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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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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以置信,但是,不妨一试。

“正交给秀云养着呢,因为束了袋子将花的香气掩盖住,所以不会招来蛇虫鼠蚁了。”崔嬷嬷笑着答道。不过她还是不明白,为何公主忽然提起这个。

兰馨指指一旁的架子,神秘一笑:“去将那盆花捧过来,就放在这。”

崔嬷嬷应了一声正要出去,又被兰馨叫住:“办完了之后再请福晋进来。”

兴冲冲跑来的福晋却不知道,兰馨正排了一场好戏等她演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一直在做毕业设计~~~~没码字~~~~都不敢上来了~~~~泪木。。。。

暗讽

福晋穿过鹅软石铺成的小道兴奋地进了大厅。

兰馨优雅地安坐在紫檀木椅上,见福晋进来,眼角微微一挑,却不开口说话。

福晋见此,雀跃的心慢慢冰冷了下来,她规规矩矩地跪下给兰馨跪下行礼。

兰馨见她一身缁衣素服,心中暗叹。如果福晋安安分分地做她的福晋,又怎么会一夜之间被罚赐出家?她很好奇,经历了这件事后,福晋对白吟霜还有几分亲情。

“净心师太请起,不知净心师太来找本公主所为何事?”兰馨慢悠悠地端着一杯茶慢慢饮着。

净心师太是老佛爷赐予福晋的出家法号,兰馨这么喊出来,更是将她出家的事情坐实了,不让她有任何推脱的余地。

福晋见兰馨不再喊自己额娘,而是唤着净心师太,心中恼怒万分,但是此刻有事求人又不好当场发作,只得将这口气咽下去。

福晋强自将心中怨气压抑住,起身淡声道:“公主是聪明人,又怎么不知我心中所想?”

兰馨故作茫然,眨着无辜的眼神:“净心大师将本公主看高了吧?本公主还真不知道呢。”

福晋见兰馨慢条斯理地说着话,举止高贵优雅,与之相比,自己尤显狼狈。福晋心中发涩,干脆直接道:“兰公主曾答应我不将硕王府里发生的事告知老佛爷,最后为什么……”

兰馨瞥了她一眼,淡声道:“净心师太是埋怨本公主不守信吗?你以为出家的事情是本公主指示的吗?”见福晋毫不畏惧地迎视自己的目光,兰馨心中冷笑,面色依旧淡淡,叹声道:“你们也太小瞧老佛爷的能耐了。别说这些事情早已在街头巷尾传开了,就算没有传开,难道你以为老佛爷就不知道了?”

福晋听完,脸色苍白如雪,身子抑制不住地轻颤。兰馨的话说的很明白,她是在暗示,硕王府里有老佛爷安插的人。

这也不难想到。老佛爷对兰公主如此重视,将她嫁入硕王府,必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安插人手进硕王府也是理所当然……怪只怪自己太过愚蠢,竟然连这点都未曾想到。

“公主……”福晋惊慌失措,唇角微颤:“如此说来,是我错怪了公主,还望公主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怪罪于我。”

兰馨不动声色点头:“本公主也不是小气之人,这点小事本公主又岂会放在心上?”兰馨见福晋唇角微张,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心底暗笑,神色却依旧不变。她不想再跟福晋耗下去,便扬眉示意崔嬷嬷:“本公主有些疲了,如果福晋没有别的事,便退下吧。崔嬷嬷,送客。”

崔嬷嬷见福晋脸色神色不定,脚步未移动半寸,便上前一步扶住她,冷声道:“净心师太,公主说她疲了,还请净心师太随老奴出去吧。”

错过此次,以后想见公主可就难了……福晋想至此,手臂抽离崔嬷嬷的擒制,双膝一软直接跪地,眼底蒙起一层水雾,呜咽哭道:“求公主救我一命!”

终于还是露出尾巴了。兰馨与崔嬷嬷相视一眼,眼角扬起意味不明的笑,不过仅一闪而过的时间就掩饰住了,跪倒在地的福晋并未发觉。

兰馨伸手扶住福晋,故作不解:“救你一命?难道净心师太有性命之忧?”

福晋大哭道:“虽然没有性命之忧,却也差不多了。公主,自从老佛爷懿旨之后,整个硕王府鸡飞狗跳,人心惶惶,乱作一团。老佛爷还赐我出家……这、这叫硕王府以后有何面目在京城立足?叫皓祯如何面对朝中诸臣?老佛爷对公主如此看重,能否请公主出面,请老佛爷收回成命啊?如果公主不答应,我、我、我宁愿一死,以谢硕王府列祖列宗!”

