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说赵氏一族历代共有十位将军,三位贵妃,一位女丞相。 而现在驻守西部边关三大要塞的三位年轻将军皆来自凤城赵氏一族,而玄真帝的赵贤妃便是赵氏正房长女。赵氏无子女,在夏月凌从冷宫中放出来后,玄真帝便将夏月凌交与赵贤妃,平日也算视如己出。那么,这算凤城赵氏算是夏月凌的势力了。
还有一家,便是灵都的陈家。灵都出产盐,陈家便垄断了盐的买卖。陈家算是世家里的新贵,迅速敛财,送了陈德妃入宫,便宠贯三宫,接连诞下二子,便是九王与十王。之后,凭着陈德妃,便有陈家大少带五万步兵,一举击溃商羽国来犯的十万大军。一战成名,班师回朝后,陈家大少带兵驻守灵都,成了京畿护卫大军。后因陈家大少与两个侄子私自带兵剿灭十八王夏月凌,却被夏月凌算计在先,陈家大少自杀,二王一个被贬为庶人,一个自刎,陈德妃也死在冷宫。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陈家二房得夏月祈提拔,依然执掌京畿护卫军。
“主上,可看明白。南方四家与灵都陈家总共五家,都是夏月祈那厮的势力范围了。十二家占据了五家。而十八王爷则只有赵氏一族,然他毕竟非赵氏族类,一旦他无力回转,赵氏一族定将会另择人,因而此刻赵氏一族定是在观望中。而很可能另择的人便是夏月祈。想必夏月祈那厮也是明了此番道理,所以,他已派了人去拉拢凤城赵氏一族。”坤一改之前的慵懒,变得十分认真。
我也瞧见形势对夏月凌十分不利,要搬倒夏月祈却也是不易,至少要先将南方四家拆散,逐个击破。便又详细询问了一下南方四家。
原来南方四家主要的产业是天商十分珍贵的冷丝绸和青瓷。李家所在的莞城便是有名的青瓷之都,那青瓷的质,色泽都是商品,莞城的青瓷往往价值连成,达官贵人趋之若骛。李家垄断了青瓷。
同样,四家里的明城余家则是以养冰蚕,抽冷丝绸出名。
虽天商处处都冷,但能大规模养冰蚕的却非明城余家的后山不可。明城余家大规模养冰蚕,得来弥足珍贵的冷丝绸。然因李家的强势,冷丝绸一直被李家所掌管。
“这便是个突破口。余家对李家肯定早生怨恨。我们只需派人跟余家做冷丝绸生意,不断砸钱进去,以利诱之,即使不能一口气拿下他们,内部有了罅隙,新贵世家趁机浮起来,这样新的秩序建立便可限制旧世家,达到一个平衡。只是,这做生意的人选……”放眼四周,没发现这些家伙有做生意的天赋,要是岳翠微或者吴胜,这就好办了。
“人选问题,主上不必介怀。可让大护法乾去,那小子对于赚钱最有兴趣。你再不给他派点任务,估计他就在春城的温柔乡里纵欲而亡了。”坤笑得无比J诈。
坎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那就由坤去安排,通知乾护法。”
“那我呢?”坎上前一步问道。
“你?继续监视,一有动静,格杀勿论。还有,你留些好手在灵都,就这几天,便将陈家给我彻底灭了。我嘛,则要找机会,会会一直坐山观虎斗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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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部夏月篇 第七十一章 舆论的巨大力量 字数:3982
下来几日,我乐得清闲,在灵都各大茶楼饭馆转悠。T|白猫计划。
