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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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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人说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过看夫君如此气恼,看来那些闲言是真的了。”

赵一鸣收了笑意,他恼得不行,抓起茶水一下子灌了下去,然后长长吐了一口气道:“天下间居然有这样的女子!”

红裳没有说话,只是让人给赵一鸣上茶来:赵一鸣现在不过是想找个人倒倒肚子里的火气儿与委屈,而且表面儿上的事情要由赵一鸣,所以红裳想听听赵一鸣的意思再说。

赵一鸣也没有抱怨太多——他看红裳并没有恼意,也没有怪他的意思,他的心便安定了下来。对于赵一鸣来说,只要红裳相信她,夫妻二人一起想法子,能有什么事儿是解决不了的?

赵一鸣的心安起来,便想直了老太爷,他对自己父亲的想法是一点儿也不明白;他握了握拳说道:“我就不明白了,老太爷明明知道那八字有问题,为什么不同老太太说呢?我说了,老太太还不偏信,说我不想纳妾也不应该污蔑人家大姑娘。”对于母亲相信外人,却不相信他这个儿子,赵一鸣是一肚子的火气儿。

完赵一鸣气得又饮了一杯茶:好在侍书心细,看他气成这个样子,怕他烫到让人送上来的茶是温的。

赵一鸣放下茶钟儿后看向红裳:“裳儿,此事儿你不好出面说什么或是做什么——也不知道父亲打得什么主意,现在你如果说句不同意或是什么,怕老太爷和老太太会认为你容不得人;如果再被那厚颜的女子在你的话儿上做文章,到老太太跟前哭上几声儿,你反倒会落一身不是。”

红裳看着赵一鸣,只微笑还是没有答话:既然赵一鸣想得同自己不谋而合,她当然不会表示反对,便来了一个默认。

赵一鸣看红裳只笑不答,便想左了:“裳儿,你相信我。我说过,我不会纳妾的。此事儿自有我去处置——就算是老太爷和老太太再生气,我也是他们的儿子,不会真得恼了我,你却不一样的。信我,好不好,裳儿?”

红裳微笑着嗔了赵一鸣一眼:“哪个说不相信你了?偏你自己多心,却怨得了哪个。

赵一鸣闻言更是放下了心来,不过他还是抬眼仔细看了一下红裳:“你不是故意勾我说刚刚那番话吧?”

红裳笑道:“故意的又如何?”不过红裳的确不是故意,只是没有想到赵一鸣自上次踢了她以后,陪小心陪出了习惯。

赵一鸣本来是一肚子的气儿回来的,红裳虽然没有开解他,可是他却在红裳淡定的微笑中消了大半儿的气。看到红裳还在笑,赵一鸣斜了她一眼:“就知道你是故意的,现在先不同你算帐,晚上再说。”

薛家姑娘的八字计正式上场了,红裳的亲卫团,大家要支持红裳啊!咳,咳,小女人的意思就是:亲们,还有粉票吗?有,就给我们红裳吧,嘿嘿。

VIP卷 二百零六章 借的第一股力

一鸣话音刚落,红裳的脸上便有了一丝儿红晕,赵心情更是好了三分。不过正事儿要紧啊,所以赵一鸣没有再和红裳调笑,而是正色说道:“裳儿,如果老太爷和老太太就薛家表妹的事情要你做主,你只管推到我这儿来;如果问到你同意我纳妾与否,你不要说不同意,但也不要说同意两个字来,知道吗?”

红裳点了点头,她看着赵一鸣心中只有一点惑:赵一鸣一向是奉孝道为上的,他知道不知道现在所说所为,是在联同自己和他的父母做对呢?

红裳便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赵一鸣愣了一下,然后瞪了红裳一眼:“同你说正事儿,你却胡乱想些什么?你认为我们现在这样做,就是对老太爷和老太太不孝吗?”

红裳反问了回去:“那夫君认为这样做还算是遵守孝道吗?”

赵一鸣把刚刚取到手中的茶钟儿又放了回去:“当然不是不孝了。先说说什么叫做不孝好了——不孝者三,一曰阿意曲丛,陷亲不义;二曰家贫亲老,不为禄仕;三曰不娶无后,绝其袒祀。”

红裳瞪赵一鸣,赵一鸣大笑,然后解释道:“这三句话的意思是说,父母想干不仁不义的事,子女不加劝阻是一不孝。父母失去劳动能力,家里又穷,子女不想办法挣钱,是二不孝。如果没有了父母,但儿子不愿娶妻生子担负起为人父为人夫的责任,是最大的不孝。”

红裳想了想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只这一条儿,便要压死你了。

赵一鸣看了红裳一眼:“我现今已经娶妻了,且不过七八个月而已,怎么可以说是我不娶无后呢?这是极不对的。”

红裳点了点头:“父母亲做了不对的事情,做儿女的要好好的劝解和阻止也是尽孝?”