居然拿死威胁她?福晋真是好大的胆子!兰馨心中冷哼一声。

“净心师太真会为硕王府着想啊。”兰馨暗讽道。

福晋闻言瑟缩一下,眼眸快速在兰馨脸上闪过,以确定是否被她看出了心机。但是兰馨脸上依旧是一贯淡淡的笑容,眸底黑如深潭,波澜不兴。

“请公主看在皓祯的份上……”福晋低语道。

皓祯?她还敢提皓祯?难道她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那个宝贝儿子皓祯惹出来的吗?!不过为了不久的将来能还自己自由身,这件事的确不应该做绝。不过,该有的教训也是不能免的。

兰馨想至此,笑了笑,扶起福晋:“净心师太说的没错,这件事的确有损硕王府的声誉,本公主自会考虑清楚怎么做。本公主看净心师太双眸无神,眼圈晦暗,怕是最近食不知味,夜不安寝吧?”

福晋见兰公主语气变得亲切,以为事有转机,心中暗喜:“多谢公主关心!公主如此关心我,我真是……”

没想到兰公主如此关心自己,看来自己很快便能恢复福晋身份,不用再青灯古佛了此一生了。

“您是皓祯的额娘,也就是本公主的额娘,您的健康本公主怎么能忽视不理呢?”公主忍住笑,一脸关怀地指着架子上的花盆,对着福晋道:“这盆花对凝神安睡很有些作用,既然净心师太睡不好觉,本公主便赏了你。崔嬷嬷,等下帮净心师太搬过去吧。”

“是。老奴记下了。”崔嬷嬷偷眼看到福晋苍白如雪的脸,垂眸将笑意咽下。

福晋反应如此强烈,显而易见她知道这盆花的底细,她知道这盆奇花能够引来蛇虫鼠蚁。当初公主房出没的那条蛇绝对与福晋脱不了干系!或者说,那件事幕后的主谋就是福晋本人,动机自然是为了那白吟霜。

“公主的……好意……我……我心领了……”惊吓来的太大,福晋根本来不及反应。她手足无措,身体瑟缩,唇角颤抖,顿时话不成语。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偶回来了。。。。

很遗憾滴说。偶去新疆了。但是众所周知。。。新疆大部分地区还是无法上网。。

所以。。玩疯了滴某人就趁机偷懒了。。。实在对不住。。。

报复

“心领怎么够?净心师太还是连赏赐也一并领了的好。”兰馨嘴角含笑,定定地看着福晋,眼底带着复杂的神光。

福晋只看第一眼便觉得畏惧之气压抑的她抬不起头,待看第二眼,她已经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再也不敢直视兰公主的眼睛。

“是……臣妾……我遵命。”福晋心慌的语无伦次。她攥紧衣袖中的手,指甲深深陷入肉内,即使咬紧牙关,依旧发出沉闷的咯吱声。恐惧占满了全身,呼吸变得不瞬,好像下一刻就要人头落地。

难道公主已经知道了这盆花的秘密?她赐这盆花下来就是为了报复自己?不、不可能!公主怎么可能会知道?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如果她知道,以她的火爆性子,还会等到现在?可是……怎么会这么巧,公主偏偏就赏了这盆花下来?

福晋心内两股思绪交错,只觉得身处水深火热中,煎熬难耐,冷汗直冒,她下意识地抬袖擦了擦额角。

兰馨见福晋如此反应,并未觉得解气。如果当初自己身边不是有武功卓绝的小景相护,那条毒蛇早已要了自己的命!别人不惹她倒还罢了,要是惹到她,那也就只能自认倒霉。

兰馨知道,这次福晋回去后,她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被自己吓唬之后,光是她心中的猜疑,揣测,惊恐就足以让她食不甘味,夜不能寐了。

所谓计谋,攻心为上。兰馨这一手用的甚是独到。

不久后,崔嬷嬷便自庵堂转回,将福晋一路上的惊恐都说与兰馨知晓,末了又道:“公主,这盆花能招致蛇虫鼠蚁,难道您就不担心福晋会因为……”

兰馨唇角含笑,摇头道:“崔嬷嬷你多虑了。福晋可爱惜自己的性命了,她明知道这盆花会有这种后果,又岂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遭毒手?不过以福晋的智商,这盆花怕是保不住了呢。”

“公主是在惋惜吗?”