昔日,与红闲聊,曾说起我养的那只叫兮兮的白猫,当时在学《陈涉世家》,兮兮跑进教室,跳到我桌上,坐在书上不动,闪着盈盈的波光看着我。在语文老师暴怒的“扔出去”之后,我将依依不舍地将那只猫放到了教室外,不曾想,那只猫便一直等在那里。后来,顺理成章,兮兮便跟着我,从初三一直到我被鬼差袭击,命悬一线。
当时,红曾问过我《陈涉世家》为何文。
我便一一解答。这丫头对陈胜、吴广造势那一节尤为赞赏。这次,她便为夏月凌做这些事去。
据粉裳介绍,灵都西市是杂货小贩的聚居地,平时有钱人家的公子也去淘淘古董;东市则是贵重的丝绸、青瓷、盐以及顶级白米、米酒的贩售地;南市则是各类明间兵器以及马匹的贩售地,却听得南市也有神兽贩卖,只因天商一千年前莲月死后,便鲜少有人有法力,神兽生意倒是渐渐没落;北市则是勾栏瓦肆所在地,因而也售各类名贵成衣以及各类乐器,可谓是灵都的文化娱乐场所。至于其余的顶级场所,便在灵都皇城根下,比如夏月凌的“雪国暖景”和“翠烟楼”。
我拒绝了巽的陪同,一人转悠。先去“鸿记”钱庄将钱全部提走,转入“林记”之下,办妥后。便徒步而行,先去了茶馆,听得众人窃窃议论,说前日里,皇陵太庙附近降下天火,裹挟着金光闪闪的石块,众人将石块撬开,竟是“月凌天下”。
“那月凌不是十八王爷的字么?”有人压低声音,“我听闻咱们国家成河发大水,河底淘出十多块千年前的石碑,竟说帝者月凌,被兄所戮,则民不聊生。真是骇人听闻。”
“那有什么奇特,前日凤城外的方华山上,紫烟升起,袅袅不散,竟还是‘十八为帝’呢。”又一人说道。
“真是骇人听闻,那十八王爷面如冠玉,听闻对人极其温婉,昔年,为贫民孤儿所开办的聚明堂便是他所为。”旁边一桌的人也凑过脸。
另一个人的声音稍微大了点:“聚明堂有什么的,我还听说,以前太子的治水方略,对军中遗老遗孤的安置,还有为老百姓减免赋税其实都是十八王爷一手辅佐太子的。”
“唉,有何用?五年前,江都之乱,那陈贼子想带兵反我朝,投奔商羽国,以全城百姓性命要挟,当时年仅十五的十八王爷只身前往,单枪匹马拿下陈贼子,平了江都之乱。当日,同去的还有十王、九王带了十万铁骑。世人便多将功勋白白给了那两个欲杀弟弑父的白眼狼。”一人叹息着。
“此话当真?江都之乱竟是十八王爷所为?”众人显然对当年地传奇甚感兴趣。纷纷问道。
那人拍着胸脯道:“我便是江都子弟。那日也在城中。在那陈贼子地屠刀要挟之下。那十八王爷一脸笑意。一袭素衣。在刀枪箭雨中跃上城头。擒了陈贼子。那份潇洒与从容。当时在场地人无不震撼呢。”
我心里一笑。这红真不愧为莲谷谷主。懂得除了靠天兆外。还会运用舆论。正在这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楼下奔来一人。年约二十三四。奔到众人面前。气喘吁吁地说:“莫说了。莫说了。京畿驻军已然调动。全城搜捕发表反动言论者。”
众人一听。更加义愤填膺:“这简直是胆大包天了。这京畿驻军是护卫灵都安全地。他竟调动来做此等龌龊之事。”
我一笑。想必红那丫头舆论地功夫定然不单单是在这些学子名士之中做做。于是结了帐。准备去东市看看。信步走到东市。已是晌午。一路上人人自危。偶有人交谈。便有军队人员过来盘查。
来逛东市地大多数是达官贵人。再不济也是达官贵人地家奴。在冷丝绸地几家铺子逗留了一会儿。也是听得有人在窃窃私语。大约是天降异象。十三王不义不孝之名。