赵一鸣点头:“当然。”

红裳歪着头想了想:她在二十一世纪时。感觉古人只是愚孝——不管父母对不对。儿女都要听从。原来却不是这个样子。

赵一鸣看红裳似乎有困惑。便笑道:“裳儿。你是识字并会写字地。为什么却又好似没有读过很多书一样?”赵一鸣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他忍住笑意道:“裳儿。你不是自帐本上学识字地吧?”

红裳听到赵一鸣地玩笑话。瞪他一眼。不过赵一鸣这样一说。红裳也就放心了:她怕赵一鸣半途变卦。来个父有命子不得不从——她就要真得恼死了。

红裳道:“如此说来。尽孝也并不只是一味地顺从父母啊。”

赵一鸣忽然想起了什么事儿一样。忽然一叹道:“其实事情并不好说。前两年。有一位同僚。因为他地继母告他不孝忤逆而丢了官职——虽然他并没有虐待他地继母。只是没有同意他继母地话。让他继母所出地儿子出仕罢了。”

红裳听得一愣:这、这还有公理吗?

赵一鸣看红裳愣了,便苦笑道:“这是继母,而且后来查知还是继母理亏,但是朝廷以孝治天下,认为那位同僚没有找到好法子平息母亲地怒火也是不孝,所以才会免了他的官儿——当然,此事闹得也极大,可能朝廷也是因为体面着想吧?不过,如果换成是亲生之母相告,你想想会是什么下场吧。”

红裳听得打了一个冷颤,然后再三的在心底警告自己:这里是封建礼教的社会,不会讲究什么人权、什么平等。那老太爷和老太太,还真是不能太逆了他们的意思,只是—,那也只能设法,不然日后就不要想有日子过了。

红裳还有着一层担心,她看向赵一鸣:“夫君如果总是不同意纳妾,老太爷和老太太一恼如果也——”

赵一鸣看向红裳大笑:“你是被吓到了吧?那样的事情也不是常常都发生的,亲生的爹娘有几个会对自己地儿女做那样的事情?只是我们那个同僚倒霉吧,遇上那么一个不通透的继母——也不想想,她的继子丢了官儿,她的亲生儿子还能有什么好?她们家还能有什么好?后来也是后悔了,可是朝廷的旨意是玩的吗?她是不闹了,可是朝廷还是让我们那个同僚回乡了。”

红裳终于松了一口气儿,不过却并没有撤掉心中的警惕:人家不会告儿子,可是告儿媳应该不算什么吧?所以,她决意行事还是小心再小心方可。

随后,红裳夫妻二人没有再议此事儿,让人摆饭两个人用饭去了。

而小陈氏却在屋子里正咬牙,而她骂得人正是薛家地姑娘:薛倩芊。

陈氏没有想到大家出身的表姑娘居然想要做妾!小陈氏暗暗骂了几声儿后,便招手让喜心走到近前问道:“你说得这话儿准不准?是不是又有哪个烂舌头的在那里乱嚼呢,你却听了当成事儿一样回了我?”

喜心今日本来心里就不高兴,男家那边又来信催着定日子,可是自己一个奴婢说了能算吗?成亲,成亲,她不想吗?可是也要主子同意不是——现

定不下来什么时候能放出去呢,日子能定下来嘛,只的催。

喜心嘟起嘴来:“我的奶奶,婢子哪里敢把那些着三不着两地话儿回给您?这可婢子去送衣服洗的时候,听桨洗房地婆子们说的。”

陈氏地眉头皱了起来,看着喜心,一指点到她的头上:“你还不高兴了,听听,几个婆子乱嚼蛆,你也当成事儿来回我!”

喜心地嘴巴嘟得更高起来:“姨奶奶,您听婢子把话说完嘛。婢子开始听的时候,也和姨奶奶一样是当那几个婆子嚼蛆了,所以就随便搭了两句话,;可是听到后来却真像有那么一回事儿,婢子便激了那几个婆子几句;不想,那几个婆子回了婢子一句‘不信?这可老太太屋里的人送衣服时与一个小丫头闲聊时说的话,我们听到的,你说是不是真的’,您听,这是没有影儿的事儿嘛!”