“如此歹毒之物,留之何用?”兰馨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虽然不能让福晋被毒蛇咬死,但是却能在她心中埋下一条毒蛇,何乐而不为?”等时机到来,福晋这枚棋子未必没有大用。

“所以公主就借由福晋之手将其除去?可怜福晋被蒙在鼓里,犹自惊恐不安呢。”崔嬷嬷幸灾乐祸道。

“自食恶果而已,又能怪得了谁?”兰馨没有浪费一丝一毫的同情心。

果然如兰馨所料,不出一日,便传来福晋病倒的消息,又过了一日便传来那盆花枯萎的消息……兰馨除了感叹福晋的智商外,也只剩下无奈了。

福晋的病越发的重了。毕竟是结发多年的妻子,虽然老佛爷暗示的明显,但是王爷见此也不能坐视不理。他暗中请了大夫给福晋看病,不过福晋犯的是心病,整日疑神疑鬼忧心忡忡,又岂是一般大夫能够治好的?

王爷见此,心中悲拗,只能无奈吩咐被关祠堂禁闭的皓祯出门。

皓祯出了祠堂,原想飞奔过去找白吟霜,但是又听下人说的急,知道额娘生病在床。两厢踌躇之下,只能往福晋所在而去,虽然一步三回头地望着白吟霜被关的地方。

这几日他被迫呆在祠堂,心心念念想着吟霜,知道她被管教嬷嬷抓去定然没有好日子过。想着要救她出牢笼,却发现自身难保,心中别提有多焦急。现在因额娘生病之际自己才能出来,他心中不免有一分暗喜。庆幸额娘这病生的实在是……好。不过,这样的话自然是不能说与别人知晓的。

福晋病怏怏地躺在床上,面容孱弱,唇色苍白,呼吸渐缓,似乎病入膏肓了。

站在门口的皓祯见福晋如此,心中一紧,猛冲过去,重重跪在地上,满脸痛惜:“额娘……额娘你怎么病成这样了?都是皓祯不孝,没有好好孝敬您,还让您受这样的苦……”

他含泪凝视四周,发现周围陈设简单,除了实用的木床桌椅等家具,房内别无他物,显得既寒碜又心酸。

“皓祯……额娘……额娘终于见到你了……”福晋满脸激动,颤抖的双手爬上皓祯沉痛的面容,笑的凄婉:“额娘还以为这辈子、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额娘一定会活得好好的!额娘您告诉皓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好好的怎么会病的如此严重?!”之前还未曾有丝毫征兆,几日后竟病的如此严重,此中定有蹊跷。

福晋眼底闪烁,默然不语。她又岂能告诉皓祯事情的真相?她怎么能告诉他自己是被公主吓病的?

“额娘,听说您去了趟公主房后才会得病的,是这样吗?”皓祯眼底狠辣,闪过一丝怨毒。他想到之前带他过来的那名下人说的话,对着福晋问道。那名下人曾在福晋院子服侍,凡事自然向着福晋,所以在带皓祯来的途中,将自己听到的消息都告知了皓祯。

“不是!这件事跟公主没有关系!绝对与公主无关!”福晋激动地攥住皓祯的衣袖,尖锐的声音骤然拔高,丝毫不像病入膏肓喘息不定的病人,“你不能去找公主!记住没有?绝对不能!”

如果公主真的知道那件事,但是过了这么久公主都没有追究下了,或许就是打算放自己一马。如果皓祯沉不住气再去胡闹一翻,只怕,只怕……

见福晋反应如此激烈,不愿做傻子的皓祯自然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公主身上。想起自兰公主嫁入硕王府后,整个硕王府就像遭了霉运一样,不利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发生,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好,好。额娘您莫激动,皓祯听您的话就是。”话是如此安慰,但是皓祯心中预备怎么做,却不是福晋所能猜测的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奉上。。。灰溜溜爬走。。。。

玩味

公主房内,阳光透过窗棂,洒了一室光辉。

然而此刻,室内空无一人。

兰馨抱着一本书坐在庭院树荫下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抬眸间见小景在院子里窜来窜去的跟自己的影子赛跑,一时间哭笑不得。

她唤过小景到身边,拉着他坐下,取出腰上衣襟上的绢帕,仔细擦拭他额际浮出的一层细汗。小景乖乖坐着不动,嘴角微扬,露出纯真而满足的笑容。

兰馨擦完他的脸,便拉着他的手掌自习擦拭,笑着道:“府里比皇宫好玩吧?一回来就乐呵成这样。”

“嗯!”小景鼓着腮帮子,一本正经道:“皇宫,不好!不去!”

