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姐,这……”小桂有些为难,这家里的主子,怎么能离了下人的伺候呢。
虽说任清喝了些酒,可那之前的想法也还记得清清楚楚的,她现在是已婚人士了,她跟他的生活不想被更多的人来打扰。
“唉呦,让你们回去就回去呗,以后这边也不用你们来伺候,顶多每天过来打扫一下。”任清又甩了甩手,趁着酒劲,声音大了几分。
小桂他们几个面面相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以前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只是一直跟着任清的木兰稍微稳重些,准确的说他更习惯他家小姐的性情,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挺着微隆的腹部,转身端起一碗早准备好的汤药递到任清面前,“小姐,这是醒酒汤,你喝了我们就走。”
任清撅了撅嘴,接过碗一口喝下,再将碗放回木兰手里,瞅着他们俩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赶紧把门给关上了。
在玄关处换了鞋,赤脚踩在这最最原始天然的木地板上,现在已经是盛夏,脚下那微微的凉意让任清觉得很舒服。
顺着楼梯上了二楼,过道的尽头便是她的新房,门微启,里面透出柔和的光亮,任清今天喝的酒不多,但也不少,现在脑袋里稍微有些混沌,但更多的却是因酒精的刺激而加剧了的兴奋,轻踩着地板,往自个的新房走去。
推开门,任清一眼便看到那坐在床头的一身红色的男人,他纤长却瘦弱的身形,在喜烛所散发出来的柔和光晕中,显得更加的动人几分。
兴许是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或者他早就察觉到了楼下的动静,反正当任清走进来时,他那盖着红盖头的头转向门口,随即身体稍微僵硬了一下。
“哥,我回来了。”任清满脸的笑,直直的走到任峦楚身边,有些迫不及待的伸手揭开了他的盖头。
盖头下的男人,此时正半抬着头,紧紧的盯着他新婚的妻子,那张他看了十二年的脸,熟悉的早已融进骨血里的脸,然而此时却又好似很陌生,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此时的她,已经是他这一生的妻。
任清径直从桌上取来早就准备好的酒杯,将其中一只递给他,“哥,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相互缠绕的胳膊,将两人的距离更一步的拉近,任峦楚本就面容绝美,又经过今天精心的修饰,再加上那昏暗的烛光所留下的朦胧,看得任清完全挪不开眼。
猴急的取走他手中的杯子放到一旁,猴急的伸出手,揽过他的身子,手臂环过他的腰,一股带着酒气的浑浊气体从任清的肺里呼出,等再吸进气时,已带了他身上那淡淡的体香。
他那精心挽上的发,上面佩戴的正是半年前她送给他的那套粉红玫瑰发簪,任清见了,嘴角勾起一丝淡笑,缘分还真是天注定的,自己那个时候送出这套发簪的时候,怎么会想到他今日会带着它嫁给自己。
任清探出手,将他头上的发饰一件件的摘下,他那如瀑的长发随着任清的手慢慢的滑落,散在身后,落在腰间。待放下最后一件发饰,再细细的看向她的峦楚哥,此时的他又多了几分妖娆的美。
“哥,我们休息吧。”
虽然话语是淡淡的,可任清现在的那个心脏呀,正在狂跳,接下来要干什么她是很清楚的,而正是因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才会紧张成这样。
只是,虽然她也没吃过猪肉,可毕竟还是看过猪跑的,虽然已经是在十五年前了,可那东西,只要知道了就是一种本能,而且,她现在作为一个妻子,不管自己心里多么的紧张,但是她也知道,她的丈夫,是个连猪跑都没见过的纯洁小朋友,所以,今晚,她必须主导一切,给他一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
而一直默默坐在那的任峦楚,他的心情并不亚于任清,然而,此时,他能做的,只是静静的由她拥进她的怀抱,由她慢慢的散了自己的发,感受着她慢慢渲染出来的点点旖旎气息。通过昨晚他父亲对他的婚前教育,他也大概知道接下来该发生什么,只是那几幅平面图哪抵得上任清以前所看的那些影视资料来得生动形象,关于细节问题,甚至是基础的实际操作问题他仍然处于茫然无知的状态,而这种状态所产生的最大效果只有加剧他的紧张。
“哥,别紧张。”任清也察觉到了任峦楚的不适,忙轻声安抚着,只是就连她自己,也无法很好的掩饰自己。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颤抖着手指,退去他身上的喜服,再三下两下的剥掉自己身上的,等再抬头时,落入眼的是他光洁无瑕的如同凝脂般的肌肤,不知道是因为烛光的关系,还是因为如此的坦诚相对,他的肌肤居然泛着诱人的粉色。
“这是什么?”任清突然指着任峦楚手臂上的哪点鲜红,疑惑的问到。
任峦楚本就红的不得了的脸又红了几分,感觉都快要滴出血来了,微微转过头,“是……是守宫砂。”
“啊?守宫砂?”任清本就有些迷糊的脑袋更加的迷糊了,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以前在电视里看到的东西,还真有呀。
任清的下一个动作,确让所有的人大跌眼镜,她赶忙翻过自己的左手臂内侧,仔细查看。
“为什么我没有?”她的话中,除了疑惑,居然带着几分焦急。
任峦楚险些笑出声来,心中升起一阵熟悉的感觉,紧张也缓和了许多,忙拉过任清正在左右翻看的胳膊,“这东西,女子拿来做什么?”
