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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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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居然敢骗老前辈我,真以为我年纪大了就好糊弄么?”

“老前辈,我真的没有骗你啊,是她,她在骗你!”悠兰继续狼狈地逃窜,同时不停地劝诱。

然而……

“说个什么鬼话?神仙姐姐会骗我?”花花的怒火更盛,“好啊你个臭丫头,我原本还只是想杀了你了事,没想到你居然敢污蔑神仙姐姐,呀,呀,呀——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悠兰欲哭无泪……

看那打斗的两人走远,水清浅松了一口气,好了,最后一针扎下去就没有问题了!

指尖捏住银针,她正要动作,对面的东方桀居然冲破了|岤道,一掌朝她击过来,背对着两人的叶慕爵尚未发现,待转身时,已然来不及。

电光火石之间,水清浅一咬牙扎完最后一针,人却硬生生承受了东方桀灌注了十分内劲的掌力,朝后方飞跌过去。

卷二:纠缠缱绻 43 心狠手辣

“清浅——”叶慕爵失声惊叫,身形迅速向后方掠去,在那道白色的飘渺身影撞上石壁的前一刻,将之搂入怀中,两人翩然坠地。

来不及说出一个字,水清浅喉头一痒,口中一甜,连忙偏过脸去,一口鲜血从她口中溢出,将朱唇染上一丝别样的艳丽色彩。

“清浅……”叶慕爵一手揽紧她,另一手就着衣袖拭干她嘴角的血渍,语气里满是心疼,“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很难受?”

“我没事。”看着他担忧的神情,水清浅微微摇了摇头。

她向来诚实,只是这回,她却说谎了。

东方桀的这一掌太过狠厉,她被打出了内伤,不好好调养一段时间是不可能痊愈的。

仔细想来,这还是她到了这个时空后,第一次受如此严重的伤——而原因却是为了救人!想来,她还真是应该当个冷血神医,见死不救才对!

这么一想,她不禁轻笑了起来,一时不察扯动内伤,忍不住掩嘴咳嗽。

“东方桀!”看到她这副模样,叶慕爵直接横抱起她,声色俱厉看向那个恩将仇报的家伙,“你发得什么疯?”

“我也是为了小舞!”那位复姓东方的家伙显然尚未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看着心上人的身上扎满了银针,一时手足无措地不敢移动她。

复又眼神凌厉地看向叶慕爵的怀中人,语气不善道:

“说,你究竟对小舞做了什么?”

“我只是在救她。”水清浅冷冷地给出一个答案,语气虚弱。心中腹诽:若不是为了小舞,凭他刚刚那一掌,她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给我说清楚!”东方桀吼道,人也激动得上前两步,看样子,恨不得把叶慕爵怀中的人儿给撕成碎片。

面对着这头是非不分的火爆狮子,水清浅直接选择无视——她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同畜生沟通。

“休息一下,不要说话了。”叶慕爵声音轻柔,转过她的脸蛋贴上胸口。一转脸面对着那头暴狮的时候却凶恶得把人吓一大跳,不得不让人感慨,变脸之迅速前无古人啊!

“东方桀,你要发疯也别对着我的清浅乱吠!”

“叶慕爵,你再碍着我救小舞,我一定和你绝交!”

“呵,绝交?东方桀,你伤了我的清浅还指望着和我继续当兄弟?简直可笑!”

“叶慕爵,你以为我稀罕和你当兄弟吗?太子殿下又怎么样,我东方桀还不放在眼里!”

“该死的东方桀,你……”叶慕爵正要继续开骂,感觉到怀中的水清浅扯了扯他的衣袖,他立马安静下来。

“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我立刻出去找大夫!”他边说着边要离开山洞。

东方桀却一个闪身,先一步拦住了他。

“小舞的事情没有解决,你还走不了!”

“东方桀!当不成兄弟就算了,难道你想直接当仇人吗?”叶慕爵火道。

“爵……”被那两人闹得有些头疼的水清浅,不自觉地唤出了他的名字,“你忘了,我本身就是大夫吗?”

是啊,他确实是忘了,看到她受伤后,他立马把什么都忘了,以往的淡定消失殆尽,甚至当众同东方桀对呛。

这么一想,他又突然为自己的举动感到奇怪起来——他这究竟是怎么了?

“叶慕爵,太子殿下。”看着他有些惘然的神色,水清浅以淡然的语气,说出了七个精炼的字。

她怎么叫他全名了,像刚刚那样叫他爵不是很好吗?某人有点郁闷。

猛然想到她那句话的用意——叶慕爵一个激灵,眼神往逃命的悠兰方向看去,果然,那一位的眼神变幻莫测,似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该死的东方桀,居然把他的真实身份也给吐了出来!这下,他该如何是好?

