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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也未曾注意她。 只是她手很巧,做的糕点好吃,常给夏月凌做着吃。这边是十岁之前对蕊珠的印象。

可是那日,中了云淑妃一刀后,断然是没有活命的道理,她却在那束蓝光出现后,站立起来,居然懂得了法术,手刃了云淑妃。还留了下来,和夏月凌一起呆了一个多月,给他讲故事,教他法术,引领他从悲伤中走出来。并且想方设法去了一趟神庙,找到了当时的大祭司夏净尘,让他替夏月凌沉冤昭雪。

也因此,玄真才重新想起了自己还在冷宫的十八皇子,重新接了他出去,封了号,赐了府邸。

谁料,蕊珠的生命却也是到了尽头。她微笑着说:“凌儿,记得我说的话。等我,我会回来帮你的。”

“婆婆,你知道么?我常常在梦里见到蕊珠姑姑。其实我知道她不是她的模样。”夏月凌眼神居然有着炽热的光华,在这漫天白雪里,我陡然一惊,却还是假装镇定地问:“什么叫她不是她的模样?”

“她告诉过我她是异时空的魂魄,不知为什么我闭上眼睛便能看到她的模样。”夏月凌的嘴角浮出一抹笑意。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他说能看到我的模样,那么第一次在“雪国暖景”他为什么不出来见我?第二次在“雪国暖景”大堂他为什么也没有一点异样?

“那你等到她回来了吗?”我有些底气不足,还是颤巍巍地问出了这句子。

他在我旁边的石头坐下,看着被夕阳映红的雪,轻声地说:“前些日子,她出现在了灵都,只是她头发全白了。我有些怀疑,没上前相认。我想她如果真的回来,定是要来找我的。却没想到她走了。”他的声音有些落寞,懒懒地散在雪地里。

我已经确定了,我是他要找的蕊珠,十年之前我离魂便是飘来了这里,或许那时还在这里遗失了一些魂魄。至于为何要飘来此地,却已不是我目前能解释的。于是捶捶酸痛的腿,站了起来,对他说:“凌儿回去吧。”

“婆婆不听我要天下的原因吗?”夏月凌还是坐在那边,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婆婆已经懂了,你是要至高无上的权利,保护自己所爱的人。可你想过没有,即使是你的父皇,当初也是保不住你和你母妃的。”我不知道如何来说服他。倘若我真的是那个蕊珠,我更不愿意他寂寞地坐在龙椅之上。自古君王皆寂寞。

“婆婆太小看凌儿了。”他轻轻地站起身,伸出手拂去我肩上的落雪。那种清爽温暖的味道铺天盖地地蔓延过来,我有些慌乱,扭头便往宅子那边去。

“康熙当年对付鳌拜之前,是不是忍辱负重?”夏月凌突然提高声调。那声调直直穿过簌簌的雪花,震得我耳膜生疼。我抬起来看着眼前的男子,他的神情慵懒清雅,却有着洞察一切的笑意。

“你怎么知道?”我问,这几天,我确信我没有对他讲过康熙,我讲的是康熙的孩子们。

“因为蕊珠姑姑曾经跟我说过,要想成大事,必定要在羽翼未丰满之前,敛起所以锋芒,忍辱负重。”他笑意阑珊地看着我,让我觉得整个天地间的白雪都只是对他点缀。

我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他。如果当时的蕊珠是这样教他的,此刻的我又有什么理由去劝他放弃?

他走过来,看了看隐没在山后的红日,逐渐大起来的白雪,归巢的乌鸦。有些感伤地说:“其境过清冷。我们回去吧。”然后扶着我往回走。

我没说话,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终于在“连府”门口,我问了他:“既然你那时便懂得隐藏心性,今日为何如此鲁莽,去得罪你十哥?”

“哼,他?我不屑于得罪他。只是你是我要守护之人,我断然不能让你受凌辱的。”他看了看门口的匾额,又道:“这匾额书写得不好,改日凌儿帮你重新做一个。”

他那种天然纯真以及世俗的复杂混杂在眉间,让我的心没来由地痛。

罢了,罢了,既然他要这天下,我便竭尽所能吧。于是转头对他说:“今日之话,断然不能再与别人说起。你比不上太子名正言顺,比不上你九哥、十哥有军功,没有你八哥有满朝文武的支持,没有你十三哥背后的世家势力。所以更要步步小心。”

“你这话和以前说的一样。”他清朗的声音响起。

我陡然一惊,步子有些凌乱。

他难道知道我是谁?我想问,却没有回头,而稳了稳步子,忽略他的试探,继续朝院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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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风声无边 字数:3115

(极度纠结中)

回到府邸,晚饭已经摆好。红蕖递了暖炉过来,说菜头已经回来,在书房写字。我吩咐黄桑:“去请皇甫先生来陪夏公子用饭。”