肌肤相触,两人都微微一愣,任峦楚猛的收回手,那才刚刚稍微恢复正常的脸又开始血色泛滥。
然而那温热的触感一下消失的感觉让任清心里泛起一阵失落,手快于大脑的思考,下一刻,她已经将他圈入她的怀中。
从未有过的柔软滑嫩的感觉,使得任清无法控制的只知道索取更多。手游走于他的周身□的肌肤,腾出手来去掉自己最后的里衣,整个身体贴了过去,浑圆的双峰抵着他的胸膛,细细密密的吻已经落到了他的颈项。
任峦楚的身子猛的一震,一阵酥麻已经由心脏向周身蔓延,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去似的,唯一能做的,便是瘫倒在她的怀中。
寻着他的唇,任清毫不犹豫的覆了上去,那日,在秦阁时,虽说吻里含着辛酸,但同时那锁魂的感觉也记忆犹新,今日,两人更是赤 裸相拥,再加上现今此行为的合法性所给予的心底的坦然,那种感觉,更是强烈了许多。
使劲的吻住他的唇,啃咬着他的贝齿,吮吸着他的舌,掠夺着他的呼吸,此时任清的脑海里,已经没有其他,只知道自己想要他。
拥着他微微颤抖的身体,感受着他同自己一样急促的呼吸,身体相贴,早已感觉到他下面的坚硬,而此时,任清的身体也早已躁动起来,所有的感觉慢慢的汇聚于小腹,深吸了口气,恋恋不舍的放开那已经被自己啃咬得有些红肿的唇,略带滛靡的声音响起,“哥,我要你。”
任峦楚早就在任清怀中失了神智,此时,他只知道胡乱的点着头,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他出于本能的只知道想要更多。
任清伸手退去他的亵裤,此时,这个男人已经完全呈现在她的眼前,将他按倒在喜床上,巡视着他的周身,他的眼,早已迷离,他的胸前,也被印上了无数的吻痕,而他那双腿之间的部分,已经肿胀的不行。
“清儿,别看。”察觉到任清的眼神,任峦楚毫无由头的一阵害羞,伸手挡住任清的眼,那个地方,现今如此的不堪,好羞人。
任清嘴角挂着笑,稍微移动了一下头便别开了任峦楚的手,而她的手,已经握上了他的肿胀,轻轻的上下□。
“嗯~~”,从未经人事的任峦楚,就算是如此轻柔的刺激也是承受不了的,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看着任峦楚更加迷离的眼,任清更是兴奋,提起腰,将他的玉 茎对准自己那从未开启过的□口,慢慢的坐了下去。
“嗯~~~”,下身的刺激突然强烈了许多,从未体验过的如此紧密的包裹,任峦楚的呼吸突然急剧了好多,胸膛起伏着。
然而,下一刻,任清所有的动作全部定格,身体僵硬在那里,只因为下身那撕裂般的疼痛。
为什么就没有人告诉她,在这男人生子的女尊世界,女人居然还是有那层膜。
因任清动作的停止而稍微恢复了神智任峦楚,睁眼看向她,只见她皱着眉,浅咬着嘴唇,满脸的痛苦。