接着又去了其余三市,红做得很好。在市井之间,夏月凌的形象已经一路飙升,民众每每说起他便是热血沸腾。他的功绩竟在流传之间如同滚雪球般呈几何等级的爆棚增长,甚至血性些的民众认为该联合起来反抗夏月祈,要求释放夏月凌,让刑部彻查皇上中毒、太子被害的案件。
看来历朝历代,明君也是可以吹出来的。若众人认为一个人是明君,那么别人的功勋都会不断叠加到那人身上,如同历史为表现人物惯用的移花接木树。
看来无论哪个时空,哪个年代,都需要英雄与偶像。而红恰恰给了一千年来穷极无聊的夏月国众人一个英雄的影子。众人便迫不及待将这个影子造成了天商的传奇。
想到此来,我不得不怀疑一千年前的莲月是否也是这样一个虚假的传奇,苏澈帝与莲月的爱情是否也只是舆论的需要而已。
将东南西北四市大略逛了下,在北市的荷香楼
个丫头递了纸条来。
我一笑,随手招了公共马车去了“雪国暖景”,这夏月国的五星大饭店依然如往常,果然在此看到了夏月枫,在大堂内毫不避讳,抱着一个艳妆的女子。
“奴婢拜见宁王。”我上前拱手垂拜。
他偏过头打量我,那眼神阴鸷,让我想起森森白骨。如同初见时一般,我心神不宁。
“你?找本王何事?”夏月枫屏退怀中女子,拉了拉衣服正襟危坐。
“奴婢受小姐之托来找宁王。”我依然垂首,却不说下去。
夏月枫却也是精明之人,呵呵一笑:“这小丫头莫不是崇拜本王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你家小姐是哪家楼里的?”
“荷香楼,昔日,宁王只独宠和风,小姐只得黯然看着王爷的背影。今日,思之深切,特命奴婢来请王爷。”我竭力忍住笑,觉得这样的对话幼稚到极点。这夏月枫也妄图登顶大宝,还真是痴人说梦。
“我对你家小姐没啥兴趣。”夏月枫一摆手,倒是欺身而来,轻浮地抬起我的头,笑道:“对你这清秀佳人倒很有趣。 ”
我故作羞怯,他手一带,便将我半拖半拥往楼上走。
“王爷,不要。”我作出又窘又迫的模样。他却是哈哈大笑,引得大堂内众人一阵议论,想必也是为了引起暗处几拨监视者的集体注意。
来到房间,他也不关窗户,径直抱着我坐到大摇椅上,在我耳边轻声说:“外面很多眼线,你就将就一点。你家小姐可是那莲花公主?”
我缩在他怀里点头,说:“我家小姐然我告知王爷,坐山观虎斗,若其中一只老虎太强大,在故事的结尾,未必是那观虎斗者赢,很可能是那只老虎。”
“你何以见到你家小姐?莲花公主之处也是重兵把守。”
“小姐周围的能人众多,想必宁王爷早已知晓。小姐之所以在山鹰别馆也是为了不太招人注意。今日,奴婢只有几句话转达,这第一句刚已讲,第二句便是:壁虎必要时断尾逃生,世家必要时,也是割腕自保。若南四家与凤城赵氏一线,难保东三家不另择林木而栖。第三句则是:牵制、掣肘方为约人上策。”我说。
夏月枫沉思片刻,却一笑:“确实有道理,然我差点被你家小姐骗了。若我治了一只,难保另一只不威胁本王。我可不想为他人做嫁衣。再说了本王只爱美人不爱江山,这可是夏月国人人皆知的。”他说着,还迅速在我脸庞亲了一口,啧啧地说真香。
我不理会他,继续说:“王爷什么心性,你以为你那些兄弟会不知道?再说王爷到底忌惮什么?十八王爷只得凤城一家,关系岌岌可危,想必王爷已做了调查。至于云家,现与十八王妃彻底决裂,此番云家也是十三王的考山。与其袖手旁观,将来对付一个拥有南四家,云家,甚至可能拥凤城赵氏一族的强敌,还不如与我们合作救了十八王爷,将来就算对垒,也算是势均力敌。王爷也不至于胜算不大。”说完,还故作娇羞地靠在他胸口,听得他心跳乱了。
他没说话,将头埋在我发间,良久说道:“你家小姐是要嫁给将来的天商国君的,你可知?”
