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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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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天由命?”云天梦声色俱厉,“你当我不知道你的用心吗?这半年来,你制造了那么多无稽的事故,故意让自己变得专横暴虐,惹得各帮各派怨声载道,不就是为了逼我复出江湖,重整天龙会吗?如今我如你的愿,我回来了,我明告诉你,我回来就是为了要阻止这场荒唐的婚礼,我不许你以身试险!”

“少爷……”“扑通”一声,龙文天似是跪下了,“文天罪孽深重,如今江湖人士同声指责天龙会,我百死莫赎呀!”

“文天!”云天梦语气放缓了,而且有些难以察觉的心痛和自责,“我明白你的心意,你想以自己的死来安抚各派的不满,以使民心重归,让我顺利执掌江湖,对吗?”

龙文天沉默了,他真的不知该说什么了。他确实有意求死,这半年来,为了让少爷回来他迫使自己做了那么多不该做的事,常为此痛愧于心,可他又不能自杀赎罪,只有借南宫世家的手了。少爷背负的责难已够多了,难道又因为自己再多填几笔吗?只有自己的死才能使众怒平息……

“文哥,别告诉我,你真的想死在南宫婉儿的手里?那也太……太岂有此理了!”是龙七。

南宫婉儿?怜儿陷进了回忆中,她早就想起了往事,其中,南宫婉儿绝对是个重要的角色呀!

龙文天也动怒了:“你们怎可感情用事?凡事当以大业为重!难道要我天龙会落得不守信誉之名吗?”

龙七也着急了:“少爷,你看文哥他……”

“不必管他!”云天梦不容置疑地说:“你们只管派人去退亲就是,谁愿骂就让他骂去好了,难道我会在乎这些吗?”

“云哥哥!”随着一声呼唤,怜儿跑了出来,她看了看房内表情各异的几个人,一一打了招呼,便趾高气扬地走到云天梦身前坐下,俨然有当家夫人的派头。

龙七一见怜儿就忍不住笑:“看你那模样,不知道的恐怕会以为王母娘娘降临我们天龙会呢?”

怜儿白他一眼,故作成熟地给他一句:“没个正经!”也不管几人怔愕之后的哄然大笑,她自顾自跟云天梦说:“云哥哥,南宫姑娘配文大哥,不很好吗,干嘛要退亲?”

云天梦此时心情也轻松了:“如果他两人情投意合,我也承认是桩不错的姻缘,只可惜,这桩亲事却杀机弥漫,凶险莫测!”

怜儿突发奇想:“那就让他们情投意合好了。”

本来就心烦意乱的龙文天这时听了她的话,只觉得头皮发麻。“拜托了,怜儿!文大哥可没得罪你。”

“乱讲!”怜儿又回他一句,然后细细的眉儿微微锁起做思考状,“云哥哥,洛阳离这里不是很近吗?”

云天梦对怜儿此时的模样感到稀罕:“我们回来时曾路过洛阳,离这里约二百多里地吧!怎么……”云天梦有些小心翼翼的,“你想到了什么……嗯!高明的主意吗?”

怜儿站起身,背过手去,开始来回踱步,还真有些……学究风范!

但龙七对此时的怜儿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喂!你发烧了吗?干嘛装腔作执的?”

有些头痛了,云天梦用手轻揉前额:“怜儿,你能不能……别一副深沈地走来走去,我任可看你蹦来跳去,起码不会心惊肉跳的。”

“决定了!”怜儿突然用手拍了下书桌,吓了几人一大跳,他们什么时候要怜儿决定事情了?

怜儿正经无比地说:“我要去洛阳见一见婉儿姐姐!”

云天梦惊愕地站起来:“去洛阳?你去那干什么?”

龙七却大胆地推测:“莫非怜儿想先去试探一下南宫婉儿的态度,更借此观察一下南宫世家的实力和动向,然后才决定这桩亲事的取舍?”