“清儿,你怎么了?”任峦楚拉了拉她的胳膊,声音中尽带焦急。
在任峦楚的呼唤声中任清回过神来,俯下身,抱住他的身躯,将头埋在他散落在枕间的秀发中,低声说到,“没,没什么。”
更多的肌肤相触,他身体所散发出来的诱人的味道,都使任清体内的火苗再次的窜起,疼痛在渐渐的减轻,她尝试性的摆动着腰身,直至大脑被那陌生却强烈的感觉充满。
任清慢慢的失了理智,只知道要他更多,将他紧拥进怀,双手死死的桎梏着他的身躯,再次吻向他的唇,将两人的呻吟都堵在口中,而身下,却是越来越快的律动,直至接近疯狂。
所有的感官都接受着强烈的刺激,任峦楚此时的大脑早已一片空白,只知道尽力的拱起腰身,随着他身上的女人起伏,口中是那溃散开来的呻吟和尖叫。
任峦楚的处子之身很是敏感,不肖一会便在任清的引导下攀上顶峰,在她体内喷涌而出,而此时的任清也趴在他的胸口,气喘吁吁,这项运动还真不是一般的累人。
稍微平静下来之后,任清从任峦楚的身上转移到了他的身侧,却仍然紧紧的环着他的香汗淋漓的身体,将他的脸埋入自己的胸膛,让他听着自己的心跳,而自己也感受着他的呼吸。
“哥先歇会,我去准备洗澡水。”任清又在任峦楚的颈项间落下一长串的吻,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顺手拿了件睡袍套在身上。
听了任清的话,迷迷糊糊的任峦楚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却又在下一刻清醒过来,强撑开眼,拉住任清的胳膊,“我去吧。”
看着任峦楚那困极了的模样,任清笑着将他按回床里,伏在他耳边说到,“哥看着精力蛮好的嘛,我们要不再来一次?”任清边说着手已经探向了他的背。
任峦楚身体一僵,那刚刚才正常的脸又开始泛红,别开眼去不看她,可身体却不自觉的迎合了上去。
然而任清却想着他初经房事,怜惜着他的身子,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赶忙松了手,扯过薄被给他盖好,顺势又在他的唇上浅酌了一下,“哥,你先睡会吧,等会我叫你。”
这个房子唯一让任清不满意的就是没有即开即来的热水,只不过在这个时代,只要不是在温泉边,她的这个想法也基本上算是梦想。
待任清准备好了洗澡水再返回二楼卧室的时候,任峦楚早就沉沉的睡去,呼吸深沉而绵长,今日忙碌的一天,再加上心里上因期待而导致的激动和紧张,他必是太疲惫了。
虽说现在是夏天,可夜晚还是挺凉人的,任清小心的掀开薄被,取过早就为他准备好的睡袍将他□的身体包裹住,免得待会着了凉。
将他轻轻的抱起,任峦楚在任清怀里动了动身子,兴许是太累了,居然却没有醒过来,只是迷迷糊糊的好似呓语的唤着,“是清儿吗?”