陈氏听了以后沉思了一会儿,不过让她相信一个大家的姑娘甘心做妾,还真是有些难。 小陈氏想来想去,便吩咐喜心拿她做好的抹额及几个荷包儿去老太太屋里走一趟,和那些丫头婆子们多闲聊几句,探探此事是不是真地。

喜心依然嘟着嘴儿,在那里站着只管玩手上的帕子,就是不应小陈氏的话。

陈氏看喜心的样儿,心里明白便伸手拍了她一下:“怎么,还同我生气了?真是把你宠得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了。居然同我耍开了脾气。”

喜心扁嘴:“婢子哪里敢。婢子只是自己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

想想,婢子一个奴婢,也只是盼着姨奶奶能得老爷地欢心,那么我们这些伺候的也跟着有些体面,在府里也不至于让人看不起;可是婢子一心为了姨奶奶着想,不想姨奶奶不知道婢子的心也就罢了,还错怪婢子,真是——”

陈氏笑着一掌把喜心地身子推歪了:“你个小蹄子,越说越上劲了是不是?还不快去!你的心思,我有个不知道吗?不要说这屋里,就是满院子、满府里,在我眼里,除了你喜心还有第二个嘛。只是她一个大家姑娘,你说她有这个心思,不要说我,你自己就十足十的相信吗?还不快去,皮痒了是不是?”

喜心抬头仰脸,带着几分玩笑的意思:“姨奶奶舍得,你就打!”

陈氏一掌拍在她头上:“还贫嘴,快去吧。回来到屋里挑块料子做身衣服去——你家大哥不是过十几日就要成亲了嘛,再选两块给你爹娘送回家去做身体面的衣服。”

喜心这才一甩帕子:“我的姨奶奶!婢子谢谢奶奶的赏了。只是婢子可不是看那几身衣料才去的,只是看奶奶真得着急。”

陈氏拿起帕子掷了过去:“惯得你!”

喜心把小陈氏地帕子送了回去,便转身跑了出去。

陈氏攥着帕子看着门外的喜心好半日才收了目光:想哄着我放你出去?!哼,把你家妹子送上来学会了规矩,你再出去配人吧。

陈氏发了一会儿狠,忽然又深深一叹:如果现在府中没有太太,也没有宋氏,那么就是放了喜心出去也好,她年纪也不小了;可是现在却是不能放了她走——自己在府里就没有个能做事儿的人了。

陈氏坐在椅子上又发了一阵子呆,她也不是不明白:如果就是不放喜心出去,喜心真得恼了她,怀恨在心也不是不可能的;真被喜心恨上,不要说让做事儿,不坏她的事儿就不错了。

所以,只能让喜心的妹子来了,这样喜心也可以放出去,而自己还能有个信得过的人儿做事儿。只是不知道喜心的妹子是不是同喜心一样机灵,不然喜心一年两载地还出不去。

陈氏还在发呆的时候,喜心回来了。

她一进门儿看小陈氏呆呆,便吓了一跳,急急奔了过来:“姨奶奶,您没有事儿吧?”

陈氏看到喜心一脸的担心,忽然心中一动便道:“没有什么,只是忽然间想起你也大了,过个一年半载的就该放出去了,我一个人呆在这个吃人的地方,唉——,这日子……”

喜心脸上一红,然后道:“姨奶奶说什么呢?我妹子不能挡了这院子里地事儿,我能放下姨奶奶出去吗?”

陈氏终于放下了心来,便点了点头:“就算如此,我也舍不得你啊。算了,日后再说这些,老太太屋里的人怎么说?”

亲们,老公来电话,孩子发烧输液,正在验血,阿弥陀佛,上天保佑!我现在去看孩子,所以,只能同大家说晚安了。如果明日孩子没有什么事儿,那么小女人一定四更好不好?

PS:亲们,记得支持红裳吧,小女人去看女儿,这个“女儿”就全拜托给大家了!明日也让小女人有更大地动力码字好不好?谢谢亲们!

VIP卷 二百零七章 一手借力,一手断后

心来回走了许多的路,有些累了便坐到了脚踏上:“表姑娘的那事儿竟是真的!老太太的屋里不止是一个人在说,几乎是所有人都这样说;而且她们还说表姑娘的八字虽然一般,可是却是旺子的命——您听听,这还能有假吗?人家大姑娘的八字是随便能看的嘛。”

陈氏听到这里狠狠“呸”了一声儿:“旺子?我呸!偏她就是旺子的,我们这些人都算什么?她一个大姑娘旺子不旺子的关我们赵家什么事儿,真是不要脸的很!把一个八字巴巴的摆到老太太跟前,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这样做,真是厚颜无耻至极!还什么都没有什么,就到老太太跟前显摆她能生儿子?我们不是生不出儿子来,而是老爷一外放就是六七年,让我们生鸭蛋也生不出来!”