龙文天走近怜儿,他眼中有丝悒郁:“这件事值得如此费心吗?”

怜儿从没有这么肯定过一件事:“决对值得的,我是说,如果成了,也许文大哥会快乐得不得了,就像怜儿一样。”

云天梦突有感触,不错,文天也许真的需要一个温柔女孩去体贴他,爱护他。秦音的事他曾有愧于心,可又不得不阻止,如今吗?若南宫婉儿真能心寄文天……

“龙七,你亲自去一趟洛阳确定一下南宫世家的虚实动静,若能探得南宫婉儿的心意,最好!”云天梦严声吩咐。

怜儿一听这话,有些不满了:“为什么不提我,这可是我的主意!”

“你真要去?”

“我一定要去!”

“那好!你就跟着玩一趟吧!龙七,你照顾好怜儿,明白吗,记住,速去速回!”

“是!”这次是怜儿答应。

洛阳乃是自古繁华之地,莫说它的美丽与古雅,只说那甲天下的洛阳牡丹便已引得各地墨客纷沓而至了。

南宫世家有中原第一富之称,自然其门第住宅的雄伟壮观不在话下,光门卫就有十二个人,他们整齐地排列两侧,身体笔挺,目光直视前方,再加两只威武的石狮子助势,更有豪门不可轻近之感。

一个小姑娘就一直在南宫世家门前转悠,她身后还有一个小厮打扮的年青人。终于忍耐不住,怜儿冲上前,拉扯着一个门卫的衣服:“这位大哥哥,我这儿有香粉,你们家小姐买不买呀?”原来她是来此探望南宫婉儿的怜儿,可又不敢直接找,便与龙七化装成卖香粉的,当然,对怜儿来说,配制几盒香粉再容易不过了。

龙七实在忍不住叹气,哪有这么直接的?

那门卫上下打量怜儿一眼,很有礼貌地说:“对不起,我家小姐的日需用品都是宝香斋派人专送的。”

“可是……可是……”怜儿不肯罢休,“我的粉可最香了,不信,你闻闻看,我特意来这儿卖给你家小姐的。一般人我都不卖,十两银子一盒呢。”

“十两银子一盒!”不但那门卫惊呼,其它人也不由自主地往这边看了一眼,可是随即就不再怀疑,因为怜儿已打开一盒香粉,香气四溢开来,只觉口鼻也随之生香,顿感神怡气爽。

因为这粉实在是特别,门卫不敢做主,拿了一盒去问小姐了。龙七暗中向怜儿一伸大拇指,怜儿更加得意了,过了一会儿,门卫跑出来请怜儿进去,但却以闺房不能让男人进的理由拦下龙七,龙七自然不肯,他怎能让怜儿孤身涉险,可怜儿却不肯听话:“喂,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

“当然是我……你!”龙七敢怒不敢言。

“那不就得了!”怜儿很气派地一摆手,就随那门卫走了进去,龙七只有干瞪眼了。

远远地路过客厅时,怜儿看见了南宫飞虹和他的儿子南宫庆,她赶忙低头,但抑制不住好奇又多瞄了一眼,竟意外的看到了青河镇曾看到过的薛神医,他怎么来这儿了?

走到一个院子时,门卫退去了,由一个丫头带她进去。走进美仑美焕地闺房,那丫头关上门也下去了,只剩怜儿一个人傻愣愣地立在那里。

脚步声传来,一个清丽绝伦的女子走出,南宫婉儿凝视着怜儿:“我一闻那香粉的味道便知是你,想不到你真的起死回生了!”

“婉儿姐姐!”怜儿张开手跑上去,紧紧地抱住她。

南宫婉儿强装的镇定瞬间粉碎,她也回抱住怜儿:“怜儿,你过得还好吗?”泪水也同时涌下。

“婉儿姐姐!”怜儿边哭边诉说着,“那个时候我都把你忘记了,后来才想起来,对不起!”