“婆婆不和凌儿一起用饭吗?”夏月凌倚靠在窗边,轻捋珠翠帘子,珠翠发出清脆的声音,那声音在我心上滚动,又似乎急急地滚落在屋外的积雪里。

“我有些累了。”我转身往屋内走,却听见夏月凌轻声说:“今天的雪真大啊,那天也是有如此大的雪。”

我知道他话中有所指,却不知所指为何。便不再说话,径直走进房间,摘下帽子。却见有一人坐在屋内,黑灯瞎火的,还真吓了我一跳。正要喊,却听见他说:“不要喊,是我。”

听到是菜头的声音,我平静下来,抚着胸口,责怪地问:“你为何黑灯瞎火地在我房间,会吓死人的。”

他没说话,点燃了油灯,灯火的照映下,他脸上竟有了沧桑之色。不过十**岁的少年,正是意气风发的年龄,如何有了沧桑之色?我怔怔地看着他,问道:“这几日,你去哪里了?早出晚归,都见不到你的人。”

他低下头,没回答我,好半天才问了句:“你确定要帮夏月凌吗?如果会失去你的生命你也要帮吗?”

我没有说话,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因为自己也不知应该如何,在得知我是蕊珠之前,我是确定要利用夏月凌去找寻我的魂魄,甚至是利用他的势力回商羽国去发动政变,趁机铲除商翊天。

可当我得知自己当年离魂很可能就是为了夏月凌。我又如何去取舍。我不知我与他之间有何渊源?若说是冥天转世,他却该是冥神才对。

“我知道了。整个林家都会在你身后的。”他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我虚脱般地坐在床边。林家。菜头拿了整个林家给我做筹码去帮夏月凌。可是他那种眼神为什么让我如此不安?那眼神像在哪里见过。那种看透世事地眼神。

正胡思乱想。容莲便端了饭菜进来。我胡乱地扒了两口。觉得困倦。便唤了红蕖进来。

红蕖打来了热水。一言不发。我感到奇怪。问道:“红蕖今日可是身体不适?”

没想到这一句话。红蕖居然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落。我慌了神。虽说红蕖叫我小姐。视我为主人。但毕竟从头到尾都是相依为命地亲人。我视她为妹子。

“怎么了?”我停下梳洗。看着眼眶红红地她。她不住地摇头说“没什么。没什么。”一边说一边往屋外退。

“红蕖。站住。你一定有事。说清楚。”我厉声道。心里却柔软得不行。这几日。我忙于说书。倒是什么大大小小地事务都让给了红蕖去处理。也没有好好关心她。

“小姐,我没有什么事。只是看到夏公子有些感慨。我看小姐是真的要帮夏公子的。只是红蕖怕小姐忘了帮夏公子的最终目的。”红蕖抬起头,泪眼盈盈,眸光闪烁,真是我见犹怜的美人。

我笑了笑,说道:“小丫头,担心到哪里去了?我只是为了去皇宫查探查探我的魂魄,好回商羽国去铲除魔界余孽的。”

“那小姐何必要选跟这个夏月凌合作,他比那个三王爷城府更深。你不知道,他那眼神仿佛是要把人看穿似的。每句话都让人感觉他洞察了一切,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每句话都像一个陷阱。”红蕖的眼里有着担忧与恐慌。

“红蕖,你说哪里话。夏月凌身世有些悲,也不至于是你说的那般城府吧。”我隐约觉得红蕖还有话说,却又不想说。

“小姐,或许他在你面前是不同的,但是给我们的感觉便好像我们都是棋子,而他便是那个从容淡定的弈棋者。就连菜头见到他,都失去了冷静。小姐,要不我们悬崖勒马,另想他法吧。”红蕖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一向也是心思细密女子,却也这般沉不住气,难道真的是夏月凌的强大让她都感到恐惧?

我没说话,只看这窗外不停飘落的积雪,那是我造的孽么?夏月凌或者天商。

“小姐。 ”红蕖欲言又止。

我转身看着她,笑着说道:“不要担心那么多。我们别无选择。因为我的另一半觉魂可能在他身上。”

“小姐,你知道了?”红蕖的眼眸瞬间黯淡,然后便布满了哀伤,那哀伤仿若是千世万载的愁苦与绝望。

“是的,我知道了。你也早已知晓,却还来劝阻我。是何居心?”我此刻,最不愿意怀疑的便是红蕖和菜头,他们是我来到天商后,能孤注一掷去相信的人。

“小姐,红蕖怎会有居心,只是怕小姐您受骗而已。”红蕖声泪俱下。我摆摆手示意她出去。我并没有告诉她,第一天,我就看出她不是人。虽然我残魂破魄,到底我的觉魂回来了,探察她的魂魄也是绰绰有余。何况菜头也私下说过红蕖是芙蕖所化,身上倒没有妖气,还有些仙气。

