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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穿过一片树林,两人看见一株参天古树,枝桠交横,但在这遮天蔽日的绿色中却有一个小金影置身其中,那金影一身长毛金光闪闪,凸唇红睛,正是遍寻不获的淘气猴儿小金。 但此时它却没精打采地耷拉着前臂,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怜儿小眉毛都竖了起来:“坏小金,你快下来!”

小金缓缓地爬下树,仍然是动作迟钝,毫无精神。云天梦注意到它身上已没了七凤冠和珍珠衫。

“你把凤冠和珍珠衫藏哪儿了?”怜儿气冲冲地问。

小金“吱”了一声,连比带划地“诉说”起它的遭遇。

怜儿急得脸都白了:“你竟然让别人把宝物抢走了,我可怎么向表小姐交代呀!”

云天梦劝她:“别急,问问小金抢凤冠和珍珠衫的人往哪个方向去了?”

怜儿赶快转向小金,期盼地看着它,小金眨眨眼睛,长尾巴晃了晃,才指了指淮阳城的方向。不知为什么,云天梦竟感觉小金的神情有些诡异,就像是一个人想隐瞒真相而有的闪烁不定,随即失笑,小金只是只猴子呀!

于是,两人带着小金向淮阳城走去,一进城就觉得车水马龙,繁嚣异常,路人行色匆匆,没有半点安静。小金走在前面,后面跟着轻袍缓带,俊美无俦的云天梦和可爱俏丽的怜儿,自然引得许多人注意。

“小金,找到那人没有?”怜儿一边四处张望,一边问探头探脑的小金猴。

“吱”的一声,小金摇了摇脑袋。

第 15 章

怜儿低下身,顺了顺小金的长毛:“你一定要看仔细哦!”抬起头,眼神无意中触及了一个人的身影,怜儿揉了揉眼睛,认真地看了看,小脸上露出了迷惑不解的神色。她指着那人:“云哥哥,这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为什么怜儿看不出来呢?”

随她手势看去,只见一座酒楼门前有许多人走动,而其中一人却是扎眼得很。一身大红袍褂,粉色的中衣小衬,头发披散,似是女人装束,但腰粗膀阔,又是男人身形。细观面目,虽然眉清目秀,嘴唇殷红,但棱角分明,确确实实是个男人。云天梦目光一凝,有丝冷厉浮上了他的眉头:“是他!”

“怜儿,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云天梦转身向那人走去,留下一脸疑惑的怜儿。

怜儿百般无聊地东瞧瞧,西望望:“小金,都这么久了还找不到。哼!再找不到那人,以后我都不理你!”

小金“吱”的一声叫,两支前臂挥来挥去,急得团团转。突然,它停了下来,眼睛一转,爪子向前一伸,就指住了不远处的一个年轻男子,吱吱叫着。

怜儿见了立即欢喜得差点蹦起来:“是他吗?我这就去朝他要凤冠和珍珠衫!”她跑向那年青男子,却没发现小金趁她转移了注意力时一溜烟地窜入了人群。

怜儿走到那人身后,气冲冲地伸出手:“还我的凤冠和珍珠衫!”那个年青人似是一楞,慢慢地转过身,他秀眉挺鼻,目光晶亮有神,俊俏中尚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活力,他竟然是天龙会飞鹰七使龙七。此时,他一脸不明所以,上下打量了怜儿几眼,然后指了指自己:“你是在叫我吗?”

“当然是你!”怜儿的手并没有收回来,“快点儿把七凤冠和珍珠衫还给我,要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握起小拳头,还在龙七眼前晃了晃。

龙七双臂抱胸,眼中饶有兴味:“七凤冠!珍珠衫!还有......”看了眼怜儿毫无威胁性的小拳头,“还有这个‘不客气’,应该和我没什么关系。”

怜儿小脸气得通红:“大坏蛋!抢了我的珍珠衫和七凤冠还不承认,你......”她的两个小胳膊使劲挥舞着,“快还我!要不然,我就叫‘捉贼’了!”