南宫婉儿温柔地替怜儿抹去眼泪:“那些都不重要,只要你快乐,那才是我最欣慰的事。”

“你真好!一点儿也不怪我?”怜儿笑得很是开心。

拉过怜儿,让她坐在椅子上,南宫婉儿亲自拿过一盘水果:“怜儿,这是你最爱吃的。”看着怜儿毫不客气地啃吃着苹果,才有些犹豫地问:“云天梦……他待你可好?”

怜儿使劲儿点头:“云哥哥对我可好了,就是……就是……有好多其它的女人很讨厌!”

南宫婉儿似有些黯自伤神,她一直心系云天梦:“他……是天龙之主,自然身边少不了红粉佳丽,但我听表弟说,他为了你连自幼订下的未婚妻也可弃之不顾,其实,他确实真心爱你的!”

怜儿也有点儿明白南宫婉儿的心事,她走上前,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婉儿姐姐,你见过……文大哥吗?”

南宫婉儿的脸色显而易见地变苍白了,她紧紧地握住椅背的横木:“你是说那个强行下聘,专横卑鄙的龙文天?”

怜儿不由张大了嘴,她说的是……文大哥?“婉儿姐姐,你误会了,文大哥可是最好最好的人!”

“好人?”南宫婉儿愤愤地神色中更带着讥讽,“好到横行天忌,仗势欺人,强娶民女、滥施滛威……”

“婉儿姐姐!”怜儿又着急又惊恐,“不许你骂文大哥!”

南宫婉儿严肃地说:“怜儿,难道你跟云大梦一起,也变得是非不明了吗?”

“才不是!”怜儿跺跺脚,“你听的都是人家说的,婉儿姐姐你自己看到过文大哥吗?你不也常说:眼见为实吗?”

“我虽然没亲眼见,但有太多双眼睛在盯着他翻搅江湖,何需我来见?”

“不行,我一定要让你亲眼见一见他!”怜儿拉住她就要往外走。

挣开怜儿的手,南宫婉儿斥道:“你疯了吗,要带我去哪儿?”

怜儿却固执脾气上来了:“我敢肯定,你见过文大哥后,就会知道他是个好人!”

南宫婉儿很是无奈:“怜儿,别小孩子气了,即使我见了他,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判断!我也听人说过,他长得很俊美,但那又能代表什么?”

“不是!不是!就不是!”怜儿还真有股子强劲,“如果你不敢跟我去,你就要承认文大哥是最好的人。”南宫婉儿懒得再争辩了,索性坐回椅子上。

怜儿见她不理自己了,越发觉得委屈,竟“呜呜”哭了起来。

见她哭得那么伤心,南宫婉儿顿觉不忍,她忙上前哄她:“怜儿,别哭 了,婉儿姐姐并没怪责你的意思,只是我们立场不同,各有所见罢了!”

“可……你刚才都不理我了!”怜儿好委屈地说。

“怎么会呢,我只是不知该说什么?”

“那……”怜儿抱住她的胳膊,哀求她:“好姐姐,你跟我走一趟好不好?就当是陪陪怜儿,我现在一个朋友都没有,有许多话都不知道向谁说?云哥哥总有许多 事做,怜儿一个人很寂寞的!”她也学会装可怜了。

“我……”南宫婉儿即同情她又为难,“我……无法向家父交待呀!”

怜儿给她出主意:“你不如骗他们说你出去散心,那时就可以和怜儿一道玩儿了,反正也不用很长时间,告诉你,那里的景致好美,有山、有树、有水、到处都是花鸟虫鱼,可美了,才不像你们家,连山都假假的。”

其实,南宫婉儿确实需要调解一下心情,这些日子,亲事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未来的祸福,谁敢预料?也许真该出去走一走,不论去哪儿,总可暂时放下重担,轻松一下,或许这是最后一次……

**

其实南宫婉儿当初只是被云天梦的气质吸引,两人之间根本没什么感情的,否则南宫也不会轻易认输.

