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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女尊)第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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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说到什么,“爹爹,你今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齐家那边嫌弃峦楚哥生病了想要退婚?然后你们怕他嫁不出去,想让我跟他……成婚?”

某人手里可怜的杯子应声而碎,任宜杭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女儿,她脑袋里到底长了些什么?只不过今天这话好歹还是让她给说着了些。

“为父确实是要你跟他成亲,但不是因为齐家,而是因为峦楚的病。”

“峦楚哥的病?”任清脑袋又转开了,难道那位小帅哥已经病入膏肓了,要她练个啥啥玉女心经的来跟他……治病?

看着任清骨溜溜转的眼神,任宜杭心里很清楚她又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自个女儿其实很聪明,很早就懂事,但是怎么就在那方面不开窍呢。

假假的咳了两声,任宜杭意识到如果自己今天不说清楚,那呆瓜肯定是弄不明白的。

“清儿,你峦楚哥是得的心病,他不想嫁到那齐家,他想嫁的人是你。”

“嫁我?”任清眉毛抽动着,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难不成……?

“峦楚他心里装的人是你。”任宜杭对他女儿在这么方面的认知没有任何把握,所以还是选择把话给说清楚,不然,保不准某人又给理解歪了。

任宜杭的话印证了任清的想法,她没有说话,呆呆的盘腿坐在椅子上,毕竟是活了两辈子的人,前前后后加起来比上头坐的她那老爹岁数还大,以前没有意识到不等于她不懂,今儿她老爹把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她哪还有不明白的。

她虽面无表情,心里却似排山倒海一样,回想起跟那位帅哥的点点滴滴,自己是把他当哥哥看待,所以也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是把自己当妹妹在呵护,可如今想起来,特别是这两年来,他确实有些奇怪,总爱患得患失,看来自己真的是把这个忽略了。

只是,他这份感情未免有些太沉重了,他怎么能将自己弄成那个样子,难道他真的已经陷得深不可拔了吗?他的这份感情又要自己如何承担。那十几年的兄妹之情,说起来不是假的,自己无法看着他深陷在这漩涡之中,但是自己却又不知该如何抛出那救人的绳索。

“爹爹,我能做些什么吗?”待任清再抬起眼来时,任宜杭心里说不出的安慰,自己心里刚刚才存在的那些担心都因她那明澈坚定的眼神而一扫而空。她即使平日里混了些,但毕竟还是长成了个有担当的女子。

“你是否愿意娶他?”

“啊?爹,不会真要女儿娶峦楚哥吧,他可是我哥耶。”任清做出极其夸张的表情,刚才那坚定成熟的表情还真是昙花一现,任宜杭高兴得还没有缓过劲来,就看着女儿又缩回了以前那样子。

“他是你表哥,你们这算是亲上加亲,最好不过了。”他真搞不懂任清怎么会在这个常识性的问题上纠缠不清。

“可是,可是,我一直都把他当哥的……”任清看着她老爹的表情,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心里也有些发虚,难道真的只有这种解决之道吗?

好似这种亲上加亲的事情在这遗传学知识匮乏的年代是很受人追捧的,那传说中的宝玉同学好似也是娶的自己亲表姐,那顺治小朋友的皇后也是他自个的亲表妹来着。

但是,这事情放在自己这里似乎有些为难,不说那些有的没的遗传病,自己可是把他当自己哥哥当了十几年,这好似跟那男女感情不搭调的。

“爹,没别的法子吗?”任清试探着问,难道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吗。

“有啊。”任宜杭看着自个女儿犹犹豫豫的样子,知道得再加点火候,“以后你每年给你峦楚哥多烧些纸,然后我们父女俩搬出这月桂山庄,我可没脸再见你姑姑和姑夫了。”

“爹,你能不能不要说这种话。”难得认真的任清被她老爹这么一说,一下急了,“你怎么能咒峦楚哥呢,难道我不娶他他就真的不能活了?”

