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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女尊)第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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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骨气,可还是早没了以前那轻松自如的状态。

小安虽说脾气比较暴躁,但是男儿家的细心他还是有几分的,任清今日奇怪的表现也让他觉得很不对劲。

任清挠头,使劲的挠头,都挠了都快十分钟了,都还没想到该如何开口。

“你头发痒就快去洗吧,别惹些恶心的东西到我屋里来。”小安同学被任清左一眼右一眼的看得心里开始发毛了。

“好。”任清尴尬的笑了笑,终于把手从头上拿了下来,站起身来准备出去,可一转身才发现不对劲,又赶忙转身坐下,深深的吸了口气在肚子里,才开口说到,“六皇子,在我这清楚庄园住得还习惯不?”

话一口,任清就直想扇自己两巴掌,不就是个皇子吗,自己咋就这么一副谄媚状。

小安的身子就在任清那“六皇子”三个字出口时就随之一震,刚才因为嘲笑任清的笑容也瞬间凝固在脸上,这个身份自己并不喜欢,就算以前出宫游玩也总有人在一旁时刻提醒着自己的身份,不然自己这次也不会费了千辛万苦的连方叔都撇了自个逃出来,虽说这几个月受了不少气,但这几个月也是自己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特别是赖着住在任清她家的这一个多月,自己才知道以前生活中的那些繁文缛节都不是必须的,原来生活可以如此的舒心随意。可是,她现在知道了,她是个怕麻烦的人,她还会让自己再呆下去吗?

看着小安呆呆的样子,任清哪猜得到他现在心里所想,只是一个劲的想自己该如何将这位大神请出去,“六皇子,你看你金枝玉叶的,哪能在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住的惯,前段时间真的是让你受委屈了,所以……”

“我不是什么六皇子,你认出人了。”不等任清说完,小安猛的打断了她的话,那种逐客令虽说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了,但是他还是不想听到。

“你觉得你不承认你的身份躲在我家就能躲过你母皇的搜索吗?”小安的一声吼,也让任清找回了正常状态,“你觉得你们皇家的侍卫都是吃干饭的吗?这么几个月了难道她们还找不到你?实话告诉你吧,在过年前,她们恐怕就已经知道你的下落了,这又过了两个月了,你觉得你母皇还能容忍你多久?”

“你这么说就是想撵我走?”小安对上任清的眼,满含愤恨。

“撵你走?你可是皇子呢,我哪敢撵你走,我只是想说你这样躲着没有意义,既然你母皇已经知道了,那你觉得她不会派人时刻监视你吗,这样的‘自由’你也觉得有意思吗,而且如果你母皇的忍耐到了极限,那恐怕遭殃的就是我们。”关乎到自个性命的时候,任清的脑子终于搭上线了。

听任清的口气,小安心里清楚,她早就已经认定了自己的身份,所以也不再做什么无谓的狡辩。再说,这么几个月来,外面也未免太风平浪静了,实在是不像自己母皇和父君的风格,而且任清的话句句在理,无法不信。

任清的最后一句话扎进心里,好似有丝丝的痛感,而这句话却又如此的真实,确实,如果母皇真的找来,那最后遭殃的还是收留自己的她们,不管她们是否知情。

只是,难道就要这么离开吗,虽然每天都会跟她吵架,每天都会被气得七窍生烟,可是,好似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好似这些都是生活中的一部分,而他们,好似就是自己的亲人,一种存在时并没有多少察觉但一旦离开却又生生不舍的亲人,离开这个自己已经认定了的家,离开自己已经认定了的亲人,又回到以前那种看人脸色或者给人看脸色的生活中,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呼吸。

可是,如果自己继续赖下去,后果恐怕是不堪设想,这个自己留念的家恐怕也会因为自己的任性而遭受灭顶之灾,自己一直在接受他们的给予,在享受他们的包容和关怀,也许,自己也应该为这个家做些什么了,纵然当自己离开时,这也就不再是自己的家了。

“好,我知道了。”小安一反常态,敛尽所有的表情,别过脸去,“我有些累了,你请回吧。”

小安的反应让任清有些迷糊,本以为自己的话会刺激得他一跳老高,如今他这样的冷淡与落寞让任清心里不由的有些打鼓,可人家明显的下了逐客令,她也不好再纠缠,也许此时留给他时间,是最好的办法。

次日上午,任清正在庄园里跟着赵赏转悠的时候,小安的贴身小厮芷容急急的从宅子那边赶了过来,手里还拽着一封信。

“小姐,小姐,小安公子走了。”芷容跑到任清跟前,一边喘气一边将手中的信递给任清,“今早一直不见公子起来,后来我跟竹容忍不住进去看时,屋里已经收拾的整整齐齐,小安公子也不见踪影,只留了这封信在桌上。”