龙七摸摸鼻子,看看她,有趣地一笑,然后他拍拍双手,状似妥协:“好吧,我就还你!”

“真的!”怜儿顿时喜笑颜开。

龙七严肃地点点头,四处望瞭望,正好看见街旁一棵柳树上停着几只鸟,他眼前一亮:“我这就还你七凤发冠!”纵身一跃,飞上柳树,右手微动,就扯下一根柳条,抖了一下,那柳条立即伸得笔直,而且就象有了吸力,几只振翅欲飞的鸟儿竟身不由主地齐飞向柳枝并紧贴在上面,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龙七微微一笑,将柳枝弯成一个圆,跳下树,把柳枝连着“叽叽喳喳”拼命叫的小鸟一齐递给怜儿:“不多不少,正好‘七凤冠’!”

怜儿目瞪口呆地看着挣扎不已的小麻雀,心疼不已地将柳枝抢过,赶忙将鸟儿放走了:“这才不是七凤冠!”

“咦!凤既是鸟的代名词,难道真让我去找凤凰不成!”龙七讲得头头是道:“对了,还有一个珍珠衫呢?等等,我这就来!”他掠向一家猪肉铺,走到后院,就在伙计的愕然目光中抓起一只待宰的母猪,并丢下几两银子:“这猪我买下了!”

怜儿张口结舌地看着英伟俊俏的龙七扛着一只“嗷嗷”叫的老母猪走过街心,来到她面前。龙七咧嘴一笑,露出洁白闪亮的牙齿:“这是你的‘真猪衫’,我将它还给你,不过,这东西又肥又壮,不太好穿!”说完,将那只一直在扭动尖叫且脏兮兮的老母猪递给怜儿,而且看那动作似是真想给怜儿穿上。

怜儿吓得后退了好几步,双手连摇:“我不要!”

“哎!这么好的‘真猪’衫不穿就可惜了!”龙七追上前几步。

“不要!”怜儿大叫一声,转头就跑。

“别跑!”龙七扛着“真猪衫”紧追不舍,边跑边忍不住大笑起来。

路人看到这种滑稽的情形,也都忍不住停下来看笑话。

“救命啊!云哥哥!”怜儿回头看着越来越近的龙七不得不呼救了。

一条小巷里,云天梦与红衣人相对而立。

云天梦声音冷涩:“阴姬,你何时到了淮阳城,竟敢不向本座禀告!”

阴姬微微一礼:“会主,这次我来淮阳城是跟太上会主来的,还没有机会见您。”他明明是男的,可他不但名字女气,就连行礼也是轻轻盈盈,竟有种女人的妖媚。

“师傅也来了!”云天梦提起血煞魔,目光中略过一丝狠毒。

阴姬腰肢轻扭,竟学起女子卖弄风情起来:“还不是太上会主担心您,想来此助您一臂之力!”

“不必了!”云天梦冷笑:“本座向来独行其事,何时需要他人之助?”

阴姬不知从身上什么地方抽出一块手帕,拿在手里甩来甩去,那眼波更是充满了媚惑:“少爷,您尊临天下,谁敢怀疑您的能力,只是人有失手,况且关心则乱,阴姬怎能不每天为您提心掉胆呢?您......难道就体会不到人家的心意吗?”他说话的语调软中带媚,有股子惑人的味道,只是和那副身骨不太协调。

看着他越来越贴向自己的“娇躯”, 云天梦胃中泛酸,连忙退后几步,厉声喝道:“放肆!”

感觉到云天梦的刻意疏远,阴姬幽怨不已:“会主,您怎么厚此薄彼,奴家不信比不上龙文天和龙七?只要您肯......”这人本来是血煞魔的男宠,听他言下之意竟想勾引云天梦。

云天梦剑眉一剔,怒不可遏:“你好大胆!”大袖一挥,扬手欲击。

阴姬一见云天梦真的动怒,赶忙惶恐地跪下:“会主息怒!阴姬罪该万死,其实,太上会主此来也是想得到寒池玉莲,恐怕是居心叵测。”这个妖人,为了活命可说是不计手段。

云天梦听到他后面的话果然怒气稍敛,他双手背负,略一沉思:“阴姬,师傅怎么知道我来了万剑山庄?”