正想着对策,水清浅的声音攸地放大,对着那边的花花喊道:

“花花,这个女人心肠狠毒,甚至公然污蔑我,你一定要替我杀了她。”

情急之下,她居然忽略了自己受伤的事,一句话说完,又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花花一听到神仙姐姐的吩咐,立马斗志高昂,对悠兰的逼迫越加紧逼。

听到她再次咳嗽起来,叶慕爵止不住担忧地凝视她,正要说什么,水清浅喘了一下,止住咳嗽,对他说道:

“至于温泉里的那四个女人,就要由你自己解决了。”

一句话说完,她正欲闭上眼睛,休息片刻,阖上眼睑的刹那,却瞧清了叶慕爵深邃的瞳孔中,流转着复杂的光芒。

“你,觉得我心狠手辣?”她揣测着问道。

借刀杀人,赶尽杀绝——如此说起来,她倒是个不折不够,心狠手辣的坏女人了。不过,就算他这么认为,她也无所谓,反正她从没标榜过自己是个好人。

况且,怎样才算是好人?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有人要杀你,还在那边念着我不入地狱,谁如地狱吗?

这种人不是好人,是蠢人!

只是,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吗?他真的认为她心狠手辣吗?

“这并不算是心狠手辣。”叶慕爵果断地摇摇头,手指轻抚她略显苍白的脸颊。

随后,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他小心地问道:“为什么……要帮我?”

“我不是在帮你,我只是不想在回月城的途中被人追杀。”水清浅回答得很快,快得让人感觉到,她似乎在掩藏着什么。

“是吗?”听到这个回答,叶慕爵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点苦,又不是太苦;有点涩,又不是很涩——或者说,是有点莫名其妙。

东方桀正为着他之前错喊出叶慕爵的真实身份而有些自恼,忽然感觉到小舞有了动静,眼前攸地一亮,惊叫道:

“小舞,你怎么样?”由于她身上还插着银针,东方桀也不敢抱住她,进退两难的模样像极了暴躁的狮子。

“扶我过去。”看到那边的动静,水清浅的眼里跃上了一抹安心的神色,对着叶慕爵,轻轻吐出了四个字。

卷二:纠缠缱绻 44 天涯独舞

小舞的身体震了震,攸地前倾,吐出一滩黑血,脸色比起之前,却更加的虚弱惨白。

“你又要对小舞做什么?”看到小舞吐血,东方桀已是焦心不已,再看到那两位的靠近,暴狮能不发狂吗?立马以保护者的身姿在小舞的身边站定。

“拔针。”水清浅不耐地睨了东方桀一眼,这一位怎么那么难沟通?

“拔针?你还要再折磨小舞一次吗?”东方暴狮吼道。

“清涧阁的针灸之术你没有听说过吗?孤陋寡闻可以,但是不要出来丢人现眼,真不知道小舞是怎么看上你的!”或许是他单相思也说不定,彻底被那一位给惹火的水清浅不留情地啐道,由着叶慕爵搀扶她在小舞的身后盘腿坐下。

被凤凰和哓哓的牙尖嘴利荼毒了那么多年,她在潜移默化下也“获益”不少,真当她那么好像与么?

被那声“清涧阁的针灸之术”给震到的东方桀,没有再阻止她,只是傻愣愣地瞧着她动作迅速地拔针。

叶慕爵听到水清浅说那声“孤陋寡闻可以,但是不要出来丢人现眼”时,简直在心里笑翻了。可怜的东方,想他自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居然被人骂成孤陋寡闻,偏偏他还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谁叫他是真的不知道清涧阁的针灸之术!

这个东方桀,想他还有个东方大胆的称号,偏偏——怕吃药!所以,一旦提到关于医药方面的事,他就自动选择忽略。是以武林中的各门各派,凤舞宫,晓月庄,绝影楼……他都知之甚多,对于清涧阁就……

收针刚刚结束,小舞嘤咛了一声,缓缓睁开了双眼,从之前半昏迷的状态中醒了过来。

她似乎听到了很多人的声音,有那只暴狮的,有别人的……好像,还有清主的?可是,怎么可能呢?清主现在应该是在月城才对,怎么会出现在这新月国?