任清心里一咯噔,忙接过信拆开,内容很简单,“我已归去,勿念,我会保你全家平安。”

任清无意识的皱了一下眉,仰头望天,心里突然觉得有些空落落的,虽然感到轻松许多,没想到昨天的谈话如此有效,小安还不是如自己所想的那般不明事理,自己跟峦楚哥纠结了这么久的事情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解决了,可是,为何连招呼都没有打一个,搞得跟做贼似的,大家好歹也共处了快两个月,自己好似也在慢慢的习惯了他作为家人的存在。

仔细的收好那短得跟电报一样的信,任清忙往任峦楚的院落走去,不管怎么说,这事情算是解决了,自个跟峦楚哥也能放心的过自己的舒坦日子了。

只是任清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等那位皇子再归来时,她的生活将会被彻底改变。

小安的离去,在山庄里也没有掀起多大风波,不管是小桂他们几个,还是芷容和竹容,都是出自大户人家,自然知道作为下人该谨守的规矩,而清楚庄园里的长工们,见过小安的就没几个,大多也就只知道自家老板有个弟弟,那知道他离开的就更少了。

只是让任清觉得奇怪的是秦阁居然也没有对此事提出任何疑问,小安离开之后没过几日,秦颂又来了,屋里少了个人,她就完全像没看到一样,或者说是好似从开始就没有小安这人出现过。

秦颂这次过来,是来传达她老娘的指示,两天后便是秦颂的大儿子秦乐毅周岁的生日,秦滨锦邀请任清和任峦楚去秦阁为她那小孙孙庆生。这事情就连秦颂都觉得没多大必要,虽说自己儿子是秦家下一辈的长孙,但毕竟不是女儿,哪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的,而且她那闲得无聊的老娘打啥主意她当然是一清二楚,可毕竟母命难违,特别是在秦阁主很坚持的时候,不然被找麻烦的就是她这位少阁主了。

听说有热闹可以凑,有不要钱的山珍海味可以吃,还有粉嘟嘟的小娃娃可以玩,当日,任清就将庄园交给赵赏打理,拉上任峦楚就爬上了催着萧云套好的马车,跟在秦颂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奔秦阁而去。

马车上,兴奋完毕的任清才回过神来,想起任峦楚对秦阁的症结所在,还有那次离开秦阁时他在马车里拥着她落泪的情景,忙挪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哥,我知道你不喜去秦阁,你要心里不高兴,我们就不去了。”

任峦楚笑了笑,反握住任清的手,靠到她肩上,“清儿刚才那么高兴,我怎么能说回去呢,再说了,我们两在这蒙平城多亏了她们照顾,而且这又是秦姨开口的,我们怎能不知礼数呢。我也不是不喜秦阁,其实只要清儿觉得没什么,我就没什么。”

任峦楚说着,似想起什么,坐正了身子,伸手从怀中掏出一红绸包裹的什物,仔细的展开,里面是一副婴孩佩戴的银镯子。

“人家是小孩过生,我就知道你不记得准备这些,前几日我就想着这事情,找了蒙平城里最好的银匠师傅打了一对这镯子,虽说不是什么稀罕物,但也是我们的一片心意,再说了,年龄小的孩子,不易送贵重的饰物,怕小孩命太弱受不起。这银镯子送周岁的小孩最适合不过了,等到了秦阁,见了小乐毅,你就亲手给他带上。”任峦楚边说着边就着红绸将镯子递给了任清。

一个时辰后,马车平平稳稳的驶进了秦阁的大门,在正厅中,任清拉着任峦楚规规矩矩的向秦滨锦问了好,见了秦颂她儿子,也亲亲热热的将任峦楚准备好的小镯子给小孩带上,顺便再狂捏了一通小乐毅的脸蛋,直到人家小朋友满眼含泪,下一刻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才念念不舍的松了手。折腾完一圈,任清终于松了口气,从人堆里挤了出来,寻着任峦楚的身影退到他身边,顺便向他扮了个鬼脸。

“任姐姐,你终于来了,顼儿可想你了。”清脆的童声在耳边想起,可在任清听来,却如同催命曲一般,自个怎么的就忘了还有这号人物在呢。

秦顼一个狗熊抱,狠狠的揽住了任清的细腰,挂到了她身上。

“任姐姐,你上次教我们玩的那个扑克牌,我找人做了副好的,就等你来呢。”秦顼小朋友也挺可怜的,一天到晚的被关在家里看医书,所以对任清在过年的时候随手教她的扑克牌很是感兴趣。 可虽说秦阁人多,但都各司其职,平日里除了她自个的九哥哥,都找不到人陪她玩,再说了,还不敢让她母亲和姐姐知道,特别是要再让她们知道那个新玩意是来自那不务正业的代名词任清同学的指导的话,八成会被骂不务正业,外带两天禁闭,顺便再加个禁牌令。所以秦顼也就只能一天到晚的指望着任清来陪她,只要有任清在,她老娘和老姐就不会再说什么了。

