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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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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音,她们三人似乎都与镜国相关,可这乱七八糟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自诩智力高人一等却也完全摸不着头脑。

卷三:离歌唱晚90 突发状况

“解释?你想知道什么?”淡淡地瞥他一眼,水清浅背转身去,缓步前移。

“你,还有她们,与镜国究竟有什么关系?”跟上她的步伐,白琴忧很是执着地凝视她。

“你认为呢?”水清浅不答反问,心里已经开始计量何时是归期了。原本还想好好布局一下怎样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现在看来,得快刀斩乱麻了!

“难道说……”难道说清涧阁,凤舞宫以及晓月山庄就是镜国的暗卫?可她们三人都非池中物,就算镜国凤王再是绝代天骄,也不可能教她们臣服?除非是……除非是……这,这怎么可能?白琴忧的眼神瞬间复杂莫测,凝视她的眼神多了几许掩藏不了的深思。

“如你所想。”轻轻松松的四个字,她的语气飘渺的似乎没有一丝重量。

其实,白琴忧要猜到并不难。江湖中人不知晓凤舞宫宫主,清涧阁阁主以及晓月庄庄主之间的关系,更妄想联想到凤王,清后和晓王爷身上,毕竟两者看起来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更何况,世人眼中的神医水无心是不折不扣的男子。

但是,白琴忧清楚明白的很,加上之前她与风影那席话的铺垫还有她任其猜测的态度,将三者的姓氏名号一比较,答案自现。尽管这个答案令人难以置信。

“那,你与凤王之间……”既然她是清后,那她与凤王之间的关系不就……可在绝影宫的日子,他真是一点也没有瞧出来这两人是夫妻关系!

“你觉得呢?事情,往往是不能看表面的。”水清浅亦不点破,在凤凰没有公之她的秘密之前,她是决计不会泄露的,那一位能猜到多少是多少,她所能提供的,只有模棱两可的答案。

因着这句话,白琴忧没有再问下去。随着寂寞的夏风,两人在小巷中缓步前行。

不知不觉间,抬眼一瞧,竟到了香茹苑的后门。既然来了,她总该进去一下吧?产业可是她自己的,要是厉严坤忙着谈情说爱把她的产业给弄亏损了,她找谁负责去?诡异,十成十的诡异!这是水清浅步入大堂后唯一的感觉。

向来高朋满座的香茹苑居然连个人影都没有?客人没有也就罢了,厉严坤不在她也能理解,人家要约会,身为一个有良心的老板,她也不能霸道地干预,可香橼和紫菀跑哪去了?还有那些花娘,丫鬟,小厮呢?这是怎么回事?上演空城计啊?

“你就是清涧阁阁主?”冰冷邪肆的嗓音忽然自头顶响起,定力如他们二人居然也禁不住瑟缩了一下,抬头的刹那,一种蚀骨的魔魅气息震得两人皆是说不出话来。

二楼的栏杆处,立着一身墨色长袍的男子,肆意披散的长发只在背后拢成一束,束发的金色缎带直垂到腰际,衬着墨色的长发,恍如暗夜里的启明星。斜飞入鬓的剑眉,深邃狭长的凤目,高挺精致的鼻梁,微抿似笑的薄唇勾勒出一张魅惑冰冷的脸孔……

清楚的记得一个多月前,曾有一身白衣的男子倚栏而立恍如神人,而眼前的男子却是截然不同的魅惑渗人,若要形容,恐怕只有八个字——暗夜行者,魔界至尊。

水清浅握紧掌心,强逼自己清醒,对上那双没有温度的魅惑眼眸,沉声问道:

“阁下是何人?”

“你不必知道!”魔般的男子张狂得天经地义,宽大的袖摆一抖,一幅画卷自他手中展开,画卷上只有一个女子,舞袖翻飞,巧笑嫣然,回眸的万种风情,似要奢靡一季的繁花,明明只是画上的人物,那难以名状的绝代风华,却真实的仿佛闪现万道霞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大堂,“你该认得这画像的女子!”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男子的语气里,难得地携上了一丝温度,虽然很淡很淡却依然霸道,那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阁下的目的是什么?”水清浅不动声色。她藏于密室中的随心小姐的画像居然在他的手上,仅有这一点,便可以看出这黑衣人鬼神莫测的能力,她,渐渐能够猜出这人的身份了!

“目的?呵……”冷笑一声,将画卷再次收回袖中,魔般的男子淡淡扫视底下的两人,薄唇轻启,吐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字眼,“限时三天,我要见到画像上的女子,否则……你这个阁主就等着为你的手下收尸!”话音猝然而落,尾音消失的同时,二楼气势逼人的男子攸地如风般失去了踪影,以他们二人的武功修为居然完全没有感应到他离去的方向,这样的武功惊骇到了何种地步?简直完全不可想像!