阴姬声音恭谨:“回禀会主,是文尊侍透露的!”

有些意外,云天梦挑挑眉,暗暗想:“文天又弄什么玄虚?”直视阴姬,“你既然知道血煞魔别有用心,应该做什么也该清楚。”他双目中威凌乍现:“你记住了:逆我者亡!”

阴姬脸孔一白,他当然知道云天梦的手段:“会主放心,阴姬纵有天胆也不敢违逆会主的意愿。那老魔头自不量力,乃是自取其祸!”

“你知道就好!”云天梦满意地点点头,就在这时,他听到了怜儿的求救声,他赶忙向街头走去。

云天梦一把接住急奔而来的怜儿,眼神却落在了扛着猪还一脸促狭的龙七身上,断声喝道:“龙七,你做了什么?”

龙七一见云天梦楞了一下,忙丢下母猪,急步上前;“少......您怎么会在这?”赶忙施了礼。

怜儿藏在云天梦怀中:“云哥哥,这个人坏死了,想将那么大的肥猪丢在我身上。”

随后跟出的阴姬却面带讥嘲:“想不到龙七使竟有这等雅兴,扛着头母猪在街上跑来跑去,实在是太有意思。若让太上会主知道了,必能开怀一笑!”

本要责备龙七的云天梦这时却面有不悦之色:“龙七做什么自有他的道理,用不着你来多事!”阴姬扭了扭腰,不敢再多说。

云天梦安慰地拍拍怜儿的头:“没事的,他是龙七,我的朋友,逗着你开心的!”

龙七走上前,冲着正好奇地扭头看她的怜儿做了个丑丑的怪脸,怜儿起初吓了一跳,随后就开心地笑了起来。

第 16 章

“你不在山庄外待命,跑到城里做什么?”云天梦责问。

龙七瞟了一眼阴姬:“我听说太上会主到了,特来给他请安的。”其实,他在暗中跟踪阴姬,却不想半路撞出怜儿。

阴姬一扬“纤”手:“呦!太上会主怎敢劳您龙七使的大驾呀?”随着说话,他的腰肢又扭了扭。

龙七一脸正经:“太上会主倒在其次,我担心的却是你的腰,你这样不停地摆来摆去,万一断掉了,那岂非是我天龙会的大不幸!”

怜儿“嘻”的一声笑了:“没关系,我就会治腰扭伤。”

“是吗?”龙七假装神情一喜,“那我可放心了,我还真怕以后会看不到阴姬的‘纤腰款摆’。”

阴姬气得脸色铁青,他使劲跺跺脚:“龙七,早晚你会因你的刻薄而后悔莫及!”

龙七不但不生气,反而学着他的动作也“娇柔”地跺跺脚,憋着嗓子他细声细气地说:“不来了!你乱说!我才不刻薄呢!”那等的浅嗔薄怒,倒还真有小女儿的神髓。

阴姬气得浑身颤抖,恨恨地看看龙七,转身就走。龙七却在他背后笑得前仰后和,怜儿看着阴姬狼狈的样子自然也随他笑个不停。

云天梦一挥手:“龙七,你也该疯够了。告诉我,文天为什么透露我的行踪?”

龙七面色一正:“文哥是想让血煞魔露露面,好让叶秋枫相信你的故事。而且,五哥也兼程赶来,有我和五哥监视他,谅那老家伙也不敢有什么举动!”

“有唐日帮你,我也放心些!”云天梦对十二兄弟(文武尊侍和十大鹰使)一向宠信有加,当然不希望出什么差池。

龙七似真似假地叹道;“只怕又多一个与我‘争宠’的人了。”

云天梦没好气地斥责:“少给我胡说八道,现在你赶快替我找两样东西!”

龙七叫苦连天:“不会是什么七凤冠,珍珠衫吧!找东西的事干吗不叫丐帮的人去做。”

怜儿一直对他们的话莫名其妙,这时一听“丐帮”,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呀,怜儿想到一个人,我们去找他!”