“你现在去看看你峦楚哥的样子就知道了。”任宜杭被自个女儿一吼,也来了脾气,“峦楚他对你如此倾心相向,心心念念的想着你,而你呢,你对他做了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跑去送什么新婚礼物给他,他现在这个样子,就是被你害的。人家峦楚有哪不好了,样貌,学识,武功有哪配不上你,说实话,要不是他自个看上了你,就凭你现在这样子想娶他那完全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再说了,你姑姑和姑夫照顾了我们这么多年,难道你就不知道知恩图报吗,你难道就忍心看着他们中年丧子吗?我怎么生出个你这么个没有良心的东西。”

“我又没有说不娶他,你干嘛急成这样啊,到底是我是你女儿还是他是你儿子?”任清被莫名其妙的骂了一顿,呼啦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答应娶他了?”任宜杭莞尔一笑,才不搭理任清那架势,自个悠闲的坐回自个位置上去了。

“那还能怎样,你都说成这样了,我能不娶吗?”任清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完全掉进她老爹给布的陷阱里了。

“好,你娶了他就是你的责任,你必须答应我,你今生只娶任峦楚一人,只爱他一人,绝不负他。不然,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任宜杭也会找你算帐的。”任宜杭继续把任清往自己的口袋里装。

“那肯定的呀,这点爹爹你放心,我任清确实没什么本事,但是作为人凄的责任和自觉还是有的,既然我选择了娶他,我就有责任给他幸福,我断不会负他。”在这一点上,带着上一世记忆的任清是不用她老爹多费口舌的。

任宜杭有些惊讶的看着任清,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话来,心里却很是欣慰,还好,她没有养成她母亲那德行。

“可是,爹爹,齐家那边怎么办?”任清突然想到一个很实际的问题。

“你们私奔吧。”这是任宜杭能想到唯一的解决办法。

任清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这个男人是她爹吗?

准备私奔

任清磨磨叽叽的往任峦楚的卧房挪去,此时的她哪还有以往那来去如风的样子。

她现在脑袋还有些不清醒,怎么的,就跟她老爹聊了一会,被任大帅哥这么一刺激,自己这么的一激动,就答应娶里面的那个任小帅哥了?而且,还是揣着几毛钱,冒着风雨,互相搀扶着逃命的私奔。

“三小姐,你怎么来了?”小桂正端着空药碗从任峦楚的房间里出来,迎头便看到了那似失了魂在那游荡的任清。

“哦,我来看看峦楚哥。”被人叫住任清才缓过神来,对小桂挤出几丝笑来,然后径直往任峦楚的卧房走去。

心里有些慌,真的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决定是否正确,那个男子,自己对他虽没有男女之爱,但是却有着积淀了十几年的兄妹之情,为了亲情和恩情而答应娶他,这个自己不会后悔,但是自己真的不确定是否有这个能力来承担起自己所应该承担的责任,或许,说不定如今的妥协只会为以后造成更大的伤害。

抬起有些莫名其妙颤抖的手推开房门,任清寻着床的位置看过去,然而目光却又有些闪躲,此时,她已经没有那平常心来对待躺在那里的那个人了。

“清儿,是你吗?”

任峦楚虚弱的声音传来,任清心里一惊,那声音似无影的银针插入心扉,泪不知何时已经潸然滑落,怎么的,就这么几天,那本健康阳光的峦楚哥怎么就病成这个样子了,难道真如父亲所说,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吗?

