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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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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机会找出自己心跳加速的真正原因,若是亲吻(尚未吻到)都可以产生这种感觉,那同床共枕应该更有感觉才是。

不过,她发现自叶慕爵上床后,她的心里还是一片平静,没有起任何的波动,连丝涟漪都没有荡开。所以,那个对叶慕爵心动的猜测被她判为是完全不成立的,并决定了明天回冷院后好好配一副凝神静气的药草,让小狸煎了给她服用。(某幻:清浅啊,你们两个这同床共枕同一般意义上的差得太远了,别说是盖棉被纯聊天,你们盖得还不是同一条被子,这张床又那么大,简直可以看成是各睡一张单人床,加上你又天生冷情,会有感觉才是怪了!)

心里的问题解决了,没有了思想负担,她可以睡个好觉的内在因素已经达成。

另外,关于叶慕爵那番她是对他太放心还是对自己的魅力不够自信的猜测,说她对自己的魅力不够自信是完全错误的。虽然她不像凤凰那样对自己自信过度达到自恋的地步,但向来也是非常有自信的。

她认为自己的外貌无可挑剔,医术天下无双,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虽不是完全精通但也都有涉猎。这话听上去似乎已经是极为自负了,但在我们清后的想法里,这叫做有自知之明,因为这些都是实话。

若说她是对叶慕爵太放心,这句话算是半对。对叶慕爵,她确实很放心,但那个“太放心”却是建立在她自身的防御手段上的。她的头发丝里还藏了好几根银针,若是某人真的在半夜化身狼人想将她拆吃入腹,以她浅眠的警觉性加上无出其右的使暗器手法,绝对能在瞬间将狼人变成化石。

既然一切都在她的计划里运行着,连外在因素也得到了保证,那她自然就可以好好睡一觉了。至于她的“枕边人”是如何的想法,如何的辗转反侧,那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了。

月光从半开的窗户溜进房里,调皮地将它所看到的一切镀上一层淡淡光晕,包括床上的一对男女。

直到丑时,叶慕爵还是清醒着,被那股香味困扰的他实在没有那份心思入睡。微微偏过头看着那个早已入睡的女人,月光下的她少了平日里的冷淡,柔美得像误入凡间的仙子。看着她没有防备的睡颜,叶慕爵的唇边染上一缕柔和,但一看到她褪到腰际的被单,那抹柔和突地僵了一下,接着很自然地伸手想将她的被单拉上去。

然而,手指才触及被单的一角,整个肩膀就在瞬间一麻。

他抬眸,对上的是一双睡意与不解交织的美丽眼睛。再看看自己的肩膀,一根银针正插在上面,在月色的掩映下闪过一缕冰冷的银芒。

“你要做什么?”水清浅困惑地发问。

“替你把被单拉上去。”他边说边用眼神示意她将银针取下,他的手已经完全不能动了。

听了他的解释,水清浅也没考虑可信程度,就将银针拔了下来,再次插回发间,自己将被单拉回,重新闭上眼。

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叶慕爵的心里生出更多的疑惑。

她为什么会这么容易惊醒?只有长年在腥风血雨中生存的人才会有如此高的警觉度;她为什么会随身带着银针,就连头发丝里都不忘藏着?是因为她的生命遭受过威胁吗?她一个千金大小姐究竟经历过怎样的事情?

这么想了许久,却听不到耳边传来她规律的呼吸声,叶慕爵忍不住开口问道:

“怎么不睡了?”

“睡不着,”她半夜里一旦醒来就很难再睡着,反正睡不着了,她干脆和他聊起天来,“你刚才怎么会醒着?”

“想到一些事,就没什么睡意了。”他可以说是因为她身上的味道让他浮想联翩,难以入睡吗?

“关于瑾王爷的事吗?”她随口问道。

“他的确让我很头痛。”他也顺着她的问话答下去。

“你头痛的该是他的母妃才对,就他这个人,有勇无谋,难成大器。”

“你看出来了?”叶慕爵有些惊讶,为她敏锐的判断力。

“我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水清浅毫不谦虚地答道,诚实向来是她的美德。

算起来,她对那个瑾王爷也可以说是知之颇深,他的有勇无谋从他砸场子的一系列行为中就能看出来,今晚的送“钟”行动只是让她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而已。

想到他那些乱七八糟的砸场子行为,她还有笔账没和他好好算一算呢!不知怎的,她突然想将叶慕爵拉进自己的算账行动里来。

她这么想,便也这么问了出来。

“瑾王爷在月城应该置了不少产业吧?”