出了淮阳城,怜儿领着云天梦穿过一道山谷,来到一块儿空地上。空地上长满了各式各样的野花,虽未见得绚丽,却也别有风致。空地旁一条小溪蜿蜒而流。怜儿领着云天梦沿着溪水而行。云天梦发现前面不远处的一片竹林里竟有炊烟袅袅,莫非那里有人家不成,但又是谁傍山涉水而居呢?心下正在猜测,已被怜儿拉进竹林。刚进竹林,云天梦就发现里面有人。于是,他把怜儿拉住,果然一个清晰的语声传来:“哼!少给我耍花招,这两样东西绝不是你的!”

“吱,吱,吱!”一个声音似在抗议。

“不服也没用,未弄清事情真相以前,我是不会把它们还给你的。”

云天梦回头看了一眼怜儿,后者正得意万分地抿着嘴笑。不由地撇撇唇,云天梦说:“看来,事情要结束了,是吗?”

怜儿向他做了个鬼脸,就从石后跑了出去,边跑边喊:“白大哥!白大哥!”

云天梦恍然大悟,原来此人就是怜儿常挂在嘴边的“大人物”,那个什么“白大哥”的,他早想见识一下是怎样的一个“少年英雄”!

将袍袖轻拂,云天梦缓缓走了出去。怜儿正在责怪小金,而一个人就站在她旁边。那是个引人注目的年轻人,漆黑的眉,狭长有神的双眼,而最让人移不开眼神的是他嘴角的那抹微笑,就宛如是山间的渺渺晨雾,迷迷离离却又有种醉人的温柔。虽然他只穿了一件很普通的灰衣,但却掩不住那种自然而然的尔雅不群之气。

云天梦不知不觉中眯起了眼睛,他一向喜欢这样盯着他的敌人,尤其当对方是属于不易捕捉的猎物时。

同时,白秋伤也在惊异地打量着他。其实,就在云天梦刚到达时,他便已感觉到了。不错!不是看到,而是感觉到。那是一种不能言传,只可意会的强大压迫感。面对这个少年,白秋伤虽自负文采,却也想不出恰当的词句去形容他。

他的长眉斜飞入鬓,似是随时可化为一双矫龙腾空而去;他的眸光灿若星月,却又隐藏着一抹说不出的煞气;唇边的那撇微笑懒洋洋的,好象只是嘴角不经意的一弯,但也弯出了几分莫名的残忍,几分难以察觉的狂傲自负。他的一袭白衣衬得他好象一只高蹈隼飞的白鹤,但隐隐之间,又不见鹤的安祥,举手抬足流露出的却是属于鹰的狂猛骠悍。

白秋伤最后的结论是:这是个极端复杂的人,也是个极端危险的人。

“在下白秋伤,敢问兄台是......”

云天梦微微一笑,眼神有意无意扫过白秋伤腕上的紫玉佛珠:“我,云霄!”原来是他,圣僧元元大师的唯一传人,当今丐帮帮主白帆伦的独子,且被誉为年青一代的第一高手,他,白秋伤!”

怜儿已然将注意力从小金身上收回,这时忙说:“白大哥,他是我的云哥哥,现在还是我们庄主的徒弟呢!”

第 17 章

“哦!” 白秋伤似有心似无意地说:“怜儿又有了一个云哥哥,那么我这个白大哥恐怕要退后了?”

“不是的!不是的!”怜儿亲昵地攀住白秋伤的手臂,“白大哥最疼怜儿,怜儿也要疼白大哥的!”他们却没注意,旁边的云天梦这时眼中却是寒光一闪。

“是吗?”白秋伤点了点怜儿的鼻尖,“为什么这两天没来看我?”

“我在忙着照顾小金吗?小金还给我闯了祸,白大哥你替我训训它,好吗?”