任清没有说话,走到任峦楚的床前,他较前几日更虚弱了许多,眼深陷下去,脸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人整个的都快脱形了。

“清儿,你怎么哭了,看到我这样子被吓着的吧,没什么,别担心,我过几天就好了。”任峦楚艰难的挤出几丝笑来。

看着任峦楚苦涩的笑,任清突然觉得心痛的紧,有些不知所措的抓着任峦楚的胳膊,那泪水却似决堤的洪水似的往外涌,“你胡说,前几天我来看你的时候你就说你过几天就好,可这过了几天你都成这样子了,你还骗我,你还骗我。”

任清哭得跟个孩子似的,任峦楚心里也酸酸的,有些无奈的费力伸出手扶上任清的头,“清儿,哥没骗你,真的……”

“你就骗我了,你就骗我了。”任清一抹眼泪,打断了任峦楚的话,“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为我病成这样,你还什么都瞒着我,什么都不告诉我,你就是在骗我。”

听了任清的话,任峦楚一下呆住了,手停在半空,她终还是知道了,然而心里却不知道是喜是悲,此时,她知道又还有什么意思呢。即使她在这里为了自己痛哭,也不过是出于对自己的亲情,自己所要的她给不了,那日在她送来礼物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很清楚的知道了。

“哥,跟我走,我娶你。”任清突然止住了泪水,异常坚定的看着任峦楚说到。

在来的路上本还有一丝的犹豫,但是在看到任峦楚那一刹那,她那些的不确定一下就都确定下来,不管自己对他是什么感情,但是面对他,无论是自己对他的亲情,还是他对自己的深情,自己都无法放手,即使对他终究只是亲情,但也要给他幸福。

“清儿,你不用为难……”任峦楚怏怏的抽回自己的手,笑了笑,她能为自己做到这一步自己已经知足了。

任清伸出手去挡掉任峦楚的话,俯下身,轻轻的拥着那因为自己而瘦弱的身躯,脸贴着他的脸,轻声在他耳边说着,“哥,清儿是认真的,清儿不为难,哥,让清儿做你的妻子,让清儿带你走,让清儿给你幸福。”

任清将自己历年所收到生日礼物都从柜子里搬了出来,在桌子上铺开一大块布,把那些个宝贝一样样的放在上面。

“你这是干嘛?”任宜杭站在门口看着着自个女儿的举动。

“私奔啊。”任清忙活着手上的事情,“这私奔总要带些钱吧,我又没有钱,只能带了这些东西,不然以后我跟峦楚哥靠什么吃饭呀。”

“是吗,我还以为你在搬家呢。”任宜杭忍着笑走了进来,坐在桌子旁边,轻轻的拨弄着任清的那些宝贝。

“哎呀,爹爹,你轻点,我以后可还指望着这些宝贝吃饭呢。”任清一把把她老爹的手弄开,然后小心的拢了拢自个的那些宝贝。

任宜杭收回手,看了看桌上那一堆东西,“任老板,我出十万两把你这些的宝贝整个的买了怎么样?”

“哈?”任清差点跌到地上。

“怎么,嫌我出少了?”任宜杭敲了敲自个送她的那个紫砂壶,“我说你这是私奔啊,可不是搬家哦。带着银票还是要方便许多吧。”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回过神来的任清也干脆的很。

任宜杭笑了笑,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递给任清,“你这些东西就还是放在原处吧,反正你走了,这屋子都是我的了。”

任清接过银票点了点,二话没说,又将那些个东西给搬了回去。

走到衣柜另一头,任清又开始往外搬衣服,那些衣服全都是自己平日里无事设计出来的,再让大叔他们帮忙做的,在家有老爹看着不敢穿,可这往后出去了,她老爹管不着,这些衣服才正派上用场呢。

“你这是干嘛?”任宜杭一头黑线看着自己女儿满头大汗的忙碌着。

“我总要带些衣服走吧。再说了,这人靠衣装,我走在外面去也不能丢了爹爹你的脸啊。”任清边说着,边将她那些奇装异服的往那包裹里堆,顺带将任峦楚送给她的那些胭脂也塞了进去,其他的那些化妆品可以不要,可着凝颜坊的胭脂这么贵,以后花自个的钱哪舍得买啊,还不如现在带了出去,自个那任小帅哥看了心里也高兴。