秦顼拖着任清就往外走,任清被这么一拖,一个踉跄,连跟她峦楚哥打个招呼都来不及,人就已经到门外了。

任峦楚看着任清被拖出门,还没回过神来,身边就响起一男孩的声音,“任姐姐有十妹陪着,任哥哥不用担心,不知道任哥哥可有时间,书瑶有话想对任哥哥说。”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俺要开始虐了,亲们做好准备哦

只不过,俺会注意收敛一些,免得太多的亲扔俺砖头

晴天霹雳

任峦楚随着秦书瑶离了正厅,七拐八拐的往后宅走去,一路上,秦书瑶不多话,任峦楚也默默的跟在后面,然而心里却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对劲。

“九公子,请问,你怎么知道我姓任?”即使在秦阁,知道任峦楚真正身份的人也没几个,秦书瑶秦顼他们也就只知道这位哥哥是任清姐姐的未婚夫,上次过年大家一块玩的时候,那两小p孩也只知道叫他“连哥哥”,“连木”这个名字,是任峦楚现在对外的通用名。

秦书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任峦楚,“我还知道任清姐姐不是任姨的亲生女儿,而哥哥你正是月桂山庄的峦楚少爷。”看着任峦楚满脸惊讶,秦书瑶接着说,“这些都是六姐姐告诉我的,现在也是六姐姐拜托我带任哥哥过来的。”

秦书瑶的话让任峦楚一惊,脚步生生的止住,呆呆的立在哪儿,而下一刻,已经反应过来事情的始末,猛的转身,沿来路急急的往回走去。

“峦楚,你难道就这么的不想见我吗?”随着声音响起,一个翩翩少女从一旁小路走了过来,身形比任清偏高,面容虽不及任清俊美却也清秀,一身米白的长袍,一标准的风流才女形象。她,便是那躲在外两年不回家的秦家六小姐秦硕。

任峦楚看了她一眼,忙转过头不看她,故作冷静,可那起伏的厉害的胸口暴露的他此时的心境,“秦六小姐,别来无恙啊,峦楚不知秦六小姐在此,冒昧打扰了。”说罢,任峦楚又抬脚准备离去。

“等等……”秦硕一个闪身,站在了任峦楚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然却又为自己刚才的冒失略显窘相,本就有些内向的性格,现在她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任峦楚本就因为秦硕将他骗至此处而心生怒火,再加上如今她失了礼数的挡在自己面前,那口气更是难听了许多,“秦六小姐,峦楚离开正厅已经许久,恐怕我未婚妻见不到我会着急了,请恕峦楚失礼,先告辞了。”

“你就这么在乎她吗,可她根本不在乎你,她现在正在跟顼儿玩的高兴,不会找来的。”秦硕紧紧的抿着嘴,笔直的站着,然而垂在两侧的双手却紧握着拳头,还在微微发抖。

任峦楚的身体因为秦硕的话微微的一颤,虽说他知道肯定是她指使秦顼将任清骗走,可当听到这话时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隐隐的痛,那个被自己埋在心底最深处的疤痕,此时正在慢慢的复苏,而自己心底一直存在的那丝不确定,此时也正在慢慢的膨胀。

虽说任峦楚脸上那茫然的神色一闪而过,可仍然没有逃掉秦硕的眼睛,而他的不确定却给了她更多的勇气,提起一口气,问到,“她并不爱你,你过得并不幸福,是吧。”

秦硕的话显然刺激到了任峦楚,他抬气头,满眼的怒气,厉声的回到,“我的幸福不需要秦六小姐来关心。”

任峦楚的武功本就在秦硕之上,说罢,他一个侧身,就已经到了秦硕身后。

秦硕一惊,只觉得他就要离自己而去,那折磨了自己两年的再熟悉不过的心痛再次袭来,已来不及思考什么,一个转身,伸手一把拉住了任峦楚的胳膊,趁着任峦楚失神的那一刹那,胳膊一收,就将他带入了自己怀里。

