地说着,可随即他便抬起头用那双仔存的缝隙的眼睛看向宁玉,“可是福晋,你可清楚自己的仇人?”

“我……”宁玉的声音哽咽住,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福晋难道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不,我不是不相信,只是……只是……”

清穿之我是小玉儿 正文 第四十一章

宁玉觉得心里像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脚步也变得很沉重……缓慢地走出院门默默地朝前走着,阿德额仍如来时一样与宁玉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紧跟其后,始终警惕地担当护卫之职没有半点的松懈。

阿布鼐见宁玉离去方才从角落里走出,几步来到巴特泰的身旁低沉着声音问道:“你觉得她相信你所说的话吗?”

“信与不信已经并不重要了,贝勒爷你觉得你的额娘会放过她吗?”巴特泰微微抬起头用那仅剩下一条缝隙的眼睛注视着身旁的人,“到时……只怕贝勒爷要做出选择了!”

“那是自然,我既然无法选择出生的时候,可是我有权选择自己将来要走的路,我可不是额哲那个懦夫!” 阿布鼐的眼中迸射出森森的寒意,每每想起自己的身世和族人们的遭遇,他就觉得颜面无存,这也是为何他与额娘不合的原因所在,他无法理解额娘背叛汗父而投入到皇太极的怀中。

“呵呵,贝勒爷的决心和勇气我自是相信,我所担心的是你额娘会不会从中破坏……她现在可是想方设法的想争夺到大福晋的位置。” 巴特泰冷冷地说着,他本以为自己会死在那场大火中,可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有人会救他,而救他的人竟是娜木钟的儿子,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大汗的遗腹子竟同他的想法出奇的一致!

“哼,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如果她敢从中破坏那我们的母子关系也就恩断义绝了。” 阿布鼐愤然说道,对于自己额娘的做法他有的只是羞愧和耻辱,从小到大他都是生活在嘲笑和讥讽当中。自己的额娘是皇太极的福晋,可是自己却是林丹汗的儿子,这种尴尬的身份带给他的只有羞耻!

“好,有贝勒爷的这句话在,那就再无后顾之忧了。”巴特泰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他知道他们成功的几率几乎是零,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也要让皇太极尝到痛苦的滋味,而这痛苦的代价是什么他早就已计划好了。

两人彼此相视一笑,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主子,侧福晋请主子过去一趟,说是有事情要问主子。”

“知道了。”阿布鼐皱了皱眉侧眼看向巴特泰,冷哼一声道:“今个真是奇了,额娘竟然主动找我,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巴特泰,我就先走了,我们一切按计划行事!”

“贝勒爷,别怪我多嘴,侧福晋这个时候找你去,恐怕……”

“恐怕什么?你难道还不相信我不成?我当初救下你就已是犯了大忌,难道我现在会怕吗?放心好了,就算是死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的。”说罢,阿布鼐转身急行而去,而站在黑暗中的巴特泰脸上露出了惋惜之情。

当初若是阿布鼐接替大汗的汗位,他们察哈尔部也不会落得今天这种田地,只可惜造化弄人啊! 巴特泰缓缓坐到石头上,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向水中倒映出的自己,眼中呈现出让人害怕的冷光……仇恨早已将他的理智焚尽,现在的他只为付仇而活,为了复仇他可以不计后果!

西院娜木钟的寝宫内,娜木钟端从在软榻之上正悠闲地吃着奴才们剥好的葡萄,红润的脸上带着丝丝的笑意,时不时的轻笑几声。

阿布鼐大步流星的走进,头也不抬地便一屁股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接着拿起桌上的香蕉剥去皮便大口地吃了起来,完全无视坐在不远处的娜木钟。

娜木钟见自己的儿子对她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顿时脸就沉了下来,摆了摆手道:“你们都退下!”

“是,福晋。 ”奴才们纷纷嫁出门外,屋里只剩下了娜木钟和阿布鼐母子二人。

娜木钟皱了皱眉看向阿布鼐脸上皆是不悦之色,“阿布鼐,你怎么越来越没规矩了?见了额娘连安都不请了?”从小到大她这个儿子就没让他省过心,虽然她不指望她能有什么出惜,可是毕竟是她娜木钟的儿子,若是在外面出了什么丑丢的还不是她的脸面?!

“哟,额娘还记得我这个儿子啊?我以为额娘早就把我给忘了呢……额娘,咱们就开门见山地直说好了,别拐弯抹角的,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阿布鼐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你若不是我娜木钟的儿子,我才懒得管你……阿布鼐,我听说你最近总是和些不三不是的人在一起,你就不能上进些吗?有时间去练练骑射和师傅们学学如何行军布阵……”

还未等娜木钟说完,阿布鼐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嘴角一扬冷哼一声道:“额娘,我就样了,你也别费心了!”说罢便拍拍衣服大摇大摆的朝门口走去,登时气的娜木钟脸色铁青。

“混账小子,我怎么会生出这么个没出惜的东西!”娜木钟气呼呼地骂道,然而怒意很快便退下,她的脸上又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伸手摸向自己的小腹低喃道:“没关系,只要我有肚子里的这个儿子就好!”