喜心听得想笑可是知道笑不得,便又强压了下去:“姨奶奶何必同她生气。你听婢子说,还有一件奇怪的事儿,绿蕉姐姐今儿我同她说话她都不理会我,我问了其它的丫头,她们说什么‘表姑娘的八字都旺子了,绿蕉姐姐当然就失了魂’!”

陈氏眉头一挑:“绿蕉失了魂?此事又关她什么事儿?”喜心斜着眼儿看向小陈氏:“姨奶奶气糊涂了?这府里有多少丫头想攀上高枝,梦想着一日之间变成姨娘主子啊。”

陈氏气得狠狠甩了两下帕子:“我一直就奇怪老太太屋里的这个绿蕉,老大的年纪就是不出去,也不配人——我一直以为她是牵挂着二老爷那个不成气的,不成想她想得居然是老爷的那张床!这些不要脸地!”

喜心劝了几句:“姨奶奶,您现在生气有什么用?咱们眼下最要紧的不是要想个法子嘛,不然真等表姑娘进了门儿,我们娘们在府里可也就不用混了。”

陈氏咬着牙没有答话,她在心里飞快地转着心思:那个表姑娘本就长得妖媚,年纪又比她们这几个姨娘小,且又是大家出身,和老太太还是亲戚——她如果进了门儿,除了太太这府里就是她了,自己这些早进门儿的姨娘还怎么过活?

陈氏越想越气,又甩了一下帕子道:“吃茶。”她一时间想不到法子,气闷之下只得吃茶灭心火。

喜心知道小陈氏在想法子,便没有作声儿起身给小陈氏重新奉上了热茶。小陈氏却只吃了一口,她是胸口堵得很,又不是真得渴了,哪里是真得要吃茶。

陈氏又想到:表娘只要一进了门儿,就算太太再厉害,最开始老爷就是看老太太的面子,也是要留在那个贱人的房中几日,或是十几日也说不定,这要是万一被她一举得男——可是极有可能的,她可是旺子地!那她岂不是成了赵府的宠儿?太太是妻房正室,到时候把她那个孩子过到自己名下,一样过日子,可是自己怕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陈氏撕扯着手中地帕子:绝不能让那个厚脸皮地表姑娘进门儿!

喜心看小陈氏一直不说话。便轻声道:“我在老太太屋里还遇上了孙姨奶奶地丫头。雅音。”喜心知道:对付那个表姑娘。只有自己地姨奶奶一个人是不可能会做到地;所以她才提醒了自己地主子一声儿。

陈氏听了以后眼睛闪了闪:“雅音?难道说孙姨娘也——?唉。只是可惜了她在禁足中。不然有她在一起核计核坟。总能想到法子地对付那个表姑娘。”

喜心轻轻地道:“孙姨奶奶是在禁足中。不过她只是出不了屋子而已;只看她使了雅音去老太太屋里打探。便知道孙姨奶奶虽然在屋子里。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孙姨奶奶凭这样地手段儿心计。怎么也是姨奶奶地臂膊啊。”

陈氏看了喜心一眼。然后低头想了想点头:“你说得有道理。不过。我却不好去探她——如果她真得知机了。雅音能去得了老太太那里。难不成来不了我们这里嘛?我们等雅音好了。如果明日雅音还不来。就只能我们自己想法子了。总之。不以让那个厚颜地贱人进赵家地门儿!”

喜心点了点头:她虽然有些小聪明。但也不是很聪慧地人。所以并不能真得替小陈氏想到对付表姑娘地法子。

随后小陈氏取了茶钟儿在手中,想要吃茶时忽然喃喃的道:“太太呢?太太难道什么也不知道吗?是不是应该透个信儿给太太知道呢?”

陈氏现在虽然想到了法子,想把陈富二人推出去,不过毕竟不是很有把握,所以她现在心里是真得乱七八糟,哪里能想出什么好法子来。所以,她后来干脆什么也不想了,只等等看孙氏会不会使人过人商议。

陈氏地话还真就说对了,晚饭后,雅音到访了。

红裳早早把姨娘们打发回去,是因为她要见两个人——两个送到了老太爷内书房中伺候的人。

这两个丫头早已被红裳赏了新名字:一个名洗笔,一个名弄墨。这样两个毫无女子味儿地名字,当初也安了老太太不少心。

红裳先上上下下打量了两个丫头几眼,然后轻声道:“你们的在府中过得日子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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