至于怜儿成熟,大家怕是要等看到外篇了哦!不过,那些故事不是以云天梦和怜儿为主角的.

第 46 章

一辆马车在官道上奔驰着,车里坐着的是怜儿和南宫婉儿,驾车的是龙七。南宫婉儿早晨便与怜儿会合,龙七虽然对她的到来惊讶不已,但并没多问,反正怜儿那副故作神秘的样子也让他懒得问了。

官道两旁是树林,因为行人很少,所以路上安静得很,前面是一条河,河上架着一座石桥。不多时,马车已近桥边。龙七刚要甩鞭抽马,突然他似闻到什么,掀鼻嗅了嗅,什么味道?好像是……硫磺!

龙七大惊之下,右手使劲拉僵掉转马头,也就在马车刚刚转头时,已听到石桥处传来“轰隆轰隆”的巨大爆裂声。只见那好端端的石桥被炸得四分五裂,石块夹杂着石粉向四周迸散,龙七回头望了一眼,长呼一口气,好险!而车内的怜儿却被一连串的颠簸弄得晕头转向,她有些惊悸地抱住也是面色苍白的南宫婉儿:“婉儿姐姐,外面……好像地震了。”

龙七停稳车后,人已腾空飞起,直向道路两旁的树林,随他身影过去,立即有几十条黑影从林中飞跃而起。

龙七迎上他们,长剑毫不留情地直刺斜砍,他此时怒火正炙,若非他机灵,恐怕早已粉身碎骨,自是对这帮蒙面的黑衣人恨得牙痒痒。只见随他剑光闪处,已有十几人躺落地面,剩下的人一看情势不对,不约而同地掉头就跑,龙七冷哼一声,双脚在空中连踱几步,右腿一个回旋正踢中一棵树杈,那树杈“咔嚓”一声断裂并且被他腿力踢得飞速向前直袭一名黑衣人。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树枝已穿过那人后腿,这个倒霉的黑衣人扑倒在地面上。

龙七跃了过去,扬手就摘下他的蒙面纱巾,是个面目普通的中年人,一脚踏住那人胸口,龙七手中剑斜划向下,指住他:“你是什么人?”

那人的脸色发青,额头上冷汗一滴一滴地渗出,可是说的话却倔强得很:“要杀要剐,随你便!”啧!还挺有骨气的。

龙七浓眉一剔,鼻子里哼了声:“怎么?想硬着头皮充好汉呀?”那人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把手中的长剑收回并用它轻轻磨擦着自己的下巴,龙七竟然笑眯眯地说:“我就欣赏你这种硬汉子,威武不屈吗?”话一说完,原本踩在黑衣人身上的脚已经探向他被树杈穿透的右腿,龙七脸上的笑容依旧,但脚却狠狠地踹中了树杈,原来就血流不止的伤口如今更是撕裂开来,黑衣人的脸色在刹那间变成了如猪肝的颜色,看样子正在强自忍着痛,但仍是紧闭着嘴巴。

向黑衣人一递大拇指,龙七大声赞道:“好!有意思!”“思”字的尾音还在空气中震颤,他的剑已经弹射而出,又迅速收回,只听“嗷”的一声如杀猪般的惨叫,黑衣人的一支左耳已经带着血珠落向地面,他手捂住左脑,又惊又痛地看着龙七:“你……你要做什么?”嗯,声音都变调了。

龙七还是一脸笑容:“你不是说,要杀要剐随我吗?现在我正在琢磨如何成全你这个好汉呢!啧!啧!”他仔细地打量着黑衣人已失去左耳的脑袋,脸上又露出那种思考的神情:“似乎不太对称,那只右耳朵看着实在碍眼,嗯,我再替你割了,以使你的脑袋愈加完美,要不,怎么对得起你呢?”他话说得越轻松自在,黑衣人脸色越苍白,听到最后,已经透着青灰色了。他惊恐地看着龙七正待举起的长剑,再也撑不下去了,他拼命叫:“不要!不要!我说,我是崆峒………”谁想,他话没说完,眼睛突然睁大,嘴角也缓缓地流出了黑血,他倒向地面,竟然莫名奇妙地死了。