“那硕王府呢?小景想留在硕王府吗?”兰馨耐心问道。她知道皇宫里规矩太多,以小景的性子是绝对适应不了的。

不过,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开始考虑小景的感受了?兰馨有些不解地挑眉。

小景抬眸直直望着兰馨,想也不想就高声道:“小景跟姐姐!”

“傻孩子,就算你不说,姐姐自会带着你。”兰馨笑得理所当然,她想起当初小景花一锭银子买一个馒头的傻事,揉揉他绵软的头发,叹气道:“如果不将你留在身边,指不定哪天你还会饿晕在路边,姐姐可放心不下。”

“嗯!”小景用力点头,眼角笑弯成细线,一时间神光灿若星辰。

院中兰馨和小景正聊得高兴,忽听外面传来一阵喧闹之声,小景丝毫不受其影响,兰馨却侧耳倾听。

她边听边弯起嘴角,似得意又似无奈。

崔嬷嬷匆忙赶到,见兰馨和小景亲密的样子也不足为怪,见了这么久毕竟已经习以为常了。她走到兰馨面前略施一礼:“公主,额驸来了,此刻正在外面吵闹着非要进来,公主您看……”

兰馨的心思崔嬷嬷就算不全明白,却也摸对了几分。想着公主平日对额驸的所作所为,又结合公主在老佛爷面前的涕泪哭诉,她知道她们家倔强的公主是真的不要这额驸了。

“方才门外吵着嚷着的便是他吧?”兰馨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不提额驸身份,单就王府的贝勒身份,也不该如此没规没距。”

“公主说的是,这额驸如此莽撞,也不知道仗了谁的势呢?”

“嬷嬷你不知道,他这正是仗了本公主的势呢。”兰馨一时有些哭笑不得:“难道他真以为本公主爱他爱得发疯,想他想得发狂,会容忍他一再的任意妄为?”

“公主……”崔嬷嬷见兰馨揶揄额驸,只能无奈苦笑。

公主对额驸的厌恶越加明显了……看来这硕王府是呆不久了。崔嬷嬷颇有些怀念地环视周围的陈设,心内叹息。

“反正现下也无事可做,崔嬷嬷你去唤他进来,看看他这会儿又要咆哮些什么。”兰馨很没气质地掏掏耳朵。

崔嬷嬷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带着皓祯进来。本来以皓祯的脾气那是要硬闯的,只可惜兰馨顾念着自己的安危,这次从皇宫内又顺手捞了几名大内侍卫过来,将公主房团团护卫起来,皓祯在他们面前又岂能讨得了好?

皓祯在门外受了一肚子气,此刻到了兰馨面前自然没有好脸色。他不悦地瞪着兰馨,见兰馨拿着茶杯定定看着自己,脸上却没有丝毫表示。皓祯犹豫再三,却终于还是缓缓下跪给兰馨请安。

“额驸免礼,请坐。”兰馨见他恨恨地瞪着自己,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中暗乐。她又笑着道:“本公主以为额驸还呆在祠堂,这边没有宣你,却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竟已经将你放出来了。”

“额娘病重,皓祯自然要侍奉膝下。”皓祯提起福晋的病,便想起了此行的目的,眼中开始冒火,他冷哼一声:“难道公主不知道额娘病的很严重吗?”

兰馨闻言,面露愁色,叹了一声:“如此重要的事本公主又岂会不知?本公主已经派人送了药材过去,难道没有一丝成效?”

“哼!”皓祯冷着脸,瞪着兰馨,目光凌厉:“公主您又何必要说笑呢?您不派人去加害额娘就已经很不错了,还会想着救治她?”

“皓祯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额娘的病是本公主害的?”兰馨一下子站起身来,对着皓祯怒目而视。

“难道不是?”皓祯也跟着站起来,不甘示弱地低头瞪着兰馨。

“你这颗脑袋瓜究竟是怎么回事?祠堂跪久了脑子也跟着呆了?本公主为何要加害额娘?”

“你——”皓祯一愣,他自从听了那名下人的话后就直觉认为是兰馨,不用证据不用动机,他一猜就是她!是她,绝对就是她!

“怎么,说不出来吗?”兰馨冷哼一声,讽刺道:“说不出来还一副证据确凿的样子?随随便便就将污水往本公主头上扣,额驸真是名擦秋毫啊。”

“因为你嫉妒!”皓祯撇脸,语气很是理所当然。

“嫉妒?”这下兰馨是真的不解了。嫉妒?她需要嫉妒吗?

她快速转动自己那颗蛮会算计的脑袋,还是百思不解自己嫉妒什么……于是,她苦恼地望着皓祯,虚心请教:“你倒是说说,本公主嫉妒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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