慵懒的声音传来,使得任清忍不住又浅浅的亲吻了一下他的唇角,紧了紧手臂,往一楼走去。
水温刚刚好,任清脱去裹着他的睡袍,将他放进水中,然后再脱去自己的衣服,也滑入浴桶中。
当时定做这个浴桶的时候,任清就打算着两人的容量,所以让木匠师傅做得尽量大些,所以现在他们两人在里面,也不显得挤。
也许是因为有水的刺激,任峦楚终于醒了过来,看着周围已经变幻了的环境,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然而任清,即使在洗澡也舍不得放了他似的,将他搂在胸前,轻轻的为他洗着每一寸肌肤。
“清儿,我自己来就行。”任峦楚有些窘意的转身推开任清的手,很明显,即使两人才经历了肌肤之亲,但他还是很不习惯两人如此近的接触,而且,昨晚自个爹爹告诉过自己,嫁了人之后,妻子便是自己的天,作为男子,要做的便是照顾好妻子,为她打理好她身边的一切。
可如今,怎么的就反了过来,所有的事情全是她在做,就连自己洗澡也是她在照顾。
可任清哪依啊,反手就抓住了他的手,顺势将他又带入怀中,“等会峦楚哥帮清儿洗不就行了。”
任峦楚向来都是只要任清说话就不反对的,而且虽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也知道以后两人就是夫妻了,这样的坦诚相对是很正常的,所以也强忍下心中那点羞意,不再说什么,任由着任清摆弄。
然而很明显,他如此的配合更是直接刺激得她没有把持得住,以至于最后擦枪走火。
当两人再次气喘吁吁的趴在浴桶边上时,桶里的水也基本上凉掉了,任清将自己和她家老公给捞出来,用准备好的棉布拭干身体,再裹上干净的浴袍,回到卧室。
“这是什么?”当任峦楚掀开床上的薄被准备躺进去时,一眼便看到了浅色床单上那抹还带艳色的红,满眼惊讶与焦急的看向一旁的任清。
任清没想到自己也有脸红的时候,感觉被看得窘的不行,赶紧一把将他抱住,不知该怎么给他解释,想了半天,才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峦楚哥别急,这是清儿的守宫砂。”
作者有话要说:俺又活着来更新啦,写H写得俺鼻血直冒啊,唉,就只能写成这样了,亲们要拍就拍吧,俺带着锅盖的~~~~
认亲
再说潘衍这边,在上次离去时本就不打算再出现,可她也没想到自己在这清楚山庄待的这半个月,心心念念的想着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自己的女婿,而那个自己从头观察到尾的女子,才是自己跟最爱的那人所生的孩子。
所以,即使都见了,但是当知道事情真像的时候还是有那么的一点不甘心,还想再来看看,再加上得知她马上要成婚了,作为母亲,她无法再冷静的待在京城,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所以,她又赶来了,顺着上次的身份,也不难再进到这清楚庄园,只是她知道这次他也在这里,所以她很小心,不想让他看到,因为即使过了十几年了,可她仍然还是没有勇气来面对他。
可她哪里会想到,婚礼才结束,自己便被请到了这处小院,那个带她来此处的侍卫一直守在身边,好似害怕她离去,其实即使没有人看着她,她也会等的,他能做到转身离开,可她做不到,即使心怀怯意和不安,只要他想见她,她便会等。
可是,她就这么等着,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的就这么过去,他却一直没有出现,其间有小厮送糕点茶水过来,她也不能问什么,只能任其默默的放下再默默的离开。
一直等着,等到日落西山,等到华灯初上,潘衍的耐性也在一点点的被磨去,就在她决定向那个看着自己的侍卫询问时,几枚极细的银针从黑暗中向她飞来。
她虽然也曾经习武,可她的水平哪赶得上那些专业级的,待她反应过来时,那几枚银针已到了她跟前,躲无可躲。
只是,那用针之人好似并无伤她之意,其中两枚擦她面颊而过,在她脸上留下了血痕,而另外几枚,擦过她的颈项,将她的衣领盯到她身后的椅背上。
“赶紧滚,如果你再敢来,下次我就不会再手下留情了。”厚重的男声在黑暗中响起。
潘衍再怎么说也是个王爷,皇家的气势和冷静一样不差,虽说刚才确实被惊住了,可瞬间就又恢复过来,望向声源处,虽说是一片黑暗,但是她知道他就在那里,“宜杭,我只是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哼!”空气中传来一声冷哼,那声音接着响起,“我们的孩子?清儿只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
他的回答是意料之中的,他十五年前就这么说过,然而她的心还是忍不住一阵抽痛,也如同十五年前一般。
潘衍从椅背上扯下衣领,站起身来,往那黑暗中的身影走去,“我知道你恨我,我知道你要的我给不起,但是清儿她是无辜的,我不想我们上辈人的恩怨影响到她。”
“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我只是想来看看,看着我的女儿成家立业。”潘衍继续往前走,慢慢的感受着他的气息。
“那你现在想看的也看到了,你走吧,我们的生活从来都不需要你。”黑暗?br />
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