“清浅,那画像上的女子是?”白琴忧出声唤醒她,那样无从挑剔的绝世容颜,风采神韵,简直就是叫所有人臣服的美丽!

“随心小姐。”有气无力的吐出四个字,水清浅走进一张座椅,颓然落座。小姐诶,你到底给我留下了怎样的烂摊子啊?她压抑不住地在心底悲叹。

早知道,她说什么也不会对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尊主表示出一丁点的兴趣!这下好了,小姐是“很好心地”留下自己的画像,说是等她感兴趣地那位尊主来了,可以以此为交换条件套出些内幕来,结果呢?

交换条件?是,不过,不是她要挟对方交换,而是对方要挟她交人!三天?随心小姐随性而行,在不在这个时空都不一定,她上哪弄个真人给他?难道就这么放着清涧阁的人不管吗?

就算没什么太深的感情,她又不是凤凰,习惯了在其位不谋其政,这个阁主还当着一天,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属下赴死不管不顾啊?她是冷情,可不冷血!

“随心小姐?随心……”不了解事态严重的无忧公子尚且有心情把玩这个名字,“随心纵情,这样的名字,确实配得上那样无双的容颜!”

“是啊,随心纵情,随心而行,随性而游……随心小姐就是如此随心,所以,想要找到她的行踪,比大海捞针还难上千倍!”郁卒的女人有想死的冲动,回镜国的事情还没个着落,这么桩变数又冒了出来,是在挑战她的忍耐力吗?

“要找她真有这么困难?”白琴忧有些怀疑,但想到水清浅实话实说的性子,不免也焦虑起来,“既是如此,那我们只有另寻他法了!”

“只能如此……”长长地叹了一声,水清浅整理下心情,迅速拟定出计划——三天的时间,要找出随心小姐是完全不可能也做不到的,所以,她只能利用这三天找出清涧阁众人的下落,到时候,就算是拼死一搏,总比坐以待毙来得强些!

卷三:离歌唱晚 91 离愁别绪

被这么一打岔,两人再也没有了逛街的心情,在门口贴了张整顿内部,暂停营业的公告,水清浅一想,既然香茹苑如此,恐怕龙葵轩,广丹楼,三分三都难逃人去楼空的命运,赶过去那三个地方一看,猜测果然变成了现实。

心烦意乱的她猛然想起——以那位尊主的实力,既然可以找出她在月城所有的势力,那水丞相夫妇是不是也……

大惊之下,她甚至来不及同白琴忧解释,立刻就赶往丞相府,半途却碰上了水夫人。知晓他们夫妻二人平安无事,她也就放下心来,不过,却由水夫人口中得知,水兮若失踪了!想来她该是同厉严坤一起被尊主给带走的,有了先前的打击,此刻的水清浅反倒安定了下来,安抚着水夫人回丞相府,白琴忧则去了绝影楼去搬救兵。

连续两天,水清浅早出晚归,偶尔碰上在疏影斋周围打转的太子殿下,也是点头示意,从不多言。郁闷了两天,第三日中午,两人再次碰面时,叶慕爵忍不住了,在她擦身而过的瞬间,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

“有事?”冰冷生硬的语气听得太子殿下直皱眉。她翻遍了整个月城,却发现不了一点点蛛丝马迹,眼看着时间越来越逼近,心情也越发烦躁,偏偏那一位还来打扰她,没有当场翻脸,已经是她的修养。

“你这两天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的话可以告诉我,也许我可以帮上忙。”叶慕爵心平气和地开口。

“与你无关。”如果她找到了清涧阁中人的下落,无需他开口,她也会向他借助血滴子的实力,可现在,她连他们的下落都一无所知,如果告诉了他,他能怎么做?派出血滴子同尊主抗衡吗?徒添杀戮而已。

这只是一句实话,但听在太子殿下的耳里,无疑是她想同他划清界限。

“怎么与我无关,你是我的太子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神色坚定,一番义正严词的话语脱口而出,完全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水清浅眸色瞬变,由惊诧,讶异,疑惑,不解,最后转为镇定。只见她慢慢地眨了眨眼,微微扬起弧度优美的下巴,一双美目轻轻落在叶慕爵的身上,单手捋了捋耳际落下的发丝,诱人的樱唇缓缓开启,吐出了一句极具代表性和内涵的话语。

“你弄错对象了。”

“你说我弄错对象?我告诉你,我……”

“你怎么?别告诉我你记性不好,忘了我的真实身份。”莫名其妙的男人!

