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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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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狠狠地再赌一把,她就不信这一次还会输!

现在所有能与她争名分的女人,都已经不在楼家了,只要楼书南醒过来,自己就是唯一一个陪着他的女人,他就算不念自己的这份情,楼莫氏也一定会让他把自己扶正的,到时她就是这天下第一家的大夫人,如此显赫的名声,也足够感觉荣耀不已了。

如果他醒不来,那最好,她依旧可以选择,或是顶着楼家大少爷遗孀的名义,在楼家作威作福,或者卷了大笔的楼莫氏的钱离开楼家,到一个没有人知道自己是谁的地方,过奢侈逍遥的日子,反正楼书南从来没有喜欢过她,也不会爱上她,何苦把自己的心赔给一个不会对自己付出真心的男人身上呢?凭自己的条件,离开了楼家,离开了天赋城,想找个爱自己的男人,和自己过一辈子,还是不困难的事!

所以无论怎么想,她都是稳赚不赔的人!

而对于王蓉香脑子里打的主意,楼莫氏自是看不透彻的,她只道王蓉香会满足于,坐上楼书南的夫人之位,所以她不走,留在这里赌一把,这一点她是猜到了,她没猜到的是,王蓉香所打算的又岂止这些而已?

把王蓉香遣开去了厨房后,楼莫氏立即找了个机会把青儿单独叫到了门廊底下,“青儿,你有没有立即传书给二少爷,让他赶紧回来?”

楼书南若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按照楼家家规,能继承楼家家业的唯有长房长子,楼书南的大房夫人,成亲多年一直未有所出,只有丁哓哓那个贱人生下了楼子凡,虽然楼子凡的身份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不过外人不知道,楼家的远房亲戚也不知道,所以楼子凡的身份依旧是楼书南的儿子,虽不是长房所出,却是嫡亲之子,所以此刻只要赶紧把楼子凡给找回来,楼家就有了新的主心骨,她也为此早就准备好了后招。

那就是楼子凡今年只有五岁,字才刚识得几个,生意之事自然是不通的,楼家家规规定也规定,在这种情况下可以由上一代的长房嫡子,或二房三房其他房的儿子帮忙照看料理,而楼书南这一代只有楼书北一个兄弟,也就是说新一代当家如果是楼子凡的话,现在能辅佐他的人,就只有自己的儿子楼书北了,这也是为什么楼莫氏急着要青儿,把楼书北给找回来的原因了。

“老夫人,书信现在已经传到我们楼家在白云城的别院里,只是青儿和大少爷离开白云城时,二少爷出去追绑架八夫人的贼人还未归,现在也不知到底有无回别院,若是未曾回去的话,那之前送出去的这封信,怕是也不能及时到达二少爷的手上了!”

青儿这几天夜以继日的照顾楼书南熬下来,也瘦了一大圈,人也狼狈不堪,疲惫不已了,此刻楼老夫人的问话和言下之意,他也是在楼家当差的老人了,哪里会不明白?

二少爷为人厚道颇有侠气,大少爷要真有个万一,让二少爷回来掌家也没什么不好,总比被旁的远房的子孙给瓜分了好,更何况小少爷本就是二少爷的儿子,虽然老夫人不让下人们流传,但是在楼家当差的几个老人,哪一个不知道呢?

想到这个,青儿就忍不住眼泪直流,为他可怜的大少爷而哭泣,更为楼家着急,如今小少爷还是一个人留在那边别院里呢,走得太急,根本不能把小少爷给带着,只好暂时托付给了二少爷的小师妹,也不知那任性的雪小姐有没有把子凡小少爷给照顾好!

现在夫人被人掳走了,大少爷如今昏迷不醒,是死是活还难说,二少爷又联系不上,音讯全无,楼家的铺子如今又被封得封,锁得锁,简直是一夜之间仿佛天都塌了的感觉。

而楼莫氏在听到他提起“八夫人”的字眼时,立即火从心底烧起,“都是那个贱人,若不是他,书南他怎么会不分轻重的轻易离开楼家?那个贱人竟然还敢偷偷带走子凡,祸害了一个书南还不够,还要继续祸害北儿不成?最好她被那个歹人杀了才好,否则此生此世除非我死,否则她休想再进楼家的大门!”

“老夫人,您别激动,青儿这就再去写一封信,发到白云城去,希望这一次能尽快有二少爷的消息。”

青儿看到楼莫氏无比憎恨的眼神时,想要说事实不是这样的,却也没再敢说出口,如今楼家已经这样了,他不过是一个下人,主子的事,哪里轮得到他多嘴,何况现在大少爷这样楼家还指着老夫人主持大局呢,虽然他很想为萧萧夫人辩解,不过却还是识趣的闭上了嘴。

“那你快去吧,楼家什么样的艰难关头没有闯过来,真不希望这一次跌在这么小的一个关口上,只要知道是谁想要陷害楼家,置楼家于死地,那么楼家的危机就一定能解除,只是这所有的东西都记在书南的脑子里,他若不醒,我们如何能为楼家洗脱罪责?”