龙七惊怒之下,忙翻转他的身体,才发觉这个人的咽喉上多了一个细如牛毛的针孔,他抬头四望,已看出一个人影正朝远处掠去,他腾身追去,却因距离太远,无法跟上了。

悻悻地转回,龙七迎上正在等待他的怜儿,他咒骂了一句:“好狡滑的东西,竟被他跑了。不过,还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卢肃东,咱们等着瞧!”

怜儿走上前,安慰地拍拍龙七的肩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怜儿总有些“老气横秋”的味道:“七哥,你放心,有我在,总能保护你们周全。”

不但龙七怔愣后失声而笑,连一直旁观的南宫婉儿也忍不住偷偷笑了,龙七神采飞扬的脸上透着几分调侃:“拜托!以后别把从戏台上学来的话乱说,你这叫什么?马不知脸长吗?”

怜儿可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反而面露不屑之色:“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可说的。”

三人笑闹着登上马车,似乎根本没把前途即将到来的风险放在心上,但从龙七透着精光的眼神中却可看出他俩却是步步小心。车内的怜儿可真是毫不在意,缠着南宫婉儿说东道西。

马车驶进了一个小镇,镇子不大,但街道很宽阔,但许多人都簇拥着奔向街道的另一头,熙熙攘攘得颇为热闹。龙七所驾马车正好顺着大家走的方向行驶,不多时,已看到前面大街上高搭着一个戏台模样的天篷,有几个穿着奇形怪状衣服的人在上面表演着“飞盘子”。底下叫好声不绝,原来是杂耍呀!

怜儿早从车窗向外探头看热闹,这时一见“飞盘”的人把十几个盘子操控自如地飞来旋去,只觉很是好玩。非让龙七停车,龙七也拿她没办法,只得找个空地停好车,于是三人也挤进了人群去看台上的表演。

“飞盘”表演完了,几人下去,又换了另外几人上台,而且抬上来一个很大的柜子,众人都在疑惑,这是要做什么?怜儿尤其好奇,眼睛瞪得大大的:“柜子有什么用呀?”南宫婉儿猜测着:“会不会是‘隔板猜物’?”

龙七斜了她一眼:“没见识!他们准是想演‘柜中人’,我从波斯人那看过。”

柜中人?那是什么?众人更加好奇了,只见这时台上只留下四个人,有两人分别扶住柜子两端,一个中年人站在台前,向观众举手为礼。另一位是个年青女子,这时中年人示意两个人扶住柜子转了一圈,表示没有问题,他打开柜子,敲打了一阵,又把柜子转了几圈,一切检查就绪后,他竟让年青女子走进柜子,才把柜门关好。于是,柜子又被转了两圈,待柜子停稳,中年人重新打开柜子,众人愕然,因为年青女子已经不见了。正在大家倍感希奇时,中年人又关上柜门,再转动柜子,最后打开柜门,呀!年青女子又出现了,并且走出来向大家好。

台下人使劲儿鼓掌叫好,那中年人向大家拱手道:“在下献丑了。哪位仁兄不弃,可愿上台来体会一下柜中人的滋味?”

台下的人立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上去试试又有些犹豫,怜儿可是兴奋地拍拍手叫:“真的吗,你能把我也变没了吗?”

中年人笑道:“姑娘何不上台一试。”

“好呀!”怜儿甩开龙七要阻拦的双手,一下子就跳上了高台,龙七着急之下,顾不得别的,也跟着跃了上去。虽然眼前一切似乎只是一场游戏,但久闯江湖的他却有种预感 ,也许事情并不简单,“怜儿,别胡闹,跟我下去!”

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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