淡淡瞥了他一眼,水清浅挣脱他禁锢的手臂,时间宝贵,如今只有半天的时间,她若是再找不出他们的下落,那就真的要等着给他们收尸了。

快走几步,她的步伐却突然停了下来,郁卒的太子殿下以为他良心发现,想与他好好谈一谈,侧脸看去却发现白琴忧行色匆匆地进来……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发现?”白琴忧出口的第一句话就教他不明所以,可对面的女人却无奈地摇了摇头,显然,他们两人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面色凝重的水清浅正想表明不需要绝影楼的帮助,仙般的男子先是叹了口气,接着眼色一动,正要说出自己这三日的经历,被忽视许久的太子殿下终于忍不住插了进来。

“你们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不觉得应该解释一下吗?”

“爵?你怎么在这里?”听闻声音,猛然一惊,无忧公子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里还有着“闲杂人等”。

“这是我的府邸,我在这里又有什么奇怪的?”该是我问你怎么在这里才对吧?不好好的待在千音楼,跑他太子府来做什么?

“确实如此,那是琴忧打扰了,”温文一笑,无忧公子不见怒色,“不知慕音的近况如何?”

“你这当师兄的还记得关心自己的师妹啊?”哼了一声,叶慕爵扬高下巴,很是倨傲地说道。

“爵这是在不高兴?”白琴忧故意曲解他的话意,谈笑间,就这么摆了他一道,“说来也是,有太子殿下这个当夫君的,在下似乎多次一举了!既然如此,我与清浅就先走一步了!”

“慢着,相识多年,我还真的不知道,琴忧居然如此会转移话题!”身形如疾风般掠过,叶慕爵不偏不倚地挡在两人身前,袖袍一摆,端的是霸气逼人。

“相识多年,我也真的不知道,爵居然会对别人的私事感兴趣……”斜睨他一眼,白琴忧神情自若。

“私事?何谓私事?无忧公子莫不是……”

“你很有闲情逸致?”不待太子殿下回击,水清浅冷冷地抛出一句话。她急得是一筹莫展,这两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开辩论赛啊?

“能够随意在府邸里散步,自然是有……”无忧公子难得接口准备损人几句,冰冷的话语蓦地攻击向他。

“你也一样,五十步笑百步!”冰美人难得的火大,而这一火大,可就天崩地裂,一发不可收拾喽!

“你有空不会去照料你的心上人?人家欧阳小姐毒素未清,你就不怕到时候香消玉殒,一腔真情无可寄托?”纤指直对着叶慕爵,悄然一转,又落到白琴忧身前,“还有你,离开了这几天,就不怕千音楼出什么大事?这么不负责任的楼主,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当然,凤凰除外,她是最不负责任的宫主。

“各人自扫门前雪,你们有空就个忙个的去,别来烦我!”素色的裙摆划过涟漪的弧度,发完火后,水清浅长长吐出一口气,高贵如同神女般翩然离开,留下被骂的毫无招架之力的两个男人。

中午时分,火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在大部份人都感觉到闷热难耐之际,距离疏影斋不远的石板路上,两个男人却感受到了心寒的滋味,如同秋风扫落叶,而他们两人正是那可怜的落叶!

“唉,真是可怜!”角落里的某只小狐狸摇着小脑袋,轻声叹气,忽然感觉到旁边的男人浑身发抖,攸地将脑袋凑过去,她眨巴着眼睛道,“喂,你很冷吗?”

“呜……”耐和浑身抽搐,捂着嘴拼命摇头,那模样可怜的,似乎眼泪都要出来了。

“不冷你抖个什么?”忘了自己是在扮演偷偷摸摸的角色,小狸的声音蓦地扬高,一手拉掉耐和捂着嘴巴的手,势必要他说个明白。她是小狐狸耶,他不说明白,她知道个鬼啊!

“我……我……哈哈哈……”突然爆发的大笑声,惊得天上掉下羽毛无数——黑色的。小狸愣愣地看着他,嘴角僵硬——这算怎么回事?

如此惊天动地的叫声,若是再唤不回那两个落叶般的男子,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们心寒到冻僵了。

“出来!”太子殿下一声怒喝,声音冷得像冰。

“主子,我……哈哈……我……哈哈……”知道事情大条了,耐和连滚带爬地出来,抖得活似拉面,狂笑不止,连话语都表述不完整,“主子,我什么都……什么都没听到,真的……哈哈……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哈哈……”

说罢,偷瞄了脸色堪比锅底灰的男人一眼,口齿立马伶俐起来,神经活络地补充道:“主子,欧阳侧妃那里属下替您瞧瞧去,所以,您的闲情逸致可以用来和无忧公子继续探讨!”尾音未落,他就一溜烟跑了,还留着干嘛,找抽啊!