“峦楚,别走,刚才是我冒失说错话了,我道歉还不行吗?”手臂紧紧的环着他,即使前面就是万丈深渊,也舍不得松开。

“放开我!”在秦硕怀里的身体急剧的颤抖着,被一个女子如此的轻薄,盛怒下的任峦楚脸色铁青,一股内力已经聚集在了他的手掌中。

“秦硕!”就在任峦楚刚要出手的那一瞬间,秦颂已经飞身到他俩跟前,制住了秦硕的行动,将她提拎到了一旁,放开了任峦楚。

一个耳光着着实实的落在了秦硕的脸上,“秦硕,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如此轻薄峦楚呢,你从小学的礼义廉耻都到哪去了?”秦颂气急,要不是自己刚刚看着秦书瑶带走任峦楚起了疑心悄悄跟来,本来先暗处看着,想着也好趁这个机会让自家妹子解了这个心结,可哪知道她居然做出如此越礼的事情来。

“姐,你怎么可以打我!”秦硕抚着已经生出五个红指印的脸颊,“我知道是我失了理智,可我在穗阳等了两年,就是想看看峦楚他到底会嫁什么样的女子,如果强于我,那我也就甘心了,可那任清有哪里好,我哪一点比她差了,为什么峦楚他偏偏看上她而拒绝我,我就是不甘心,峦楚他……”

“够了!”秦颂看着一旁的任峦楚苍白的脸,知道不能再由这自己这个妹子胡闹下去了。转身对着一旁已经吓呆的秦书瑶说到,“书瑶,你现在带任哥哥去客房,嘱咐管家好好给安排。还有,今天的事情你看到就看到了,但是不准说出去,特别是不能让你任姐姐知道,不然你刚才你帮你六姐的事情我会找你一并算账的。”

被秦颂这么一说,秦书瑶才回过神来,这位长姐向来以脸冷严厉出了名的,这上上下下的兄弟姐妹,还有整个秦阁的下人们,对她比对母亲都还要惧怕几分。

秦书瑶忙疾步绕开秦颂走到任峦楚面前,微微的屈膝行了礼,领着任峦楚沿原路走了。

“你如果只是自己的觉得不甘心,那我劝你趁早收手,不准再去打扰他跟任清的生活,如果你是担心峦楚的幸福,那跟我去书房。”看着秦书瑶和任峦楚走远,秦颂才转过头来看向一旁的秦硕说到。

任清跟着一小厮踏进秦颂书房时,秦颂正坐在桌前游哉的喝茶,见任清进来,亲自提起茶壶给给任清倒了一杯茶,并抬手示意刚领任清进来的小厮出去。

任清僵直着身体擦着桌边直直的坐在了秦颂指定的那张椅子上,气氛有些诡异,你说秦颂她要表现出她一惯的风格也就算了,只是气压低了些,可现在反而要表现得亲热一些,让任清总有种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的感觉。

“今天看你逗乐毅,你很喜欢孩子吧。”秦颂见任清在她面前正襟危坐的样子,最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忙调整回自己一惯的神态,任清现在那样子她看着还真是不习惯。

任清本以为秦颂会问什么呢,却是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但又使她更加迷茫,不知道她今天到底有什么打算,只能随口答了句,“还好。”

“那你以后打算跟峦楚生多少孩子呢?”

任清抬眼看向秦颂,没想到她居然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来,这婚都还没结了,就问起孩子的事情来了,好像不搭调的有些厉害吧。

“能生多少就生多少呗。”这生孩子又不是夫妻两个能完全决定的事情,这个还是要看天意的,有些人不想要还能动不动的怀上,有些人花了无数的钱和心思就是生不出孩子呢。

“那要是一个都没有呢?你会接受吗?”秦颂盯着任清的眼,神色突然严肃了几分。

秦颂的口气和神态让任清不认为她是在开玩笑,甚至连假设都不像,然而她这种说话躲躲闪闪的感觉让任清觉得很不舒服,她已经被耗得没有什么耐心和信心,所以直接的问到,“秦姐姐今天找清来到底要说什么?”

任清口气中的那一丝的不耐烦秦颂是察觉到了的,她也没有兴趣再跟她继续打哑谜,“你还记得去年十月峦楚病得很重的那次吗?”

任清点了点头,一提到任峦楚,她的心底便急了几分。

“峦楚的病我一直瞒着你们俩,他并不是一般的气急攻心,而是因为气急攻心导致的练功走火入魔,不然,他不会病得如此严重,当时她体内多处经脉受损,从去年到现在,母亲和我一直在帮他调养身体,其他的倒还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以后恐怕很难再有孩子了。”秦颂一口气说完,不给任清任何插嘴的机会。

任清呆呆的坐着,看着秦颂,听着她的每句每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眼睛都几乎没有眨过,秦颂的话她一时完全无法接受,只能呆呆的任这个消息充满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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