“小舞,觉得现在怎么样?”清冷悦耳的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之前的施针也只是去除了她的攻心之毒,若要把毒素去除干净,还需要药物的调理。

将她的声音辨认清楚的小舞,先是怔了一下,接着便不顾身体的虚弱,动作迅速地起身行礼。

“天涯独舞参见清主!”说话的同时,人便要垂首行礼。

水清浅抓紧叶慕爵的手掌,借力起身,在她垂首的那一刻,按住了她的肩膀。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这一套。”而且,真要论起来,她算不得她的主上,她的主上其实是哓哓。小舞,即天涯独舞,原是孤月庄的庄主,只是,庄里的长辈们向来不服她的领导,那次的内斗几乎毁了整个孤月庄,好在哓哓现身,挽回了一场浩劫——这绝不是那个小魔女好心,她打得可是把孤月庄收入囊中的算盘,而且,她的算盘也确实打响了。

天涯独舞虽然性子冰冷,看起来是真的冷血无情,但骨子里却是个知恩重义的人。

在哓哓挽救了孤月庄之后,她便自愿屈居二庄主的位置,将孤月庄交到哓哓的手上。而且,她的身份虽然是二庄主,却一直将哓哓认为主上,见到她与凤凰时也恭敬地称呼“清主”和“凤主”。

她们就此说过很多次了,她却不肯改口,原因是“礼不可废”。尽管这所谓的礼在她们的眼里更本就是形同虚设,不过,她们也尊重她的意见,顶多就把这主上的称呼当成名字听好了。

“清,主?”东方暴狮愣愣地叫出这两个字,看着水清浅和小舞之间的互动,一股极为不妙的感觉席卷了他。

“不必了,我承受不起。”水清浅接着他的话尾损了他一句。

听到这句话,小舞不免诧异极了,清主和主上不一样,向来不会拿损人为乐。她如此这般地对待东方桀,究竟是为了什么?

先是被水清浅那句话给堵得哑口无言,又对上小舞询问的眼神,东方桀简直要仰天长叹——诚如叶慕爵说的,他之前到底发得什么疯啊?居然还一掌将那位给打伤了!

苦思对策的他,看到叶慕爵呵护备至地将那位再次揽入怀中,心头一舒展,登时计上心来。

“爵,咱俩多日不见,是不是该好好叙叙旧?”看在你的男人同我熟识的份上,这位什么什么清主的,也该放我一马了吧?

东方桀如此这般地美好幻想着。

而实事上……

“不必,”叶慕爵甩也不甩他,剑眉一挑,斜睨他一眼,“我说过,你打伤了我的清浅,我们早就绝交了,没有了交情又叙得什么旧?东方少爷的记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糟糕了?”

“你……”东方桀那个欲哭无泪啊,简直就要被叶慕爵的这句话给气得背过气去,什么叫有异性没人性?拜这位太子殿下所赐,他今儿个算是真正认识的了!

这一波打击尚未过去,另一波打击又席卷而至。

“东方桀,你居然打伤了清主?”天涯独舞忍不住破了那冷冰冰的脸部表情,指着东方桀的手指颤抖不已,完全没有料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我……小舞,不要动怒,不要动怒,哦……”看到心上人气得脸色更加苍白,东方桀忙着安抚她,“我又不知道她是在救你,只是看到她在你身上扎针,所以……”

“什么?你还是趁着清主给我扎针的时候打伤她的?”很显然,安抚造成了反效果。她正奇怪呢,以清主的武功,这一位怎么就会把她给打伤了,原来……

完了,自己听到这桩事都气得想灭了他;若是被主上和凤主知道,不知道他有几条命给她们玩?

“小舞,莫气,莫气……”暴狮变小猫的东方桀,手忙脚乱地继续自己的安抚计划。

看到那位如此吃瘪,叶慕爵很有心情地搂着佳人,坐到附近的石头上,悠哉地看起好戏来。

而我们的清后则靠在那一位的怀里,慢慢地调理起内息。再看看闹别扭的那两位,心头一时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冰冷如小舞,在心上人的面前,居然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变得那么有人情味。想来,爱情,真的很奇妙,而小舞,是真的爱上了。

看看那两位,再看看环着自己的叶慕爵,她不禁疑问:

那,她和叶慕爵呢?他们之间又究竟算个什么关系?

那边吵吵闹闹,这边安安静静,一时间,气氛很微妙。

直到,一阵奇怪的落水声响起……

卷二:纠缠缱绻 45 一家团圆

落水声之后,花花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神仙姐姐,那个臭丫头已经被我干掉了!”