“哦?此话怎讲?”我有些惊讶,看来以前我是小看了他。他知晓的比我所想像的要多。
“若本王猜得没错,她该是莲月皇后的转世,是天商大地的希望。”夏月枫笑容里有些许苦涩。“无论是谁问鼎这夏月国的宝座,不能放手的便是你家小姐。抰你家小姐进行战争,号令天商,问鼎天商之帝是必然的道路。所以,本王也有一句话带给你家小姐:她的身份摆在那里,希不要被所谓的情意迷了眼,即使是十八弟。”夏月枫眼里有难得的认真。
这一句话生生击中我的软肋,让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末了只得一句:“奴婢定当转达。”
他陡然抱着我起身向床走去,我慌乱地拍打,吼道:“王爷,你这是做什么?”
他附在我耳边说:“总得给外面的人一点汇报的内容。”说着,将我放在大床上,脱了自己的外袍,又故作恍然大悟地走过去关上了窗,然后跳上床,放下帷帐。
床很大,帷帐很厚,被子很软,然周围似乎都是他的呼吸,我不免紧张,盘算着等下用何种方式脱身。却听他调侃道:“放心,我对你这种身上没几两肉的清水没什么兴趣。”
我呵呵一笑,与平躺在身边的夏月枫分析了夏月国的形势,商讨了几番合作事项。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才鬼鬼樂樂在大堂吃了饭,作出你我的状态依依惜别了一番。
心里无比畅快,觉得自己有问鼎奥斯卡的实力。刚出“雪国暖景”,转了个弯,便对后面跟着的人说:“出来吧,跟一天了,不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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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部夏月篇 第七十二章 问鼎天商的人选 字数:5227
秋显出形体,颇讽刺地说:“我当以为你如何。你T禁,十八王爷还关在天牢,你却勾搭上了宁王。”
我一笑,说:“良禽择木而栖,想必王妃也是懂的。你只须这话汇报便可。”说完,我御起风。
“休想走。”碧秋一剑扫过来,我按落御风诀,赶忙侧身躲过凌厉的剑气,正苦恼要不要召出青霜剑,却见一道白影闪到我身前,手中折扇轻轻一拨,碧秋的剑直直弹开,跌落在远处的矮墙下。
“姑娘,偷袭非君子所为。”白衣飘飘的男子,皂青色头巾束发,带着儒生帽子,浑身散发出知性儒雅的气质。
碧秋自知不是对手,愤愤地看了看我,啐了一口,说了句:“早知靠你们这群白眼狼靠不住。王妃所托非人。”
“注意你的用语。”白衣男子语调平和,却有着甚浓的不悦。碧秋也不说话,兀自走了。
我这才走上前道谢,文绉绉地问:“敢问恩人高姓大名。”
不料才问出这句,便听得有男人笑:“没想到主上倒也有掉书袋的时候。”
我满头黑线地转过身,那墙边兀自现出了坤的形体,还是一袭红衣,妖媚如同三千繁花。一同来的还有一脸严肃、古板到极点的坎。
“离,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不是在晴国国都明城么?”坎与白衣男子打招呼。
“谷主召唤,主上有大事吩咐。那边气数已尽,也没什么挑战性。”白衣男子说,又认真打量我,疑惑地问:“难道这不是桑丫头?”