楼莫氏听到他说联系楼书北后,情绪才稍微冷静下来,看了一眼房门的方向,眼里全是怨怼,若不是碍于楼家家规,非长房长媳,不得接触楼家的生意和产业,凭她那不输于任何人的头脑,也不至于到如今,什么也做不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楼家在往危险的深谷掉了!

楼莫氏的眼中,全部都是对往事的一些怨恨,当年她不过是比姐姐晚一天遇见那人,却在以后的所有岁月中都晚了,姐姐是正房,而她即便很得宠爱却依旧是二房,姐姐生下的孩子是长房嫡子,而她生的儿子,却只能是没什么可继承的二房的孩子,以至于姐姐在她嫁进来三年后病死了,她被扶了正,但是姐姐曾经拥有过的一切,她已再无法拥有了。

如今多少年过去了,当年让她们姐妹俩都同时看中,又耗费了一生青春陪伴的男人如今也早已经烟消尘埋了,然而他留给她的那些不能得到满足的遗憾,却一直留在她的生命中。

所以这也是她对楼书南总也亲不起来的原因吧,按说自己是他的姨娘,又是他的二娘,本是再亲不过的血亲了,但是她却潜意识里一直讨厌它的存在。

讨厌楼书南就算是姐姐死了,依旧比书北更多的得到他的关心讨厌他看着楼书南时眼中莫名的哀伤,仿佛死去的已经是他的所有,而活着的自己,根本是个无所紧要的存在一般;更讨厌他在弥留前,还要一再的叮嘱自己不要让这个家的人心散了,所有的这些,都让她多少夜都睡不着,想着当年的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爱过自己?

若是喜欢自己的,为何在姐姐死了之后,反而对她冷淡了,若是不喜欢她,当年又为何要那般风光的娶她进门?那排场气势无不是比照着迎娶正室的礼仪进行的,让她多少日子都是以为他是极爱她的,否则不会给她这些。

甚至在他死后这么多年来,她都是不停的在询问她自己,他爱还是没爱过自己的问题中,焦躁的过度了。

如今,想着她和姐姐心爱的那个孩子,安静的躺在门内的模样,楼莫氏的心中突然间升腾起了一股无名的快意,突然间觉得那个问题再也不重要了,让她爱的那个男人已经死了,让她嫉妒的姐姐也已经死了,他们的孩子如今在生死路上不知几何的躺着,他们给她的伤害和悲哀,似乎什么也不剩下了!

还剩下什么呢?剩下的只是一个楼家、数以百计的商铺和产业以及楼家老夫人的名声而已。

没错,还剩下一个楼家!虽然这宅子依旧是姓楼,不过几十年来,她的整个青春和生命,几乎都是在这里渡过的,比之那个死去了的男人,这楼家是比他更融进自己血液里的存在,所以不管如何,只有楼家是她自己的,所以所有的人都死也无妨,只要她在,楼家就不允许垮掉。

青儿看着楼莫氏更阴晴不定的面容,有些心惊,老夫人的神情,复杂的他从来没有见过,总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不过此刻还是要写信找寻二少爷比较重要,所以青儿立即鞠了个躬,快速的告退去写信了!

而楼莫氏却缓缓地走进了房,看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显得苍白不已的楼书南,有一阵恍惚,他长得实在是太像年轻时的他了,让她有一种错觉以为她自己看到的是那个已经死去的人,这副面容无疑是英俊的,她就在怀念过去同样拥有这样面容的男人,以及在恨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的面容中,度过了这么多年,现在他终于决定解脱了。

前尘往事,谁是谁非,她都不想再去过问了,她现在就想要回她这么多年付出孤苦所应该得到的东西——楼家!

楼子凡那个小杂种,虽然是一个卑微的贱人所生,但是毕竟是流着书北的血,而且现在她还需要靠他把楼家捏到自己手里,所以她会留他一条命的,至于书北,他愿不愿意接掌楼家帮自己的忙,那都随他,反震楼家她是要定了。

楼莫氏有些阴冷的盯着床上削瘦了很多的楼书南一眼,缓缓地走了过去,一把抓起床里侧的那只枕头,突然间就用力的捂到了楼书南的脸上,然后重重的往下按了下去,而端着一碗药正打算扮贤惠的王蓉香,冷不防看到如此震撼她心的画面,一是没能控制的住自己的心神,药碗已经“哐啷”一声的落到了地上,发出了好大的清脆响声,顿时,把楼莫氏也惊得松开了手,面色一沉,“进门前要敲门,连这最基本的规矩都不知道吗?”