清宁宫中

“爷爷,你是说海兰珠姐姐也要来吗?”大玉儿满脸惊喜地问道。

“是啊,你姐姐命苦嫁了个莽夫,不仅不疼爱你姐姐反而对她是……唉,好在这个畜生摔死了,所以我让你哥哥去把她接回来。”莽古思边说边叹着气。

大玉儿也是长长地叹了口气,低垂着头道:“姐姐能回来太好了,这些年每次姐姐因来都会和我哭诉受的苦,如今姐姐的苦难终于到头了。”

“是啊,可怜海兰珠那孩子了。”

“玉儿,今个天色不早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阿玛你累了一天了也该回房休息了。”哲哲微微一笑打断了大玉儿的话。

“爷爷、姑姑,那玉儿明天再来看你们。”大玉儿起身福了福身子,微微一笑缓缓的离去。

见大玉儿走离去,莽古思方才开口道:“哲哲,玉儿这关要是出了问题,我们还有海兰珠……海兰珠的样貌虽不如玉儿出众,可是那孩子性子极柔,我估么着皇太极会喜欢的。”

“阿玛,让你费心了。”哲哲歉疚地说着,为了这件事情阿玛年过半百还要劳碌奔波着实让她过意不去。

“傻孩子,是阿玛谢你才对,你为我们科尔沁牺牲这么多……”

“阿玛,这是我的命,我早就认了。”哲哲的语气中带着疲惫和无奈。

回到自己的小院,宁玉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沉思着,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串联在一起,只是这太出乎她的意料。娜木钟的阴险手段让人发指,仇恨竟然会可以让一个人失去理性变成魔鬼,从母亲的身边抢走孩子……这是怎样的痛苦?!

她甚至能想像出小玉儿额娘那种痛不欲生的模样,无辜的孩子成了娜木钟报复负心人的工具,而如今她又将这个可怜的孩子当成了利用的工具,可她竟然对这种残忍的游戏乐此不疲……

“真是麻烦啊!”宁玉觉得自己被搅合进了一场十分混乱的战争中,而她又是其中最无辜的一位受害者。身体是小玉儿的,可整件事情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虽然自己听完这些事后很气愤,可是也仅仅是停留在旁观者的角度,那些陈年旧事她真的没有太多的兴趣,“该怎么办啊?!”

“什么该怎么办?你又在晕里胡思乱想了是不是?”皇太极刚走进门便看到宁玉坐在院子里长吁短叹。

“大……大汗。”宁玉连忙起身,与此同时皇太极已走到她面前,“大汗,你来怎么也不先支会一声,臣妾好准备一下。”

“呵呵,有什么好准备的。”皇太极搂着宁玉两人走进屋,宁玉轻咬着唇边看了眼皇太极轻声问道:“大汗,我听说莽古思台吉带来了一个奇怪的喇嘛?”

“可不是,那个喇嘛风言风语的竟说些胡话。”皇太极微微皱了下眉,脑中又想起了那喇嘛的话,顿时觉得心情有些烦躁。

宁玉掩口轻笑了下,抬眼看向皇太极,“不如大汗与小玉儿打个赌如何?”

“哦?你要和我打什么赌?”皇太极有意味深长地问道,脸上露出一丝的笑意。

“我们先不说赌的是什么,若是我赢了,大汗要许我替两个人保媒!”

“哈哈,我的小玉儿也想保媒?!好,我就许了你。”皇太极大笑道,可是当宁玉附耳说完赌的是什么后,皇太极的脸上笼罩上了一层乌云,深锁着眉峰凝视着面前的人说道:“小玉儿,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大汗,等到了时候,我会将所有的事情全都告诉你的。”宁玉扬起头平静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缓缓说道。

清穿之我是小玉儿 正文 第四十二章

等待的日子总是如此的让人焦躁不安,宁玉将写好的信装进信封中后放入事先准备好的木盒,当她将木盒合上的那一刻心中一阵的刺痛。双手轻轻地摩挲着木盒久久不愿放手,她真的不期望这一天的到来,可是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是她不曾知晓的,她不知道今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可是她清楚一点,那就是她想为自己心爱的人做些什么!

“阿德额……”宁玉闭上双眼复尔又睁开后提高声音叫道,随着一阵低沉的脚步声响起,阿德额走进门跪在了距离宁玉三步之遥的位置,“福晋叫奴才有何吩咐?”

宁玉慢慢的转过身看向跪在面前的人,一尘不变的表情,还有始终如一的忠心,将事情交给他去办是最合适的人选,更何况在这里她本就没有可以信赖的人,“阿德额,我有件事情要交给你办。”

“福晋有事尽管吩咐。”

缓缓吐出口气让心情平复,宁玉拿起盒子来到阿德额的面前将盒子递给他道:“这个盒子里面装着一封信……阿德额,除了大汗我还可以相信的人便只有你了!”

“奴才惶恐,福晋言重了,奴才愧不敢当……”阿德额将头低下略显惊慌地说道,他不知道主子究竟想要说什么,可是从主子的表情他可以看出事情绝不简单。

“不用惊慌!阿德额,如果我死了……”

“福晋好端端的为何要说这种丧气的话?奴才……”

宁玉微微一笑低头看向满眼惊恐的人缓缓说道:“不要打断我的话,阿德额如果我死了,你帮我把这个木盒交给大汗……但在这之前你要向我发誓决不会向任何人透漏今日我同你所说的事情。”

“福晋!”

“阿德额回答我的话!”

“请福晋放心,奴才就算是死也不会向任何人透漏今日之事的。”

“我相你……好了,你下去吧。”宁玉用手揉了揉生疼的额角摆了摆手,她已经身心俱疲,从没有如此的疲倦过。虽然她也想和心爱的人厮守一生,可是许许多多的事情是她所不能左右的,她累了真的累了……命运的枷锁将她捆绑住,前路已经变得迷茫充满了荆棘,她不知道她还能坚持多久!而她已做了最坏的打算,死……固然可怕,没有哪个人不畏惧死亡!

来到窗前手扶着窗边漫无目的的望向院中翠绿的树叶,突然院门外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让开,我是给福晋送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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