这也是我留下她的原因。我原以为当年的莲月元神也算是蓝莲花了。她的婢女为花精也不是稀奇的事。但今日看来,她却不是跟我一条心的。这让我心烦意乱。我最不愿意做的事便是去怀疑她了。

她在屋内站立一会儿,见我没有要再跟她说话的意思,便一声不响地退出去,自觉地关了门。我慢慢踱步到窗口站定,看雪纷纷扬扬,那决然而下的雪花盛满温暖的从前。

记得有一年,我和父母小弟一起去下乡姥姥家,雪花如梨花,大朵飘落,我们一家人和姥姥、姥爷一起在屋里架着木柴火烤地瓜、腊肉、韭黄菜等。那时的笑那么纯粹,那么单纯。却也就那么定格。

“唉。”轻轻地叹息,伸手去关窗户,那窗外院子里一地清冷的月光映着白雪,像某次,我和夏康峻去雪山的情景。也是夜晚,山里下起了雪,我躲在他怀里看雪花飞舞,清冷的灯光下,雪花决然无声。他拥着我,在耳边呢喃着爱我直到永远,那漫天的雪花像绽放的礼花,在天地间肆意地飘洒。

可是现在却只剩下漫天的白雪,剩下这肆无忌惮的风吹乱我的满头白发,还有热泪轻轻地滑过他曾细细亲吻的脸颊。像在祭奠那段爱情童话。

“郁磊,现在天商大地,也是有着雪。你的伤好些了吗?”我关上窗。慢慢地躺到床上,感觉今晚的被子格外冰。

成长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代价便是纯粹的感情一点点地消失,温情一点点地流泄。身边看起来人潮汹涌,知冷暖的却少之又少,甚至没有。那些关怀我的人却再也无法伸手触及了。菜头过于深沉,红蕖过于诡异,夏月凌虽在我面前表露纯真,很难说没有参杂其他目的。

孤独寂寞便是成熟之后的伴侣了。我扯动僵硬的肌肉,试图笑笑没有成功,只得闭上眼,真的好累,好累。

迷迷糊糊中,有日光的温暖,纯净的气息,带着茂盛的草木味,我仿若置身于日光和暖的春野。

风也是柔和的,温柔地抚摸着脸,有些痒痒的。我抑制不住地咯咯笑起来。却听见有人在叹息,低低地,像是风吹过原野,带着浓烈的难过。

“谁?”我警觉地问,回答我的却仍然是风声。算了,多好,青绿的草坪,温暖的日光,柔和的风,真是适合睡觉的好地方。于是,我很享受地躺在草地上,睡意渐浓。

“为什么你记不得我了。你说过会来就会告诉我,我是谁的。”还是有人在说话,那声音清澈纯净,只是若隐若现,仿若梅花的暗香,我听得不甚真切。再仔细听,便只有风声。

是的,风声无边。温暖无边。沉溺,便不想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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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章 雪夜对决(求粉红票) 字数:4061

蓦然感到寒,像是温暖被人硬生生抽走,我一眨眼便醒了。看看还未天亮,便裹了裹被子继续睡觉,不料听见有极其轻微的兵器碰撞声传来。蹑手蹑脚地下床。从柜子里拿出菜头当日从“莲谷”带出的另一套衣服,那是粉色的骑马装,搭配着火红的短披风,脖颈处一圈狐毛无比温暖。这便是莲月皇后当年的战衣。只是不知为何,我穿过两次,却一点灵力的没有。

对着镜子挽了个马尾,随意拉了条丝巾蒙了脸。又把紫菱镜收入怀中。从窗口轻轻跃出去。隐约的兵器声,是剑与剑的碰撞,却不是江湖的莽力,是法术的对决。

雪纷纷扬扬,清幽的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我召唤出青霜剑,拈起隐身咒,朝宅子外的树林快步疾驰。

林中有道法高强之人斗法。我藏匿在一棵大树之后,只见皇甫菜头和夏月凌相对而立。

“我不会让你玩弄晓莲的。她为你付出的够多了。”皇甫菜头朗声说道。

因为我?玩弄?我单薄的思维并不知他所指何事,却只见菜头一挥手,强大的蓝色灵力扬起漫天的雪花,竟化作粉嫩的桃花漫天扑洒下来,每一朵都带着强大的攻击力。

这种攻击方式,这种催动灵力的方式,我一定是见过,只是有些想不起来。

夏月凌没有慌张,甚至没有动,只是微笑地看着菜头,唇边还是慵懒随意的笑意,说道:“这花雨虽美,却太过毒辣。她是我想守护的人,我怎会玩弄她?倒是你,觊觎着她吧。”然后夏月凌轻轻一挥手中剑,一朵朵银色的莲花飘悠悠腾起,竟将菜头的桃花雨阵给化得无影无踪。

“放屁。你才觊觎着她,假装告辞,然后偷去她房间。”菜头持剑一跃而起,那剑在月光下泛着白光,晶莹如日光下的雪峰,寒气逼人,他手一扬,身形竟如一涧欢快的山水,柔软的缠绕,所过之处,听得到威严的低声鸣啸。漫天莲花竟生生无了踪影。

夏月凌偷来我的房间?难道刚才的温暖是他?难怪我觉得有人在我耳边低低地说着什么。那么他便是知道我是谁了?还有菜头觊觎我?