“对,对不起,娘!媳妇不是有意的,不,不过娘,您刚才在干什么?”

王蓉香本是打算谋算楼家或者是楼莫氏的财产的,却没料到楼莫氏竟然狠心到连自己的儿子也要杀,亏她居然也差点被她的忧急给骗住了,如今想来怕都是装的吧,那如此算来的话,若是楼书南真的因为窒息被人闷死在楼家的话,自己这个小妾反而是嫌疑最大的人,有可能会被楼莫氏当成替罪羔羊,因为谁会相信一个娘会闷死自己的儿子?

越想越觉得自己掉进了陷阱的王蓉香,心里也不禁恼恨了起来,果然这楼家的人每一个都不是好东西,不过楼莫氏这个老女人,居然敢这么心狠手辣的话,那她看来也不能常留在楼家,还是仔细寻找她把私房钱银都藏在了什么地方,搜刮了那些东西趁早离开楼家为好。

事实上王蓉香还真是冤枉了楼莫氏,楼莫氏在之前对她说的那些话,虽有安抚之意,但大致都还是真心的,也是真的被她的留下所感动过的,然而人的想法总是瞬息万变的,楼莫氏突然意识到与其被动的等待楼书南的醒,还不如直接除了他以代之。

这种想法没有过多久,便冲动的动了手,然后又凑巧的就被王蓉香给看了个正着,把那只枕头给塞到了他的颈下,像是原本她就是要为他添一只枕头,而不是要闷死他一般,才有些威严不悦的看着王蓉香道,“女人家家,手脚也太不小心了点,一碗药都端不稳?还不去再煎一碗?”

王蓉香迟疑再三的看了楼莫氏完全不动声色的脸一眼,才点了点头,低低地道,“娘别生气,是媳妇太笨手笨脚了,媳妇这就去!”

楼莫氏见她走远后,才阴沉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药汁和破碗,冷冷的冲着床的方向道,“算你命大!你最好不要醒过来!”

然而,不知是楼书南的意志力实在是太强,还是被危机刺激的身体本能,叫嚣着要醒过来,当天晚上,青儿守到半夜,习惯性的要查看楼书南的情况时,发现楼书南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

刚刚张口要喊,就被楼书南沙哑的嗓音阻止住了,“青儿,别叫!”

“大,大少爷,您终于醒了!太好了,您现在渴吗?要喝水吗?青儿去给您倒!另外立即去给您把大夫请来,给您诊诊脉!”

青儿太高兴了,大少爷醒了,楼家就有希望了,他恨不得立刻就跑出去大叫呢!

然而楼书南却摇了摇头,“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醒了的事,记住,包括老妇人在内,你明白吗?”

青儿虽不明所以,却依旧忠心的点了点头,“大少爷放心,青儿一个字都不说,只是大少爷为什么要隐瞒您已经醒了的消息呢?”

“你以后就会明白的,现在就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明天你去春晓院把月儿找来,她对萧萧很忠心,由她来伺候我,你放心,而你,赶紧找机会去联络几个人,我必须尽快的把楼家酒楼的中毒事件处理掉,这样楼家的危机才能解决,你去多掌盏灯过来,另外再把纸笔拿来,我写几封信,你见到我要你去寻的人后,把信各自交给他们就行,记住,一定要亲自交到他们手上,明白吗?”

见楼书南一脸严肃,眼中那温和睿智的光芒再度闪烁之时,青儿便知道楼家一定会转危为安的,因为有大少爷在!

立即兴奋的道,“是,大少爷,您放心,青儿一定会办得妥妥当当的!”

逍遥江湖 080 顾半青的掠心策略

时光匆匆过去,又是两天,竟然也已经在这地方待了十天了。

丁萧萧看着自己的脚,已经完全好了,被刀子割开的地方,竟然连一点疤痕都看不到,顾半青的医术果然不同凡响,即便黑衣的顾半青从来不给人医病,但是因为他的灵魂也寄居在这个体内,当白衣的顾半青在学的东西,他自然也无可避免的学了个齐全。

“青,我们出去吧!”

眼看着顾半青今天似乎心情很好,丁萧萧忍不住又旧事重提了起来。

“萧萧,为什么要出去,你在这里过得不开心吗?”依旧坐在潭水边,安静的拿着用谷内的硬藤做成的鱼竿,在钓着鱼,一边用状似不经心般表情,回头问她。

丁萧萧摇了摇头,“我只是睡不惯山洞,总觉得有不好的感觉,我想出去住客栈,想睡在有床的地方,你放心,我不会忘记答应过你的事的,青,你看成吗?”