“一言难尽。街上人多嘴杂。还是回连府再作打算。”坤忽然正色道。红袖轻舞。数十枚火红地银针嗖嗖而出。竟打向不同方向。瞬间便传来一系列惨叫。紧接着。各处跌出无数跟踪者地尸体。瞬间又通通化作烟尘。
“真没想到晓情楼居然有如此厉害地暗器与毒。看来。等此风波平息。坎门定当要请楼主去讲讲课了。”坎一脸严肃。
坤不理会坎。只笑嘻嘻地对我说:“桑丫头。想必自己御风能回去吧。”我一言不发。看着这个妖孽。盘算等天下太平。定当将他骗去赚一笔银子。
回到连府。离便说了晴国地情况。晴国一片混乱。无德太子云斐弑父杀兄登上帝位。又无玺印。皇帝做得名不正言不顺。且还说国库空虚。增加赋税。百姓民不聊生。又以铲除乱党为名对诸多不服他地大臣、将军等进行了暗杀与陷害。整个国内风雨飘摇。叛乱四起。
“咦?那前不久晓情楼听说晴国都城那个什么学子上书被镇压。是不是你搞地?”坤妩媚一笑。继续说:“你这个天商地大圣人离云可不合格哦。让你那些狂热崇拜者去送死。”
“为了天商统一。总得有人牺牲吧。”离一脸无辜。随即又微笑道:“云斐名声已经很坏了。得罪了那么多人。我只不过推波助澜。让天下学子皆对云斐寒心而已。他日。明君一出。振臂高呼。这天下寒门学子就是将来辅佐明君地新贵。只是不知主上可有问鼎天下地心?”离眼里有炽热地光芒。认真地看着我。
我摇头,“各位的好意,晓莲心领了。我本一介平凡女子,若在我的那个时空,不过是芸芸众生里的一员,很多人都比我厉害。再说了,对于管理我向来无爱,更不用说这劳心劳力管理一整个国家。”
一直不语的坎却突然说:“主上,可曾想过,你来了这个时空,便不可能与这天下脱得了干系?即使你想置身事外也是不可能。”
坎是沉稳的男子,却也说这等话,我心里也自知,凉意渐起。却只化作一声叹息。
离沉思良久,缓缓开口道:“若主上不想问鼎这天下,那主上切忌不要对任何人动情,不要相信任何人。即使是十八王爷。”
这句话,白日里夏月枫刚对我说过,此刻再听闻,惊得一失手打翻了茶杯。坤那妖孽唰唰过来捧起我的手看了看,发现没有烫伤才妩媚地说:“主上,你是莲月皇后转世,能解天商之咒,这禁咒解了,天下自然也是信服于你。你推崇谁,也便是谁。
所以,所有有野心问鼎这江山的人,都可能利用你,而这最直接的方式表示感情。包括十八王爷。”
我浑身冰凉,他们说得在理,我也明白这是给我打预防针,心里却是一阵阵难过,尤其想到自始至终夏月凌可能从未喜欢过我。
“主上,我知这样说,很伤你。但一千年前莲月皇后因为情所伤,才自绝的。你该知,凭莲月皇后的法力,当日的祭司以及苏澈帝的云贵妃皆不是她对手,然最终羽化成尘,放逐魂魄轮回异时空,也只是因苏澈帝的不信任和冥天的死让她心灰意冷绝望之极才选择的吧。所以,属下们这样说也是怕悲剧重演。”离满脸抱歉。
我摆摆手,努力镇定自己,缓慢地说:“我自然知晓你们为我好,然我是决计不能问鼎这天下,只是解了禁咒,促成这天下统一,我便要回到我的时空去。不知我如此决定,各位还会否助晓莲一臂之力?”
“主上,你这是哪里话?”坎的眉头皱得像毛毛虫,走上前说:“属下本身也是做了许多打算。主上如今如此说,定然也当是竭心尽力,请主上不要担心。”
“是我小人之心了。”我站起身拱手一拜。
离一把扶起我,略带斥责地说:“主上切莫坏了规矩,行如此的礼。”
我重新坐到椅子上,离问:“主上,那依您之见,要掌管天商的人选是?”
巽却是调侃道:“主上心里自然是想十八王爷。”
我恶狠狠地瞪了瞪巽,巽撇撇做了鬼脸。
一直不说话的兑却开口道:“十八王爷定然是能掌握天下游刃有余者,然心太过深,与之过招者,皆不知其所想所思,我们若推举他是否太铤而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