觊觎。这词语让我恶寒丛生。若说我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菜头的眼神沧桑,专注看我的时候,我总是不自然,那太像一个人了。甚至有时,我都有错觉,眼前的并不是菜头,而是他回来了。

“她注定是我地女人。哼。你这雕虫小技也敢拿到我面前来丢人现眼。”夏月凌收了剑。银色地灵力如雪崩。铺天盖地地扑向菜头。菜头连忙向后退。同时划出一道净化之剑。面前地银色灵力却没有丝毫改变。眼见菜头要被吞没。我赶忙凝聚所有灵力于指尖。青霜剑拦腰一挥。划入那银色灵力。

“谁?”夏月凌一弹指。一朵银色地莲花快如疾风向我打过来。我御风而起。想不到那朵莲花竟有灵性般。死追我不放。追得我没法。我拈起隐魂咒。谁知道那朵银莲还是不依不饶。向我打过来。

我累得气喘吁吁。一点辙都没有。眼睁睁看着那朵莲花疾驰而来。妈地。我怎么不知道夏月凌法术高到这种程度了。突然。一束淡蓝色地光从我胸口腾起。将那朵莲花消于无形。不是紫色。是淡蓝色。我贴身收藏地有两样东西。一是紫菱镜。另一个是苏轩奕一直藏着地我送他地百合花。

我颤抖地拉开衣服。那朵百合花发出淡蓝色地柔光。我地泪涌了出来。轩奕你还在么。

夏月凌却已朝这边追过来。我连忙拈起御风诀闪进院子里。却见红蕖屋内亮着灯。我伏在房上。听见黄桑与红蕖在谈话。声音很小。

黄桑有些喘息。仿若是急速奔跑了好一阵。只听她说道:“午夜时分。城西兵马调动。看来是要出大事了。”

“城西是谁的驻军?”红蕖问道,我轻轻拨开瓦片,只见黄桑穿着夜行服,十分干练,红蕖摊开了一张地图。灯光太过昏暗,我看不清楚。

“城西是十王夏月凯的驻军。他这次深夜调动,也不知在部署什么。我留了容莲在那边,便回来跟你说,我们要不要行动,要不要禀告小姐。”黄桑喝了口水,和红蕖在地图上指点起来。

十王夏月凯?就是白天执意要看我面目的猖狂男子么?当时,我还只道他看穿了夏月凌的懒散是为了敛起光芒,以为他已经探得了夏月凌的野心,后来却听他说“别以为父皇最近疼你,你就能登上大宝”,我这才明了是夏月凌最近很得病中皇帝的心,引起了夏月凯的嫉妒。

是我之前太高估他,他和三王夏月枫比起来都还要差好多个档次。果如外界传言,他为人猖狂,不懂收敛。那么这次深夜调动兵马,必然是为了报白天受辱一仇,也借机铲除夏月凌吧。那不是去翠烟楼,便是去夏月凌的府邸,或者也可能是来我的府邸。

我为我的分析大惊。却听见红蕖对黄桑说道:“今次调动兵马大约和日间与十八皇子的过节有关,夏月凯此人是有仇必报,有仇马上报的人。这次的兵马是冲着夏月凌去的,翠烟楼是肯定会去,十八皇子的府邸也恐怕要遭殃,当然,如果他们事先做过试探,也很有可能来我们这里。黄桑,通知姐妹们在连府方圆十里处摆下**阵,隐去我们的府邸。免得他们惊扰了小姐休息。”

我暗自自责晚上对红蕖的声色俱厉,也愧疚对她的揣测。她不喜夏月凌自有她不喜的道理。或者,她真的怕夏月凌给我带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吧。

想到“连府”有了红蕖的部署,定是没有问题,倒是夏月凌在此,那岳翠微恐怕抵挡不住。我便赶忙拈起御风诀往树林里去,见菜头与夏月凌已停手正在对话,没听前面的,只听得菜头说:“如若你答应,整个林家都是你的后盾。”

“如若不答应呢?”夏月凌慵懒的声音,云淡风轻的从容,挑衅地看着菜头。

我没等菜头答话,便朗声道:“二位,今夜灵都城中有好戏。怎还在此?”然后拈起御风诀迅速后掠,往翠烟楼而去。对于夏月凌,这句话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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