这次换成任宜杭差点跌地上了。

“任小姐,如果你不嫌弃为父的话,我也不在乎跟你一起走,免得你穿着这些衣服出去丢我的脸。”任宜杭似笑非笑的看着任清。

听了任宜杭的话,任清很自觉的将那些衣服给搬了回去。

看着自个女儿这么听话,任宜杭也心情愉快,“马车我已经准备好了,今晚子时,我会带着峦楚过来,你撑着点,别睡着了。”

月黑风高私奔夜

这西南处的小院难得在子时还这么热闹,任清揣着她老爹给的十万两银票站在院子里,虽然没有点灯,但那人影幢幢的,看来这私奔还带亲属告别仪式的说。

经过两天的调养,任峦楚的精神头好了很多,可是还是虚弱的很,由他的贴身小厮小桂扶着上了马车。

任宜杭站在自己女儿身边,呼吸那已经带着寒风的空气,即使心再强硬,也难抵过这离别的伤情,“清儿,今日出了这门你就是大人了,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不可再像以往那样莽撞,峦楚他能抛了这一世的富贵荣华跟你,你断不可负他,要学会做个有担当的女子。”

“爹,这话你都说了好几遍了。”任清有些不耐烦的挠了挠头,真是的,非要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还有,她老爹那逻辑怎么有些不对啊,好似在这件事情上怎么说来说去都是她的不是。

任宜杭似又想起什么事来,瞅着那马车就钻了上去。

任峦楚斜躺在专门为他准备的软榻上,任宜杭坐在他身边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帕来,细细的展开,里面露出任清以前抓阄时抓到的那个珠玉步摇。

“楚儿,这个步摇是任清她母亲当年送给我的,虽然最后我选择了离开她,但是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我无法忽略。这个步摇对于我的意义也是非凡的,当年生下清儿的时候我就决定将它专门留给我女婿,楚儿,你一定要收好。”

被任宜杭这么一说,任峦楚的脸都红到脖子了,伸出手,郑重的接了过来。

“还有,那丫头以后如果欺负你,尽管来给我说,别老护着她,你越护着她她越得意忘形。”

任峦楚点了点头,那脸更红了。

任清看看时辰,有些不耐烦了,正准备去马车上将那依依惜别的中年人给拽下来好上路,猛的撇见院门口立着个人影,“梦梦姐,你怎么来了?”

“母亲她说不方便来送你们,让我代劳哟。”任峦梦边说着边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个年龄跟她差不多大的陌生女子。

“任清,我弟弟以后就交给你了,你要是待他不好,小心我揭了你的皮。”任峦梦才不会像任宜杭那样循循善诱,一上来就直接威胁。说实话,要不是她母亲发话,她哪舍得让自己这个唯一的宝贝弟弟跟着这个丫头。

“你揭了我的皮不怕你弟弟来找你算账?”任清亲热的走上前去,挽起任峦梦的胳膊,贼贼的笑着,突然扯着喉咙向着马车的方向喊起来,“梦梦姐,你轻点,清儿的胳膊要断了!”

不出所料的,马车里探出两张脸来,一张愤恨的盯着任清,另一张抱怨的盯着任峦梦。

“你这个死丫头。”任峦梦也不气,只宠溺的抚着任清的头,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递了过去,“这个是凌云功,你拿去,好好练习,就你那点三脚猫功夫我还真怕我弟弟年纪轻轻就守寡。这套武功你若练成了,那自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峦梦,这凌云功……”任宜杭惊讶的看着任峦梦,要知道,这套武功是月桂山庄的三大秘籍之一,练成之人绝对能位列武林前十,但是这是传女不传儿的东西,连他这嫡出的儿子都没有机会接触到,现在怎么能传到任清手上。

“三舅舅不用担心,母亲说这是给峦楚的嫁妆,当然要给清儿了。母亲说我们任家不讲究那些规矩,只有自己的子女才最重要。”任峦梦笑了笑,将书塞到了任清手里,然后又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那女子,“这位是我的挚友秦颂,我有事要忙不能离开山庄,所以才拜托秦姐姐带你们离开,你这个冒失鬼我真的不放心,秦姐姐会将你们带到安全的地方,而且她精通医术,这一路上也能照顾着楚儿的病。”

“嗯?”任清撅着嘴,有些郁闷的说,“梦梦姐,我们是在私奔耶,这人是不是有些多了?”