“原来是这样!我一见这小金猴手里的珍珠衫就知道有事发生。好,我一定替怜儿惩罚一下这个调皮的猴子,看它以后还敢不敢惹事生非!”原来,拿走珍珠衫和七凤冠的人就是白秋伤,小金是故意误导他们的。

云天梦看他们一直在旁若无人的攀谈,似乎已经忘了自己,他自然是愈听愈怒,但表面却云淡风清地笑了笑:“我能不能提醒一下,在你们旁边还有一个我!”

怜儿不太明白地转头看他:“云哥哥,我从来没有忘记你呀,只不过我现在实在是没空理你了。”

“哦!”云天梦似真似假地叹息一声,“罢了,是我自讨没趣,看不清形势,哀哉!云霄!”

白秋伤冷眼旁观,刚才他还一副冷漠的样子,转眼间却又是玩世不恭的语气,他倒真是变化多端。

怜儿忙跑回云天梦身边,笑得可爱极了:“云哥哥,你别难过了,我理你就是了!”

云天梦这时却面色一肃:“你别忘了,南宫姑娘还在心急如焚地等待消息,所以绝不能久留的。”

怜儿跺了一下脚,埋怨自己说:“我怎么又忘了。”

白秋伤习以为常地笑道:“你一向不是这样吗?既然如此,我也不留客了。云兄若有闲暇,不妨到我白云小筑坐坐,也让我一尽地主之宜!”

云天梦拱拱手:“有机会一定叨扰一番。”

怜儿拉住云天梦的手:“白大哥,我们先走了。”

白秋伤眼神很快地掠过怜儿与云天梦紧握的手,不动声色地笑道:“怜儿,你亲手栽种的白菊花已经开了,午后过来看看,我等你,”

怜儿高兴得跳起来:“真的呀?白大哥,你一定等我来看。”

白秋伤含笑点头。

两人一走,白秋伤却有些心烦意乱。自从五年前第一眼看见怜儿后,他的心就再也收不回来了。为了能常常看到她,白秋伤在淮阳山建了白云小筑,他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来此停留一阵,以便接近怜儿。皇天不负有心人,怜儿原本就不设防的心早就完全接受了这个白大哥。白秋伤见怜儿有天生的识药采药的本领,就将医术悉心传授。五年来,两人形影不离,亲密无间,早把对方当成了亲人。但白秋伤却心知肚明,这种情意却不是自己想要的。只是怜儿心地过于单纯,根本无法了解他的期望,他也只得任其发展,耐心等待,但今天云天梦的出现,却让他倍感威胁,他一见云天梦就感觉到他全身上下都充满着危险的气息。

心情虽然有些沉重,但他的眼神却异常的坚定,圣僧的弟子绝不会败给任何人。

告别了白秋伤,云天梦自顾自前行,丝毫不理会在后的怜儿。怜儿似乎感觉到他出乎寻常的安静,有些奇怪地问:“云哥哥,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云天梦止住脚步,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说:“怜儿,你似乎忘了我们的约定!”

“什么约定?”怜儿莫名其妙。

云天梦蓦然回头,他的眼神凌厉得仿若能穿透她:“你竟敢忘了。”

怜儿一怔,也体察到了云天梦的怒气,怯怯的,她走上前,用小手拉住了他的衣襟,小声小声地说:“云哥哥,你别生气好吗?怜儿错了,只要你告诉我,我一定改的。”

云天梦见她认错,内心已有软化,但神色却冷淡如初:“你真不知自己错在哪里?”

怜儿轻轻地摇头:“不知道。”

神色有些奇异,云天梦缓缓地吐出几个字:“ 不许任何男人碰你。”

怜儿恍然点头:“是这个呀,可是,可是,白大哥他......”

望着她急待辩解的眼神,云天梦一阵怒气上涌,逼近怜儿的脸庞:“如果你告诉我,白秋伤他不是男人,那么就当我是无理取闹。”

怜儿一楞,这......是什么话?可是想解释又不知怎么说起,只有吱吱唔唔地说:“白......大哥,他......好象是......”没办法,她终于憋出了一句话,“好象是男人的......”

听她这话,本是满腔怒火的云天梦却气笑不得了:“好象!亏你说得出!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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