“说到产业,他平日里只喜欢舞刀弄枪,不喜经商,但玉国舅在月城的产业倒是不少,”叶慕爵如此答道,忽又奇怪,“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们,去砸场子。”她挑了挑眉,吐出一句令他惊愕得要掉下巴的话,然而她的神态,看来却是十分的理所当然。

卯时刚过,苍龙灰头土脸地出现在冷院的门口。

等了一晚上的小狸终于盼来了热闹,一脸喜气洋洋地迎上来,与之形成鲜明对比。

答案不言而喻,以清儿姐姐的才智武功还会躲不过这个人的追寻?她坏心地道:

“真是准时啊,清儿姐姐呢?怎么不见她?”小狸边说还煞有介事地东张西望。

“我输了。”心灰意懒的苍龙懒得计较她取笑的语气,带着些许绝望地吐出这句话。

“唉,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清儿姐姐是不会喜欢你的,你怎么就不听呢?现在明白了吧?看看你这一脸哭丧的表情,真是不听小狸言,吃亏在眼前啊!”小狸八婆地多嘴。

“我是不会放弃的,”虽然前景渺茫,苍龙还是坚定道,“请你替我转告清儿,不管她接不接受我,我的心里永远只有她,终其一生都不会改变。”

唉,人类啊,真是执迷不悟!小小狐仙发出第二声叹息,不知怎的,她居然有些为这个蓝眼睛的男人感到心疼。

但是,清儿姐姐肯定不想听到关于这个男人的事,那她到底要不要转告啊?唉,唉,唉……她现在不是心疼是头疼了。

这厢刚上演完失恋的戏码,那厢的砸场子好戏就紧锣密鼓地开张了。

龙葵轩的大堂。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坐在靠窗的桌边,叶慕爵还是有些不太相信自己居然真的跟着她到了外头。

让他想想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

昨晚她说到要去砸场子,然后就说又开始犯困了,接着不再理会他就自顾自睡去了。害得他为了她那番豪言壮语更是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今早卯时刚过,她就让他吩咐丫鬟找一套纯白的绸缎制的女装来,然后催他也快些换好衣服,接着连早饭都没有吃,两个人就做贼般从围墙处翻到外面,直到现在坐在这里。

通过这件事,他认识到了一点,对于她的要求,他居然不会反驳。

“砸场子。”她边吃着龙葵轩里的早餐边回答他,恩,味道很好,厉言坤挑的厨师确实很不错。

“这家店不是玉国舅的产业。”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他也拿起筷子夹了个小笼包,刚尝了一口,他就爱上了那个味道。

“看别人砸场子。”吃的不亦乐乎的女人补充完整道。

“你有这个闲情逸致?”他实在有些难以置信,她不像是爱看热闹的人。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喝了一口豆浆,她好心地解释清楚,“这家店抢了玉国舅家的生意,瑾王爷天天派人来砸场子。”虽然没有效果,徒增乐子而已。

至于她就是店主的事很自然地就略过不提了。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每天都在冷院呆着吗?

“小狸告诉我的。”她随口掰道。(某幻:小狸果然好用啊!)

稍稍想了想,叶慕爵信了她的话,随即开口道:

“你是想看看他们是怎么砸场子的,然后总结一番再到玉国舅的那些店铺去砸场子?”

“差不多。”话是这么说,但其实是差很多,放养的孩子用的方法她才不屑重复,况且那么没杀伤力的招数,她也懒得用。

那她为什么会带他到这里来呢?是因为这里的早餐好吃,她想吃这里的早餐才过来的,带上他是顺便,因为砸场子的时候派得上用处。她如是告诉自己。

但这是真的吗?其实她的潜意识存了想要他了解自己的产业的想法,换言之,她其实期待他了解她,只不过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罢了。 接下来是一阵相对无语,两人各自吃起桌上的早点。却不知,这一副场景看在周围同是来此地吃早点的人的眼里,是多么的美好和谐,仿佛他们天生就该在一起一般。

接下来要枯坐一上午,他们砸场子通常选在中午时分。水清浅要了自己常待的那个雅间,掌柜的自是认得她的,没有多说什么就安排好了。

一进雅间,叶慕爵就对里头精巧的布局赞叹不已。这个雅间本就是厉言坤为水清浅特意准备的,仿照她在清涧阁的房间布置。

水清浅习惯性地坐到靠窗的躺椅上,从袖中拿出那本从叶慕爵的书桌上带来的治国之策看了起来。而叶慕爵坐到桌边,双手交叉撑着额头,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过了一段时间,水清浅突然开口:

“你可以到床上去休息。”纤纤玉指指向那面画着莲花图的屏风。

叶慕爵震了震,没有问她为什么会看出他在睡觉。起身便走向她所指的屏风背后,那边摆了一张软榻,看上去极为舒适。

他全身放松地躺下来,深深吸了口气,鼻尖似乎可以闻到若有若无的莲花香气。

静默片刻,他突然发觉这种味道好熟悉,就像……对了,就像那一年狩猎,救了他的那个她身上的香气。如果不是她,如今的自己早已是一堆白骨。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可是还在伤心难过?这么想着,他在不知不觉间居然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醒了过来,他是被外面纷乱的喧哗声吵醒的。

水清浅跪坐在躺椅上,双手撑着窗沿,眼睛看向外边,神情十分专注。

起身从屏风后走出的他,看到的便是这一幕,眼角略过一丝浅笑,为她那显得孩子气的动作。

看到他过来,水清浅只是点了下头,随即又看向外边,今天的砸场子行动似乎有点不同了。

叶慕爵站在她身后,探过半个身子,想看看究竟是什么引起了她这么大的兴趣。

卷一:冷宫情趣 16 惊骇事件

一楼的大堂里,无论站着的,坐着的,躺着的都集中在一起,围成一个大圈。

当然,这三者自然是有区别的。站着的和坐着的都是看客,站着的是比较爱看热闹的,连位子都不要就迅速地挤到事发地点,占了个视野绝佳的地方;坐着的是后来者,觉得反正占不到好地方了,直接就搬了条板凳靠过去“听”热闹;躺着的嘛,就是倒霉的当事人,四具挺尸直直地倒在桌子周围,供人观赏。

三个层次的不同人群就这么构成了一幅极为抽象的画卷,活似毕加索的名画——这可以算是我们的清后来到傲月国后的第二个的感受,真实的经历抽象派艺术的创作过程。

哦,差点忘了提,还有两位分别站着,坐着的不在包围圈那一列。坐着的那一位是个俊朗的公子,他自顾着吃自己点的菜肴,对那边的热闹充耳不闻;站着的是他的小厮,恭恭敬敬地立在他身后,也是目不斜视。这主仆二人与那边的包围圈,看起来完全不像处在同一个时空,同一个地方。

“这对主仆倒是有趣。”水清浅回过头对着后面的叶慕爵说道。

叶慕爵看到那对主仆时愣了愣,此刻听到水清浅的回答才回过神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娇容,答道:“是千寒谷的韩千叶。”

“韩千叶?”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那位名义上的千寒谷谷主?”

“确实,”看着她透着喜色的美丽脸庞,叶慕爵不解道,“看到他,你很高兴?”而这个想法无疑让他感到有些不舒服。

“可以这么说。”她应了一声,又把脑袋转了过去,确切的来讲,她是看到韩千叶身上的附带价值而感到高兴——那些可爱的蛊毒。

水清浅为了即将得到那些蛊毒而兴奋,叶慕爵因着她那句“高兴”而感到心里堵得慌,因此,两人都没有察觉,刚才那短暂的谈话间,他们靠得是如此接近,几乎算的上是抱在了一起。

视线继续转到楼下。

这一回的砸场子,那个放养的孩子确实使了别的招。算算看,起码中毒的人数由一个变成了四个;还有,倒地的症状由发羊癫疯变成挺尸,可以说是有了很大的变化。

差点忘了,还有一个变化,而且还是极其重要的一个,也就是这个变化将已经习惯将这一幕当成笑料看的客官们聚集成一圈,看起了热闹。

这个变化就是他们使的毒高明了许多,连掌柜的都弄不明白这些人究竟是中了什么毒而致命,现在急急派人去请厉言坤过来。

不多时,那位年轻的长老就匆忙赶了过来。一身帅气的黑色锦袍,看得包围圈外面的女客官们纷纷眼冒红心,不过她们的马蚤动只持续了几秒钟,因为厉言坤很快就进了包围圈内部,而讨厌看到死人的她们,除了用倾慕的眼神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不过她们期许着,等他解决了里面的事自然会再出来,到时,她们还可以再看几眼。

“真是如狼似虎啊!”水清浅低声发表了一句感慨,同时也打算着,看月城的女子如此的大胆,她是不是可以考虑着开一家鸭店?另外也可以做做那些有断袖之癖的男恩客的生意。她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到时把厉言坤派去店里坐镇,连客源都不用担忧了。(某幻(狂汗):咳咳,清浅,你还真是物尽其用啊?清浅(不以为意):和晓晓学的,能用则用,不然就是浪费。)

她那句低声发表的感慨没有逃过叶慕爵的耳朵,想来也是,靠在他怀里的那人在说话,就算不懂武功的人也会听到,何况是武功极高,耳力极好的他。当下笑了笑:

“这还不算什么!”今日两人出门的时候还很早,街上没什么人,不然她就会见到什么叫做真正的如狼似虎了,这光用眼睛瞧的已经算是很矜持了。他有过太多女子直接扑上来的经历,像花儿见了蜂蜜一样,闹腾的他焦头烂额。

当然,他不知道,水清浅的这句话是专门针对月城的女子来说的,花痴大轰动的场景她见得太多了。现代明星现身时的那些轰动效应就不必提了,她的亲身经历也不少,但都不是关于她的,在这些经历里面,她扮演的是可怜的池鱼角色,被凤凰和晓晓那两座失火的城门给殃及的。所以,她曾经总结出一个经验,当她们两人穿男装时,千万不要穿着女装与她们同行,会被嫉妒的眼神灼伤。

另外,她也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在穿着男装时候到街上溜达一圈,本就不喜欢逛街的她,都是直接用轻功到达约定的地方,进了雅间后等人来了,再同他们谈生意的。否则,她肯定早就不得安宁了。

厉言坤仔细检查了一下那四具挺尸,惊骇得发现他们早就死去多时了,可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这四人是不久前才进的龙葵轩,别说他们不信,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但以他的医术,怎么可能连这么简单的死亡时间都弄错!这四人明明已经死了好几天了,但这尸体又不腐烂,大白天的见鬼了不成?

他面色凝重地看向一旁的掌柜,掌柜的回以他同样的惊惧与不解的眼神,想必也是对这四个已经死去多时的人,大白天的来他们酒馆用餐,又“死”在此地的事感到大惑不解!

底下人的凝重脸色没有逃过她的眼睛,水清浅皱起秀眉。

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连厉言坤都弄不明白这四人是中了何毒?要知道,厉言坤对各类毒物的了解可不下于她!

“这地上的四个人看上去怎么那么眼熟?”叶慕爵自言自语了一句,忽然压低声音道,“他们不是有名的月城四霸吗?”一开始没认出来实在不能怪他,平日里横行霸道,鱼肉百姓的四个祸害,突然间就这么倒在地上成了死尸,而且脸色还是非一般的难看,换了别人也会认不出来。

月城四霸?水清浅眨了眨眼,心里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这月城四霸的名字,她从包打听——小狸那里听到过,这四人同一年四季一样算是月城的另一道风景线。

这四位的父亲同是傲月国的侍郎,而他们就是典型的含着金汤匙长大,仗着家底作威作福的富家公子哥,平日里没有别的兴趣,就喜欢鱼肉百姓而已。

“让开,让开,让开……”衙役恶狠狠地把围在一起的圈子破开一道口子,捕头兴冲冲地走上前,一看到倒地的四具挺尸,吓得眼睛眨也不眨,双手在半空中直哆嗦。

“张捕头,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我家剑儿在这里吗?”其后匆匆赶来的林侍郎看着浑身抽搐的张捕头,满脸尽是不解。

张捕头还处在眼前的震惊中回不过神来,不久前,他接到消息,说是林侍郎家,孙侍郎家,方侍郎家和宋侍郎家四位失踪了三天的公子在龙葵轩出现,他想着在这事上能捞到不少好处,讨好了四位大人,以后加官进爵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于是,他忙派人去通知了四位大人,自己急着抢头功地赶往龙葵轩,谁知,这,这,这,这四位公子居然……

林侍郎越看张捕头越觉得奇怪,往前走了几步正想问清楚。这一跨前,地上的四具挺尸便也入了他的眼底,登时一个天打雷劈,脑子里一片空白,僵在原地是动也不动。

“我的剑儿呢?老爷,我们家的心肝宝贝剑儿在哪里?”林侍郎的身后走出一位容光满面的妇人,显然是得了儿子的消息后,极为欢喜的林夫人,她扯了扯自家相公的手臂,却得不到回应,心里奇怪着,便也往前走了几步,没有意外地也瞧见了四具挺尸。

几秒钟的过渡期过去以后,到了她的表演时间。她的反映和前两位可是截然不同,只见她抛却了礼仪,双目赤红,一个箭步上前扑到儿子的身边,登时石破天惊,那眼泪啊,排山倒海般的哗哗哗就倾斜而下,凄厉的哭声可是比那天上的雷还要打的响亮啊!边哭还边有内容伴奏:

“老天啊,你真是瞎了眼了,我家剑儿多么好的一个孩子啊,你居然就让他这么去了!”

“老天啊,你如此不公道枉为天啊,我家剑儿是孝敬父母,和睦邻里,谁家有难都去帮忙,为什么你要让好人不长命啊?”

“老天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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