他是跑了,但小狸可还留着呢!只见小狐狸慢慢悠悠地在两人周围打转,一双灵动的眼睛似在思考着什么辩证性的问题,单手不停地摸着下巴,直到那两个男人忍无可忍之际,攸地爆出一句话。

“不容易啊,你们居然可以让清儿姐姐骂人,真的不容易啊!”小狸拍拍手,一句话说完也走人了,她这可不是落荒而逃,而是找她的清儿姐姐去了!

被那突然出现的一人一狐一打岔,相对而立的两个男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却没有被打破,半晌过后,白琴忧率先开口:

“你喜欢上清浅了!”不是反问句,而是既定的事实,他说得肯定,眉宇间却隐着一抹复杂的担忧。

“就算是这样又关你什么事?”叶慕爵不承认,也不否认,他模棱两可的态度却叫白琴忧明了他的心意。

“你已经承认了。”又是一句肯定句,淡定的双眸中,那抹担忧化开了,浓重的几许如同泼开的墨迹。

承认,是的,他已经承认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是那夜的那场火将他的感情全数逼了出来,不然,恐怕是许多年后,他都不会承认,他爱上了这样一个女子,友情——是他一直以来下的定义。

现在想来不免可笑,那样一个女人,叫他怎能不爱?他对她的感情又怎么可能仅仅只是友情?

“那么慕音呢?你又把她放在什么位置?”眼底晕氮的墨迹越见深沉,很久以前,他的师父曾经说过的一席话,此刻在他的心头萦绕不去。

“慕音太过执着,太认死理,这个性也不知是好是坏,你既然当了她的师兄,将来对她的事就多担待一些,不要让她筑下大错。她想要的,若是凭她的能力得不到,你就助她一臂之力,不然,她就算是不折手段,也会要拿到手的,最终,怕是落得玉石俱焚的下场!”

“我对慕音只是……只是……”叶慕爵犹豫着。此刻,他已经明白那种感情是什么,是亲情,是恩情,是友情,却……不是爱情。然而,他虽然明白,却已不知该如何开口?不知该怎么对白琴忧开口,更不知该怎么对慕音开口,错了那么多年,那个错误还能挽回吗?

他如是想,却不知,他所谓的错误,从不止如此……

“只是什么?难道你要告诉我,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慕音?她等了你这么多年都只是她在自作多情吗?”白琴忧眸色一凛,不见半丝温和。

“不是这样!”交叠的双手因为紊乱的心绪而略显颤抖,叶慕爵沉吟一声,无法再接话。他该说什么?他还能说什么?难道要他说,这么多年,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慕音,而其实不是这样的吗?因为错觉耽误了一个女子这么多年的青春,别说白琴忧不会放过他,他自己都难以给自己交代!

“不是这样那就最好,你该记得,慕音已经是你的妻子。”眸色渐渐缓和,白琴忧转身离去。

说出这番话,做出这番举动的时候,他不知道,他仅仅是为了完成师命,还是,为了他自己……

夜色撩人,暗沉的天幕上几点繁星闪烁。

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

烹龙炮凤玉脂泣,罗帏绣幕围香风。

吹龙笛,击鼍鼓;皓齿歌,细腰舞。

暖风熏醉,香气袭人,这是青楼里一贯的场景,若是这副场景发生在任何一个青楼,她都不会感觉奇怪,偏偏这个场景发生在香茹院,她怎能不奇怪?

这开的是什么玩笑?隐在大堂一角,水清浅目瞪口呆。一筹莫展的她原本是想在香茹苑里等着尊主现身,以她仅知的随心小姐的情报作为要挟,看看能不能让他放了清涧阁的人。孰料到了这里,看到的居然是这样一副场景?

香橼与紫菀正忙着招呼客人,没有佩戴面纱的她也不好现身,只得等了两人退回后堂之际,问个清楚。

“香橼,今天的客人好多啊!”方桌前,紫菀调着手中的酒,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紫菀聊着天。

“香茹苑哪天人不多啊,你呀,不会被关了三天,记忆退化了吧?”香橼笑着点点她的额头。

“不是啊,我是想,人那么多又有什么用,这么多人里又没有他!”一想起三天前见到的那位魔魅男子,紫菀双眼冒桃心,一副花痴样。

“该醒醒了,紫菀,那样的人,不是你能配得上的。”香橼敲了敲她的脑袋,却没注意到自己眼中同样痴迷的神情。

“香橼,我连做梦都不行啊,那你自己呢?真是……呃,小姐!”怔愣片刻,紫菀蓦地叫出声。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淡淡地瞅了她们俩一眼,水清浅脱口问道。

“我们……”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加上形容词罗罗嗦嗦一大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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