如此惊世骇俗的声音,自然也将各有动作的四个人吸引着看了过去,只见花花一脸得意,如他出场时那般临风而立,站在石壁之上。

身下的水面波纹流动,其上的蓝绫沉沉浮浮,最终也沉入了水底,想来,之前的声音便是悠兰的落水声了。

“神仙姐姐,你不愧是神仙姐姐啊!真的把花花我从那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给弄出来了!”尘埃落定之后,花花的脸上满是感慨,为了抒发在心底压抑已久的那些情感,他一时控制不住,飞扑到水清浅跟前,爆出了口头禅,“神仙姐姐,花花我命苦啊!我一个人被那小子骗了……”

好在叶慕爵眼疾手快,一个闪身,两人便挪到了另一边。否则,被那位力大如牛的给撞上了,可就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儿了。

“神仙姐姐,花花我命苦啊!跳进那黑不隆冬的地|岤的之后,我是左转,右转,碰到了那些个刀啊,枪啊,暗器是漫天飞啊!好在花花我武功盖世,计谋卓绝,就放了那……”

听他越说越不着边际,摸清了他性子的水清浅不再任由他自说自话下去,管他放什么蛇虫鼠蚁,都不关她的事!

好在,她阻止了花花接下去的话。否则,若真听到了,以她现在受了内伤,身体虚弱的状态,保不准会气得想吐血!

花花说的“放”,其实是放火,他被密道里的暗器弄得一个头两个大,凭着武功闯出去之后,干脆一把火把那密道给烧了。

而那时,她同叶慕爵正好被困在冰窖里,那把火无疑就是冰块溶化的原因,而花花,便是让他们俩差点变成冰人的罪魁祸首!

水清浅开口引诱道:

“花花,你不是想见树树吗?”

看到他的眼神闪着渴求的意味,水清浅没有故意吊他胃口,接着便说出了那位清涧阁前阁主,羽化登仙的山脉的地址。

她没有说,那个树树已经仙逝,只告诉了花花地点在何处,有些事,是需要当事人自己去发现的。

人说,十年生死两茫茫,而他们已经三十年未见了——此时阴阳相隔,又怎能怨天尤人?

况且,阴阳相隔又如何?只要彼此之间的兄弟之情没有变淡,生与死,也只不过是延长了思念的距离而已。

她相信,等花花看到了那座由她留下的墓碑,就会明白一切了。

她应那位的老阁主的要求,在他的碑上刻下了一句话——此生乐事,当属与花花相知相识。

仔细想想,这两位是同样的为老不尊:那一个是骗死人不偿命,眼前的这一位虽然有些神神叨叨,疯疯癫癫,性子倒也直爽可爱的很,他们会成为知己,也算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同是怪人,旁人又怎可理解?

从那位已死的新月王同悠兰的对话中,水清浅肯定了傲月国的瘟疫是那位悠兰大人搞的鬼,背后的主谋,应该就是那位神秘的尊主了。

现在,新月王同悠兰已死,在东方小弟“任劳任怨”的不懈努力下,瘟疫的源头也给弄清楚了,现在,只要她回去对症下药,这场来势汹汹,困扰了半个傲月国的瘟疫就可以落幕了。

原本,她在配好了小舞的伤药后就准备出发回去了,但叶慕爵坚持要她休养三日。看在东方小弟态度良好的份上,她就在初日山庄休息了三日,反正她的伤也确实需要休养。

话说,暴狮东方桀怎么就变成了东方小弟呢?起因关乎到四个女人的生存大事。

那一日,悠兰死了,花花走了,一切尘埃落定了。

四人正要离去,却看到了新月王的四个姬妾依旧动弹不得地被困水中。斩草当除根,叶慕爵正要动手赏她们一个痛快,天涯独舞本着主子为上的原则,率先动起手来。担心心上人伤势的东方桀自然不会让她动手,干脆自己包办了,这既然包办了一次,那接下来的大小事也就通通由他包办了。

自此,东方桀就成了东方小弟。

在东方桀的产业,初日山庄休养的那三日,水清浅意识到了一个十分深刻的道理——什么叫做真正的音痴?

在叶慕爵这个正牌音痴的面前,白琴忧的音痴地位完全是岌岌可危!

痴迷音律,这不算什么;痴迷音律到白琴忧那种境界的,就要让人惊讶了,但也只是惊讶而已;痴迷音律到叶慕爵那个境界的则是完全叫人惊叹了!惊叹得无以复加!

明明五音不全,偏偏还要执着着宫,商,角,徵,羽,无赖地以他已经拜过师为由,缠着她一定要教会他一首曲子。

据说,宫里的乐师曾经试着教他,最终却是向叶王请罪去了;

据说,白琴忧也试着教他吹笛,最终看到他兴致勃勃的眼神,选择了绕道而行;

据说,欧阳慕音也试着教过他音律,最终说了一句话“爵,学习音律是很辛苦的,你想听曲,我弹给你听便是,何必苦了自己呢?”

瞧瞧,说得多么善解人意啊!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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