“我就这么一个弟弟,而且有你在,该放心的事情也不能放心了。”任峦梦咬着牙看着任清,手上打了个响指,身边瞬时又多了两个年轻女子。

“她们俩是山庄的侍卫萧风和萧云,以后跟着你们了,有什么事情差遣她们就可以了。”

“哦。”任清嘟着嘴闷闷的应了下来。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该走了。”任峦梦拍了拍任清的头,“门口还有一辆马车,现在楚儿身体不好,你别去烦他。”

任宜杭也从马车上下来了,走到女儿面前,有些不舍的盯着她的脸,却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走吧。”

任清清楚她老爹此时的心情,人家现在的情绪正在跌宕起伏,所以她也很识趣的保持安静,动作轻快的跟着秦颂上了马车。

那两女子看着人都上齐了,也飞身上前,分别坐在两辆马车前。

离别在即,一院子的人挥手绢的挥手绢,抹眼泪的抹眼泪,只有那任清,兴高采烈的从车里探出半个身子喊了声,“我这是私奔耶,你们配合点行不?”

一院子的人瞬时都黑了半张脸。

“小姐,你要走吗?为什么不带上玉兰?”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院子里的人都回头看向发声处,刚刚起步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任清身子还没有收回去,这马车突然一停,她差点挂在马车车窗上了。

“我今天算是见识了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勾当了,二少爷可是许了人家的,他再这么的跟着清小姐算什么,私奔吗,有他们这样私奔的吗,说不定明天这月桂山庄就会传出他任公子病故的消息吧。”玉兰面带嘲笑,一眼扫过院子里的人影。

“玉兰,住口!”冰兰在一旁低声呵斥了一句,虽然他跟玉兰的地位一般,但是就凭他的年龄资历和伺候在任宜杭身边,这院子里的小厮都是归他调教的,如今看着玉兰如此不懂规矩,而且还说出这些不知死活的话来,冰兰显然有些气急。

玉兰根本不看他,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那马车里的任清,“小姐,玉兰我自知跟二少爷那是天壤之别,但我不求名分不求地位,只求能留在小姐身边,小姐能因为二少爷对你的一腔热情而娶他,为什么就不能让我留在你身边?”

“我……”任清一时语塞,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怎么这里还有一个?

另一个车厢里突然传来剧烈的咳嗽声。

任清有些两难,手死死的抓着窗框,两边都是对自己倾心相向的男子,答应过爹爹不能负他,但是却无法忍心丢下那个梨花带雨的他。

任宜杭淡淡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等着她的决定,虽然自己能帮她决定这一切,但是她的心却是要她自己说了算。

任清皱着眉,满院子的人都在看着她,她老爹的眼神,任峦梦的眼神,冰兰的眼神,都似在提醒着她她应该担起的责任,还有那从马车里传来的阵阵咳嗽声,此时却分外的清楚,一下下的敲打她的心,慢慢的,那本有些模糊的心里也渐渐明朗起来,虽然有些不忍,但是结果却是简单明了的,既然承诺已经给出,便没有后悔的余地,甚至连犹豫都不应该存在。深深的出了口气,对着玉兰轻轻的说了声,“对不起。”

任宜杭眼里起了笑,然而几乎就在同时,他右手轻轻一扬,那还没来的急说出半个字的玉兰便直直的往旁边倒了下去,在他的眉心多了一点不易察觉的深红。

冰兰一个箭步,扶住了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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