这五天里,她虽然内心有些燥郁,不过和顾半青的相处却日渐好起来了,她也从之前只叫“半青”不叫“青”的顽抗中,自动的更改了过来,现在她叫他“青”时,也已经没有任何肉麻和抵触了,反而每次因为唤他“青”时,看到他炙热而喜悦的眸时,心里也觉得欢喜了几分。

只是每当她有这样的感觉是,便总觉得背叛了楼书南一般,是以在这里每多呆一天,她也倍觉得煎熬,不管出去了能不能立即回楼家别院去,起码离开了这里,就有机会听到和探听到有关楼家的消息,总好过呆在这里,什么也不知道,暗自猜测来得强。

“萧萧。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好吗?”顾半青闻言终于放下了鱼竿,走了过来,缓缓地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在这里的日子确实有点无聊,不过我真舍不得带你出去,因为你一出去,你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虽然你还会履行你答应过我的条件,但是我很自私,不想让任何人任何事,分占了你的心,在这里,你什么都不用操心,也不用想,就单纯的与我在一起,假装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这样不好吗?”

“青,这样你真的觉得开心吗?”丁萧萧只觉得这样下去,她会越来越痛苦,因为越是认识到他的不同,越是受他的吸引,而他,对自己的情意,也因为在这没有别人的世界里,全部毫无保留的展露了出来,每一件不经意的小事,都让她感动不已,丁萧萧完全相信他爱自己其实并不比楼书南少,然而越是这样,已经过去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无疑是幸福断送的倒计时,换了任何一个人也不能甘心情愿的看着这样的日子在倒数,所以丁萧萧才问他,他是真的觉得开心吗?

“开心,跟你过的每一天只有我们的日子,我都很开心,所以不要提离开这里,还有最后五天,哪怕你不愿意,你也就当可怜我,忍了好了!”

顾半青看着她的眼里,满是伤怀,把丁萧萧看得更是无地自容,觉得世界上最残忍最无情的人,便是她自己了,捂住他的嘴,“不要这么说,虽然我不喜欢你这样的方式,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与你在一起的十天里,我很开心,我没有在可怜你,也没有在同情你,而你,这么优秀,也不需要我的可怜,你若实在要怪,就怪我们相逢已嫁吧!”

顾半青拉下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着,“萧萧,不提走行吗?”

丁萧萧看着他,每次看到他这样的眼神,她的坚持就无法继续下去,只能又无言的点了点头,因为对着他那似乎五日之后就是世界末日般的眼神,哪个女人还能硬得下心肠去拒绝,尤其是自己这个已经对他动了心的女人。

“青,我——”丁萧萧抬头看他,话才吐出半个“我”字,就被他倾身吻过来的唇给堵了住,顾半青的吻轻轻柔柔地,少了从前的掠夺意味,竟然感觉和楼书南的那般相像,一想到楼书南,丁萧萧的眼里就是一痛,该死的,她怎么把自己弄到这般处境去了?不是说好要坚定的吗?也许就不该答应青这半月之约,自己也不会越陷越深了。

虽然肉体上没有背叛楼书南,但是在精神上,她已经判自己有罪,她已经越轨了。

吻还没有结束,顾半青却已经放开了她,伸出手指在她的眼角边擦过,丁萧萧这才看到原来自己竟然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水。

顾半青看着她,眼神好是复杂和深沉,“萧萧,明天我们就出去吧,今天我们就在这里待最后一晚!”

“青,你?”丁萧萧不知为什么,很想跟他解释,但是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直觉让她知道,若是不解释的话,对顾半青伤害太深了。

“不用说,我都知道了,只是原本我以为你能暂时忘掉一切,先与我一起的,现在看来还是不行,我不想你不开心,所以明天我还是带你出去吧!”

顾半青却用一只手指抵在了她的唇上,不让她开口,严厉的复杂和深沉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理解的包容。

这种眼神是十天里,丁萧萧头一次从顾半青的眼里看到,不由感到他的伟大和自己的卑鄙了起来。

以为他邪肆惯了,却完全无视了他深情如斯的场面,而自己却一个劲的想保住已拥有的幸福,却又不能果断的拒绝他所给予的温暖,结果已经深深地伤害了他,却还卑鄙的以为大家都能全身而退。

既然已经深入局中,如何还能全身而退得了?

看着他冲动中带着几分豁出去的义无反顾,丁萧萧主动拉下他的手指,用力的吻上他,带着几分愤恨,恨他逼得她没有退路,恨他对自己的影响力和诱惑力是如此之深,丁萧萧几乎是用牙齿在噬咬他的唇,哪有半分温柔相吻的架势。

顾半青却不喊痛,也不后退身子,反而更上前的把他自己的唇,全部送入丁萧萧的牙齿间,修长的大手,则从身后揽住了丁萧萧的身子,也不让她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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